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蓉用一曲《碧海潮生曲》,吹的劉真欲仙欲死,爽得飄飄欲仙,吹拉彈唱完了,自然要好好的肉搏一番。
劉真從黃蓉檀口抽出陽具,濕亮的莖身在燭光下顫了顫,青筋鼓脹,龜頭紅得發紫,已硬得像一柄鐵杵。
他翻身坐起,喘著粗氣,聲音低啞而急切:
“蓉兒……屁股撅起來,舉高高地!
我從後面來!”
黃蓉剛從《碧海潮生曲》的餘韻中回神,聞言臉頰燒得更紅,羞憤地瞪他:
“你這小混蛋!
老喜歡玩些羞恥的,又是吹簫又是撅臀……什麼姿勢……蓉兒才不……”
話未說完,劉真已跪到她身後,雙手按住她腰肢,強行將她擺成跪姿,雪白的臀部被迫高高翹起,像一輪滿月懸在床榻間。
一男一女跪的一前一後,劉真跪在她身後,目光像被釘住,再也移不開。
之前的交合姿勢,大多都看不全面這個又大又白又圓的屁股。
黃蓉的臀部高高撅起,雪白得幾乎晃眼,在燭光下泛著溫潤的珍珠光澤。
那兩瓣臀肉飽滿得像剛出籠的玉脂團子,圓潤而緊實,臀縫中間微微凹陷,勾出一道誘人的弧線;
再往下,紅腫的花瓣半掩半露,濕得晶亮,蜜汁順著大腿內側滑落,像一條銀線在雪地上蜿蜒。
她的腰肢纖細,臀部卻豐盈得過分,形成了驚心動魄的曲線——從腰窩到臀峰,再到大腿根,宛如一柄收束後驟然綻開的玉如意,撩得人血脈賁張。
他伸手輕撫,掌心貼上那溫熱的臀肉,觸感滑膩如綢,卻又帶著少女般的彈性和熟婦的肉感。
指尖微微用力,臀肉便陷下一小片,又迅速彈回,顫出細密的波紋。
臀縫間那抹粉紅的花瓣,隨著她的呼吸一張一合,像是羞澀的花蕊在晨露中顫動,穴口嫩肉蠕動,汁水汩汩,潤得整個臀溝濕亮一片。
“金屄!
操多少次都操不膩的金屄!”
劉真志得意滿,沉浸在欣賞名器鑲嵌在又白、又大、又圓、又彈的屁股上的衝擊感,像在欣賞美術館白牆上的名畫。
劉真喉結滾動,陽具硬得發疼。
他俯身向前,鼻尖幾乎貼上那雪白的臀峰,嗅到一股混合著蘭花香與情欲的腥甜。
臀肉在燭光下投下柔和的陰影,臀縫深處那抹紅暈,像一朵盛開的牡丹,層層疊疊,誘人採擷。
他忍不住張口,舌尖沿著臀縫滑下,從尾椎到菊穴至花瓣,舔得黃蓉臀肉輕顫,發出低低的嗚咽。
劉真舌尖滑過濕潤的花瓣後,忽地向上,探入那從未被觸碰的菊穴。
黃蓉猛地一顫,臀肉緊繃,菊蕾本能地收縮成一朵緊閉的小花,羞恥與驚懼瞬間炸開:他、他在舔那裏!
她心跳如擂,生怕那滾燙的舌尖再往裏鑽,怕他下一刻就用陽具捅進來,把她最後的尊嚴也撕碎。
可舌尖只是輕輕繞圈,像惡作劇般掃過褶皺,濕熱而柔軟,帶來一陣陌生的酥麻。
黃蓉咬唇,喉間溢出嗚咽,既想逃又被那古怪的癢意釘在原地;
恐懼與羞恥在胸口翻滾,卻又摻進一絲詭異的渴望,像偷嘗禁果,燙得她耳根通紅,菊穴不受控制地微微綻開,泄出一絲濕意。
在瀑布中的交合,劉真已經用陽具試探過這裏……
但未做久留,引得她一陣胡思亂想,這次舌頭的舔舐卻明顯是有備而來,專門盯著這塊她最後的自留地去的。
她身子繃緊,趕緊用力收縮,菊門緩緩閉上,不讓劉真有機會用舌尖插入。
“蓉兒……你這大屁股……真他娘的勾人……”
他聲音沙啞,雙手掰開那兩瓣雪臀,臀肉被拉得微變形,露出更深的臀溝與那濕淋淋的穴口。
花瓣紅腫,穴口一張一合,像是熟透的蜜桃在乞求咬一口。
劉真用最大的力氣伸出舌頭,讓舌頭最長的耷拉下來,狠狠的從下往上一舔!
這一下舔陰又狠又長,直接掃過黃蓉下體的所有敏感部位,從陰唇上部到那敏感的肉芽陰蒂,穿過到中段兩片鮮美肥厚的鮑片,直奔菊穴和蜜穴之間的神秘溝壑。
那道溝壑雖然很短,卻被他一寸不漏的掃過,在菊穴上狠狠的一挺,完成了整個動作。
黃蓉的臀部瘋狂抖動,被這一下弄的陰部全濕,汁液飛濺,美臀上沾滿了淫水、口水和劉真剛剛留下的陽精殘液。
“啊——好舒服……”
黃蓉發出由衷的讚美,這一下確實來的到位,恨不得劉真給她多來幾下,這麼一想,自己撅著屁股似乎也沒什麼不好?
剛才吹的嘴的軟了,小混蛋也要伺候一下我!
於是她的屁股撅的更高,輕輕搖晃著,雪白的臀肉搖曳生花,挑逗著劉真:繼續啊,快點繼續……
劉真讀懂了肉臀發出的信號,長舌上下飛舞,在這條集中了大部分敏感地帶的臀縫中來回狂舔。
他甚至貪婪的抱住黃蓉的大屁股,把鼻子頂入臀縫,整個臉都埋在黃蓉兩瓣桃尻中瘋狂舔舐。
黃蓉終於忍耐不住:
“好舒服……再來……再來……要要要……”
蜜穴中的汁液開始不斷順著臀瓣和大腿流出,床上濕了一大片。
看黃蓉已經濕潤無比,劉真腰胯一沉,陽具整根沒入,龜頭直撞花心深處,發出“啪”的一聲肉體撞擊。
黃蓉的臀部被撞得臀浪翻滾,雪白的臀肉顫出層層波紋,像是風吹過湖面,蕩起淫靡的漣漪。
黃蓉尖叫一聲:
“啊——!”
從後被貫穿讓她覺得一種更深入、更恥辱、更淋漓盡至的感覺交織。
她閉眼都能想到這個淫靡場景:她黃蓉,此刻正撅著屁股,像母狗一樣,被劉真操弄!
從後看去,她的臀部像一輪滿月,被他陽具貫穿,穴口嫩肉被撐得翻開,紅豔欲滴,蜜汁順著交合處滑落,滴在床單上,洇出深色的水痕。
劉真等的就是此刻,他要用這種方式再次宣貫他的主權,他慢慢移動雙腿,懸空彎曲,像騎著一屁母馬,又像操弄一條母狗。
劉真雙手扣住她腰肢,像握住韁繩,腰胯挺動,陽具在緊致花徑中進出,帶出汩汩蜜汁,潤得兩人交合處濕滑一片。
他低吼道:
“黃幫主……如今被我騎著……可爽?”
他猛地一頂,龜頭撞上花心,黃蓉嬌喘連連:
“啊……真兒……你……小混蛋……”
他越插越猛,陽具如狂風驟雨,每一下都直抵深處,像是騎馬揚鞭,驅使她在這淫靡的草原上狂奔。
陽具如狂風暴雨般在蜜穴中進出,龜頭每一次都狠狠撞上花心最深處,發出“啪啪啪”的脆響。
黃蓉高高撅著雪白的臀部,臀浪翻滾,被撞得顫出層層乳浪。
她被騎得神魂顛倒,忍不住高呼:
“啊……真兒……太深了……蓉兒……蓉兒要死了……”
她嘴巴張得大大的,嬌喘連連,粉嫩的舌尖微微外露,唇瓣紅腫得像熟透的櫻桃。
就在那一瞬,郭靖的陽具又浮現在腦海——那根粗壯得嚇人的巨物,青筋盤繞,龜頭紫紅發亮,帶著丈夫獨有的雄性氣息。
可憐靖哥哥為襄陽城操勞半輩,卻沒能享受自己的吹簫……
而自己的吹簫技巧,已然今非昔比!
情郎劉真都被她的一曲《碧海潮生曲》吹的欲仙欲死。
如果靖哥哥還活著……
這般欲仙欲死的吹簫,是否能讓他泉下有知?
在地府中也快活似神仙……
她張大浪叫的檀口,讓她不由自主地幻想:若靖哥哥在此,一挺腰,那根陽具便會直直插入她這張得大大的檀口,頂到喉頭深處,擠壓出“咕嚕咕嚕”的水聲……
這淫靡的幻想如火上澆油,黃蓉的花徑猛地一縮,嫩肉層層蠕動,汁水氾濫成災,順著交合處汩汩湧出,潤得劉真的陽具進出如魚得水。
她身子顫抖,臀部不受控制地向後迎合,像是恨不得把劉真整根吞得更深。
劉真只覺她突然緊得要命,蜜穴像無數小嘴在吮吸,爽得他低吼出聲:
“蓉兒……你這小穴……怎的突然這麼會夾……真他娘的爽……黃幫主……你這匹母馬……被我騎得服了不成?”
黃蓉聽見他的讚美,腦中卻幻化成郭靖厚重的聲音:
“蓉兒……你的小嘴……吹得為夫好爽……為夫好想……讓你吹個一輩子……”
她唇瓣張得更圓,似乎真的被一根陽具插入,圓的無與倫比,舌尖無意識地往前探了探,仿佛真的在吞吐那根粗壯的陽具。
身子隨著劉真的抽插一前一後搖晃,胸前雙峰甩出淫靡的弧度,臀部高翹,像在前後迎合兩根陽具——身後是真弟弟的狂插,口中是靖哥哥的深喉。
她幻想自己跪在兩人之間,檀口被郭靖的巨物塞滿,喉頭被頂得鼓起,唾液混著前液滑落下巴;
而蜜穴被劉真操得汁水四濺,花瓣翻開,紅豔欲滴。
她想起了襄陽城中,月色下,劉真那句讓她心悸不已的話:
“怎麼不是一類?
我們倆都愛著你!”
靖哥哥!
真弟弟!
你們不是都愛我麼?
讓我享受你們的愛……讓我來報答你們的愛……
黃蓉嗚咽著,聲音破碎:
“啊……靖哥……真兒……蓉兒……蓉兒要……蓉兒要蓉兒要蓉兒要……蓉兒要蓉兒要蓉兒要蓉兒要……”
這雙重刺激讓她徹底失控,高潮來得又急又猛,花徑劇烈痙攣,汁水噴湧而出,濺在劉真小腹上,燙得他倒吸涼氣:
“蓉兒……你……你高潮了?”
劉真征服感似要在腦中炸裂,這……這美婦難道喜歡像母狗母馬一般被騎著操弄?
這沒插幾十下啊……難道是老子自帶王者歸來、霸氣無雙的光環?
任何女子見了老子都要撅著大尻求操?
他想著一排美婦人跪的整整齊齊,撅起大小不一的屁股,他挨個像報數一般抽插過去:一!二!三!四!
直到到他的真命天女黃蓉的屁股,對!
他已經把這大屁股印在腦海中,不用看臉,就知道這個完美的尻是黃蓉的尻!
他會給黃蓉這真命天女最大的關照:一百!兩百!三百!
他卻不知道,黃蓉高潮時想著她的靖哥哥,將陽精射入她的檀口,攪的她的口腔欲仙欲死。
這次高潮,不是為他劉真一人,而是為了兩個愛他的人:靖哥哥!
真弟弟!
而多半,是為了靖哥哥來的高潮!
一個小小的劉真混混,又怎比的上靖哥哥俠之大者,可以吹一吹俠之“大”者的吹簫快感?
劉真見她高潮得如此銷魂,哪肯放過,邪笑一聲,抬起手掌,“啪”地一聲又拍在她雪白的臀肉上,臀浪顫出誘人波紋,紅印迅速浮現:
“叫得這麼浪……還敢高潮?
看我收拾你這匹不聽話的母馬!”
又是一連數下,“啪啪啪啪”清脆作響,臀肉被打得通紅,顫得像風中的柳枝。
黃蓉猝不及防,尖叫一聲:
“啊……你敢……”
那一下打得她花徑劇烈收縮,剛剛高潮後的嫩肉奮力裹住陽具,擠壓得劉真低吼出聲。
羞恥與快感交織,她感覺自己真的被“騎”了——臀部高翹,像馬背上的鞍座;
腰肢被扣,像被韁繩牽引;
花徑被陽具填滿,像被馬鞭抽打的坐騎,刺激得她神魂顛倒。
劉真大受鼓舞,雙手如握韁繩,腰胯如策馬奔騰,陽具九淺一深,淺時龜頭在穴口輕蹭,撩得她臀部扭動;
深時整根沒入,龜頭撞花心,撞得她尖叫連連:
“小混蛋……啊……別……別打……”
他又“啪啪”連拍兩下臀肉,臀浪翻滾,紅印疊加,像是給這匹母馬烙上他的印記。
黃蓉的呻吟已帶哭腔,羞恥感化作更烈的快感:
“小混蛋,還打!
啊——”
臀部又挨了一掌。
“啪!!——”
這一掌又狠又重,打的黃蓉臀肉飛顫,劉真在後淫笑連連。
武林第一美婦,被他正在打著屁股操弄,這可不美的冒泡!
黃蓉被那清脆的“啪”一聲打得臀肉生疼,羞惱瞬間蓋過快感。
她柳眉倒豎,腰肢猛地一挺,雙手撐在劉真膝上,身子向後一倒,整個人倚進他懷裏。
劉真猝不及防,被她帶著仰躺下去,陽具卻仍深深嵌在她體內,未曾滑出。
她喘息未定,臀部便開始在他小腹上不安分地扭動,像一匹被鞭策後倰強的小母馬,用臀浪回敬騎手的無禮。
雪白的臀肉貼著他汗濕的腹肌,左右研磨,帶出“咕啾咕啾”的水聲。
陽具被她花徑夾得死緊……
每一次扭腰,都像要把他整根吞得更深。
扭了幾下,她嫌這姿勢仍不夠盡興,索性膝蓋一撐,坐直身子,背對劉真,倒騎而上。
烏黑的長髮瀑布般垂落,遮住了半邊雪背,腰窩深陷,臀線圓潤,燭光在她汗濕的肌膚上鍍了一層蜜色光暈。
她雙手反撐在劉真胸口,臀部抬起又落下,陽具“啵”地一聲整根沒入,再“啵”地抽出大半,節奏由慢到快,臀浪翻滾如潮。
劉真從後看去,那截纖細的腰肢像一柄彎弓……
每一次下沉都繃出誘人的弧線;
雪臀高翹,臀肉飽滿,隨著起伏顫出層層乳浪,紅腫的花瓣被陽具撐得翻開,紅豔欲滴,蜜汁順著莖身滑落,在他小腹匯成晶亮的水窪。
她越騎越急,臀部上下聳動如擂鼓,臀峰撞在他大腿根,發出“啪啪啪”的脆響;
長髮甩動,掃過他胸口,帶著蘭花香與汗味。
陽具被她花徑層層嫩肉裹挾,龜頭每一次撞上花心深處,都濺出汩汩蜜液,潤得兩人交合處亮如琉璃。
“真兒……”
她回頭,眸子水光瀲灩,聲音嬌媚帶著挑釁,“這回……輪到蓉兒騎你了……”
語罷,臀部猛地一沉,陽具整根沒入,臀肉貼著他小腹,研磨半圈,惹得劉真低吼一聲,雙手扣住她腰肢,迎合她狂風暴雨般的套弄。
劉真不甘被動挨打,挺動屁股抽插,速度漸快,啪啪聲在房中回蕩:
“蓉姐,你這大屁股真翹,操起來手感真好,大雞巴插得你爽不爽?”
他雙手抓著她的臀肉,用力拉扯,讓撞擊更深。
黃蓉聽得這小混蛋又開始髒話連連,又刺激又不爽,心想這小子越來越放肆了,下體卻不由自主地更濕潤,欲火如潮。
她喘息著扭過了頭,對著他那張淫蕩的臉:
“小混蛋,嘴巴這麼髒,看我不收拾你!”
她一個翻身,將劉真壓在身下,跨坐上去,抓住陽具對準坐下,撲哧一聲到底,開始上下套弄。
她的臀部圓潤地起伏,乳房隨之晃蕩……
每一次坐下都帶出水聲。
劉真躺在下面,舒服的把手背在頭後,也不動作,盡情享受著視覺的衝擊:
“蓉姐,你這姿勢太美了,嘖嘖……這大奶子、大屁股、大白腿兒,晃得我心癢!”
他伸手揉捏她的乳頭,陽具被緊致的蜜穴包裹得舒爽無比。
黃蓉套弄得越來越快,本想讓他早早繳械,誰知劉真射完兩次,又被吹硬,格外持久,套弄了半天也沒反應。
她額頭滲出細汗,心想這小混蛋這般頑強?
這都套弄了百下了!
她看這小子躺著啥都不幹,淫笑著用色眼在她雙乳、小腹和下體掃來掃去,不由得一怒:老娘這般賣力,這小子看上去像沒一點沒感覺?
今日弄的太頻繁,蜜穴兒沒那麼緊致了?
不!
只是適應感強而已!
抽出來晾個半天,老娘緊致的和處子一般!
她於是暗運九陰真經,內力悄然遊走於下體,蜜穴壁肉如活物般收縮,層層褶皺擠壓陽具,吞吐間帶著柔軟的旋轉,仿佛無數小舌在舔舐敏感處。
腔道開始急劇壓縮,花心主動包裹抽插到底的龜頭,褶皺瘋狂掃、揉、擠、壓、推、拉龜頭和冠狀溝、青筋、輸精管。
劉真頓時全身一顫,感覺自己的大陽具仿佛進入了一個微型洗衣機……
而且是渦輪和滾筒的混合洗衣機,那內壁如同洗衣機內膽一般不斷旋轉,拍打,翻滾,攪拌,舒爽如電流般湧來:
“蓉姐……你……你這功夫太妙了……啊……頂不住了!
頂不住了!
饒命……”
他低吼著,熱流從陽具中湧出,源源不斷地注入黃蓉體內,那溫暖的液體仿佛填滿了每一個角落。
黃蓉套弄良久,早覺得有些不耐,被他陽精衝擊花心,依然滾燙無比,下體舒爽感滾滾而來,也隨之假裝高潮一番,浪叫了幾下助助興,身體軟軟趴下。
兩人喘息著相擁。
她心下得意洋洋:小混蛋!
知道厲害了吧!
老娘是看你面子,老娘可還沒來呢!
劉真緩過神,好奇問道:
“蓉姐,剛才你那收縮是怎麼回事?
又是翻滾又是轉動的,蜜穴裏感覺像是個按摩器一般,無數小手在按摩,好奇妙。”
黃蓉聽不懂“按摩器”是什麼,但也知道那種快感,臉頰緋紅,解釋道:
“上次都告訴你了!
這是九陰真經練到深處,靈活操控身體肌肉。
你這小混蛋練功偷懶,這下知道厲害了吧。”
“下次再敢打我屁股,我弄死你個小混蛋!”
劉真眼睛亮起:
“還有這般妙處?
蓉姐,快教我!
如何一夜九陰真經大成?
讓我好好用龜頭翻滾電動法,化作按摩棒棒兒,攪拌一下你的蜜穴!”
黃蓉啐了他一聲:
“今晚完事了,趕緊滾蛋!
明日還要山寨議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