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一日,第三天雞鳴剛過,一騎快馬卷著塵土疾馳而來。
劉真一身風塵僕僕,灰布短衫被汗水浸得貼在身上。
他翻身下馬,三步並作兩步沖進客棧,直奔黃蓉的廂房。
門“砰”地被推開,黃蓉正對鏡梳妝,一襲鵝黃衫,鬢邊斜插玉簪,唇上薄薄胭脂,映得那張絕世容顏更添三分嫵媚。
她聽見動靜,回頭一笑,眸中盡是得意:
“小混蛋,回來得倒快!
山寨那邊可安排妥了?”
劉真喘著粗氣,關上門,一把扯開領口扇風,眼睛卻直勾勾盯著她:
“妥了!
瘦猴那小子帶著二十來個精幹弟兄,會扮做官兵,在江州城外幾十裏的一處隱秘渡口等著。
為了不讓黑風寨暴露,老子特意找的遠了一些的地方,怎麼樣,蓉姐,你那邊呢?
印信到手了?”
黃蓉“哼”了一聲,嬌俏地轉了個圈,裙擺如蓮花綻開。
她從懷裏掏出那封偽造的印信,在劉真眼前晃了晃:
“自然到手!
老娘出馬,一個頂倆!”
兩人同時淫笑,一對姦夫淫婦開始商量淫計。
只聽那淫婦道:
“印信到手了,賈似道的字跡我也仔細觀察過,能模仿七七八八。
我要易容成他的親衛令兵,假傳他的敕令,去調集鐵錠鐵器。”
姦夫道:
“那我呢?
我幹什麼?
要不咱們兩個騎馬去,你坐我前面,我從後面插一插?
騎著馬抽插兩下,爽的飛起啊!”
淫婦大怒:
“說正經的,又開始胡言亂語!”
姦夫留著口水:
“怎麼不正經了,我不動,你也不動,插著就行,馬背顛簸,咱們自然交媾。”
淫婦羞的飛起,狠狠打了一下姦夫的後腦勺:
“自然你個頭!
你想的美,你有其他安排!”
姦夫摸摸腦袋:
“什麼安排?”
淫婦說:
“芙兒算是那張弘範的心腹。
兩人老混在一起,她對我的聲音和身形太熟悉了,你幫我引走了她,我才好下手。”
姦夫一愣:
“我引走芙兒?”
淫婦道:
“自然是你,你這小子平日和芙兒不對付,想個法子引開她還不容易?”
姦夫眼球一轉:
“好,我來搞定芙兒。
要引走多久?”
淫婦道:
“從江州到接頭處要走多久?”
姦夫道:
“一日快馬可到!
不過這些個鐵錠什麼的沉重,估計得兩日?
三日?”
淫婦道:
“那你就引開她一日,最多兩日。”
姦夫有些著急:
“芙兒見了我不得殺了我,兩日?
你閨女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
那日就差點要我小命,要是下了殺手怎辦?”
淫婦道:
“喲!
你小子不是想當絕世高手嗎?
這麼怕芙兒?”
姦夫訕訕道:
“那不是也為了保存我這金槍不倒,可以長久伺候您老的金屄啊。”
“還金槍不倒!
那日忘了?
冷風一吹,小雞雞一個!”
淫婦不由笑了起來,想起姦夫前幾日光著大屁股吊著可憐的小雞雞的樣子。
淫婦撇了他一眼:
“那日我見過芙兒了。
她沒那麼生你氣,她現在變了很多,有自己的想法,不會打殺你的,又不是讓你們拼命,引走她就行。”
她接著說:
“你不是和萍兒都打的有聲有色嗎……
這些日子雙修白練了?
五連擊你小子沒撈著好處?
怎麼和張弘範那綠毛烏龜一般膽小?”
“你小子打不過,逃跑還不會嗎?”
姦夫頓時氣血上湧:
“屁!
老子怎麼能和張弘範那烏龜比,去就去!
對啊!
老子現在能打萍兒,打個芙兒怕個蛋!”
“逃?
老子九陰雙修加降龍十八掌,還怕芙兒?
打就打!”
淫婦嗔罵了他一下。
兩人隨即打鬧兩下,分頭去辦正事去了,客棧房間空了……
但是這姦夫淫婦的淫蕩氣息久久不散。
此刻的江州城中,張府後院,卻充斥著和淫蕩皆然不同的一種憋屈情緒。
張弘範黑著眼圈醒了,腦袋像被鐵錘砸過,沉甸甸的,昨夜幾乎沒合眼。
他翻了個身,下體黏膩一片,褲襠裏一股腥臊味直往上冒,不知是夜裏偷偷泄了的稀湯,還是被那些屈辱的夢撩得流出來的前列腺液。
他低頭一看……
那根東西軟塌塌地蜷著,像條死蛇,龜頭還掛著絲乾涸的痕跡,可憐巴巴的。
他胸口堵得慌,妒火、怒火、欲火攪成一團,死死梗在喉嚨裏,咽不下去,吐不出來。
原來,這幾日賈似道連連雙飛雲娘和柳顏,操得有些膩味,準備換了個新婦,昨日,已經把雲娘送了回來。
張弘範見雲娘那騷貨一臉饜足,腰肢扭得像水蛇,裙擺下隱隱透著股熟透的蜜香,想都不用想,肯定是又被賈似道那老賊操了個底兒掉,三日三夜,魂飛魄散。
他憋了一肚子邪火,忍耐不住。
等屋裏丫鬟退下,他像頭紅眼的野獸撲過去,抱著雲娘就往床上按,喘著粗氣道:
“你這賤人……
這些日子被相爺操夠了?
今兒輪到老子發洩發洩!”
雲娘懶洋洋地躺在那兒,沒掙扎,只是媚眼一瞥,聲音軟得滴水:
“夫君,使不得。
相爺說了,要把妾身獻給皇上……
這些日子得好好保養身子,可不能讓你這髒東西碰了。”
張弘範一聽“髒東西”,腦子裏“轟”的一聲,血全湧上頭,怒火“騰”地燒起來,燒得他眼珠子通紅。
他咬牙切齒,雙手死死掰開雲娘的腿,三兩下扯掉她的肚兜、褻褲,陽具硬得發紫,龜頭脹大,馬眼滲出晶瑩的黏液,直挺挺地頂在雲娘腿間,喘道:
“髒東西?!
你是我的小妾,我的女人!
老子自己還操不得?”
他摸了摸雲娘下體,一點濕意都沒有,不由得大怒:老子是你夫君!
夫君摸摸都沒感覺了?
不由得低頭一看……
這一看頓時如遭雷擊——
雲娘雪白的臀瓣被他掰開……
那粉嫩的菊穴腫得厲害,褶皺外翻,周圍一圈淡紅的痕跡和一些乾涸的淡淡濁斑。
穴口微微張著,裏面紅腫不堪,顯然是被某種粗大物事兒反復抽插、狠狠蹂躪過的痕跡,像一朵被狂風暴雨摧殘後的殘花,帶著淫靡的痕跡。
張弘範手一抖,聲音都在顫,像是從牙縫裏擠出來的:
“這裏……這裏也被相爺操了?”
雲娘側過臉,嘴角勾著鄙夷又得意的笑,眼神像看條狗:
“賈相爺當然要享受妾身所有的寶穴。
這菊穴之妙,妾身也是剛剛知道,相爺開發的果然舒爽,留著不享受,等著你嗎?”
張弘範眼圈瞬間紅了,像被活活剜了心,怒吼道:
“你是我小妾!
老子操你,天經地義,為何操不得!
你的菊穴,老子都沒操過!”
雲娘咯咯笑起來,笑得花枝亂顫,豐滿的乳房一晃一晃,晃得他眼暈。
她慢悠悠地扭了扭屁股,讓那被操得微張的菊穴在他眼前晃了晃,聲音嬌媚得像刀子:
“天經地義?
夫君你想清楚。
若我被皇上操得舒舒服服,封個貴婦、貴妃啥的,你這後勤統制都督的位置,是不是得看我臉色?
再說了,相爺如今對我寵得很,我若對他吹吹枕邊風……嘖嘖,你猜他會保誰?”
一句話,如一盆冷水從頭澆到腳,澆得張弘範渾身冰涼。
他硬得發紫的陽具瞬間軟了下去,龜頭可憐巴巴地垂著,還掛著絲黏液,貼在大腿上,再提不起半分勁兒。
他僵在原地,雙手還掰著雲娘的臀肉,指節發白,青筋暴起,卻再不敢往前送半分。
妒火燒得胸口發疼,屈辱如潮水湧上來,淹得他喘不過氣,腦子裏全是賈似道那老賊粗黑的陽具在雲娘菊穴裏進出的畫面——抽插、噴射、灌滿,把他的女人操得死去活來。
自己的女人,別人操得,自己反而操不得!
雲娘見他這副窩囊樣,嗤笑一聲,慢條斯理地提起褻褲,系好腰帶,理了理淩亂的鬢髮:
“夫君,這幾日我得好好養養身子,等著伺候皇上。
你要是真憋得慌,就自己擼去吧,別髒了相爺和未來皇上的玩物。”
她說完,踩著小碎步去了淨房,留張弘範一個人跪在床邊,像條被閹了的狗,抖著嘴唇,硬是擠不出一句硬話。
想到這裏,張弘範猛地一拳砸在床柱上,震得虎口裂開,鮮血滴在錦被上,暈開一朵朵猩紅。
他低頭看著自己胯下那根軟塌塌的東西,恨不得一刀剁了。
綠帽壓得他喘不過氣,偏偏還得戴得穩穩當當。
搞不好,他還得笑著去賈府謝恩——謝那老賊把他的女人操得神魂顛倒,謝那老賊賞了他這頂風光無限的綠帽,順便……謝那老賊要把他的女人獻給皇上,讓他這烏龜殼再鑲一圈金邊。
他閉上眼,胸口起伏,窩囊、屈辱、欲火交織成一團,死死梗在喉嚨裏,咽不下去,吐不出來。
自己擼管?
老子擼了無數管了?!
就這樣,他一夜未睡,滿腦子都是賈似道操弄雲娘的畫面,陽具硬了又軟,軟了又硬,卻是被雲娘一句“自己擼去”激發了烏龜的綠毛血性,忍著一晚沒有擼管。
對了!
老子手下還有一個小美人郭芙!
這小娘皮雖然嫁了人,還是水靈無比……
那股英氣勃發的野勁,操起來肯定比雲娘這浪貨強多了!
老子……操了她?
賈似道操我小妾,老子操別人的老婆!
那郭芙的老娘也長得禍國殃民,要是能一起操得一操這對母女花,豈非大大的妙哉?
他又想起那日黃蓉的一劍,不由得摸了摸脖子,剛剛升起來的狗膽又微微一沉。
這小娘皮的老娘功夫高強,高來高去的,神不知鬼不覺就摸進軍營,要是真的給她這兒來那麼一下,老子不要掉腦袋?
他心中胡思亂想,突然眼光一掃,掃到了櫃上的一個小藥瓶……
那個藥瓶是他那日觀摩了一整夜賈似道操弄雲娘的來的賞賜:
奇淫合歡散!
賈似道那老淫棍,收藏的玩意兒,必定是好東西……
心頭色欲、邪念頓起:
“那女俠說不讓我碰她閨女……
但是她那閨女,要是自己發了春,投懷送抱?
可怨得了我?!”
“到時候生米煮成熟飯,還能把我如何?!
要怨,就怨你閨女自己發春,淫蕩不堪!”
於是,他趕緊爬起身子,穿上官袍,順手把那奇淫合歡散放入袖中,也顧不得白日青天了。
昨日憋了一肚子邪火沒處發洩,連自己的小妾雲娘都沒得操,一大管陽精脹得他欲火重天,也不管這才是清晨時分,正是一天最好的光景。
只想著一“日”之計在於晨。
腦子裏不停閃過郭芙那個彈性十足的身子,白花花的被自己狠狠的壓在身下,用力操弄,操的天翻地覆,操的浪花飛濺,操的這少婦管自己叫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