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黑風寨燈火點點。
劉真洗漱一番,賊眉鼠眼的四周打量一番,見四下無人,興沖沖的溜進黃蓉房門。
屋內燭光搖曳,薄紗屏風後傳來水聲,一只木桶隱約可見,黃蓉正在沐浴,一雙玉腿翹在桶沿,白皙如玉,晶瑩水珠滑落。
劉真心跳加速,咽口唾沫:
“蓉姐,我來了。”
心想:蓉姐這調調比我還雅致,莫非桃花島島主之女喜歡水中交合?
黃蓉聲音慵懶:
“來了?
幫我按按肩膀,解解乏。”
劉真食指大動,猴急猴急地跑過去,隔著薄紗,按上她香肩。
黃蓉身子一顫,低聲道:
“莫亂摸,就按肩膀。”
劉真口中答應,手卻不老實,漸漸向下移,觸及她肩背肌膚,滑膩如綢。
他偷看紗後春光,黃蓉髮髻鬆散,香肩半露,胸前曲線隱現。
他呼吸漸重,手越按越下,探向她腰肢。
黃蓉用手按住他手,悠悠道:
“劉真,我問你個問題。”
劉真心說這美婦又是哪一出?
早已被她撩得心神不寧,頗為焦躁想要大快朵頤,強忍著性子問道:
“什麼問題?”
黃蓉目光投向燭影,淡淡道:
“你是想要我的身子,還是郭夫人、武林女俠、黃幫主、女諸葛、大寨主的身子?”
劉真一愣:
“有什麼區別嗎?”
黃蓉歎息:
“此從見到你開始,便時時感受到你那眼神充滿欲望,像野獸一般。
我感覺,你想要的不只是蓉兒的身子,還有郭夫人的身子,和武林女俠、黃幫主、女諸葛的身子。
是嗎?”
劉真聞言,心頭一熱,卻不急於動作。
他將手從水中抽回,默然半天無語。
心道黃蓉果然聰慧無比,洞察人心。
他操的不是黃蓉,是郭夫人、黃女俠、黃幫主、女諸葛、大寨主……
甚至是那個驕蠻丫頭郭芙的老娘……這份隱秘的心思,他今日才發現——因為郭芙的嬌蠻無理,讓他感覺需要好好操弄一下黃蓉!
他不由得心裏一驚,連忙把這個念頭從心裏趕出。
他光棍的承認道:
“是的。
郭夫人和黃幫主、女諸葛、黃女俠的種種身份,就像蓉姐的光環一樣,讓我更興奮。
想體會、想佔有、想征服你。”
黃蓉悠悠點頭:
“男子果然如此,我和靖哥哥相守二十餘年,一直沒關注此事,時常見你餓狼般的欲望眼神,蓉兒……頗為害怕……”
劉真聽她說得雖然淡定……
但似乎眼神不對,身子微微顫抖,不由得微微奇怪,心道:操逼當然要操帶光環的逼!
穿越前KTV的客人們,老念叨金逼金逼的,黃蓉這蜜穴兒不就是個金逼,操金逼助助興,這個有何不對?
黃蓉的心神卻飄到了郭靖隕地的那一日,那紅衣喇嘛的眼神,像一頭餓狼般的想要把她活剝生吞一般。
雖然時過境遷……
但他那日的淫辱她的話語,仍字字紮心,:
“郭夫人,佛爺今夜要好好嘗嘗你的味道”“品品大名鼎鼎的江湖俠女,是何種神仙滋味!”
“郭夫人這小嘴真緊,那郭靖平日可曾享用?
今日先替佛爺暖暖棒!”
“郭夫人,你這一對奶子倒是又白又圓,是我平生所見之極品!”
“那郭靖果然豔福不淺!
獨享這般神器二十餘年……
可惜今日這對神器歸我了!”
“嘖嘖,郭夫人下麵竟濕了?
郭靖剛一死,你就耐不住寂寞,想讓佛爺的大陽具安慰?”
“別著急,佛爺是修歡喜禪的,定然讓你爽的忘了你那短命夫君!”
“怕了?
你那靖哥哥可從沒讓你抖成這樣吧?”
“郭夫人,你看城下,你夫君屍首就在那城門口,小如螻蟻,血泊如墨;
而你,卻要被我巴桑在這城樓上操得欲仙欲死!
待會佛爺射滿你子宮,讓你懷上蒙古種,看你這俠女怎麼做人!”
黃蓉的恐懼像一枚冰冷的釘子,從脊背一路釘進心口。
昨日和劉真的交合中,她開始迸發的情欲,最後化作滿腔的情意。
今日劉真早上的微不足道的一次挑逗,就讓她欲望再次升騰,她恐懼與這種欲望的無邊無際擴展,會讓她徹底沉淪。
她突然想起了劉真那餓狼般充滿獸欲的眼神。
那種要把她撕碎了、揉爛了、狠狠操弄的眼神。
那種眼神又讓她想掩蓋想忘卻而又無法回避的無間地獄。
她怕的不是劉真的手,不是那雙手正貼在她肩頭,帶著浴桶裏殘留的溫熱;
她怕的是有朝一日,劉真一旦越過界限,就會像巴桑一樣,把“郭夫人”“女諸葛”“黃女俠”這些身份撕成碎片,和她的身子一樣,扔進泥裏踩爛。
她記得那日城樓的風,腥澀而滾燙。
郭靖的屍首就在城下,小如螻蟻,血泊如墨;
而她被按在垛口,衣襟半敞,巴桑的呼吸噴在她耳後,像一頭饜足的狼。
那一刻,她不是黃蓉,不是女諸葛,只是一個被剝光了身子的女人。
巴桑每說一句“郭夫人”,就往她傷口上撒一把鹽——“你夫君屍骨未寒,你這裏卻濕了?”
“靖哥哥可曾讓你抖成這樣?”
——每一句都把她和郭靖二十年的相守,碾成淫詞豔語的佐料。
她怕劉真也這樣。
怕他眼底那抹野火,一旦燒到極盛,會把“靖哥哥”三個字從她嘴裏逼出來,逼成一聲聲破碎的呻吟,再拿去點燃他自己的快感。
她怕自己會在高潮的那一刻,聽見他低笑:
“蓉兒,想想你夫君此刻在地下,看你被我操得哭叫,可曾後悔守了二十年活寡?”
她怕自己會點頭。
怕那點頭不是因為快感,而是因為——那一瞬,她真的分不清,自己到底是誰。
這是因為劉真不是巴桑,她已經感受到兩人之間的濃濃情意。
她怕自己忘了郭靖的眼神,忘了襄陽城頭他回頭看她那一瞬的溫柔,忘了自己曾用這具身子為他擋箭、為他擋刀、為他擋盡天下人的白眼。
怕一旦沉淪,所有過往都會變成劉真掌心的玩物:郭夫人成了床上的蕩婦,黃幫主成了任人騎乘的母獸,女諸葛成了只會張腿的蠢貨。
她怕自己會喜歡這種墮落。
怕在劉真吻到她耳後時,她會忍不住想:原來被當成“郭夫人”去征服,是這種滋味;
原來被當成“黃幫主”去淩辱,是這種滋味;
原來被當成“靖哥哥的寡婦”去蹂躪,是這種滋味——而她,會在這種滋味裏,溺死得甘之如飴。
她怕的不是劉真,是自己。
怕那個躲在心底二十年的小女孩,那個幻想中桃花島上偷偷親過郭靖臉頰的小女孩,會在今夜被劉真的手指、劉真的喘息、劉真的“蓉兒”一聲聲叫碎;
怕她會笑著對劉真說:
“再用力些,讓我忘了靖哥哥。”
於是她抖。
抖得浴巾下的肌膚泛起細小的疙瘩,抖得指尖掐進劉真臂彎的肉裏,抖得眼淚無聲地滾進鬢角,燙得像烙鐵。
她怕自己一旦開口,就會聽見自己的聲音在說:
“來吧,把郭夫人操成你的。”
劉真感到黃蓉身上的雞皮疙瘩凸起,抖得像風中的落葉,眸子裏那層驚懼像碎玻璃,一片片割得他心口生疼。
他收了所有輕佻,掌心貼上她冰涼的臉頰,聲音放得極輕:
“蓉姐,怎麼了?”
黃蓉的唇抖了半晌,才擠出一句:
“別……別再用那種野獸的眼神看我……”
劉真心口一緊,拇指摩挲著她濕潤的鬢角,啞聲道:
“我雖想占你、征服你那些身份,可更想護著你、愛慕你,一生一世陪著你。”
他一遍遍撫著她的背,像在安撫一只受驚的貓。
黃蓉的呼吸慢慢平緩,淚珠還掛在睫毛上,卻不再發抖。
她抬眼,聲音輕得像歎息:
“你已占了蓉兒的身子……莫要再露出那般吃人的眼神,蓉兒怕。”
劉真喉結滾動,略有些尷尬,他知道自己的毛病,忙不迭點頭:
“好,我收起。
我收起。”
他深吸一口氣,把方才那股翻湧的欲火壓進腹底,換成最柔軟的嗓音,“我發誓,從今往後,再不會對你露出那種眼神,違者天打五雷劈!
讓我劉真不得好死!”
黃蓉怔了怔,淚光裏閃過一絲釋然,又有一絲酸楚。
她顫聲補了一句:
“你我歡好之中……我不想聽到‘郭夫人’三字。”
劉真身子一震,像被冷水潑醒,隱約窺見她心底那道血淋淋的裂口。
他俯身吻去她眼角的淚,鄭重道:
“我記住了,蓉姐。”
黃蓉閉上眼,良久不語,似乎在驅散她心中的恐懼。
她轉身伸手環住他的脖頸,聲音軟得像化開的蜜:
“要我吧,真兒。”
劉真不再猶豫,將她從浴桶裏抱出,水珠順著她雪白的肌膚滾落,在燭光裏碎成細碎的金芒。
他把她輕輕放上床榻,浴巾滑落,露出那具曾為江湖、為襄陽、為郭靖擋過千百刀兵的身子。
此刻,卻只為他一人敞開。
他俯身吻她,吻得極慢、極輕,像怕驚碎一場夢。
唇從她額頭落到鼻尖,再到唇角,每一寸都帶著安撫。
手掌覆上她胸口,感受那顆仍微微急促的心跳,拇指輕揉,像在哄一只終於肯靠近的鳥。
黃蓉低低歎了一聲,指尖插進他發間,輕輕抓緊。
劉真順勢進入,動作溫柔得像春水漫過堤岸,一寸寸填滿她,不帶半分掠奪,只剩無限憐惜。
屋外夜風掠過,黑風寨的燈火一盞盞熄滅;
屋內,燭芯“啪”地爆了個燈花,照亮兩人交疊的影子。
黃蓉的呻吟低得幾乎聽不見,卻帶著久違的安心,像終於卸下二十年的盔甲,赤裸裸地把自己交到另一個人手裏。
劉真吻著她的耳廓,一遍遍呢喃:
“蓉姐……蓉兒……”
再無別的稱呼,只剩這一個昇華的名字,像一句最乾淨的誓言。
劉真再次進入黃蓉的陰道,溫潤緊致像一朵含苞的蓮花驟然綻放,層層疊疊的嫩肉立刻裹住他,柔軟卻有力地吮吸著每一寸。
今日由於黃蓉的恐懼,她的蜜穴尚未全部濕潤。
這種插入的微微幹澀感,更加加大了陽具的刺激。
那是一種從未體驗過的極致快感:入口微緊,像一道玉門半掩;
深入後卻又層層褶皺交疊,似金絲纏繞,溫熱卻微微濕潤,插入時候略有阻礙,帶著細微的蠕動……
每一次輕微的收縮都像在舌尖上打著轉,撩撥得他頭皮發麻。
燭光映照著黃蓉赤裸的下體,映照在那兩片嬌豔的陰唇上,散發一種赤金色的神秘、妖豔和華貴感的矛盾統一。
名器!
金逼!
他想到剛剛”金逼“一詞,又給黃蓉的蜜穴補上了漏掉的稱號,這四個字在他腦海中炸開,他幾乎要低吼出聲,卻生生忍住,只化作一聲悶哼。
多年的老司機經驗讓他知道此刻該如何抽插——他深呼吸著緩緩抽插,運用起九淺一深的九淺力道……
但卻每次都深入,如道家吐納般悠長:每一次退出都帶出汩汩蜜液,像退潮時溫柔地卷走沙粒;
每一次推進都深而穩,像潮水歸來,填滿每一道縫隙。
黃蓉起初仍帶著恐懼的餘韻,身體微微繃緊,可那悠長的節奏像一縷縷暖風,吹散心頭的陰霾。
她的陰道開始分泌大量汁液,溫熱而黏稠,順著交合處滑下,潤得兩人肌膚相貼時發出輕微的水聲。
恐懼被一次次深而緩的撞擊推得越來越遠,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沉甸甸的、被填滿的安心。
她不由自主地雙腿夾住他的腰,腳踝交叉,像藤蔓纏住樹幹,慢慢迎合他的節奏。
兩人一邊交合一邊深吻,舌尖糾纏,呼吸交融,吻到情深處,黃蓉猛地翻身,性器未曾分離,她已騎在他身上。
黃蓉是誰,不管多麼恐懼,多麼溫柔,她仍舊喜歡掌控節奏!
在俠之大者郭靖身下,她不敢過於造次,賢慧的像一個小女人……
但是劉真這小賊?
她是無雙的禦姐!
她緩緩搖動臀部,沿著他的陽具轉圈研磨,像一柄溫潤的玉杵在蜜罐裏攪動,層層嫩肉隨著她的動作收緊又放鬆,將他整根陽具裹得嚴絲合縫。
劉真只覺一股酥麻從根部直沖天靈蓋,像被一臺精密的攪拌機溫柔卻堅定地碾磨,快感層層疊加,幾乎要將他魂魄吸出。
黃蓉停止吻他,慢慢直起上半身,濕發披散在肩頭,燭光下肌膚泛著珍珠般的光澤。
她騎在他身上,緩緩上下左右搖擺臀部,豐盈的乳峰隨之輕顫,腰肢如柳,臀浪翻滾,發出動人的呻吟:
“嗯……真兒……”
聲音像春水蕩開,帶著久違的嬌媚。
劉真被他心愛之人騎著,幸福美滿,大多數情況下,他喜歡騎著她……
但偶爾也樂得被騎。
他仰頭看著她,視覺衝擊如雷轟頂:那張曾經叱吒江湖的臉龐此刻佈滿情欲的紅暈,眉眼間盡是柔媚;
胸前雙峰隨著起伏晃出誘人弧度,乳尖挺立如紅櫻;
纖腰下,臀部圓潤飽滿,像一輪滿月在他身上碾轉。
每一次下沉,都將他整根吞沒;
每一次抬起,又帶出晶亮的蜜絲,在燭光下閃出銀光。
他喉結滾動,雙手不由自主地扶住她腰肢,掌心貼著那汗濕的肌膚,感受她每一次搖擺帶來的震顫。
黃蓉越搖越快,套弄越來越猛,臀部如浪潮般起伏,呻吟聲漸高:
“真兒……愛我……愛蓉兒……”
劉真再也忍耐不住,腰部猛地一挺,滾滾陽精如熔岩般噴湧,盡數射入她深處。
黃蓉嬌呼一聲,陰道劇烈收縮,像無數溫軟的小手同時擠壓,高潮的浪潮瞬間將她淹沒,整個人癱軟在他胸膛上,濕發貼著他的頸窩,急促的喘息噴在他耳邊,像一場春雨終於落定。
兩人相擁而臥,汗水與蜜液交融,屋內只餘心跳聲與燭火輕爆的“啪嗒”。
黃蓉的恐懼早已被這溫柔而激烈的一場雲雨徹底融化,只剩一具柔軟滿足的身子,蜷縮在他懷裏,像終於找到歸處的貓。
劉真方才感受到她的發抖,此刻他緊緊摟著黃蓉,仿若擁著稀世珍寶。
她赤裸的身軀貼著他,肌膚溫熱,散發幽香,乳峰柔軟地壓在他胸膛,發絲淩亂散在枕間。
燭光搖曳,映照她潮紅的俏臉,宛如一朵盛開的桃花,嬌豔中帶著幾分慵懶。
黃蓉被他摟得有些氣悶,輕輕推他胸膛,低語:
“小混蛋,鬆開些……我又不跑……”
她的聲音柔媚,帶著幾分嗔意,眼中卻閃著笑意。
劉真低頭吻她額頭,嬉笑道:
“蓉兒,好不容易得了手,多難啊!
剛才你嚇我一跳,還以為你要跑了。”
他手臂收得更緊,像是生怕這美人兒化作雲煙消散。
黃蓉撲哧一笑,揚手輕拍他臉頰:
“小色鬼!
一開始就不安好心,惦記我的身子。
從頭到尾,你就是想要得到我的身子。”
她語氣半嗔半嬌,身子在他懷中微微扭動,引得他心頭又是一熱。
劉真嘿嘿一笑,湊近她耳邊,聲音低沉帶笑:
“剛才要的是蓉兒的身子,現在……我要黃大寨主的身子,一會兒還要黃女俠的身子!
最後還要黃幫主的身子!”
他故意咬重“黃大寨主”和“黃女俠”、“黃幫主”,眼神裏透著壞笑,帶著幾分挑逗與征服的意味。
黃蓉聞言,柳眉一挑……
但突然想到這小賊沒提“郭夫人”,不由得嗔怒道:
“你這無賴!
得寸進尺!”
她伸手擰他腰間軟肉,劉真吃痛,假意慘叫,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兩人笑鬧著滾作一團,床榻吱吱作響,燭光下身影交疊,笑聲與嬌嗔此起彼伏。
打鬧間,劉真的手不老實地滑過她腰側,觸到那敏感的肌膚,黃蓉身子一顫,笑聲漸低,呼吸又急促起來。
她美目含春,瞪了他一眼,低聲道:
“小混蛋,又不老實了……”
劉真見她眼波流轉,欲情複起,哪里還忍得住?
他低頭吻住她櫻唇,舌頭靈活地探入,與她香舌糾纏,吮吸間帶出絲絲津液。
黃蓉輕哼一聲,玉臂主動環上他脖子,回應著他的吻,胸前兩團柔軟緊緊貼著他胸膛,摩擦間重新點燃欲焰。
劉真雙手遊走,揉捏她豐滿的乳房,指尖撚動那兩點櫻紅,已硬如小石。
黃蓉低吟:
“嗯……劉真……”
她聲音帶著一絲顫抖,似羞似喜。
劉真吻順著她脖頸而下,含住一側乳頭,舌尖繞著打轉,輕輕齧咬,引得黃蓉身子弓起,玉手抓緊他發絲。
他手滑到她下身,指尖探入那仍濕潤的蜜穴,汁液黏膩,似在邀請。
他低語:
“蓉姐,你又濕了……這回可得讓我好好疼你。”
黃蓉臉紅不答,只低低呻吟,雙腿微微分開,任他愛撫。
劉真陽具早已硬挺,青筋暴起,頂端晶瑩。
他分開她玉腿,龜頭抵住那溫熱穴口,猛地一挺而入。
黃蓉一聲長吟:
“啊……”
那粗長陽具直搗花心,填滿她緊致蜜徑,摩擦間帶起陣陣快感。
比起上一輪的溫柔,這一次劉真更為激烈。
他腰部猛烈挺動,陽具如鐵杵般在蜜穴中快速進出,啪啪聲響徹屋內。
黃蓉穴內汁液被帶出,濺在兩人交合處,濕滑無比。
她不再矜持,主動迎合他的抽插,翹臀抬起,迎上每一次撞擊,蜜穴內壁收縮,緊緊吸吮著他。
劉真低吼:
“蓉姐,你好主動……我愛死你這樣了……”
他雙手握住她纖腰,加快節奏……
每一次插入都頂到最深處,龜頭刮過她內壁褶皺,撞擊花心,引得黃蓉身子劇顫。
她低吟著引發他的欲火:
“嗯……深……好深……再來……”
黃蓉雙腿纏上他腰,腳踝交叉,牢牢鎖住他,臀部隨著他的節奏起伏,迎合得越發默契。
兩人肌膚相貼,汗水與蜜汁混雜,發出黏膩的聲響。
劉真俯身,吻住她乳房,牙齒輕咬乳頭,舌尖舔弄,引得黃蓉呻吟連連:
“啊……真兒……”
劉真抽送如狂風驟雨,陽具在緊致花徑中進出,帶出“滋滋”水聲,每一下都直抵花心。
黃蓉緊緊抱住他,雙腿纏在他腰間,迎合他的節奏,嬌喘連連:
“啊……真兒……慢些……啊……再快些……”
她花瓣收縮,蜜汁汩汩,潤澤著他陽物,訴說她的情意與順從。
劉真大樂:
“到底要慢還是快啊,我的黃幫主?”
他抽出大半個陽具,只留下孤零零的龜頭還在她體內不停脹動,引得黃蓉蜜穴穴口一張一合一張一合。
兩片肥美的鮑片不知如何是好,來回扭動著想要吞入整個陽具。
黃蓉叫床被打斷,不由得大怒:
“小混蛋!
看我收拾你!
“用力一挺臀部,直接把他剛剛抽出大半的陽具整個吞入。
那種充實感脹滿感讓她隨即發出一聲動人的浪叫”啊……”
劉真心生濃烈的征服感,這位武林傳奇的女子,黃幫主、黃女俠,在他身下化作柔媚尤物,任他馳騁。
他邪乎一笑:
“蓉兒,你要快我就給你快,要慢我就給你慢!”
劉真腰胯忽地一沉,陽具整根沒入,龜頭重重撞上花心深處,黃蓉“啊”地一聲長吟,腳趾蜷緊,腳踝死死扣在他腰後,像鐵箍般鎖住他。
他開始九淺一深的節奏,龜頭先退出寸許,淺淺地擦過穴口最敏感的那圈嫩肉,像羽毛掃過,癢得黃蓉腰肢輕顫,蜜穴口一張一合,似在挽留;
再退半寸,陽具前段在濕滑的甬道裏輕磨,帶出“咕啾”一聲水響,她的呼吸立刻亂了半拍,臀部不自覺地向上微抬,想追那離去的充實。
他故意放緩,龜頭在入口處來回畫圈,陽具只剩三分之一沒入……
每一次都像蜻蜓點水,輕輕碰觸那兩片肥美鮑唇,又迅速退開。
黃蓉的蜜穴被撩得空虛難耐,嫩肉層層蠕動,汁水汩汩湧出,順著股溝滴落,濕透了床單。
她咬唇低哼:
“真兒……別……”
幾乎只剩龜頭含在穴口,輕輕顫動,像逗弄,又像威脅。
黃蓉的腰猛地弓起,腳踝用力,幾乎要把他折斷,聲音帶著哭腔:
“快……”
劉真猛地挺腰,陽具如箭離弦,瞬間貫穿到底,龜頭狠狠撞上花心最敏感的那一點。
黃蓉的尖叫被生生截斷,化作一聲破碎的嗚咽:
“啊——!”
那一瞬,她只覺一股電流從花心炸開,沿著脊椎直沖天靈蓋,眼前金星亂舞,蜜穴劇烈收縮,層層嫩肉像無數小嘴同時吮吸陽具,汁水被擠得四濺,發出“啪”的一聲脆響。
他又退回,龜頭在穴口輕蹭,節奏慢得近乎折磨。
黃蓉的呻吟已帶顫音,臀部不受控制地扭動,鮑唇紅腫,沾滿晶亮蜜液,像熟透的桃瓣在乞求採擷。
九淺如春風拂柳,撩而不入;
一深似雷霆萬鈞,摧枯拉朽。
她的意識被撕扯成碎片,恐懼早已不知去向,只剩被填滿、被撕裂、被重新填滿的迴圈。
每一次“一深”,她的花心都被撞得酸麻,花徑深處湧出更多蜜汁,潤得陽具進出如魚得水;
每一次“九淺”,她的空虛被無限放大,嫩肉饑渴地蠕動,鮑唇翻開,紅豔欲滴。
她的雙腿越纏越緊,腳踝幾乎勒進他腰肉,臀部瘋狂迎合,發出“啪啪啪”的肉體撞擊聲。
到第七輪時,黃蓉已完全失控,淚水混著汗水滑落,聲音沙啞:
“真兒……蓉兒……蓉兒要蓉兒要蓉兒要蓉兒要蓉兒要!”
劉真再度被她叫的崩潰,陽具招架不住,心道:這美婦每次都這般叫法?
我要我要我要,給我給我給我給我的,這誰受的了?
他低吼著照貓畫虎:
“蓉兒,給你!
給你!
給你!”
放棄節奏,雙手扣住她腰肢,狂風暴雨般猛插數十下。
黃蓉尖叫著達到高潮,蜜穴劇烈抽搐,汁水噴湧如泉,劉真的陽精隨之噴射,滾燙地灌滿她深處。
她癱軟在他身上,腳踝仍纏在他腰後,像是溺水之人抓住最後一根浮木,喘息著,滿足地呢喃:
“真兒……蓉兒還要……”
劉真剛剛射完的淫笑像被一盆冷水兜頭澆滅,僵在臉上。
腰眼處驟然湧起一股酸麻,像被千百根銀針同時紮入,腿肚子一軟,差點從她身上滑下去。
他低頭一看,自己那根還嵌在她體內的陽具,正被餘韻中的嫩肉一下下吮吸……
每一次收縮都像小嘴在拽他的魂魄,偏偏腰胯已軟得提不起勁。
那個美鮑在燭光下依然閃爍著赤金色,妖豔欲滴,散發出詭異的誘人氣息,似乎剛才的滋潤還沒有滿足她的胃口。
“蓉、蓉兒……”
他喉嚨發幹,聲音帶著哭笑不得的顫,“你這是要榨幹我啊……”
黃蓉半睜的眸子水光瀲灩,嘴角勾著一點壞笑,指尖在他汗濕的背脊上畫圈,聲音軟得像化開的蜜:
“真兒……方才不是說要黃女俠、黃幫主、黃大寨主麼?
這才一回……你要的是哪一個啊?”
劉真倒吸一口涼氣,腰眼又是一陣酥麻,腿根發抖。
他苦著臉,額頭抵著她肩窩,聲音低得像求饒:
“姑奶奶……饒命……再來我真要交代在這兒了……”
他不由得心頭浮起一個念頭:
“問世間金逼何物?
只教人生死相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