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雲娘被賈似道操弄的欲仙欲死,幾度高潮,離去的時候,居然生出依依不捨之意,恨不得那根大陽具再多操她幾次。
她帶著一身的風月餘韻和滿心的盤算,乘著小舟而還,日落西山,才回到了張弘範的營帳。
張弘範正在帳內來回踱步,像一頭被困住的猛獸,焦躁不安。
一見雲娘進來。
他便急不可耐地迎了上去,壓低了嗓門問道:
“如何?
相爺有什麼安排?”
他的聲音裏充滿了期待與恐懼,既有對一步登天的渴望,也有對權相喜怒無常的擔憂。
雲娘斜睨了他一眼,眼神中掠過一絲難以察覺的鄙夷。
她覺得自己的夫君終究是個武夫,格局太小,只盯著自己的一畝三分地。
她慢悠悠地倒了杯水,潤了潤喉,這才慢條斯理地開口:
“相爺說了,不日將親率大軍主力移師江州。”
“移師江州?”
張弘範一愣,“前線之敵已退,為何要調動主力?”
“唉,你這人真是不開竅。”
雲娘嗔了他一眼,語氣裏帶著幾分優越感,“相爺的奏摺上寫的是他指揮若定,大破蒙古,解了江州之圍。
既然解了圍,他這個大功臣,怎能不去江州實地‘裝裝樣子’,彰顯聖恩浩蕩,收攬軍心呢?
這叫演戲,懂嗎?”
張弘範的臉色沉了下來。
他想要的不是這個答案:
“我不是問這個!
我是問,他對我,對我張弘範有何調遣?”
見丈夫終於問到點子上了,雲娘的嘴角微微上揚,帶著一絲施捨般的口吻道:
“相爺念你平日勤勉,特地在江州給你留了個位置——水軍統制。”
“水軍統制?”
張弘範聞言,神情瞬間變得複雜起來。
喜的是,自己雖無尺寸之功,卻從一介部將一躍成為了獨當一面的水軍主官,這可是實實在在的升官!
但愁的是,江州剛經歷過大戰,蒙古人雖然退了,誰敢保證他們不會殺個回馬槍?
把自己放到那個風口浪尖上,跟現在督戰鄱陽湖有什麼區別?
說到底,還是在一線拼命!
他皺緊了眉頭,不解地問道:
“為何不在相爺身邊謀個安穩的差事?
去江州,風險太大。”
雲娘掩口輕笑,笑聲如銀鈴般清脆,卻讓張弘範感到一陣刺耳。
“你這傻瓜,相爺麾下人才濟濟,哪輪得到你安插親信?
讓你去江州,已是天大的恩典。
再說了,江州富庶,水軍油水豐厚,去了還不是任你折騰?
先到江州站穩了腳跟,日後再圖步步高升,這才是正經。”
她的話入情入理,張弘範找不到反駁的理由,只能無奈地點了點頭:
“也罷,就依你說的辦。”
帳內的氣氛一時有些沉悶。
張弘範看著雲娘那張因得意而更顯嬌媚的臉,以及她身段上殘留的、不屬於自己氣息的慵懶,一股沉甸甸的嫉妒與狂怒猛地從心底升起。
他死死地盯著她,聲音嘶啞地問道:
“那……那賈老賊,他……他如何玩你了?”
這個問題帶著一股子血腥味,讓雲娘的臉頰瞬間騰起一抹紅霞,不知是羞的還是羞憤的。
她別過頭去,咬著嘴唇,低聲道:
“還能如何……不過是……男女間那般交合之事罷了……”
這輕描淡寫的回答,在張弘範聽來卻是最惡毒的羞辱。
他腦中瞬間浮現出那年過半百的色胚趴在雲娘身上的畫面,一股邪火直沖頭頂,理智的弦“啪”地一聲斷了。
怒火與一種扭曲的佔有欲交織在一起,化作了最原始的衝動。
“你這個賤人!”
他低吼一聲,猛地撲了上去,不顧一切地撕扯著雲娘的羅衫。
錦緞“嘶啦”一聲被撕裂,露出雲娘雪白豐盈的酥胸,那對被賈似道揉捏得微微紅腫的乳房還帶著昨夜留下的指痕。
張弘範雙眼血紅,像一頭被激怒的野獸,死死盯著那些痕跡,腦子裏全是賈似道那肥碩的身軀壓在雲娘身上、粗黑陽具在她體內橫衝直撞的畫面。
“你這賤人!
昨夜被那老賊幹得有多爽?
是不是被他的大雞巴捅得魂兒都沒了?”
他嘶吼著,一把將雲娘推倒在營帳的行軍床上,粗暴地分開她雙腿,扯下褻褲。
雲娘的下身還殘留著昨夜賈似道射進去的痕跡,蜜穴微微紅腫,隱隱泛著晶瑩的水光。
雲娘心裏一陣冷笑,面上卻裝出驚慌失措的模樣,嬌軀顫抖著,任由張弘範擺佈。
她知道丈夫這股子嫉妒的火正旺,只有讓他盡情發洩,才能死心塌地聽她擺佈。
張弘範喘著粗氣,解開褲帶,掏出那根早已硬得發紫的肉棒,比賈似道的細了一圈,卻青筋暴起,龜頭脹得發亮。
他腦中不斷閃現賈似道壓著雲娘狂抽猛送的畫面——那老賊一定是用九淺一深的技巧,把雲娘幹得浪叫連連;
一定是用舌頭卷著她的乳頭,把她舔得欲仙欲死;
一定是一下下頂到花心,把她子宮口撞得酥麻噴水……
想到這裏,他再也忍不住,雙手掰開雲娘的臀瓣,腰杆一挺,狠狠插了進去!
“啊——”
雲娘誇張地叫了一聲,身體卻條件反射般夾緊了陰道。
她昨夜被賈似道那根粗長肉棒撐得滿滿當當,此刻張弘範這根細一些的傢伙插進來,竟覺得空蕩蕩的,遠不如賈似道填得滿實。
但她還是配合地扭動腰肢,媚眼如絲,嬌喘道:
“相公……輕些……妾身疼……”
“疼?
昨夜被那老賊幹的時候怎麼不喊疼?”
張弘範咬牙切齒,每一下都插得又深又狠,像要把雲娘的身體捅穿。
他雙手死死掐著她的腰,想像著賈似道也是這樣掐著,胯部“啪啪啪”撞擊著她的翹臀,囊袋拍打出淫靡的聲響。
雲娘心不在焉地迎合著,腦子裏卻全是昨夜賈似道那高超的技巧——那老賊先是用龜頭在穴口畫圈磨蹭,逗得她癢得要命;
然後突然長驅直入,旋轉著攪動花心;
再用幾十下疾風暴雨的衝刺,把她幹到高潮迭起,子宮口被滾燙精液灌滿……
相比之下,張弘範這直來直去的抽插,像個沒開竅的毛頭小子,撞得她不得要領,花心總是差那麼一點點。
但張弘範越插越快,嫉妒的欲火燒得他眼眶發紅,額頭青筋暴起:
“賤人……你夾得這麼緊……是不是想起那老賊了?
是不是還想被他幹?”
他低吼著,動作越來越狂野,肉棒在濕滑的蜜穴裏進出如風,帶出“咕嘰咕嘰”的水聲。
雲娘被他這股子狠勁兒撞得終於有點感覺了,花心開始發癢,淫水漸漸多了起來。
她故意浪叫著迎合:
“相公……好猛……妾身要被你幹死了……啊……再快些……”
她雙腿纏上張弘範的腰,翹臀主動抬起,迎著他的撞擊,讓肉棒每次都頂到最深處。
張弘範聽著她的浪叫,腦中卻全是賈似道射精時的猙獰表情——那老賊一定是大吼著把精液射進雲娘子宮裏,把她肚子都射得鼓起……
想到這裏,他再也忍不住,腰眼一麻,一股股滾燙的精液猛地噴射而出,灌進雲娘體內!
“啊——射給你……都射給你這賤人!”
他嘶吼著,身體劇烈抽搐,才插了數十下就繳械投降。
雲娘感覺到那股熱流,卻遠不如賈似道射得又多又深,她的小腹只是微微鼓起,高潮的邊緣剛被觸到就被迫中斷。
她順勢尖叫一聲,身體誇張地抽搐,假裝高潮,蜜穴一陣陣收縮,擠壓著張弘範迅速軟下去的肉棒。
“相公……你好厲害……妾身被你幹到……魂兒都沒了……”
她嬌喘著,聲音甜膩得發膩,眼角卻閃過一絲失望——又沒到真正的高潮。
腦子裏不由自主浮現賈似道那根粗壯的陽具,要是現在被那老賊壓著狂幹,肯定早就噴得滿床都是……
張弘範喘著粗氣翻身下來,滿心都是報復的快感。
他看著雲娘那張被幹得潮紅的臉,想到她已被賈似道玷污得徹底,再也不是自己當初娶回來的純潔少女,一股邪火又騰地燒起。
“哼,雲娘這身子已經被那老賊玩了三天三夜,估計騷逼早就被射的底兒掉……”
他冷笑心道,腦中浮現出自己麾下那個嬌滴滴的小美人兒——剛投入軍中那個英氣無比的小美人兒。
雲娘既然已經被操的底兒掉,自己得再納一房小妾來伺候伺候自己了。
“等著吧,”他心中暗道:
“等老子升了水軍統制,第一個就把那小美人弄到手,夜夜幹得她下不了床!”
想到這裏,他嘴角露出一絲獰笑,眼神陰鷙地盯著帳頂,仿佛已看到自己壓著那小美人狂抽猛送的畫面……
八百里加急的戰報,如同一劑強心針,瞬間注入了臨安城那顆早已麻木的心。
皇宮之內,德祐皇帝趙禥高坐龍椅,聽著內侍官抑揚頓挫地宣讀著賈似道的“大捷”奏摺。
奏摺上的每一個字,都像是飄仙的樂章,讓他龍心大悅。
“好!好!好!”
趙禥連說三個好字,蒼白瘦削的臉上泛起一陣病態的紅暈,“國之柱石,朕之臂膀!
賈卿家當為第一功臣!”
他當即揮毫,下旨賞賜:黃金千兩,白銀萬兩,錦緞千匹,更有珍玩古董不計其數。
群臣山呼萬歲,頌揚之聲不絕於耳,稱讚皇帝聖明,相爺神武。
然而,在這滿朝的喜慶之中,趙禥的心思卻早已飛到了九霄雲外。
他漫不經心地批著賞賜的條目,心裏想的卻是另一回事:
“這賈似道打了這麼大的勝仗,怎麼還不回來?
說好在江州給朕尋的絕色民婦,也不知找好了沒有……”
原來。
這宋度宗趙禥,早已是個聲色犬馬的靡靡之君。
他本性並非雄才大略,反倒是對房中之術有異乎尋常的癡迷。
而賈似道,正是看透了皇帝這一點,才牢牢將其玩弄於股掌之間。
他口口聲聲要為君分憂,實際上卻是在為君“尋歡”,專門派人從民間甚至朝堂同僚中,精心挑選那些有夫之婦、大家閨秀,甚至是朝中大臣的妻女,送入宮中,與他一同“伺候”聖上。
這君臣二人,實為一丘之貉,都喜歡淫人妻妾、女兒、母親,一個貪戀美色,一個投其所好,將大宋的宮廷搞得烏煙瘴氣。
朝堂之中,頗有些正直或不幸的大臣,他們的老婆、女兒,都曾被這狗皇帝偷偷召入宮中,受盡淩辱。
敢怒不敢言,只能在心中滴血,含恨度日。
一想到那些正宮娘娘嬪妃的端莊、再想到命婦的羞愧,文臣女兒的嬌柔、武將母親的騷熟被自己一一征服的快感,趙禥就覺得國事軍情都索然無味。
他抓起朱筆,在已經寫好的聖旨末尾,又添上了一行新的字:
“詔賈似道,既鄱陽湖匪勢已定,著即速速回京,朕有要事相商。”
此旨一出,滿朝文武頓時一片譁然。
宰相參知政事章鑒第一個出班,顫巍巍地跪倒在地:
“陛下,萬萬不可!
鄱陽湖乃我大宋抗蒙第一線,賈相爺坐鎮於此,方能穩定軍心。
如今蒙古主力雖退,誰敢保其不會捲土重來?
此時將主將召回,無異於自毀長城啊!”
其他幾位有識大臣也紛紛附議:
“陛下,章大人所言極是!
軍國大事,豈可兒戲!”
群臣的勸諫如同在趙禥燥熱的火焰上澆了一瓢冷水,讓他勃然作怒。
他此刻早已色迷心竅,哪里還管得了什麼江山社稷、前線安危。
“放肆!”
他將手中的朱筆重重地摔在禦案上,墨點濺得到處都是。
“戰報上寫得清清楚楚,蒙古主帥阿術大軍已全線潰退,狼狽逃竄!
哪還有什麼危險?
等蒙古人真打來了,再讓賈似道去不遲!”
他站起身,指著眾臣厲聲喝道:
“朕叫你們回來,是要與你們商議國家大事,不是聽你們在這裏危言聳聽的!
朕意已決,誰敢再言,便是與朕作對!”
皇帝的龍威壓了下來,冰冷而無情。
大殿瞬間鴉雀無聲,方才還激昂陳詞的大臣們,一個個面如死灰,紛紛噤若寒蟬地垂下了頭。
他們卻不知道,皇帝不是因為軍國大事而發怒,他只是因為自己的“興致”被打擾了。
為了一個虛無縹緲的片刻之歡,這位大宋的天子,可以毫不猶豫地動搖國之根基。
聖旨即刻發出,快馬加鞭,向著烽火剛剛熄滅的鄱陽湖奔去。
黑風寨大敗阿術前鋒大軍,斬殺史天澤掀起的小小浪花,被忽必烈和趙禥兩人輕輕揮了揮手,就抹的一乾二淨。
趙禥散朝之後,心火欲火熊熊,迫不及待地召來最信賴的心腹太監李全,壓低聲音吩咐道:
“速去把賈相爺的那位美妾薑翠屏給朕悄悄喚來,就說朕有要事相商,莫要驚動旁人!”
李全乃是宮中老油條,一聽這語氣,便心領神會,淫笑著躬身退下:
“奴婢這就去辦,陛下稍待,保管那小浪蹄子洗得香噴噴地來伺候。”
趙禥獨坐禦書房中,腦海裏翻騰著薑翠屏那副妖嬈模樣,心道:
“賈似道啊賈似道,你一天不回京幫朕物色新鮮美人兒,朕就只好先操一操你的心肝寶貝了。
當初你獻上她時朕還以為你這老東西藏私,誰知朕一試,竟是天生尤物,那緊窄蜜穴裹得朕欲仙欲死……哼,這次定要好好泄泄火!”
傍晚時分,夕陽斜照,皇宮一處偏僻的玉華殿中,薑翠屏早已被李全安置在此。
她身著薄如蟬翼的絳紗羅裙,內裏未著寸縷,酥胸半露,那一對雪白豐滿的玉乳高高聳立,粉嫩乳尖在紗下隱約可見,腰肢纖細得盈盈一握,下擺開衩直至大腿根,行走間春光乍現,露出一雙修長玉腿,和那神秘的腿間黑森林影。
趙禥推門而入,一見此景,雙眼頓時直了,胯下龍根瞬間硬挺起來,頂起龍袍高高一帳篷。
他關上門,三步並作兩步撲上前去,雙手一把抓住翠屏那對顫巍巍的豪乳,隔著薄紗用力揉捏,淫笑道:
“小騷貨,上次朕操得你可舒爽?
想不想再嘗嘗朕的龍根?”
翠屏嬌媚一笑,秋波流轉,紅唇微啟,嗲聲嗲氣道:
“皇上……奴家日夜都想著您的龍根呢,那粗長火熱的東西,一插進來就直頂奴家的花心,操得奴家魂兒都飛了……快給奴家吧,奴家下麵早已濕成一片了……”
趙禥聞言,更是欲火焚身,哈哈大笑:
“小騷貨,讓你先嘗嘗滋味!”
他急不可耐地扯開龍袍下擺,解開褲帶,那根早已怒脹的龍根“啪”的一聲彈了出來,足有嬰兒手臂粗細,青筋暴綻,龜頭紫紅發亮,如鴨蛋大小,頂端已滲出晶瑩前列腺液,散發著濃烈雄性麝香味,直挺挺地指向翠屏的臉龐。
翠屏“哎喲”一聲嬌呼,媚眼如絲,立刻跪在地上,雙手捧起那根猙獰巨物,櫻桃小口一張,便將龜頭含入,靈活香舌如靈蛇般纏繞舔舐,發出“嘖嘖嘖”的淫靡水聲。
她一邊吸吮,一邊抬頭拋媚眼,含糊不清道:
“皇上的龍根好大……好硬……奴家愛死了……”
趙禥被她吹得舒爽無比,雙手按住她的螓首,用力前後抽送,龍根直捅入喉,頂得翠屏眼淚汪汪,卻愈發賣力吮吸。
他喘著粗氣問道:
“賈似道那老東西,什麼時候回京?
朕等得頗為不耐!”
翠屏吐出龍根,嬌喘道:
“奴家不知……相爺只說軍務繁忙……皇上莫急,先操奴家解解饞吧!”
趙禥想起上次群芳宴,那十幾個大臣妻妾女兒被他輪番操弄的場景,翠屏也在其中,被操得浪叫連連,不由淫興大發:
“小浪貨,上次朕把你和那些騷婦們一起操,你叫得比窯姐兒還浪,爽不爽?”
翠屏俏臉飛紅,卻淫蕩地點頭:
“爽死了……那些姐妹們都被皇上的龍根征服了,奴家看著她們被操得汁水橫流,自己下麵癢得不行……皇上,快給奴家吧!”
趙禥再也忍耐不住,一把將翠屏推倒在軟榻上,掀起她的羅裙,只見那粉嫩蜜穴早已蜜汁氾濫,陰唇肥厚紅腫……
兩片花瓣微微張開,露出裏面粉紅嫩肉和晶瑩淫水,陰蒂如豆蔻般挺立,周圍黑亮陰毛修剪得整整齊齊,散發著成熟女人的騷媚香氣。
“撅起屁股!
朕要從後面操你這騷穴!”
趙禥命令道。
翠屏乖乖轉過身,高高翹起那雪白肥美的圓臀,雙手掰開臀瓣,露出粉紅菊蕾和下麵汪汪蜜洞,扭頭媚笑道:
“皇上,快插進來……奴家的騷穴好癢……要皇上的大龍根狠狠操弄……”
趙禥握著龍根,對準那濕滑穴口,用力一挺,“噗嗤”一聲,整根沒入,龜頭直撞花心。
翠屏頓時尖叫一聲:
“啊!好深……好粗……皇上操死奴家了……”
他雙手掐住她纖腰,瘋狂抽插起來,每一下都拔到只剩龜頭,再狠狠頂入,撞得翠屏肥臀浪顫,乳波蕩漾,淫水四濺,發出“啪啪啪”的肉擊聲和“咕嘰咕嘰”的水響。
翠屏浪叫不止:
“皇上……好猛……操到子宮了……奴家要死了……啊……啊……再快點……”
趙禥一邊猛操,一邊伸手向前揉捏她垂吊的豪乳,捏得乳肉變形,乳頭硬如石子,口中污言穢語:
“小賤人,你的騷穴頗為緊致,是不是賈似道那老傢伙平時不常使用?
夾得朕爽死了!”
翠屏瘋狂扭動著臀部摩擦著他的陽具,浪叫著回應:
“相爺知皇上喜歡操奴,自然不敢多用!”
趙禥哈哈一笑:
“你是他妾室,他偶爾用用也是可以的!”
他突然神色一變,收起淫笑,一邊如樁機般猛搗,一邊俯下身去,貼在翠屏雪膩的耳廓上,聲音低沉卻帶著不容違逆的帝王威嚴,字字句句都似金口玉言,卻又淫穢得令人面紅耳赤:
“賤妾,夾緊些!
朕的龍根可是天皇貴胄之物,爾等凡婦得此恩澤,合該粉身碎骨以報!
嗯?再浪些,給朕叫得響亮些,讓滿宮都聽見賈似道的美妾是如何被朕操得神魂顛倒!”
翠屏被這半是龍威半是淫辭的嗓音震得渾身酥麻,蜜穴不由自主地一陣劇烈收縮,裹得趙禥舒爽得倒吸涼氣。
她嬌喘著回首,淚眼婆娑,媚聲乞求:
“陛下……奴婢……今日蒙聖上天恩,得以侍奉龍根……奴婢願、願意做陛下專屬的泄欲之器……啊!
再深些……陛下操到奴婢最深處了……”
趙禥聽得血脈賁張,帝王威福一瞬間化作更狂暴的佔有欲,他猛地抽出半根,又狠狠全根搗入,龜頭“砰”地撞開宮頸口,直闖進子宮深處,聲音帶著君臨天下的傲慢與淫邪:
“好!朕便封你為‘禦前泄欲女官’!
說,你是朕的什麼?”
翠屏被操得魂飛魄散,豐乳亂顫,淫水如決堤般噴濺在錦榻上,尖叫著回應:
“奴婢是……是陛下專屬的皇家肉具……是陛下胯下最下賤的瀉精之壺……啊啊啊!
陛下射進來……給賈似道戴一頂天大的綠帽!”
趙禥龍顏驟然一沉,帝王之威如雷霆炸響,卻偏偏在最淫蕩的時刻爆發:
“放肆!
誰准你直呼賈相之名?
朕還要賈相幫我尋那美婦!”
說罷,他雙手死死扣住翠屏的柳腰,胯下如狂風暴雨般衝刺數百下,肉棒在緊窄子宮裏瘋狂膨脹,青筋暴綻,龜頭馬眼大張……
終在一聲低沉的龍吟般的悶哼中,滾燙的帝王精液如火山噴發般直射進翠屏子宮最深處,一股股、一浪浪,灌得她小腹微微鼓起。
“接好了!
這是朕賞你的龍精!”
趙禥喘息著,聲音依舊帶著高高在上的帝王傲慢,卻又淫靡得令人戰慄。
翠屏被滾燙精液燙得又一次高潮失禁,渾身抽搐,癱軟在榻上,口中只剩斷斷續續的浪吟:
“謝……謝陛下……天恩……奴婢……被陛下……徹底征服了……”
趙禥緩緩抽出那根沾滿白濁與淫水的龍根,龍袍下那根方才噴射過的龍根已微微軟垂,沾滿白濁與蜜汁,在燭光下泛著淫靡的光澤。
他居高臨下,冷冷一瞥,聲音帶著威嚴:
“賤妾,爬過來。
朕的龍精豈容浪費?
用你那浪嘴給朕舔淨,再吹硬了,朕還要繼續臨幸你這具賤軀。”
薑翠屏嬌軀兀自顫抖,卻不敢違旨,乖乖爬下軟榻,跪行至趙禥腳下,雙手捧起那根半軟的巨物,櫻桃小口一張,便將整根含入,香舌靈活纏繞,嘖嘖有聲地舔舐著殘留的精液與自己的淫水,發出“咕嘰咕嘰”的淫靡聲響。
她一邊吮吸,一邊抬起媚眼,嗲聲乞求:
“陛下……奴婢下麵又癢了……可否容奴婢……自己摸一摸……”
趙禥嘴角勾起一抹帝王般的冷笑,聲音低沉卻帶著睥睨天下的傲慢:
“准了。
給朕自瀆!
把你那騷穴掰開,讓朕看清楚你是如何發浪的!”
翠屏聞言,嬌喘一聲,一邊賣力吹簫,雙手顫抖著撩起羅裙,將一雙雪白修長的玉腿大大分開,屈膝成M字形,纖纖玉指撥開那腫脹不堪的陰唇,露出裏面紅豔豔的嫩肉與方才被灌滿的子宮口,白濁精液正緩緩流出。
她中指與食指夾住那顆充血挺立的陰蒂,飛快揉搓,另一手兩指插入穴中,快速抽送,發出“噗嗤噗嗤”的水聲,浪叫道:
“啊啊……陛下看……奴婢的騷穴……被陛下操得合不攏了……還流著陛下的龍精……好癢……奴婢要死了……”
趙禥看著這淫蕩一幕,胯下龍根在她口中迅速復蘇,青筋暴綻,龜頭脹得紫紅發亮,硬如鐵棒。
他提前服了賈似道進貢的春藥,藥力發作,越操越勇,此刻已是欲火焚身,難以自抑。
“夠了!
躺好,掰開你的賤穴,朕要再賜你一次天恩!”
趙禥低喝一聲。
翠屏立刻依旨,將雙腿分得更開,幾乎成一字馬,雙手用力掰開肥厚陰唇,露出那紅腫狼藉、精液橫流的蜜洞,挑逗道:
“陛下……快來……奴婢還餓著呢……要陛下的大龍根狠狠填滿……來操您的‘禦前泄欲女官’吧!”
趙禥冷哼一聲,膝蓋壓上榻沿,雙手抓住她膝彎,將她雙腿壓向胸前,擺成最羞恥的露穴姿勢。
那根服藥後粗長一圈的龍根對準穴口,猛地一挺,“噗嗤”一聲,整根沒入,直抵子宮深處,撞得翠屏尖叫一聲:
“啊啊啊!
陛下……太深了……要頂穿了……”
他開始瘋狂抽插,每一下都拔到只剩龜頭,再狠狠全根搗入,速度快得如打樁機,撞得翠屏肥臀浪顫,乳波蕩漾,榻上淫水四濺,精液白沫被搗得飛濺。
翠屏浪叫不止:
“陛下……好猛……操死奴婢了……龍根……好燙……啊!
啊!再快點……奴婢要被陛下操上天了……”
偏殿之內,燭火搖曳,寧靜的夜色中,秋風從窗縫吹入,涼意森森,窗外梧桐葉簌簌落下,帶著晚秋的蕭瑟與寂寥。
殿內卻春意沸騰,肉體撞擊的“啪啪啪”聲響徹回廊,淫水與汗水交織的腥甜氣味彌漫空氣。
兩人交合處水聲咕嘰,翠屏的浪叫與趙禥的低吼交織成一片,宛如盛夏午後最狂野的暴雨,熾熱、急促、毫無保留地將整個秋夜撕裂得粉碎。
窗外秋風瑟瑟,落葉飄零;
窗內龍根狂搗,蜜穴吞吐,帝王與賤妾在藥力與欲火的驅使下,交纏成一團滾燙的肉欲風暴,燃起大宋江山的餘溫,焚燒在這一夜的淫亂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