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蓉黃老師和她的學生劉真,上課不好好上,不認真學習,和日本AV劇情一般上演了課堂當場操屄,還有另外一個老學生旁觀擼管。
這兩人上課時間一直在玩屁股、肏屄,忙著授精,爆漿……
但是該交的作業還是要交的,該批的卷子還是要批的——
兩人高潮時分,也沒忘了雙修,九陰真經雙修大法同步運轉起來,五連擊終於達成!
陰陽雙魚已經似活了一般有了神采!
黃蓉從餘韻中恢復,眼光微微一掃——不遠處那棵老槐樹下,一個衣衫襤褸的老農,直挺挺躺著,褲襠濕了一大片,顯然是被方才她那驚天動地的浪叫和兩人的活春宮弄的血脈賁張,活活射精射暈了過去。
“小混蛋!!”
她嬌嗔一聲,身子猛地一滾……
那緊致蜜穴“啵”的一聲吐出巨屌,帶出一股白濁的熱流,順著大腿根狂飆而下,濺在草葉上,月光下亮得刺眼。
劉真措不及防,肉棒彈了出來,還硬邦邦地翹著,馬眼怒張,沾滿她的陰精和自己的陽精,晃蕩著指向圓月。
黃蓉羞憤欲死,嬌軀如燕子般翻飛而起,輕功施展,幾步掠到不遠處那棵掛著衣褲的大樹上,三下兩下便將夜行衣穿得齊齊整整。
那雪白胴體一閃即沒,只剩月光下搖曳的樹影。
她落地時,已是全身都被遮了起來,只留下一張美豔絕倫的臉,臉頰潮紅,媚眼如絲卻帶著冷意,頭髮微微淩亂,唇角還殘留著方才浪叫時的水漬。
劉真光著個身子站在草地上,褲子早被她方才發浪時撕得粉碎,碎布條散了一地。
他下體那根肉棒還硬挺挺地翹著,龜頭紫紅腫脹,沾滿白濁,卵袋沉甸甸地晃蕩。
冷風一吹,他打了個哆嗦,雞皮疙瘩起了一身,卻顧不上羞恥,眼睛直勾勾盯著黃蓉,伸手就往她臀後探:
“蓉姐……五連擊了!
該玩菊穴了吧?
老子憋不住了,你那朵小菊花剛才縮得老緊了,肯定是處女地!
讓老子捅捅,保證輕點……”
黃蓉又羞又怒,臉紅得如要滴血,方才被偷窺的恥辱還沒消散……
這小混蛋還得寸進尺!
她冷笑一聲:
“玩個屁!
做夢!”
劉真嘿嘿一笑,晃蕩著肉屌往前湊:
“不是說好五連擊後開後庭嗎?
蓉姐,來來,再翹起屁股,獻出你那後庭花讓我好好操一操!”
黃蓉氣得胸脯起伏……
那對豐滿乳房在衣下顫顫巍巍,她柳眉倒豎,冷笑著道:
“老娘說過,五連擊後,看老娘心情!
老娘現在不爽!
小混蛋,你剛才當著外人那麼囂張,現在知道後悔了?
滾!沒得玩了!”
說罷,身子一晃,就要飛身而去。
劉真急了,大冷天光著個大屁股,肉棍已經被風吹得軟掉,在胯下晃晃蕩蕩:
“蓉姐!
別走啊!
我沒衣服啊!
客棧那麼遠,帶帶我!
雞巴都凍縮了!”
黃蓉頭也不回,卻明顯是氣笑了,銀鈴般的聲音遠遠傳來,帶著一絲報復的快意:
“小混蛋,剛才那麼囂張,自己光屁股慢慢走回去!
讓全江州的人看看你的屁股!
玩屁股?
玩自己的屁股去吧!
哈哈哈哈……”
聲音漸遠,人影已沒入夜色,只剩月光下劉真光著個大腚站在草地上,軟軟的陽具被冷風一吹,委屈巴巴地更是鎖小的不行,大肉棍變成了小雞雞。
劉真看著遠處若隱若現的江州城,不由得打了個冷戰:
“我操!
這麼遠?!
大冷天的,老子要走多久啊?!”
“蓉姐這黑山老妖太不仗義了,要了老子的身子就不負責了?!”
“老子的褲子可是被你親手撕爛的!
這算啥?”
“拔屌無情?!”
夜風呼嘯,吹得他大屁股冰涼,小雞雞晃蕩著在腿間摩擦,淒涼無比。”
“五連擊,就這下場?”
他不由得打了個哆嗦,雞皮疙瘩起了一身,卵袋縮成一團,看了看樹下昏倒的老藥農……
那老頭褲襠濕漉漉的。
“操你媽的老頭!”
劉真心裏罵道:
“害得老子光屁股吹冷風!”
可罵歸罵,他也知道,要不是這老東西在旁邊擼管偷看,蓉姐那股子又羞又浪的勁兒也激發不出來——想到這兒,他又有點暗爽:
嘿,老子當著外人面把蓉姐操得噴水叫“操我騷屄,玩我屁股”……
這他媽比郭大俠牛逼多了!
眼珠一轉,劉真蹲下去,三下五除二剝了老農的外衣褲子。
老頭子衣服破破爛爛,灰撲撲的,還帶著一股子陳年藥味兒和汗臭,褲襠那塊濕乎乎黏答答的,全是老頭子射出來的老精,腥得發苦。
劉真捏著鼻子,差點吐出來:
“你他媽射得夠多啊,老棺材瓤子!”
衣服太小,穿在劉真身上緊繃繃的,袖子短一截,褲腿短一截,腰帶勒得慌,褲襠那塊濕布貼在腿上,又冷又膩。
劉真低頭看了看自己還軟塌塌雞巴,被老藥農射出的污穢包裹著,不由得又打了個寒顫,心裏一陣噁心。
“你這老東西看了蓉姐的大白屁股那麼久,還射了兩次,拿你衣服穿,不算你虧!”
“老子這根大屌可是真刀真槍捅進去了,你他媽一輩子只能擼管看!
賺大了,死老頭!”
他把老農剝得光光的,月光下老頭那副老骨頭瘦得像排骨,雞巴軟塌塌地蜷在腿間,只有指頭粗細,上面還掛著殘精。
劉真“呸”了一口,踢了老頭一腳:
“看你還怎麼回家!
凍不死你也得凍掉半條命!”
冷風一吹,劉真打了個哆嗦,趕緊把破衣服裹緊,邁開大步往江州城方向走。
褲襠裏那塊濕布貼著大腿根,又腥又涼,每走一步都像有人拿老頭子的精液在給他擦腿。
他越想越氣,一會又越想越爽,腦子裏全是剛才那輪黃蓉光著雪白大屁股在月光下亂顫、噴水、被自己操得浪叫連連的畫面。
“蓉姐……”
劉真舔了舔嘴唇,雞巴在濕褲襠裏又硬了幾分,“今晚沒玩成你菊穴,下次老子非得把你綁起來,翹著大白屁股求我插後庭不可!
你的處女菊,肯定是老子我的!”
月光下,他一瘸一拐地往前走,身後老農凍得直打哆嗦,嘴裏還在夢囈:
“仙女……大白屁股……老漢好想插一插……”
劉真回頭罵了句“插你媽!”,卻忍不住得意的笑,心想:
蓉姐的屄可是隨便讓人插的,想什麼的呢,天下之大,也就郭大俠和老子配插,其他人?
滾一邊去!
先撒泡尿照照自己樣子!
老子可是天下第二,等我插了蓉姐的菊穴,老子就是天下第一!
他一邊得意洋洋,一邊晃晃蕩蕩往江州城方向去了。
到了江州城,城門早已關的死死的……
這廝萬般無奈,只好在城門口找了個地方躲躲風。
擺了個拉屎的姿勢蹲了起來,抱著胸脯撅著大腚,不時打個冷戰。
於是鄂州小英雄劉真度過了穿越以來最淒慘的一夜。
雞鳴三聲,晨霧未散,城門“吱呀”一聲才緩緩開啟。
劉真裹著那件腥臭破袍,像個討飯的叫花子似的,頂著兩黑眼圈,一瘸一拐地鑽進城門。
守城軍漢上下打量他,鼻翼翕動,差點沒被他褲襠裏那股陳年精臭熏背過氣去。
劉真訕訕一笑,灰溜溜往客棧狂奔,一路凍得鼻涕橫流,雞巴在濕褲襠裏縮成鵪鶉蛋大小,心裏把黃蓉菊穴、蜜穴、小嘴、雙乳乳溝等能操的地方都操了個遍,又把那老農祖宗十八代罵了個遍。
最後把自己罵成王八蛋:老子昨晚要是直接把蓉姐操暈了多好,今日蓉姐再帶我回來,哪用得著蹲城門根兒凍一宿?
客棧二樓,雅間裏炭火正旺,熱粥的米香混著桂花糖味兒,飄得老遠。
劉真推開門,一股熱浪裹著香氣撲面而來,差點把他凍裂的魂兒給暖活了。
只見黃蓉一身月白中衣,外罩藕荷色比肩,烏髮松松挽了個墮馬髻,正優雅地端著青瓷碗,小口小口喝著熱騰騰的桂花蓮子粥。
那紅唇沾了點粥汁,舌尖一卷,舔得晶亮;
喉頭輕輕滾動,雪膩的頸子在晨光裏像一截羊脂玉。
劉真肚子“咕嚕”一聲巨響,口水直接順著嘴角流下來,眼睛都直了:媽的……
這妖精昨晚被老子操得噴水浪叫,今早倒像沒事人一樣,喝得滋潤!
桌上就一碗粥,一碟醃筍,一碟玫瑰腐乳,壓根沒他的份。
劉真咽了口唾沫,鼻尖酸得要命,昨晚凍了一宿,現在熱氣一熏,眼淚都快下來了:
“蓉姐……好蓉奶奶……給口粥喝吧,我快餓死了……”
黃蓉抬眼,睨他一眼……
那眼神又嬌又冷,像一把軟刀子:
“喲……這還找來了衣服?
怎麼沒有光腚回來?
昨晚不是挺威風嗎?
怎麼不繼續威風了?”
她慢條斯理又舀一勺粥,吹了吹,送進嘴裏,唇瓣微嘟,嘖嘖有聲,“嗯……
這粥真香,軟糯甘甜,入口即化……嘖嘖……香啊!
真香!”
劉真腿一軟,“撲通”跪在桌邊,爬上前來,雙手撐地,活像條大狗:
“蓉姐我錯了!
再不敢了!
快給口吃的,我褲襠裏還凍著那老頭子的精呢,難聞死了……”
黃蓉“撲哧”一聲笑出聲來。
這才聞著他身上的臭味,趕緊捂住鼻子,厭惡地揮揮手,扔了十幾個銅板過去。
“噫!噁心!
——自己買身衣服洗乾淨了再回來!
臭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