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飛流直下三千尺,疑是淫河落九天

重生紈絝:我在南宋泡俠女

腦器官GC 13133 12-16 14:50
連日的陰霾與戰事緊繃,仿佛被這初夏的暖風一掃而空。

這一日。

兩人難得偷得浮生半日閑,攜手在黑風寨後的廬山山脈中游逛。

黑風寨本就依山而建,深入腹地,便是廬山一隅景致。

黃蓉的心情也如這天氣一般,前所未有的陽光舒暢。

她脫下了統帥的披風,換上一身輕便的藕色長衫,髮髻也鬆散地挽著,幾縷青絲隨風拂過臉頰,昔日緊鎖的眉頭徹底舒展開來,竟依稀能窺見當年那個古靈精怪、俏皮動人的“東邪”之女的風采。

她腳下生風,時而指點著路邊的奇花異草,時而駐足傾聽林間的鳥語花香,整個人都煥發出一種別樣的生機。

劉真跟在她身邊,看著她笑靨如花的樣子,心中也是一片柔軟。

行至那道著名的瀑布前,只見水流從百丈懸崖飛瀉而下,如銀河倒掛,水聲轟鳴,激蕩起的水霧在陽光下折射出絢爛的彩虹,蔚為壯觀。

劉真深吸一口氣,望著那水霧彌漫處,脫口背道:

“日照香爐生紫煙,遙看瀑布掛前川。”

黃蓉回頭,含笑看他:

“喲,我們劉小英雄也懂得吟詩了?”

劉真嘿嘿一笑,湊近她耳邊,壓低聲音,帶著一絲調侃的曖昧:

“我呀,我覺著,這『日照香爐生紫煙』……遠不如『日趙香爐』,更不如……”

他意有所指地瞥了她一眼,“不如日我的黃大寨主來得舒坦。”

黃蓉俏臉一紅,啐了他一口……

但心底卻沒有一絲惱怒。

自那夜那長長的、令她窒息又沉醉的親吻之後。

兩人之間那層看不見的壁壘便悄然消融了許多。

她不再刻意與他保持距離,甚至在他不經意的攙扶、貼近時,會下意識地順應,仿佛已經成為一種習慣。

不知不覺中。

兩人在水潭邊的一塊巨岩上坐下,看著飛流直下的壯觀景象,劉真自然而然地伸出手臂,將她攬入懷中。

黃蓉也沒有拒絕,只是順勢將頭輕輕靠在他的肩上,聽著他有力的心跳聲,與瀑布的轟鳴交織成一曲奇妙的樂章。

潭水清澈見底,在陽光的照耀下波光粼粼,誘人無比。

劉真看著那清涼的水面,又看了看身邊的美人,一個大膽的念頭冒了出來。

他突然站起身,三下五除二就脫光了身上的衣衫,露出一身精壯的肌肉,在水花飛濺中,“撲通”一聲跳入了水潭中。

“哇!

真涼快!

寨主,下來一起遊啊!”

他在水中暢快地遊弋,朝黃蓉招手,水珠從他古銅色的肌膚上滾落,充滿了陽剛的魅力。

黃蓉捂著嘴笑罵:

“登徒子!

誰跟你這個野人一樣!”

她雖嘴上拒絕……

但看著他在水中舒爽的樣子,眼神中也流露出一絲嚮往。

劉真哪里肯放過這個機會,他遊到岸邊,像一條水中的惡蛟,猛地探出大手,抓住黃蓉的腳踝,哈哈大笑一聲,便把她往水中拉。

“啊!你放開我!”

黃蓉驚叫一聲……

但終究抵不過劉真的力氣,只聽“撲通”一聲,水花四濺,她也被他拖入水中。

冰涼的潭水瞬間浸透了她全身的衣衫,薄薄的衣料緊緊地貼在身上,將她曼妙玲瓏的曲線勾勒得一覽無遺……

尤其是那恰到好處的纖腰和挺翹的豐臀,在濕衣下若隱若現,散發著致命的誘惑。

劉真看得眼都直了,喉結上下滾動,一股強烈的欲望如這潭水般將他淹沒。

他猛地撲上前,將渾身濕透、猶帶驚魂未定的黃蓉緊緊抱在懷裏,不由分說地吻了下去。

這一次的親吻,沒有了那晚的試探與羞澀,充滿了水汽的濕潤和原始的衝動。

黃蓉微微一怔,隨即便沉溺其中。

她仰著頭,迎合著他熱情如火的長驅直入,雙手環住他的脖頸,任由他的舌頭在自己的口中肆意橫行、吸吮糾纏。

飛流直下的轟鳴仿佛成了為他們助威的背景音,水霧如雨般灑落在他們的臉上、身上,冰涼與滾燙交織,讓她仿佛忘記了所有的煩惱與身份,只想盡情享受這狂野而真摯的情愛,將所有的壓抑都嘶吼出來。

兩人吻得難分難舍,唇舌交纏間,水霧如細雨般灑落,混雜著瀑布的轟鳴,仿佛整個廬山都在為他們的激情奏響狂野的交響。

劉真的大手已然不安分地遊走在黃蓉那被潭水浸透的曼妙身軀上。

濕潤的藕色長衫緊緊貼合著她的肌膚,勾勒出那成熟女體的每一道誘人弧線。

他從她的纖腰入手,掌心隔著薄薄的布料用力揉捏,那柔軟卻富有彈性的觸感,讓他血脈僨張。

手指向上滑去,掠過她平坦的小腹,抵達那對被水汽潤濕的豐滿乳峰,輕輕一握,便感受到那飽滿的重量和隱隱的顫動。

黃蓉起初還在本能地掙扎,她的手推拒著他的胸膛,口中發出含糊的嗚嗚聲:

“嗯……別……”

可那推拒軟弱無力,仿佛只是情欲中的嬌嗔。

她知道,這早晚要到來的事情,此時此刻就要發生了。

她壓抑多年的欲望,喪夫之後的悲痛,和這小賊大半年來的挑逗、調戲、撫摸、接吻,自己的底線已經就剩下最後一處:她的下體!

蜜穴和她的子宮!

那一處為了靖哥哥守護了二十年的底線,今日她突然不想再守了,就像她之前扔掉了“郭夫人”的枷鎖,其實已經早早準備了近日的越界,打好了伏筆。

“郭夫人”的枷鎖,不僅讓她失去了女東邪的靈動和不羈,更重要的是,也是她隱隱不敢承認的是:這個枷鎖也會讓她失去之後作為女人,天性需要享受的關懷、愛護、乃至被征服、被插入、被操弄的機會。

在襄陽多次自瀆,讓她感覺這種方式缺乏直接肉體交纏,性器交匯的快感,只能作為臨時手段,她此刻無比認同劉真在鄂州說的那句話:

“女人無論年紀多大,都值得關愛。”

今日,她只想享受一下關愛的感覺,不是那種背負著俠義、家國、沉甸甸的襄陽的關愛,而是一種劉真能給她的那種新奇的“關愛”,她現在還不知道如何定義這種“關愛”……

但早已樂在其中。

潭水的冰涼與劉真掌心的灼熱交織,讓她全身如遭電擊,掙扎漸漸化作無力。

她知道,這一刻終於要來了——那層層壓抑的情感,那夜不能寐的渴望,那對郭靖的愧疚與對自由的嚮往,都在這一瞬崩塌。

這個崩塌隨即引燃了她內心的欲望:

那個欲望,早在被劉真撫摸,乳頭硬挺時點燃火花。

那個欲望,早在被劉真調戲、表白中得到了空氣養分。

那個欲望,早在她穿著那身小小的內衣,被劉真看到身體隱秘的時候,燃燒出了熱度。

那個欲望,早在她在郭靖的身下想著劉真射入陽精的時候,燒的旺盛起來。

那個欲望,早在她在劉真背著她,讓她在各種混雜體驗中高潮,變為了熊熊烈火。

那個欲望,早在她在劉真的深情一吻中,讓她的熊熊烈火變成了情欲之火:除了欲望,還有情意。

郭靖隕地後,這些日子她表面輕鬆,實際沉浸在喪夫的悲痛中。

這種時時襲來的巨大悲痛總會試圖淹沒她,只有這片烈火才能燃起一片空隙,讓她在這個縫隙中掙扎。

她不再抗拒,任由劉真的手掌如火般在她身上馳騁,呼吸越來越急促,嬌軀在水中微微顫抖。

劉真心情早已激動得難以自抑,手不停的抖著……

但還是勉強操控手指笨拙地解開她的衣帶,費了半天功夫,才將那濕透的長衫剝離她的身體。

布料滑落水面,發出輕微的浮沉聲,黃蓉的裸體徹底暴露在潭水中。

那是一具成熟女子的完美軀殼:肌膚如凝脂般白皙細膩,即便在冰涼的潭水中,也泛著誘人的光澤;

纖腰盈盈一握,卻又不失豐腴的柔軟;

挺翹的豐臀在水波中微微晃動,宛如熟透的蜜桃,散發著致命的誘惑;

雙乳高聳飽滿,乳暈淺粉,乳頭在冷水的刺激下已然挺立,如兩顆熟透的櫻桃,等待著採擷。

她的雙腿修長勻稱,大腿內側的肌膚光滑如絲,隱隱透出成熟女性的豐潤曲線,整個身軀在水霧中若隱若現,宛如一尊活色生香的玉雕女神,融合了少女的嬌俏與婦人的風韻,讓劉真看得血脈噴湧,欲望如潭水般洶湧澎湃。

他猛地將她抱起,赤條條的兩人緊貼在一起,肌膚相親的灼熱瞬間驅散了潭水的寒意。

劉真將她安置在一處光滑的大鵝卵石上,那石頭被水流千年沖刷,圓潤如玉,涼意從黃蓉的背脊直透心脾,讓她不由自主地輕呼一聲:

“啊……好涼……”

可緊接著,劉真的火熱軀體覆蓋而上,那精壯的胸膛壓住她的乳峰,滾燙的陽具貼著她的小腹研磨,瞬間點燃了她體內的火焰。

涼意與熱浪交織,黃蓉的嬌軀如被熔化,化作一灘春水,徹底軟化在他的懷中。

劉真自然是不會放過這千載難逢的良機。

他先捧起她的玉足。

腳踝纖細如瓷,在潭水裏浸得晶瑩剔透。

足弓彎出一道優雅的弧,腳背薄得能看見淡青血管。

劉真低頭,舌尖先在足背中央輕輕一點,嘗到潭水的清冽與她肌膚的甜。

他順著弧線一路舔舐,卷走水珠,沿著小腿外側向上。

皮膚細膩如新剝荔枝,微微顫動,泛起一層細小疙瘩。

黃蓉的腳趾蜷起又鬆開,喉間溢出一聲幾不可聞的嗚咽。

吻至大腿外側。

肌肉緊實卻柔軟,帶著習武之人的韌性,又不失婦人的豐潤。

劉真用牙齒輕咬,留下淺淺紅痕,像雪地裏點綴的梅。

他再用舌尖安撫,繞圈舔過那處紅印,激得她大腿內側一陣戰慄,膝蓋幾乎發軟。

她咬著唇,試圖壓抑喉間的低吟,卻已然無力。

他托住她的豐臀,唇舌移至腰窩。

那處凹陷敏感得像藏著一根細弦。

他舌尖探入,輕輕一勾,黃蓉腰肢猛地一弓,臀肉在他掌心收緊,發出低低的抽氣聲。

“真兒……”

她聲音發顫,像被風吹散的絲。

吻繼續向上。

手臂內側的嫩肉白得晃眼,血管在皮下隱現。

劉真一路啃噬,留下濕熱的痕跡。

到指尖時,他將她的纖纖玉指含入口中,舌頭纏繞吮吸,每一根都舔得濕潤發亮。

黃蓉指尖酥麻,不由自主蜷起手指,插進他發間。

從手臂外側到肩膀,再至脖頸。

他用力吸吮那白皙肌膚,激起一串細小吻痕。

耳垂被他含住,輕咬慢撚。

他在黃蓉耳邊低低的喃喃道:

“蓉姐,舒服麼?”

黃蓉嬌軀一顫,低吟破喉:

“嗯……”

也不知道她是被舔舐下的呻吟還是回應劉真的詢問。

這一刻她體會到了在靖哥哥身下完全沒有體驗的、被如此吻的、舔舐的一乾二淨的感覺。

這種感覺讓她感覺到了極致的呵護感和精密的保養感,讓她感覺四十年來,第一次成為一個“精緻”的女體。

只有精緻的女體才能提供精緻的交合快感,靖哥哥粗糲的吻和插入,只能提供粗糲的交合快感。

她不由得有些暗暗期待他快點吻她的乳房,蜜穴,會陰這種性敏感地帶,這個期待讓她感到刺激、愧疚而又欲罷不能。

劉真的唇移至她的眼睛,她順從地閉上雙眸,長長的睫毛顫動著,接受他溫柔的吻;

鼻子被他輕啄,嘴唇再度被佔據,這次是深吻,舌頭如狂風暴雨般攪動她的口腔;

下巴、鎖骨,一路向下,至胸部時,他終於停駐。

那對豐滿乳峰在水汽中顫巍巍挺立,飽滿得像兩團熟透的蜜桃,乳肉白得晃眼,極為隱晦的透出淡青血管,在水珠映襯下泛著瑩潤光澤。

劉真雙手托住,掌心陷入柔軟,乳肉從指縫溢出,又彈回原狀,彈性驚人。

他先輕輕揉捏,像在把玩兩團溫熱的玉脂,感受那沉甸甸的分量與掌心的溫度交融。

黃蓉的呼吸立刻亂了,胸口起伏,乳峰隨之輕顫,乳尖在冷水刺激下早已挺立如豆:終於到那裏了……

他低頭,舌尖先在乳暈邊緣畫圈。

淺粉色的乳暈被水汽潤得晶亮,細小的顆粒在舌尖下微微凸起。

他繞著圈舔舐,一圈又一圈,顏色由淺轉深,漸漸暈成深紅,像雪地裏綻開的梅花。

黃蓉的喉間溢出細碎的抽氣聲,乳尖被撩得愈發腫脹,敏感得幾乎發痛。

劉真含住左邊乳頭,先用唇瓣輕包,舌尖在尖端輕輕撥弄,像逗弄一顆熟透的櫻桃。

那尖端在他舌下顫動,腫脹得幾乎透明,表面泛起一層晶亮的水光。

黃蓉的腰肢猛地一弓,雙手本能地抓住他的肩,指尖掐進肌肉:

“啊……”

聲音軟得像化開的蜜。

他卻不管不顧,張口將整個乳頭吞入。

牙齒輕刮乳暈邊緣,舌頭在口中狂野卷動,發出嘖嘖水聲。

乳頭被吸得變形,又彈回,表面佈滿細小水珠,腫脹得幾乎疼痛,卻又帶著無法言喻的愉悅。

另一邊乳峰也不閑著,他用拇指與食指撚住乳頭,先輕輕拉扯,再快速旋轉,指腹摩擦那敏感的尖端,激起陣陣浪潮般的快感。

黃蓉的嬌軀弓起,喉間溢出壓抑的呻吟,乳峰在他手中如麵團般被肆意玩弄,每一寸肌膚都被吻遍、揉遍,乳尖在他口中晶瑩發亮,腫脹得像兩顆熟透的紅珠,在水汽中顫巍巍地挺立。

在胸部的吻、舔舐和揉搓持續了很久,黃蓉心中一種奇怪的感覺隱隱升起……

可惜她此刻沒有奶,不然她好像讓那乳汁噴出,好好的慰勞一下劉真如此細緻而有帶著力量的吻、舔舐和揉搓。

她被這個想法帶起了乳頭的二次腫脹,乳頭頂端出奶的縫隙居然略微張開,如被針眼紮破產生的痛感收縮著,貪婪著呼吸著劉真口中噴出的熱氣。

再攻擊下去,她就要崩潰。

雖然沒有奶……

但她仍隱隱覺得自己要噴出奶汁,給劉真這個青年男子,而不是嗷嗷待哺的嬰兒。

幸好,劉真完成了對胸部的實地考察,雙峰的地理勘探和乳頭的土質檢測,開始一路南下到達平原地帶。

小腹那片肌膚平滑如緞,帶著習武之人的緊實,又因生育而透出熟女特有的柔軟。

腰側兩條人魚線隱隱顯現,形成一個略有弧度的近似直線,極度誘人。

小腹中央微微隆起一道淺淺的弧線,像被歲月溫柔打磨過的玉盤,在水珠映襯下泛著溫潤的光。

劉真俯身,唇先貼上那弧線的頂端,輕輕一吻,像落下一片羽毛。

黃蓉的腹肌本能收緊,發出極輕的“嘶……”聲,肚臍隨之微微凹陷。

他舌尖探向肚臍。

那處小巧的渦旋被水流潤得晶亮,邊緣細嫩得像一圈粉色的花瓣。

劉真先用舌尖繞著渦旋外圈打轉,一圈、兩圈,速度極慢,像在描摹一枚珍貴的印章。

水珠被卷走,肚臍深處積著一汪清涼,他低頭輕吮,發出細微的啵聲。

黃蓉的腰肢猛地一顫,小腹起伏,肚臍被撩得微微發紅,像一朵被雨水浸透的小花。

他再用牙齒輕咬肚臍邊緣。

不重,卻足夠讓她感到一陣酥麻的電流。

舌尖隨即探入渦旋深處,輕輕勾挑,攪動那汪積水,發出咕啾的輕響。

黃蓉的呼吸徹底亂了,指尖抓緊他的肩,喉間溢出斷續的低吟:

“別……那裏好癢……”

聲音軟得像化開的蜜。

劉真卻不甘休。

他雙手托住她的腰窩,拇指按在那兩道淺淺的凹陷裏,唇舌繼續在小腹遊走,從肚臍向兩側擴散,吻過每一寸平滑的肌膚,留下濕熱的痕跡。

小腹的肌肉在他唇下顫動,泛起一層細小的疙瘩,像被風吹皺的湖面。

黃蓉的腿兒發軟,嬌軀弓成一道優美的弧,肚臍被舔得晶瑩發亮,紅腫得像一顆未熟透的小小櫻桃,在水汽中微微顫動。

終於,劉真的吻抵達女體最隱秘的三角區域。

那片棕黑色的陰毛被潭水浸得烏亮,捲曲卻齊整,像一叢被雨水壓低的墨蘭,貼在雪白肌膚上,遮不住下方那道幽谷。

毛髮稀疏,幽谷幾乎一覽無餘,在正午白花花的日光下暴露無遺。

劉真跪在水中,呼吸幾乎停滯。

蜜穴兒就在眼前,距離不過一掌。

他第一次如此近距離,在白花花的日光下看到了黃蓉的蜜穴,所有陰部細節近在眼前,他甚至能看到伸出毛髮的微小毛孔。

陰阜飽滿隆起,像一枚被水磨圓潤的白玉丘,膚色由雪白過渡到淺粉,頂端幾根頑皮的卷毛蜷著,沾著晶亮水珠。

兩片大陰唇肥厚柔軟,由於剛才的一路攻城掠地引發了欲望,微微外翻,色澤嫩粉,邊緣帶著細小的褶皺,像兩瓣初綻的牡丹,又像美鮑的兩片肉唇,鮑肉以極穩定的節奏細微張合。

內陰唇薄而嬌嫩,半掩半露,色澤更深,已被情欲潤得濕紅,中間一道細縫微微張開,滲出透明的蜜汁,在日光下閃出淫靡的光。

會陰處光潔無毛,皮膚緊繃,隱約可見淡青血管,連接著下方緊致的菊蕾。

整個蜜穴兒在冷水與熱欲的交織下輕顫,像一朵含羞帶露的玉蘭,等待採擷。

劉真喉結滾動,先低頭輕吻陰阜。

唇瓣貼上那團柔軟的肉丘,鼻尖埋進濕潤的陰毛,嗅到成熟女體獨有的麝香與潭水的清冽。

他舌尖探出,梳理那叢卷毛,一根根舔得服帖,毛尖帶著水珠,在舌尖彈動。

黃蓉的腿兒不由自主地夾緊,卻被他強行分開:

“蓉姐,別忍著……明明你很想要!”

她聽得身子一顫,腿兒不知道是要張開還是併攏,猶豫不決,內心的欲望終於戰勝了羞愧感,微微一抖,似乎的向外張開了一些,下體暴露的更為徹底,更方便劉真貼近舔舐。

黃蓉知道劉真想幹什麼,這個活兒靖哥哥偶爾幹過……

但是似乎不太喜好:也許俠之大者,羞於跪舔女子下體。

但是她有種感覺,劉真這廝喜歡。

而且她一直沒對郭靖承認的是,她也喜歡。

而且對即將到來的吻和舔舐極度渴望,郭靖的舔舐感覺似乎湧了上來,讓她忍不住想要體會劉真的舔舐,心裏隱隱期待這個舔舐會把她帶上新的交合體驗。

“來吧……真兒……讓我嘗嘗你和靖哥哥有何不同……她閉著眼睛,心中冒出一個比較念頭,這個念頭讓她的禁忌感大大增加,汁液從蜜穴中小股滲出,似在迎接劉真的唇舌。

他拇指按在大腿內側與陰阜交界處。

那裏的皮膚薄而敏感,帶著細小的汗毛,拇指來回摩挲,激起一層雞皮疙瘩。

黃蓉的腰肢扭動,發出細碎的抽氣聲。

腿兒猛地一夾,大腿內側的嫩肉貼上他耳側,顫得像風中的柳,心念滾動而來:

“來了……舔我……好好的舔……每一處都要給我舔舐到……靖哥哥沒有舔到的地方,你要給我舔到!”

羞恥感、背叛感、比較感讓她眼眶微微紅潤,似有淚花閃爍。

劉真再吻向陰唇——先含住左邊大陰唇,唇瓣包裹那團軟肉,舌尖沿著外緣舔舐,從根部到頂端,一寸不落。

陰唇被吸得微微變形,表面泛起晶亮水光。

他換到右邊,牙齒輕刮邊緣,舌尖鑽入唇瓣褶皺,卷走滲出的蜜汁,鮮甜交織,帶著熟女特有的濃郁。

劉真又驚又喜,舌尖卷過那汩汩蜜汁,入口竟是鮮甜中透著一絲微妙幽香——那香氣並不濃烈,卻雅致得像初春桃花島海風裏的一縷暗香:

先是淡淡的蘭花清韻,帶著晨露的涼意;

繼而化作熟透蜂蜜的溫潤甜香,仿佛陽光曬過的桂花蜜;

再往深處嗅,又隱約浮出一絲若有若無的麝蘭尾調,像是黃蓉多年習武後體香與情欲交融的私密印記。

這香氣不似凡俗脂粉的豔俗,也不似少女的青澀,而是熟女獨有的沉靜誘惑,聞之令人心神蕩漾,魂魄欲醉,仿佛一縷無形的絲線,悄然纏繞鼻尖,直鑽入骨。

“天下第一鮑!”

他的心中浮出一個念頭,此等肉鮑,舔舐起來又香、又鮮、又甜、色香味俱全,他食指大動,突然想做黃蓉的一輩子舔狗,搖著尾巴天天用大舌頭舔著這個鮑魚。

這個念頭一起,屁股真的不由搖晃了兩下。

舌頭猛的往上一卷:

“啊……黃蓉被突如其來的一記大舔弄的猝不及防,仿佛平靜的海面突然來了一個巨浪,打得她身子一顫。

幸好,浪頭只有一個,隨即海面又恢復了微波小瀾。

黃蓉的內陰唇更薄,他用舌尖挑開,沿著細縫上下描摹。

那兩片嫩肉像花瓣般顫抖,顏色由粉轉紅,蜜汁汩汩湧出,順著會陰滑落。

劉真舌尖探入縫隙,輕輕勾挑,發出咕啾的水聲。

黃蓉的腿兒徹底軟了,雙手按住他的頭,指尖插入發間,用力向下壓:

“真兒……別……”

他卻更進一步。

食指與中指分開大陰唇,露出內裏濕紅的嫩肉。

舌尖先在會陰處輕點,那塊緊繃的皮膚立刻收縮,菊蕾隨之微微一縮。

再向上,舌尖繞著陰蒂打轉,那粒小肉芽已略微腫脹,藏在包皮下,他用舌尖輕輕撥開,含住吮吸。

黃蓉的臀兒猛地抬起,蜜穴收縮,汁液噴濺在他下巴,發出“啊”的一聲長吟。

劉真雙手托住她的臀,舌尖繼續在陰唇間遊走。

從外陰唇到內陰唇,再到會陰,一寸不落,舔得晶瑩發亮。

蜜汁混著潭水,在日光下拉出長長的銀絲,淫靡而聖潔。

黃蓉的腿兒顫抖,蜜穴一張一合,像在邀請更深的侵入。

劉真完成了陰部大探險,集中精力開始對付黃蓉的花核——她的小小陰蒂。

她的陰蒂本來被層層包裹在暗處,露出一個小芽……

但此刻充分暴露在那粉紅的頂端,已然腫脹如珠。

劉真用舌尖輕點,繼而繞圈舔弄,牙齒輕刮。

那敏感的神經末梢被刺激得狂跳,這朵小肉芽蓬勃生長,它得到了有生以來,最長時間的被舌頭單獨伺候。

郭靖似乎也不太留意這朵小肉芽。

畢竟,那蜜穴更為誘人,他更喜歡直搗黃龍,一力降十會,既然蜜穴才是最誘人的,何苦和邊邊角角纏鬥?

可今天,所有的常規都被打破,劉真居然舔舐,咀嚼,吸吮這個肉芽長達一刻鐘!

他似乎想要把這個肉芽培養稱為他的專屬,極盡仔細的呵護,誓要用汁液、口水、潭水、汗水把它澆灌長大。

黃蓉忍耐了許久陰蒂傳來的一波波快感……

終於,呻吟終於破喉而出:

“啊……好癢……我想要……別舔了……”

“我想要……這三個字飛出口中的時候,她臉紅如血……

終於,第一次,她從被動的渴望轉化成主動的求歡,開始想要劉真那粗大的陽具,插入她、佔有她、狠狠的幹她!

比郭靖更猛烈的幹她!

前戲已經如此快樂。

那種插入會帶來如何的欲仙欲死?

她不敢想、不願想、但又忍不住想。

靖哥哥……你為何不能像劉真這般……如此細緻的舔舐我的蜜穴?

是那裏不香麼?

不!看那小賊舔如癡如醉,她突然升起一種巨大的自信:我的蜜穴,一定真香!

求饒並沒有讓劉真放棄,反而讓他加緊力度,舌頭狂野地卷動陰蒂,吮吸得它充血腫大如一顆紅珠般晶瑩剔透,陰唇在他的舔舐下濕潤不堪,蜜汁汩汩流出,混雜著潭水,散發著成熟女子的麝香味。

直到陰蒂充血如珠,陰唇濕滑如蜜,他終於插入舌頭,鑽入那緊致的蜜穴中攪拌。

舌尖在穴壁上刮弄、旋轉,品嘗著那甜美的汁液,深入淺出,模擬著即將到來的狂風暴雨。

黃蓉徹底沉淪,她的手按住他的頭,纖指插入他的發間,用力向下壓:

“深一點……再深……嗯啊……”

她的臀兒扭動,迎合著他的舔舐,蜜穴收縮著吮吸他的舌頭,快感如潮水般湧來,終於她忍不住低吟:

“真兒……我要你……快給我……”

她的神思開始飄飛雲端,想像著劉真最終狠狠的、不留一點保留的、深深的插入她那瘙癢難當的蜜穴!

代替郭靖的陽具,填滿她的蜜穴!

哪怕郭靖沒有隕地,她也想要這根陽具狠狠的插入她!

哪怕郭靖今日在她身側,她也要這根陽具插入她!

狠狠的!

那怕讓他當面看她被劉真操弄,她也要這根陽具插入她!

狠狠的幹她!

她要這根陽具!

誰也阻止不了!

這些瘋狂的念頭,引爆了她內心極其隱秘的一處暗角。

她突然發現,原來,在襄陽水寨,第一次見到劉真,看到他那種充滿欲望而又膜拜的宿命感的眼神時——

她已經想要他這根陽具插入,代替郭靖填補她蜜穴的空白!

那是一種隱藏在宿命中、靈魂中的最深潛意識——這個隱密的發現讓她全身汗毛倒豎,恐懼和興奮交集,身子紅潮片片,呼吸急劇加粗,蜜穴湧出大量汁液。

劉真的陽具早已硬如鐵棒,脹得發紫,青筋暴起。

他直起身,將那粗長的肉棒貼上她的陰戶,龜頭在濕潤的陰唇間研磨,上下滑動,沾滿她的蜜汁。

黃蓉的眼淚終於滑落,嗚咽著:

“靖哥哥……對不起……”

但蜜穴卻極致的張開,穴口一呼一吸間,極致渴望整個龜頭趕緊進來,不要再折磨她。

那是對郭靖的最後的掙扎,最後的自留地——失去這片自留地,意味著將會有另外一名男子徹底洞徹身上所有的秘密,專屬於郭靖的秘密寶藏。

她愧疚如刀絞,在夫君新喪不到半年時間,她這個未亡人就要失去寶貴的貞操。

但這份愧疚卻已敵不過體內的熊熊欲火,她的身體的欲火已經燒的極為旺盛,本能的想要被人洞徹、貫穿、拿走所有寶藏。

劉真看黃蓉哭泣,心裏微微愧疚,卻堅定無比,知道這一刻再不要了她,插她,抽她、操她、幹她、肏她,把他的陽具送入那神仙一般的秘洞,來宣示自己的主權,共用和郭靖的佔有權利,那他將是天下最大的傻逼。

就算是插入了她,不射精而入那緊致的花徑,衝擊她的花心,也會是大宋最大的傻逼。

他突然浮現一個古怪的念頭:大禹治水,三過家門而不入?

這大禹是不是個傻逼?

他不入,老子穿越那個年代,老子入!

為了不當傻逼,他必須用自己的陽具、陰莖、肉棒、雞巴掌握好節奏地插入、抽動、頂撞、攪拌、脈動、射精,每個流程都要做到盡善盡美,不求最好,只求更好。

操幹了不少姑娘,內射過不少小穴的劉真,此刻居然有一些初哥的緊張:這他媽的是我幹過最大的良家!

是老子的天命真女!

他必須要好好抽插,這是最重要的環節!

他甚至興起一種要通過抽插把黃蓉記憶中的郭靖,那陰道中郭靖曾經留下的痕跡抹去的絲絲邪念:

“我劉真,才是系統管理員!

郭大俠,你只是高級用『戶』!

從今日開始,我要一點一點的擦除你的用——『戶』——『日』——志!”

他打起十分精神,低吼一聲,緩緩推入龜頭。

那緊致的蜜穴入口被撐開,黃蓉“啊——”的一聲低吟,疼痛與快感交織。

除了郭靖,這是第二個男子將陽具送入她的陰道。

這一刻,她,黃蓉,終於也被第二個男子徹底佔有:她已經放開了她最後的隱秘花園許可權,任君採摘那熟透的花瓣,花核,花蕊、褶皺,花徑,花心,甚至是生養過三名子女的子宮。

龜頭擠入,穴壁緊緊包裹,他繼續推進,一寸寸沒入那濕熱緊窄的陰道,感受著層層褶皺的吮吸。

不由爽得倒吸一口涼氣:

“嘶——”

”名器!

堂而皇之的名器!”

劉真的心頭浮現一個奇怪的念頭,什麼“九曲十八彎”、“一線天”、“洞庭深”之類的名器雖然各有各的特點……

但是黃蓉的蜜穴卻是綜合體感最強的,看似沒有特點……

但是把陰戶肥厚程度、肉壁鮮嫩度、褶皺層疊數、腔道緊致度、花蕊包裹度都做到了極致均衡!

極致的均衡就是完美!

“此等名器,居然被埋沒如此之久?

郭大俠啊郭大俠!

有此名器在手,還抗擊什麼韃子,天天在家抗擊妻子不好嗎?”

他頗為惋惜而又得意洋洋的想。

“此等名器,今日我卻享用了!

老子穿越而來,果然就是為了黃蓉這天命真女!

不說別的,這等名器,操得一操,老子不算白活了!”

黃蓉的淚水更多,卻夾雜著歡愉的呻吟:

“慢點……”

終於,劉真腰身一沉,全根沒入,那粗長的陽具徹底填滿她的蜜穴,龜頭直頂花心。

兩人同時發出滿足的呻吟。

“啊——

嘶——

劉真的陽具全根沒入的那一刻,黃蓉只覺一股前所未有的充實感從花心直沖腦髓。

那粗壯的尺寸、滾燙的溫度、青筋盤繞的紋理,與郭靖的溫和穩重截然不同,帶著青年男子獨有的雄壯與侵略性,仿佛一柄燒紅的鐵杵,硬生生將她的蜜穴撐到極限。

穴壁被層層撐開,褶皺被碾平又彈回,每一寸嫩肉都緊緊吸附著那闖入的巨物,帶來撕裂般的脹痛,卻又夾雜著難以言喻的酥麻。

龜頭帶著一絲不容反抗的霸氣,精准的蹭過她陰道內壁的凸起,後世被稱為G點的地方,引得她全身酸麻一片,雞皮疙瘩凸起。

當G點卡位在龜頭的冠狀溝時,她腦海裏生出一種命中註定的切合感。

這個侵入,帶著和郭靖完全不同的佔有欲和侵略感,似乎要把她的蜜穴全部據為己有。

兩人性器居然完美的貼合在了一起,寬鬆一分就會出現縫隙,緊致一分又過於讓人窒息,陰道內似乎所有的空氣都被陽具排空,發出”啵“的一聲。

她咬著唇,低低嗚咽:

“好……好漲……真兒,你……”

聲音卻被瀑布的轟鳴吞沒大半。

劉真不由得發自內心的讚歎:

“蓉姐,你這蜜穴,真如神仙洞府一般!

此洞只應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聞?”

黃蓉羞的臉通紅,眼角還含著淚花……

但卻沉醉於他的新奇讚美,看他面露真誠,卻不是往日那般淫蕩的樣子,居然有一絲絲自豪感……

但又礙於眼淚,只能掩埋在心裏,不由得低啐一聲:

“壞死了……”

劉真哈哈一笑,他怎能浪費名器?

先是緩慢研磨,讓龜頭在穴口淺淺進出,感受那層層褶皺的蠕動與吮吸;

待黃蓉的呻吟漸高,他才逐步加快節奏,腰身如裝了彈簧般起伏,啪啪的肉體撞擊聲開始在水潭回蕩。

劉真俯身吻去她眼角的淚珠,腰胯緩緩後撤,又緩緩推進,帶出“咕啾”一聲濕滑的水響。

蜜穴兒在最初的緊繃後迅速分泌出大量汁液,潤滑了那粗長的肉棒,讓他抽插愈發順暢。

劉真玩過的女子不少……

但如此這般神奇的蜜穴仍然讓他終生難忘,那蜜穴內的褶皺如花蕊般層層疊底交錯……

插入的時候頗為順暢,抽出卻帶起一種費力的感覺,龜頭的導鉤被那些花蕊的吸允力帶的酥麻,冠狀溝似被無數小嘴一般舔舐,捨不得那蘑菇頭離去。

正午的陽光熾烈,透過水霧灑在兩人交疊的軀體上,遠看去,兩具白花花的肉蟲在青黑色的鵝卵石上聳動糾纏……

日光在林間漫射、水潭倒映散射、瀑布飛流水簾、水簾形成的彩虹,映照著這對白花花的肉蟲,宛如一幅活色生香的春宮圖。

陽光的熱度炙烤著黃蓉的身子,劉真火熱的胸膛緊貼她的乳峰,岩石的冰涼卻從背後侵入,濺起的陰冷水花不時打在她的肌膚,四種極端的溫度交織,令她嬌軀如置烈火寒冰之間,欲望如野火般熊熊燃燒。

花徑深處湧出大量蜜汁,順著股溝滴落,在石面匯成晶瑩的水窪。

光天化日、野外無遮攔、日光炙熱和水溫冰涼、瀑布轟鳴……種種大自然的美妙,讓黃蓉得到了一種從未有的交合體驗。

這種體驗極大提升了她的快感度和刺激感。

她的汁液如湧泉一般不停的分泌,讓她乾枯的心靈也被似乎滋潤了許多。

今天她突破了很多個第一次:第一次大白天交合、第一次野外交合、第一次在日光下交合、第一次在水潭邊交合、第一次被全身舔地一乾二淨、第一次陰蒂被舔了一刻鐘、第一次被郭靖之外的男子插入……

她再也數不下去了,越數越覺得自己是個淫娃蕩婦。

但這數個第一次,讓她的刺激大大增加,她不是一個敏感型體質,和郭靖肉搏的時候,往往是郭靖先招架不住射出陽精,她才隨後順勢高潮,或者順勢假裝高潮。

而今她覺得,自己一定會率先高潮,她不由得瞧瞧睜眼,看著身上的劉真正幹的起勁,肌肉緊緊的繃著,臀胯有力的一聳一聳,絲毫沒有一絲要射的意思。

她又偷偷的眼角下移,看著一根又粗又大的陽具,一個極為飽滿的囊袋沉甸甸地吊在下首。

陽具在她的身體裏進進出出、進進出出、進進出出,似乎永不停歇,囊袋不停的擊打在她的會陰和臀部,發出啪啪的聲音。

她不由又略微有點自卑:自己的蜜穴不香?

為何劉真可以抽插如此之久?

靖哥哥這個光景一般已經繳槍一輪了。

不!不!

我的蜜穴一定真香!

她不由得緩緩迎合著他的抽插,臀部微微上挺,將自己的蜜穴主動送上去,用兩片鮮嫩的陰唇吸允套弄著這個讓她魂牽夢繞的陽具、陰莖、肉棒、雞巴,讓劉真抽插的更為順暢,更為深入。

劉真感受到了她的熱情,開始用力、加速,隨著瀑布的轟鳴抽插……

每一次頂入都與水聲同步,仿佛天地間最原始的鼓點。

龜頭重重撞擊花心,帶起“咕咚”一聲悶響;

抽出時,穴口被撐成豔紅的圓洞,蜜汁被帶出,飛濺在兩人交合處。

黃蓉感覺每一次抽插都如瀑布直落般的力量,衝擊著她僅存的理智。

劉真那粗壯的陽具如攻城錘般摧毀她的防線,將她從智計無雙的黃蓉、威風凜凜的黃寨主、端莊賢淑的郭夫人,徹底打回一個沉淪情欲的女人。

很快,她便享受起來這種沉淪情欲的快感,雙腿本能地纏上劉真的腰,腳踝交叉鎖緊,雙腿用力按著他的臀部,迎合他的撞擊。

劉真見身下美婦終於臣服,兩條練武有力大白腿狠狠的夾住了自己,被夾的欲仙欲死,眼中燃起征服的狂喜。

他雙手托住她的豐臀,十指陷入那柔軟的臀肉,腰胯如打樁機般猛烈抽送,啪啪啪的肉體撞擊聲清脆響亮,與瀑布的轟鳴形成奇妙的諧振,仿佛整個廬山都在為他們的交合鼓噪。

伴隨著瀑布飛流直下衝擊聲中,黃蓉感覺自己被一頭巨獸抽插,巨獸的嘶吼和瀑布的轟鳴漸漸融為一體。

那粗長的陽具每一次都頂到最深處,龜頭碾過敏感的褶皺,帶起電流般的快感。

她的呻吟終於衝破喉嚨,與水聲交織成一曲淫靡的交響:

“啊……要壞了……”

聲音卻被瀑布吞沒,只剩唇形在無聲地開合。

“吱吱吱吱”鼓噪的蟲鳴聲、

“轟轟轟轟”巨大的瀑布衝擊聲、

“啪啪啪啪”節奏穩定的肉體碰撞聲、

”噗嗤噗嗤“一抽一插的交合聲、

”咕嘰咕嘰“清脆的水花飛濺聲、

”嗯嗯哦哦“兩人的呻吟聲,

在多種聲音協奏下,形成一篇宏大的交合交響曲,黃蓉率先攀上樂章的高潮。

她忍無可忍,無需再忍,作為東海桃花島島主之女、大名鼎鼎的女東邪、江湖女諸葛、丐幫黃幫主、俠之大者郭夫人、武林第一美婦、黑風寨山大王,多種光環加身下,她必須吹響高潮的序曲,將這盛大的交響帶向一個完美的結局。

她的蜜穴劇烈收縮,穴壁如無數小嘴般吮吸著入侵的巨物,玉臀小幅度抖動不停,引發了蟻潰效應,花心鑄就的堤壩早已不堪重負,數股熱流從花心噴湧而出,帶著她獨有的體香、陰道內的特殊腥甜迸發。

她仰起頭,脖頸拉出優美的弧線,習武多年的人魚線由於受力而凸顯出來,形成誘人的兩道曲線,極為渾圓緊實的大腿夾住劉真的腰,大腿內側的筋肉繃緊,形成誘人結實的坡度,十指死死掐進劉真的背肌。

“啊……來……了”的尖叫聲被水聲掩蓋,只剩顫抖的嬌軀洩露她的極樂。

劉真感受她的高潮,龜頭被無數熱流沖刷著,溫暖的汁液讓他的陽具似乎像浸泡了數天的海綿一樣再度膨大,他的心情無比激動——真命天女終於被他征服!

武林第一美婦!

丐幫前幫主!

俠之大者郭靖的老婆!

江湖人稱女諸葛的黃蓉,擁有少女的敏慧,熟女的欲體,禦姐般的氣場的黃蓉,在他的抽插下高潮了!

征服的快感似乎很快被肉體的快感淹沒……

但又帶動更大的肉體快感,那顫抖的蜜穴夾得他欲仙欲死,龜頭被花徑的收縮擠壓的有些變形,馬眼腰眼同時一緊,陽精再也把持不住……

伴隨著瀑布轟鳴轟擊著黃蓉的花心,陰莖連連脈動,遠超他平日的極限,一連射出十餘股陽精,滾燙的精液如火山爆發般灌滿她的子宮。

“蓉姐……我射給你!

接好了!

他在低吼中射出積攢了許久的子彈。

黃蓉被那高溫的衝擊燙得四肢顫抖,渾身痙攣,嘗到了在靖哥哥身上從未嘗到的滋味。

“給我……啊……

她本以為高潮就是結束,可這次的高潮被一波波的陽精射入,比郭靖的三四波脈動更為迅猛,足足十來波的脈動,噴出十餘股陽精……

而且每一波的持續時間比郭靖更為長久,間隔也比郭靖更為長久——

這十餘波噴發,每一波都疊加起來,層層疊疊,推波助瀾,未盡的高潮從而變得更為猛烈,花心被噴的不堪重荷,應激反應滾滾而來——幾股清泉從身子深處噴出,穿過交合縫隙,在陽光下劃出晶瑩的弧線。

她人生中第一次潮吹了。

汁液如泉湧般濺在劉真的小腹,混著精液,在岩石上匯成一片淫靡的痕跡。

黃蓉欲仙欲死,心裏只有一個念頭:我的身體,居然可以如此快樂!

我的蜜穴,居然也可以如男子射精一般噴出陰水!

我的四肢,居然如走火入魔般亂顫!

我是死了嗎?

她猛烈的噴著淫水,從狹小的龜頭冠狀溝後奮力擠出,又通過濕潤的陰莖填滿的陰道加速,噴出的淫水在空中劃出一個美妙的拋物線,灑落在水潭中,像一個小型的瀑布,激起一片小小的水花。

劉真拔出陽具,再次發出“啵”的一聲,帶出了兩人交雜在一起的粘稠體液,拉出一條長長的水絲。

黃蓉潮吹終於可以盡情宣洩而出,噴泉變得更為粗壯,蜜穴像一個高壓水槍一般,連連射擊。

小小的水花變成了大大的水花,激起潭中早已紊亂不堪水紋,形成一道漣漪擴散開來。

她雙眼快要泛白,渾身潮紅,四肢不斷抽搐,她的肉體欲望也像噴泉一樣噴湧而出,在欲望吞噬理智的最後一刻,突然產生了愧疚:

“靖哥哥,蓉兒……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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