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做事兒總是這麼心急嗎?
作為領導者這種習慣可不好哦……就像您之前跟我說的一樣,要更穩重一些……
如果對下屬的要求您自己都做不到,又怎麼能帶領我們走向光明的未來呢?”
“你要是想詭辯我直接認輸……
你能上來是因為你有作為列剋星敦助理工作多年的經驗,不是因為你這張小嘴兒裏有讓我並不怎麼喜歡的伶牙俐齒。
今後白鷹艦隊何去何從很大程度會受你工作態度的影響……
若是你作為艦隊負責人和代理秘書官做事這麼不著調……
我也只能朝令夕改另換他人……”
“惱火了?
看來您的性格與傳聞多少有些出入。
我還以為只要讓您的下麵舒服就能討得您的歡心,看來是失算啦……
對不起哦……您不妨將我剛才的放縱也當作一個惡劣的玩笑好了……
想來以您男子漢大丈夫的大度性格,應該不會和我這種膚淺幼稚的女人一般見識……”
如果這個女人不是艦隊的秘書官,不是我必須倚靠拉攏,必須小心應對的艦隊領袖……
那麼玩擦邊遊戲也好,玩文字遊戲也罷……
我倒是可以看在密蘇裏顏值不俗的份上耐著性子和她周旋下去……
至少不會表現的比她急躁讓這個賤貨在口頭上佔據上風……
我畢竟不是稍有不順心就會虐殺下屬的暴君,密蘇裏這種外形秀麗卻狡詐粘人的『狗皮膏藥』即便跳到我臉上……
如果只是她的惡趣味,沒有真的耽誤工作的話我也確實只能當作一個過分點的玩笑處理,沒必要把她訓的連本能都徹底抹去。
因為盡可能的想保留下屬們的性格和記憶……
這場曖昧遊戲我玩的很是不爽……
懟不過又走不脫……
我索性直接擺爛大字型的癱倒在老闆椅上任由密蘇裏對我怎麼折騰,已經在心裏將今天和她談話的期望值降到最底,就當換換消遣的口味好了。
“我倒覺得密蘇裏小姐的內心不似嘴上這麼討好我,或許是我在不注意的時候,引起了你的不滿,導致你對我心裏有怨氣?
罷了……
我對你怎麼看我實際上也沒啥興趣……
咱們公事公辦,你願意說些與此相關的事情我就洗耳恭聽,不願意說我就這麼睡一覺,你玩你的……
我不會抵抗就是……哦……”
我不指望是個女人就對我掏心掏肺變成沒有我就活不下去的癡女母豬……
但不得不說整個白鷹艦隊都對我有若即若離的疏遠感,不知道列剋星敦之前是怎麼給她們做的思想工作。
密蘇裏究竟在想什麼我不清楚……
但惟有一點可以肯定……
那就是她絕不會允許我用裝死擺爛,油鹽不進的將她所說的東西全都當成耳旁風。
哪怕付出再多的努力也要吊著我的胃口。
“嗯……你……嗯……你有話直說……不用……哦哦哦…………舒服舒服……”
我將身體後仰……
想要保持最大的距離去疏遠這個不怎麼好對付的女人。
只見密蘇裏眉眼閃過一絲狡黠……
隨後她只是用腳尖輕點我的大腿稍微一推。
我屁股下麵的轉椅便在她的指揮下十分聽話的旋轉了半圈,讓我的腦袋從距離她最遠的位置劃著曲線一頭紮進了這位美人兒的胯間,被她肥瘦適中的大腿輕輕夾住了脖子。
原本就暈呼呼的腦袋剛升騰起抵抗的念頭,就被兩只玉手按壓穴位帶來的舒爽感伺候的繳槍投降,也沒法再組織言語去和她進行唇槍舌劍的戰鬥了。
“直接了當是好事……
但很多時候太過直接就沒意思了,提督閣下……
您要是真的做了好聽報告的準備……
我就直接了當的說了。
我認真的研究了您參與後的兩場對海怪的戰鬥,雖然我們贏得很漂亮但再這麼搞下去絕對不行。
您的特種作戰部隊和海軍必須劃歸到同一個指揮體系下,不能繼續各玩各的了。”
這個觀點密蘇裏在剛才在走廊架著我的胳膊走路的時候,就已經表達過了……
所有作戰部隊都在一套指揮體系下去運轉,當然是戰爭中的最好結果……
但作為小黑屋和亞特蘭蒂斯艦隊的最高統帥……
我並沒有調度如此多軍隊的能力和經驗……
為了避免外行指揮內行出現重大失誤我必須將指揮權分發下去讓各支部隊在專業人士的組織下各自為戰。
截至到昨晚的戰鬥……
我們能贏單純是因為我軍的部分戰鬥成員的個體實力著實強的離譜,也就是打團打的稀爛,純靠個人能力在對線期完爆了對方才主宰了比賽。
這種各部門互不熟悉,沒有一個真正的統帥在戰鬥中對一切變化發號施令或許只能打贏一些簡單的敵人,真要是碰上硬茬子不說我們一定會輸……
但絕對沒有統一調度指揮打的更穩,什麼么蛾子都可能鬧出來。
就比如昨晚那個帶著塞巴斯蒂安出現的女人……
如果她是我的敵人……
我們甚至沒有一個事前預定的應對策略,只能說我比較走運對方沒打算真的殺掉我才撿回一命……
我當然明白這其中的問題,可光是明白又有什麼用呢?
想要解決這個問題只有兩個辦法:
一、在短時間內讓我變成拿破崙再世,文韜武略進化至足以領導目前全員戰鬥的指揮水準……
甚至在最前線肉搏的時候,也不耽誤對部隊的指揮調度,隨時都能對戰場上的風雲變幻提出指導建議,一邊做單切對方BOSS的猛男一邊用智慧決勝於千裏之外。
二、培養一個能整合小黑屋各部隊,亞特蘭蒂斯全體艦娘,以及未來有可能新加入成員的第二首腦……
在我能力不足或不方便做指揮工作的時候,代替我發號施令,做出令我毫無挑剔的判斷。
讓我今後可以自由的做一條瘋狗把腦子留在家裏上戰場,不管是惡魔變身還是鐵加曼變身後都當作開了修改器的無雙玩,不用對整體戰局有任何擔心。
第一條路絕對不是短時間能走到頭的……
我的精力有限,就算學習接受能力自認不俗,光是理論知識也不可能在這種需要長時間實踐累計的能力中有什麼突破性的進步……
至少比起我來到小黑屋肉體強度斷層式的突飛猛進一日千里相比,政治手腕軍事指揮的能力只能慢慢增長沒有開掛的捷徑。
而且已經度過了十幾年高壓高強度的學習生活……
我本能的對學習這件事有一種厭惡情緒,雖然我明白為了生存武裝自己的大腦不能逃避……
但如果鍛煉肉體也能做到同樣的事情的話……
我還是不想悶在房間裏看書……
而是出去殺個痛快。
比起即時戰略我更喜歡玩動作遊戲……
但總得有人操作全局,不能在明顯處於弱勢的情況下見人就A上去。
單說小黑屋方面奧莉卡就是這個做第二首腦的最佳人選。
她資歷老能力夠,跟惡魔勢力、戰術人形、魔宮閨蜜團以及對魔忍禁軍關係也都不錯……
在我下場當瘋狗之後由她發號施令大家也都會賣她的面子,以她的能力只要隊伍服從命令統一行動就算再怎麼樣也能全身而退。
但唯有海戰奧莉卡是完全不懂的。
她是森林國度的女王,要不是沒遇到我一直留存在黑獸的世界,只怕這個女人最後被那些男人和魔物玩死也不會有機會見到大海,對海洋和水戰的陌生讓她甚至在這方面比不上我的見識……
要是將亞特蘭蒂斯艦隊的指揮權全部交到奧莉卡手裏,將來不說釀成什麼可怕的災難至少死人不會少……
這可與我想要全員倖存通關的強迫症相違背了。
“你有什麼好的建議就直說吧……
咱們可是揉過腳按過頭的關係,你說的對我就採納,說的不對我會糾正,說的過於錯誤我就當沒聽見。”
良藥苦口忠言逆耳,伴君如伴虎的例子在歷史上多了去了,做臣子的沒有迪米烏哥斯那種察言觀色溜鬚拍馬的能力,禍從口出絕對不是開玩笑……
密蘇裏和我玩辦公室曖昧玩了半天……
我多少能察覺她有想要和我拉近關係的意思……
但又不想簡單的失身給我,只是用自己的肉體吊我的胃口,免得我聽她說了什麼過於刺激的諫言一個不爽給她拉到軍事法庭上槍斃了。
我被這個女人用一雙肉腿夾著腦袋,享受她對我頭皮的按摩的時候,雙手也情不自禁的將她的玉足握在手裏把玩……
這種看似沒什麼敏感部位接觸挑逗,卻又突破了普通男女關係界限的曖昧,大概是密蘇裏對自己身體的最大犧牲……
如今我已經允許她暢所欲言,沒了後顧之憂就看她接下來能跟我說出什麼讓我虎軀一震的東西來改變我的想法了……
“您能不能允許我將您的部分私人部隊編入亞特蘭蒂斯艦隊的指揮體系?
就像美軍的『海軍陸戰隊』那樣,作為只為艦隊服務的獨立部隊行動?
當然,這只是暫時的權宜之計……
如今您最主要的敵人就是盤踞在海洋裏的怪物……
如果有一天您真的解決了這個問題……
想要去其他世界冒險遊歷的話這些人我會交還給您……
想來您也清楚這只是為戰爭服務的人事變動,絕不會威脅到您的人身安全和統治地位……”
上任第一天就向我討要全部軍權,要走我之前預想的第二條路直接做整個小黑屋的二把手……
我此時多少能理解密蘇裏為什麼要一定先跟我繞緋色的圈子再說話了……
要不是現在她的足底嫩肉還在我的襠部來回磨蹭……
我就算不動殺心也會找個理由,比如左腳先踏進辦公室這種很隨便的由頭,將她徹底踢出我的管理層,不會讓這個野心大到G罩杯都兜不住的女人留在我身邊最近的位置。
“噗嗤……不好意思,前些天我老婆剛懷孕……
想到這件事我忍不住高興的笑出來了……
我會考慮的,秘書官小姐還有別的事想彙報嗎?”
聽到密蘇裏如此乾脆的將心中的想法說出來我不氣反笑,也不在口頭上給她的要求做表態,繼續陪她打太極。
而密蘇裏本人也早已預想到了說服我的難度……
在用隔褲足交和頭部按摩強行吊著我的胃口後……
這個女人一點一點的和我說著她自己的想法,或者說她在毛遂自薦,向我展示她有足夠的能力協同管理艦隊和陸戰部門,為自己的提議增加更高的成功率:
“我聽說你因為過於慈悲,不能接受自己的部隊有人員折損這件事……
雖然沒人希望看到自己的戰友殞命消亡……
但這種過於天真的想法您該不會在今後越來越大的戰爭規模中保留下去吧?”
強迫症是病,得治。
我在原則和理性上十分同意密蘇裏的看法……
但就和我無法用一只手完全掌握小黑屋和亞特蘭蒂斯艦隊一樣,對於整個團隊在戰鬥中有可能減員這件事,我總是想方設法的用各種保險手段彌補……
而沒有做好真正有可能失去下屬的心理準備……
配備治療者,配備防禦性能強勁的坦克型戰士為先鋒,給每個人的背包裏塞滿藥水等補給品和只需要施法數秒就能傳送回小黑屋的爐石……
我已經在給自己的戰鬥部成員保命這件事上投資了大量的資源……
若是真有一天必須有人執行超出自己能力範圍的危險任務我也只能咬牙讓他們上,除此之外還有什麼辦法能讓我和這些夥伴……
甚至性奴情人們安逸的在戰鬥中一次次生還嗎?
“你有辦法解決這個問題?”
“當然有,就看您能不能接受了……
我聽到了一些有趣的傳聞,據說您的血統很是珍貴,似乎是中國古代秦帝國皇室的延續,亦是日本名正言順的最高統治者,很多日系的同伴都以封建君臣之禮為您效命……
尤其是赤城的重櫻艦隊在您到來之後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至少在情報方面密蘇裏做的很不錯,連這些家長里短的八卦新聞都當成正經可用的訊息記在了腦子裏。
我是不知道為什麼密蘇裏會突然提起這件事兒來,似乎跟她之前所說的東西有很大的跳躍。
然而就在我還疑惑的時候,密蘇裏卻突然附身到我耳邊輕輕的吹氣,一雙美足也同時發力將我褲鏈的拉鎖拉開,讓自己熱乎乎的腳趾直接伸進了我的褲子裏,讓我在僅剩一層內褲的阻隔下感受著這個女人腳上的技巧。
“您有沒有興趣,將日本那個國家收入囊中,作為自己在這個世界的根據地?”
密蘇裏說的東西還真是蠻刺激的……
至少我在聽到她那大膽的計畫目標後連雞巴被她突然隔著內褲開始足交都沒注意到,滿腦子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設想給佔用了:
“我……沒想過。
不瞞你說我一點當皇帝的想法都沒有,征服日本……有這個必要嗎?”
儘管我覺得手上的實力足夠擊敗、毀滅地球上的任何一個國家……
但佔領並統治,長久的維持一個地區的秩序卻並不是只靠拳頭就能完成的。
很難說我手上這點人能不能控制一個繁華點的城市,更別說整個國家了……
需要什麼就用魂能再商店買……
如果覺得商店貴就在世界找找有沒有工廠能批量生產,沒錢了就去殺些十惡不赦,為富不仁的傢伙弄點他們的黑錢給自己和夥伴們改善生活……
這就是一直以來小黑屋在經濟層面的運作方式,一個典型的雇傭兵組織……
在超能力的加持下簡單且高效。
將日本作為根據地統治,有問過日本人的意見嗎?
密蘇裏這傢伙還真把我這被黃袍加身的日本天皇當真了?
“有必要。
事實上只要我們在地球上建立一個根據地作為落腳點,很多之前困擾我們的問題就簡單了。
比如我們可以從那裏募集士兵加入對抗海怪的戰爭,啟動國家機器的力量去戰鬥而不是我們單方面的和敵人死磕,處理得當甚至能將戰爭當作一種產業一直延續下去。
待到我們具備了一定的國際影響力……
我們甚至可以通過外交或其他手段將這個世界所有的力量團結起來,激發人類對恐懼的對抗之心,讓海怪們處在孤立無援的深海裏被我們逐步蠶食……這難道不是更加健康的發展方向嗎?”
主神空間的許可權過於便捷,導致我們一直都在將戰爭簡單化,沒有觸及到最根本的東西……
打仗打的是什麼?
是對內是後勤、經濟和科技樹,對外是政治方向和外交斡旋,只有在戰爭雙方的體量相差不大的情況下才會拼戰術,真像當年美國和日本打海戰那樣在國力和國際地位上擁有極大的差別,一兩場戰役的勝敗根本就不可能決定戰爭的走向。
如果沒有更多的人手,沒有可以作為後勤的根據地……
我們和海怪的整體力量對比怕不是比當年的太平洋戰爭雙方差距還要懸殊,純是靠主神空間特殊的地緣特性才能和對方耗下去。
“你眼光可真好……
日本這個國家已經被美國徹底閹割成太監了,重工業也好武器軍工也好都拿不出手……
現在遠銷世界的實體商品除了遊戲機就是塑膠小人,就這麼個鑿沉都噴不出一滴石油的小破島我拿下它有什麼用?
誰給我配支援戰爭的工廠流水線?
誰能讓那些見誰都私密馬塞的娘炮廢物上前線去幫我們擋槍子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