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光已大亮,晨曦透過窗櫺斜斜灑進聽濤閣,照得滿地狼藉:錦褥皺成一團,斑斑白濁與蜜汁交織成淫靡的地圖,空氣裏仍殘留著濃烈的麝香味。
雲娘軟若無骨地癱在床沿,雪臀上佈滿紅腫的指痕與掌印,腿根處一片狼藉,蜜穴紅腫外翻,仍在微微翕張,殘餘的陽精混著她的汁水緩緩淌出,順著大腿內側滴落,在錦毯上積成小小一灘。
她眼神迷離,胸脯劇烈起伏,喉間發出細若蚊鳴的嗚咽,再也發不出完整的浪叫,只剩本能的顫慄。
張弘範跪在床前,雙膝早已麻木,褲襠濕透,手中那話兒軟塌塌地垂著,昨夜射了七八次,精水都快榨幹了,眼圈烏黑,臉色灰敗,目光呆滯,像一具被抽了魂的軀殼。
他望著小妾那被操得不成人形的騷穴,又看看賈似道那根仍半硬挺立的巨物,心裏翻江倒海:這老賊一把年紀,怎地體力和技巧如此恐怖?
一夜之間,雲娘被操得高潮十餘次,自己擼得手酸,他卻只射了三次,晨起仍精神矍鑠!
賈似道赤著上身,只披一件松垮垮的絳紗袍子,露出微微隆起卻結實的胸腹。
他伸出蒲扇般的大手,在雲娘那紅腫的雪臀上輕輕撫摸,嘖嘖稱讚:
“好個屁股,圓潤緊翹,彈性十足,算得上小半個極品。
若是再大上兩寸,胖上三分,本相操起來手感更佳,定是人間絕品!”
說罷又重重拍了一掌,臀肉“啪”地浪顫,雲娘身子一抖,喉間發出一聲虛弱的呻吟。
他轉頭看向跪在地上的張弘範,見他眼圈發黑、搖搖欲墜的模樣,頓時哈哈大笑,聲音洪亮得震得窗櫺嗡嗡作響:
“張將軍,你這武人怎麼還不如我這文人?
瞧你這副模樣,昨夜光顧著擼管,把自己擼廢了吧?
要操女人操得爽,先得自己身板硬朗!
本相年少時得一道長傳授七禽戲,日日勤練不輟,筋骨強健,氣血充盈,方能一夜禦女十餘次而不倒。
你呀,回去也得好好練練才是!”
張弘範哪里還敢頂嘴,連忙堆起諂媚的笑,聲音嘶啞:
“相爺教訓的是!
末將……末將回去一定苦練武藝,為國殺敵,爭取早日追上相爺萬一!”
正說笑間,門外忽然傳來急促的叩門聲,一個尖細的聲音隔著門板響起:
“賈相爺,聖上有旨!”
賈似道眉梢一挑,也不避諱,隨手抓起一件外袍胡亂披上,露出半邊胸膛和仍帶著水漬的腹股溝,朗聲道:
“進來!”
門“吱呀”一聲推開,一個小太監躬著身子、滿臉堆笑地進來,手捧一卷明黃色的聖旨。
賈似道斜倚在床頭,一手還搭在雲娘的雪臀上揉捏,一手接過聖旨,隨意抖開掃了一眼——
那是趙禥親筆朱批:嘉獎賈似道在鄱陽湖大破蒙古大帥阿術、陣斬史天澤,命其即日班師回臨安,入朝面聖。
賈似道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隨手將聖旨丟到一旁,懶洋洋地拱拱手:
“謝恩。”
小太監卻賠著笑不走,擠眉弄眼,低聲道:
“丞相,聖上還私下有話……”
賈似道會意,抬手示意他近前。
小太監湊到他耳邊,壓得極低:
“聖上說……
那些『民間美人』丞相尋得如何了?
京城裏可都等著呢。”
賈似道哈哈一笑,低聲對小太監耳語:
“知道了。
回去告訴聖上,本相這幾日在江州親自挑選,定要最頂尖的貨色,絕不拿庸脂俗粉敷衍。
美人雖好,總要慢慢挑、慢慢試,才能入得了聖上的眼嘛。”
說罷,從枕邊摸出一錠五十兩的金錁子,塞進小太監袖口:
“辛苦公公跑一趟,拿去喝茶。”
小太監眉開眼笑,連聲道謝,躬身退了出去。
小太監前腳剛走,張弘範便扶著癱軟如泥的雲娘,顫巍巍地跪下,聲音嘶啞:
“相爺天恩,末將……末將這就告退。”
賈似道斜倚在床頭,指尖還繞著雲娘一縷汗濕的鬢髮,懶洋洋地擺手:
“張將軍先回營吧。
雲娘這幾日在本相這兒養養身子,順便……再陪本相樂幾日。”
張弘範心裏一跳,神色頗有些不自然,面上擠出一些“不舍“之意。
賈似道看他樣子,又好氣又好笑,心想都操了一夜……
這會兒你不舍得?
這小子烏龜已極,想必是不放心那個後勤的安全肥差。
“你放心,後勤都督的位子,本相一句話。
雖然比不得聖上的金口,也是說話算數。”
張弘範心頭狂喜,不枉看了一夜!
忙低頭堆笑:
“末將……末將謝相爺抬愛!”
賈似道眯眼打量他那副眼圈發黑、雙腿發抖的狼狽樣,哈哈大笑:
“瞧你這模樣,昨夜擼得太狠,腎虧了吧?
來,本相櫃上有些寶藥,都是我這些年的收藏,當作昨夜的報酬,你自取一瓶便是。”
他隨手一指,紫檀多寶閣上整整齊齊擺著十幾只青花小瓶,瓶上貼著朱砂小標籤:龍虎大力丸、金剛不倒散、亢龍霸王膏、九轉回春丹……
再往下,還有後庭花潤滑液、天魔催情香、乾柴烈火藥、奇淫合歡散……
張弘範哪敢細挑,戰戰兢兢走到櫃前,目光一掃,心頭“咯噔”一聲,神使鬼差地抓了最下層一瓶“奇淫合歡散”。
那瓶子通體嫣紅,標籤上還畫著一對赤裸交纏的男女,曖昧至極。
賈似道一眼瞥見,頓時笑得前仰後合:
“哈哈哈!
張將軍好眼力!
竟挑了女用催情藥,莫非覺得雲娘在你身下不夠浪,準備這玩意兒,讓她浪的像條狗兒等著你操弄一番?”
張弘範臉漲得通紅,忙不迭躬身:
“相爺明鑒!
末將……末將陽具不持久,昨夜見相爺神威蓋世,末將自愧不如,拿這瓶回去……回去讓雲娘再浪些,也好……也好不負相爺調教!”
賈似道笑得眼淚都快出來,抬手一揮:
“去吧去吧。
這些玩意兒老夫早年用過,如今操女人還用得著催情?
瞧你小妾這騷樣,不用藥都浪得欲仙欲死!
拿去拿去,別在這兒杵著礙眼!”
張弘範如蒙大赦,雙手捧著那瓶“奇淫合歡散”退到門口,又深深一揖:
“相爺大恩,末將沒齒難忘!”
賈似道已懶得再看他,翻身把雲娘壓在身下,手指在她紅腫的臀肉上重重一掐,惹得雲娘一聲嬌啼。
他頭也不回地揮手:
“滾吧!
記得把武藝練好,身子練扎實些,下次再來,別再擼得這麼快射!”
門“砰”地一聲合上,屋內重歸旖旎。
賈似道低頭咬住雲娘的耳垂,聲音低啞而霸道:
“小騷貨……
這幾日你哪兒也別想去,好好給本相暖床,趕緊去梳洗一番吧,看你這一身騷汗……”
雲娘聞言,身子一軟,腿間那紅腫的蜜穴還隱隱抽搐著,殘留的濁液順著雪白大腿內側蜿蜒而下。
她強撐著爬起身,豐滿的乳房在晨光中晃蕩,乳尖上還沾著昨夜的唾液痕跡,紅腫得如熟透的櫻桃。
她低頭不敢看賈似道那張得意的臉,只覺得下體火辣辣的痛,卻又夾雜著一種奇異的空虛滿足。
昨夜被操得欲仙欲死,高潮十餘次,穴壁都快被那粗黑巨物磨破了層皮,如今走一步都腿軟如棉。
她咬著下唇,嬌軀顫抖著撿起散落的衣裳,胡亂裹在身上,踉蹌著退了出去,臨出門時還回頭偷瞄了一眼賈似道那半硬的陽具,心頭又是一熱:相爺這東西……真是個要命的妖孽。
閣內重歸寂靜,只剩檀香嫋嫋,混著濃烈的麝香與蜜汁腥甜味。
賈似道赤著上身,倚在軟榻上,錦袍鬆鬆垮垮地披著,露出結實的胸膛和微微隆起的將軍肚。
他眯著眼,享受著晨風從窗櫺吹進的涼意,下體那根巨物還帶著雲娘的汁水,半軟不硬地翹著,龜頭紫紅發亮。
他伸了個懶腰,嘴角勾起一抹滿足的笑:這雲娘的騷穴緊致多汁,昨夜九淺一深玩得老子差點射第四次。
張弘範那龜公,看著自家小妾被操得浪叫連連,還在那擼管射了七八回,嘖嘖,綠帽戴得真帶勁。
他想到聖旨內容,抬手一拍榻沿,洪亮的聲音響起:
“來人!”
門外立刻閃進一名黑衣心腹,躬身抱拳:
“主子有何吩咐?”
賈似道懶洋洋地抬了抬下巴:
“把黑狐江州的主事給本相找來,要快。
告訴她,有要緊事。”
心腹低頭應諾,腳步如風般退了出去。
約莫一個時辰後,聽濤閣的門被輕輕叩響。
門開處,一名約莫三十五六的熟婦步履匆匆地進來。
她身穿一件素雅的月白羅裙,腰肢雖不似少女般纖細,卻豐腴有致,胸前一對飽滿的乳房將衣襟撐得鼓鼓囊囊,臀部圓潤挺翹,走動間裙擺輕蕩,隱約透出成熟女體的誘人曲線。
她的臉龐端莊大方,眉眼間帶著幾分風韻,皮膚白膩如凝脂,只是此刻臉色煞白,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進門便撲通跪下,身子抖得如風中落葉:
“黑狐江州主事柳顏柳氏,拜見相爺!”
那聲音顫顫巍巍,帶著明顯的恐懼,跪伏時豐滿的胸脯壓在膝上,幾乎要從領口溢出,雪白的乳溝在晨光中晃人眼目。
賈似道一聽“柳顏”二字,眼睛倏地亮了,心頭不由得一熱,昨夜的欲火仿佛又被勾起。
他眯著眼打量這熟婦……
那張臉雖已不復少女嬌嫩,卻別有一番熟透的韻味,唇紅齒白,鳳眼含春,跪伏時臀部高翹,裙子緊繃,勾勒出誘人的弧線。
他撚須一笑,聲音低沉而帶著戲謔:
“柳顏?
你原來在這兒藏著啊。
如煙倒是對你頗為關照啊,你們倆……什麼關係?”
柳氏聞言,身子抖得更厲害了,汗水順著脖頸滑進衣襟,濕了胸前的布料,隱約透出粉紅的乳暈。
她連忙叩頭,聲音帶著哭腔:
“相爺明鑒!
奴婢與如煙姑娘……沒什麼關係!
只是……只是同在黑狐做事,她偶爾提點奴婢幾句,奴婢感激不盡,絕無私交!”
賈似道哈哈大笑,笑聲如雷,震得柳氏心頭亂顫。
他站起身,袍子滑落,露出那根昨夜肆虐的巨物,已然半硬,青筋畢露,晃蕩著走近柳氏,俯身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抬頭。
那張端莊的臉龐近在咫尺,淚眼婆娑,卻別有一番楚楚動人的風情。
他低聲道:
“沒什麼關係?
要不是如煙那丫頭給本相求情,獻出她那緊致的菊花讓本相操弄了一番,本相可沒那麼容易放過你。
記得嗎?
當年你那騷穴被本相操得汁水橫流,浪叫著求饒……嘖嘖,如今幾年過去,還這麼水靈?”
柳氏大驚失色,臉色刷白,身子如篩糠般顫抖,撲通一聲完全趴伏下去,額頭砰砰叩地:
“相爺饒命!
奴婢……奴婢知錯了!
求相爺開恩,奴婢願……願為相爺做牛做馬,任憑處置!”
賈似道大笑不止,鬆開手,退回榻上坐下,看著她趴伏的模樣……
那豐滿臀部高翹,裙子緊繃,幾乎要裂開。
他慢條斯理地道:
“你那夫君劉整,當年本是南宋荊湖一帶大將,掌兵數萬,屢立戰功。
可他呢?
被本相的打算法一查,軍資貪墨,罪證確鑿。
本相本想殺了他全家洩憤,誰知他竟越獄投了蒙古,帶著三房小妾跑了,就是不帶你這正室。
嘖嘖,他帶走了那些年輕貌美的,卻扔下你這熟透的尤物,想必是嫌你年紀大了,不中用了吧?”
“既然他劉整不稀罕你,本相當年操了你一番,本想送你去軍營當軍妓,讓千軍萬馬輪著操死你洩憤。
可架不住如煙這丫頭求情,後來想想,你這身子骨嬌嫩,操死了多可惜?
就留你一條活路,在黑狐做事。
怎麼樣,本相夠仁慈吧?”
柳氏聞言,全身汗濕透了,羅裙貼在身上,曲線畢露,胸脯劇烈起伏,幾乎要喘不過氣。
她連連叩頭,淚水混著汗水滴落,聲音帶著恨意與絕望:
“相爺聖明!
那狗賊劉整狼心狗肺,奴婢恨不得食其肉寢其皮!
奴婢是大宋的人,死是大宋的鬼,更是相爺的人!
相爺隨時要奴婢的身子,奴婢隨時給操,任憑相爺玩弄,操死也心甘情願!”
賈似道撚須微笑,眼中閃過一絲征服的快意,看著她這端莊熟婦跪伏求饒的模樣,下體又隱隱硬起。
他點頭道:
“好,好。
這次找你,倒是有正事,不會操死你……至少今兒不操死。”
柳氏忙叩頭表忠心:
“相爺有何吩咐,奴婢萬死不辭!”
賈似道靠回榻上,聲音轉冷:
“聖上最近龍體欠安,心情煩悶,要本相在鄱陽湖和江州一帶,替他找尋些民間美女——人妻、人女、人母都行,越是端莊賢淑、身段豐滿的越好。
最好是那些良家婦女,操起來才有滋味。
你黑狐耳目眾多……
這事交給你辦,找得好了,本相重重有賞;
找不好……哼,你知道後果。”
正說著,門吱呀一聲,雲娘梳洗完畢回來了。
她換了件薄薄的紗裙,濕發披散,臉上還帶著昨夜被操後的潮紅,腿間走路時微微夾緊,顯然穴裏還隱隱作痛。
聽到“人妻、人母”幾個字,她心頭猛地一跳:自家男人張弘範那窩囊廢,像個綠毛烏龜一樣,看著自己被操得死去活來,還在那擼管射精……
若能被聖上操一操,說不定封個妃子,飛黃騰達,指日可待!
她腦中浮現皇帝那至尊的身軀壓在自己身上的場景,下體竟又隱隱濕了。
賈似道一眼瞥見她進來,使了個眼色,雲娘會意,扭著腰肢走上前,嬌滴滴地貼進他懷裏,讓他大手直接探進裙底,揉捏那紅腫的臀肉。
她嬌喘著靠在他胸膛,賈似道順勢攬住她的腰,哈哈對柳氏道:
“柳顏,你今日也別回去了,和雲娘一起伺候老夫。
雲娘這騷穴昨夜被本相操得夠嗆,你倆互相舔舔,暖暖身子。”
柳氏連連叩頭,臉色煞白,卻不敢違抗:
“奴婢遵命!”
賈似道點頭:
“好了,沒什麼大事了。
你也去梳妝打扮一番,洗得香香的,晚上等本相來操你倆的騷穴。”
柳氏起身要走,賈似道突然想起,眯眼問:
“最近有什麼軍機大事?
黑狐的眼線,可別閑著。”
柳氏低頭道:
“回相爺,最近襄陽那邊似乎有些不尋常。
似乎有大人物到來……
而且聚集了不少江湖異人,武林高手,四處打探,似乎在找尋什麼人或者東西。
很多不知名的門派高手,行蹤詭秘。”
賈似道嗤之以鼻,擺擺手:
“這算什麼大事?
一群江湖草莽,跳樑小丑罷了。
襄陽現在已經是蒙古人的地盤,和我大宋有何關係?
去吧,去吧。”
他揮揮手,兩女如蒙大赦,退了出去。
閣內又剩賈似道一人,他靠在榻上,眼中閃過一絲陰鷙:聖上要美人,本相就給他找最頂尖的……不過嘛……
這頂尖不頂尖,還不是要靠自己用肉棒兒親身試試才知道?
他又想起襄陽城陷,大宋的屏障已失,不由得有些鬱悶。
這種花天酒地的好日子,不知道還能持續多久?
隨即又想:
二十萬大軍鑄就的鄱陽湖防線,豈是等閒能破?
劉整?
這老小子打水戰倒是一把好手……
但其投敵叛國,身為漢人,忽必烈豈能重用?
能給他個水軍副將就不錯了。
想起劉整,賈似道就惱怒異常:朝堂之上,一眾大臣對他逼反了劉整頗有微詞……
而且多人傳言他畏劉整如虎,不敢和劉整正面對陣。
本相手下水師大將雲集,李庭芝、薑才、劉師勇、陳兆先、範文虎……還怕劉整帶領的這些蒙古人旱鴨子?
柳顏啊柳顏,老夫言而有信,不會操死你。
不過江州這麼多“忠義愛國”之人,劉整這個大大的叛徒,你說有沒有人也遷怒於你呢?
——要怨,就怨你嫁錯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