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黑山寨的新生

重生紈絝:我在南宋泡俠女

腦器官GC 5589 12-16 14:50
劉真走後,黃蓉獨自坐在床邊,胸口起伏不定。

她的心如亂麻,方才的春色如夢魘般纏繞,讓她難以入眠。

房間裏燭光搖曳,空氣中還殘留著淡淡的旖旎氣息。

她站起身,走到銅鏡前,深吸一口氣,試圖平復情緒。

鏡中的自己,四十多歲的容顏雖有細微皺紋,卻仍舊美豔動人。

那雙鳳眼水潤,帶著一絲未退的紅暈。

黃蓉緩緩解開內衣的系帶,鵝黃色的絲綢文胸滑落,觸感如絲般順滑,輕柔地拂過她的肌膚,帶來一絲涼意。

她低頭看著自己的胸脯,那兩團豐滿的乳房裸露在空氣中,乳暈粉嫩,乳頭微微挺立。

脫掉文胸的瞬間,乳房微微顫動,仿佛解脫了束縛,恢復了自然的彈性。

她用手指輕輕觸碰,皮膚細膩如緞,溫暖而富有彈性,讓她不由自主地輕歎一聲。

接下來。

他的手移到T褲邊緣,指尖勾住薄薄的絲綢,慢慢向下拉。

下體已濕潤,那黏膩的汁水讓內褲貼得更緊,拉扯時帶來一種拉絲般的觸感,絲綢摩擦著大腿內側,酥麻感如電流般傳遍全身。

內褲滑落到腳踝,她踢開它,赤裸的身體完全展現在鏡中。

那美妙的酮體,如玉雕般完美:胸部飽滿高聳,腰肢纖細卻帶著成熟的豐腴,小腹平坦,腿間那神秘的蜜穴處,已有晶瑩的汁水滲出,美臀圓潤緊致,在燭光下泛著誘人的光澤。

黃蓉望著鏡中的自己,一絲驕傲湧上心頭。

這具身體,生過三個孩子,歷經襄陽征戰十餘年,卻仍如此美妙。

胸脯豐盈,乳房如熟果般誘人;

下體光潔,蜜穴微微張開,汁水閃爍;

美臀翹挺,曲線流暢。

她摸摸自己的肌膚,那細膩的觸感讓她自信覺醒——這肉體,仍能點燃男人的欲望,仍是女東邪的資本。

可驕傲轉瞬即逝,罪惡感如潮水般湧來。

不光是背叛郭靖,那忠義的丈夫剛死,她怎能有此春意?

更重要的是,她是人母,郭芙、郭襄、郭破虜的母親,怎能沉淪於欲望?

還有俠義,她是丐幫幫主,武林泰斗的妻子,怎能墮落成這副模樣?

罪惡如刀,切割著她的心。

與此同時,興奮和自由的覺醒讓她顫抖。

劉真的每每調戲和癡迷,今天他那膜拜而有野獸一樣的眼光,輕柔而又瘋狂的雙唇吻觸、粗魯而又富有技巧的手指揉搓,如火種點燃了她壓抑多年的春意。

這具身體慢慢水靈起來,汁水從蜜穴滲出,胸部脹痛,美臀熱燙。

她害怕劉真像餓狼一樣撲上來,佔有她,蹂躪她。

她不難想像,他會粗暴地壓住她,雙手撕扯她的身體,野蠻地插入她的陰道深處,那硬挺的陽物直搗黃龍,徹底擊潰她的理智和防線。

疼痛與快感交織,她會尖叫,會乞求,卻又沉淪在那野蠻的佔有中,身體被征服,心靈被撕裂。

這種害怕延展成刺激,讓她下體一緊,一股熱流湧出。

幾種情緒交織,讓黃蓉痛苦不堪。

她咬唇,鏡中的自己眼睛迷離,手不由自主地滑向蜜穴處,慢慢揉搓起來。

手指輕輕按壓陰蒂,那觸電的感覺如浪潮般湧來,發自骨髓的快樂和刺激讓她顫抖。

一股汁液慢慢滲透出來,浸濕了手指,她加快節奏,想像著劉真的眼神盯著她的下體,那野獸般的饑渴,似乎要吞噬她。

她的另一只手托起乳房,捏著乳頭,胸部脹滿的快感如火燒般強烈。

美臀扭動,臀肉收縮,像在回應那無形的目光。

罪惡感讓她想停下,可興奮的覺醒讓她繼續——她是自由的黃蓉,不再是郭夫人!

汁水越來越多,順著大腿滑落,她閉眼呻吟,身體弓起,達到極致的高潮。

一股熱流噴湧而出,她軟倒在地,鏡中的自己嬌喘連連,酮體水靈,散發著極致的誘惑。

這一次的自瀆高潮,是她第一次以劉真為主的自瀆,第一次以劉真為主的高潮。

是她手指引起的高潮,還是被劉真的陽具抽插引起的高潮,已經相差不大。

聰慧如她早已明瞭。

這只是時間早晚的事情。

自從劉真背著她沖出地獄,她已經為他打開了心扉。

良久,黃蓉擦拭乾淨,披上衣袍,躺在床上。

自我覺醒的快感,讓她下定決心:黑風寨,將是她新生的開始。

第二天清晨,黃蓉召集眾人於山寨大廳。

她坐在虎皮椅上,神情堅定。

“諸位,從今起,我便是黑風山黃寨主。

此地易守難攻,水源充足,我們在此長待,能待多久待多久!”

郭芙第一個質問:

“娘!你又改主意了?

我們不是要去臨安嗎?

不是要探查鄱陽湖宋軍實力嗎?

怎麼突然要長待?”

完顏萍微微皺眉,卻沒說話。

山賊頭子劉大虎倒是異常興奮,連連拍手:

“郭夫人英明!

跟著您辦大事,准沒錯!”

黃蓉聞言,臉色一沉:

“叫我黃寨主,別再提郭夫人。”

她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悅,劉大虎趕緊改口:

“是,是,黃寨主!”

黃蓉環視眾人,解釋道:

“來日奔波勞累,不如以此為基地。

練兵卒,加強火器,打探消息,伺機而動。

蒙古韃子南下在即,我們得有落腳之地,積蓄力量,方能復仇救人。”

她的眼神銳利,帶著一種新生般的決然。

劉真倚著門框,嘴裏叼著一根草,似笑非笑地看著端坐高臺的那個女人。

他腦子裏不受控制地閃過昨夜旖旎風光,那醉人的眼神,那毫無保留的沉淪……

他咧嘴一笑,心裏暗道:蓉姐這是徹底脫胎換骨了?

好,這性子,老子喜歡!

他隨即拋掉嘴裏的草,大大咧咧地站直身體,第一個表態:

“蓉姐……咳,黃寨主!

你說得太對了!

老子這條命,以後就跟你幹了!”

郭芙眼見眾人紛紛附和,氣鼓鼓地跺了腳,滿是不甘地看著母親:

“娘,你難道真要在這山上當一輩子的山賊大王嗎?”

黃蓉瞥了她一眼,眼神柔和了些……

但語氣依舊堅決:

“芙兒,你若不喜這山裏的日子,便下山去。

以你的身手,正可以繼續聯絡丐幫,為我們建立起一張情報網,探聽蒙古與朝廷的動向。”

郭芙被噎得一窒,撅著嘴,終究沒再反駁。

完顏萍見狀,溫婉地走上前一步,柔聲道:

“蓉姨,既然大局已定,我便聽您的安排。”

決議已下,山寨的運轉立刻上了軌道。

劉真仿佛找到了用武之地,成了山寨的“火器都督”與“外交使臣”。

他帶著王鐵錘沒日沒夜地鼓搗那些火銃,從準星到握把,一次次地改良,力求讓每一發彈丸都精准致命。

同時,他多次下山暗中收購硝石、硫磺等原料,甚至還時不時帶著精悍手下,化裝劫掠為富不仁的蒙商或貪官污吏,為山寨籌措巨額軍資。

操練場上則成了另一番景象。

阿牛的沉穩如山,與劉大虎的匪氣縱橫竟出奇地互補。

他們將原先的山賊和新招募的青壯混編成隊,摒棄了草莽的野戰打法。

阿牛親自示範佇列,劉大虎則在一旁用他那破鑼嗓子吼叫著火銃的“三點一線”射擊要領。

操練聲、喊殺聲、火銃的試射聲,日復一日地回蕩在山谷,讓整個黑風山都充滿了肅殺之氣。

山寨的內務,則井井有條地交給了完顏萍。

她心思縝密,溫柔聰慧,將糧草的清點、傷病醫護的安置、各處哨卡的輪值安排得妥妥當當。

偌大的山寨,在她手中運轉得如同一臺精密的儀器,沒有一絲混亂。

而郭芙。

雖然心中仍有鬱結,卻也扛起了情報的重擔。

她帶著機靈的瘦猴,一主力一輔佐,憑藉郭芙的飛簷走壁和瘦猴的市井靈光,多次潛入臨近的蒙古軍營刺探,或是打探義軍舊部的下落,為山寨提供了至關重要的情報。

一個組織嚴密、分工明確的小型武裝力量,就這樣在黑風山悄然成型。

從昔日的匪窩,變成了如今刺向蒙古鐵蹄的一把鋒利暗刃。

黃蓉端坐在寨主之位上,看著大廳內外忙碌而有序的身影,心中湧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充實感。

是啊,這才是她,那個智計無雙、笑傲江湖的黃蓉。

那日的覺醒,不僅是一次身體的沉淪,更是一場靈魂的洗禮。

它讓她甩掉了“郭夫人”的枷鎖,找回了自己,也讓她背負起了一份更沉重的責任。

自信與新生之下,仍有一絲隱秘的罪惡感如漣漪般泛起,複雜而又真實。

她的目光不經意間流轉,恰巧撞上遠處劉真那雙毫不避諱、熱辣如火的眼睛。

他正趴在一旁擦拭火銃,目光卻黏在自己身上,帶著毫不掩飾的欣賞與挑逗。

黃蓉心中一悸,隨即卻翹起了嘴角,眼中閃過一抹狡黠與勢在必得的光芒。

這小混蛋!

已經攪亂我的心,還想得了我的身子?

來!放馬過來,老娘看你什麼時候得手!

時光荏苒。

不過三個多月,黑風山寨已在黃蓉的運籌帷幄之下,脫胎換骨。

它不再是那個初來乍到、難登大雅之堂的草莽窩點,而是在江西這片層巒疊嶂之中,悄然崛起為一座堅不可摧的義軍堡壘。

昔日簡陋的柵欄,如今已換成三丈高的堅固木牆,牆頭箭垛林立,旌旗獵獵。

山間的霧氣仿佛也成了它最好的掩護,讓這裏顯得更加神秘而肅殺。

黃蓉的智慧與決斷,如同最巧妙的催化劑,讓這座原本僅有百餘山賊的據點,如滾雪球般迅速膨脹壯大。

劉大虎這位原山大王,以其對周邊地勢的熟稔,成了黃蓉最得力的“活地圖”。

每日天色微亮,他便帶著一隊精銳,如同穿梭林間的獵豹,將附近幾座小山寨的虛實、路徑、哨卡摸得一清二楚,為黃蓉的決策提供了最詳盡的依據。

黃蓉則坐鎮中軍大帳,一盞孤燈,一張巨幅地圖,便是她的全部世界。

她的指尖在地圖上劃過……

每一次停頓都伴隨著一次深思熟慮的推演。

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在這亂世之中,僅憑五百人馬不過是螳臂擋車。

蒙古大軍南下的鐵蹄聲已隱隱可聞,若不盡快擴充實力,復仇救人之說,終究是鏡花水月。

第一個目標,鎖定在了東邊的虎頭寨。

那寨子盤踞在險峰之上,據說有百餘山賊,首領“鐵臂熊”是個天生神力的莽夫,仗著一身橫練功夫,橫行四方,無惡不作。

議事廳內,地圖鋪陳於案,黃蓉的手指重重地點在虎頭寨的位置,語氣沉穩而有力:

“此寨地勢極險,唯有一條羊腸小徑可通,強攻勢必傷亡慘重。

但探子回報,他們因連月劫掠不到大宗商隊,糧草已捉襟見肘,寨中人心浮動。

此乃可乘之機,我們當智取,而非硬拼。”

劉真湊上前,一雙眼睛在燭光下顯得格外明亮,他掃過地圖,胸有成竹地獻計:

“寨主英明。

我扮作一支富得流油的商隊,推著幾車『貨』,大搖大擺地從他地界經過。

鐵臂熊那莽夫見了,必定按捺不住下山劫掠。

屆時,我便且戰且退,將他們引入咱們預先設好的口袋。

劉大虎大哥從側翼的密林中殺出,斷他後路;

阿牛大哥則帶正面兵力,擂鼓呐喊,製造大軍壓境之勢。

最後,火器隊在林中聽我信號,一輪齊射,定能嚇得他們魂飛魄散!”

黃蓉的眼中閃過一絲贊許,點頭道:

“好計策!

但切記,我們的目的是招攬而非屠殺。

那些山賊,十之八九都是被逼上梁山的窮苦人,義軍以仁義立身,能不傷人命,儘量不傷。”

行動當夜,一輪皓月當空,清冷的光輝將山林灑滿銀霜。

劉真帶著五十名精銳,人人扮作商賈夥計,推著幾輛裝滿柴草、上面覆蓋著綢緞的假貨車,不緊不慢地晃入了虎頭寨的勢力範圍。

果不其然,寨牆上的探子發現了這支“肥羊”,火光一起,寨門大開,鐵臂熊親率八十餘名兇神惡煞的山賊,咆哮著衝殺下來,喊殺聲震徹山谷。

劉真等人立刻露出“驚慌失措”之態,推著車子四散奔逃,一副不堪一擊的模樣。

鐵臂熊得意忘形,指揮手下全力追擊,不知不覺便被引入了一片三面環山的狹窄谷地。

就在此時,埋伏已久的鼓聲雷動!

阿牛帶著五十名壯漢從正面殺出,盾牌如牆,長矛如林,陣法嚴整,與剛才的“商隊”判若兩人。

鐵臂熊剛欲組織反擊,側翼的林中又殺出一支人馬,正是劉大虎,他手持一柄開山巨斧,虎入羊群般沖入敵陣,斧刃揮舞處,血肉橫飛。

“不好,中伏了!”

鐵臂熊又驚又怒,揮舞著鐵臂,咆哮著沖向最中央的阿牛。

就在這時,穀口兩側的密林中,突然傳來一連串震耳欲聾的巨響——“砰!砰!砰!”

硝煙彌漫,火星四濺,幾名沖在最前的親信慘叫著倒在地上,胸前炸開一個個血洞。

這聞所未聞的“雷聲”和“妖法”,瞬間擊潰了所有山賊的心理防線。

“此乃何等妖術?”

鐵臂熊臂上亦被彈丸劃過,鮮血淋漓,他驚駭欲絕地看著林中。

劉真從林中大步走出,朗聲喝道:

“虎頭寨的弟兄們聽著!

我乃黑風山黃寨主麾下劉真!

我們的黃寨主,便是當年威震天下的丐幫前幫主,『東邪』黃藥師之女,黃蓉女俠!

她聚義於此,為的是抗蒙古,救百姓!

你們若願棄暗投明,黃寨主仁義無雙,保你們衣食無憂,共圖大業!

若執迷不悟,便是剛剛那幾人的下場!”

“黃蓉”二字,對於在江湖上混飯吃的山賊來說,不啻於驚雷。

鐵臂熊渾身一震,他聽過太多關於這位奇女子的傳說。

他看著眼前這支訓練有素、手持神器的隊伍,再看看自己手下已如驚弓之鳥的眾兄弟,眼神中的兇狠漸漸被畏懼和嘆服取代。

他重重地將手中鐵棒扔在地上,雙膝跪地:

“黃女俠饒命!

小人鐵臂熊,願率所有兄弟,歸順黑風山,為黃女俠效犬馬之勞!”

主帥一降,其餘山賊見狀,紛紛棄械投降。

虎頭寨一戰,不費吹灰之力,黑風山不僅收編了八十餘名壯丁,繳獲的糧草、金銀更是堆積如山,讓山寨的實力瞬間上了一個臺階。

初戰告捷,黃蓉並未就此停歇,而是乘勝追擊。

次周,南邊陰險狡詐的狼牙寨便成了下一個目標。

其首領“毒狼”以使毒見長,寨中陷阱遍佈,讓人防不勝防。

黃蓉這次親率隊伍,命王鐵匠連夜趕制了一批浸濕的皮甲,以抵禦毒箭。

劉真則提議用火攻,事先命人悄悄潛入寨外林中,布下長長的火藥引線。

夜襲之時,完顏萍帶領一支由山寨婦人組成的精幹小隊,憑藉輕盈的身手悄無聲息地從後山潛入,剪斷了寨中的暗哨,然後放火點燃了後營。

火光一起,山寨大亂,劉真立刻點燃引線,一道火龍沿著林緣迅速蔓延,將狼牙寨的正面視野徹底封鎖。

毒狼中計,在突圍的混亂中被早已守候多時的劉大虎一把生擒活捉。

黃蓉當場升帳審問,毒狼雖心有不甘……

但面對黃蓉滴水不漏的審訊和義軍的強大實力……

最終心悅誠服地低頭投降。

狼牙寨的併入,不僅帶來了四十名精壯,更附贈了一批五花八門的毒藥秘方。

黃蓉如獲至寶,當即命工匠研究,打算將其改良後用於淬制箭頭或佈置陷阱,讓山寨的防禦與攻擊更加致命。

短短一個月內,黑風山連克四寨:虎頭、狼牙、西邊的鷹爪寨和北邊的蛇盤寨。

每一次行動,都貫徹了黃蓉“智取為主,火器為輔,攻心為上”的方針。

鷹爪寨的頭領是個老江湖,聽聞黃蓉的名號和黑風山的崛起,自知不是對手,乾脆開寨迎降;

唯有北邊的蛇盤寨最為頑抗,負隅頑抗。

劉真二話不說,親率火器隊一輪齊射,射得寨牆都是窟窿,轟然崩塌,寨中土匪瞬間潰散。

經此一月,黑風山的勢力範圍急劇擴張,兵馬暴增至一千之眾,糧草囤積如山,足以支撐一年有餘。

作坊日夜不停地擴建,火銃的產量翻了一倍,劉真則親自監督王鐵錘改良火藥配比,加大硝石與硫磺的比例,使得火藥威力更猛,準頭漸穩,炸膛的意外也日益稀少。

山寨的校場上,每日都熱火朝天。

陣法演習如火如荼,喊殺聲震天動地。

阿牛負責訓練新兵,將他們錘煉成紀律嚴明的士兵;

劉大虎則帶著老兵,演練各種協同作戰的戰術。

新兵老兵混編搭配,老兵的悍勇與新兵的朝氣完美融合,整個山寨的士氣,如同正午的驕陽,蒸蒸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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