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日雙修下來。
劉真的功力突飛猛進,內力運轉時降龍十八掌揮動已隱隱帶著風雷之聲。
他清晨在山寨校場上練功,四下無人,揮舞降龍十八掌,掌風呼嘯,空氣中似有無形熱浪翻滾,震得周圍草木微微顫動。
劉真心中大喜,暗想:
“九陰雙修大法如此犀利!
操黃美人也能操出如此武功,這也太娘的爽死了!
金屄就是金屄!
今晚還得好好雙修一番!
操的越猛,老子的內力漲的越快!”
想到此處,心猿意馬,恨不得現在就抱著黃蓉操弄一番,掌力愈發剛猛,每一掌拍出,地面塵土飛揚,隱約有龍吟之聲,引得寨中兵士紛紛駐足觀看,嘖嘖稱奇。
完顏萍習慣早起,恰好路過,見劉真掌法如此威猛,心中好勝之意頓起。
她清秀的面容上閃過一絲倔強,提劍走上前,嬌聲道:
“真哥,武功長進不少啊!
來,咱們比試比試!”
她雖與劉真交好……
但往日比武,劉真總在數十招內被她打得求饒,今日見他氣勢不凡,忍不住想試試深淺。
完顏萍身形輕盈,劍在手中嗡嗡作響,她平日習練的劍法乃是武修文所授,融合了全真教的精髓,招式迅捷如風,帶著一絲剛柔並濟的韻味。
劉真咧嘴一笑,擺開架勢:
“萍兒,來吧!
今兒可不讓你欺負我了!”
兩人當即在校場上交手。
完顏萍率先出招,長劍如靈蛇般刺出,直取劉真肩井穴,劍尖顫動,帶起陣陣寒光。
劉真不慌不忙,側身避開,使出降龍十八掌中的“亢龍有悔”,掌風呼嘯而出,帶著一股熾熱的氣息,直逼完顏萍面門。
完顏萍一閃,卻擋不住那掌風中隱含的熱浪,嬌軀微微一顫,退了兩步,俏臉微紅,心道:
“這傢伙的掌力怎麼這麼霸道?
比以往強了不止一倍!”
劉真見狀,心中得意,哈哈一笑:
“萍兒,怎麼樣?
哥哥的掌法可還入眼?”
他內力運轉起來,九陰雙修得來的真氣如潮水般洶湧,每一掌揮出都帶著風雷之勢,空氣中仿佛有無形的龍影盤旋。
完顏萍咬牙不服,柳眉倒豎,嬌喝道:
“少得意!
看招!”
她足尖一點,身形如燕子抄水般掠起,長劍化作一道銀光,劍招連綿不絕,使出全真劍法中的“金雁橫空”,劍尖直點劉真胸前大穴,劍身顫動,帶起陣陣破空之聲。
劉真不閃不避,雙掌一合,使出“飛龍在天”,整個人騰空而起,掌力如狂龍出海,從上而下轟然壓下。
完顏萍只覺得一股熾熱的勁風撲面而來,熱浪翻滾,逼得她呼吸一滯,匆忙中劍訣一轉,劍身豎起,借力卸開掌風。
兩人身形交錯,劍掌相擊,發出“砰”的一聲悶響。
完顏萍虎口發麻,長劍險些脫手,劉真則借力後翻,落地時地面塵土飛揚,腳下青石板竟裂開數道細紋。
兩人越戰越烈,完顏萍劍法迅捷,招招狠辣,劍光如網,籠罩劉真周身要害;
劉真則掌力剛猛,每一掌都似驚濤駭浪,逼得完顏萍左支右絀。
交手數十招後,完顏萍香汗淋漓,衣衫貼體,勾勒出少女苗條的身段,胸前雙峰隨著呼吸起伏,微微顫動。
那挺翹的乳房雖不算豐滿,卻堅實如玉筍,在劇烈動作中上下抖動,隱隱可見衣料下的輪廓。
劉真雙修後內力精純,陰陽交融,真氣運轉間,下身陽具早已隱隱發熱,此刻目光掃過完顏萍那抖動的胸部和大腿內側的緊致曲線,欲望如火山般噴發。
九陰雙修的內力似帶一股催情之效,激蕩之下,他只覺得丹田熱流湧向胯下,陽具迅速充血挺起,褲襠高高隆起一個帳篷,粗長的一根輪廓清晰可見,頂得褲子緊繃,仿佛隨時要破布而出。
完顏萍正鬥得興起,劍法如風,忽覺劉真目光熾熱,往下瞥去,正好看到他褲襠那高高頂起的陽具。
那根東西粗壯猙獰,隔著褲子也看得出青筋暴起,龜頭輪廓隱現,直直指向自己。
完顏萍雖未嫁人……
但和武修文定情多時,也嘗過男女之事,往日與劉真嬉鬧時從未見過他如此失態,此刻見那陽具怒挺,熱氣騰騰,仿佛帶著一股雄性霸道的威勢,直沖她心底。
她心神一蕩,俏臉瞬間飛起兩朵紅霞,那東西怎地如此粗大……似乎比修文的還……她下身竟隱隱濕潤,劍招一慢,破綻畢露。
劉真何等機敏,見狀大喜,抓住機會,一招“見龍在田”拍出,掌風如雷霆般擊中劍身。
“當”的一聲脆響,完顏萍長劍脫手飛出,插入校場邊上的泥地中。
她嬌呼一聲,身形踉蹌,劉真上前一步,大手如鐵鉗般攬住她的纖腰,將她整個人摟入懷中。
溫香軟玉滿懷,完顏萍那苗條的身子貼在他熾熱的胸膛上,胸前挺翹的雙乳緊緊擠壓,隔著衣料也能感受到那彈性與溫暖。
劉真欲望如潮水般湧來,九陰雙修的內力讓他全身發燙,下身陽具硬如鐵棍,頂在完顏萍小腹上,熱乎乎地隔著衣服摩擦。
“萍兒,你輸了!”
劉真低聲一笑,大手大膽地向上攀去,一把握住她左乳。
那乳房雖不大,卻挺翹異常,手感如握溫玉,彈性十足。
他五指張開,輕輕揉捏,拇指和食指精准地捏住乳頭,那小小的櫻桃在指間硬起,隔著衣料也能感受到它的敏感。
完顏萍“啊”的一聲嬌呼,身子如觸電般顫抖,乳頭被捏弄的快感如電流般直沖全身。
那是一種從未體驗過的刺激——羞澀中帶著酥麻,熱浪從胸口擴散到四肢百骸,讓她雙腿發軟,差點站立不住。
她俏臉通紅,羞憤交加,心道:
“這混蛋……竟敢在校場上……摸我這裏!”
可那乳頭被揉捏時,快感如潮,乳尖竟隱隱發硬,傳來陣陣酥癢。
她不由自主地輕哼一聲,下身濕意更濃,夾緊雙腿,卻抵擋不住劉真的力氣。
劉真見她嬌喘籲籲,欲火焚身,按耐不住,大手下滑,隔著裙褲摸向她下體。
手指精准地按在陰戶上,那處早已濕潤,熱乎乎的,隔著布料也能感受到陰唇的柔軟。
他輕輕揉了兩下,拇指在陰蒂位置來回撥弄,完顏萍身子猛地一軟,“嗯……不要……”
她嬌吟一聲,手腳無力地掙扎,卻如小貓般無力推拒。
那下體被摸的快感如火上澆油,羞澀、刺激交織,讓她腦中一片空白,蜜汁不由自主地湧出,濕了褲子。
劉真正欲進一步探查秘境,只聽校場邊上傳來一聲輕哼:
“哼!大白天的,幹什麼呢?”
黃蓉身影如燕子般飛來,一掌推開劉真,扶住搖搖欲墜的完顏萍。
完顏萍俏臉紅得如熟透的蘋果,匆忙整理衣衫,低頭不敢看人,心底卻隱隱回味著那羞人的快感。
劉真尷尬一笑,陽具仍高高挺起,訕訕道:
“蓉兒,你來得真不是時候……”
黃蓉俏臉含霜,鳳目中寒光閃爍,盯著劉真那仍未完全軟下的褲襠,冷哼道:
“好你個劉真!
好你個劉真!”
她聲音雖不高,卻帶著一股讓人不寒而慄的殺氣。
劉真訕訕陪笑,雙手亂擺:
“蓉兒,誤會!
純屬誤會!
比武失手,比武失手而已!
我這掌法剛猛,一時收不住勁兒……嘿嘿,萍兒妹妹武功高強,我哪敢真欺負她?
“他一邊說,一邊偷偷瞄黃蓉臉色,見她柳眉倒豎,粉面含煞,知趣地往後退了兩步,心道:不好,這黑風老妖吃醋了!
黃蓉想起這些日子劉真與自己交合時,那甜言蜜語如蜜糖般灌進耳裏,什麼“蓉兒你是我的真命天女”“此生有你,夫複何求”“蓉兒的身子真是美呆了,愛死你了”……
如今卻當著她的面,把手伸到別的姑娘懷裏!
醋意如潮水般湧上心頭,胸口隱隱發酸,暗想:這小混蛋,得了便宜還賣乖,男人果然沒一個好東西!
劉真見勢不妙,額頭冷汗直冒,趕緊找了個由頭:
“哎呀,不好!
我還要準備議事,我得趕緊走!
黃寨主,萍兒,你們慢慢聊!”
說完腳底抹油,一溜煙功夫便消失在校場盡頭,只留下一串尷尬的腳步聲。
黃蓉氣得跺了跺腳,轉身扶住完顏萍,輕聲安慰道:
“萍兒妹妹,別理那色胚,他就是個沒輕沒重的傢伙。
你沒事吧?”
完顏萍低著頭,耳根紅得快要滴血,胸前被揉過的地方仿佛還殘留著那火熱的溫度,乳尖隱隱發脹,一陣陣酥麻。
她咬著唇,半晌才細若蚊蚋地道:
“蓉姨……我沒事。
只是……他掌風好燙,像有一團火在裏面……似乎和降龍十八掌的剛猛不是一個路子,有些……有些邪門?”
黃蓉聞言,心頭一跳,面上卻不動聲色,笑著打圓場:
“傻丫頭,比武嘛,總有些意外。
這小子練武總是馬馬虎虎沒個正經,興許練岔了氣。
走,咱們去喝杯茶,消消氣。”
兩人攜手離開校場,完顏萍雖仍羞澀,卻隱隱覺得,那被撫摸時的快感竟有些……回味無窮。
這是她第二次被劉真摸了那裏,第一次是在鄂州劉府,摸的頗為輕柔;
這一次在校場,卻感受到了炙熱的男子身體侵入感。
雖然隔著衣服,已經讓她有些受不住那股熱力。
想到這裏,她不由得打了個冷戰。
襄陽突圍的那一幕又浮上心頭:劉真如地獄閻羅神君一般殺紅了眼,背著黃蓉,拉著她的手,從屍山血海中殺出一條逃亡的道路……
那種極致的血腥、極致的殺戮、極致的陽剛血性,讓她有些招架不住,時時生出一種膜拜感。
修文為了斷後,把她託付給了劉真……可劉真似乎卻和蓉姨有些……曖昧?
同為未亡人,她也需要愛,需要關懷,需要撫摸……尤其是剛才那種撫摸、侵入……
她趕緊壓下綺念,臉卻紅的似飛霞一般,長舒一口氣:修文,你在下面可好……萍兒想你了……
夜幕降臨,劉真賊兮兮地溜進黃蓉房中,手裏還提著一壺溫好的女兒紅,涎著臉湊上前:
“蓉姐,夜深了,咱們……繼續雙修?
近日內力又精進不少,正好與你陰陽調和……”
他剛想伸手攬腰,黃蓉“啪”地一掌拍掉他的爪子,俏臉鐵青:
“滾!
白天剛揩了油,晚上就惦記著上床?
你當我黃蓉是誰,想來就來?”
劉真被罵得狗血淋頭,灰溜溜地被轟出門外,抱頭鼠竄,心裏直叫苦:這老妖精,醋勁兒真大!
半夜,月光如水,黃蓉睡得迷迷糊糊,九陰真經的雙修法門早已在她體內生根發芽,陰陽二氣不受控制地緩緩流轉。
那股熱流自丹田升起,沿著任督二脈遊走,漸漸彙聚到下身,激起一股難以抑制的春潮。
她夢見自己赤裸著身子,躺在桃花島的軟榻上,郭靖那偉岸的身軀壓上來,粗重的呼吸噴在她頸間:
“蓉兒……我好想你……”
那熟悉的陽剛之氣讓她心神蕩漾,正要回應,卻見劉真不知從何處鑽出,壞笑著湊過來:
“蓉兒,真命天女可不能厚此薄彼……”
他雙手不老實地揉上她的乳峰,五指陷入那柔軟如脂的乳肉中,拇指精准地撥弄著早已硬挺的乳珠。
黃蓉在夢中嬌喘連連:
“靖哥哥……真兒……你們……嗯……”
……
夢在繼續著,桃花島的海風帶著鹹濕的溫柔拂過赤裸的肌膚。
她跪坐在郭靖身前,纖手輕握那根熟悉的巨物——靖哥哥的陽具粗壯沉雄,青筋盤繞,卻帶著一股敦厚的熱力,像他的人一樣,厚重而溫柔。
她櫻唇微啟,含住那碩大的龜頭,舌尖如靈蛇般繞著冠溝打轉,輕吮慢舔,發出“嘖嘖”的水聲。
郭靖低喘著,寬厚的大手溫柔地撫過她的秀發,眼神滿是憐愛:
“蓉兒……你真好……”
身後,劉真早已按捺不住,他跪在黃蓉臀後,雙手掰開那兩瓣雪白的臀肉,欣賞著花徑間早已蜜汁氾濫的粉嫩。
劉真的陽具比郭靖稍粗長,更為猙獰,龜頭怒張如鴨蛋,棒身佈滿凸起的筋絡。
他腰身一挺,“噗滋”一聲,整根沒入黃蓉濕滑的蜜穴,猛烈的撞擊直頂花心。
黃蓉“嗚”的一聲悶哼,口中含著郭靖的巨物,喉間發出含糊的嬌吟。
劉真像一頭狂野的猛獸,抽插起來毫無憐惜,每一下都重重撞在臀肉上,發出“啪啪啪”的脆響,帶著強烈的征服欲,仿佛要將她徹底釘在身下。
“蓉兒……你的小穴真緊……夾得我好爽……”
劉真喘著粗氣,雙手扣住她的纖腰,速度越來越快,陽具如鐵杵般在花徑內攪得汁水四濺。
黃蓉被頂得前後搖晃,口中的陽具也隨之深入淺出,郭靖卻始終溫柔,掌心輕撫她的臉頰,低聲道:
“蓉兒,莫急……慢慢來……”
片刻後。
兩人交換位置。
劉真抽出濕亮的陽具,站到黃蓉面前,抓住她的髮髻,強硬地將那根帶著她自己蜜汁的巨物塞進她口中。
“乖……給我好好舔……”
他低吼著,腰身前後聳動,按著她的頭猛烈抽送,龜頭直頂喉嚨深處,發出“咕嘰咕嘰”的水聲。
黃蓉被嗆得眼淚汪汪,卻又一種被征服的快感,舌頭不由自主地卷住棒身,拼命吮吸。
劉真越發興奮,雙手死死扣住她的後腦,像是操弄一個玩物般亂頂亂撞,陽具在口腔裏橫衝直撞,帶出長長的銀絲。
與此同時,郭靖從後抱住她,巨物緩緩頂入蜜穴。
那抽插厚重而溫柔,每一下都深沉有力,卻帶著無盡的體貼,龜頭碾過花徑內每一寸敏感的褶皺,像海浪般一波波推著她攀向高潮。
黃蓉前後被兩根陽具填滿,腦中一片空白,只剩被徹底佔據的極樂。
桃花島的海風吹來,卷起一片片溫柔的海浪,在海浪“嘩嘩”的轟擊聲中,三條肉蟲在不停的隨著浪花和海風搖曳聳動,奏響一曲優美的蟲兒交配之歌。
仿佛天地間就剩下了三條肉蟲,在不停的交合、交配、交媾、性愛、性交,只有不斷的交配,才能融入桃花島這片似人間仙境的風光。
郭靖的抽插溫柔體貼,卻帶著厚重古樸的力道。
雖然不快……
但每一下都頂到陰道深處,帶著濃濃的愛意,這是她熟悉了二十餘年的感覺。
全真教的內力結合九陰真經的內力,使得郭靖的抽送如道家吐納一般,悠長而又緩慢,激發了她陰道的劇烈瘙癢,恨不能讓靖哥哥再兇猛些,再快,再快一點抽插。
雙修九陰真經的交融結合降龍十八掌的剛猛,使得劉真的抽插如猛虎下山,直搗黃龍,讓她的瘙癢迅速平息,卻被插的陰道有些痛感,恨不能讓真弟弟再溫柔點,再慢,再慢一點抽插。
交合之道,一張一弛,黃蓉在兩個節奏不一的抽插中亂了陣腳,大聲浪叫:
“靖哥哥!
操我!
用力操我!
靖哥哥,你為何不用力?
我能承受的住,快點操我!
操死蓉兒吧!”
“真兒……愛我……我要死了……真兒……慢些……蓉兒受不了……好好要我……讓我飛上天去……“
郭靖的雙手環住她的小腹,輕柔地揉著,聲音溫柔得能滴出水來:
“蓉兒……我愛你……為夫只會這般節奏抽插……我怕傷了你的花心……”
劉真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她吹簫的眼睛,竟是驚豔和癡迷的眼神:
“蓉姐,我操的你爽不爽?
還要不要再快點?
癢不癢?
要不要我換郭大俠來插你?”
一會兒,三人又換了姿勢,郭靖躺在軟榻上,黃蓉跨坐在他腰間,雙手撐著他寬闊的胸膛,上下套弄。
那巨物在她體內緩緩研磨……
每一次坐下都深達子宮,帶來沉甸甸的充實感。
她挺起身子,櫻唇含住劉真的陽具,賣力地吞吐舔舐,香舌繞著龜頭打轉,喉嚨發出“嗚嗚”的嗚咽。
劉真舒服得低吼連連,雙手揉捏著她的乳峰,指尖撚著硬挺的乳珠,腰身挺動,享受著那濕熱的口腔侍奉。
快感層層疊加,劉真忽然抽出陽具,龜頭抵住黃蓉身後那從未被碰觸的菊穴,輕蹭著那粉嫩的褶皺:
“蓉兒……這裏也給了我吧?
乖……放鬆……”
黃蓉羞得滿臉通紅,連連搖頭:
“不……不要那裏……靖哥哥……救我……”
郭靖卻溫柔地吻著她的耳垂,聲音如春風:
“蓉兒……莫怕……真兒會輕輕的……你如此聰明伶俐,難道連這點都放不開?
放鬆……我會一直陪著你……等真兒替你開了菊苞,為夫也要嘗嘗那處從未嘗過的地方……”
他的巨物在花徑內輕輕頂撞,分散她的注意力。
他寬大的手掌撫摸著她的菊花,用手指緩緩拉開菊穴兩邊的臀肉,讓整個菊花暴露在劉真的龜頭火力下。
劉真則壞笑著用龜頭沾了兩人交合處湧出的汁液,混著三人的體液在菊穴周圍打圈挑逗,龜頭一點點擠進去,帶來一陣異樣的酥麻。
黃蓉被兩人一唱一和,羞恥中漸漸生出奇異的期待,菊穴的緊縮慢慢鬆開。
郭靖眼中閃過興奮的光芒,用力一頂,把黃蓉的菊穴送入一個最佳角度,方便劉真直搗黃龍。
劉真眼中閃過征服的光芒,腰身猛地一挺——
“啊——!”
劇痛如潮水般襲來,黃蓉尖叫一聲,猛地從夢中驚醒。
月光下,她香汗淋漓,褻褲濕得能擰出水來,下身還在一陣陣抽搐,菊穴處竟隱隱作痛,仿佛真的被那猙獰的巨物捅穿過。
她羞憤欲死,捂著臉將頭埋進被中,聲音顫抖:
“天殺的……連靖哥哥都一起幫著這小混蛋來欺負我……”
可那夢中的極樂,卻如魔咒般纏繞心頭,揮之不去。
月光透過窗櫺灑在錦被上,映得她滿臉潮紅尚未褪盡。
她喘息未定,雙手下意識按住胸口,只覺得兩團乳肉仍脹得發疼,乳尖硬如石子,隔著薄薄的寢衣摩擦著被褥,竟帶來一陣陣餘韻般的酥麻。
下身更是狼藉一片,褻褲黏膩得像浸了水,腿根處隱隱作痛,仿佛真被那兩根巨物輪番蹂躪過。
她咬著下唇,羞憤交加,腦中卻不由自主地將夢境一幀幀回放:靖哥哥那溫柔的眼神、厚重的撞擊,劉真那霸道的佔有、粗暴的抽送……還有自己被兩人夾在中間,浪叫著攀上一個又一個高潮的模樣。
那種欲仙欲死的極樂,似毒藥般滲進骨髓,讓她此刻竟生出一種隱秘的渴望——若真能在現實中再嘗一次,哪怕只一次……
還有那小小的菊穴,被大大的陽具插入,兩根陽具在她身子裏面同時抽插……
這念頭一閃而過,黃蓉心頭大驚,俏臉“刷”地煞白:
“不好!
這雙修之法果然霸道,欲念竟已深入骨髓!”
她連忙盤膝坐好,雙手掐訣,閉目凝神,默運一燈大師早年傳授的清心咒。
“心本無塵塵自擾,意如止水水不波……”
咒語在心底緩緩流轉,一縷縷清涼真氣自眉心百會穴湧入,順著任督二脈緩緩下行,所過之處,那股從丹田升騰而起的灼熱欲火竟如冰雪遇湯,滋滋作響地消融。
黃蓉額上滲出細密的香汗,寢衣貼在身上,勾勒出那曼妙的曲線。
她咬緊貝齒,強行將神識沉入虛空,不去想夢中那兩根火熱的巨物如何將自己填滿,只覺體內陰陽二氣漸漸歸於平衡,原本如烈焰般翻滾的欲念,一點點被壓制下去。
起初,那欲火還極頑強,像無數只小手在花徑深處抓撓,在乳尖上輕咬,在菊穴處隱隱作癢,勾得她幾乎要開口呻吟。
可隨著清心咒一層層加深,真氣如清泉般洗滌經脈,熱浪終於退卻,下身那股濕意也慢慢乾涸,乳尖軟化,呼吸由急促轉為綿長。
足足一炷香功夫,她才長長吐出一口濁氣,睜開鳳目時,眼底已恢復往日的清明與靈動,只剩一絲淡淡的紅暈在臉頰上,似曉妝殘妝,越發嬌媚。
“好險……”
黃蓉低聲自語,心有餘悸地按住小腹,“九陰雙修之法雖妙,進度漲的愈快,內力愈深,欲念似乎也愈烈,幸好有清心咒壓制。”
白日裏劉真對完顏萍動手動腳的畫面又浮上心頭:那小子大手握住萍兒挺翹的乳房,指尖撚著乳尖揉捏,萍兒羞得滿臉通紅卻又軟倒在他懷裏……
那時她氣得幾乎要拔劍,卻又隱隱覺得酸澀難當,仿佛自己最珍視的寶物被人覬覦。
可現在,回想夢中自己被劉真和靖哥哥一同佔有,竟沒有半分抗拒,反而迎合得如同窯子裏的蕩婦——這欲火焚身的根源,不正是九陰雙修的副作用?
那小子不過比自己先中招罷了。
想到這裏,黃蓉胸口那股酸澀忽然鬆動了幾分。
原來他也不是天生登徒子。
不過是雙修真氣催情太烈,壓不住罷了。
自己如今不也一樣?
夢裏甚至把靖哥哥都拉來一同褻玩自己……若真論起來,自己比他更無恥。
她輕笑一聲,笑中帶著自嘲,也帶著釋然。
“罷了,罷了。”
她低聲喃喃,“這小子得了九陰雙修大法的甜頭,卻也吃了欲火焚身的苦頭。
白天那一番輕薄,十之八九是真氣逆沖,欲念攻心。
他若真是個見一個欺負一個的色胚,又怎會夜夜只纏著我一人?
那些甜言蜜語,那些‘真命天女’的誓言……應該是真心的。”
月光下,她側過身,指尖無意識地在被面上畫著圈。
嫉妒像一團火,起初燒得她心口發疼,可隨著對雙修副作用的體悟,那火竟漸漸變成了暖流——原來他並非多情好色,而是被這霸道功法逼得失了分寸。
自己既得了武功精進的益處,又怎能獨獨怪他承受欲念的苦?
“明日……便將一燈大師的清心咒教給他吧。”
她心裏暗道,已沒有了白日的尖刻,只剩柔軟的憐惜,“讓他也學會壓制欲火,莫要再做出今日那般孟浪之事。
省得他日後又被欲念驅使,惹出更大麻煩……也省得我再吃這無謂的飛醋。”
想到這裏,她胸口最後一點酸澀也化作一縷歎息,散在夜風裏。
嫉妒的火焰熄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微妙的體恤,甚至隱隱生出幾分期待——待他學會清心咒。
兩人雙修時便能更從容,更盡興,而不必擔心失控。
黃蓉閉上眼,嘴角彎起一抹淺笑。
月光灑在她臉上,映得那張絕美的臉龐多了幾分少女的嬌羞,又多了幾分婦人的成熟與寬容。
“劉真……你這小混蛋。”
她喃喃自語,聲音輕得只有自己聽得見,“明日若再敢胡來,看我饒不饒你……可若你乖乖聽話,蓉兒……蓉兒也並非不能多疼你幾分。”
夜風吹過,燭火微微一晃,她翻了個身,帶著一枕旖旎夢意,重新沉入香甜的眠鄉。
明日,一切都會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