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馬加鞭,兩人終于在傍晚的時候來到了明玉小筑,明玉小筑坐落在一條大湖的湖中心,以往這里與湖邊有著一座橋相連著的,可是當兩人來到的時候,橋已經消失了,顯然是因為為了防止那群黑衣人再次進攻,所以才把橋破壞掉的。
不過干娘云丹菲早已經收到了南宮逸玉兩人要來的消息,所以當看到他們的到來,連忙親自叫人把船開過來接他們,然后兩人上了船,好久沒有看見干娘云丹菲了,雖然她好像憔悴了許多,但是依然是那么的美麗。
就在船已經開到河中心的時候,突然從水下傳來一陣響聲,只見幾人身著黑衣的蒙面人從水下一下跳到了船上,然后向著幾人進攻而去,顯然這是早有預謀的,云丹菲和南宮逸玉等人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感覺到黑衣人向著自己攻擊而來,連忙迎戰,不過因為幾人都是倉促反應,所以并沒有很好的防御住對方的攻擊。
三人都被對方的攻擊打得全身真氣跌宕,不過他們還是堪堪應付著對方的進攻,正當雙方都堅持不下的時候,從水下再次沖出來幾個蒙面人的身影,然后向著南宮逸玉三人攻去,這下給三人的壓力更大了。
三人之中,南宮逸玉的武功最好,云丹菲的其次,武功最差的就是大姑姑南宮蕓了,所以,在幾人蒙面黑衣人的聯手進攻之下,很快她就負了傷,幾人見此,加快了攻擊的動作,眼看南宮蕓就快要支撐不住了,這時南宮逸玉連忙甩開了自己的對手,然后快速的來到南宮蕓面前,幫助她抵擋黑衣人的進攻,這些他的壓力頓時增大了許多,所以很快他也在黑衣人的攻擊下負傷了。
這時一個黑衣人一掌打在了南宮逸玉的后背之上,南宮逸玉頓時吐了一口鮮血,幾人見狀,攻擊更加猛烈了,顯然他們也知道南宮逸玉是三人中武功最高的一人,只要讓他失去了戰斗力,那剩下的事情就好辦多了。
南宮逸玉堪堪的應付著黑衣人的進攻,而一旁的云丹菲和南宮蕓想過來幫忙,但她們的對手卻一直死纏著她們,讓兩人根本無暇分身,終于南宮逸玉在付出重傷的代價下,成功的殺掉了幾個黑衣人,但一旁依然還有著幾人繼續向他進攻,最終南宮逸玉不小心,被黑衣人一掌打在了胸口上,這下直接把他打飛出了船,而南宮逸玉因為再次重傷,此刻已經處于半昏迷之中了。
見此情況,黑衣人準備繼續進攻,爭取能夠干掉南宮逸玉,而一旁的云丹菲見狀連忙舍棄了自己的對手,然后施展絕頂輕功,宛如大鳥一般,在船底踩上一腳,借勢掠向飛出船外的南宮逸玉,只見云丹菲有如凌波仙子般踏水而行,一襲長裙被濺起的湖水打的緊貼在身上,將無限美好的身段表露無遺,絕美的嬌容,玲瓏的體態,讓人望之有如神仙中人。
在南宮逸玉落水之前,云丹菲接住了他,云丹菲連忙叫喚道:“玉兒……玉兒……”不過卻沒有任何反應,因此此時的南宮逸玉已經處于半昏迷狀態之中了,他的意識漸漸模糊,迷茫中只覺得身子寒冷,好像回到小的時候在母親東方倩胸懷又香又溫暖,讓他感到無比的依戀。
隱約中,南宮逸玉感受到母親東方倩的體溫,那種幸福的體香,讓他不覺用力摟緊懷中的云丹菲喃喃道:“娘親,娘親。”
這時那群黑衣人的攻擊也到來了,本來云丹菲就不是這些黑衣人的對手,而且還是在水上,如今更加了一個昏迷著的南宮逸玉,就更加不可能是對手了,因此,很快云丹菲就負傷了,腳下的真氣也有些不穩了,這時,一個黑衣人的一章打在了云丹菲的背上,頓時她吐了一口鮮血,然后腳下真氣消失,整個人抱著南宮逸玉沉下了湖底。
正當黑衣人準備同意沉下湖底,向著云丹菲兩人進攻時,卻聽見遠方傳來兩聲輕咤聲,然后只見兩個如仙子般的女人運起輕功飛了過來,向著黑衣人攻擊,這下黑衣人再也無法顧及沉下湖底的云丹菲兩人了,而是迎戰著這兩個女子的攻擊,可惜他們先前在南宮逸玉的攻擊下已經負了傷,此刻并不是兩女的對手,因此很快就被兩人解決了。
一入湖中,云丹菲就知糟糕,看著半昏迷中的南宮逸玉,她只能暗嘆一聲,鼓起余力將南宮逸玉緊緊抱住,藉彼此的體溫取暖,由于在湖水里,云丹菲即使受傷,但內力還是有著一些,能護住自己,但南宮逸玉還在昏迷之中,無法自行呼吸,她逼于無奈,只得將內息用嘴渡入南宮逸玉口中。
云丹菲早已為人妻母了,但是因為南宮逸玉是她的干兒子,所以兩人曾經睡在一起,赤裸相見過,但那已經是好久之前的事了,那時候她還把南宮逸玉當做孩子,不像現在南宮逸玉已經長大了,兩人再次進行親密接觸的話,雖說是為了救人,但也讓她心旌動搖,羞怒難分。
特別是從南宮逸玉身上傳來的那股濃烈的男子漢陽剛氣息,讓她的心底泛起一陣奇異的感受,心神竟有點恍惚,雖然只有瞬間,卻已讓她羞愧難當,暗罵自己:“云丹菲,在這等時刻,你還在胡思亂想什么?你怎么就這么不知羞恥了啊?他可是你的干兒子呀。”
只是罵歸罵,心中那股異念卻仍然隱隱作祟著,讓云丹菲心里暗自覺得有點對不起丈夫,她護著南宮逸玉想要上游,但是這時從水底傳來一陣吸力,使得兩人根本無法往上游去,而被這股吸力拉著往水低沉下去,漸漸的,云丹菲也感覺到一陣呼吸不暢了,此刻兩人已經差不多要沉到湖底。
突然,云丹菲感覺到右腳傳來一陣劇痛,原來她的右腳撞擊到了一塊礁石上,這讓她忍不住痛叫起來,從而嗆了幾口湖水,讓她覺得更為痛苦,身為江湖兒女,云丹菲對醫理多少有點了解,心知右大腿十有八九骨折,所幸此時此刻她才發現兩人居然身處在一個山洞,確切說是溶洞之中,而兩人躺臥之處旁邊就是一個清澈透明的小水潭。
“太美了。”成熟美婦云丹菲此時不由自主地贊嘆著眼前的美景,奮戰多時,她害怕南宮逸玉滑落水潭,硬抱著他爬上水潭這才松了口氣,放下心來,這一放心,人便支撐不住了,體力的大量透支再加上右腿的創傷,讓云丹菲連南宮逸玉都還來不及放開,就昏了過去。
而南宮逸玉這邊呢,雖然受了嚴重的內傷,但他體內的一種功法卻自動運行著,修復南宮逸玉的內傷,而到了這個溶洞以后,這洞內卻有種莫名其妙的氣息,正是因為這種氣息,水底才會突然出現吸力,把南宮逸玉和云丹菲吸入溶洞之中,而此刻這種氣息與南宮逸玉體內的某種功法產生了連鎖反應,使得他體內的真氣終于沖破了身上各大穴道,不但內傷痊愈,而且功力大增,這算不算是因禍得福了。
當南宮逸玉醒來的時候,運了一下功,感覺到體內的變化,不禁一陣驚喜,想不到自己不但內傷痊愈,而且還功力大增了,在驚喜過后,他看了看周圍,感到一陣奇怪,自己是怎么來到這個神秘的地方的,這一切都宛如夢境一般。
但對南宮逸玉而言,真正讓他覺得宛如置身夢境的,是眼前這張艷美絕俗的嬌靨,竟然是干娘云丹菲,這是怎么一回事?他明明記得自己被黑衣人一掌打成了重傷,然后落入了湖底,昏迷了過去,此后的事情就全然不知道了。
只見云丹菲全身濕透,一襲長裙緊貼在動人的嬌軀身上,將她骨肉勻稱,玲瓏有致,豐滿誘人,豐腴圓潤的完美體態表露出來,南宮逸玉全身被云丹菲緊抱著,兩人的肉體全無間隙的緊挨著。
云丹菲受傷的右腿擱在南宮逸玉的赤裸的臀上,兩人下身相抵狀似交媾,而南宮逸玉的頭正枕在云丹菲豐挺碩大的美乳上,透過濕透的長裙,他完全能夠感受到云丹菲美乳的綿軟嫩滑。
原本昏迷之后人事不知的南宮逸玉一醒來卻發現,自己不但沒死,還被干娘云丹菲抱在懷里,心中的驚訝可想而知,但聰明絕頂的他,略一思量就知原因。
“干娘,干娘,你醒一醒。”望著云丹菲因脫力而蒼白的嬌容,南宮逸玉心中極為心疼,猜測著十有八九是她是為了救自己才落得這樣的。
只是現在南宮逸玉被云丹菲豐滿成熟的胴體緊偎著,身體感受著她胴體的嬌嫩,鼻子聞著她動人的體香,眼睛看著她絕美的容顏,都刺激著他年輕的肉體,不知不覺,南宮逸玉胯下那異于常人的肉棒已然抬頭發威,緊抵在云丹菲身下的妙處上,若非還有衣裙隔著,只怕早就尋隙而入了。
南宮逸玉自然知道自己身上的變化,但他很留戀在云丹菲懷里的感覺,便也由得它去瞎撞。只是他感覺自胯下肉棒處傳來一陣陣酥爽的快感,讓他忍不住,輕輕的磨蹭起來。
而云丹菲雖在昏迷中,卻也感覺到下體妙處抵著一種火燙粗壯的棒狀物,這既熟悉又陌生的棒狀物,讓她恍如回到和丈夫洞房花燭夜的時候,只是丈夫對床上之事不敢興趣,最后還是在云丹菲忍著羞澀,以處子之身循循善誘才得以成事,而這些年丈夫專心于武功,因此與自己行房的時間是越來越少了,而且就算以前行房,兩人也都是在漆黑的房里,男上女下,匆匆上馬,挺動幾下了事,哪會像這樣磨蹭的自己心都開了,忍不住嬌吟出聲。
南宮逸玉聽到云丹菲出聲,以為她已經醒來,就爬起來喜道:“干娘,你沒事了嗎?”這一動,云丹菲的傷腿立刻受到震動,讓她感到痛澈心扉,慘叫一聲,真的痛醒了過來。
南宮逸玉聽得云丹菲慘叫,這才發現她的右腿已是血肉模糊一片,他驚呼道:“干娘,你受傷了,還傷的那么重,都是為了救我,都是我的錯,是我害了你,我自己死了也就算了,還連累干娘受此重傷,我真是對不起你啊。”
云丹菲想不到南宮逸玉有如此孝心,嘆道:“玉兒,你也別太自責,我的傷將養幾天就會沒事了,其實一切都怪干娘,要不是我發求救信到南宮世家,你們也不會前來幫忙的,更不會因此受到埋伏,都是我連累了你們,所以你不必過于自責,而且我是你的干娘,就算為你受再重的傷,也是心甘情愿的。”
南宮逸玉抬起頭來正色道:“干娘放心,玉兒一定幫助你恢復健康,重回地面的。”他的話讓云丹菲開始打量起這個地方來。
洞內最高點有五丈的樣子,最寬近十丈,目前兩人處在水潭旁邊的空地,空地四周有三個小洞,三個小洞高一丈,整個地方通道險峻,高低錯落,層次分明,洞中有各種各樣的鐘乳石,完全像白玉雕成的一座水晶宮,大理石的上品、潔白無瑕者稱漢白玉,正在形成的鐘乳呈漢白玉光澤,云丹菲不禁驚異說道:“這到底是什么地方啊?”
“管它是什么地方。”南宮逸玉連忙從地上站了起來說道,“干娘,我先幫你包扎一下傷口吧,然后我們再找出路,我就不相信這個地方能夠困住我們。”說著就從衣袖上扯下一根布條,然后幫她簡單的包扎了一下。
包扎好了之后,南宮逸玉就起身扶起云丹菲,向著前面走去,鼻尖聞著從云丹菲身上傳來的熟女體香,南宮逸玉忍不住心猿意馬,然后看向了一旁的干娘云丹菲,由于她的長裙是還是濕的,所以根本起不到什么遮掩效果,使得她豐挺的雙乳清楚可見,長裙把云丹菲高聳飽滿的美乳襯托的更加美艷誘人,而此刻濕透的長裙更是形同虛設,豐滿渾圓的乳峰若隱若現,十分誘人。
南宮逸玉居高臨下,入目處云丹菲雪白的酥胸傲然挺立,豐滿高聳的一對乳房凌空矗起似兩只玲瓏的白玉茶盅,在交會處夾出了一道深深的乳溝,嬌乳上那兩粒紅潤的櫻桃象兩顆小巧的相思豆也明顯突起點綴其間,朦朦朧朧更加充滿誘惑,長裙下擺裸露出來的腳丫潤澤柔嫩,長褲包裹的大腿雪白渾圓,豐滿的臀部翹挺誘人,尤其令人心猿意馬的是,大腿根部的陰戶鼓起像個肉包子,兩片蜜唇花瓣被蕾絲內褲勒顯出來,甚至能看到中央的凹陷,云丹菲成熟豐美的熟婦風韻,讓南宮逸玉看的目不轉睛的出了神。
不過南宮逸玉的偷看顯然已經被云丹菲發現了,她見南宮逸玉愣愣的看著自己的胸前發呆,不禁又羞又怒的雙手抱胸,連耳根都紅透了,嬌叱道:“玉兒,你在瞎看什么?不許對干娘無禮。”
南宮逸玉連忙道:“玉兒該死,玉兒真是該死。”他這樣連忙認錯,不就擺明了他剛才確是在看不該看的東西嗎?云丹菲滿臉紅潮,連玉頸都泛起了桃紅,只是不知道為了什么?原本應該勃然大怒的她卻感覺不出自己有多少怒意,反而是羞意較多。
云丹菲只覺自己的心跳加速,然后她深吸了一口氣,壓下波動的情緒,以現在自己所能做到最平靜的語氣道:“玉兒,因為現在情況特殊,所以干娘并不怪你,只是你一定要記得,干娘我是你的長輩,你絕對不能對干娘有什么不敬的想法,你明白嗎?”
一句話提了三次“干娘”,這段話雖說是在告誡南宮逸玉,但云丹菲自己清楚,其中更多的是卻是在提醒自己。
南宮逸玉沉吟片刻,抬起頭來說道:“我明白了,干娘。”
南宮逸玉這么一說,也讓云丹菲放心不少,或許只是在自我安慰吧,她觀看了一下四周,對南宮逸玉說道:“玉兒,你先去找找看,這溶洞里面有沒有適合我們歇息的地方。”
南宮逸玉恭敬的說道:“玉兒遵命,只是干娘有傷在身,留干娘一人在此,我實在不放心,不如我帶著干娘一起進去看看如何?”說完之后,雙眼望著云丹菲。
云丹菲猶豫片刻,知道南宮逸玉說的有理,無奈點頭道:“也只好如此,只是干娘體重,怕你支撐不住。”
南宮逸玉內心歡喜道:“干娘放心,我身體好的很,沒問題的。”于是他謹慎的避開云丹菲的傷處,輕輕的將她抱了起來,抱著云丹菲軟綿綿的嬌軀,南宮逸玉只覺柔若無骨,滑膩溫熱,又有些微微顫抖。
雖說南宮逸玉已經很小心了,但云丹菲還是痛哼了一聲,呻吟道:“玉兒,不行,我的腿骨十有八九是斷了,現在移動不得,你先到洞中找兩根適合的樹枝或者木板來作夾木,先將斷骨固定起來。”
“干娘,我先給你摸摸看看是不是真的斷了。”
南宮逸玉說著在云丹菲大腿處摸索著道,“干娘,骨頭沒有斷,只是皮肉軟組織損失而已,我先給你按摩活血化瘀,然后用清泉之水沖洗干凈傷口,再給你包扎一下傷口,好嗎?”
“玉兒,你還會看病按摩嗎?”云丹菲感受著南宮逸玉細心體貼的舉動,突然想到,“玉兒真是溫柔體貼的很,哪像他……”
云丹菲的喘息漸漸變的不太均衡了,她感覺到南宮逸玉掌心所到之處,溫熱適意,自己的身體卻慢慢發自內心地感覺一股熱流,成熟的玉體,冷凍的芳心,生理的欲望仿佛雨后春筍,從地底下鉆了出來,內心和肉體都不由自主地產生了一絲顫抖,源源不斷地真氣運轉在按摩炙烤熨貼著她的穴位。
南宮逸玉的大手在按摩她的穴位,暖洋洋的十分舒適,無波古井開始泛起漣漪,一潭死水開始泛起微波,云丹菲微微閉合著美麗的眼睛,輕輕柔柔的鼻息,一種麻酥酥的美妙感覺開始侵襲著空虛寂寞的心扉,深厚的堅冰開始消融,久違的春心開始萌動,她情不自禁地微微翕合著猩紅潤澤的櫻桃小口,發自內心的感覺五臟六腑都熱乎乎的溫暖舒服愜意爽快。
云丹菲正在奇怪,自己怎么會拿南宮逸玉跟丈夫比較時,正巧南宮逸玉已經將她攔腰抱起,溫柔的問道:“干娘,你覺得如何?還會痛嗎?”
云丹菲試了一下,雖然還是會痛,但比起先前來說,已是好的多了,就點頭對南宮逸玉說道:“現在好多了,我們過去吧。”
南宮逸玉這才放心,笑道:“干娘不重啊,輕的很,我抱的再久也沒關系。”
云丹菲還在為著自己剛才奇怪的念頭感到羞愧,如今又聽到南宮逸玉的話,語含調笑,竟忍不住嬌嗔道:“少說廢話了,快過去看四周的環境再說,萬一有什么怪獸的話,晚上就不能休息了,到時候就罰你站崗,讓你沒的睡。”這句話哪像長輩對晚輩交代事情,反而像是平輩間的對話,而且話里還隱隱含有撒嬌的意味,話剛說完,她就被自己的話嚇了一跳。
南宮逸玉并沒有察覺出云丹菲話里的異樣,還以為她是真的生氣了,只敢應了聲“是”,就急往里面溶洞走去,只是云丹菲卻在為自己剛才莫名其妙的回話心虛著。
南宮逸玉抱著云丹菲往溶洞走了過去,雖說他已經盡量放輕動作了,但云丹菲還是覺得傷處,又熱又痛,很不舒服,慢慢的那股灼熱的感覺由傷處蔓延至全身,最后連頭腦也燒的昏昏沉沉的。
南宮逸玉察覺懷中的云丹菲嬌軀越來越熱,心中隱約覺得不妙,連忙低頭一看,只見她俏臉昏紅,呼吸急促,知道云丹菲先受腿傷在前,先前在湖中已經精力耗盡,身體的抵抗力極弱,只怕現在正是風邪入體,受了風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