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棧二樓的客房裏,燭火搖曳,映得木窗上人影晃動。
劉真赤著上身,紮著一個結結實實的紮馬步,雙腿如鐵樁般釘在地板上,汗水順著胸膛的肌肉溝壑滑落,滴在木板上“嗒嗒”作響。
深秋夜涼,他卻熱得滿身大汗,九陰真經運轉起來,丹田一股熱流翻騰,直沖下體……
那根陽具在褲襠裏隱隱鼓起一個帳篷,硬邦邦地頂著布料。
他腦子裏還回蕩著白天逗黃蓉的那句“月下雙修”,忍不住咧嘴嘿嘿一笑:
“蓉姐要是真來。
那老子今晚得爽上天去,媽的,空中飛著操……
那畫面想想就刺激!”
話音剛落,“砰”的一聲巨響,房門被一股大力撞開,木門晃蕩著差點脫軸。
劉真一個趔趄,馬步差點散架,熱汗甩出一道弧線。
他抬頭一看,黃蓉如一團火般撲進來,渾身濕透的羅衫緊貼嬌軀,月光從窗櫺灑進,映得她曲線畢露……
那對豐滿乳峰顫巍巍地晃動,乳尖硬挺如紅豆,隔著布料頂出兩個誘人的小點。
她的臉頰潮紅如醉,眼睛裏燒著兩團火,呼吸急促得像剛跑完十裏路,香汗混著體香,直往劉真鼻子裏鑽,帶著一股子熟女獨有的蜜甜味兒。
“蓉……蓉姐?”
劉真眼睛都直了,咽了口唾沫,陽具瞬間硬得像鐵棍,頂著褲襠高高支起帳篷,“你這是……大半夜的,來雙修了?”
黃蓉沒工夫廢話,一把抓住他的領子,力氣大得驚人——九陰真經雙修後,她內力暴漲,抱著劉真跟抱個孩子似的。
她嬌喘著,低聲喝道:“走!”
聲音裏帶著一股子壓抑不住的急切和羞怒,像是憋了滿腔火沒處發洩。
劉真被她拽得一個踉蹌,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她拉出房門,出了客棧。
深秋夜風一吹,他打了個哆嗦:
“蓉姐……
這大半夜的,你幹嘛去啊?
不會真要月下雙修吧?
嘿嘿,老子求之不得!”
黃蓉雙足一點地,抱著他的身子騰空而起,輕功施展到極致,九陰真經的淩波微步如仙子淩空,幾個起落就帶著他落在房檐上。
落地後,她輕輕一點,再度騰空,月光下,她的身影如一道白練,抱著劉真幾個起落就到了江州城外一片寂靜的小樹林裏。
圓月當空,銀輝灑滿林間,枯葉鋪地,風過處沙沙作響,帶著一絲涼意,卻壓不住她身上那股子熱浪。
她落地時,如仙子一般,輕盈地落在一棵粗壯的大樹下,月光從樹葉縫隙灑下,斑斑點點照在她濕透的嬌軀上。
劉真被她抱著落地,眼睛發直,感覺她渾身濕潤得像剛從水裏撈出來,香汗混著蜜汁的甜膩味兒直往他鼻子裏鑽。
他心跳如鼓,腦子裏只有一個念頭:浮空技!
蓉姐這是真要空中雙修了!
黃蓉“嘶啦”一聲,玉手如爪,直接撕裂劉真的褲子……
那布料在月光下碎成幾片飛散。
劉真下身一涼,粗長硬挺的陽具猛地彈了出來,龜頭紫紅腫脹,青筋暴起,直挺挺地翹在夜風裏,熱氣騰騰,頂端已滲出晶瑩的前液,在銀輝下閃著淫靡的光。
劉真倒吸一口涼氣,又驚又喜:
“蓉姐……
這麼狠?
你這是……來真的啊?”
黃蓉咬牙切齒,眸子裏卻春水蕩漾,媚態橫生,嬌喘道:
“小混蛋!
今晚老娘要九陰雙修五連擊!
你小子要是做不到,以後就別想再碰我雙修!”
聲音雖狠,卻帶著一股子化不開的浪意,像是憋了滿腔欲火非要今夜一次宣洩乾淨。
劉真喉結滾動,血脈賁張,正要開口調笑,黃蓉雙腿交替一抬,雪白的長腿如兩記玉鞭甩出……
那條被蜜汁浸透的褲子“嗖”地飛了出去,雙手一伸,內力鼓蕩開來,黑色夜行衣似自己長了翅膀脫身而去,衣褲不偏不倚掛在樹枝上,隨風輕蕩,滴滴答答落下幾滴晶瑩,月光下像一串淫靡的露珠。
她足尖一點,整個人貼著粗壯的樹幹,右腿筆直高抬,瞬間擺出一個站立一字馬。
那條修長美腿拉得筆直,腿根處雪白肌膚在月輝下泛著羊脂玉般的光澤,腿根深處……
兩片肥美鮮嫩的肉鮑毫無遮掩地綻放在劉真眼前——
外陰唇飽滿如兩片熟透的蜜桃瓣,色澤粉嫩中透著熟婦特有的深紅,邊緣微微外翻,沾滿蜜汁後晶瑩發亮;
內陰唇薄如蟬翼,卻因充血而腫脹成兩片嬌豔的花瓣,輕輕翕動,像在呼吸;
陰蒂挺立如一顆小紅豆,硬硬地頂在最上方,閃著水光;
整個蜜穴在月光下像一朵盛開的牡丹,濕潤、豐腴、誘人,散發著熟透蜜桃般的甜膩香氣,周圍稀疏的烏亮陰毛被蜜汁黏成一縷縷,貼在雪白的恥丘上,更顯淫靡。
黃蓉不發一言,鉤了鉤食指,露著白花花的肉胯和胯下蜜宮,輕蔑地帶著媚笑望著劉真。
似乎他早已成了她今晚的獵物。
劉真喉頭發熱,陽具猛地一跳,差點當場噴射。
他深吸一口氣,踩著身旁的樹枝借力,身子貼了上去,雙手扶住黃蓉那條高抬的美腿,粗大的龜頭緩緩貼上她濕滑的肉瓣縫隙。
龜頭剛一接觸……
那兩片肥美的肉鮑就像有生命般輕輕包裹上來,外陰唇柔軟而富有彈性,像兩團溫熱的果凍,輕輕夾住龜頭的冠溝;
內陰唇更軟更滑,像兩片濕潤的絲綢,輕輕卷住龜頭下沿,將那顆紫紅大龜頭半包半裹,卻不讓它真正插進去,只留龜頭在肉瓣中間緩緩滑動。
劉真腰胯微動,龜頭開始來回摩擦,先是從下而上,沿著那道濕亮的肉縫由下往上輕輕推過去,龜頭冠的棱邊刮過腫脹的內陰唇,帶起“滋滋”的細微水聲,蜜汁被擠得四處飛濺;
再由上而下,龜頭重重壓著那顆硬挺的小陰蒂研磨兩圈,像用熱鐵在紅豆上畫圈,陰蒂被壓得微微變形,又迅速彈回,激得黃蓉身子一顫,雪白大腿繃得筆直,腳尖都蜷了起來。
“嗯……”
黃蓉喉間溢出壓抑的呻吟,聲音又媚又狠,“小王八蛋……就這點本事?”
劉真壞笑,龜頭故意停在那顆小紅豆上,先是輕輕點壓,像逗貓似的點兩下,再突然加重力道,龜頭冠整個壓下去,左右旋轉研磨,龜頭馬眼正對著陰蒂頂端,熱氣直噴進去。
黃蓉頓時腰肢一軟,蜜穴猛地收縮,一股熱燙的蜜汁“噗”地噴出,直接澆在龜頭上,順著陽具杆身往下淌。
他又換了節奏,龜頭沿著整條肉縫來回鋸磨,從穴口最下方一直鋸到陰蒂最上方,來回數十下……
每一次都故意讓龜頭冠的棱邊刮過那兩片敏感的內陰唇,刮得嫩肉微微外翻,又迅速回彈,蜜汁被刮得拉成銀絲,掛在龜頭和肉瓣之間,一蕩一蕩。
黃蓉被磨得渾身發抖……
那條高抬的美腿青筋隱現,雪白的腳掌在月光下繃得筆直,腳趾用力蜷曲。
她眸子裏春水快要溢出來,唇角勾起一抹又羞又傲的笑意:
“小混蛋,今日讓你瞧瞧什麼叫絕世神功!
免得你小子以為老娘只會跟你交合!”
“今日就讓你開開眼界!
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話音未落,她玉臂一緊,摟住劉真的脖子,雙足猛地一點樹幹,整個人帶著他騰空而起。
夜風呼嘯。
兩人身子在空中旋轉著上升,月光如銀紗般灑落,映得黃蓉濕透的羅衫半透,豐滿乳峰晃蕩出誘人弧線。
劉真被她抱得緊緊的,陽具硬挺如鐵,龜頭直頂在她濕滑的肉瓣間,四目相對……
那雙平日裏聰慧靈動的眸子此刻滿是欲火,他再也忍不住,低頭狠狠吻上她的櫻唇。
“唔……”
黃蓉嬌吟一聲,香舌主動纏上來。
兩人唇舌交纏,津液交換,吻得難解難分。
空中旋轉的身子如一對交頸的鴛鴦,月色灑在兩人身上,如銀光泄地,遠看去,只剩一團糾纏的影子在林間樹梢上翻飛,枯葉被勁風卷起,環繞四周,似無數金蝶伴舞。
眼看就要落地,黃蓉玉足又輕輕一點樹枝,身子再度拔高數尺。
兩人懸在半空,吻得更烈。
劉真雙手托住她的肥臀,用力揉捏……
那臀肉軟彈得像熱騰騰的蜜桃,蜜汁順著大腿根淌下,滴在下方枯葉上,發出細微的“嗒嗒”聲。
月光下。
兩人如神仙眷侶,卻又淫靡至極,遠處的樹林影影綽綽,圓月高懸,銀輝傾瀉,映得他們交纏的身影如一幅活色生香的月下春宮圖。
黃蓉終於推開他的唇,喘息著媚眼如絲:
“真兒,先來個兩連擊!
老娘要你知道,什麼叫才是真正的雙修!”
說罷,她分開劉真的兩條粗腿,玉胯用力一挺……
那濕滑腫脹的蜜穴猛地吞下劉真的整根肉棒,“噗嗤”一聲,整根沒入到底!
這個姿勢,像極了男子操女子……
此刻,她黃蓉卻要操了劉真!
層層肉褶瞬間裹緊莖身,熱燙的蜜汁“咕嘰”一聲噴濺而出,順著交合處淌下,滴在下方樹梢上,濺起細碎的銀光。
“啊!好緊!
夾得老子肉棒棒兒要斷了!”
劉真突然被操,樂不可支。
他不光肉棒爽的飛起,身子也在飛起,雙手不由得死死抓住她那兩團雪白肥美的屁股蛋,臀肉軟彈得像熱騰騰的蜜桃,在掌心溢出,指縫間擠出誘人的肉浪。
他腰胯本能地一挺,想猛抽猛送,可身子在空中失重,腳下無根……
這一挺非但沒頂進去,反而差點滑出來,龜頭在穴口打了個轉,刮過腫脹的陰蒂,激得黃蓉嬌軀一顫。
“笨蛋!
夾緊老娘的腰!”
黃蓉媚眼如絲,喘息著嬌喝,聲音裏帶著一股子征服的霸道和浪意。
她雙腿如兩條玉蟒般纏上他的腰肢,腿根死死夾緊,“像老娘夾住你這樣,用你的腰力頂!
每借一次樹枝,老娘升空,你就抽插十幾下!
別像個雛兒似的慌神!”
劉真聞言,血脈賁張,肝火上揚。
老子是雛兒?
老子是雛兒?!
被操的感覺滾滾湧來。
再掙扎兩下?
別啊,好不容易老子也享受下如何被操?
隨即放棄了還嘴,乖乖的雙手摟著她的脖子,雙腿奮力夾住黃蓉的腰,掛在她的身子上。
這種姿勢讓他感覺自己是個柔弱女子,正在被黃蓉操弄。
他第一次知道還可以男子夾住女子的腰交合,他感覺自己才是被操的那一個。
被操的感覺,似乎不錯?
他的屁股微微下滑,龜頭一跳一跳尋找著蜜穴穴口……
這個姿勢交合,頗要些精准度。
比黃蓉更高的男子劉真,拱著個身子,像個娃娃一般掛在黃蓉身上。
讓他突然有點掛不住:
娘的!
老子居然要夾著蓉姐的腰!
平常都是蓉姐夾住老子的腰,老子被她夾的欲仙欲死,今日怎麼老子如此不堪?!
像個娘們一般被操?!
恨只恨自己輕功不行,等老子輕功學的熟練了,還是要蓉姐的“腿玩年”夾著舒服。
老子這雙腿,估計也就被黑風老妖玩一個小時就廢了!
這姿勢讓他一個大男人覺得過於羞恥,頗有點像個樹袋熊,於是一只手從她的脖子上滑到黃蓉的大屁股上,摸了兩下,感覺這白尻太大太滑,手抓不住,不由得又滑到她腰肢,猛地抱緊。
黃蓉腰肢一挺,足尖在粗壯的樹幹上輕輕一點。
兩人身子陡然拔高數丈。
劉真一手摟著脖子一手摟著腰,雙腿夾得更緊,生怕一鬆勁就摔下去。
那種失重的恐懼混著奇異的刺激,讓他心跳如鼓,胸口貼著她濕熱的乳峰,鼻尖全是她身上熟透的蜜桃香。
“笨蛋!
夾穩了!”
黃蓉低笑,聲音又媚又狠,帶著一股子掌控一切的霸道。
她雙手托住劉真的臀瓣,十指深陷進那兩團結實的臀肉裏,像托著一個大孩子,“今日是老娘帶你飛,你就乖乖照做!”
說罷又連續挺起玉胯,她那大白屁股在劉真身上一聳一聳,像母狗幹著公狗。
蜜穴噗嗤噗嗤吞吐著劉真的肉棒,弄的他冷氣連連到吸:
“哎呦!嘶——”
“哎哎哎,掉下去了!嘶——”
“哦哦哦——哎呦!
歪了!啊——”
“歪了歪了!
肉棒棒兒要折!”
黃蓉每次騰空,就順勢挺胯套弄他幾下,套的又深又狠,“啪啪啪”的發出脆響,幾輪下來。
劉真居然快要被她套的爆漿。
劉真臉漲得通紅,羞恥感像火一樣燒到耳根——他一個大男人,居然被女人抱在懷裏操!
而且操的無還手之力!
這眼看自己抽插的主動權都沒了。
這精射的還有何意義!
羞恥裏又摻著說不出的興奮,肉棒硬得發疼,蘑菇頭脹得紫紅,在她濕滑的腿根處一跳一跳地亂撞,像找不到家的狗。
那畫面要多荒唐有多荒唐,可黃蓉卻托得穩穩當當,內力鼓蕩間,嬌軀在空中如姑射仙子,反而順手把他的臀往上抬,讓那根滾燙的肉莖“啵”地一聲,龜頭精准地擠進她濕得一塌糊塗的蜜徑口。
黃蓉抱著他插的過癮,雙手摟著他的大屁股一下下插入自己蜜穴,掌控感爆棚,想插快點就插快點,想插慢點就插慢點,想深就深,想淺就淺,爽的一塌糊塗。
黑風老妖操屄的感覺油然而生……
這才是操屄!
真兒小混蛋懂什麼操屄?!
就會橫衝直撞,一刹插一次還是二次都穩不住節奏。
哪有老娘這般穩健?
一刹就是一次抽插加一次抽,或者一次抽插加一次插!
“對……就是這樣……老娘操的你爽不……”
黃蓉喘著氣,媚眼眯成一條縫,聲音低得像是夜風刮過耳畔,“小混蛋,夾緊老娘的腰……老娘要升空了!”
話音未落,她足尖再點。
兩人又拔高三丈!
失重的瞬間,劉真只覺得胃往上一翻,屁股猛地往下滑……
那根肉莖卻因為下滑的慣性,“噗嗤”一聲整根捅進她緊窄滾燙的蜜徑深處!
層層嫩肉像活了一樣,瞬間纏上來,裹得他頭皮發麻。
“操!”
劉真低吼,腰也不摟了,雙手不得不死死抱住她的脖子,雙腿夾得更狠,幾乎把黃蓉的腰肢勒出紅痕:
“蓉姐……你他娘的……老子要被你玩死了!”
黃蓉嬌笑著,笑聲裏帶著征服的快意,在半空轉了個身,月光從側面照來,映得她雪白的肌膚泛著玉般的光澤。
她故意在失重中一沉一浮……
每一次下沉,劉真的肉莖就被她的蜜徑整根吞沒,蘑菇頭直撞進最深處的幽宮口,撞得那團軟肉一陣陣痙攣;
每一次上升,又因為慣性被拉出一半,嫩肉外翻,帶出大股晶亮的蜜汁,在月光下拉成銀絲,滴滴答答灑落林間。
“爽不爽?嗯?”
黃蓉咬著他耳垂,聲音又酥又狠,“老娘抱著你操……你這大男人……被老娘操得爽不爽?”
劉真被她一句話羞得血都沖到腦門,可下身卻誠實地一跳一跳,龜頭在幽宮口死命頂撞,像要鑽進去似的。
他咬牙切齒地喘:
“爽……操……老子這輩子沒這麼丟人過……可他娘的……真他娘的爽……”
黃蓉聽得咯咯直笑,腰肢一擰,借著樹枝又是一躍!
這次她故意在空中停頓半息,失重感最強烈的瞬間,她猛地往下一坐——
“噗滋!”
整根肉莖瞬間被吞得乾乾淨淨,蘑菇頭狠狠撞開幽宮口,擠進那團最緊最軟的嫩肉裏。
劉真眼前一黑,差點當場泄了,雙手死死掐住她的腰,腿夾得幾乎抽筋,屁股不受控制地往前頂,想把自己整個人都塞進她身體裏。
“蓉姐……老子……老子要死了……”
他聲音都啞了,帶著哭腔,又帶著一種前所未有的臣服感。
黃蓉低頭吻住他,舌尖強勢地撬開他的牙關,纏著他的舌頭吮吸,聲音模糊又清晰地傳進他耳朵裏:
“好弟弟……乖……讓姐姐抱著你……操到你繳槍為止……”
月光下,她抱著他,一次次借力升空,一次次失重下沉。
劉真像個被玩弄的大娃娃,掛在她身上,被她抱著操得神魂顛倒。
那種被女人完全掌控、完全支配的快感,讓他又羞又爽,又恨又愛,死死夾著她的腰,不敢動彈。
借著樹枝借力,黃蓉又一次騰空……
這次她直接在空中轉體,變成後入式懸空,雙腿一開,背著劉真開肏,劉真終於拿到一些主動權,從身後抱緊她,雙腿夾住她腰,雙手揉捏著那對晃蕩的乳峰,肉棒棒從後狠頂而入,“啪”的一聲撞上屁股蛋,臀肉抖起層層浪花。
上升下降間,十幾下抽插如狂風暴雨,龜頭每一次拔出都帶出大股蜜汁,噴濺在月光下如銀雨紛飛。
“啊……小王八蛋……操得老娘要死了……再換……老娘要女上男下!”
黃蓉浪叫著,內力一轉。
兩人身子在空中翻滾,她騎跨在他腰上,肉屄對準肉棒猛地坐下,“噗嗤”一聲整根吞沒,屁股蛋如磨盤般上下砸落。
月光灑在她的嬌軀上,汗水混著蜜汁飛濺,乳峰上下甩動如兩團白玉,乳尖劃出誘人弧線。
劉真躺在她身下,雙手托著屁股蛋用力上頂,空中失重讓每一次砸落都深到極致,花心被撞得酸麻無比。
又一次借力升空,黃蓉嬌軀後仰,變成69式懸空,她的小嘴含住他的肉棒棒,舌尖卷著龜頭吮吸,發出“嘖嘖”水聲;
劉真則低頭舔弄她的肉屄,舌尖鑽入穴內攪動,蜜汁如泉湧般噴他一臉。
兩人身子在月光下翻滾,姿勢變換如神仙眷侶,卻淫靡得如妖精交合,上升下降間,抽插舔弄從未停歇,浪叫聲與肉體撞擊聲交織成夜空中最淫蕩的樂章。
交合了若干個姿勢,黃蓉有些氣喘。
雖然她武功高絕,掛著一個大男子,終有些吃力。
身子一扭。
兩人在空中轉了個圈,緩緩落地。
空中轉體三百六十度,劉真腦子都快被轉暈了,肉棒還在黃蓉陰道裏插著,被迴旋酮體上的花徑夾得快要爆炸:
“啊!蓉姐!
好緊好緊!
別轉了!”
兩人旋轉著落地,劉真馬步一沉,腳踏實地,頓時精神百倍,雙手死死抱住黃蓉的腰臀,大胯一挺,用力抽送起來。
“啪啪啪啪!”
肉體撞擊聲在林間響起,清脆而急促。
劉真腰胯如打樁機般猛頂,每一下都拔到只剩龜頭在穴口,又狠狠捅入最深,龜頭冠的棱邊刮過層層褶皺的陰道壁,帶出“咕嘰咕嘰”的黏膩水聲。
黃蓉的肉屄本就濕熱異常,此刻被粗長巨屌填滿,穴壁嫩肉活了起來,波浪起伏,揉搓吮吸著莖身,龜頭每一次撞擊花心,都激起一股酸麻快感,直竄脊背,讓她忍不住浪叫:
“嗯啊……小混蛋……再來,不夠!
還不夠!”
劉真喘著粗氣,雙手從腰臀向上滑,抓住那對晃蕩的巨乳,用力揉捏,乳肉從指縫溢出,乳頭被拇指撚得硬如櫻桃。
他低頭含住一顆,舌尖卷著舔舐,牙齒輕咬,爽得黃蓉身子亂顫,蜜穴猛地收縮,死死夾緊肉棒,陰精一股股湧出,澆得龜頭火熱。
月下樹林中,一對赤裸男女糾纏成一團,男子馬步穩如磐石,婦人雙腿纏在他腰間。
兩人下體緊連咬在一起,肉棒在肉屄中迅猛地進進出出,帶出長長的銀絲,月光灑在交合處,映得那濕亮的肉棒和腫脹的鮑唇淫光閃閃。
四周枯葉飛舞,夜風吹過,卷起陣陣沙沙聲,襯得那“啪啪”肉響更顯急促,銀輝傾瀉,如一層薄紗籠罩兩人,遠處的林影婆娑,圓月見證著這禁忌的雙修,天地間只剩喘息、浪叫與肉體撞擊的交響。
黃蓉浪叫著,雙手抱緊他的脖子,玉胯瘋狂迎合……
每一次肉屌拔出,玉屄嫩肉外翻,露出粉紅內壁;
每一次插入,又“噗嗤”一聲吞沒到底,花心被龜頭撞得酸麻不堪,快感如潮水般層層疊加。
她感覺下體如火燒般熱浪翻騰,陰道壁痙攣著吮吸肉棒,龜頭馬眼被花心嫩肉包裹,熱燙的陰精不斷沖刷,爽得劉真脊背發麻,肉屌跳動著越戰越勇。
劉真腰眼酸麻,龜頭被黃蓉的花心嫩肉層層裹住,像無數溫熱的絲綢在絞緊,陽精已沖到馬眼邊緣,隨時要噴薄而出。
他低吼著,雙手死死掐住黃蓉的臀肉,指尖陷入那雪白軟彈的臀丘,聲音發顫:
“蓉姐……要射了……憋不住了……”
黃蓉媚眼如絲,銀月映得她臉龐潮紅一片,香汗順著脖頸滑入乳溝,乳峰晃蕩間乳尖劃出兩道淫靡的弧線。
她咬著下唇,嬌喘中帶著不容置疑的霸道:
“憋著!
小混蛋,誰准你射的?
老娘說射才准射!”
劉真被她穴裏那股吸力絞得欲仙欲死,龜頭在花心上被反復碾壓,陽精在馬眼口翻騰,卻被生生逼回去,憋得他青筋暴起,額頭汗如雨下:
“蓉姐……真的忍不住了……再憋老子要炸了……”
黃蓉“咯咯”一聲嬌笑,笑聲如銀鈴在月下蕩開,帶著征服的快意。
她猛地玉臂一緊,抱著劉真再度騰空而起。
兩人身子在夜風中旋轉上升,枯葉被勁氣卷得四散飛舞,月光如水銀傾瀉,映得她濕透的羅衫緊貼嬌軀,乳峰高聳,臀浪翻滾,屄口大開,淫水順著大腿根直流。
浮空之時,她忽然放開劉真雙手,只以雙腿死死纏住他的腰,肥美玉尻在空中如風車般快速一轉。
那濕熱緊致的金屄像活物般狠狠一擰!
陰道壁層層褶皺逆向絞緊,龜頭冠被猛地刮過數百道嫩肉,龜頭馬眼被花心嫩肉死死頂住,像被一張張小嘴環繞猛吸!
屄肉翻卷,嫩壁如無數肉環倒扣,硬生生把粗長肉屌擰得變形,冠溝被刮得火辣辣的,莖身青筋被勒得鼓起,龜頭脹成紫黑,憋得劉真眼珠子都紅了!
劉真的肉棒被像擰麻花一般擰著,冠狀溝劃過千層肉褶,蘑菇頭在陰道深處肉褶中轉過每一個角落,馬眼都被擠著掃過肉屄深處的幽門的門扉,頓時所謂金槍不倒也招架不住,幾乎要被肉屄擰斷弄倒,刺激的不由得仰天長嘯:
“啊——!”
“操!
蓉姐,你這是真要操死老子???
屄要擰斷老子的屌了!”
黃蓉回應著浪叫:
“圓月為證!
小混蛋——老娘操得你爽不爽!
要不要操死你?
要不要操死你?
求不求饒?
求饒!
快求饒!”
劉真已被黃蓉操懵,順勢仰天狂吼,聲音如雷滾過夜空:
“蓉姐你騷屄差點夾爆我!
操死我了!
操得我爽死了!
操死我!
操死我!
饒我肉屌一命!
饒我肉屌一命!
饒我肉屌一命!”
他的肉屌已經擰的失控,劇烈跳動,第一股、第二股、第三股滾燙陽精終於破關而出,如火山噴發般直射黃蓉幽門深處,熱流“噗噗噗”撞擊子宮壁,燙得黃蓉花心一陣痙攣,宮門像被烙鐵戳中,瞬間張開貪婪吞咽!
精液燙得她小腹鼓起一道明顯的肉龍輪廓,精液在子宮裏翻騰,撞得宮壁“咕咚咕咚”作響。
黃蓉在空中被燙得高潮炸開,陰精如決堤般噴湧而出,與那股陽精在子宮口激烈碰撞,熱流交織,發出“咕嘰咕嘰”的黏膩聲,子宮被灌得滿滿當當,脹痛中帶著飛仙的快感!
黃蓉在空中被燙地高潮,陰精如決堤般噴湧而出,與那股陽精在子宮口激烈碰撞,熱流交織,發出“咕嘰咕嘰”的黏膩聲響。
九陰真經內力運轉圓融之意,陰陽交匯,雙魚微微顫動發亮——
空中共攀巔峰,汁液混合著從交合處噴出,如銀雨灑落,在月光下拉出長長的晶瑩絲線,濺在下方枯葉上,發出淫靡的“嗒嗒”聲。
兩人下體緊貼,四個臀丘擠成一團——劉真兩個剛勁挺翹的男人屁股死死頂著黃蓉那對雪白肥美的騷屄屁股,中間只剩一根紫黑粗屌深埋屄裏……
龜頭在肉徑裏跳動噴射,子宮鼓脹,屄口被撐得變形,精水從縫隙狂噴,如高壓水槍般射出十幾道白濁銀泉,帶著熱汽,在夜空中劃出淫蕩的弧線,灑落一地!
一脹一縮之下,兩個空中肉體爆出小雨一般的精屄混合淫水,撒落空中,像一場銀針般的精雨,月光下晶瑩閃爍,遠看如兩尊交媾的肉仙在銀輝中噴射極樂!
美得一發不可收拾,浪得一發不可收拾,禁忌得讓人血脈賁張!
如果這個時候有人從江州城頭遠眺,卻別有一番風景。
可惜士卒們都蔫了吧唧的睡著的睡著,打哈欠的打哈氣。
這個風景更為美妙——
月華如練,夜風呼嘯,林海深處,兩道肉體糾纏的影子已化作一粒淫光,在銀輝中急速拔高,宛如逆飛的流星,直沖那天穹最圓最亮的所在。
那輪滿月高懸,正當其沖,銀盤般巨大而皎潔,仿佛一張張開的巨口,靜靜等待著這場禁忌的獻祭。
遠眺而去……
那不過是天幕下一粒顫動的光點,肉眼難辨男女,只看見兩團雪白與兩團黝黑的臀丘死死貼合成四扇肉球,中間一根紫黑粗壯的陽具若隱若現,像一根撐天的肉柱,將兩人牢牢釘在一起。
光點越升越高,枯葉被勁風卷成漩渦,簌簌亂飛,月光將那交合的剪影拉得老長,投在林海之上,仿佛一幅巨大的淫戲皮影,在銀幕般的夜空下瘋狂上演。
就在兩人沖至最高處的那一刻,光點驟然停滯,正好懸停在圓月正中心!
那一瞬,天地寂滅,唯有那輪明月成了世間最大的背景,銀盤將兩具交媾的肉體鍍上一層聖潔卻又淫靡的霜輝,仿佛嫦娥廣寒宮的玉門被強行撞開,一對凡間最下賤的男女,竟敢在月宮正門前肆意宣洩獸欲!
緊接著,一圈肉眼可見的乳白光暈從那粒光點中心炸開,如銀瓶乍破,數十道滾燙濃稠的陽精與陰水混合的銀泉,自高空狂噴而出,直直射進月輪深處!
那精雨粗壯有力,第一股如白練般筆直貫入月宮,似要將嫦娥的玉體也灌滿;
陽精混合了陰精,更是狂暴,化作漫天白濁銀箭,劈裏啪啦砸在月面,濺起一圈圈淫靡的乳白漣漪,在銀盤上炸開層層肉欲的浪花,仿佛整輪明月都被這禁忌的精液染成了蕩婦的潮紅!
月亮在顫抖!
圓月在高潮!
那一蓬蓬濃精在月輪表面炸開、流淌、拉絲,折射出七彩淫輝,晶瑩剔透,帶著濃烈的雄性腥甜與雌性騷媚,隨風飄散數百里,連天上的吳剛都聞到了那股子下賤的交媾味!
遠看之下,整輪滿月仿佛被操得失禁,一股股白濁從月宮深處反噴出來,又被夜風吹散成漫天精雨,銀針般墜落襄陽城頭,落在守夜士兵的盔甲上,燙得他們下體一硬……
抬頭望月,只看見那輪千年冰清玉潔的明月,此刻竟像被劉真與黃蓉的精水操得高潮迭起,月面一片狼藉,白濁橫流!
那一刻,圓月成了世間最大的淫器,被兩具凡胎肉體強行開苞、灌種、操到失禁!
天地間,只餘那“噗嗤噗嗤”的高空噴射聲,和一地一月被精雨浸透的狼藉。
下一瞬……
那粒光點終於力竭,陽精陰水噴盡,在月宮正中心微微一顫,如隕星般拖著一道長長的白濁尾巴,緩緩墜落,砸進林海深處,驚起一聲滿足至極的悶哼與嬌喘。
枯葉紛飛,月光重新皎潔。
卻再也不復冰清玉潔。
天地間,只餘一地狼藉的精雨,在銀輝下緩緩蒸騰,散發著禁忌而濃烈的雄性與雌性的氣息,經久不散。
那輪明月,自此以後,每到十五,便隱隱帶著一股子蕩婦的潮紅,和若有若無的精液腥甜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