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賭場大門后是一條長長的走廊,走廊兩側站滿陪客的漂亮少女。她們都是賭場內部精心調教出來的侍女,熟知賭場的各種事務和規矩,負責引導客人進行賭博娛樂。
她們的穿著裝束也各不相同。身體已經發育成熟的少女都是兔女郎打扮,頭上戴著兔耳狀發夾,身上穿著暴露的三點式皮衣,修長美腿上套著黑色魚網絲襪,腳上踩著高跟皮鞋。
這些少女都有著不菲的身價,有錢的賭客除了讓她們陪侍引路,還可以吩咐她們提供一些特別的服務。比如打算在這里消磨整夜的單身男人,一般都會選擇桌面下有一定空間的牌桌,這樣可以讓兔女郎搏在自己腿間進行口舌服侍。
還有一部分少女的年紀相對小一些,她們剪著小男孩那樣的發型,穿著黑色馬甲與長褲,行動起來干脆例落、毫不拖杳,看起來也是充滿青春活力。
跟那些艷光四射的大姐姐們相比,她們現在還是稚嫩的丑小鴨,只能憑借察言觀色的本領,為客人提供基本的咨詢服務。唯有少數對青澀少女有興趣的賭徒,才會對她們提出肉體服侍的要求。
“大人,您是第一次來到我們賭場吧?需要侍女為您提供向導服務嗎?”
一個大概是管辜的中年男子迎過來。他的聲音尖細陰柔,顯然被賭場主人閹割,為的是不讓他跟這些少女們偷情。
“給我全部換成大面額的籌碼丨”江水寒沒有答復他的問題,而是態度高傲的將一個錢袋丟到他手上,讓他為自己提供兌換籌碼的服務。
“遵命,大人!”
這名管事在賭場中已經工作二十多年,見過不少脾氣古怪的大人物,絲毫不因少年的傲慢而感到不快。
他用雙手捧著錢袋,態度恭謹的后退幾步,然后轉過身跑到柜臺那里,以最快速度為少年換來籌碼。
這個小小的錢袋里沒有裝著沉重的金幣,只有一疊閃爍魔法光輝的金圓券,讓賭場的工作人員暗暗驚嘆。雖然只是幾張小小的紙片,但給他們的沖擊比整箱金幣還要厲害。
就算小孩子都知道,輕飄飄的金圓券比沉重的金幣要方便攜帶,可是在支付的時候,卻需要通過魔法驗證真偽。那不是免費的服務,尤其是在邊疆行省使用,更要扣除高達百分之五的手續費丨除了來自中央行省的豪門貴族、或者是賺錢比花錢還要快的超級財閥,誰會愿意使用這種昂貴的魔法紙幣啊!
江水寒實際上付出價值一百萬金幣的金圓券,只換到相當于九十五萬金幣面額的賭場籌碼。它們整齊地排在橡木盤子里,紅色的透明籌碼上鐫刻著金色花紋,在燈光照射下散發妖異的璀璨光輝。
賭場的籌碼都是用魔法水晶制作而成,根據籌碼的體積和顏色,可以輕易區分出它們的面額。黑色籌碼代表十金幣,白色籌碼代表一百金幣,藍色籌碼代表一千金幣,紅色籌碼則代表著一萬金幣。
江水寒隨手抓了一個籌碼丟到中年管事的腳下:“這是賞你的!”
然后他沒有向管事說明要哪名侍應生陪同侍奉,摟著身邊少女的小蠻腰向賭場里走去。
“不會吧?這可是一萬金幣,我在賭場匯作三年也沒有攢到這么多錢!”
這名管事望著腳F的籌碼倒吸一口冷氣,再也沒有絲毫猶豫,托著盤子跟過去。雖然這肯定違反賭場的規定,可是眼前這位貴客顯然有資格把這些狗屁規矩踩在腳下。
他也不需要擔心丟在地上的籌碼會遺失,自然有人會把它們撿起來送到柜臺那里。根據賭場的規矩,他或許拿不到全部的打賞,怛最少能得到其中三成,這已經足夠他退休養老了。
雖然沒有做過類似的工作,不過身為!名職司的管事,他對于賭場內部的一些隱秘事情知道得更多,于是小心翼翼的向江水寒介紹,“大人,您喜歡玩什么?地上一區是紙牌,地上二區是輪盤賭,這邊是通向地下區域的通道,那里都是一些比較刺激的玩法,只是有些場面會比較血腥恐怖。如果您想要去那里看看,最好讓這位小姐留在茶室休息!”
原來莫洛夫賭場是黑石城最高級的地F賭場,地上部分的建筑規模并不大,沒有替散客開設綜含性的人廳,而是按照賭溥方式的不同劃定幾個區域,每個區域內、w大翮睹矚又設立鑰資賓室。謹地方跟普溝賭場沒薦置別,都是1些常見抓_方式一至于地下部分則是莫洛夫賭場真正吸引人的地方,尋求刺激的賭徒可以在那里找到一些最瘋狂的玩法,色情與暴力充斥其中,帝國法令在那里不過是j紙空文。
“我才不會怕呢!我可是見過囚犯們被砍頭的場面,\點都不怕血的丨”少女低聲嘟噥著炫耀自己的膽量,唯恐少年把她獨自一人留在上面,那就太無趣了。
江水寒拍拍少女的手背,表示島己不會丟下她不管,然后向中年管事問道:“難道去下面玩的都是\些變態和瘋子?沒有讓人心情愉快的游戲嗎?”
中年管事神色詭異的笑了笑,說道:“還有就是一些比較香艷的游戲,比如美女梭哈就非常受客人歡迎丨”美女梭哈,就是用數十名活色生香的美女代替紙睥,紙脾圖案則被紋在她們光潔如玉的嬌驅上,只有脫掉她們的衣服才能知道花色的大小。
黑暗魔塔組織掌握南方行省三成以上的奴隸市場,在莫洛夫賭場有數以百計的年輕少女被圈養囚禁。其中最上等的貨色被賭場培養成為客人服務的侍女;用來當作紙牌的都是容貌稍有欠缺,但身材卻非常火辣的少女,在化妝以后配合燈光的效果,很容易產生令人驚1|的成效。
跟普通的梭哈玩法一樣,每一個玩家有五次叫牌的機會,其中四張牌要向其他玩家公開,也被稱作明牌。
當賭局開始的時候,沒有荷官負責發牌,而是讓玩牌的睹客輪流叫牌,隨意選擇自己中意的美女。按照梭哈的游戲規則,充作明牌的美女必定要脫得一絲不掛,讓所有參與賭局的人都能清楚看到紋在她身體表面的花色,至于被當作底牌的美女們則可以幸運保留身上的衣服。
想玩這樣香艷有趣的紙牌游戲,每j名賭徒需要向賭場支付五萬金幣的費用。
不過當游戲結束的時候,參與賭局的人都可以免費帶走自己選中的“人形紙牌”算是賭場奉送的福利。
賭場這樣做不僅是討好客人,也是為了方便即時更新牌庫,防止有人靠“記牌”作弊。
“我不喜歡梭哈。”
江水寒瞧了一眼乖乖陪在自己身邊的少女,淡淡的道:“我想要玩擲骰子!”
中年管事愣了一下,輕聲解釋說:“我們賭場的風骰室在南方行省極有名氣,那里也聚集大概七成的散客。只是擲骰子的賭臺,每一把投注上限才一千金幣,您會不會覺得不夠刺激啊?”
他在賭場混跡多年,不知道接待過多少達官顯貴,對于大人物們的心理頗有幾分,此刻腔調拿捏得恰到好處,既不會太過輕佻,又充滿想要為對方效勞的熱忱。
江水寒崛起于荒原小鎮,不知道滅殺多少奸猾惡敵才搏得如今的權勢地位,中年管事這點小花招哪里瞞得過他明察秋毫的雙目?
少年微微一笑道:“一把能投一千金幣已經不少,當年骰圣亞歷山大可是曾經在賭臺上連開十八把‘大’,讓名聞遐還的羅蘭德賭業集團宣布破產呢!”
賭骰子的玩法很簡單,就是賭大小、賭點數。為了防止賭術高手倍投算骰,特別規定每把的投注上限。
不過,賭骰子最大的規矩還是“買定離手”就是當賭客下注以后,在搖出骰§子點數以前,不許再撤回籌碼或者改變投注點數。
當然,如果賭客這一把贏了,作為買定離手的獎勵,他只要不改變原有的投注點數,就可以累積籌碼繼續下一輪的賭局。
一百多年前,號稱“骰圣”的亞歷山大就是憑借這一條規則,在三個小時內連開十八把“大”而十八把的籌碼是兩億多金幣。羅蘭德賭業集團有心賴帳卻惹不起亞歷山大身后的勢力,只有當場宣布破產。
中年管事身為行內人,當然知道這段膾炙人口的傳說,陪笑說道:“骰圣大人的風采確實令人神往,小人希望您也能再現骰圣的傳奇!”
他臉上笑得謙卑,心里已經暗自咒罵:“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兔崽子究竟是從哪個大家族出來的?你以為賭場有不作弊的莊家嗎?只有骰圣大人的手段鬼神莫測,加上身后有大人物支持才能贏得那么風光。如果換成你開十八把‘大’,我保證你走不出賭場大門就會被人剁成十八段喂狗了!”
地下一層的大廳,這里匯聚黑石城最狂熱的賭徒。他們握緊手中的籌碼在賭臺前面穿梭往來,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更是不時傳出喜悅的驚叫和頹喪的哀嚎。
“嗨,你們這兩頭蠢豬沒看到有貴客駕臨嗎?快騰出塊地方來!”
中年管事大聲呼喝著看場的打手,讓他們在前面開道,替江水寒清理出一小塊空間,讓少年能夠在睹臺前坐下來。
有些賭徒不甘心地想要提出抗議,可是看到中年管事手中捧著一盤紅晶籌碼,頓時悻悻的閉上嘴巴。
是啊,能夠拿出百萬金幣在賭場消遣的豪客,絕對不是他們這樣的小人物惹得起的。如果發生什么不愉快的事情,這間有著可怕背景的賭場多半會讓他們人間蒸發吧!
“怎么只有一把椅子?”
戈爾菲尼婭不滿的對中年管事說道:“為什么他可以坐下,卻要我站著?”
中年管事沒有說話,卻是用一雙眼睛盯著江水寒,目光中滿是討好的神色。
江水寒微微頷首,對中年管事的乖巧表示贊賞,然后手臂微微用力,使得少女輕叫一聲,羞紅著臉頰倒在自己懷里。
“在賭場里,這里才是女孩子該坐的位置!”
⑵江水寒攬著她纖細柔軟的腰肢,貼著她的耳朵輕聲說道:“表現得乖一點,不要讓人笑話你不懂事哦!”
少年口中的氣息吹進她的耳朵里,感覺癢癢的,更讓少女心如鹿撞,似羞還喜。
“他不會是騙我的吧?”
少女用眼角余光觀察賭場中的情形,果然看到許多衣著性感的漂亮少女正依偎在男人的懷里。她們嬌聲笑語的跟自己的情人調情,任由他們上下其手的揩油,卻毫無羞惱之意。
“你可是答應我,要幫我掩飾身份的哦!”
江水寒繼續輕聲誘惑美人兒,他的肉棒被少女彈力十足的玉臀壓著,不知道有多舒服,手掌也毫不客氣地撫上少女光潔如玉的大腿。
美少女的大腿溫暖光滑,充滿青春活力的氣息。表面晶瑩如玉,絕無半點瑕疵,少年感覺自己的雙手似乎是撫摸一匹上等綢緞。
“不許亂摸!”
戈爾菲尼婭打掉他快侵犯到禁區的手掌:“想要我做你的情人,等你搞定這件事情再說丨”江水寒的魅力真是可怕,身心純潔的少女跟他在一起沒多久,已經對他有極大的好感,甚至有了失身給他的心理準備,現在她只是欠一個說服自己的理由而已。
至于接下來的表現更是證明戈爾菲尼婭完全不知道陪男人上床是怎么回事。她無知的用小手在少年腿上摸索著,同時不滿的嘟噥:“讓我坐在你腿上也可以,可是你褲袋里裝的是什么?硬邦邦的,感覺像是一根短手杖,碰得我很不舒服呢!”
江水寒一邊感受少女臀部扭動時產生的舒爽快感,一邊捉住她的小手,低聲說道:“別動,那是我的秘密武器,不要讓別人發現了哦!”
戈爾菲尼婭怔了一下,無辜的眨眨眼睛:“麻煩你挪動一下它的位置好不好?可以把它放到我兩腿中間,反正有裙子擋著,沒人會看到的!”
江水寒強忍著笑意,鄭重其事的叮囑:“那么你要用腿夾緊它,千萬不要讓它滑出來呢!”
“嗯,它一定是非常厲害的魔法武器,好期待看到它發威呢!”
戈爾菲尼婭聽話的扭動彈力十足的臀瓣,讓少年的肉棒從她的臀溝里滑到她滑膩如脂的股間,然后用結實有力的大腿將它牢牢夾緊,渾然不知道自己正被少年調戲褻瀆。
“下注了!下注了!再不下注就要買定離手了喲!”
賭場的莊家大聲吆喝著,催促賭徒們下注,他的雙眼卻盯著江水寒,不知道他會怎么下注。因為他擁有的都是一萬金幣的紅晶籌碼,而賭臺上最高只接受代表一千金幣的藍色籌碼。
“我要買下這一臺!”
江水寒淡然自若的說道:“我只想跟莊家一個人玩丨”代替賭場賠付所有的賭客,獲得跟莊家單挑的機會——這種事情雖然少見,卻不是沒有,不過在擲骰子的賭臺上還沒有發生過這種情況。
因為擲骰子的賭臺上有最高賭注一千金幣的限額,即使花費巨資達到清臺的目的,也賺不到任何好處丨“如您所愿,大人!”
莊家愣了一下,臉上露出不解的神情,可是他不會勸說一個陌生人不要做這種瘋狂的舉動。他擺手示意助手統計臺面上的籌碼數額,從江水寒那里取走雙倍價值的籌碼,一一賠付給參與的賭徒,逐漸清理干凈臺面。
其實會落魄到玩擲骰子的賭徒,手中一般都沒有大面額的籌碼。江水寒買下這一臺不過花掉一萬多金幣,還得到一堆找零的藍、白兩色籌碼。
江水寒從找給他的籌碼中,取出一枚代表一千金幣的藍色籌碼,輕飄飄的丟到賭臺上:“我押大,買定離手!”
莊家微微頷首,他的助手立刻按動賭臺上的按鈕,透明的骰盅中頓時吹出一股極強的氣流,讓三枚骰子滴溜溜的飛快轉動起來。
這就是所謂的“風骰”用忽強忽弱的氣流推動骰子,避免用人搖骰,根絕讓人詆毀賭場出千的根源。
“六六六,本局開大,恭喜這位大人!”
等到骰子停下,莊家大聲吆喝著祝賀江水寒羸得這一局,心中卻是暗笑:你買下這一臺也才裸到一千金幣,還不到你剛才賠付的零頭;不知道是不是吃錯藥,才會做出這種蠢事。
莊家的助手按照往常的習慣清理臺面,用推桿將兩枚藍色籌碼推到江水寒的面前,卻看到少年突然舉起手來說道:“我已經買定離手,請繼續!”
助手呆了一呆,望向莊家,莊家卻比他要鎮定得多,瞪了他一眼說道:“沒聽到這位大人的吩附嗎?還不把籌碼放回去!”
助手委屈的咬了咬下唇,將兩枚藍色籌碼推回投注區。在這個時候,旁觀的賭徒們也紛紛開始下注。
“還有沒有人要下注?再不下注就要買定離手了喲!”
莊家仍然像剛才那樣吆喝著。
“我要買下這一臺!”
江水寒也像剛才那樣宣布這一局由他賠付,然后這一局他再次贏了,剛開始的一千金幣變成四千金幣。
“接下來的幾臺我也都買了!”
接下來江水寒懶得再聽莊家啰嗦,抬起手將一盤紅色籌碼倒在賭臺上。每臺最高不過五萬金幣的投注限額,他全額雙倍賠付也足夠讓對方連開好幾把了。
詭異的連開三把“大”莊家心中已經有所不安。看到對方滿不在乎的將一盤紅晶籌碼丟在賭臺上,他終于忍耐不住:“這位大人,賭場也是有規矩的。您這樣的玩法,會讓我們很難做事的!”
江水寒笑吟吟的說道:“是我沒有按照規矩玩,還是你們不想守規矩了?難道我賠付的不是你們賭場的籌碼嗎?”
莊家冷笑道:“可是賭局還沒有開始,也沒有人下注,你怎么知道賠付給每個人多少籌碼?”
江水寒不慌不忙的說道:“凡是在這個大廳的客人,我每玩一把骰子就賠付給你們兩千金幣。請問有人反對嗎?”
少年的聲音不大,可是這個大廳中每一個人都聽得清清楚楚,仿佛在自己耳邊說的一樣。
“這個建議太瘋狂了,可是我沒意見!”
“誰要是反對,就讓他去死吧!”
“難道他要學骰圣亞歷山大,連開十八把‘大’嗎?”
賭徒們都是追求金錢與刺激的瘋子,像這種天上掉金幣的好事情,沒有人會拒絕。他們像是一群餓紅眼睛的惡狼從四面八方聚攏過來,兇狠地注視著開骰子的莊家。
莊家一下子慌了,大聲喊道:“各位,請冷靜一點。只要不違反賭場的規矩,我一定會讓各位滿意!”
他現在已經能確定,這個戴著眼鏡、遮住半邊面孔的奇怪少年是來砸場的!
“六六六,大!”
接下來幾把,骰子像是受到魔力的驅使一樣連續開出“大”莊家如坐針氈,賭客們卻是愈發興奮。每當看到骰子如愿以償的開出三個六,就如癡如醉的大聲呼喊,聲音大得幾乎要把整座建筑物掀飛到天上去!
骰子開到第十把,賭臺上的籌碼已經連翻了十翻,超過一百萬。臉色發青的莊家滿頭大汗的站在那里,寧可被起哄的賭徒們打死,也不敢再繼續賭下去了。
站在江水寒背后的中年管事更是被嚇得昏過去。他帶進來的這位客人哪里是給賭場送錢的白癡小凱子,根本是一尊通吃四方的賭壇大魔王啊!
“讓開!讓開!湯姆森大人來了!”
幾名身材剽悍的賭場打手從人群中分開一條通道,一名身穿白色長袍的中年男子走過來?他對著如喪考妣的莊家搖搖手指,莊家頓時哭喪著臉向后面走去,估計等待他的一定不是什么好結果。
“在下是這所賭場的監管湯姆森,請問我該怎么稱呼閣下?”
湯姆森手中捏著一根金色的煙斗談笑風生,儼然沒有將賭場剛剛輸掉的一百多萬金幣放在眼里。
江水寒感到懷里的少女繃緊嬌軀,夾在她美腿中間的肉棒也是壓力倍增。料到她是預備跳起來跟人動手,連忙不動聲色的捏了她的屁股一把,然后說道:“我是來自中央行省的凱文男爵,毫無名氣的小人物而已。”
“凱文男爵?”
湯姆森腦海中飛速搜尋相關訊息,可是他很快確定自己從未聽說過哪個大家族有叫做“凱文”的少年男爵,這是一個刻意隱藏自己身份的賭術高手啊!
“很高興認識您,凱文男爵。我剛剛聽說您竟然連開十把‘大’,真是非常精彩、非常神奇。只是您確定還要賭下去嗎?好運氣不見得會一直在您這邊呢!”
130江水寒滿臉無所謂的大笑:“我曾經缺過錢,也缺過女人,可是我從來不缺運氣。如果貴賭場覺得輸不起了,我也不會趕盡殺絕,隨便賠給我幾千萬金幣,我就可以心情愉快的帶我馬子去開房間了!”
干你娘親!
如果這不叫做趕盡殺絕,什么才叫做趕盡殺絕?
幾千萬金幣!賭場從開門營業到現在未必有賺到那么多錢,在幾百年前都夠買一個大公爵的爵位了!
湯姆森心中暴怒,連心愛的煙斗被自己失手捏碎都沒有注意到。他深深吸了一口氣才勉強笑出來:“凱文男爵,我們賭場素來有著良好的聲譽,您不必擔心我們會輸不起。只是這運氣莫測的風骰已經連開十把‘大’,難說第十一把會不會讓您前功盡棄,我只是希望您能慎重做出決定。何況接下來您要面對的將是我們賭場的主人莫洛夫大人。自從骰圣亞歷山大大人過世以后,他就是帝國最有名氣的賭術高手了!”
一枚代表著一萬金幣的紅晶籌碼被江水寒以手指硬生生捏爆,他神情憊懶的說道:“我知道了。你跟我說這么多廢話、浪費我這么多寶貴時間,就是希望在莊家溜走的情況下,讓我不要同意跟莫洛夫睹下去嗎?你去告訴你的主子,如果他有膽量來跟我賭就立刻滾出來。否則乖乖的把自己褲襠里的玩意兒捏爆,當個沒種的男人,我愿意大發善心放他一馬!”
囂張!真是太囂張了!
大廳里的賭徒還有陪客的侍女、管事們都像石像一樣僵在那里,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居然敢這樣向莫洛夫大人挑釁,這個人不會真是一個瘋子吧?他難道不知道黑暗魔塔是多么恐怖的勢力嗎丨”湯姆森臉上假惺惺的笑容頓時僵住了,他從沒看過這么狂妄的賭徒。他咬牙切齒的咒罵:“好,算你狠!我派人去請莫洛夫大人。今天要是不讓你輪得連一枚銅幣都不剩,我就把這張賭臺吃進肚子里去!”
“莫洛夫大人,有人來砸場子了!在風骰室已經連開十把‘大’,湯姆森大人正想法子拖延時間,請您盡快趕過去壓場呢!”
“混蛋,怎會有這種事情!”
莫洛夫早已經摟著兩個小美女上床睡覺了,他正心情愉快地做著活塞運動,卻被破門而入的手下嚇得一蹶不振。
“什么?他居然說我是沒種的男人丨?”
聽到江水寒對他的囂張挑釁,再瞧見侍寢美女臉上露出想笑卻又不敢笑的古怪表情,莫洛夫更是怒火萬丈,恨不得立刻把那個長著三尺毒舌的家伙碎尸萬段。
“你們這兩個給我帶來霉運的小婊子,立刻給我滾出去!”
莫洛夫先是趕走通報消息的手下,接著抬腳把剛才還壓在身下寵愛的小美人踹出門去。
“哼,不知道是哪來的小白癡想跟我賭,我莫洛夫有可能輸給別人嗎?”
他沒有急著穿衣服,而是挪開掛在墻上的一幅油畫,從有魔法守護的秘柜里取出一樣奇妙的東西。
它乍看像是一個外面有水晶防塵護罩的美麗玩偶,可是如果在近處觀察,就會發現其中有一個被囚禁的美麗小婦人。
她的頭上戴著璀璨華麗的白金王冠,身上穿著精致奢華的宮廷長裙,還戴著各種昂貴的珠寶,儼然是一位掌管王國后宮的端麗王后。
她臉上的表情有些傷感、氣質有些憂郁,給人一種孤獨憔悴的感覺。然而這不會影響她的美麗,反而更讓人覺得她柔弱嬌美,想要將她攬在懷里輕憐蜜愛。
莫洛夫撫摸著水晶護罩,臉上露出一絲獰笑:“紅桃王后,我又要跟人進行一場重要的賭局,你應該知道怎樣做。如果你害我輸了,你的末日也就到來了!”
紅桃王后望了一眼這個丑陋的男人,默默無語的低下頭。她自從被囚禁在這個透明監牢之中,就失去掌握自己命運的權力,除了一次次的助紂為虐,再沒有任何自保的辦法。
“除了傳說中秉持正義的騎士,再也沒有人能救我出去,可是偉大的騎士怎會跟這個卑鄙小人有任何交集呢?”
紅桃王后的眼角處現出一點晶瑩的淚花,不過她很快發現自己的失態,立刻用手指拭去。她不想在莫洛夫面前表現出軟弱的一面,即使這一點自尊根本毫無價值可言。
莫洛夫充滿暴虐快感的得意大笑著,他用一條黑色紗巾裹住水晶護罩,讓紅桃王后的眼前再次變得一片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