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星星之火和無邊黑暗

重生紈絝:我在南宋泡俠女

腦器官GC 7404 12-21 12:55
次日破曉,襄陽北門大開。

忽必烈一襲玄色胡服,腰懸彎刀,胯下棗紅馬嘶風欲踏。

伯顏、阿術各領兩百輕騎,玄冥真人一襲灰袍,負手立於馬側,寒氣隱隱。

啟程前,玄冥真人對一名中年文士道:

“慕容傑,我留一百多『金雕探子』與武林好手交由你統領,你就暫且鎮守襄陽,務必掘地三尺,擒楊過與小龍女。

此二人武功高強,不可單獨為戰,一定要以多取勝!

我護大汗回大都後,不日就會返襄陽,不要輕舉妄動!”

慕容傑乃姑蘇慕容後裔,以武為癡,博采眾家之長,琢磨出“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的功夫……

這些年他還琢磨一套點穴神術,已練至巔峰造極,是玄冥真人手下有數的高手。

他聽罷抱拳,目露志在必得之意:

“遵真人令!

某雖不才,也自問功夫不差,真人留下眾多高手,當可一戰!”

號角一響,鐵蹄驟起,塵土漫天,忽必烈一行如黑雲壓城,瞬息沒於北去官道。

華箏靜靜站立,目送著對她有著複雜感情的這個北方霸主——她的親侄——離去。

她對身側的陽破天道:

“你且安排一下在襄陽一帶的傳教事宜,大汗輕車簡行,我們也不能在此耽誤太多時間,三日後返回大都。”

暮色沉沉,襄陽城西一隅的偏院裏,枯葉在風中打著旋兒,像一群無家可歸的幽魂。

呂文德獨坐廊下,膝上攤著一摞剛交出的兵符簿冊,銅印已不在腰間,取而代之的是“後勤總督”的空頭銜。

太守府也交予了伯顏的侄子兀良,自己被安置在這個小院,落魄不堪。

燭火搖曳,映得他顴骨高聳,雙眼深陷,活像一具被抽幹血肉的軀殼。

他指尖死死摩挲著那枚舊銅印——那是襄陽守將的印信,曾是他榮耀與責任所系,如今卻成了捧在手心的滾燙廢鐵。

伯顏昨日親臨,笑容溫煦如春風,言辭雅致似仕紳,只一句“大汗體恤呂卿勞苦,軍務暫交兀良”,便如溫水煮蛙,將他二十年血汗鑄就的兵權,連根拔起。

兀良,伯顏的侄子,二十出頭,面嫩得像沒長開的羊羔,卻已趾高氣揚地接管了城防。

這小子更拜了慕容傑為師。

兩人沆瀣一氣。

呂文德親眼看見那小子在校場指手畫腳,蒙古騎兵對他畢恭畢敬……

而曾經追隨他的漢人老兵卻低頭不敢語,眼神中滿是死寂。

他心如刀絞,沸騰的血液裏只迴圈著四個字:兔死狗烹!

他若不降,襄陽或許成為一片焦土……

但至少死得其所,是南宋的忠魂;

如今苟活,卻卑微得像大元的一條搖尾乞憐的走狗。

悔意如淬毒的蛇,一寸寸啃噬著他的心臟。

他想起郭靖最後的身影——城門洞開,郭靖手握長槍,獨立於血泊之中。

蒙古兵蜂擁而入,他卻不退半步,回槍自刎,血濺青磚。

那一幕,成了他腦中拔不掉的血色釘子,時時刻刻提醒他自己的背叛。

若我當時不開城,襄陽是否能多守幾日?

若我與他並肩,是否也能死得轟轟烈烈?

他猛地搖頭,將那念頭甩開。

不,不。

城中三十萬軍民,糧盡援絕,守下去不過是陪葬。

他呂文德保住了他們的命,保住了自己的妻兒老小……

這有什麼錯?

可為何夜夜夢回,郭靖那雙澄澈的眼睛總在黑暗中盯著他,目光如刀,解剖著他所有的藉口。

吱呀——

院門被推開,寒風卷著枯葉撲進來。

一名蒙古侍衛踏入,高聲道:

“華箏殿下在議事廳召見呂將軍,即刻前往!”

呂文德心頭一震,一股莫名的寒意從脊椎升起。

他匆忙起身,整了整淩亂的衣冠,隨侍衛而去。

夜色中,他被帶至原太守府側的議事廳,如今已經換成大元議事行轅,守衛森嚴。

廳內,華箏一襲素色胡裝,風帽已卸,端坐主位。

她身後屏風繪草原烈馬,只露一雙清亮眼眸,卻比滿堂衛士更添威壓。

她抬手示意,侍衛退下,廳門輕闔。

“呂文德。”

她聲音清冷,如冰泉擊石,不帶一絲溫度,“金刀駙馬的守城往事,與我說說。”

呂文德聞言,雙膝一軟,撲通跪倒,冷汗如漿,順著鬢角滾落,浸濕了衣領。

他聲音發抖,斷斷續續:

“郭……郭大俠守襄陽十年,城中糧盡,他親自扛糧上牆;

箭盡,他以身擋箭。

城門口那日,他一夫當關,殺敵上百……韃……大元勇士圍他如鐵桶。

他……他不願降,回槍自盡。”

他本想說“韃子”,話到嘴邊,卻猛地記起自己如今也是“大元之臣”,一個寒噤,連忙改口。

說到最後,他幾乎語不成聲,汗水滴落在青磚上,洇出深色的痕跡。

這不僅是郭靖的死,更是他自己良知的宣判。

華箏輕聲道,聽不出情緒:

“說詳細點,從他到襄陽開始說起。”

“……”,“……”,“……”

呂文德不敢怠慢,從郭靖和他結識。

兩人一起並肩作戰、笑傲沙場、共守襄陽,度過了十年的時光。

起初還略有些含糊,說著說著,往日袍澤之情湧上心頭,他忘了眼前人的身份,也忘了自己的降將身份,竟有些激動起來,眼圈發紅。

華箏靜靜聽著,見他真情流露,自己的眼圈也微微紅潤。

她看向廳外城頭獵獵的“元”字大旗,聲音悠悠,帶著一絲飄忽的悵惘:

“金刀駙馬在襄陽多年,可過得快樂?”

呂文德不敢抬頭,猶豫了半晌,終於大著膽子回答,語氣中卻帶著一絲被觸及靈魂的堅定:

“郭大俠死前說,他常駐襄陽,死得其所。

和末將守城十年。

雖頗勞乏……

但……但他樂在其中。

末將曾受人之托將他調走,他未曾離去。”

說出這句話時,他仿佛又變回了那個與郭靖並肩的宋將,而非此刻的階下囚。

華箏目光一閃,沉默片刻,話鋒陡然轉厲:

“你偷偷開城,放我大元兵入,間接害他身亡。

呂文德,你可後悔?”

這個問題如一道驚雷,在呂文德腦中炸開。

他額頭重重抵地,汗水混著淚水,喉嚨裏發出嗚咽般的低吼。

他想辯解,想怒吼,想痛哭,卻一個字也擠不出來。

悔意、恐懼、羞恥、憤怒,四把尖刀同時剜著他的心。

華箏俯視著他,聲音低沉而極具穿透力:

“說實話!”

呂文德猛地抬頭,又迅速俯首,聲音嘶啞得如同破鑼:

“不……不後悔……大宋腐朽不堪,趙禥昏庸無道!

朝廷奸佞橫行!

我保不住襄陽……但我……我保住了百姓……”

這番話說出口,他自己都覺得蒼白無力。

華箏發出一聲幾不可聞的冷笑,目光如刀:

“大宋腐朽……

那我大元如何?”

呂文德臉色煞白如紙,嘴唇顫抖,汗水滴落得更快。

他想起伯顏那笑裏藏刀的臉,兀良那頤指氣使的姿態,蒙古兵揮向平民的屠刀,城中漢人那低眉順眼的死寂眼神……

他張了張嘴,喉嚨裏滾動著“殘暴”二字,卻終於被恐懼扼住,失去了所有勇氣:

“臣乃新降之人,不敢妄議大元……”

華箏起身,緩步近前,聲音如冰刃劃過他的耳畔:

“我大元的毛病,我自知曉。

金刀駙馬若無掛念,怎會棄草原駙馬之榮,千裏來守這襄陽?

儒家漢制,懦弱如羔羊,待宰而已;

長生天的勇士,殺戮成性,貪婪如豺狼。

可這世間,不該只有羔羊與豺狼,人,也不該如此。”

她從袖中取出一本薄薄的經卷,封皮暗紅,隱隱有火焰紋路,遞到呂文德顫抖的手中:

“這《明尊經》,你若痛苦迷茫,便翻來讀讀。

或有明路。”

呂文德捧著書,雙手發顫,指節因用力而泛白。

他抬頭看向華箏,眼中滿是驚惶、困惑,還有一絲被看穿後的絕望。

華箏的目光深邃如夜空中的星火,聲音低得像是貼著他的耳朵在呼吸:

“漢水之畔、襄陽和鄂州的漢人,三十幾萬生靈,不再是羔羊,也無需再向豺狼乞活。

他們需有人為他們指一條路。

你若願意,有人自會引你——引他們。”

她轉身拍了拍手,不再多言,衣袂掠過燭火,影影綽綽。

陽破天推門而入,恭送呂文德離去。

夜風卷著他失魂落魄的背影,消失在長廊盡頭。

呂文德回到偏院,像一尊石像跪坐燈下,久久無語。

燭火跳動,映得那經卷上的火焰紋路如活物般蠕動。

他低頭,用顫抖的手翻開書頁,第一行字躍入眼簾:

“明神在上,照我前路。”

他指尖一顫,一滴滾燙的淚水砸在紙上,洇開一團濃重的墨痕。

窗外夜色如墨,風聲如泣,他捧著這本薄薄的書,像捧著天下唯一的火種,胸中劇烈起伏,久久不能平靜。

次日清晨,襄陽北門再度大開。

華箏一襲銀狐裘袍,腰束玉帶,胯下白馬如雪。

她身後百餘騎護衛,旌旗獵獵,陽破天緊隨其側。

她回望城頭一眼,目光掠過那面“元”字大旗,終究未發一言。

馬蹄踏碎晨霜,一行人漸行漸遠,塵土掩去了背影。

呂文德立於城門洞下,雙手籠在袖中,怔怔望著那抹白影沒入官道盡頭。

風卷殘旗,吹得他鬢髮微亂,心頭卻空落落的,像被挖去一塊。

華箏昨夜那句“有人自會引你”,猶在耳畔迴響,可他仍不知該信幾分,又該怕幾分。

“呂大人。”

身後忽響起生硬的漢音,帶著年輕人的傲慢。

呂文德回身,只見兀良大步而來。

少年將軍一身玄色軟甲,腰懸短刀,嘴角噙著慣常的輕蔑。

兩名親兵提著燈籠,隨行的竟還有慕容傑——灰袍飄飄,手按腰間軟劍,神情淡漠。

“地牢裏的宋軍降將、丐幫餘孽,一個個嘴硬得很。”

兀良冷笑道:

“大汗有令,降者免死,不降者……哼。

呂大人,你是舊日襄陽守將,總該陪我走一趟,省得他們說我們蒙古人不懂『仁義』。”

呂文德喉頭一緊,只得拱手:

“末將遵命。”

地牢位於太守府後,陰濕逼人。

火把照亮鐵柵,映出一張張憔悴面孔:有斷臂老卒,有血跡斑斑的丐幫弟子,還有幾位昔日同僚——他們衣衫襤褸,卻仍挺直脊樑,目光如炬。

兀良踱步而行,靴跟敲得石板咚咚作響。

“都不願降?”

他嗤笑,“殺了便是,省得浪費糧食。”

呂文德心頭一顫,忙道:

“將軍……

這些人……好歹是本地子弟,殺之可惜。

或可再勸——”

“勸?”

兀良斜睨他,“呂大人,你心軟得緊。

來人,一個個壓回去,不肯招供情報的,午時斬首!”

親兵應諾,拖拽聲、鐵鏈聲頓時大作。

牢中有人破口大罵“韃子”,有人低聲啜泣。

呂文德雙拳緊握,指甲掐進掌心,卻終究不敢再言。

兀良忽然停步,眯眼問:

“那金刀駙馬的徒弟武敦儒和他妻子在哪?”

呂文德咽了口唾沫:

“地牢狹窄,不夠安置,已……已囚在隔間。”

兀良挑眉,眼中閃過一絲玩味:

“哦?你對敵人倒體貼。

帶上來。”

片刻後,武敦儒與耶律燕被推入臨時審訊的偏廳。

兩人皆以鐵鏈鎖肩,衣衫雖破,卻難掩昔日風采。

武敦儒眉宇間猶帶郭氏弟子的剛正,耶律燕則高挑修長,比武敦儒還高出一頭,腰肢豐盈,胸脯起伏,即便狼狽,仍有種胡族女兒的英氣。

兀良的目光在耶律燕身上定住,少年喉結微動。

那雙眼睛亮得嚇人,像狼盯上了羊羔。

他平日仗著伯顏是自己叔父,最喜擄掠良家,調教倔強女子,卻第一次看到如此高挑英武的身子。

這種高大與豐滿的極致結合,讓他食指大動,心底湧起一股陰暗而猙獰的征服欲——一種小馬拉大車的征服欲,他要這高挑豐滿的俠女,跪在自己腳下,哭著求饒,求他操弄,甘為玩物。

這欲望的根源,要追溯到他年幼時某個午後。

那年他不過十歲,草原上的風正烈,吹得氈帳外的馬匹嘶鳴不休。

他本是偷偷溜回叔父伯顏的王帳,想討些糖果解饞,卻在門簾縫隙處僵住身子,像被無形的鐵鏈鎖住了腳踝。

帳內羊毛地毯上,叔父伯顏那魁梧如熊的身軀正壓著一個女人——不,不是一般的女人,是他的母親。

平日裏高傲得像草原上最桀驁的母狼,此刻卻赤條條地跪伏在地毯上,像一條發情的母狗般撅起那對雪白豐滿的肥臀。

高高翹起的臀丘圓潤得驚人,臀肉厚實而彈性十足,隨著伯顏的動作劇烈顫動,蕩起層層肉浪。

母親的腰肢本就修長有力,卻在叔父的粗手中被死死掐住,迫使她上身貼地,臉頰摩擦著粗糙的地毯,烏黑的長髮散亂如瀑,遮不住那張平日威嚴如今卻扭曲得近乎淫蕩的臉龐。

伯顏跪在她身後,褲子褪到膝彎……

那根蒙古漢子特有的粗長陽具——青筋暴綻、龜頭紫紅如拳——正一下下兇狠地捅入母親的蜜穴。

插入的瞬間,母親的臀肉被撞得向兩邊分開,露出那粉嫩的菊蕾和被撐得變形、泛著水光的肉唇。

陽具拔出時,帶出一縷縷晶瑩的淫液,拉成絲線,滴落在地毯上;

再猛地頂入,龜頭直撞花心,發出“啪啪”的濕響和肉體撞擊的悶聲。

母親的那處神秘的地方……

那是他出生他的地方,他就是從那個神秘的地方被生養出來。

這個神秘之處被他看的一清二楚……

這也是他第一次知道蜜穴是什麼,長什麼樣。

童年想像中母親的蜜穴本是緊窄的,卻在叔父的抽插下被撐得紅腫外翻,穴口四周的嫩肉翻卷著,像是被征服的戰場,沾滿白濁的戰漿。

“啊……伯顏……輕些……你這畜生……”

母親的聲音本該是怒吼,卻化作斷斷續續的嬌喘和嗚咽。

她試圖掙扎,雙手抓撓地毯,指甲摳出道道痕跡,可伯顏只是大笑,一手揪住她的長髮往後拽,迫使她仰起頭,露出修長的脖頸;

另一手則重重拍在她臀丘上,留下五道紅印,臀肉抖動得更劇烈。

“嫂嫂,叫大聲些!

我是不是比兄長插的你更爽!”

伯顏低吼,腰杆如打樁機般狂頂,每一下都頂到最深,陽具根部撞上母親的臀縫,發出沉悶的“啪”聲。

母親的臉上,痛苦與快感交織成一種詭異的癡迷。

她咬著唇,試圖壓抑,卻終究忍不住張開嘴,發出高亢的浪叫:

“嗯……啊……要死了……伯顏……你比他插的爽……”

她的身體背叛了意志……

那對碩大的乳房垂吊在地毯上,隨著撞擊前後甩動,乳頭硬挺如櫻桃,摩擦得地毯濕了一片。

汗水從她高挑的脊背滑下,匯入臀溝,再被陽具帶出,混著淫液濺得到處都是。

她的臀部本是那麼驕傲的弧線,如今卻像獻祭般高撅,迎接叔父一次次野蠻的侵入,穴內層層褶皺被陽具碾平,又在拔出時貪婪地吮吸,仿佛捨不得那根征服者的肉棒離開。

兀良躲在門簾後,小小的身子顫抖不止。

他本該沖進去哭喊,可一種陌生的熱流從下腹升起,讓他雙腿發軟。

那一刻,他看見母親——那個能單手拎起羊羔、目光如刀的女人——在叔父身下徹底崩塌,化作一灘春水。

她的快樂不是偽裝的。

那種從骨子裏湧出的顫慄、那種從靈魂中對父親的背叛……

那被填滿後的滿足,讓他這個偷窺的孩子第一次感受到權力的真諦:征服高大的女人,讓她們在自己胯下如狗般乞憐。

從那天起……

這畫面如魔咒般烙在他心底。

母親背叛父親的影子成了他所有欲望的範本:高挑、豐滿、倔強,卻最終屈服。

那些被他擄來的女子,他總試圖重現那場景——讓她們跪伏、撅臀、浪叫,可她們要麼太嬌小,要麼太順從,從未真正觸及他內心的空洞。

直到看見耶律燕。

那女人身高近五尺八寸,骨架勻稱,胸脯飽滿得衣衫欲裂,腰肢收緊,臀線圓潤挺翹,帶著胡族野性的力量感。

她的影子與母親重合得驚人:同樣高大,同樣英武,同樣有一股不屈的傲氣。

兀良想像著將她按在地毯上,像叔父對待母親那樣,背叛了自己的夫君,撕開她的衣衫,掰開她修長的雙腿,看著那豐滿的臀丘在自己陽具下顫抖、開花,穴口被撐得紅腫,淫液四濺。

她會掙扎,會咒罵,可最終會像母親一樣,發出那種混雜痛苦與癡迷的呻吟,徹底臣服。

這不是愛欲,而是扭曲的仇恨與自卑。

他恨伯顏搶走了父親的財產、母親的威嚴、培育過自己作為卵子的子宮,把自己生出來的通過的那條專屬的陰道,卻又羡慕那征服的快感。

他要證明自己比叔父更強,通過耶律燕——這個比母親更完美的獵物——來填補童年的裂痕。

讓她哭泣、求饒、撅起屁股如狗般迎接他的陽具。

那時,他才能真正成為草原上的狼王,而不是伯顏腳下的影子。

伯顏對他頗為看重,他心下了然……

但每次心裏都隱隱作痛——莫非自己是伯顏的種?

而不是對他恩重如山的父親!

武敦儒看他貪婪的、幾乎要將妻子生吞活剝的目光,不由得怒罵:

“韃子小兒,有種沖我來!”

兀良充耳不聞,緩步逼近耶律燕,比了比身高,自己的頭才到她的雙唇處。

這身高差非但沒有讓他退縮,反而更刺激了他的獸性。

他忍不住伸手挑起她下頜。

耶律燕猛地一甩,力氣奇大,險些掙開鐵鏈。

兀良卻笑得更歡:

“喲,野馬勁兒。

放心,我不急。”

他手指下滑,隔著破損的衣襟,肆意撫過她飽滿的胸脯,又探向那不堪一握的纖腰與挺翹的臀線。

耶律燕羞憤欲死,拼力掙扎,鐵鏈嘩啦作響,口中罵聲不絕。

那掙扎非但沒有激起兀良的半分憐憫,反而讓他臉上的笑容愈發猙獰,享受著這獵物臨死前的反撲。

兀良低笑,聲音裏滿是病態的快感:

“再動,我就剁了你夫君一根手指,如何?”

耶律燕渾身一僵,淚水在眼眶打轉,似斷了線的珍珠,卻終究垂下頭,任那只手繼續褻玩。

武敦儒目眥欲裂,嘶吼著撲來,卻被親兵死死按倒,臉頰在粗糙的石地上摩擦,發出痛苦的悶哼。

呂文德再也看不下去,胸口仿佛被巨石堵住,他踏前一步,聲音都走了調:

“將軍!

她……她是女流——”

“女流?”

兀良終於將目光從耶律燕身上移開,轉向他,眼珠一轉,笑得陰鷙如鸮,“呂大人,我可沒用刑,也沒強迫。

我只是問話。”

他轉向慕容傑,語氣變得輕佻而理所當然,“慕容先生,你那點穴功夫,能讓這娘們兒使不出半分力氣?”

慕容傑淡淡一笑,似對女色渾不在意,眼中只有對武學的癡迷:

“自然。

姑蘇慕容,點穴天下第一。

七日內她就和常人無異。”

話音未落,他指尖如電,連點耶律燕數處大穴。

耶律燕只覺四肢百骸瞬間一麻,一股酸軟感席捲全身,頓時軟倒在地,再無半分內力,像一尊被抽去骨架的精美雕像。

兀良滿意地拍手,俯身在耶律燕耳畔,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低語:

“我聽呂大人的,不強迫你。

但你若自己送上門來……可別怪我把你夫君的十根手指,一根根喂狗。”

他直起身,沖親兵一擺手,“帶走,好生『伺候』。”

呂文德又驚又怒:

“華箏殿下已有懿旨,不得害他二人性命!”

兀良冷下臉色,一字一句道:

“我可沒說要她的命!

我一沒動刑,二沒逼供,只是單獨問話。

呂大人,你管得未免太寬——你如今。

不過一介後勤都督!”

“後勤都督”四個字,像四根鋼針,狠狠紮進呂文德的心裏。

他僵在原地,眼睜睜看著耶律燕被兩個親兵像拖拽一件貨物般拖走。

她被拖走時,奮力回眸望向夫君……

那眼神,從絕望變成死寂,像一灘再也無法燃起的血。

“不——!”

武敦儒發出野獸般的嘶吼,用盡渾身力氣撞向鐵欄,額頭血流如注,順著他年輕而剛毅的臉龐蜿蜒而下,觸目驚心。

慕容傑負手而立,目光只在耶律燕被點中的穴位處流連片刻,便已移開,仿佛剛才只是完成了一次精准的解剖實驗。

兀良則哼著草原上的小曲,嘴角勾起,腦中已浮現那高挑豐滿的身軀在自己身下顫抖、屈服的模樣——他要慢慢折磨,慢慢調教,直至她心甘情願,將他視為主人,甘為性奴。

地牢火把劈啪作響,照得眾人影子扭曲如鬼魅,在牆壁上瘋狂舞動。

呂文德踉蹌後退,胸口堵得發慌,仿佛肺裏灌滿了這地牢裏腐爛的空氣。

他靠在冰冷的牆壁上,指節無意識地死死摳著牆縫,指甲崩裂也渾然不覺。

他落寞地走出地牢,清晨的陽光刺眼,卻沒有半分暖意。

他像一個遊魂,回到那方偏院,癱倒在廊下。

這裏,曾經是他府邸的一部分,如今卻成了他的囚籠。

世界變了,只是變得太快,快得讓他來不及死,只能苟活。

他閉上眼,武敦儒額頭流下的血,和耶律燕那死寂的眼神,在他腦中反復交替。

那不是將士的死……

那是羔羊在被豺狼分食前,最後的哀鳴。

而他就是那個打開羊圈的人。

悔恨、無力、屈辱……像無數只噬心之蟲,啃得他千瘡百孔。

他猛地想起昨夜華箏遞來的那本經卷,顫抖著手從懷中掏出。

封皮暗紅,火焰紋路在陽光下若隱若現,像一顆跳動的心臟,又像一抹不滅的星火。

他翻開書頁……

那“明神在上,照我前路”八個字,仿佛帶著一種奇異的魔力。

“照我前路……”

他喃喃自語,眼中一片迷茫,“我的路在哪?

在這豺狼遍地的地獄裏,哪有路?”

他想把書扔掉,想撕碎這虛假的希望。

可手指一接觸到那溫熱的書頁,卻又捨不得。

這是他唯一的慰藉,也是他唯一的毒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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