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雙雕之計和單龜之鉤

重生紈絝:我在南宋泡俠女

腦器官GC 6595 12-25 12:54
直到中午,劉真才灰溜溜地穿著一身不知道那裏弄來的便宜衣服回到了客棧。

黃蓉正在皺眉想著事情,顯然是為鐵錠鐵器和閨女郭芙的事情發愁。

劉真急忙賊兮兮的跑過去:

“蓉姐,昨日你究竟看著啥了?

發春的這麼厲害?

還沒說完呢?

兩個屁股都是誰的屁股啊?”

黃蓉柳眉一豎,抬手就是一巴掌,拍在劉真後腦勺上,清脆響亮:

“發春發春!

你才發春!

快幫我出個主意!”

於是她把昨日在聽濤閣,賈似道玩弄張弘範主動獻給他小妾雲娘和劉整的妻子柳顏的事情說了一遍。

劉真聽得津津有味……

尤其是聽到賈似道房中的香豔場面,更是兩眼放光。

眼前不由自主地浮現出四個屁股,兩個屁股是雲娘和柳顏的,另外兩個屁股是黃蓉和郭芙的。

四個屁股一起搖晃,白花花的一團,他口水都快流出來了,連忙追問:

“細節呢?

蓉姐?

細節?!”

“怎麼插入的,先插的那個屁股?”

“那柳顏的屁股大,還是雲娘的屁股大?”

“那兩個屁股有沒有你屁股大啊?”

“肯定沒有蓉姐的屁股玩起來爽!

蓉姐你這屁股……嘖嘖!”

黃蓉臉“騰”地紅透了,像熟透的桃子,羞惱交加,抬手又是一巴掌,結結實實拍在劉真後腦勺上,“啪”的一聲脆響。

“屁股屁股!

就知道屁股!

你個小混蛋屁股長到臉上了!”

劉真誇張地哎喲一聲,捂著腦袋倒在床上,滾了兩圈:

“這張弘範自己把小妾獻上去給人玩屁股,又不是我要玩他小妾屁股……

這廝貪生怕死、膽小如鼠,綠帽烏龜一個。

這種人的小妾屁股,不玩白不玩啊!”

“貪生怕死?

膽小如鼠?

綠毛烏龜?”

黃蓉聽到這幾個字,猛地抬起了頭,眼神中閃過一抹奇異的光彩。

她本就聰慧絕倫,劉真這句無心之言,如同一道閃電,瞬間劈開了她心頭所有的迷霧。

是啊……

這樣的人,雖然對上諂媚……

但最怕的,也是他聞之色變的頂頭上司!

他對著賈似道能搖尾乞憐,把自己最心愛的小妾都送出去獻媚,不正是證明了賈似道就是他的催命符、緊箍咒嗎?

一個絕妙的計畫,在黃蓉的腦海中迅速成型。

……讓張弘範自己把鐵錠送出來?

黃蓉眼中精光四射,手指停止了敲擊,整個房間的空氣仿佛都為之凝固。

她沉吟了半晌,嘴角緩緩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

“我有計策了。”

“什麼計策?

就有計策了?”

劉真立刻精神一振,像只期待骨頭的狗,湊上前去,一臉討好地問。

黃蓉看著他這副狗腿模樣,洋洋得意地笑道:

“老娘當然神機妙算,不然怎麼叫女諸葛?!”

“既然這廝膽小如鼠,獻妾求榮……

那他的靠山就是賈似道……

那我們不妨……偽造一道賈似道的調令,讓他自己乖乖地把鐵礦送到我們指定的地方!”

“偽造假調令?”

劉真先是一愣,隨即眼睛爆亮,一拍大腿:

“妙啊!

實在是妙!

蓉兒你果然是女諸葛!

這張弘範見了賈似道的印信,別說是一批鐵礦,就是讓他把自己的老婆都送去,他都不敢問半個『不』字!”

劉真興奮得滿臉通紅,隨即又想起了什麼,急切地問道:

“那……那芙兒那邊怎麼辦?

她要是知道了,我們……”

黃蓉的笑意更深了,帶著一絲居高臨下的運籌帷幄:

“你當這是孤立的計策嗎?

此乃連環計也。”

“賈似道發現大批鐵器礦產不翼而飛,第一個要抓來頂罪的,必然是負責後勤的張弘範。

他賈似道最會做官,丟了這麼重要的軍資,必然會大張旗鼓地懲辦責任人。”

“最好是把他官職一擼到底!

到了那時,看他張弘範還有什麼臉面值得芙兒追隨?

芙兒是個要強的人,見他失了軍權,沒兵可帶,自然就會與他一刀兩斷了!”

此計一出,既奪了物資,又斷了郭芙的念頭,一石二鳥,完美無瑕!

劉真聽得目瞪口呆,隨即對黃蓉佩服得五體投地,眼神中滿是崇拜之色,連連拱手:

“妙計!

真是連環妙計啊!

蓉姐果然是女諸葛!”

心中卻是一熱:

“女諸葛昨天光著屁股被我玩噴了!

昨天是武打戲,上天入地肏屄,啥時候來個文戲?

蓉姐羞答答粉墨登場,唱著京劇:

“相公——,妾身好癢昂~,還不快來插一插~相公的肉棍好大好大咿呀~來插蓉兒的小穴穴呀,快來嘛,相公~用肉棒棒兒插蓉兒的小穴穴呀,插蓉兒的小穴穴呀,蓉兒的小穴穴都是相公的……』”

黃蓉哪里知道這廝又在意淫,心思已經完全沉入了計畫的細節之中。

她沉聲道:

“要偽造令牌,有兩樣東西缺一不可:一是賈似道的印信,二是他的親筆手諭。

尋常公文,他未必會親自書寫……

但調動如此重要的鐵礦,必定會有一封他親筆寫的密函。

昨晚我已經摸清了他府邸的佈局,今夜便再去一趟,把他的印信和幾份親筆書跡偷出來。”

她說著,瞥了劉真一眼:

“你馬上動身,用最快的方法給山寨報信,讓他們準備好人手、車輛和隱蔽的接應地點,辦妥了這些趕緊回來。

等我拿到東西,模仿好筆跡,便會立刻去找張弘範,我們一起行動。”

“得令!”

劉真精神抖擻,裝著京劇裏面的武生應承下來。

這小子又打上和黃蓉唱文戲肏屄的主意了。

他幹勁十足地對黃蓉行了個禮,轉身一陣風似的沖出了房門。

……

夜色如墨,臨安城太守府後園燈火已熄,只有聽濤閣那一角仍透出昏黃的燭光。

黃蓉一身夜行勁裝,腰肢緊束,臀線卻更顯圓潤挺翹,輕功施展間,幾乎沒有半點聲息,很快就二度來到聽濤閣。

她貼著飛簷倒掛而下,昨日的窗紙小洞還在,淫靡的景象再度撲面而來。

閣內,酒氣、脂粉氣、男女交合的腥甜味混成一團,熏得人頭暈。

幾人似乎是飲了不少酒,賈似道醉態可掬,柳顏與雲娘都已徹底放浪,酒意上頭,雪白胴體橫陳。

賈似道哈哈狂笑,一把將柳顏按倒在地毯上,讓她跪趴著,肥臀高高撅起;

又拽過雲娘,讓她整個人趴到柳顏背上,翹臀疊在柳顏肥臀之上,形成一座上下兩層的肉山。

四團雪白的屁股蛋兒緊緊貼合,兩個臀縫連城一條線,四個穴口一字豎起,大小錯落有致,顏色姹紫嫣紅,又偏偏都在一條線上,誘人已極。

要是劉真在場,估計會鼻血橫流……

這個可是他最喜歡玩的雙飛姿勢之一!

下層是柳顏的肥厚紫紅肉屄與紫黑小菊穴,上層是雲娘的粉紅嫩屄與紫紅小屁眼,淫水早已混作一處,順著臀溝流成晶亮的溪流,滴滴答答落在地毯上,發出黏膩的“啪嗒”聲。

黃蓉又羞又怒:昨日是橫著玩,今日換成了豎著玩!

這老賊倒是和那小混蛋一摸一樣,都喜歡玩屁股!

賈似道醉眼迷離,握著那根紫黑粗長的陽具,龜頭腫脹得發亮,往上一劃拉,大蘑菇頭掃過四個穴,菊花和蜜穴同時被掃過,帶來不同的刺激感,兩女一起顫抖,同時浪叫:

“啊——哦——”

他隨後又壓著龜首,從上往下一壓,巨大的肉蘑菇又掃過四個穴。

“啊啊啊——哦哦哦——”

他上下掃了數十次,越掃越快,四星連珠般的四個圓潤穴口被掃的變形,一會呈一個上拉三角,一會呈一個下拉三角。

兩女汁液開始不停的滲漏出來,菊穴沾潤了不少蜜穴的汁液,四個穴口都開始脹大起來。

賈似道看兩女已經濕潤不堪,先對準最下層,也是第四穴,柳顏的肥屄,“噗嗤”一聲整根捅入!

“啊——相爺——!”

柳顏浪叫一聲,肥臀猛地一挺,肉屄死死夾住肉棒,層層褶皺被粗大的龜頭碾開,淫水四濺。

賈似道只抽送了十幾下,卵袋拍得柳顏臀肉“啪啪”亂顫,便猛地拔出,陽具上沾滿白濁,帶出一串銀絲。

他忽然低吼一聲,雙手掰開柳顏的臀肉,讓菊穴充分暴露,陽具猛地拔出蜜穴,對準第三穴,柳顏的肉菊,狠狠一頂!

“噗嗤——!”

整根沒入柳顏的屁眼,腸肉被撐得外翻成一圈粉紅肉環,死死箍住肉棒。

“啊!嗚嗚嗚——”

柳顏眼淚流出,肥臀狂抖,屁眼兒夾得極緊,痛並快樂著。

他又插了十幾下,腰胯再度上抬,龜頭精准地頂住上層雲娘的翹臀,瞄準第二穴,雲娘的粉屄,狠狠一挺!

“呀——!”

雲娘尖叫,翹臀被撞得往前一沖,又帶得下層的柳顏肥臀跟著晃動。

兩團臀肉互相擠壓,發出淫靡的“啪唧”聲,雲娘的粉屄比柳顏緊窄一些,龜頭冠的棱邊刮過內壁,爽得賈似道倒吸涼氣。

賈似道又插了十幾下,不等雲娘緩過勁,肉棒再度拔出,向上猛插第一穴!

雲娘的紫紅菊穴!

“啊——相爺——屁眼要裂了——!”

雲娘尖叫,翹臀被頂得高高彈起,又重重落下,砸在柳顏肥臀上,臀肉相撞發出清脆的“啪”聲。

就這樣,他一上一下輪流抽插四個穴,肉棒如攻城錘般輪流轟炸……

每一次拔出都帶出腸肉或屄肉外翻……

每一次插入都頂得兩女齊聲浪叫。

四團臀肉被撞得亂顫,淫水腸液混成白濁,順著臀溝流到地毯上,濕了一大片。

一菊一蜜,一蜜一菊,兩蜜兩菊,變化節奏,插的兩女浪叫連連。

“相爺……插深些……插爛賤妾的騷屄……”

“啊……輪到我了……相爺的大肉棒……快來插我的屁眼……”

兩女醉得神志迷離,柳顏在上層的雲娘壓迫下動彈不得,只能挺著肥臀往後迎合;

雲娘被柳顏的肥臀墊著,更覺刺激,乳頭在柳顏背上摩擦得又麻又痛,浪叫聲此起彼伏。

黃蓉倒掛簷下,死死咬住下唇,不讓自己發出聲音,腿間熱流已如決堤,順著大腿內側滑下,滴在簷上“嗒嗒”作響。

又要看不下去走人了。

將走未走之際,卻見賈似道醉得興起,哈哈狂笑,從案上抓起小毫筆,沾得墨汁飽滿,搖搖晃晃地俯身,在柳顏最下層的肥臀上龍飛鳳舞地寫下八個大字:

“叛徒劉整——妻之肥尻”

兩個屁股瓣,一邊四個字,頗為對稱。

筆尖刮過臀肉,冰涼墨汁混著汗水,柳顏被寫得又癢又麻,肥臀狂扭,屁眼夾得更緊。

寫罷,他又提筆在上層雲娘的翹臀上寫下:

“烏龜弘範——妾之翹尻”

墨蹟未乾,他醉態可掬地拿起自己的私印,沾滿朱砂,在柳顏肥屄旁、在雲娘翹屄旁,各重重蓋下一個鮮紅大印!

“啪!啪!”

兩聲脆響,朱砂印泥混著淫水,印得兩個穴口旁豔紅一片,淫靡至極。

黃蓉在簷下看得一喜,心跳如鼓,印章!

既然印章有了著落,她就不願意再看下去,昨日就覺得這老賊耐力極好,可以操個半天,不能再陪著看他操兩個騷婦。

她強忍住下體的瘙癢,身子一翻,輕如落葉飄入旁邊的廂房。

廂房內堆著賈似道平日隨手亂扔的字畫,黃蓉翻找片刻,便找到幾幅親筆題字的扇面與條幅,筆跡與他方才寫在臀上的如出一轍。

她小心用手指比劃著臨摹了幾十次,心中的把握又多了三分。

完事後,黃蓉屏息凝神,耳貼牆根,聽得聽濤閣那邊先是一陣此起彼伏的浪叫……

柳顏的肥嗓、雲娘的脆嗓混著賈似道粗啞的低吼,越來越急,越來越碎,最後“啊——哦——呀”地三聲高亢聲音,似乎三人同時攀上極樂,拖得老長,戛然而止。

隨即只剩粗重的喘息,漸漸轉為均勻的鼾聲。

黃蓉等了足足一炷香時間,似乎沒有其他動靜了,於是掠回聽濤閣窗下。

濕透的窗紙後,燭光昏黃,三具赤條條的肉體橫陳在錦榻上,賈似道大字攤開,將軍肚一起一伏,鼾聲如雷;

左臂摟著柳顏那對沉甸甸的肥乳,右掌扣在雲娘挺翹的乳峰上,五指深陷乳肉,指尖還留著方才掐出的紅痕。

兩女一個趴他胸口,一個枕他肩窩,腿兒纏著他粗壯的大腿,睡得香甜,嘴角甚至掛著滿足的涎水。

黃蓉咬了咬下唇,輕推窗櫺,無聲翻入。

屋裏酒氣、精液味、女人蜜穴與菊穴的腥甜混作一團,熱烘烘地撲在臉上,她差點被熏得頭暈。

腳尖點地,迅速掃視案頭、枕邊、衣袍……印章不在顯眼處。

目光一轉,終於在賈似道大張的雙腿之間發現了那枚朱紅私印,正被他壯實的大腿內側壓住一半,印紐朝外,像故意等著人來取。

黃蓉暗罵一句“老賊”,卻不得不躡手躡腳地踏上床沿。

錦榻寬大,三具肉體占去大半,她只能踮起腳尖,腰肢彎成一道柔韌的弓,翹臀高高撅起,雙手探向那枚印章。

床褥柔軟,她每動一下,賈似道粗重的鼾聲隨之忽高忽低。

她屏住呼吸,指尖剛碰到印紐,賈似道忽然無意識地並了並腿,印信被壓得更實。

黃蓉只得俯得更低,幾乎整個人趴在床上,鼻尖離那根半軟不硬的陽具不足三寸。

近在咫尺看去……

那東西更加猙獰得令人心驚。

方才還肆虐兩女四穴的巨物,此刻雖稍軟,卻仍頗為粗壯,紫黑髮亮,表面青筋盤繞如老樹虯根,馬眼微張,殘留著三人混雜的體液,在燭光下泛出淫靡的濕亮。

龜頭冠的棱邊仍腫脹分明,帶著方才撐開菊穴與蜜穴留下的紅痕,隱隱散發著熱氣與腥甜。

這老賊龜頭冠溝倒角非常尖銳,比起劉真的龜頭冠溝,更為兇狠。

靖哥哥的龜頭沒有近距離看過,體感上冠溝似乎非常平厚,所以抽出時古樸溫柔。

小混蛋劉真的龜頭她吹簫過,倒是看過細節,有些支棱角度,抽出快感更為強烈。

加上這小子體力極好,玩法五花八門。

雖然不願意承認……

但整體在陰道中抽送的感覺比靖哥哥強上不少。

這老賊的倒角卻是一個銳角,可以想像到每次勾住肉褶的拉扯感……

而且這老賊的耐力如此持久,是吃了春藥麼……

心中一驚:自己怎麼在比較這個?!

九陰真經雙修大法,副作用真是有些大——隨著自己完成五連擊,離圓融越來越近,欲望也越來越容易被激發。

這雙修如飲鴆止渴,一定要快速圓滿。

這段日子,加上劉真的調戲,她自己知道,自己開始有些淫蕩。

不過這毒藥般的雙修帶來的功效也非常可觀,五層九陰圓融意,她的內力如江河湖海般洶湧,比一般的男子還要雄渾幾分。

金輪法王如果在世,估計能和她鬥個一百來招敗北。

洪七公師傅如果在世,估計能和她鬥個三百來招敗北。

逆練九陰真經的歐陽鋒,估計能和她鬥個五百來招敗北。

過兒和龍兒。

兩人雙劍合壁,估計比她稍強,估計五百招之內拿不下她。

不過,這可是1V2!

靖哥哥……蓉兒可沒和你打過架。

不過現在……你跪著求饒兩聲放過你。

想當年歐陽鋒逆練九陰真經。

雖然走火入魔……

但一身功夫位列五絕之冠;

劉真發現的雙修合練九陰真經,更是效率驚人,有些副作用也是意料之中。

十全九美!

一定要完成九連擊,她非常有信心,完成了九連擊,她的九陰雙修就和平日一樣,不會再額外引起任何強烈的肉欲。

九層真經圓融意,天下武功第一!

她趕緊收回心思,關注到正事拿印章。

可是一回神就看到賈似道胯下那根粗黑油光放亮的肉棒,不由得喉頭一緊。

那根東西熱烘烘的雄性氣息直沖鼻端,混著柳顏與雲娘的蜜汁、腸液,還有賈似道自己的腥膻,濃烈得幾乎要鑽進她肺裏。

她本該噁心,可不知為何,鼻端那股子味道竟讓她下體猛地一熱,蜜穴深處一陣空虛的收縮,仿佛在回憶劉真那根同樣粗長的陽具頂在她唇邊的觸感……

不,比真兒的更黑、更醜、更老、更髒,可偏偏帶著一種原始而霸道的征服感,仿佛只要張嘴含住,就能嘗到極致的墮落與羞辱。

“呸!

老娘想什麼!”

黃蓉在心裏狠狠啐了自己一口,臉頰卻燒得更厲害。

她咬緊牙關,指尖小心翼翼地勾住印紐,緩緩往外拖。

印信被大腿肉壓得緊,她不敢用力,只能一點點抽。

那枚銅印摩擦著賈似道的腿肌,發出極輕的“沙沙”聲。

就在印信抽出一半時,賈似道睡夢中似乎感覺瘙癢,腿根一抖……

那根半軟的巨陽猛地向上彈起!

“啪”的一聲輕響,滾燙的龜頭正中黃蓉的雙唇!

那一瞬間,黃蓉整個人都僵住了。

龜頭熱得像一團火,表面濕滑,帶著三人交合後的黏膩體液,重重蹭過她的上唇與下唇,留下一道腥甜的濕痕。

馬眼處甚至擠出一滴殘精,粘在她唇峰,像給她蓋了個淫靡的小印。

黃蓉腦子裏“嗡”地一聲炸響,羞怒、驚懼、屈辱、還有一絲莫名的刺激如電流般竄遍全身。

她幾乎要叫出聲,卻死死咬住下唇,硬生生把尖叫咽成一聲極輕的嗚咽。

那根東西在她唇上停了半息,又軟軟地滑落,龜頭順著她下巴一路蹭下,留下一條晶亮的痕跡,最後“啪嗒”落在錦褥上,晃了兩晃,像在嘲笑她的狼狽。

黃蓉渾身發抖,腿根發軟,差點一屁股坐到賈似道腿上。

她強撐著穩住身形,雙手終於把印信完全抽出,掌心卻全是汗。

雙唇上那股腥甜的濕意仍在,像是被烙了印。

她下意識用舌尖輕輕碰了碰唇峰,嘗到一絲鹹澀的精味、蜜汁的腥甜、還有腸液的微苦……

一股強烈的羞辱感從心底升起,卻又奇異地讓她蜜穴深處一陣痙攣,淫水“滋”地湧出一股,沿著大腿內側滑下。

“賈似道……你這老賊……”

她咬牙切齒,心裏卻湧起一個慶倖念頭:幸好剛才沒張嘴,若稍稍張嘴……

那根骯髒的東西會不會直接塞進來?

這個念頭一閃,黃蓉自己都嚇了一跳,臉頰滾燙,恨不得給自己兩個耳光。

她再不敢停留,腳尖一點,翩若驚鴻地掠下床沿,印信緊緊攥在手中,幾步掠到廂房,反手關門,背靠門板大口喘息。

廂房內燭火昏黃,她迅速展開從賈似道房中偷來的幾幅墨寶,借著記憶裏他方才在兩女臀上寫字的運筆節奏,一筆一畫地模仿起來。

不到半個時辰,三封偽造的賈似道親筆令函已然成形,字跡龍飛鳳舞,落款轉折如出一轍。

她挑出最逼真的一封,沾朱砂,學著方才他蓋在兩女蜜穴旁的力道:

“啪”地一聲蓋上大印。

朱砂印泥鮮紅欲滴,像極了方才烙在雲娘翹屄旁的恥辱標記。

黃蓉看著那枚印章,冷笑一聲:

“老賊,你的印,老娘用過了,也該還給你了。”

她身形一閃,掠出廂房,將授印從原窗縫扔回,力道到處,恰好落在賈似道腿邊。

月光下……

那根巨鞭仍軟軟地搭在腿上,像一條蟄伏的惡蟒。

黃蓉最後看了一眼,唇上似乎還殘留著那腥甜的濕意,下體又是一陣濕潤,不由得有些羞怒交加。

她又想找劉真這小混蛋算賬……

但這小混蛋此刻應該再回山寨路上,不在客棧……

只能默默運起清心咒,緩緩壓制住看淫戲和被賈似道陽具挑起的、被九陰真經雙修大法升級的欲望。

夜風卷著她的身影,消失在臨安城的暗夜深處,只餘下一縷幽香,和那唇畔揮之不去的、恥辱又刺激的餘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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