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日,校場上陽光明媚,劉真與完顏萍收招歇息,卻見郭芙從寨門走來。
她這些日子負責情報,聯絡丐幫弟子,探查蒙古動向,風塵僕僕,臉上卻帶著一絲慍怒。
見劉真與完顏萍有說有笑,她冷哼一聲:
“哼,整天就知道和女人廝混!”
劉真一愣,轉身笑道:
“郭大小姐,何必陰陽怪氣?
來,陪我練兩招,松松筋骨如何?”
郭芙自小得郭靖黃蓉真傳,武功不凡,聞言眼中閃過戰意:
“好啊,看我怎麼收拾你這無賴!”
她身形一閃,施展出家傳“桃華落英掌”,掌影紛飛,如落英繽紛,直取劉真周身大穴。
劉真雖得郭靖親手傳授降龍十八掌與九陰真經的根基,然習武時日尚短,內功火候不足……
面對郭芙這套變化精妙的掌法,只能將降龍十八掌中“亢龍有悔”與“見龍在田”等守禦招式使出來,掌風沉穩,大開大合,勉強拆了十餘招。
但郭芙招式連綿不絕,虛虛實實,終是抓住他一個舊力已盡的空檔,一掌印在他肩頭。
劉真只覺半邊身子都麻了,踉蹌後退數步。
郭芙得意地一揚下巴:
“爹把降龍十八掌傳給你,可沒傳給你腦子!
就這點火候,也敢囂張?”
劉真揉著發麻的肩膀,一股不服輸的勁頭湧了上來:
“再來!”
他深吸一口氣,九陰真經的內力在體內流轉,降龍十八掌的威力陡增,猛然間一招“飛龍在天”,雙掌排山倒海般壓下,竟逼得郭芙後退了半步。
兩人一時鬥得難解難分,拳掌相交,砰砰作響。
但郭芙終究是從小練起,招式更為純熟,她虛晃一招,待劉真全力格擋時,下盤陡然變招,一記迅捷無比的掃堂腿正中小腿。
劉真站立不穩,撲通一聲向前摔倒。
他正欲起身,卻見郭芙臉上那毫不掩飾的嘲笑,心頭火起,一股混不吝的勁兒湧了上來。
他不等對方上前,猛地一個“懶驢打滾”,手腳並用,竟一把死死抱住了郭芙的雙腿,用盡全力向後猛拽!
“啊!”
郭芙猝不及防,被這毫無章法的招式拉得重心全失,也跟著重重摔倒在地。
兩人瞬間滾作一團,塵土飛揚。
郭芙武功雖高……
但在地上糾纏,一身精妙功夫根本施展不開。
劉真則完全是街頭鬥毆的打法,手腳並用,胡抓亂撓。
就在這亂作一團的瞬間,他的手無意間掃過郭芙胸前那高聳的乳房,那驚人的彈性讓他手下不由得一停,竟鬼使神差地順勢抓了兩下,指尖甚至還隔著衣料,不輕不重地捏住了那顆蓓蕾般凸起乳頭。
世界仿佛靜止了半秒。
郭芙腦中“嗡”的一聲,一股從未有過的羞辱和怒火直沖頭頂,讓她渾身都顫抖起來。
“啊——!
登徒子!
無賴!
我殺了你!”
她發出一聲淒厲的尖叫,用盡全力掙脫開劉真的懷抱,猛地拔出腰間的匕首,眼中殺機畢露,再不顧任何比武規矩,寒光一閃,便直刺劉真心口!
完顏萍在一旁看得真切,嚇得魂飛魄散,長劍“嗆啷”一聲出鞘,險之又險地擋下這致命一擊:
“芙妹!
住手!
這……這比武而已,怎能動真刀?”
“他……他……”
郭芙氣得渾身發抖,淚眼婆娑,話都說不利索,“他竟敢……竟敢占我便宜!
我今日非殺了他不可!”
她狀若瘋魔,匕首瘋狂揮舞,與完顏萍的劍光激烈碰撞,鏗鏘作響,點點火星濺射,校場上頓時被一股肅殺之氣所籠罩。
“住手!”
一聲清厲的喝止如同平地驚雷。
黃蓉身形如電,從寨中疾掠而來。
她看也未看,只隨意一掌拍出,一股柔中帶剛的勁風便將郭芙手中的匕首震脫飛出,“噹啷”一聲釘在遠處的木樁上。
她扶起地上的劉真,見他胸口只是被劍風劃出一道淺淺的血痕,並無大礙,才稍稍松了口氣。
“比武切磋,難免肢體碰撞,你這丫頭怎能動輒拔刀相向?
成何體統!”
黃蓉的語氣冰冷而嚴肅。
郭芙的眼淚終於決堤,她指著劉真,又轉而指向黃蓉,聲音裏充滿了委屈與被背叛的痛苦:
“娘!他……他摸我……摸我那裏!
你非但不為我做主,反而護著他!
爹在的時候,你從來不是這樣的!”
她越說越激動,情緒徹底失控,每一句話都像淬了毒的尖刀,狠狠刺向黃蓉:
“爹死了才多久?
你就變了!
你天天和這小賊鬼混,和一群山賊土匪稱兄道弟,哪里還有半分郭夫人的樣子!
爹若在天有靈,看到你這副模樣,非被你活活氣死不可!”
“住口!”
黃蓉的臉色瞬間由陰沉變為鐵青。
郭芙的每一句話,都精准地戳中了她內心最深處的隱痛和自我質疑。
那晚的覺醒,讓她決心掙脫束縛,卻也讓“郭夫人”這個身份成了一個她既想擺脫又背負著愧疚的枷鎖。
如今,這番話從自己親生女兒口中說出,其殺傷力遠勝任何敵人。
在眾目睽睽之下,黃蓉積壓的複雜情緒瞬間引爆,她再也抑制不住,揚手“啪”的一聲,一個清脆響亮的耳光扇在了郭芙的臉上。
整個校場死一般的寂靜。
郭芙捂住火辣辣的臉頰,難以置信地看著母親,淚水洶湧而出,那眼神中有震驚,有憤怒,更有被至親背叛的絕望。
“你……你打我……”
她喃喃自語,隨即發出一聲悲鳴,“為了一個無賴,你竟然打我!”
她不再多說,轉身朝著山下狂奔而去,很快就消失在蜿蜒的林間小道盡頭。
黃蓉怔立在原地,看著女兒消失的方向,心痛如絞,仿佛有千萬只螞蟻在啃噬。
她想立刻追上去……
但身為領袖的自尊和剛才爆發後的難堪死死地攥住了她的雙腳。
她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聲音有些沙啞地對完顏萍道:
“萍妹,扶他回去,讓醫官看看。”
她又扭頭對聞訊趕來的阿牛吩咐道:
“阿牛,立刻把瘦猴給我叫來,讓他動用所有眼線,給我查芙兒的下落!”
晚飯時分,郭芙依舊未歸。
山寨大帳內,燭火搖曳,卻暖不了黃蓉冰涼的心。
她食不知味地放下碗筷,召來剛剛趕回的瘦猴。
“寨主,山下守衛的兄弟說,郭小姐是午後騎馬下山的,氣衝衝的,沿著官道朝著江州府方向去了。”
瘦猴不敢怠慢,如實稟報。
黃蓉閉上眼,疲憊地揉了揉眉心,長長地歎息一聲:
“這丫頭,性子也太烈了……如今蒙古斥候在江州一帶活動頻繁,她一個女孩子家孤身在外,實在太危險了。”
她睜開眼,目光重新變得銳利而決斷,“瘦猴,挑幾個機靈、武藝好的兄弟,立刻下山,悄悄趕往江州。
首要任務是找到她,確保她的安全,不到萬不得已,不要驚動她,更不要惹是生非!”
夜深人靜,黃蓉推門進入劉真房中。
他肩上裹布,正靠床閑坐。
見她進來。
劉真咧嘴:
“寨主,大半夜來探病?
莫非心疼我了?”
黃蓉白他一眼,坐床邊:
“少貧嘴。
傷勢如何?
芙兒那丫頭下落不明,我已派人跟上。
你莫再招惹她。”
劉真揉肩苦笑:
“寨主,我真冤枉!
那丫頭下手狠,我亂打之下,哪知摸到……哎,反正不是故意的。”
黃蓉俏臉微紅,啐道:
“不是故意的?
我不信,你這小賊經常『不是故意』亂摸,我還不知道?”
劉真嘿嘿一笑:
“亂摸你哪兒了啊?
我的大黃寨主?”
黃蓉臉色通紅,心道:摸哪兒了?
哪兒都摸了好不好!
劉真看著她這幅嬌羞欲滴、無言以對的模樣,哪里還忍得住。
他心中的那點忐忑被熊熊的欲念瞬間燒毀,壯著膽子,緩緩地、一寸寸地向她湊近。
兩人的呼吸交織在一起,滾燙而灼熱。
他們的眼睛在咫尺之間,互相倒映著對方的瞳孔,劉真的眼中是壓抑已久的渴望和志在必得的灼熱;
而黃蓉那汪清澈的眼眸裏,閃動著慌亂、羞赧,以及一絲連她自己都未曾察覺的……期待。
空氣仿佛凝固了,緊張的弦被繃緊到極致。
劉真的目光落在她的雙唇上,那唇瓣厚薄適中,在昏黃的燈光下泛著潤澤的光,微微張開,吐納著蘭麝般的氣息。
那是郭靖之外,第一個敢於如此近距離凝視她雙唇的男人。
黃蓉看著那雙唇越來越近,帶著一種近乎毀滅般的壓迫感,她下意識地想躲,身體卻背叛了意志,只是睫毛輕顫……
最終,她知道即將發生什麼,自然而然地閉上了雙眼。
終於,他覆了上來。
起初的觸碰是生澀而試探的,只是唇瓣的輕柔相貼,帶著一絲小心翼翼,像是在試探珍寶的溫度。
黃蓉渾身一顫,那是一種被電流擊中般的奇異感覺,陌生又刺激。
她腦海中一片空白,只剩下兩人心髒“怦怦”的狂跳聲。
劉真感受到了她的僵硬,卻沒有退縮。
他加深了這個吻,柔軟的唇瓣開始輾轉研磨,溫柔地攻城掠地。
他先是含住她的上唇,輕輕吮吸,又緩緩移至下唇,用舌尖描繪著她的唇形,帶來一陣陣酥麻的戰慄。
黃蓉不由自主地發出一聲嚶嚀,這若有似無的呻吟徹底點燃了劉真的火焰。
在她唇齒微啟的瞬間,劉真的舌尖趁虛而入,靈活地探入了她溫潤的口中。
那是一場無聲的戰爭,又是一場久別重逢的纏綿。
劉真的舌尖如一條靈巧的遊魚,闖入她濕潤的口腔,帶著年輕男子的灼熱氣息和不容拒絕的霸道。
黃蓉腦中“轟”的一聲,仿佛所有的理智和矜持都被這突如其來的入侵撞得粉碎。
她下意識地想要抗拒,丹田內力本能地運轉,卻在此刻完全不聽使喚,只能化為一聲含糊不清的嗚咽,盡數被他吞噬。
他尋到了她羞澀躲閃的丁香小舌,便不再滿足於淺嘗輒止,而是強勢地將它卷住,用力糾纏、吮吸。
那是一種從未體驗過的、帶著強烈佔有欲的碾磨,讓黃蓉全身的力氣仿佛都被抽幹,一絲絲地從四肢末端流失。
她那顆習慣了運籌帷幄、決勝千裏的心,此刻被攪得天翻地覆,一片混亂。
不知過了多久,或許是幾瞬,或許是一個世紀。
黃蓉緊繃的身體忽然軟了下來。
那僵硬的脊背化作一池春水。
那根深埋在她骨子裏的、屬於“黃蓉”而不僅僅是“郭夫人”的本能,終於蘇醒。
她的舌尖,不再一味地躲閃,而是帶著一絲生澀,一絲好奇,怯生生地迎了上去,試探性地觸碰著那輾轉反側的侵略者。
這一絲微弱的回應,對劉真而言不亞於天籟。
他發出一聲滿足的悶哼,吻得更加深入,更加溫柔。
兩人的舌頭不再是征服與被征服的關係,而是化作了一對糾纏的藤蔓,在溫熱的唇齒間你來我往,互相勾引,互相探索。
黃蓉漸漸從笨拙的迎合,變得熟練起來。
他甚至學著劉真的樣子,輕輕舔舐著他的上顎,引得他一陣戰慄。
與此同時,他們的身體也越靠越近。
劉真那只好手再也按捺不住,環住了她柔軟而纖細的腰肢,將她向自己懷裏用力一帶。
黃蓉毫無防備,整個嬌軀都跌入了他滾燙的懷抱。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寬厚胸膛的起伏,以及他身上強烈的、令人心安的男子氣息。
幾乎是本能地,她也伸出手臂,緊緊地回抱住了他的背脊,指尖甚至因為激動而深深掐入了他的衣料之中。
兩人緊緊相擁,仿佛要將彼此揉進自己的身體裏。
這個吻變得纏綿而悠長,只有他們粗重而交錯的呼吸聲在寂靜的房間裏迴響。
空氣愈發稀薄,黃蓉只覺得自己的肺快要炸開,頭暈目眩,腦中一片混沌,只剩下唇舌間那令人沉淪的濕滑觸感。
終於,再強烈的纏綿也需要呼吸。
黃蓉猛地意識到自己快要窒息,求生的本能壓倒了情欲的迷醉。
她用盡最後一絲力氣,猛地推開劉真的胸膛。
“啵”的一聲輕響,糾纏的舌唇終於分離,一絲晶瑩的銀線在他們之間相連,隨即被拉斷。
黃蓉“呼哧呼哧”地大口喘著氣,雙目失焦,櫻唇紅腫,臉上是被欲望浸染後的緋紅,眼神中卻充滿了慌亂、震驚與不知所措。
她不敢再看劉真那雙充滿征服欲和笑意的眼睛。
她幾乎是手腳並用地從床上爬起,甚至連一句責罵的話都說不出,踉蹌著沖到門邊,拉開房門,頭也不回地逃了出去,只留下劉真一人在原地,回味著唇齒間那令人魂牽夢繞的香甜。
這一吻,吻的驚天動地,吻後餘韻悠長,劉真的陽具硬挺向上,向那武林第一美婦,致以崇高的敬意。
這一吻,吻的驚世駭俗,吻後餘韻悠長,黃蓉的蜜穴滿溢汁液,要洗刷出那被郭靖獨享空間裏的一片空白,來容納另一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