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風寨,夜黑風高。
大當家黃蓉的臥房內,兩條赤條條的肉體糾纏在一起,在微弱的燭光下映得像兩條肉蟲一般。
那條雄狀肉蟲此刻挺起上半身、扭動著下半身向雌弱肉蟲蹭來。
兩條肉蟲的中段不斷摩擦。
劉真剛剛射精兩次,陽具早已軟弱不堪,龜頭也不復雄風……
可他怎能在黃蓉面前丟了面子,忍住腰酸背痛,用手捏著龜頭在黃蓉穴口來回滑動,濕滑卻無根可依,像一條被抽了骨的蛇,蹭得她穴口發癢,花瓣一張一合,蜜汁淌得更多,卻始終填不滿那空虛。
黃蓉輕哼,臀部扭動,腳踝在他腰後勒得更緊:
“真兒……不行就別折磨我……睡覺了!”
劉真聽到“不行”二字,義憤填膺,過往的操逼記憶湧來,只有他操的姑娘們花枝亂顫求饒,哪有今日之囧境?
金逼也不能如此欺負人吧!
奶奶的,這大宋哪里有賣偉哥的?
他喘著粗氣,腦子轉得飛快。
他低頭吻她汗濕的額角,聲音沙啞而誘惑,邪惡的像哄騙小紅帽的大灰狼:
“蓉兒,幫我……用你的小嘴……吹硬了它,嗯?”
黃蓉臉頰瞬間燒紅,眸子瞪得圓圓的,羞憤交加:
“你……你這小混蛋!
我何曾……”
劉真不給她退縮的機會,翻身坐起,將她拉到身前,陽具半軟不硬地貼在她唇邊,帶著兩人交合後的腥甜氣息。
他輕聲淫笑:
“蓉兒,試試嘛……就像你當年在桃花島吹玉簫,鳳曲一響,百鳥朝鳳……如今,吹一曲給我聽,可好?”
黃蓉咬唇,羞得幾乎要鑽進被子裏,她從未為男子主動口交,包括她的夫君靖哥哥。
只有那日在襄陽城樓,不堪回首的一幕……但那也是被動插入,她的唇舌從未移動分毫。
如今,這小混蛋,自己軟不拉幾的,居然想要自己吹簫吹硬?
她看了看眼前那條垂下的陽具,倒也頗為雄壯,只是不復堅挺,心頭一熱就要含住,隨即壓抑自己的念頭搖頭道:
“不行……蓉兒做不來……”
郭靖的陽具,她看過無數次……
但郭靖從不讓她口交吹簫,自然也不會把陽具蹬鼻子上臉一般,快要蹭到她的臉上來,俠之大者,怎能讓愛妻吹簫?
幹那如此骯髒之事!
她第一次如此近距離觀賞陽具,不由得頗為震撼,這麼大的物事兒,這還是疲軟狀態,硬挺起來居然能被她緊窄的蜜穴包裹?
自己和郭靖夫妻二十餘年,難道那裏被靖哥哥的陽物弄的有所鬆動?
不!不!
她趕緊一記落英飛神劍把腦中的想法一斬兩段踢飛。
靖哥哥……似乎沒有這麼大……她心裏猶豫而又隱隱確定這一點。
畢竟身子的感受才是最真實的,這根陽具,在她的蜜穴中幾進幾出,已經充分讓她有了體感。
現在哪怕她閉著眼睛,也能知道是他還是別的陽具插進來了。
呸呸呸!
她又是一記彈指神通把這個齷齪念頭彈飛,除了靖哥哥,真兒,還能有其他陽具插入?
呸呸呸!
她不由得又氣又怒,都怪這小混蛋!
把老娘弄的如此淫蕩!
老娘一定要給你好看!
她穴口的瘙癢卻愈發難耐,嫩肉蠕動,汁水順著股溝滑落,濕透了床單。
劉真見她不肯,眼中閃過一絲狡黠,壞笑道:
“那我先伺候黃幫主……”
他翻身俯下,頭埋進她腿間,雙手分開她雪白的大腿,舌尖探入那紅腫的花瓣,輕輕舔舐。
黃蓉猝不及防,嬌呼一聲:
“啊……真兒……你……”
他成六九之勢,陽具半軟地垂在她口上方,晃來晃去,龜頭不時擦過她唇角,帶著濕潤的腥味。
黃蓉被舔得腰肢亂顫,舌尖卷過她敏感的花蒂,吮吸得“嘖嘖”作響,蜜汁汩汩湧出,沾濕了他的下巴。
她咬唇忍耐,可那瘙癢如潮,穴口一張一合,似在乞求更多。
劉真抱著她又白又大的屁股埋頭苦幹,像個狗兒一樣伸出長長的舌頭奮力舔舐。
每一次都要用舌背貼合到極致然後往上一卷:金逼!金逼!
舔一舔白銀千貫!
插一插黃金萬兩!
這大舌頭卷的黃蓉欲仙欲死,她手被劉真該死的大屁股擋住,還垂下一根長長的陽具遮擋視線,手夠不到劉真的頭,不能按住他的頭好好讓他舔舐乾淨,只能腰肢向上挺動……
雙腿夾住他頭來回搖動的臀兒,方便自己能掌控一些節奏,讓這大舌頭在自己最癢的地方多蹭幾下。
掌控節奏,是黃蓉在交合中非常想要拿到的東西。
劉真舌尖靈活,沿著花瓣內側滑行,時而探入甬道,時而輕咬花蒂,舔得黃蓉神魂顛倒,呻吟再也壓不住:
“嗯……嗯…………啊!
……哦……哦…………嗚……啊!
癢死了——”
“啵。”
她剛熟練了“啊哦依嗚籲”,正被劉真舔舐的舒爽不已,被劉真舌頭突然一卷陰蒂,張口大呼“癢死了”的時候,劉真腰胯一沉,半軟的陽具順勢滑入她檀口,龜頭被溫熱的唇瓣包裹,帶出一聲低低的“啵”。
黃蓉猝不及防,喉頭微緊,羞得想退,卻被他舌尖一卷花蒂,逼得再次張口呻吟。
劉真趁機挺動,陽具在她口中淺淺抽送,聲音低啞像個小惡魔般誘惑:
“蓉兒……好……就這樣……”
黃蓉無奈又羞澀,終是妥協,貝齒輕啟,試探地含住那半軟的龜頭。
劉真的龜頭散發出陣陣腥鹹味道,她有些噁心,不由得皺眉……
但慢慢這腥味似乎又激發了下體的刺激,不由得想試試這個她極度渴望插入下體的龜頭到底是什麼味道。
她沒有嘗過靖哥哥的陽具……
尤其是那個雄壯無比的大俠龜頭,現在不由得百感交集,突然覺得之前應該主動幫靖哥哥吹一把……
夫妻二十餘年,夫君的龜頭都沒有舔過,陽具沒有吞吐過,就早早離去,如今想來,反成為她一輩子的遺憾——想來靖哥哥俠之大者,英武逼人,那個蘑菇頭必然美味無比,那根陽具必然吞吐舒爽。
他不願黃蓉屈尊含著他硬挺的陽具,可如今,劉真這小混蛋卻一點也不在乎,直接把還是軟乎乎的陽具送入口中!
她心中想著郭靖的龜頭和陽具,口中又含著劉真的龜頭,自己的蜜穴中還被這小混蛋貪婪的舔舐抽插,口中、心中、穴中三位一體,似乎被郭靖和劉真從三個方向抽插……
劉真的舌頭似乎變成了郭靖的陽具,腦海中她正跪著幫靖哥哥賣力的吞吐陽具,彌補她的遺憾。
被夫君和情郎同時抽插的感覺,讓黃蓉有些招架不住,身子開始小幅度亂抖,下體蹭得劉真滿臉是水,蜜穴濕潤無比,抽搐兩下,噴出汁液。
她竟然小小的高潮了。
在高潮中,她生出一個小小的遺憾:
靖哥哥和劉真同在襄陽教習降龍十八掌時,為何不讓他們同時操弄一下自己?
她浮起這個念頭的時候,卻沒有絲毫的愧疚和禁忌感,也沒有再一腳踢飛,因為,靖哥哥也在操她!
和她如今的劉郎一起操她!
她黃蓉是東邪之女、江湖女諸葛、丐幫幫主、是劉真口中的“天命真女”和“武林第一美婦”,靖哥哥的寶貝“蓉兒”,為他生了兩女一子……
如此珍寶美玉,還不值得兩人一起愛她、幹她、操她?
對,她值得!
這是她應得的!
如果時光荏苒,能夠倒回到那段日子,她一定會邀請郭靖、劉真一前一後的操她!
她會跪在兩人的中間,幫靖哥哥吹簫,讓劉真從後插入;
或者幫劉真吹簫,讓靖哥哥從後插入!
不!
還是讓劉真從後插入,幫靖哥哥吹簫好了,靖哥哥俠之大者,一輩子還沒嘗到蓉兒的吹簫!
至於抽插——雖然黃蓉千般不願,百般藉口,不會承認,心中隱隱覺得似乎還是劉真的抽插讓她更為舒爽一些……
想到這個念頭,她的欲望如小火堆扔進了一瓶烈酒一般,熊熊燃燒了起來。
好奇、噁心、刺激、渴望、二龍一鳳的刺激讓她鼓起勇氣,開始認真的幫劉真吹簫。
她要學會高深的吹簫技巧,待日後下了地府,找到郭靖,好好的幫靖哥哥吹一把!
劉真猝不及防被她的小高潮噴了一臉,不由得征服感和自信感大增:老子雞巴雖然還沒硬起來!
照樣讓女子高潮!
老子果然不是“不行”,而是“太行!”
他感動於黃蓉的高潮,還以為是他舔舐的高潮,於是使出吃奶的力氣,瘋狂開舔,一時間水聲大做,噗嗤噗嗤的舌頭插入聲,劈啪的舌尖拍打聲,吧唧吧唧的舔舐聲響個不停。
他不曾知道的是,黃蓉的高潮卻是幻想著靖哥哥和他一起操弄她的高潮。
如果知道,劉真估計現在又要射一管出來,或者帶上一頂某種顏色的小小帽子?
黃蓉的動作生澀,她本就是個初學者,唇瓣只是淺淺包裹,舌尖怯生生地碰了碰,像蜻蜓點水,帶出一絲濕潤。
劉真倒吸一口涼氣,感覺黃蓉已融入角色,舔舐開始賣力,停止了幫她舔陰,站了起來看她跪著吹簫,武林第一美婦開吹,還不好好欣賞一下?
舔陰?
以後多的是機會!
他雙手插進她濕發,聲音低啞的引導著她:
“蓉兒……再深些……對,就像含住一管玉簫,慢慢吸……”
黃蓉羞得閉上眼,耳根紅透,卻依言將陽具含得更深。
她的舌頭笨拙地舔過龜頭下的冠狀溝,帶出“嘖啵”的水聲,牙齒偶爾不小心刮到,引得劉真身子一顫。
她慌得想退,劉真卻輕按她後腦,柔聲指導:
“別怕,蓉兒……牙齒收好,舌頭繞著它打轉,就像你吹《碧海潮生曲》時,舌尖挑動簫孔……對,就是這樣……睜開眼,看看我。”
劉真暗暗給黃老邪賠個不是:對不住了,藥師兄!
借你的神曲一用!
讓你閨女好好幫我吹吹簫!
黃蓉睫毛顫了顫,死死抿著唇,偏就是不肯抬頭。
黃蓉心中想起《碧海潮生曲》,心中的緊張慢慢放下,她試著模仿,舌尖繞著龜頭畫圈,笨拙卻認真,唾液順著嘴角滑落,沾濕了陽具,泛出晶亮的光澤。
她漸漸找到節奏,唇瓣收緊,像是吹簫時收束氣息,輕輕吮吸,發出“啵啵”的輕響。
劉真低哼一聲,腰眼酥麻化作快感,陽具在她口中慢慢脹大,撐得她唇角微張。
她的唇瓣重新覆上那已硬如鐵杵的陽具,柔軟的唇肉先是輕輕貼住龜頭,像一片溫熱的花瓣裹住一顆滾燙的珠玉。
她微微張口,唇緣沿著龜頭的弧度緩緩滑動,細膩地摩擦那光滑而敏感的頂端,帶出濕潤的“嘖”聲。
龜頭在她唇間輕顫,滲出晶瑩的前液,被她唇瓣一抹,塗得亮澤如玉。
她試探著將唇瓣收緊,像吹簫時收束氣息,輕輕吮吸龜頭,舌尖探入冠狀溝,沿著那道敏感的凹槽打轉。
舌尖柔軟卻靈巧,像一枚細筆在溝壬間勾勒,輕輕刮過每一道褶皺,撩撥得劉真腰眼一麻,低哼出聲。
劉真爽的飛起,聲音裏滿是得逞的饜足。
他低頭往下看去——那張平日裏聰慧靈動的臉蛋,此刻埋在他胯間,紅唇被粗大的陽具撐得薄薄一層,唇瓣外翻,像一朵被狂風蹂躪的桃花。
她的鼻尖幾乎貼到他濕亮的恥毛,呼吸噴在他小腹,熱得發燙。
那畫面太過震撼,劉真只覺一股熾熱的征服感從尾椎直沖天靈蓋:這就是他的天命真女,名動天下的黃蓉,丐幫前幫主,東邪之女……如今卻跪在他身下,用她那張曾經舌戰群儒的嘴,為他含弄陽具。
“真好看……嘶——……”
劉真啞聲讚歎,拇指擦過她鼓起的臉頰,感受那被陽具頂出的弧度,他被吹的舒爽連連,不聽的吸著涼氣。
“嗯……嘶……哦……嘶……蓉兒,爽死了!”
黃蓉察覺他的反應,膽子更大,唇瓣順著冠狀溝滑行,時而輕咬,時而吮吸,發出“啵啵”的輕響,像是簫孔被指尖挑動的顫音。
她向下含得更深,唇瓣包裹住陰莖上段,柔軟的內側唇肉緊貼青筋暴凸的莖身,上下滑動,像是拉奏一管名簫。
她的舌頭也不閑著,貼著陰莖下側的尿道口來回舔舐,濕滑而溫熱,帶出黏膩的水聲。
陰莖在她口中跳動,青筋被唇瓣擠壓,龜頭脹得更甚,頂得她唇角微微鼓起,勾勒出淫靡的弧度。
黃蓉的動作逐漸流暢,唇舌配合如行雲流水。
她時而淺淺含住龜頭,唇瓣快速抖動,像吹簫時的急促高音;
時而整根吞入,唇肉緊裹莖身,舌尖在冠狀溝與莖身間來回刮掃,像是《高山流水》中的連綿低鳴。
她的唾液淌得更多,順著陰莖滑到根部,潤得那叢黑毛濕成一縷縷,閃著晶亮的光。
劉真被她吹得神魂顛倒,腦中只剩古詩碎句:
“二十四橋明月夜,玉人何處教吹簫?”
他雙手插進她濕發,喉頭滾動,低吼道:
“蓉兒……再深些……爽死我了……”
黃蓉眸子水光瀲灩,喉頭微緊,試著吞得更深,唇瓣幾乎貼到陰莖根部,龜頭頂入喉頭,擠壓出低低的嗚咽,像是簫聲中的顫音,悠揚而勾魂。
她仿佛看到了郭靖被她吹的欲仙欲死,忘記了襄陽,只願被她吹著射出陽精,她會跪著保持著吹簫,咬著靖哥哥的龜頭把他一路帶出那座該死的城池……
她心下溫暖而得意:吹個簫而已,我女東邪是什麼人,一學就會!
靖哥哥,你等著我……
劉真再也忍耐不住,雙手扣住她後腦,腰胯猛地挺動,開始抽插。
陽具在她口中進出,龜頭每次深入都頂到喉頭深處,帶出“咕嚕咕嚕”的深喉水聲;
退出時,唇瓣被扯得微翻,冠狀溝被舌尖刮過,快感如雷轟頂。
黃蓉的喉頭被頂得微微鼓起,唾液溢出嘴角,順著下巴滴落,濕透了胸前雙峰。
他抽插數下,節奏越來越快,龜頭在喉頭擠壓,莖身被唇瓣緊裹,冠狀溝被舌尖反復撩撥,層層快感疊加,像是被一管玉簫吹奏到極致高潮。
劉真低吼一聲,陽具在深喉中跳動,險些再次噴射,卻生生忍住,猛地抽出,帶出一串晶亮的銀絲。
陽具早已硬挺如鐵,恢復了雄風,甚至更為壯大。
黃蓉喘息著抬頭,唇瓣紅腫,嘴角牽著唾液,眸子卻亮得像星子,聲音沙啞而嬌媚:
“真兒……夠硬了!
還不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