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工坊裏嶄新的火銃,銃身在火光下泛著幽藍的金屬光澤,黃蓉與劉真心中既是振奮,又是發愁。
振奮的是,“鐵真真”這鐵疙瘩總算沒枉費了那幾千斤生鐵,成了可擴大生產的利器;
發愁的是……
這點家底已然見底,若無後續的鐵料補充……
這剛剛燃起的工業化星火,隨時可能熄滅。
兩人對視一眼,不約而同地想到了張翼。
“看來,還得去叨擾張將軍一次。”
劉真摩挲著剛鍘好的銃管,歎了口氣。
“舍此之外,別無他法。”
黃蓉點頭,“走,即刻下山,此事不宜遲。”
兩人快馬加鞭,一路向江州疾馳。
可越是靠近江州。
兩人心頭越是奇異。
只見官道上兵卒往來不絕,一隊隊身著制式鎧甲的士兵開進城內,軍容雖齊整,卻透著一股與江州守軍截然不同的驕橫之氣。
“奇了怪了……”
劉真勒住馬,指著遠方絡繹不絕的隊伍,“蒙古人不是都被我們打退了嗎?
怎麼這會兒反倒派來這麼多援兵?
我等在江州城外血戰,都沒見朝廷派來一兵一卒,如今勝負已分,他們倒來搶功了?”
黃蓉秀眉微蹙,目光銳利地掃過那些兵士的旗幟,上面繡著一個鬥大的“賈”字。
她心中咯噔一下,已隱隱猜到了幾分,口中卻道:
“先莫妄下定論,進城看看再說。”
兩人換上尋常百姓裝束,牽著馬混雜在人流中進了江州城。
城中氣氛比之前更加壓抑,勝利的喜悅早已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緊張感。
兩人一路商量著,徑直來到了太守府前。
可眼前的景象讓他們再次一驚。
往日由張翼親兵把守的府邸門口,此刻換上了一排陌生而精悍的士兵,個個目光如鷹,腰懸佩刀,一身煞氣。
府門上新掛了兩盞巨大的紅燈籠,在白日裏也顯得格外刺眼,透著一股說不出的奢靡與威嚴。
“這位軍爺,我等求見張翼將軍,有要事相商。”
劉真上前一步,抱拳說道。
那為首的什長上下打量了他們一番,眼神中帶著幾分輕蔑,懶洋洋地開口:
“張將軍?
早不在此處了。”
黃蓉與劉真心頭一緊,劉真急問:
“怎麼?
張將軍被調走了?”
“調走倒沒有。”
那什長下巴朝府邸後方的小巷方向一揚,語氣中滿是嘲諷,“張將軍現在『安歇』在後院那塊小校場裏……
這是咱家相爺賞他的地方。
咱們這太守府,如今已由賈相爺徵用了。”
“賈似道?”
劉真心道……
這老賊到江州來了?
這可是大名鼎鼎的奸臣,奸的一發不可收拾!
兩人相顧無言,心中雪亮。
這老賊來估計沒什麼好事情。
黃蓉按下劉真的肩膀,示意他冷靜。
她知道此處不是說話的地方,沉著臉道了聲謝,便與劉真轉身離去。
兩人循著什長所指的方向,七拐八拐,繞到了太守府後側一處偏僻的角門。
與正門的氣派非凡相比,此地門可羅雀,只有兩個張翼的舊部在門口站崗,神情蕭索。
見到黃蓉二人,那兩名親兵眼睛一亮,連忙行禮:
“黃寨主!
劉將軍!”
“張將軍可在?”
黃蓉急切地問。
“在的,將軍正在裏頭煩躁呢。”
親兵說著,連忙將他們引了進去。
所謂的“安歇之處”。
不過是硬生生從校場一角隔出來的幾間簡陋營房,連院子都是泥土地。
張翼正負手站在院中,望著太守府那飛簷斗拱的後牆背影發呆,一身鎧甲未卸,卻顯得如此落寞。
“張將軍!”
劉真忍不住喊了一聲。
張翼猛地回過身,見是黃蓉與劉真,臉上擠出一絲苦澀的笑容:
“是你們……快,裏面請。”
進了逼仄的房間,連個像樣的坐席都沒有。
劉真一屁股坐在木凳上,再也按捺不住,重重一拍桌子:
“豈有此理!
這韃子是我黑風寨和張將軍一起殺退的!
張將軍好歹是江州主將,浴血守城。
那賈似道倒好,一來就奪了官署,將將軍趕到這等犄角旮旯……
這是什麼道理!”
張翼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尷尬地端起一碗粗茶喝了一口,卻不知如何辯解。
那遭遇到的羞辱和無奈,豈是三言兩語能說清的。
黃蓉見狀,柔聲道:
“劉真,休要激動。
官場之事,雲詭波譎,非我等武人所能全然明瞭。
張將軍受委屈了。”
她這話既是安慰張翼,也是提醒劉真。
劉真重哼一聲,將頭扭到一邊,心道奸臣果然就是奸臣,歷史書誠不欺我!
安頓好劉真,黃蓉才轉向張翼,臉上帶著歉意:
“張將軍,實不相瞞,我此次前來,是又要向您討教了。
山寨工坊雖已初具規模……
但鐵料已然告罄,還望將軍能再行方便,支應一批……”
她話未說完,張翼已是長歎一聲,滿臉無奈地搖頭:
“黃寨主,你來晚一步了。
非是我不願,實是不能啊。”
“這是為何?”
黃蓉心中一沉。
“自賈相爺進城之後,城中所有軍械、鐵石、糧草等一應後勤之責,已全不歸我掌管了。”
張翼聲音沙啞,充滿了無力感,“如今……
這一切都移交給了一位新任的後勤都督,我所奉之命,僅有操練親兵,拱衛相爺安全。
我現在別說調撥生鐵,就連軍中一口糧,都做不得主了。”
“後勤都督?”
黃蓉秀眉一挑,“此人是誰?”
張翼面露一絲極其複雜的尷尬之色,遲疑片刻,才緩緩道:
“此人姓張,名弘範。
聽說是相爺的親信,原本似乎是來做江州水軍都督,輔佐於我……可他一到江州,就被賈相爺親自委任,總攬了後勤大局。”
“哦?”
黃蓉眼中閃過一絲精光,又問道:
“那張將軍……以為這張弘範,為人如何?”
張翼的臉頰微微抽動了一下,他避開了黃蓉的目光,端起茶碗,作勢要喝,嘴唇翕動了半天……
最終也只是含糊地說了句:
“我與他……交集不多,不好妄議。”
黃蓉會意,心中已然雪亮。
張翼這般磊落之人……
如此神色,答案不言而喻。
她心底冷笑一聲:一個不願去一線衝鋒陷陣,反而擠破頭鑽營到後勤肥缺上的人物,能是什麼好貨色?
十有八九又是個只知媚上欺下、中飽私囊的蠹蟲。
她心念電轉,再開口時,已是恢復了平靜:
“原來如此。
看來是我等來得不巧了。
既然如此,我等便不再叨擾將軍了。”
說罷,她站起身,對著依舊滿臉憤懣的劉真使了個眼色,拉著便往外走。
“這就走?”
劉真不明所以,還想再說。
“不要說了,我們走。”
黃蓉語氣不容置疑。
兩人在張翼複雜而愧疚的目送下,離開了這塊壓抑的院落。
一走出角門,劉真便急道:
“蓉姐!
為何急著走?
那鐵料的事就此罷了?”
黃蓉腳步未停,目光望向遠處太守府那燈火通明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
“你沒聽張將軍說嗎?
門路,不是堵死了,只是換了一條。”
“去找張弘範要去?”
劉真接茬道。
黃蓉面色沉靜,眸中卻寒星點點。
她輕輕搖了搖頭,聲音壓得極低:
“聽張翼那意思……
這張弘範估計不是省油的燈,咱們直接去找他,搞不好說我們滋事生非。”
“那怎麼辦?”
劉真煩躁地抓了抓頭髮。
“先去看看此人是何路數,再做打算。”
黃蓉眼中閃過一絲智計萬千的光芒,“明的不行,可以來暗的,咱們『偶遇』一把,親眼看看這後勤都督張弘範。”
打定主意。
兩人繞到宋軍大營週邊的一處小山坡上,居高臨下,恰好能將通往營門的一條官道看得一清二楚。
他們並未等待太久,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傳來,簇擁著一面繡著鬥大“張”字的帥旗,一隊人馬正從營中浩蕩而出。
居中的一匹神駿白馬上,坐著一個身材魁梧、面容倨傲的青年將領,身披黃金鎖子甲,甚是顯眼,無疑便是那張弘範本人。
而在他馬側,一名身著步兵號坎的侍衛緊隨其後,身形高挑,在一群男人中尤為扎眼。
劉真本是雙目圓睜,死死盯著那張弘範想將他記住,眼角餘光掃到那名侍衛,卻不由得一愣。
那侍衛的身形、那走路的姿態……
尤其是那不盈一握的纖腰……他心頭劇震,忙扯了扯黃蓉的衣袖,壓著嗓子,聲音都在發顫:
“蓉姐,你看那個人……
那身段……好像是芙兒啊!”
黃蓉聞言,心頭猛地一沉。
她定睛望去,五感之利遠勝常人,縱然隔著數十丈距離,又看不清面容……
但那挺拔倔強的身影……
那與生俱來的驕矜之氣,又豈是旁人能夠模仿?
她心頭一顫,幾乎要立時沖下去……
但理智死死按住了她。
“哪里好像,”她一字一頓地說道:
“就是芙兒!”
兩人相對看了一眼,心有靈犀,偷偷摸進了些,伏著身子躲在路邊草叢裏,黃蓉內功深厚,運起九陰真經,已經可以聽到兩人的對話。
只聽張弘範用一種自以為瀟灑的腔調,對著郭芙笑道:
“郭小姐,你這般明珠蒙塵,混在一隊丘八之中,豈不可惜?
本都統最是愛才,也最愛美人。
只要你答應當我的偏房,我保你立刻脫離軍旅,穿金戴銀,享不盡的榮華富貴。”
劉真雖然聽不真切,但也若隱若現聽到一些關鍵,聽到這裏,就要暴起,卻被黃蓉一把死死按住。
他們清晰地聽到郭芙清冷而堅定的聲音,帶著一絲壓抑的怒火:
“張都統誤會了,郭芙已有夫君,此生絕不另嫁旁人!”
“哦?”
張弘範發出一聲輕佻的笑聲,“聽說你那夫君,早就和你失散,生死不知了麼?
女兒家青春短暫,何必苦守著一個不確定的名分?”
郭芙的聲音愈發決絕:
“我來投軍,是為了上陣殺敵,保家衛國!
家父鎮守襄陽,浴血奮戰,以身殉國,我豈能在此苟且,談這些兒女私情?
我身為人婦,還請都統自重!”
張弘範哈哈一笑,語氣中滿是不屑:
“上陣殺敵?
打仗的機會可不是誰都有的。
先練練兵吧!
何況你是女流之輩?
不過,只要你跟了我,我保你有仗打。
再說了,如今朝中賈相爺對我言聽計從,跟著我張某人,你就是官家的人……
這比在軍中謷資歷可快多了!
天大的軍功,也抵不過相爺的一句話啊!”
郭芙興奮的說:
“張都統!
前些日子你給我的兩百新兵,我可訓練的不錯吧!
我用的可是新式的訓練方法,很強的!
不如你再撥付給我一些軍兵?”
劉真和黃蓉互看一眼,心中都浮現一個念頭:
“這小娘皮!
拿我的軍訓方式來訓練張弘範的破兵!
之前還老唧唧歪歪說我的法子不好!”
“芙兒居然也會變通了!
用真兒的方法訓練新兵?”
張弘範哈哈一笑,聲音透著曖昧:
“郭小姐,多給你點兵當然可以啊,你是不是也要給我點『甜頭』?”
聽到這裏,黃蓉只覺得一股怒火直沖頭頂。
這廝不僅用榮華富貴調戲自己的女兒,竟然還要拿士兵的訓練來威逼利誘!
郭芙堅決道:
“張將軍,你再給我一些軍兵,我保管都訓練的有聲有色!
下次上了戰場,你就知道厲害!
這還不算甜頭?”
黃蓉深吸一口氣,強行壓下心頭的憤怒,反手抓住幾乎要有所動作的劉真,在他手上重重一捏。
她的聲音冷得像冰:
“走!
此地人多眼雜,先回客棧!”
兩人風風火火地回到客棧,一關上房門,劉真便著急道:
“蓉姐……
那什麼張弘範一看就是個淫賊,芙兒在他手上,多待一刻就多一分危險!
咱們今晚就動手,我這就去準備點火油,燒他娘的軍糧草料,趁亂把芙兒搶出來!”
“你坐下!”
黃蓉低喝一聲,聲音不大,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她走到桌邊,為自己倒了一杯早已涼透的茶,一飲而盡。
“小混蛋,平日裏看你精靈鬼怪的,現在為何毛毛躁躁。
營地裏防備森嚴,你去。
不過是白白送死,還會打草驚蛇,讓芙兒陷入更危險的境地。”
劉真當然毛躁,他心裏隱隱有個念頭,藏在最角落裏:老娘都操得,閨女為何操不得?
尤其是郭芙這丫頭還老和他過不去,操服了才是王道!
劉真被她一喝,心裏那點剛剛升起的小猥瑣下去了:
“那……那你說怎麼辦?
總不能眼睜睜看著芙兒留在狼邊上!”
“今晚,我一個人去。”
黃蓉的聲音恢復了冷靜……
但眼中的寒意卻更甚,“我只去把芙兒帶出來,見一面,問清情況,不做多餘的事。
我去去就回。”
“我跟你去!”
劉真立刻站了起來,斬釘截鐵地說道:
“多一個人多一份力!”
“你去?”
黃蓉瞥了他一眼,嘴角泛起一絲無奈的苦笑,“你連基本的提氣騰空都還磕磕絆絆,是怕我跑得不夠快,再拎上你這個累贅嗎?”
劉真被她說得面上一紅,有些訕訕的,心頭一動,換上了一副可憐兮兮的表情,湊上前去,小聲道:
“蓉姐……那……那你教我幾手輕功唄?
就幾招,交給我點輕功,咱們不是可以空中雙修一把?”
他心裏浮現著兩人空中操屄的鏡頭,陽具硬了起來。
黃蓉看他這副模樣,又好氣又好笑,嗔了他一眼:
“靖哥哥當初教你降龍十八掌,也沒見你練得多刻苦。
倒天天惦記著『雙修』,哼!”
劉真的口水都快流了出來。
他嘿嘿笑道:
“蓉姐……
這能一樣嗎?
降龍十八掌是打人用的,傷筋動骨。
輕功這東西,是用來快活的嘛!
您想啊,要是咱倆雙修的時候,用上絕世輕功,在那月下屋頂,雙雙騰空,在空中……順勢交合幾下……
那豈不是神仙般的快活?”
黃蓉端著茶杯的手一抖,涼茶差點灑出來。
她扭頭一看,劉真那混賬東西已經貼到背後,胯下那根陽具又硬邦邦地頂在她肥翹的大屁股上,隔著衣服,都能感受龜頭的熱度,在她臀縫裏來回磨蹭,頂得她屁股溝子一陣發燙。
“蓉姐……你想想嘛……”
劉真一邊頂一邊賤兮兮地喘,聲音裏全是精蟲上腦的黏糊,“咱倆運起輕功,『嗖』地躥上房頂,月亮掛天上,夜風吹著,你那大白屁股一撅,我在後頭抱著你腰,雞巴『噗滋』一聲就插進去……”
他越說越起勁,腰往前一挺……
那根半軟不硬的肉棒順著黃蓉的臀縫滑到她腿根,龜頭正好卡在黃蓉襠下,直接頂到她那穴口上,熱乎乎的,蹭得黃蓉“嚶嚀”一聲,腿差點軟了。
“……然後咱倆腳尖一點,『嗖嗖嗖』往天上竄!
越高越好,躥到雲彩裏頭,我抱著你那對大奶子,你兩條長腿纏我腰上,我大雞巴在你騷逼裏『啪啪啪』狂抽猛送!
下麵江州城燈火通明,守城的兵都他媽看傻眼——天上兩團白花花的肉體在月亮底下翻滾,奶子甩、屁股搖、淫水往下滴,像下雨似的……”
劉真越描越細,陽具已經硬得發紫,龜頭隔著兩人的褲子在黃蓉濕穴口來回研磨,黃蓉頓時下體有了濕意。
“……你叫得越大聲,雲彩就散得越開!
到最後咱倆直接在半空裏射了,你浪叫一聲『真兒操死蓉兒了——』,我吼一聲『蓉姐接好老子陽精——』,精液和淫水一起從天上噴下來,灑在江州城牆上,守城的兵還以為下仙露呢!”
黃蓉被他頂得渾身發軟,蜜穴裏頭癢得要命。
她咬著牙,臉上紅得像要滴血,又羞又氣又爽,抬手就往後拍了劉真一巴掌:
“小混蛋!
粗鄙不堪!
粗鄙!
粗鄙!
粗鄙!
滿腦子就想著交合!
還……還想在半空裏操……你當老娘是天宮窯子裏的仙女婊子啊!”
可她嘴上罵著,屁股卻不自覺地往後蹭了蹭,讓那龜頭又往穴口裏擠進去半截,直接把兩人褲子懟了進去一小截,燙得她“嘶”地吸了口氣,腿根一抖,差點站不住。
劉真嘿嘿直笑,腰往前一送,“噗”一聲又插進去小半根,壞笑道:
“蓉姐,你看你都濕成這樣了,還裝啥正經?
就說想不想吧……在天上操一炮,神仙都不換!”
黃蓉被他頂得腰眼發酸,咬著唇哼哼:
“想……想你個頭!
再胡說……老娘……老娘就把你那話兒剪了!”
可她那聲音嬌得能滴出水來,哪有半點威嚴?
分明是又羞又浪,巴不得劉真現在就抱她上房頂,在月亮底下操個天翻地覆!
她腦海中不由得浮現畫面:
她和劉真雙雙躥上夜空,月亮掛在天上,江州城縮成小火柴盒。
風呼呼地刮,吹得她衣裳獵獵作響。
兩人腳尖一點,就直接在雲彩上開幹了!
她兩條雪白長腿死死纏在他腰上,劉真那根又粗又硬的肉棒直挺挺地頂著她濕透的蜜穴,龜頭一擠,噗滋一聲整根捅進去,燙得她子宮口直哆嗦。
失重的感覺太刺激……
每一次劉真腰杆猛挺,肉棒就像打樁機一樣“啪啪啪”往她最深處撞,撞得她奶子甩得跟浪似的,乳頭硬得發疼。
風從四面八方吹來,吹得她大白屁股上的淫水四處飛濺,下麵江州城的守兵抬頭一看,天上兩團白花花的肉體在月亮底下翻滾。
她那對大奶子晃得眼花,肥臀被撞得肉浪亂顫,小穴被大肉棒操得汁水橫流,滴滴答答往下落,像下了一場淫雨。
她想像自己在那樣的高度被操得魂兒都飛了,小穴死死夾著那根大肉棒不放……
每一次劉真拔出來再狠狠捅進去,都頂得她子宮口發麻,陰精憋不住地往外噴。
她不由得使出桃花島落英旋花舞,整個身子在空中轉了起來,小穴以劉真的肉棒為圓心飛速旋轉,桃子一般的大白尻轉成了一朵環形雲彩,身子像一個陀螺一樣,白嫩碩大的乳房快要被甩飛,兩個葡萄成熟的快要自己蹦走。
劉真想用嘴含住葡萄……
但是轉的太快,根本咬不到,嘴唇時不時摩擦她的葡萄,引得她一陣舒爽。
兩人一邊旋轉著一邊下落,似天仙飄飄下凡,又似兩具肉蟲掉落懸崖。
肥碩肉尻帶動肉穴瘋狂吮吸,摩擦,肉屌還不停的進進出出,形成了一股螺旋曲線,肉穴的嫩肉都被翻了出來,和大小陰唇一樣不停的貪婪的吞吐著劉真的大肉棒。
轉的劉真肉棒快要爆炸,穴中的嫩肉和肉棒摩擦起來,形成一股小小的旋風,把她穴內的褶皺吹的飄起,圍著劉真的肉棒不停的攻擊,轉的劉真大聲求饒。
“蓉姐,饒命!
饒命!
我要被你操死了!
快操死我!
操爛我!
騷穴快把我夾爆了!
娘那!
饒命!”
她得意的看著劉真……
這個平常老叫囂著要操死她、操爛她的騷穴、操得她叫爸爸的小混蛋,現在被她操的欲仙欲死。
現在他的騷肉棍快被她攪爛、龜頭快被擠爆、人快被她操死,操的他叫媽媽。
劉真低吼著掐她屁股蛋子,龜頭一跳一跳,滾燙的濃精全射進她子宮深處,燙得她尖叫一聲,浪叫聲被風撕碎,散成漫天星屑。
淫液噴了下麵圍觀的人一臉,像下了一場小雨。
兩人隨即失去平衡,重重的摔落,劉真的肉棒直接“蹭”的一下穿過她的陰道,速度之快,仿佛摩擦出了火花,火花燒爛了自己的穴兒,龜頭直奔花心,捅穿了她的子宮,她發出一聲及其刺激和興奮的慘叫:
“啊!!!
蓉兒被操爛了!!!”
畫面一閃,黃蓉猛地回神,腿根已經濕得一塌糊塗,蜜穴裏頭癢得要命,陰唇都在一縮一縮地咬那隔著褲子的龜頭。
她咬著下唇,狠狠瞪了劉真一眼:
“去去去!
還有正事!”
……
半晌。
兩人才從幻想中回過神來。
劉真差點射在褲子裏,黃蓉差點泄了一褲襠。
“我就教你幾招我桃花島的『落英飛神影』,讓你也看看我黃蓉的厲害!”
說罷,她當真在房中那方寸之地,開始口授心訣。
那“落英飛神影”是東邪黃藥師絕世輕功的精要,講究身形飄忽,變幻莫測,如落英繽紛,令人目不暇接。
黃蓉只挑了其中最基礎的幾個步法和吐納法門。
劉真這回卻一反常態,收起了所有嬉皮笑臉,聽得無比認真。
不認真怎能空中操屄!
這可是為了自己的肉棒著想,不能不認真!
黃蓉一邊講解,一邊親自示範,從最基本的“燕子穿雲”式的提氣,到“風拂柳”的轉折,每一個動作都拆解得清清楚楚。
她還走到劉真身後,手把手地糾正他腰部發力的角度,雙手扶著他的腰,感受他那股笨拙卻努力上提的勁力。
劉真雙腳離地,一個念頭浮現:
浮空技!
這小子喜歡打格鬥遊戲,當然知道浮空技的威力,一套連招下來,對方不死也得殘……
這要是學會了,老子直接先將蓉姐打個浮空,隨後噗嗤噗嗤噗嗤,砰砰啪啪啪,哎呦哎呦哎呦喂!
K——O!
黃蓉滿血的大長條被爆了大招,被插了個底朝天,穴條直接被幹空。
一套浮空連招,滿血就被幹成了空穴,估計蓉姐得管我叫爸爸!
龜頭一拔,擺個勝利造型,失敗者黃蓉!
空穴怎麼辦?
空穴自然瘙癢,自然要我用大雞巴好好操死她!
“爸爸!
快操死蓉兒吧!
爸爸操蓉兒!
爸爸快來操蓉兒!
蓉兒要爸爸的大雞巴,爸爸的大雞巴快KO蓉兒的小騷屄!”
黃蓉不老徐娘熟透的身子卻裝出一副少女的妖媚模樣,叫的他魂都飛了。
他好不容易認真半天,想起浮空大招,口水又流了一地。
望著他汗流浹背卻一絲不苟的樣子,口水和汗水混雜,黃蓉心中不禁泛起一絲複雜的念頭:真是個小混蛋,平時懶懶散散,吊兒郎當,可一旦和“雙修交合”扯上關係……
這勁頭兒比誰都足!
這要是把這份心思用在正途上,武功德行何愁不長進?
想到剛才的刺激幻想,黃蓉下體又流出汁液來了:小混蛋!
如此猥瑣!
不過似乎……可以……試試?
空中雙修九陰真經,是不是能直接召喚出九連擊?
夜色漸深,劉真總算勉強掌握了兩三個架勢的皮毛,黃蓉看著他一身臭汗、氣喘吁吁的樣子,眼中閃過一絲連自己都未曾察覺的溫柔:
“行了,就到這裏。
今晚你在客棧等著,哪也不許去!
聽明白沒有?”
“明白了,蓉姐!”
劉真挺直腰板,大聲應道,眼中滿是興奮與期待,陽具高高舉起致敬。
仿佛已經看到了自己在月色下和黃蓉如仙侶下凡,一邊空中吹簫,一邊飛簷走壁插穴、三百六十度大迴旋操屄的模樣。
一賤西來,天外飛仙!
不不!
一棒西來,天外飛屌!
黃蓉,妖精!
吃俺老劉一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