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性的天性就是仰慕強大的雄性,渴望得到他們的垂愛和庇護以便在更安全的環境繁衍子嗣。
所謂的“女強人”不過和文明進化後的道德廉恥一樣,是一種被我們自詡為高等生命的“進步觀念”,與生存邏輯和基因記憶而言卻是叛逆之舉,或許在地球看來就跟剛剛步入中二時期的毛頭小子一樣,幼稚可笑。
只要哺乳動物胎生的習性沒有進化,雌性就永遠需要雄性的保護……
這是任誰都無法輕易改變的事實。
貝露丹蒂的溫順雌伏在我懷裏……
在眾多精靈面前任我隨意把玩也沒有任何反抗的合格性奴表現,讓我的自尊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因為亢奮而越發放肆的魔手直接伸進她的禮服內,五指猛抓盡興褻瀆著花嫁女神的嫩胸,被我撩撥到性奮而勃起的乳頭說不出的堅挺翹彈,宛如新鮮的櫻桃一樣,手感極佳,越發的滋長我渴望褻玩女人的暴虐。
以往在這種時候都是由奧莉卡做任我蹂躪的性奴沙包……
此時我的黑皮精靈女王不在,只能拿另外一位很有女王範兒的精靈女族長做代餐,好好的將心中累積的邪火發洩掉了。
“賤貨……給老子吃!
吃的在深點!
看老子怎麼插爆你的騷嘴兒!!”
我的另一只大手從小魅的身上抽出來……
放棄享受母女花同懷的快意,就是為了讓我的雞巴能更加暢快的在另一個女人的小嘴兒裏進出,儘快射精將內心的淫邪發洩掉。
粗壯的手指強而有力的抓住歐若拉的金髮,死命的將她的腦袋壓進我的胯間……
伴隨著女妖喉嚨被龜頭堵塞的悲鳴嗚咽盡情的在狹窄的洞穴裏進出,插的她的脖子都因為雞巴的深入而粗了一圈,龜頭那猙獰的輪廓幾乎讓她長了喉結一樣,被我壓迫呼吸的通道直至翻了白眼。
“唔!!嗚嗚嗚!!”
現在我可不是打算和歐若拉玩什麼危險遊戲,而是真的在將女人當做工具泄欲,相信我此時的動作比之前玩弄她時更加粗魯暴戾,幾乎就是抱著將她用廢的念頭在裏面橫衝直撞,完全不在乎她有什麼感受。
待我爽夠了歐若拉的小嘴兒……
我將拉著口水和前列腺液絲線的肉棒,再次從她的口穴裏拔出來時……
我看到的不再是之前那般抵觸和厭惡,而是歐若拉用她高貴的精靈美顏為我展現的柔媚和不舍……
那張看不出來怎麼容納了我粗壯肉棒的小嘴兒在我拔出雞巴後就一直伸出舌頭積極追逐著已經變得黏糊糊的寶物,毫不在乎的用舌頭輕舔我的棒身……
在我的胯下用比母狗還要下賤的腔調向我撒嬌,乞求我更多的憐愛:
“哈……哈……為什麼……為什麼陛下要將肉棒拔出去……不要!
人家還要您盡情的侵犯喉嚨……侵犯的更深一些……啊!
我明白了!
請原諒賤奴的愚鈍。
陛下是打算在這裏奪走賤奴的處女是嗎?
請您稍等,賤奴這就將守護許久的純潔奉獻給您……
作為供您愉悅的祭品……”
我還什麼都沒說,歐若拉便自行起身背對我掀開了新換上的妖蝶禮裙,露出已經因為發情而淌水的屁股和濕潤到反光的吊帶黑絲,分開兩條大白腿騎著我的龜頭就開始旋磨扭動了起來:
“陛下……可以吧?
將您的寵愛賜予歐若拉……將您的欲望傾瀉在歐若拉身上……讓賤奴成為您宣洩欲望的骯髒便池,成為您最好用的精盆……啊啊啊啊……受不了了!
這根粗大的肉棒,是賤奴的!
今晚……今晚賤奴一定要獨佔您的寵愛不可!”
“哈?獨佔?
你這賤狗……看來剛才的耳光沒讓你得到足夠的教訓是吧?”
在此之前,性奴和情人在我這裏界限很是模糊,主要是因為我和後宮們感情好……
除了玩她們的時候,口嗨助興……
在床上她們伺候我多付出了些力氣外,還真沒有什麼具有明顯主從意味的性調教……
比如命令她們一整天不許小便在我面前表演失禁,或像訓狗一樣,讓女人們在我面前跪著爬行之類的……
我對這些將人貶低為動物的玩法興趣不大。
然而我的寬容放在後宮裏沒什麼問題,用在歐若拉這個新收的性奴身上就不太合適……
至少我的魅魔女僕對此很有意見。
因為催眠對意識的扭曲,歐若拉將我對她的虐待當做了寵愛……
若是我沒有對其他人用同樣的方式施虐折磨……
在她看來便是獨寵她一人的意思,讓這個賤貨即便做了我的性奴也依舊趾高氣昂……
甚至還產生了“獨佔”我的妄想。
這可不是什麼好兆頭。
現在跟我保持肉體關係的女人至少也有三位數……
若是每個人都像她一樣,想要獨佔我……
就算把我切成肉臊子也不夠她們分的。
“哼,好啊!
我就允許你獨佔我的寵愛好了。
問題是……
這份愛意……你真的能承受的住嗎?”
本來小魅的手握緊了鞭子,就要在給歐若拉一些教訓,讓她明白自己的性奴身份……
結果在出手之前聽到我這麼說兩眼一轉,又把武器放了下來,貼在我的身邊繼續溫柔的撫摸我,也不再對歐若拉的狂妄有什麼意見了。
她知道我肯定是要歐若拉嘗到我調教手段的厲害。
既然主人已經有了計畫,身為魅魔女僕又有什麼可說的呢?
“真的嗎?陛下……
那、那妾身就……唔……好大……啊……”
小魅的想法對了一半。
這種容易給後宮帶來不穩定的女人我必然是要出手教訓……
但也不能做的太過。
畢竟收穫一條嗜精母狗簡單,搞出一個順從我的貴婦就有點難度了。
歐若拉自恃甚高的傲慢在我的後宮裏是沒有的……
我不能將她的自尊全部毀掉。
不然就只得到了一具千篇一律的臭皮囊,跟殺了她沒有什麼區別。
“哦……操,你這婊子……嫩穴可真夠濕的!
很好……夾肉棒的技術也不錯,加把勁兒,讓我泄精吧。”
“嗯……啊……怎麼……陛下……啊……您這麼快就要……嗯……”
“先給你射一發再說……快點給老子動!”
“是……是的陛下!!
啊!!啊!!”
我一改以往在得到新玩具都要全身各處都玩個遍的套路……
在性欲旺盛到極點之時殘忍的攥著歐若拉的金髮上下拖拉,讓她輕如浮雲的體重起起伏伏,如使用自慰套一般,激烈的使用她的身體累積射精的欲望。
殘酷的交合讓歐若拉在失去處女的初夜就遭受到了非人的折磨,承受著幾乎令精神崩潰的痛楚。
伴隨著我們結合處殘酷淒美的破處血花,歐若拉妖媚的女妖哀鳴自我們為中心向外綻放……
那鬼魅淩厲,震人心魄的聲音如同處刑的宣言一般,響徹森林,傳遍荒野,讓周圍跪伏的精靈們……
甚至距此地甚是遙遠的其他生物都感到了強烈的恐懼和震撼。
“魔王陛下……魔王陛下!!”
所為的調教,無非就是恩威並施,要同時給予女人大棒和甜棗,讓她們明白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以及在關鍵問題上違逆我會有怎樣的後果。
被我改造意識,強化精神束縛徹底變成女妖騷奴的歐若拉因為其美豔的外形和淫亂的表現得到了我的青睞……
我既然打算收服她就要先把“甜棗”給足,先,讓她知道做我的女人是如何幸福再說。
“陛下,這是……啊……好舒服……
這就是……
這就是陛下的寵愛……好多……要、啊……要裝不下了!!”
我獰笑著啟動了魔術回路,讓體內的黑暗魔力無比激進的注入歐若拉的靈魂之中,兇猛的就像用巨大的注射器為女人灌腸一樣,讓歐若拉的魅叫又上升了一個分貝。
與此同時……
因為過多的魔力無法順利進入她的魔術回路內迴圈,不得不積存在這個女人的子宮裏,也讓歐若拉在外形方面鼓起了一個碩大的孕肚。
腹部的脹痛和被我姦污的快感在她的體內對沖,讓這個女人近乎瘋掉,激烈的魔力衝擊和肉體頂撞讓歐若拉收不住自己的力量,唯有不斷的將她那有些“可怕”的淫叫傾瀉出去……
甚至讓整片森林都被她的污言穢語染上了不一樣的顏色:
“啊……啊!!
好棒!
主人……主人的雞巴……操進賤奴的子宮了!
操穿了!
賤奴……啊……賤奴好像要死過去……啊……但是又好爽……
這種感覺……啊……早知道是這種感覺……啊……賤奴怎麼可能抵抗主人……怎麼可能厭惡主人!啊……就算死……就算灰飛煙滅……也要主人親自用這根肉棒來處刑才行呀!!”
女妖的叫聲並非是獅吼功那種用震耳欲聾的聲音對敵人進行物理破壞,而是魔法層面的攻擊,是一種“精神污染”形式的殺傷技能。
我稍微調教了一下歐若拉的身體,讓她第一次釋放了這種廣域化魔法。
“初啼”的效果十分不錯,相信就連遠在貝露丹蒂精神世界邊緣的生靈也能借由她的嬌喘感受到我的霸道與威儀,將一位強大的魔王形象通過廣播徹底植入了每個生靈的心理。
除了操她的處女小穴確實爽的一比外……
我現在的所作所為和拿著大喇叭站在社區樓下吹牛逼沒有什麼區別。
歐若拉作為一件魔導器放大了我內心的情感和欲念……
在場的雌性精靈中有不少對魔抗性較低的個體已經完全無法抵擋我的欲念對情感的侵蝕,對我的好感度就像是三伏天的溫度計一樣,指數迅速飆升。
不多時整個精靈族群已經沒有了不愛我的騷貨……
就算是一些矜持剛烈,將貞操和婚姻看的相當重要的女性也難以忍耐瞻仰我身體時產生的劇烈心跳……
更不要說那些原本就對我有著淫靡想法,渴望將身體的一切都奉獻給我的傢伙了。
“陛下……我也……我也想……”
“都別急!
一個一個來!
今晚你們誰都跑不了!
都要在我的胯下淫叫開花!
泄成一灘爛泥呀!!”
女人的臣服,忠誠的後宮,將這些美妙的玩具全部納入掌中的使命感,讓我春風得意鬥志昂揚,不由得產生就在這裏生活一輩子的想法。
然而我也只是在性欲最上頭的時候,簡單想想罷了,和小魅的約定只剩一周的時間可供揮霍……
就算她的權能能無限的將這段快樂的時光延續下去……
我也不想在這種地方繼續消磨鬥志。
約定就是約定,一周之後。
無論如何我都得出去面對戰爭,該將外面殘留的爛攤子好好收拾一下了!
“啊……啊!
陛下……陛下的雞巴!
陛下粗壯雄偉……天下無敵的雞巴……已經讓奴高潮幾次了!
真的會死……原來真的會被陛下操死……好舒服……就讓賤奴死吧……讓賤奴在陛下的摧殘下……徹底死過去吧!!”
美酒,美人,不知羞恥與休止的淫亂派對,從我平定歐若拉尚未開始的叛亂之後,拉開序幕……
直到現在也沒有結束。
為數萬名精靈美人開苞確實是個辛苦活兒……
但作為她們的主人我終究難辭其咎……
就算賴在床上整整一個禮拜,吃喝拉撒全都被周圍數不盡的美人伺候著我也盡職盡責的將我的工作持續了下去。
此時的我比過去更像一個做愛的機器,肉棒一刻不停的進出著個中各樣的肉穴,視野所見的範圍內已有幾百名精靈雙穴流精昏迷不醒的慘狀……
若不是整個森林依舊淫叫不斷歌舞不停,只怕場面比戰後的死人丘更加恐怖,比喪屍過境的末世更加令人膽寒呀……
“賤貨!爺要頂進去射了……給我接好精液……給老子乖乖懷上!!”
“呀!!”
白嫩豐滿,奶子比頭還大腰卻細的幾乎可以被我雙手攥住的精靈煉藥師,露西·梅尼盧米亞被我強弩之末的頂撞操的尖叫連連……
在我射精的瞬間被子宮內突然爆發的滾燙岩漿灼的失去了意識,昏迷著被自己的同伴抬了下去。
我的肉棒,尚未停止噴射,另一位精靈法師米茲莉·斯坦托雷姆則積極的補位上來,埋首在我胯間用小嘴兒含住了我正在不斷射精的雞巴……
似乎想要在我為他破處之前先行品鑒我精液的味道,貪婪風騷的樣子,讓我爽的皺緊了眉頭,胯下的肉棒,絲毫沒有疲軟的驅使。
很快又在魔力的驅使下恢復了堅挺。
“主人……喝點水,補充下水分吧。”
因為不想對蘿莉出手……
可哥蘿作為最近幾天一直都沒有遭到我毒手的姑娘難得的隨時都能保持清醒,也正因為她作為我的小童養媳需要進行花嫁修行……
我也沒有避諱和其他女人做愛的場面,讓她看了個夠……
至少在她長大成人之前,對如何服侍男性,如何迎合我的性癖,讓我舒服瞭若指掌,只待時間,讓她發育成熟就好了。
“唔……唔……哈哈……我的寶貝兒可哥蘿,由你來喂我喝下的美酒真是好喝極了!”
“是嗎……
那、那主人還要再喝嗎?”
“再來再來,反正也不耽誤我做別的事情……”
在我的胯下為我進行射精掃除,將我的肉棒,再次舔硬的精靈法師米茲莉對我將注意力全都放在可哥蘿身上有些不悅。
然而她並不敢說什麼。
畢竟有了歐若拉的前車之鑒,任何精靈都知道我的仁慈僅限於不給她們的玩具肉身留下永久性的傷害。
至於精神會遭受怎樣的折磨就不好說了。
“啊……啊!!
好痛……好痛……但是……啊……但是又好爽……好爽的感覺……要瘋了!
要徹底瘋了呀!!”
歐若拉呢?
這個被我給予了甜棗,靈魂被黑暗魔力灌注浸透的美麗精靈……
在這幾天到底經歷了什麼?貝露丹蒂跪在我身體的另一邊撫摸我的肌肉,為我舔舐胸肌上的汗水,同時十分同情憐憫的看著不遠處宛如“刑場”一般的地獄……
看著那個之前打算背叛我,被我收服後又打算獨佔我的賤貨究竟在經歷怎樣的淒慘。
“噗……噗嚕……噗嚕嚕!!”
“啊……流掉了……陛下的孩子……被賤奴親手給……流產了……啊……”
歐若拉挺著之前被我操出來的孕肚,掛在十字架上被小魅分開雙腿玩弄下陰。
不多時就一陣顫抖著從子宮裏排出了一坨帶著血水的腐爛肉塊。
生出死胎的歐若拉全身虛汗,毫無血色……
之前的亢奮也伴隨著“死胎”的降生消失殆盡……
在被我折磨了數天之後……
終於得到了片刻的安寧。
“賤貨……
這就是你要的“獨寵”……
我身邊其他女人可沒有你這待遇……你現在滿意了嗎?”
一個男人對女人對大的寵愛,莫過於願意和她一起孕育後代,一起組建家庭。
雖然我是個見到女人就想要播種的老色逼……
但把歐若拉這種女人操懷孕了我懷疑生下來的後代會不會和她一樣,幼稚可笑……
所以已經決定貝露丹蒂這些精靈還是只當玩具玩玩就好……
在下定決心之前不要輕易給她們懷孕的機會。
歐若拉得到為我懷孕的機會毫無疑問是至高無上的榮耀……
但同時與她內心被我反轉的心性相匹配的……
我必須要她在為我懷孕的時候,遭受致命的虐待,最好就像現在這樣直接被我玩到流產,將一切努力付諸東流,只留下殘破的身軀和滿身的傷痛,才最符合我對她的懲罰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