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把人家弄的幾乎死掉了呢!”
百野兔的體質顯然比普通女孩要強上許多,初次經受江水寒的征伐寵幸,只是片刻迷失昏睡就再度恢復了神智,只是蜜穴深處仍然不住痙攣收縮,帶給她一波波的高潮余韻,讓她不時含羞呻吟。
更讓她羞怕驚懼的是,少年的肉棒仍似是沒有發泄過一樣堅挺剛硬,直挺挺的插在她的蜜穴里面,沒有絲毫疲軟跡象!
“這個男人真是太強了,難怪他要蓄養那許多寵姬。”
“如果我沒有辦法讓他感到滿是,會不會失去他的恩寵啊!”
原本野心勃勃的百野兔,不由對未來的侍奉生活生出有心無力的感覺。
她羞慚而又充滿敬畏的向少年求饒:“人家可是第一次呢,饒了我吧!”
江水寒雖然憐惜女孩,沒有再繼續抽插頂撞,卻也舍不得把肉棒從那個緊窒狹窄、溫熱膩滑的膣腔中抽出來,他輕擁著女孩汗漬漬的溫軟玉體調笑道:“這回饒過你,下次你要怎樣補償我啊?”
百野兔想起關于少年的一些荒淫傳聞,不由得羞紅了臉蛋,躲避著他促狹的目光,吶吶說道:“你想要人家怎么補償啊?”
江水寒的嘴唇緊貼著她的耳朵,呵著熱氣說道:“下次我可要采摘你后面那朵雛菊了!到時候,你定要乖乖翹起小屁股接受我的恩寵,不許有絲毫推托和躲避喲!”
“羞死人啦,他果然是想要那樣,可是那里……那里……怎么可以啊……他真是壞死了!”
百野兔心中慌亂害怕,卻又不敢拒絕,轉動著朱紅的眼珠,說道:“那……那你得把蛻化壺給我,只要能拿到那件寶物,你想人家怎么侍奉都可以!”
女孩似乎怕少年有所誤會,說完這番話,停頓了一下立即補充說明道:“要是沒有蛻化壺,再過幾年我可能會完全異化成一只兔形魔獸,我真的很怕呢!”
江水寒感覺到女孩的嬌軀微微顫抖,知道她對身體異化十分畏懼,于是柔聲安慰道:“別怕,只要蛻化壺還存在于世間,我就一定會為你奪到手中!”
少年撫摸著女孩身前的一片溫軟柔膩的堆峰群玉,笑道:“就算你變成兔形的魔獸,也一定美得很,我肯定還是會忍不住寵幸你的!”
百野兔感覺少年刺在蜜穴深處的肉棒似乎又腫脹變大了一圈,不由呻吟一聲,瞋道:“你這個大壞蛋,腦袋里面又轉什么壞念頭了!”
江水寒嘻嘻一笑,曖昧的說道:“其實,我倒是真想試試,跟完全異化以后的你交歡的滋味!”
百野兔腦海中不禁浮現出一個惡寒的景象:她變成一只毛茸茸的可愛大白兔,而江水寒則赤裸著下體,在她的身后用力聳動抽插……
“嗚……我不要變成那樣啦!”
百野兔不知道從那里涌現的力量,用力將江水寒沉重的身體推開,喘息道:“我要你立即去幫我搶蛻化壺,不然以后休想讓我再侍奉你!”
“卜!”
一聲輕響,直挺挺的大肉棒終于從那個銷魂的緊致肉洞中脫離,空氣中頓時彌散開一股腥膻甜膩的淫靡味道,一股白濁液流從擴張開的嫩紅蜜穴中流出來,順著女孩白嫩的大腿一直流淌下去。
江水寒也不惱怒,笑嘻嘻的說道:“好,不過你暫時先不要回去啦,就留在這里等我拿蛻化壺回來吧!”
百野兔知道他怕自己回去受到福隆多和索祿爾的圍攻,心中感激又有些羞慚,長跪在少年身前,溫柔細心用小嘴幫他做好清潔工作,然后又為他整理好衣服,才說道:“蛻化壺是我們這些魔獸軍后裔賴以生存的珍貴寶物,福隆多看它比自己性命還要重要,你千萬要小心。”
江水寒充滿自信的說道:“他們的實力對我還不足以構成威脅,只是要想穩妥拿到蛻化壺這件寶物,確實要花費一點心思!”
這是一座陰暗的地下廳堂,里面的家具擺設精致華美、豪華奢侈,只是構造格外低矮狹小,身材稍微高大一些的人在里面無法直起腰來。
空氣中散發著潮濕腐敗的氣息,給人感覺這里像是一座墓室,絕對不適合普通人的居住休憩,也只有索祿爾會覺得這是世界上最舒適安全的地方。
“江水寒就算是一只鬼,也休想找到我的蹤跡!”
索祿爾啜飲著水晶杯中血紅的葡萄酒,狹窄的雙目中流露出的全是狡詐與陰險。
東大陸的兵法有云:善守者藏于九地之下,善攻者動于九天之上。
江水寒你的空中騎士團攻殺屢利,我才沒有興趣跟你打殺,干脆就藏身在這地下暗堡里面,靜靜等待討伐南部聯盟的戰爭結束。
你是過江猛龍,我只是一只膽怯的小老鼠,諒你也沒有興趣留在這片荒蕪的山地中跟我長久耗下去。
等到風停云散,雷雨殺伐結束,那只精明的兔子跟愚蠢的野豬估計已經化作江水寒的刀下亡魂,這南部莊園聯盟的盟主也就非我莫屬啦!
想到得意之處,索祿爾便不滿是于只有杯中美酒相伴,他昏黃的雙瞳中散發著淫邪光輝,朝著黑暗的走廊中做了個手勢。
“叮咚!叮咚!”
伴隨著悅耳的金鈴撞擊聲,臉上帶著一副可怕面具的調教師牽著一頭特別的“雌犬”走了過來。
“大人,這條漂亮的母狗是莊園獻給您的禮物,十分聰明伶俐,我只訓練了三個星期就已經非常馴服聽話了!”
說著,調教師輕輕扯動一下手中的狗鏈,給匍匐在地上的“雌犬”發出了向主人打招呼的信號。
溫馴的“雌犬”先將雙手十指交叉的抱在腦后,向主人表示她沒有任何攻擊性,然后憑借柔軟纖腰的力量慢慢直起身來,讓主人欣賞她誘人的胴體。
她深吸一口氣挺起了雪白誘人的胸脯,那是一對豐碩柔膩的結實肉球,玉峰頂端的兩顆紅莓正翹立在空氣中等待主人采摘。
兩條雪白修長的大腿使勁地向外撇開成“一”字形,將雙股之間嫩紅水濕的溝壑完全呈現在主人面前。
這時,調教師發覺她的長發披散下來遮住了她的臉龐,便親自動手將她燦爛亮麗的金發撩到頸側,她的脖頸如同胸脯一般雪白細膩,十分誘人。
那是一張清麗秀美的臉龐,彎彎的柳月眉下有一雙動人的藍色晶眸,像是會說話的精靈,讓任何男人都不能抗拒她的誘惑,兩片嫩紅的粉唇微微翕張,似乎因為膽怯而欲書又止,格外惹人愛憐。
男人熾烈貪婪的目光似乎讓她感到有些羞恥,她細長的眼睫毛微微顫抖著,光潔滑膩的臉蛋驀地浮現起一酡淡淡的暈紅。
“啪!”
“嗚!”
調教師手中的皮鞭毫不留情抽在了她的背脊上,讓她痛苦的呻吟出聲。
她再不敢走神,美麗的面容上浮現出甜美的笑容:“我是主人擁有的眾多卑賤性奴之一,是甘愿放棄做人權利的下賤母狗!我的生存意義就是為了取悅主人,請主人用自己喜歡的方式隨意玩弄我的身體!如果我有任何不順從的表現,請您盡管懲罰我的肉體,因為只有那樣才能讓我真正成為一只聽話的母狗!”
調教師得意發出了低沉的笑聲,說明他很滿意這只雌犬聲色俱佳的自我表白。
“大人,您看到了,雖然表現的還有點生澀,但是只要抽上一鞭子,她就會做得非常好了!”
索祿爾猥褻而無恥的淫笑著,他最喜歡看到美麗驕傲的女孩化身成為不知羞恥的母狗。
“嗯,讓她給我表演幾個節目!”
“遵命大人!”
調教師駕輕就熟的在廳堂里面擺上了鐵圈和障礙物,開始指揮這條美麗的人形犬表演節目。
“咚!”
“怎么又撞倒了?”
“啪!一“再來一次,如果再失敗,你的屁股就要挨十下鞭子了!”
女孩狼狽的在鐵圈中鉆來鉆去,調教師高舉著的皮鞭則不時帶著呼嘯的風聲,重重抽在她白膩的粉臀上,一道道鮮紅的鞭痕格外醒目,令她痛苦不堪。
是的,要讓兩是行走的人類完成犬類才能完成跳躍障礙的節目,是非常困難的一件事,調教師就是有意讓她連續失敗,藉機懲罰和侮辱女孩,以取悅主上。
“只是跳鐵圈有什么意思,把那只木馬拉過來!”
“鞭子需要泡在鹽水里面,不然這只賤母狗根本不會有感覺!”
索祿爾完全沒有一點憐香惜玉的想法,看得津津有味,時不時還發出更具難度的指令,讓女孩遭受更多的懲罰!
直到女孩被折磨得筋疲力盡,滿臉絕望的神情,索祿爾才大發慈悲的吩咐道:“好啦,再玩下去也沒有什么意思了,把她拉過來讓我干上一炮吧!”
調教師拽著狗鏈,指揮女孩爬到了索祿爾面前的桌案上,然后用一根繩索吊起她的右腿,露出股間嫣紅濕潤的蜜穴,預備接受男人的侵犯。
索祿爾一邊解開褲帶,一邊欣賞著眼前的美景。
兩片肥厚的肉色蚌唇夾著一條光潔的肉溝,肉唇的頂部有一顆珍珠般皎潔的粉紅肉蕾,半透明顯出一抹淫媚的反光,肉蕾的下端是一處翕張不止的誘人肉洞,洞穴的周圍是一圈滑膩的粉紅色嫩肉。
因為提前給女孩服用催情的春藥,現在女體顯得十分興奮,蜜穴入口處的嫩肉像是玫瑰花瓣般綻開來,連內里屑巒疊嶂的濕潤褶皺肉壁都暴露在了空氣中,任由男人貪婪的目光查看每一處細節。
“下賤的母狗……臭婊,今天我定要把你這個淫賤肉穴灌滿濃稠的漿汁!”
索祿爾喃喃咒罵著,握著胯下的堅挺肉棒,毫不猶豫洞穿了這誘人的孔穴!
“嗚!”
股間血光崩現,少女珍視的處子花苞終于被無情擷取。兩行清淚從女孩的臉頰滑過,無力滴落在了地板上。
在西大陸,即使是在最荒僻的山間莊園,如果沒有強者的呵護,她這樣美麗的女孩,也只有成為主上發泄欲望的卑賤玩物。
“嘖嘖!索祿爾大人好雅興啊,在這避難用的藏身秘堡中,也沒有忘記藏著幾個美女享用!”
從昏暗的墻角處,突然傳來一個懶洋洋的清朗聲音。
索祿爾正抽插得爽快,驟然聽到這個少年的聲音,不禁嚇得全身一顫,一股冰寒涼氣從腳心直沖到了尾椎骨,堅挺的肉棒瞬間就軟了下來。
索祿爾下意識驚問道:“你是……江水寒?”
一聲輕響傳來,少年的掌心驀地吐出一股熾烈明亮的火焰,將低矮狹小的廳堂照得纖毫畢現。
一個健壯高大的身影,有些突元出現在索祿爾的眼前,他鳥發黑眸,容貌俊美無匹,明亮的雙眸中流露出幾分浪子的不羈、幾分強者的驕傲與幾分的上位者威嚴。
“你……你怎會出現在這里?我這秘堡深入地下百丈,有數十道暗門和成百上千的機關埋伏……難道……難道……這是我的幻覺嗎?”
索祿爾目瞪口呆,似乎太陽從西方升起都不會讓他感到這樣的不可思議!
江水寒從容舉起手掌,任由掌心的火焰在指間舞動飛揚,似乎在證明著什么:“這個世界有太多你不能理解的強大力量!現在我給你兩個選擇:要不親吻我戰靴踩過的泥土向我宣誓效忠:要不被我徹底毀滅,你跟你的家族在這個世界上將不會留下絲毫痕跡!”
“哈哈哈,大書不慚,你以為你能潛入到這里,我就會被你嚇得乖乖投降嗎?”
廳堂里面還回響著索祿爾尖細的笑聲,這個好詐無比的家伙已經猛地按動機關,無數強弩勁矢從四周的墻壁中連珠激射出來,迅速編織出一張死亡的大網。
這是索祿爾為自己準備的殺招,專門用于密室中暗算埋伏的連珠箭陣!
在這個大廳中,只有他站的這個位置不會被箭矢波及,其它任何角落都將會遭到數十枝利箭的連環攗射!
“啊!”
可憐的調教師只慘叫半聲就被射成了一只刺娟,鮮紅的血液似春天的小溪般,在地板上恣意流淌著。
“叮哆!”
“叮咚!”
穿著由百名矮人少女落紅煉制而成的超能戰甲,隔絕一切物理攻擊,江水寒根本不在意這些不具備魔法傷害的強力弩箭,囂張的站在那里接受箭雨的洗禮。
強勁的弩箭紛紛折斷碎裂,在少年身畔堆成了一座醒目的小山。
“哼哼,你很有一套啊,難怪竟然敢跟摩爾公爵作對!”
索祿爾心中驚懼,臉上卻絲毫沒有表現出來,腳底用力一踩,一架奇形怪狀的管狀武器就從屋頂降了下來。
“你不是很會玩火嗎?那么就嘗嘗我毒水的厲害吧!”
一股股腥臭的渾濁毒水帶著白色的泡沫噴射飛濺,瞬間就籠罩了少年所在的位置。
江水寒輕笑一聲,一股奇異的波動從他身上散發出來,那些毒水頓時被憑空出現的一個虛無漩渦吸納得無影無蹤。
原來,那是黑美人路莎的落紅寶珠具有的奇異妙用,可以容納數以千萬升的液體,這些毒水既然是液體,就無法逃脫被它控制收容的法則。
“你不要得意喲,我還有很多手段呢!”
索祿爾的嘴唇哆嗦著,再次放出狠話,埋伏在廳堂兩側的武士們從通道中飛奔而出,每個人手中都持著鋒利的刀劍,預備依靠數量的優勢殺死少年。
“呵呵,老子最喜歡看群毆了!”
江水寒打了響指,二十四名鋼鐵武士從傀儡戒指中釋放了出來,他們每一個體內都禁錮著一個天階高手的靈魂,即使不能斗氣外放,形成幻化自如的虛幻神兵仍然是掃滅低階武士的最強勁殺戮機器。
“叮當!”
“啊!糟了,他們身體是鋼鐵的,不怕刀砍啊!”
二讓我用戰錘砸他們……啊!我的胳膊……我的胳膊被砍掉了!”
“逃命吧,我們不可能戰勝這些鋼鐵怪物的!絲毫不顧慮自身會被刀劍傷害,鋼鐵武士們用最簡捷的方式揮舞著手中的刀劍,收割著被他們無視存在的弱小生命,沒有一個人能在他們的手下堅持到第2個回合,斷肢殘臂,漫天飛舞,血流成河,慘不忍睹!
“你還有什么招數盡管施展出來吧?”
江水寒面無表情瞧著索祿爾,眼神中充滿了不屑和蔑視。
索祿爾的臉上終于涌現了恐懼的神情,他身軀顫抖著跪了下來:“大人,我愿意向您效忠,請允許我親吻您戰靴在大地上留下的每一處痕跡,求您原諒我的無知和愚蠢吧!”
江水寒目中閃過一絲譏諷,說道:“哦?南部莊園聯盟的智者、大名鼎鼎的索祿爾伯爵,就這樣輕易向我這個小小的男爵屈膝投降了?您怎么不出動麾下的魔鼠營呢,還有,您獸化變身以后,實力應該能比平時提高百倍之多吧?您該不會是故意保留實力,企圖等到有利的機會再從背后暗算我吧?那可是您的拿手好戲呢!”
索祿爾愁眉苦臉哀嘆著:“大人,您英明神武,所向無敵,小人心服口服,實在是不敢再與您為敵!”
這二十四名鋼鐵武士給他帶來太大的威懾力,完全是活生生的絞肉機器,就算他獸化變身加上一手訓練出來的魔鼠軍團,也沒有半點勝利的希望啊!
嗯嗯,這可是敢跟摩爾公爵作對的恐怖人物,果然實力非凡,他這種小人物還是不要妄想抵抗了,乖乖歸順也能少點損失,少吃點苦頭!
“呵呵,你真是奸猾詭詐又善于保存實力,我如果不在你身上施展幾種禁制,又怎么敢收你為部下!”
說著,江水寒屈指一彈,一顆綠色的光點倏地沒入到索祿爾的體內。
索祿爾膽顫心驚,卻絲毫不敢反抗,任由那東西侵入體內,只是臉色變得更加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