兀良的私邸隱匿在太守府後院,原本是呂文德閑來品茗的花廳。
如今這裏卻被粗野的狼皮和鷹羽鋪滿牆壁,空氣中彌漫著皮革的腥膻與隱隱的血氣,午後的陽光射入,將廳柱上的雕花拉扯成猙獰的鬼臉,仿佛在嘲笑這即將上演的墮落。
秋風從窗縫滲入,帶著襄陽城外漢水的潮濕寒意,混雜著遠處隱約的馬嘶與鐵蹄聲,讓整個廳堂如一頭潛伏的猛獸,呼吸間盡是征服的腥甜。
耶律燕被粗暴拖進來時,鐵鏈已解開,只剩穴道被慕容傑封住,步履踉蹌如一頭被獵人逼入絕境的母豹。
她高挑的身材在陽光下投下長長的影子,骨架勻稱而有力,胸脯豐滿得幾乎要撐破破損的衣衫,乳房飽滿挺翹,隨著急促的呼吸微微顫動,粉紅的乳暈隱約可見;
腰肢收緊如弓弦,卻帶著胡族女子特有的野性張力;
臀部圓潤挺翹,如熟透的蜜桃般誘人,雙腿修長結實,肌肉線條在燭光下泛著蜜色的光澤,每一步都帶著不屈的彈性,仿佛草原上賓士的駿馬。
那修長而又豐盈的曲線,讓兀良的呼吸瞬間急促起來,仿佛面對一座待征服的山巒,征服欲如烈焰從下腹升騰,直沖腦門。
幾名丐幫子弟五花大綁,被親兵押在門外廊下,隱約傳來鐵鏈輕響與壓抑的喘息,偶爾夾雜著低沉的咒罵與鞭子抽打皮肉的悶響……
每一下都如刀子剜在耶律燕的心頭——那些是襄陽袍澤、江湖弟兄,如今卻因她而受此折磨,她的心如被萬箭穿刺,悔恨與無力交織成冰冷的枷鎖,壓得她的身軀微微弓起。
兀良斜倚在胡床上,寬鬆的玄袍鬆散敞開,露出少年尚未發育完全的胸膛,卻帶著一股陰鷙的野心。
他眯眼打量她,像狼王審視獵物,喉結滾動,目光從她高聳的胸脯滑到修長的雙腿,再到那挺翹的臀線,眼中閃著病態的興奮:
“如此女子,竟比我額吉還高挑豐滿……
這般交合才是交合。
這種蜜穴操起來才有征服感。
身材這麼豐滿,高挑得像棵白樺樹,我這身板壓在這大屁股身上,得有多爽?”
他的想法帶著少年特有的稚嫩,卻裹挾著草原狼王的殘忍,心理上的扭曲如童年陰影般湧現——他要讓這高大英武的女子跪伏,撅起那雪白的肥臀,像母狗般乞憐,填補他心底那道永不癒合的裂痕。
他埋藏在心裏深處的欲望,似那黑乎乎的火油一般躲在最黑暗處,耶律燕就像那顆火星,“騰”的一下讓這團黑暗欲火如爆炸般燃燒起來。
他已經有些分不清是想操耶律燕,還是他童年中母親那充滿著獵豹般野性、奶牛般豐滿的身子。
壓抑在他心中多年的欲望、邪念噴湧而出:額吉!
叔父操得,為何孩兒反而操不得!
耶律燕咬牙切齒,羞怒如烈焰焚身,高挑的身軀微微顫抖,卻強撐著不倒:
“兀良,你這畜生!
若敢碰我,有朝一日,必遭報應!”
兀良回過神來,輕笑起身,繞著她緩步踱圈,指尖如蛇般挑起她散亂的長髮,嗅著那帶著汗水與塵土的體香,熱息噴在她耳廓:
“報應?
先保住你夫君的腦袋再說。
那些丐幫狗的命,就捏在你手裏。”
他忽然伸手,隔著衣衫猛地握住她飽滿的右乳,用力揉捏……
那高聳的胸脯在掌心變形,乳肉從指縫溢出,彈性十足,耶律燕猛地一顫,本能想掙脫,卻被兀良死死按住,點穴後的無力掙扎反如打情罵俏一般引發了兀良的欲望。
恥辱如潮水湧上心頭,她感覺乳頭在粗暴的揉搓下硬起,電流般的刺痛從胸口直竄下體,身體的背叛讓她恨不得自盡,她咬唇壓抑著痛苦、恥辱和刺激,淚水順著臉頰滑落,滴在胸前,洇濕了衣衫。
兀良欣賞著她的屈辱,慢條斯理解開她腕上殘餘的繩索,指尖在她的脈搏處輕輕摩挲,感受那急促的跳動:
“把衣服脫了,自己脫。
慢慢來,我有耐心。
把你這奶牛般的身子,給我一寸寸露出來。”
耶律燕指尖發抖,遲疑不過片刻,身軀僵硬如木。
兀良揚聲大喝:
“砍一個腦袋!”
門外“噗嗤”一聲,利刃入肉的悶響如雷擊,血腥味瞬間沖入鼻腔,濃烈得讓人作嘔。
一顆灰白人頭滾進廳內。
正是丐幫一名“淨衣派”長老的首級,雙眼猶自圓睜,死不瞑目,鮮血從斷頸噴湧,濺在地板上,拉出長長的血痕。
耶律燕喉間發出嗚咽,膝蓋一軟,幾乎跌倒,高挑的身軀如山崩般搖晃,心頭湧起滅頂的悔恨——那長老曾與她並肩守城,如今卻因她一瞬猶豫而人頭落地,鮮血的熱氣仿佛噴在她臉上,燙得她靈魂顫抖。
兀良上前按住她手腕,聲音低得像蛇信舔舐耳廓:
“不聽話,就再砍一個,你選。
乖一點,我就把門關上,免得你那白花花的身子,被那些乞丐看了去。
想想,你這大奶子、大長腿、大肥臀,讓乞丐們盯著,得有多賤?”
耶律燕心如死灰,不敢再反抗,顫顫巍巍解開外衫,露出貼身小衣……
那高挑的身材曲線畢露,胸脯起伏如浪;
又在兀良的目光逼迫下褪去中衣,褻褲也被扯下。
兀良拍拍手,大門“砰”的一聲關上,隔絕了外面的哭罵與鞭聲。
她豐滿雪白的胴體徹底暴露在燭光下,高大的身軀如女神般挺拔,卻帶著屈辱的顫抖:雙手本能護住胸乳與下體……
那對碩大的乳房顫巍巍晃動,粉紅乳頭因羞恥和涼意硬如櫻桃;
腰肢纖細有力,臀部圓潤如滿月,雙腿修長得仿佛無盡,神秘的三角地帶濃密的毛髮下,粉嫩的蜜唇微微顫動。
兀良冷笑著,一把扯開她的雙手:
“捂?
你這麼肉乎乎的身子,捂的住嗎?”
他墊了墊腳,湊近她的耳朵,熱息噴在她耳廓,帶著少年特有的腥甜:
“你早晚要被我操,乖一點,省得我麻煩,還能救幾條命。
若有一絲不順——門外還有的是人頭。”
他的手指順著她脊背下滑,停在腰窩,輕輕一捏……
那修長的腰肢本能弓起,臀部挺翹得更明顯,耶律燕渾身戰慄,卻不敢再動,夫君的怒喝、弟兄的慘死、身體的熱流,一切交織成絕望的漩渦。
兀良退後半步,目光貪婪地流連在她曲線起伏的肉體上,喉結滾動得更厲害:
“轉過身去,讓我看清楚這高挑豐滿的身子……
那騷穴是否也一樣高挑豐滿?”
耶律燕咬著唇,淚水無聲滑落,緩緩轉身,背影在斜射的陽光下拉得老長,如一幅被撕裂的畫卷。
兀良低笑著伸手撫過她結實的臀線……
那臀肉彈性十足,指尖陷入軟肉,又繞到前方,捏住她下巴迫她低頭:
“從今往後,你就是我的。
乖乖做我的性奴,你夫君少受皮肉苦;
若敢倔強……”
他側耳不語,屋內安靜下來,聽見門外又一聲悶哼,顯然又有丐幫弟子挨了鞭子,皮開肉綻的聲響如鞭子抽在耶律燕心上。
耶律燕閉上眼,淚水順著臉頰滴落在胸前,洇開晶瑩的水痕。
兀良的手指卻已探入她腿間,帶著侵略性的溫度,指尖在蜜唇上打圈,攪弄出黏膩的水聲……
那雙瓷實的長腿本能繃緊,下意識想併攏,卻被兀良膝蓋頂開。
他貼著她耳廓,聲音輕得像情人的呢喃,卻裹挾著魔鬼的殘忍:
“放鬆點,你會習慣的。
這高挑的長腿,分開得再寬些,讓我好好玩玩你這豐滿的騷穴。”
耶律燕的身體顫慄如篩糠,她是武敦儒的結髮妻子,如今卻在小小的少年指下張開著腿兒被他肆無忌憚的玩弄自己最隱秘的部位,門外弟兄的慘叫如背景的哀樂,每一下都放大她的恥辱,蜜汁卻控制不住流出,濕了兀良的手指。
兀良的手指在耶律燕體內緩緩抽動,帶著濕膩的聲響回蕩在空蕩的廳內。
他抬頭看著她因羞憤而漲紅的臉,笑意更深:
“這麼高的女子,我還是頭一回玩。
妙極,妙極!
來,挺起胸來,讓我好好吃吃你的奶子!”
耶律燕咬緊牙關,淚水在眼眶裏打轉,卻終究敵不過門外那幾條人命。
她緩緩挺身,將乳房送到他的嘴邊。
她的乳房雪白而豐滿,如兩座高聳的雪峰,沉甸甸地挺立在高挑的胸膛上,每一團乳肉都足有西瓜般碩大……
圓潤飽滿得仿佛隨時要從肌膚的束縛中溢出,表面光滑如凝脂,卻帶著一層細膩的絨光,在午後陽光的斜照下泛著珠玉般的乳白光澤,沒有一絲瑕疵,宛如上等羊脂玉雕琢而成。
乳房的弧線誇張而誘人,上半部高高隆起,底部厚實下垂,重量感十足,輕微晃動時便蕩起層層肉浪,乳肉相互擠壓出深邃的乳溝,溝底隱隱透著熱氣與汗香。
觸之柔軟卻富有彈性,指尖陷入時如按進溫熱的棉絮,又迅速反彈,留下淺淺的紅印;
那雪白的膚色下,隱約可見淡青的血管蜿蜒,如雪地下的溪流,脈動著草原女子的野性活力。
恥辱的刺激讓乳房微微充血,雪白中暈開一層粉嫩的紅暈,乳肉脹得更豐盈,沉重的重量拉扯著胸肌……
每一次喘息都讓它們顫巍巍搖曳,肉欲的張力如熟透的果實,勾起征服者的原始貪婪,仿佛一握即能擠出奶汁,散發出濃烈的女性肉香,在她高挑豐滿身軀的襯托下,更顯淫靡而壓迫的視覺衝擊。
她的乳暈寬闊而豐盈,如兩枚熟透的蜜桃底座,直徑足有三寸有餘,色澤深粉中帶著誘人的肉紅,邊緣暈開一層漸變的緋色暈染,在屋內兩人身子的熱力蒸騰下泛著油潤的肉光,仿佛塗了層蜜蠟,觸之柔軟卻富有彈性。
暈面厚實飽滿,佈滿細密的顆粒與淺淺的褶皺,宛如層層疊疊的肉浪,輕觸時會微微陷落又迅速反彈,回應著指尖的入侵,汗珠滾落其上,便順著那些肉感的溝壑滑入乳溝,留下一道黏膩的亮痕,帶著濃烈的女性體香與野性的麝味。
乳頭則粗壯而碩大,挺立其間如兩顆肥美的紅櫻桃,直徑近一寸,高高隆起,頂端圓潤腫脹,色澤深紅透著血脈的充盈,硬起時會拉扯乳暈的厚肉,牽出層層肉褶,仿佛一握即爆的熟果,表面光滑卻隱隱青筋畢露,敏感得一碰即顫。
它們在恥辱的刺激下脹得發紫,頂端滲出細微的晶瑩,帶著遼族女子特有的豐腴肉欲……
那沉甸甸的重量讓整個乳房下垂時蕩起肉浪,誘人得如待宰的肥羊,卻在高挑的身軀上散發出原始的征服誘惑……
每一次呼吸都讓乳肉顫動,乳頭搖曳,勾起無盡的淫靡幻想。
兀良看的眼睛有些發直……
這對乳房比他童年印象中母親的那一對更加碩大、更加白皙,乳暈的漸變更加自然、乳頭更加挺翹。
他順勢貼住那對巨大的乳房,含住她一側乳尖,先是緩慢繞圈舔弄,濕熱的觸感帶著粗糙的顆粒感,每一圈都刮過細微的紋理,帶起陣陣酥癢直竄她的脊背。
耶律燕身子不由自主弓起,修長的脖頸後仰,喉間逸出壓抑的喘息,心頭湧起一股奇異的空虛感。
“我是不是比你夫君舔的舒服?”
兀良一邊貪婪的享受這奶牛般的乳房,一邊不忘調教著耶律燕。
耶律燕的豐滿乳房在拉扯中變形,乳肉從唇邊溢出,她咬唇忍耐著快感和羞愧,淚珠不停的滾落。
兀良見她不答,眼中閃過一絲陰鷙的惱怒,微微用力咬了一下那粗壯的乳頭,牙齒陷入腫脹的頂端,帶著尖銳的刺痛,如針紮般直竄她的胸口。
耶律燕高挑的身軀猛地一顫,喉間逸出壓抑不住的痛呼:
“啊——!”
那對碩大的乳房隨之劇烈晃動,雪白的乳肉蕩起層層肉浪,乳暈上的顆粒被拉扯得凸起,深粉的暈面泛起紅痕,乳頭在齒間變形,滲出細微的血絲,混著晶瑩的唾液,淫靡而痛苦。
兀良鬆開嘴,抬眼盯著她淚水模糊的臉龐,聲音低沉如蛇吐信:
“回答我。”
一邊說,一邊又張嘴咬住另一側乳頭……
這次用力更狠,牙齒碾磨著那肥美的紅櫻桃,舌尖同時卷弄,帶起濕膩的吮吸聲,乳肉在口中擠壓變形,溢出溫熱的奶香。
耶律燕的修長雙腿本能繃緊,膝蓋微微顫抖,恥辱與痛楚交織成火熱的電流,從乳尖直沖下體,蜜汁不由自主順著大腿內側滑落,聲音顫抖如風中落葉。
“是……是……”
兀良淫笑著鬆開口,乳頭彈回原位,腫脹得更紫,頂端留著清晰的齒痕,乳暈暈開一層濕亮的唾液光澤。
他舔舔唇,目光貪婪地掃過她豐滿顫動的胸脯:
“那還要不要繼續舔?”
耶律燕的淚水順著臉頰滑落,滴在那對沉甸甸的乳房上,洇開晶瑩的水痕。
她閉上眼,聲音細弱得幾乎聽不見,帶著無盡的屈辱:
“繼……繼續……”
兀良聞言,眼中欲火更盛,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意。
他伸出雙手,粗暴地將那對碩大沉重的乳房向中間擠壓,雪白的乳肉如潮水般湧動,相互碰撞擠出更深邃的乳溝……
兩枚粗壯腫脹的乳頭被強行併攏,頂端相觸,深紅的櫻桃般乳尖摩擦著彼此,滲出的晶瑩唾液與細微血絲混雜,泛著淫靡的濕光。
他低頭張嘴,一口含住那並在一起的雙乳頭,濕熱的舌尖如蛇般卷弄。
先是緩慢繞圈舔舐兩枚乳尖的交匯處,粗糙的舌苔刮過敏感的頂端,帶起陣陣酥麻的電流;
接著用力吮吸,牙齒輕咬著併攏的乳肉,舌頭在兩枚乳頭間來回撥弄,反復推擠、碾壓、舔弄……
那肥美的紅櫻桃在口中變形彈跳,乳暈上的顆粒被拉扯得凸起……
深粉的暈面暈開層層濕亮的唾液痕跡,乳肉溢出唇邊,蕩起黏膩的吮吸聲,回蕩在廳內如魔咒般撩人。
兀良的雙手也不閑著,指尖捏住併攏的乳頭基部,反復撥弄、撚轉、拉扯。
時而用力掐住腫脹的頂端撚成麻花狀,時而鬆開讓它們彈回原位顫巍巍搖曳;
手指又滑到乳暈邊緣,反復摳挖那些細密的褶皺與顆粒,帶起耶律燕高挑身軀的劇烈戰慄。
那對西瓜般碩大的乳房在擠壓與撥弄下變形得厲害,雪白乳肉泛起紅潮,血管隱隱脈動,沉重的重量拉扯著胸肌……
每一次喘息都讓肉浪翻湧,奶香混著汗水彌漫開來。
耶律燕雙腿漸漸發軟,膝蓋如灌鉛般顫抖,她咬唇壓抑著喉間的嗚咽,淚水如斷線珠子滾落,滴在那對被肆虐的乳房上,恥辱的快感如潮水般淹沒她的意志。
兀良滿意地鬆開嘴……
那併攏的雙乳頭彈開,腫脹得發紫,頂端佈滿齒痕與唾液,乳暈濕亮如塗蜜。
他順勢往下舔舐,舌尖從乳溝滑過纖細有力的腰肢,濕熱的觸感如火舌般灼燒她的肌膚,耶律燕的高挑身軀不由自主痙攣,臀部挺翹得更明顯。
舌頭抵達小腹……
那平坦卻帶著野性張力的腹部肌膚光滑如緞,隱隱透著蜜色的光澤,他反復舔舐著每一寸,舌尖在肌肉線條上打圈,吮吸著汗珠與塵土的鹹澀味;
接著鑽入肚臍眼,濕熱的舌頭如活物般攪弄那淺淺的凹陷,反復摳挖、旋轉、舔弄,帶起耶律燕下體的陣陣抽搐,蜜唇顫動著滲出更多晶瑩。
終於,舌尖下滑到子宮的位置……
那神秘的三角地帶上方,濃密的毛髮下粉嫩的肌膚微微鼓起,他用力舔舐著那裏,舌頭壓在子宮投影處反復碾磨、吮吸,仿佛要透過肌膚侵入最深處。
兀良的腦海中卻突然閃過童年的陰影——他母親那同樣豐滿的小腹,圓潤而溫暖。
自己就是從這裏從胚胎變成了嬰兒。
那種扭曲的依戀與恨意如黑火油般湧上心頭,混雜著征服的快感,讓他舔舐得更狂野,熱息噴灑在耶律燕的肌膚上,帶著病態的癡迷。
舌尖繼續向下,滑過耶律燕子宮位置那微微鼓起的柔軟腹地,帶著濕熱的唾液痕跡,一路舔舐到濃密的陰毛叢中。
那片黑亮的毛髮濃密而野性,捲曲如草原上的荒草,帶著汗水與體香的麝味,濕漉漉地貼在肌膚上。
他張嘴含住一縷陰毛,用力吮吸舔舐,舌頭在毛叢間反復攪弄、拉扯,粗糙的舌苔刮過敏感的毛根,帶起耶律燕劇烈顫慄,雙腿本能想併攏,卻被他的雙手死死分開。
他喘著粗氣,雙手探入那片濃密的陰毛,用力向兩側分開,指尖陷入濕膩的毛髮中,強行撥開層層黑亮的捲曲,終於徹底看清了耶律燕的蜜穴——
那蜜穴肥美而誘人,宛如一朵盛開的肉花,隱藏在高挑豐滿身軀的最深處,卻帶著北方女子特有的豐腴野性。
外陰唇厚實飽滿,如兩片熟透的蜜桃瓣,肥厚得幾乎要合攏成一線,表面光滑卻佈滿細密的褶皺,色澤深粉中透著肉紅……
在恥辱的刺激下充血腫脹,脹得更豐盈,邊緣暈開一層漸變的緋色暈染,濕亮如塗了蜜蠟,觸之柔軟而富有彈性,指尖陷入時如按進溫熱的棉絮,又迅速反彈,留下淺淺的紅印;
內陰唇則更肥嫩多汁,從厚實的外唇間羞澀探出,如兩片薄薄的肉翅,層層疊疊地綻開,粉嫩得幾乎透明,表面佈滿晶瑩的蜜汁,黏膩地拉出絲縷……
頂端小巧的陰蒂腫脹如一顆紅豆,硬挺挺地翹起,敏感得一碰即顫,周圍的褶皺細密而濕潤,散發著濃烈的女性肉香與野性的麝味。
整個蜜穴入口微微張開,粉紅的穴肉蠕動著,內壁隱約可見層層肉褶,蜜汁洶湧而出,順著肥厚的陰唇滑落,洇濕了大腿內側與臀溝。
那肥美的陰唇在高挑身軀的襯托下更顯淫靡壓迫,視覺衝擊如待征服的禁地,勾起無盡的原始貪婪。
兀良喉頭發癢,目光死死盯著那肥厚的蜜穴,腦海中不由浮現印象中的母親——那隱秘的部位似乎沒有這麼肥厚多汁、這麼豐滿誘人……
但他自己卻從未嘗過母親的蜜穴——
那生他養他的蜜穴,自己反而沒有嘗過!
那種童年的禁忌與遺憾如黑影般湧上心頭,讓他心頭有些恍惚,呼吸急促,隨即轉化成對這個肥厚的肉穴的巨大佔有欲,他要徹底征服這個肥厚的蜜穴,填補心底那永不癒合的空洞。
耶律燕閉著雙眼,感受到兀良的舌頭和手在身上肆虐,在漫長的煎熬中,終於舌頭到達了蜜穴,她本來緊繃著身體等待那舌尖的浸入,卻久久沒有動靜。
那股濕熱侵襲的壓迫感驟然抽離,留下一陣詭異的空虛,仿佛魔掌鬆開了一瞬。
她心頭猛地一跳,錯位的脫離感如潮水湧來——或許……或許就能喘息片刻,或許這噩夢般的折磨暫告一段落。
可那空虛轉瞬便被另一種隱秘的渴望填滿。
身體的背叛如野火燎原,蜜穴深處那被撩撥得酥癢難耐的空虛,竟讓她不由自主地希望那濕熱的舌尖繼續……繼續舔舐、繼續填滿。
她咬緊下唇,羞恥得幾乎要暈厥,卻終究敵不住本能,緩緩低頭。
目光垂落的刹那,她看見兀良雙目赤紅,如嗜血的幼狼,一眨不眨地盯著自己被剝開的蜜穴。
那肥厚的陰唇在燭光下顫巍巍敞開,晶瑩的蜜汁如斷線珠子般滾落,濃密的陰毛被撥得淩亂,粉嫩的穴肉在注視下痙攣收縮,仿佛羞於見人。
羞愧、痛苦與被直勾勾凝視的刺激如火山般爆發,轟然炸裂在她心底。
耶律燕的耳根瞬間燒得通紅,雪白的肌膚泛起潮紅,連那對沉甸甸的乳房都跟著急促起伏。
汁液加速分泌,洶湧得幾乎失控。
肥厚的陰唇肉眼可見地充血腫脹,內裏的粉肉褶皺蠕動著擠出更多晶瑩,沿著大腿內側蜿蜒而下,滴落在地板上,發出輕微的“嗒嗒”聲,在寂靜的廳堂裏格外刺耳。
兀良的呼吸已如野獸般粗重,喉間那股癢意再也壓不住,他猛地低頭,舌尖如利刃般狠狠一舔,從耶律燕那肥厚的陰唇底部直竄而上……
濕熱的舌苔粗暴擦過層層疊疊的粉肉褶皺,刮過腫脹的內唇邊緣,最後死死抵在那顆硬挺如紅豆的陰蒂上,用力碾磨、旋轉,舌尖的顆粒感如砂紙般摩擦著最敏感的頂端,帶起陣陣電擊般的酥麻。
“啊——!”
耶律燕高挑的身軀猛地一弓,喉間爆發出尖銳的痛呼……
那對碩大的乳房劇烈晃動,雪白乳肉蕩起肉浪,乳頭顫巍巍搖曳。
她再也站立不住,修長的雙腿如灌鉛般發軟,膝蓋一彎,整個人就快癱坐到冰冷的地板上,蜜汁從穴口噴湧而出,濺起細微的水花。
兀良眼疾手快,雙手死死抓住她結實的大腿根,用力向兩側掰開……
那高挑豐滿的身軀被強行固定在半跪的姿勢。
他順勢仰面躺下,頭顱正對上方那敞開的蜜穴,肥厚的陰唇顫動著滴落晶瑩,濃密的陰毛濕漉漉貼在肌膚上,粉嫩的穴肉在燭光下泛著淫靡的光澤。
“坐上來!”
兀良的聲音帶著稚嫩的沙啞,卻裹挾著不容置疑的殘忍,“自己坐!
讓我嘗嘗你這高挑騷穴的滋味!”
耶律燕的淚水如決堤般湧出,身軀僵硬如木,她猶豫半天,腦海中夫君的影像、弟兄的慘叫、身體的熱流交織成風暴,恥辱與詭異的渴望讓她幾乎崩潰——一種扭曲的心理湧上心頭,仿佛只有徹底墮落才能結束這無盡的折磨。
兀良冷笑,揚聲威脅:
“再不坐,門外再砍一個!”
耶律燕閉上眼,咬唇至血,終於懷著憤怒、報復和從來未有過此樣羞恥的心理,心一沉,豐滿的身軀如山崩般坐了下去!
狠狠的!
用力一砸!
她似乎想用被點穴後自己殘留的自然力道,加上自己的體重,和巨大的臀部,砸死這個無恥的小子!
那肥美的蜜穴直直砸向兀良的嘴巴,濕膩的陰唇重重壓住他的唇舌,穴口擠出大股蜜汁,砸得兀良悶哼一聲:
“嗚——!”
那力道之大,讓他頭顱一震,鼻息間滿是濃烈的麝香與鹹澀,舌尖被肥厚的陰唇包裹,陰蒂死死頂在齒間,耶律燕的臀肉彈性十足地彈跳,砸得他臉頰生疼,卻也激起更狂野的欲火。
他的雙手如鐵鉗般死死抱住她那圓潤挺翹的臀部,指尖深陷進彈性十足的臀肉中,將她高挑豐滿的身軀固定在自己臉上。
他開始瘋狂舔舐那肥美的蜜穴,舌尖如餓狼般狂野,粗暴地鑽入層層疊疊的粉肉褶皺,濕熱的舌苔反復刮過肥厚的陰唇邊緣,卷弄著腫脹的內唇,吮吸出黏膩的蜜汁,發出“嘖嘖”的水聲;
接著死死抵住那顆硬挺的陰蒂,用力碾磨、旋轉、吮咬,舌尖的顆粒感如風暴般席捲最敏感的頂端,帶起陣陣電擊般的酥麻,直竄耶律燕的脊背。
他抱著她的屁股舔得像一頭餓狼,一頭許久沒有吃過肉食的狼,似乎耶律燕的碩大無朋的臀部就是最好的食物。
而那蜜穴——
臀部的蜜穴就是那最為誘人的心臟!
他恨不得挖出這顆心臟,吃到嘴裏!
這顆心臟、這個蜜穴的腥甜味道,和他夢想中的額吉一摸一樣!
他的頭顱在臀溝間瘋狂聳動,鼻息噴灑著熱氣,臉頰被濕膩的陰唇與濃密陰毛摩擦得通紅,蜜汁濺滿他的唇舌,順著下巴滑落,喉間發出低沉的嗚咽,欲火如烈焰焚燒,讓他舔舐得更狂亂……
舌頭如活物般探入穴口深處,反復攪弄內壁的肉褶,吸吮出大股晶瑩。
耶律燕被如此瘋狂的舔舐弄得全身酸麻,感覺自己的整個下體、整個臀部、整個陰部、整個蜜穴都要被他吃幹抹淨。
豐滿的身軀如篩糠般戰慄,修長的雙腿本能繃緊又張開,不知道是想張開還是想要閉上。
那對碩大的乳房劇烈晃動,雪白乳肉蕩起肉浪,乳頭顫巍巍搖曳;
蜜穴深處湧起無可阻擋的快感,恥辱與刺激交織成風暴,她感覺自己快要崩壞、快要在這個可惡的小子身上達到巔峰。
是……
這狗賊還沒有插入陽具……
而自己已經做好了被屠宰、被插入陽具的準備——但屠宰前的磨刀霍霍已經讓她即將高潮。
這不是屠宰……
這是庖丁解牛!
她感覺自己的蜜穴要被肢解,陽具就是那最後插入心臟的要命一刀。
兀良一邊舔舐,一邊顫抖著喘息,聲音沙啞得像從喉底擠出:
“是不是……比你那廢物夫君弄的你這騷穴爽多了?”
他的舌尖同時用力一頂,死死碾在陰蒂上,帶起耶律燕的尖銳顫慄。
耶律燕忍耐不住,腦海中一切防線崩塌,他說的是實話,她從未嘗過如此瘋狂的舔。
她的聲音細弱卻帶著崩潰的屈辱:
“是!”
這個“是”字仿佛開閘的洪水,讓她徹底失控。
羞愧、吃潤、痛苦、刺激交織一體,像開了個大染缸,五顏六色的情緒混在一起。
高潮如火山般爆發而出,蜜穴劇烈痙攣,肥厚的陰唇蠕動著噴湧大股蜜汁,直直濺在兀良的臉上……
內壁的肉褶死死收縮,汁液如潮水般洶湧,喉間逸出長長的嗚咽,整個人如觸電般顫抖,臀肉在兀良手中彈跳,淚水與蜜汁混雜,洇濕了一片地板。
她居然被舔的高潮了……
而且是一個讓她想殺了的人。
這個殺了她的兄弟,侮辱了她的小子,用一種更加誅心的方式,不見血的殺了她、殺了她的蜜穴。
兀良見她高潮了,淫笑一聲:
“騷貨!
你果然是個騷貨!”
舌尖在耶律燕高潮後的蜜穴上又貪婪地舔舐幾下,濕熱的舌苔刮過那痙攣收縮的肥厚陰唇,吮吸著殘餘的蜜汁,穴口仍在微微抽搐,粉嫩的肉褶濕亮如塗蜜。
他抬起頭,臉上滿是晶瑩的汁液,嘴角勾起一抹淫邪的笑意:
“嘿嘿……
這次該你來伺候我了!”
他的腦海中不由閃過童年的禁忌畫面——母親被叔父壓在身下操弄時的場景……
那高挑豐滿的身軀跪伏撅臀,雪白的臀肉顫動,喉間逸出壓抑的嗚咽。
那扭曲的記憶如黑火油般澆在欲火上,讓他呼吸急促,眼中閃著病態的興奮。
“跪著!
撅起屁股!”
兀良的聲音帶著稚嫩的殘忍,站起身,扯開自己的玄袍,露出那尚未完全發育卻已硬挺的陽具。
耶律燕高潮後的身軀四肢無力,如被抽幹了骨頭,高挑豐滿的胴體癱軟在地。
她勉強撐起上身,淚水模糊了視線,趴在地上,修長的雙腿顫抖著分開,雪白的臀部吃力地舉起。
那圓潤挺翹的臀肉如滿月般顫巍巍搖曳,臀溝間濕膩的蜜穴微微張開,肥厚的陰唇滴落晶瑩,濃密的陰毛淩亂貼在肌膚上,恥辱的姿勢讓她靈魂如被撕裂。
兀良跪在她身後,雙手掰開那彈性十足的臀瓣,龜頭脹得紫紅,頂住那濕熱的穴口,輕輕研磨著肥美的陰唇邊緣,帶起黏膩的水聲,卻不急於進入。
“要不要插進來?”
他低聲問,熱息噴在她的脊背上。
耶律燕高潮餘韻未消,腦海一片空白,羞憤與空虛交織,不想回答,咬唇沉默,淚水滴落在地板上。
兀良冷笑,揚手用力一巴掌打在她的臀肉上,“啪”的一聲脆響……
那雪白的臀瓣瞬間泛起紅印,彈性十足地彈跳,耶律燕疼得一顫,高挑的身軀本能弓起。
“你想讓門口再掉一個腦袋嗎?”
他威脅道,聲音如蛇信舔舐。
耶律燕被打得一疼,回過神來,恥辱如刀絞,她哭著顫聲回答:
“要……要插進來……”
兀良的龜頭繼續在穴口打圈,研磨著腫脹的陰蒂,帶起陣陣酥麻:
“你那廢物夫君多久沒操過你了?”
耶律燕淚水如決堤,喉間嗚咽:
“好……好久了……”
“到底多久?”
兀良追問,手掌又在臀肉上摩挲,威脅意味濃重。
耶律燕閉上眼,聲音破碎:
“自從……襄陽城陷後……被關押前……就沒有了……”
兀良淫笑著,龜頭用力頂住穴口,研磨著那肥厚的蜜唇,蜜汁洶湧而出,濕膩的聲音回蕩:
“那是不是瘙癢得厲害了?
要不要我用大雞巴插你的騷穴?”
耶律燕再也忍耐不住了,自己已經被羞辱調教了半天……
而這惡魔還在不斷的侵蝕她的底線。
她哭著,憤怒與絕望交織成巨大的閃電風暴,高挑的身軀顫抖,咬牙切齒道:
“要操就操!
像個男人一樣!”
“像個男人一樣!”
兀良被那句狠狠擊中心底最深的軟肋。
那是他小時候不聽話、懦弱哭泣時,母親最常罵他、又最常鼓勵他的話,帶著草原女子的剛烈與疼愛,烙進骨血裏。
此刻,耶律燕高挑豐滿的臀部在燭光下顫巍巍挺翹,雪白臀肉上還留著他掌摑的紅印,臀溝間濕膩的蜜穴微微張開,肥厚陰唇滴落晶瑩……
那曲線、那彈性、那野性,竟與他記憶中母親跪伏撅臀的輪廓漸漸融為一體,童年的禁忌與眼前的獵物重疊成扭曲的幻影。
他聲音發顫,喉結滾動,帶著近乎哀求的沙啞:
“你……再說一遍?”
耶律燕趴在地上,淚水混著汗水滴落,憤怒與恥辱如烈焰焚身,她高挑的身軀弓起,臀部挺得更高,高聲怒吼:
“要操就操!
像個男人一樣!
你是不是男人!”
兀良身子猛地一軟,膝蓋幾乎跪不穩。
龜頭本就脹得紫紅,濕滑地摩擦著她肥美的蜜穴口,聽到那句怒喝,少年心神劇震,手一抖,腰一挺,龜頭卻插得斜了。
半個脹大的龜頭順著蜜汁滑入那濕熱的穴口,擠開層層肉褶,又猛地飛出,帶出一串黏膩的汁液,“啵”的一聲輕響。
“啊——!”
耶律燕尖叫一聲,身軀猛地一顫,以為自己被貫穿,蜜穴本能收縮,肥厚陰唇死死夾住那半截龜頭,卻又瞬間空落落,空虛感如潮水湧來,穴口抽搐著噴出一股蜜汁,濺在兀良的小腹上。
她喘息著低著頭,淚眼模糊,臀部仍高高撅起,雪白臀肉顫抖,羞憤與空虛交織成更深的折磨。
兀良顫抖的聲音從她身後襲來,帶著少年特有的稚嫩,卻裹挾著扭曲的癡迷:
“你還聽話不聽話?
還想多掉幾個腦袋?
還疼不疼我?”
她微微一怔,兀良的聲音似乎不再那麼殘忍,夾雜著一絲詭異的脆弱與哀求,讓她心頭掠過一絲奇怪的錯愕。
但門外隱約的鞭聲與低哼提醒她現實的殘酷。
她咬著雙唇,聲音沙啞卻清晰無比,帶著憤怒:
“你要操就操,我已經很聽話了……”
兀良的呼吸更急促,雙手死死掐住她彈性十足的臀肉,指尖陷入雪白的軟肉,聲音顫抖得像風中殘燭:
“額吉……兒想操你……”
耶律燕身軀猛地一顫,汗毛倒豎,仿佛被雷擊中——她是不是聽錯了?
那兩個字如刀般刺入心頭,帶著禁忌的腥甜與混亂。
她僵住了沒有回答,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
“快回答!”
兀良的語氣急促得近乎哀求,帶著一絲崩潰的瘋狂,雙手用力掰開她的臀瓣,龜頭再次頂住那濕熱的穴口,研磨著肥美的陰唇。
耶律燕喉間哽咽,巨大的亂倫錯位感如潮水淹沒她,高挑的身軀發抖,恥辱與荒謬交織,她憋了半天,終於擠出細弱的聲音:
“好……”
兀良的眼中閃過病態的狂熱,聲音更顫:
“你要說……額吉想要兒操……”
耶律燕的靈魂如被撕裂……
那句話如毒藥般灼燒她的喉嚨,她高挑的身軀抖得如篩糠,雪白的臀肉顫巍巍搖曳,蜜汁卻不由自主洶湧而出。
她閉上眼,淚水狂湧,憋出破碎的音節:
“額吉……想要……”
“你叫我一聲兒!”
兀良的聲音已帶上哭腔,龜頭在穴口瘋狂研磨,濕膩的水聲刺耳。
耶律燕咬唇至血,喉間逸出細不可聞的低吟:
“兒……”
“今日,兒就要狠狠操了額吉!
操了我娘!”
兀良的聲音如野獸咆哮,帶著童年陰影的扭曲與征服的快意,“要不要兒操?”
耶律燕被那聲“娘”震得心神崩裂,莫名的感覺如黑潮湧上,恥辱、憤怒、空虛與禁忌的刺激交織成風暴,她高挑的身軀本能弓起,臀部挺得更高,哭喊道:
“要……”
兀良猛地一挺腰,脹得紫紅的龜頭如利刃般狠狠插入,插得又深又狠,擠開層層濕熱的肉褶,直搗蜜穴深處,“噗嗤”一聲黏膩的撞擊,汁液四濺。
“啊——!”
耶律燕尖叫一聲,高挑的身軀猛地前傾,雪白的臀肉劇烈彈跳,肥厚的陰唇被撐開到極致,穴口死死夾住那根陽具。
她終於失去了貞操。
該來的總會來的……
這一刻她反而有一種解脫感。
就像錘子終於落地一般,砸碎她心頭所有的僥倖。
她的陰道感覺到一個與夫君完全不同的侵入感——粗糙、稚嫩卻帶著狂野的力道,用頻率代替了粗大,快速進出,填滿了花徑裏每一寸空虛。
這根肉棒似乎沒有發育完全,遠遠不如武敦儒徹底勃起來的充實……
但他實在插的太猛,又太硬。
下身的體會比她夫君武敦儒來的更為刺激。
武敦儒的陽具從不會如此亂攪、亂捅、亂插,一點憐香惜玉的樣子都沒有。
畢竟耶律燕是他心愛的妻子,可以插的快,插的猛、但不能插壞了。
兀良的抽插卻和野狼似的,想在撕咬著她的下體,用牙齒一口一口咬著她的蜜穴肥嫩紅肉。
這個陽具顯然是個殘暴的肉食動物……
而武敦儒的陽具與之相比,是個溫和的草食動物。
兀良恨不得將她插爆,肉棒撞擊著從未被觸及的深處。
粗短但硬的可怕的陽具發揮了巨大的能量。
耶律燕被插的雙目泛白,全身潮紅,雞皮疙瘩凸起,淚水如決堤般狂湧,滴落在地板上……
那一刻,靈魂如被撕成碎片,恥辱與快感的漩渦將她吞噬。
兀良的腰如瘋馬般聳動,陽具在耶律燕濕熱的蜜穴裏瘋狂抽插,每一下都又深又狠,龜頭撞擊著子宮口,帶起“噗嗤噗嗤”的黏膩水聲,汁液四濺,濺濕了兩人交合處。
“額吉!
兒想操你!
兒想操你!
兒要操你!
操你!
操你!
操你!
操死你!”
他一邊瘋狂抽插,一邊高聲大喊,越插越快。
耶律燕被頂得前傾後仰,巨大的雪白屁股,蕩起層層肉浪,一浪高過一浪。
肥厚鮮美的肉鮑被撐得滿滿當當,穴口開始自發夾住那根稚嫩卻狂野的肉棒。
內壁的肉褶蠕動著吮吸咬住肉棒,造成一定的阻力。
蜜穴不能讓他插的太快,不然會爆掉。
兀良腦海中浮現伯顏那雄壯的身影,想像著叔父也這般粗暴地抽插著母親的蜜穴……
那高挑豐滿的臀部同樣被撞得顫巍巍搖曳,喉間逸出壓抑的浪叫。
扭曲的幻想如烈焰焚燒,讓他抽插得更狂亂,已經沒有了章法,只知道不停的向前,向前,向前!
耶律燕豐滿的身子也有百十斤,卻被這小身板頂的越來越遠,直到頭頂撞到了桌角,發出砰的一聲。
兀良俯下身子,熱息噴在她耳廓,聲音顫抖著帶著病態的癡迷:
“兒操的額吉爽嗎?”
耶律燕搖搖頭,聲音破碎卻帶著最後的倔強:
“我……不是你娘……”
兀良眼中閃過陰鷙,大喊:
“腦袋!”
門外“噗嗤”一聲,利刃入肉的悶響如雷擊,血腥味沖入鼻腔,一顆人頭滾落,鮮血噴湧。
耶律燕這才反應過來,豺狼還是那頭豺狼,兒和娘只是為了增加豺狼的肉欲!
什麼額吉?
什麼娘?
額吉和娘都是可以吃的!
這一刻,她的心神徹底崩潰,高挑的身軀猛地一顫,浪叫道:
“兒操的娘好舒服……”
兀良顫抖著淫笑,腰部撞擊得更狠:
“這才對!
讓兒好好操一下娘!
快求我!”
耶律燕的底線已被那聲“兒操的娘好舒服”浪叫徹底擊碎,她心頭湧起冰冷的念頭——
與其和他作對,不如順從拉到底,還能少死幾個人、早點完事。
這念頭一發不可收拾,如黑潮般吞噬她的意志。
她浪叫著,聲音帶著哭腔卻淫靡:
“我的兒……求你狠狠操娘……用力操娘……”
她很恨地大聲浪叫,仿佛兀良操的不是她,而是他的娘……
那禁忌的錯位如刀絞,卻也讓她的蜜穴痙攣得更緊,汁液洶湧而出,雪白的臀肉在撞擊下彈跳,乳房晃動如浪。
她在想著兀良操的不是她而是他娘的時候,同時也不得不引出了另外的一層禁忌:
不是兀良在操她,而是她還沒有出生的那個兒!
她如果有兒,會操她麼?
她不敢深想,只得又把念頭轉嫁回去:
這狗賊在操他自己的娘!
這狗賊在操他自己的娘!
這狗賊在操他自己的娘!
她越念咒,卻越給自己加了無窮的刺激感,念著念著,似乎自己就是這狗賊的娘,她正在被自己的孩兒操著。
理智如薄冰般碎裂,憤怒、恥辱與禁忌的快感交織成狂潮,被兒操的感覺讓她一發不可收拾。
她開始迎合那稚嫩少年帶來的狂野的抽插,雪白的臀部主動後挺,圓潤挺翹的臀肉如滿月般顫巍巍搖曳,撞向兀良的小腹,發出“啪啪”的肉體撞擊聲。
她浪叫著發洩,聲音沙啞而破碎:
“操死娘……操死兒的娘……用大雞巴操死你的娘……!”
“兒來操死娘!
操你娘!
操死兒的娘……用大雞巴操死你的娘……!
你的娘最喜歡你這大屌!”
她懷著憤怒和刺激把操自己的屄引向兀良的老娘的屄。
兀良被她的侮辱本意浪叫反而叫的興奮起來。
他就是想操耶律燕的屄,順便也操老娘的屄。
耶律燕的叫春沒有讓他不爽,反而升起快感,一次操兩個屄的感覺油然而生,不由得越操越勇。
他這個年紀的陽具本該帶著粉嫩……
但操過多個婦人的經驗卻脹得紫紅粗硬,龜頭碩大如鴨蛋,表面青筋畢露,帶著少年特有的灼熱與成年獨有的韌性,插了數百下,久久不射。
每一次抽插都如利刃般擠開耶律燕那肥厚的陰唇,龜頭前端的冠狀溝快速刮過濕膩的穴口,直搗黃龍。
這個肥厚的陰唇是他的最愛,肥而不膩,厚而不拙,越插越有感覺,越插越感覺額吉的陰唇就是這般味道。
這個陰道的包裹感像極了兒時母親緊緊摟著她餵奶的包裹感。
他似乎插的不是陰道,而是整個母體。
深入時,龜頭狠狠碾過內壁肥嫩肉褶。
這種肥嫩感讓他欲仙欲死……
那些肥美的褶皺如無數肉唇般吮吸著龜頭,濕熱包裹,彈性十足,仿佛要將整根陽具吞噬。
抽出時,龜頭邊緣卡住穴口的窄處,強行拉扯出粉紅的內唇,汁液“啵”地一聲噴濺,內壁的真空吸力讓龜頭彈跳般彈出,又猛地搗入,撞擊子宮口,發出沉悶的“咕咚”聲,汁液四濺,濕透了兀良的小腹與耶律燕的大腿內側。
兀良雖小……
但仗著伯顏權柄,也操弄過不少女子……
但耶律燕給他的快感遠超其他女子——耶律燕的蜜穴帶著一種母性氣息的包容與野性,如草原上溫暖的羊絨般包裹著他的陽具……
每一次深入都像被母親的懷抱吞沒,濕熱的穴肉蠕動著擠壓龜頭,子宮口的軟肉輕吻著龜尖,帶著熟女特有的豐腴張力與彈性;
那股母性的麝香味混著蜜汁,濃烈得讓他頭暈目眩,仿佛在操弄童年幻想中的“額吉”,龜頭被那層層疊疊的肉浪推擠、吮吸、碾磨,電流般的酥麻從下腹直沖腦門,讓他忍不住低吼……
雙手用力拍打她的臀肉,“啪啪”聲脆響,雪白的臀瓣泛起紅潮,彈性十足地彈跳,臀溝間的蜜穴收縮得更緊,母性的包容感如潮水般淹沒他的感官。
這是額吉的味道!
是媽媽的味道!
耶律燕則體會到截然不同的侵入感——這種感覺不像是交合……
而像是被啃噬。
這種瘋狂的抽插,不知疲倦的抽插,在武敦儒身下從未有過。
畢竟她是他的妻子,敦儒從不會如此不留情面、不講道理、不給休息的抽插。
那種與丈夫溫柔不同的粗暴和狂野,讓她憤怒中夾雜著背叛的快感,蜜汁洶湧而出,順著大腿滑落,她恨自己迎合,卻敵不住那母性被褻瀆的禁忌刺激,浪叫得更響,臀部主動扭動,迎合著每一次拍打與抽插。
兀良抽插了小半個時辰,體力終於有些下滑,少年的身軀猛地撲上前,像頑童撲向巨獸般趴在耶律燕高挑豐滿的背上。
他不過十六七歲的骨架,肩窄腰細,貼在那雪白寬闊的脊背上,顯得渺小得可憐;
可胯下那根稚嫩卻滾燙的陽具,卻像一把燒紅的匕首,狠狠釘進她濕熱的蜜穴深處。
他整個人幾乎掛在她背上,雙臂環住她纖細卻有力的腰肢,臉頰緊貼她汗濕的肩胛,牙齒咬住她耳垂,聲音帶著哭腔般的狂熱:
“兒要回去……兒要回去……回到生養兒的地方……”
一邊說,一邊在耶律燕的臀上瘋狂聳動,臀部如小獸般急促撞擊……
每一次都整根沒入,龜頭直撞子宮口,發出“啪嘰啪嘰”的水聲。
耶律燕被這句浪語點燃,子宮深處一陣劇烈抽搐,仿佛真要被他整個人塞進體內。
她高大的身軀弓成一道淫靡的弧,雪白肥碩的臀肉被撞得翻浪,乳房垂墜晃蕩,乳尖擦過冰冷地板,激起陣陣酥麻。
“額吉……你生養我的地方……我好想回到那個地方,兒要整個身子都插進去!”
耶律燕腦海“轟”的一下,浮現出荒誕的一幕:兀良縮小成嬰兒,從她腿間鑽入,逆著蜜穴、順著陰道一路爬回子宮,重新蜷縮在那片溫熱的黑暗裏。
她失控地浪叫,聲音淫蕩不堪而有帶著母性:
“快……快回到我生你的地方……!”
兀良激動得渾身發抖,陽具在蜜穴裏脹大一圈,龜頭死死頂住子宮口,嘶吼道:
“今日我終於操了額吉!
操了娘!
也操了武敦儒的老婆!”
耶律燕腦子已是一團漿糊,淚水混著汗水滑落,脫口而出:
“操娘……操武敦儒的老婆……”
話音剛落,心頭猛地一涼,如墜冰窟——武敦儒的老婆!
她親口叫了出來……
而且帶了個操字。
兀良征服感達到了巔峰,陽具開始瘋狂跳動,屁眼不由得夾緊,他知道自己大限已至,不由得哈哈大笑,笑聲尖銳而稚嫩:
“還是操娘刺激!
還是操別人的老婆刺激!
兒來了!
額吉!
騷貨!
接好!”
他猛地一挺腰,龜頭擠開子宮口,滾燙的陽精一股股噴射而出,帶著他獨特的印記和氣息,直灌進子宮深處。
“兒要回去了!
娘的子宮速速張開!”
他頂的又狠又深,射的又多又急,一連爆出十餘股白漿,似乎想要把自己的身子都頂進耶律燕充滿母性氣息的陰道,回歸她的從未孕育過子嗣的子宮,做她真正的兒。
“啊————!!!!!!!!”
耶律燕大聲尖叫著、哭喊著、浪並羞愧著潮吹而出,宮口被他叫的大開,似乎真想把他整個人都吞進去。
蜜汁混著精液噴湧而出,噴濺得到處都是。
似乎要把兀良射入子宮的穢物、不屬於武敦儒的陽精全部噴出來。
四肢由於這禁忌的話語而抽了筋,帶來一陣陣劇痛,她眼前一黑,差點昏過去。
子宮被滾燙的精液沖刷,內壁痙攣著吮吸每一滴,雪白的小腹微微鼓起,仿佛那巨大的子宮真被灌滿。
這一刻,她知道自己完了。
作為武敦儒的妻子,她親口求人操她,親口讓人當娘般操弄。
這一刻,貞潔、尊嚴、身份,盡數碎成齏粉,只剩一具被少年精液灌滿的、仍在痙攣的肉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