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劉真卻對這九陰真經上了心,不由得他不上心。
如果黃蓉每次都用九陰真經來收拾他,他還不被收拾的妥妥當當?
那種蜜穴兒裏面的振動、翻滾、攪拌、揉搓豈非尋常男子肉棒兒可以阻擋?
這是拿肉棒和敵人的火器對決!
這不是無謂犧牲嗎?
不行!
大大的不行!
我劉真也要好好修習一下九陰真經,不然以後不是夫綱不振?
本來蓉姐這黑風老妖就喜歡掌控交合節奏,這要是再加上個九陰真經,那自己可不得成“宿舍男”了?
第二天他沒像往常那樣去找黃蓉偷情,而是躲在自己的屋子裏,穿著單薄的裏衣,盤腿坐在床上,默默背誦之前郭靖教給他九陰真經。
先是上卷總綱,口中喃喃自語:
“天之道,損有餘而補不足,是故虛勝實,不足勝有餘。”
他低聲誦到這裏,心裏忽地“咯噔”一聲:
“虛勝實”——豈不正合女子蜜穴之虛,可禦男子陽具之實?
“損有餘而補不足”——若男女同運,互泄互補,豈不直接補我丹田內力之不足?
一念及此,周身氣血竟自己湧動。
劉真忙按經義“意守丹田”,可越是守,那氣血越像被另一只手牽著,直走下陰。
他的陽具很快硬起,他卻不覺尷尬,反而驚喜連連:
“原來如此!
真經所謂『奇正相生』,並非單指拳腳——奇便為牝,正即為牡;
一動一靜,一吸一呼,皆可化入房中雙修之術!”
又背誦道:
“陰陽相濟,萬物化醇;
剛柔相配,至道乃成。”
劉真腦中電光石火:
“陰陽相濟”——男女交合之景:
“剛柔相配”——抽送緩急之節。
若依此訣,以陽具為杵,以蜜穴為壁,快慢互濟,豈非上乘雙修?
他索性脫光了衣服,裸體印證。
他陽具硬挺,不敢妄動,只默運丹田之力,照經文“以意領氣”,使那股熱流沿尾閭、夾脊,緩緩上攀;
每過一關,便覺莖首更硬一分,龜頭更亮一圈,似有甘露自馬眼滲出,冰涼圓潤——正是“損有餘”之陰氣,被“補不足”之陽竅吸了進來。
劉真喜得眉飛色舞,繼續參悟:
“易筋鍛骨,洗髓伐毛;
氣血流通,任督二脈通達。”
他忽地想到:
“若此時非我一人,而是蓉姐與我雙修同運內力——我之督脈升,她之任脈降;
我之陽氣自尾閭沖入她之膻中,她之陰津自玉門流入我之丹田,二人迴圈成圓,真氣不泄,反而倍增,這才是真正的『至道乃成』!”
想到黃蓉,他更覺火候已到,便取過紙筆,照體內真氣走向,畫出一幅“陰陽迴圈圖”:
男——箭頭向上;
女——箭頭向下;
兩箭頭在“那一點”會師,再各自回去。
男為坎,女為離;
坎上離下,水火既濟;
陽物硬得發紫,他卻忍著不動,只在心裏默念:
“再轉一輪,再轉一輪……蓉姐不在,先拿空氣當對手,真上陣時才不會掉鏈子。”
三圈過後,他額上見汗,龜頭滲出一點亮液,冰涼,像替經書蓋章。
劉真知道火候夠了,收功,長長吐了口氣,低聲笑道:
“黃裳前輩,你藏得夠深——把『雙修』藏進『九陰』,把『快活』藏進『練功』。
要不是老子親自試槍,差點就錯過了。”
九陰真經!
搞不好是雙修大法?
難怪黃裳這老太監練的不對,這是要男女雙修操逼的!
沒有小雞雞,如何操逼?
窗外月華如練,劉真緩緩睡去,陽具仍挺翹無比,夢中,他仿佛聽見黃裳在耳邊低笑:
“小子,你終於看懂了我藏在字縫裏的東西——九陰,非陰柔之陰,乃『女陰』之陰;
真經,非紙上之經,乃『真精』之經。
得陰精者,得天下;
得天下者,仍須得陰精。”
黃蓉幾晚不見劉真人影,心下好奇:這色鬼小子怎麼不來了?
難道剛得了自己身子就膩了?
她本聰慧過人,卻第一次相處郭靖之外的男子,猜不透他的心思,不由得頗有些鬱悶。
心想:難道還需要我再暗示暗示?
屁!
都交合了這麼多次,還要老娘親口求他來操弄自己?
不行!
這怎麼使得!
這小子鬼精鬼精的,必然在搞什麼貓膩!
第四天夜裏,她悄然溜到劉真屋外,推門而入,只見他赤身坐床,手中拿著經卷,口中喃喃:
“內家拳奇正相生,以正禦奇……”
一會兒還挺動陽具,臉紅耳赤。
黃蓉臉熱心跳,帶著點不爽和羞澀問道:
“小混蛋,你幹嘛呢?
難道每天自瀆,也不來找我?”
劉真正忙著練習九陰真經呢,聽到黃蓉來了,驚喜抬頭道:
“蓉姐!
你來了!
不是自瀆,我在練九陰真經呢。”
黃蓉好奇又好笑:
“練功?
赤身裸體練什麼淫功?”
她坐到床邊,在他赤裸裸的身子上掃來掃去,看倒那根讓她欲仙欲死的大陽具硬挺如槍,不由得下體微微一濕。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她這年紀本就欲望強烈,又趕上這幾日剛剛和劉真交合的難解難分,突然幾天沒得到男子滋潤,身子反而敏感起來。
劉真拉住她的手,眼神灼熱:
“蓉姐,你是九陰真經的大行家,幫我講講這運功的門道吧。”
黃蓉故作正經,清了清嗓子:
“奇正相生,陰陽相濟。
先凝神聚氣,再剛柔相配……”
劉真搖頭,嘴角勾起一抹壞笑:
“不對不對,蓉姐,你看我的,這才是真經的活學活用!”
他盤膝坐下,意守丹田,內力卻刻意引向下身,口中低念經文,陽具竟緩緩抬起,青筋畢露,比往常粗壯了一圈,龜頭脹得發亮,隱隱顫動。
黃蓉目光落在那昂揚之物上,心頭一跳:這小子……竟能憑內力催得這般雄偉?
之前那根陽具就插的她欲仙欲死,現在又大了一圈,不知道她蜜穴尺寸是否能盡納這根陽具?
想著想著臉頰一熱,忙啐道:
“小混蛋!
胡亂運功,小心真氣逆沖,走火入魔!
這哪是正經練法?”
劉真得意洋洋:
“蓉姐,你瞧,有沒有效?
想歐陽鋒逆練九陰,華山論劍無人能敵,可見真經玄妙無窮,不止拳腳刀劍,用在房事雙修上,更是威力無邊!”
黃蓉聞言一怔,心道:這逆練之事乃武林秘聞,怎會輕易入他耳?
她追問:
“小混蛋,你怎知歐陽鋒逆練九陰?
這是老輩子的隱秘,你從何聽來?”
劉真一愣,知又說漏了嘴,忙打哈哈:
“嘿嘿,江湖傳聞罷了,丐幫長老喝酒時閒聊的。
蓉姐,別管這些,咱們試試雙修,按我這法子,保管你欲仙欲死!”
一提“雙修”,他眼底又燃起火熱。
黃蓉心下存疑:丐幫長老豈會隨意洩露?
劉真說話一向有點顛三倒四,還有神秘的“仙人符箓”等奇妙事物,須得留心。
她暫壓疑問,沒再追問,卻已暗自留意。
劉真見她微蹙眉頭,忙轉移話題,雙手一攬,將她剝得赤條條,雪白胴體橫陳,乳峰顫顫,腰肢如柳。
他不再多言,翻身壓下,知道結果才能說明問題,用勃起的粗大陽具對準那濕潤花徑,“噗嗤”一聲盡根沒入。
黃蓉只覺蜜穴被撐至極限,內壁被粗壯陽具層層撐開,充實感如潮水般湧來,龜頭直抵花心,帶來一陣酸麻。
他一邊抽送,一邊運轉九陰真經,內力沿任脈下行,彙聚陽具,施展“奇正相生”之術——時而疾風暴雨,陽具如鐵杵狂搗;
時而緩若遊絲,龜頭輕旋磨蹭。
陽具在蜜穴內左沖右突,龜頭棱邊刮過每一道褶皺,帶出陣陣酥麻。
黃蓉只覺下體熱流滾滾,淫水汩汩湧出,順著交合處淌下,潤得抽送愈發順滑,啪啪水聲不絕於耳。
快感從花心炸開,沿奇經八脈竄遍全身,她喘息道:
“小混蛋……這麼大力……頂得我……嗯啊……”
她的蜜穴不受控地收縮,壁肉如波浪般起伏,層層裹緊陽具,擠壓得劉真低吼連連。
她也禁不住使用了九陰真經,下體開始組織強烈的反擊。
劉真見她“褶皺神功”又來,激發了血氣,狂忍著劇烈的快感奮力抽插……
一會心裏哼著路邊的野花隨便采,一會又哼著采姑娘的小蘑菇,使出分心大法,下體快感大大降低,不由得越戰越勇,內力催動起來,陽具又脹大幾分,龜頭鼓脹如卵,專挑敏感點研磨。
黃蓉被頂得花心亂顫,淫水越流越多,床單濕了一大片。
每一次拔出,陽具帶出晶瑩銀絲,又猛地搗入,撞得她乳波蕩漾,嬌吟不止:
“啊……小混蛋……今晚如何這般猛烈……”
劉真低笑:
“蓉姐,爽不爽?
這就是『陰陽相濟』!”
他大喜過望,下體的舒爽感如浪湧般源源不絕;
黃蓉的汁液蔓延的滿床都是,濕得不能再濕,忍不住想放聲長嘯:滄海一淫笑,滔滔蓉兒潮!”
這九陰真經果然激發身體快感,輔助他的自身分心大法,奮力抽插了黃蓉數百下,不斷變換角度,龜頭時而直搗花心,時而側滑磨蹭G點。
黃蓉快感如浪,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咬唇忍耐,卻終難自抑,嬌吟連連。
雙腿奮力夾住他的腰肢,恨不能將他夾死,讓這混小子的陽具永遠留在自己的蜜穴中。
“再深點……再來……啊……再來……啊……她開始有節奏的浪叫起來,浪叫聲如魅魔嬌笑,弄的劉真精關不穩,差點射出陽精,心道蓉兒這發起浪來還真叫一個猛!
他看黃蓉享受非凡,玉體迎合著他的抽送如隨波逐流的小船一般,蕩來蕩去,心頭一動低聲道:
“蓉姐,一起試試,用房事助內功,咱們雙修一把九陰真經!”
黃蓉好奇心起,也暗運九陰真經,內力自丹田而出,沿督脈上行,至會陰後回流,蜜穴壁肉隨之律動,如無數小舌舔舐陽具。
兩人性器緊扣,內力交融,陽具在蜜穴內被層層褶皺包裹,龜頭被擠壓得酥麻無比;
蜜穴則被陽具填滿,內力互滲,刺激放大數倍。
“啊——”
“嘶——”
兩人同時被交匯中的九陰真經內力激發了潑天的快感,絲絲內力似乎從馬眼傳導到了黃蓉的花心,引得花心亂顫,隨即噴出內力送入劉真的馬眼……
兩股內力交纏之間,下體的所有細胞似乎都被啟動,歡快的脈動著提供巨大的快感,讓人飄飄欲仙。
奇經八脈逐漸通暢,任督二脈氣血奔騰,下體熱流帶動全身,酥麻自湧泉穴直沖百會,又自百會回流丹田,迴圈不息。
兩人默契漸深,劉真抽送時內力催動,陽具脹大旋轉;
黃蓉套弄時壁肉蠕動,性器貼合天衣無縫,水聲撲哧不絕。
快感不再局限於下體,全身毛孔張開,氣血如江河奔流……
每一次頂撞都讓經絡更通暢,暖流循環往復,舒爽如沐春風,又如電流竄遍四肢。
數百次抽送後。
兩人同時很快攀上巔峰。
“蓉兒要!
蓉兒要蓉兒要蓉兒要!
要!要要要要要要!”
黃蓉再也忍耐不住這極致的快感,在內力的迴圈下,不光是蜜穴、乳頭、會陰、菊穴、耳垂等性敏感地帶,整個身子都似乎變成了一個大大的性器官,每個毛孔都敏感無比,快感在腦中炸裂,炸的她腦中一片空白:
只剩下“要!”這一個字。
劉真也同樣體會這整個身體的極度快樂,似乎比他記憶中他的老大張彪吸毒後所表現的快樂更加猛烈持久……
下體的龜頭、馬眼、整個陰莖、輸精管、會陰、菊花、囊袋、前列腺都被一種溫暖卻又有點陰柔的氣息包裹。
聽到黃蓉熟悉放浪的疊字叫床法,他再也忍耐不住,低吼一聲,熱流自陽具噴湧而出,如火山爆發般懟入黃蓉的蜜穴深處……
一連懟了二十餘下,二十餘股陽精如流星撞地球一般衝擊著黃蓉的花心,噴的花心萎縮不前,填滿她整個蜜穴後溢了出來,順著臀縫滑落,留下濕熱痕跡。
黃蓉蜜穴劇烈痙攣,壁肉死死絞緊陽具,內力逆沖,刹那間一股熱汁自花心噴薄而出,勁道十足,灑了劉真滿胸滿臉,濕潤一片。
那潮水連噴數次……
每一次都讓她嬌軀弓起又落下,腿根顫抖,乳房劇烈起伏。
“啊……真兒……我噴了……接好我的陰水!”
在潮吹之時,她還不忘自然而然的想要掌控交合,學著劉真經常讓她“接好我的陽精”,大叫一聲。
劉真被噴了一臉,激的陽具一抖,大吼道:
“蓉兒,噴給我!
全噴給我!”
話音未落,十數股淫水撲面而來,將他打了個透濕。
潮吹中的黃蓉雙眼發直,四肢瘋狂抽搐,兩片鮑片打開到了極致,將蜜穴中的褶皺,甚至腔洞裏的鮮肉的暴露出來一覽無餘,快感如電擊般席捲全身,羞恥與滿足交織,抽搐半晌才癱軟下來,臉紅如火。
兩人體會到了極致高潮,內力仍然在體內周天運轉,九陰真經的雙修威力似乎真的發揮了作用。
兩人如死魚般癱軟,劉真趴在床上,黃蓉仰躺在床上,大聲喘著粗氣。
癱軟半晌後,劉真抹了把臉,淫笑道:
“蓉姐,你噴得真猛,爽死我了!”
黃蓉羞的臉如玫瑰,莞爾嗔道:
“你這小混蛋!
拿九陰真經玩女人,真是大材小用!”
劉真壞笑:
“說不定九陰本就是雙修功法,黃裳這老太監抄了佛門歡喜禪之類的雙修功法修改的,你說是不是啊,蓉姐?”
黃蓉心頭一震:
“他知道黃裳!”
她再也忍不住心中的震驚,歐陽鋒逆練九陰真經從他嘴裏冒出。
她已經有所懷疑,黃裳是九陰真經的原創,是老一輩極其隱秘的消息,在桃花島也就黃藥師和她兩人知道,萬萬不可能傳到江湖上。
想想劉真神秘的各種手段和見識,她不由得心下有了計較。
隨即仔細回想九陰真經那些晦澀難懂的經文,“陰陽交泰”似有深意。
她心道:我練九陰多年,竟未悟此層,這小子歪打正著,竟讓我嘗到極樂。
但若真是雙修法門,為何前輩無人道破?
莫非隱秘太深?
她推開他作怪的手:
“容我細思。”
腦海中反復推演經文與房事對應,內心複雜:此法或能助內力精進,卻恐偏離正道,誤入歧途。
良久,她有所得,抬頭道:
“明晚隨我去山寨後山密室,咱們仔細推演一番。”
劉真挑眉調笑:
“蓉姐,是不是剛才叫得太大聲,怕人聽見?”
黃蓉臉一紅,啐道:
“小混蛋,九陰真經玄妙無比,你這新法易走火入魔,密室清靜無擾,運功方能無擾……順便也可隔音。”
她眼波流轉,羞意中帶著笑意。
兩人相視一笑,心照不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