“混蛋……咳咳……混蛋……”
倒楣蛋兒一陣咳嗽,血水混合著內臟碎片從他嘴裏吐出,被他掙扎爬行弄的滿身都是。
周圍的客人和小姐早就被嚇的鳥獸散了……
我們一幫人從包廂出來就只看到這小子一個人,被打成這樣也沒法問出什麼有用的東西……
除了找個醫院給他扔過去看樣子也沒什麼辦法做善後……
“少爺,這傢伙是『黑道』。”
阪本龍馬將這說不出完整言語的小子從地上翻過來,也不需要他開口吐出身份,直接從他的衣領上拽下了一枚象徵身份的小胸針,將上面的血跡擦幹了遞給我。
龍馬說這傢伙是『黑道』而不是混混,便是說他隸屬於一個有組織有編制的黑社會團夥,在日本這個政府公信力不夠,員警力量也不充足的地方黑幫的活動相當猖獗……
什麼山口組之類的犯罪團夥在世界上都能排得上名號,是普通人見到都要立即回避的傢伙,手上有人命的更不在少數。
“黑道?
媽的,出來找樂子還能遇到這種東西,真是晦……呃,真是走運啊!”
普通人惹不起黑幫,不代表我也惹不起。
我抓著這個倒楣蛋的頭髮,在他最慘烈的哀嚎中將他提起來,打量著這具鮮血淋漓,尺寸卻只有一米七的半殘矮子身上的各種『附加零件』:
身上的定制款阿瑪尼西裝至少幾萬美刀,已經被不動明踩爛的浪琴也是價值不菲,再加上左手僅剩的四個指頭上帶滿的純金戒指和腳上散發著銅臭味的鱷魚皮鞋。
不得不說這小子的財力絕對不能劃分在一般的中產階級裏,應該說是富得流油,是日本社會階層最上面那一批人了。
而這麼有錢的男人,出來享樂居然沒有什麼保鏢跟隨,說明在『黑幫』裏他的地位並不算高,沒有大佬們出門前呼後擁,各種小弟開道搭人牆的待遇。
他只是個小角色……
但這個小角色卻已經是日本老百姓望塵莫及的存在……
那這個『黑幫』的核心骨幹和首領究竟有著怎樣的財力?
想到這些我可是一點都不困了。
一直以來……
我在找混蛋劫髒錢這件事兒上不遺餘力……
甚至能從這件事兒上感受到無與倫比的快樂……
如今有大魚主動送到我嘴邊來豈有不吃之理!
“小明你先送初玖回家吧……
這事兒我們處理。”
“不……
我和你們一起。
初玖你自己先用爐石回家,之後,我再去找你。”
我想讓不動明以戀愛為優先,趁著英雄救美的熱乎勁兒先和初玖再拉近點關係,爭取早日抱得美人歸。
不想這小子舔初玖時那副情種模樣看的我都覺得心酸可憐……
我這邊遇到事兒他卻將自己未來的小女友直接往那一丟跟我站在一起,倒是讓我對他的喜愛和信任更加深了一份。
這就是所謂的『江湖義氣』吧。
我不喜歡把這幾個字掛在嘴上的古惑仔……
但面對真的在心裏裝著兄弟,重視夥伴感情的人,誰又能無動於衷呢?
“這裏的老闆打了電話,估計很快就會有人找上門來了。
少爺,咱們就在此守株待兔?”
黑幫分子在店裏打了別人會如何處理我不清楚……
但挨打店主必然會立即向對方的組織報告,免得惹禍上身在我們走後淪為幫派洩憤的對象。
我們拎著倒楣蛋回到了自己的包廂裏。
此時這裏已經沒了外人,各個原本用幻化道具隱藏自己真實外形的異種們都恢復了自己妖邪的模樣……
那傢伙被我們灌了點藥水剛恢復精神就被眼前群魔亂舞的狀態嚇的不清,怎麼也找不回當初調戲初玖的精神頭了。
“說,你他媽究竟混哪片的!”
阪本龍馬對日本的『黑幫』相對比較瞭解,不動明則是折磨人的高手。
兩人一左一右的對著被抓來的倒楣蛋拳打腳踢,打到半死灌口紅藥繼續打,沒多久這小子就將自己的祖宗八代都招了出來。
這個小癟三姓啥叫啥我一點興趣都沒有……
但他背後的組織倒是有些來頭,是活躍於關西地區最大的暴力犯罪團夥『近江聯盟』,從人數上說是日本有史以來最大的黑幫也不為過。
『近江聯盟』控制著日本關西以外的半片國土,與關東的黑幫龍頭『東城會』互為競爭對頭,近些年因為發展規模擴大爭奪地盤總有衝突。
那個倒楣蛋本以為我們敢對他動手必然是東城會的人,直到被我們拖進包廂,看到不少只能再噩夢中出現的妖怪後才把他那理所當然的想法徹底丟掉,一點黑幫的硬氣都沒有的跪地向我們祈求寬恕……
“扔牢裏去。”
我叼著煙捲,深吸一口煙霧宣判了這個黑幫分子的命運,好似在談論一只即將被拎進廚房切丁爆炒的雞。
他的錢是放高利貸得來的。
雖然這個行當比不得販毒殺人等直接對人造成傷害的重罪……
但在我看來這種逼得人家破人亡的玩意兒依舊十惡不赦……
想都沒想就扔給了迪米烏哥斯讓他自己看著弄。
我們將這個名字都沒記住的倒楣蛋剛送走便又迎來了一批客人:三十幾個滿臉橫肉,手持短刀鋼棍……
甚至在腰間別著手槍的大漢一腳將我們包廂的們踢開,為首的男人和我一樣叼著香煙,和我一樣壓抑著殺意和怒火,將我們幾個還有人形的傢伙掃視了一遍後便十分牛逼的說出了自己的遺言:
“就是你們幾個混蛋打了我的手下?”
煙頭掉落在地上,濺起零星的火花後徹底熄火,就如同這些人末來的宿命。
這是他在這個世界上用嘴說的最後一句話……
因為下一秒他就因為出言不遜整塊下巴都被匕首切下來……
甚至舌頭還被兇手放進了自己的嘴裏咀嚼品鑒,嚇的那些跟他一起來尋仇的大漢們也是一臉懵逼,不知道面對我們這幫妖魔鬼怪該不該沖過來玩命。
“怪物……怪物啊啊啊啊!!”
被一腳踢碎的包廂大門在眾人眼中被無聲無形的力量扶起來,扣在了他們的退路上鎖的死死的,將這些前來尋仇的傢伙逼入了絕境。
黑幫分子再也壓制不住自己心中的恐懼掏出手槍狂亂的射擊,可惜子彈不是被一個身形巨大的藍色甲蟲用身體擋住就是被那個一臉奸猾的衣冠禽獸徒手接下。
三十幾號古惑仔在我的惡魔手下面前玩命的求生。
即便使出了渾身解數依舊被全員生擒,褪去襪子塞住嘴巴,抽走皮帶反綁雙手後老老實實的跪在我的面前,不狂妄不囂張了,看向我的眼神除了對自己性命和末來的擔憂恐懼外,正是我經常見到的崇拜和服從。
日本人天生仰慕強者,渴望追隨勝利者繼續過人上人的生活,骨子裏沒有絲毫的忠義基因可言。
不過其中也不乏有耍小聰明,在內心裏盤算著先假意投降再聯繫本部出動更多兵力來剿火我的夢想家……
甚至在看到我懷裏美豔過人的聖路易斯時還起了色心,瞳孔中射出的貪婪獸欲全都被這個風情萬種,心腸卻沒比蛇蠍好多少的蕩婦看在了眼裏。
“指揮官……
那傢伙在偷看我!
您可得人家做主啊……”
“哦?你說哪個偷看你?”
“就在角落那個。
長得尖嘴猴腮,一看就特別狡猾那個……”
不動明聽到聖路易斯嬌媚的話語,給她比了個OK,隨後就從人群裏將目標拽了出來扔在我的面前等候發落。
如果剛才不是初玖而是聖路易斯在外面吹風透氣,被喝醉的男人當成陪酒女絕對情有可原。
這女人高傲,放蕩,對男人極度蔑視的同時,內心也有股令人捉摸不透的兇狠,在我身邊依偎著品酒的身姿就好像什麼黑幫老大的情婦一樣……
有她這種帶範兒的女人作陪襯我就算把內褲套在頭上見人也能給人一種不好招惹的感覺,是對『女人是男人最好的裝飾品』這句話的完美詮釋。
聖路易斯敢穿成這樣和我出來玩就不可能怕被男人看。
此時突然跟我撒嬌說自己被欺負,怕是找樂子的原因更大一些,也讓我有展現自己的狠辣殺雞儆猴的機會。
“眼光不錯啊雜碎……
這女人確實好。
如果我是你也會忍不住想要偷看……”
聖路易斯今天穿著亮銀色的連身晚禮服,上半身的布片因為過長的吊帶已經垂到小腹位置,只能靠銜接處的邊緣勉強遮住乳頭,將前胸後背大部分肌膚面積都暴露在男人的視線裏……
而她的下麵更是由於我不停的把玩愛撫而淩亂,本就只能勉強遮住私處的開衩小裙如今已經完全失去了保護主人的功能,將大半個屁股和全部大腿都漏在昏暗的包房燈光下……
甚至在這個俘虜被不動明提到我跟前時我也沒停下揉捏聖路易斯奶子的動作,看的他更是心火大動,絲毫不覺得自己正在享受一份『斷頭飯』。
“但是呢,凡事皆有代價。
我的女人不是你欣賞得起的。
你看了她的身體我就要你為之付費。
不過想來你也不會拒絕吧?
畢竟這種級別的美景能看一次做男人這輩子都值了。”
不動明咧著嘴對俘虜露出了獰笑,在我說話結束時悄然的靠近了俘虜的身後,將那把小刀輕輕的抵在俘虜的臉上。
血花飛濺,俘虜激烈的掙扎,死命的嗚咽……
然而他的身體卻好似被什麼刑具給架住了一樣,不管發出多麼悲慘的叫聲也沒能挪動自己一根手指,就這樣保持著跪姿在一陣陣下油鍋般的哀嚎中逐漸失去了意識,變成一團血肉模糊的東西昏死過去。
“手藝真棒。
好了,咱們兩清。
還有誰想欣賞我的女人嗎?
有意願的上前一步……
我會盡可能的招待。”
那個俘虜被不動明用匕首剝下了身上大部分的皮膚,聖路易斯露在外面多少……
他就從俘虜身上剝去多少,不差一分不多一毫,完美到讓我懷疑他究竟幹過多少次類似的事情。
只是看了兩眼女人就被剝人皮的殘暴行徑讓這些平時以砍人打架為日常工作的黑幫分子如墮冰窖,為首那個被削了下巴的傢伙早已因傷昏迷……
而除去他這個尋仇平事兒的隊伍似乎也找不出另一個話事人來,倒是讓不動明有些後悔沒能給他留下說話的機會。
“別著急,咱們有的是辦法刨根問底。
喏,用這個把他們的老大找出來。”
現代人聯絡通訊都用手機,只要有對方的聯繫方式就不愁搭不上話。
我從那『無頜鬼』的兜裏掏出了一個很傳統的夏普翻蓋手機,隨便點兩下就看到了他最近的幾個通話記錄,其中就數備註『佐川司』的人與他通話時間最長……
想來聯繫到他的上級根本不是難事,就看他願不願意來了。
“懂了,哥你去忙吧……
這裏有我們不需要您操心。”
“我去忙……我忙啥啊我?
今天就是跟你們出來快活的……”
不動明沖著現在唯二還在包廂裏的女人,也就是密蘇裏派給我的『軍資監察官』努努嘴。
我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只見火奴魯魯一只都很淡定,不管是之前在我懷裏喝酒還是後來看見不動明
剝人皮,都跟個啞巴一樣一言不發,就在那裏乖巧的坐著。
而聖路易斯……這女人在挑逗我虐殺了一個黑幫俘虜後好像被滿屋子的血腥味激起了什麼不得了的欲望,竟然一邊看著我咬唇扭動一邊將手伸進了自己的小裙下麵,帶著衣襟的輪廓一下一下的起伏揉捏著自己的隱私部位……
那副放浪到完全不把我的其他男性下僕放在眼裏的表現就連我這玩慣了花活兒的人都嚇了一跳。
“哥……
那邊似乎有隱秘隔間,就是專門為這種事兒準備的。
您別管我們了,還是及時去『上繳軍資』吧,免得壞了大事兒,哈哈……”
不動明除了對初玖跟個處男舔狗一樣令人感慨外,其他大部分時間情商都很線上……
甚至以黑道小弟的標準來看他是非常的出色,讓我這大哥做的心裏很是痛快。
我體恤他的辛苦,從兜裏掏出了兩張電影票塞進他手裏……
在他感激的目光中拍拍他的肩膀,隨後就摟著兩位白鷹艦隊的美人兒走進了所謂的隱秘隔間,在一張散發著些許黴味兒的小木床上一把將兩個女人按倒,十分積極的輪流親吻著她們白嫩的身體。
“嗯……啊……指揮官……好猛……啊……”
聖路易斯和跪在那邊等候發落的黑幫分子有一個共同點……
那就是同樣仰慕強者,不願意跟隨軟弱的廢物做事。
我不需要表現的多愛她,只要讓她明白自己追隨的男人夠強這個賤貨就會心安理得的為我奉上一切,某種程度上說她確實很好用,是不適合收進後宮……
但日常拿出來玩玩絕對不會感到厭倦的高級貨。
“哼哼……你濕的可有點嚇人啊,聖路易斯……怎麼說?
不用在做前戲了是嗎?”
“您不想做就不做……人家全依您就是了。”
“那套子呢?”
“我來幫您戴……”
儘管我並不喜歡帶套……
但這兩個女人確實是帶著目的來的,不帶圖爽不說她們倆答不答應,沒有收集到我的精液回去肯定要被密蘇裏訓斥懲罰……
我可捨不得這些伺候我的美人兒還要經受這種待遇。
聖路易斯媚笑著從自己的包包裏取了一盒套套……
她叼著塑膠包裝的邊緣,任由那一聯長長的紅色裝備在她胸前展落鋪開,好似在跟我說不用完不讓我出去一樣,騷的要了我的老命。
女人貝齒輕咬,撕破了一個包裝用舌頭將油滑的橡膠套子舔出來,隨後竟然連手都沒用……
而是直接叼住尖端含上了我早已勃起的雞巴,用這種標準的『妓女帶套法』給我的雞巴覆了一層幾乎沒有感覺的薄膜,讓我在隔著套子被她口交的時候,爽的和平時無套基本沒有什麼區別,兩三下就讓我倒吸涼氣,疑惑她究竟給我帶了什麼東西。
“這是由白鷹艦隊科研部門新研究的產品,指揮官。
您覺得舒服嗎?
有沒有什麼覺得難受的地方?”
因為強化體系是彈藥附魔,白鷹艦隊對我的精液消耗極大,似乎早在列剋星敦掌權時期就著手開發了這個套在我雞巴上的產品。
纖薄,無觸感壓力,結實耐用韌性十足……
這神奇的小玩意幾乎已經將一個避孕套所有的產品需求全都做到了最好。
此時我除了意識裏知道下麵帶著套子沒法讓女人懷孕外,在觸覺上已經完全沒了感覺,感受聖路易斯對我的口交服務也是和無套時一模一樣,每時每刻都能感受到她的小舌頭在哪里遊走……
“來嘛,直接進來……外面的事情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結束,指揮官可得抓緊時間哦……”
聖路易斯掏出來那一聯避孕套至少要我將半天時間交代在此……
她是帶著任務來的,伺候我只為讓我射精,可不會管我遭不遭的住。
不過我也是無所畏懼,反正操女人這種事兒對我來說也已經完全習慣,經歷的幾個榨精妖姬都有在床上要男人性命的手段,怎麼也不可能怕聖路易斯這種沒什麼特異功能的普通女人。
“插進去咯……嘿嘿。
臥槽!
哎?你、你幹嘛!
這是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