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真出了帥府大門,心事重重,腳步卻不由自主地放緩。
郭芙與完顏萍跟在身後,郭芙還忍不住低聲抱怨:
“這夏老頭子也太窩囊了!
爹爹在襄陽浴血,他倒好,只想著自保!”
完顏萍輕輕拉了拉她的袖子,示意她小聲些。
劉真正要開口寬慰,餘光忽地瞥見帥府側牆邊,一個嬌小的身影鬼鬼祟祟地探頭探腦。
那不是別人,正是夏貴夫人趙青萍的貼身丫鬟珠兒!
這小丫頭生得伶俐可愛,眉眼間總帶著一股子媚勁兒。
劉真心頭一熱,他與這珠兒可交合過數次,那滋味至今難忘。
珠兒也看見了他,眼睛一亮,連忙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別聲張。
劉真會意,咳嗽一聲,對郭芙與完顏萍道:
“兩位美女,你們倆先回劉府歇息。
我忽然想起還有件要事,得去城中采買些火藥材料。
你們路上小心,莫要耽擱。”
郭芙撅嘴道:
“劉真,你又神神秘秘的!”
完顏萍雖有疑慮……
但見他眼神頗為飄忽,也不便多問:
“那我們先走一步,劉公子早去早回。”
兩人轉身離去,裙裾在風中輕蕩。
劉真目送她們遠去,方才閃身拐向帥府後巷。
果然,不多時,後門“吱呀”一聲開了條縫,珠兒探出半個腦袋,四下張望,見是他,頓時喜笑顏開,拉著他鑽了進去:
“劉公子!你從前線殺回來了?
沒有大事吧!
奴婢聽說襄陽丟了,可把夫人急壞了!”
劉真被她拉著進了門,順手關上,歎了口氣:
“別提了,老爹都戰死了……襄陽一破,蒙古韃子直撲鄂州而來。”
珠兒聞言,小臉一白,忙握住他的手安撫道:
“公子節哀……夫人天天念叨你,說你福大命大,肯定能回來。
來,公子快換上這身下人衣裳,奴婢帶你去見夫人,可別讓人撞見!”
劉真接過粗布衣衫,三兩下換了,跟著珠兒七拐八繞,從後門摸進內宅。
帥府後院花木扶疏,假山池塘掩映下,一座精緻的閨房隱現。
珠兒推開門,低聲道:
“夫人,公子來了!”
說罷退出去,還不忘帶上門,心道:這兩人又要勾搭了,我又得幫忙放風!
哎,劉公子那活兒可真猛,上次弄的我可真爽……
房內,趙青萍正對鏡梳妝,聞言猛地轉身。
那張保養得宜的俏臉瞬間綻放光彩,她年近四十,卻風韻猶存,肌膚白膩如凝脂,一襲湖綠羅裙裹著豐腴身段,胸前雙峰高聳,腰肢盈盈一握。
她撲上來,一把抱住劉真,聲音帶著哭腔:
“劉郎!
你可回來了!
襄陽城丟了,我還以為你回不來了,哭得死去活來……幸虧從夏帥那邊聽到你沒事,我才稍稍安心。”
劉真摟著她軟玉溫香的身子,好久沒見的熟女體香直鑽鼻腔,他心猿意馬,雙手不由自主地在她背上遊走:
“夫人,好久沒見,你越發標緻了。
我好想你……”
趙青萍抬頭,深情款款地望著他,美眸中水波蕩漾:
“劉郎……”
兩人四唇相接,吻得火熱纏綿。
劉真舌尖撬開她貝齒,卷住丁香小舌吮吸,趙青萍嗚嗚低吟,雙手環上他的脖子,豐滿的身子緊緊貼上來,胸前兩團軟肉擠壓得變形。
溫存一陣,趙青萍喘息著推開他,臉頰緋紅:
“劉郎此來幹嘛?
可是有要事?”
劉真撫摸著她滑膩的臉龐,歎道:
“夏老頭子膽小怕死,鄂州估計守不住。
夫人,要不跟著我一起私奔吧,南下臨安,或去更遠的地方,我定護你周全。”
趙青萍悠悠一笑,靠在他懷裏:
“我雖是夏帥續弦,但也跟了他二十年,知道他的性格。
他斷不會守城,估計這會兒早就和賈似道互通書信,要跑路呢。
他換個防區,自可繼續做他的大帥。”
劉真一樂,捏了捏她的鼻尖:
“你對這夏老頭挺瞭解嘛,我覺著這老頭也要跑路。”
趙青萍點頭:
“我是夏帥的妻子,肯定也要跟著他了。
劉郎什麼打算?”
劉真道:“我也準備跑路,休整幾天,先往後方撤吧。
鄂州估計也守不住。”
趙青萍眼波流轉:
“不如跟著夏帥一起,夏帥年事已高,一心求穩,所以去的地方肯定安全。”
劉真挑眉:
“夏帥想去哪就去哪?
這麼厲害。”
趙青萍臉色忽然一紅,支支吾吾起來。
劉真好奇:
“怎麼了?
夫人臉紅啥?”
趙青萍羞紅了臉,低聲道:
“夏帥和賈相爺同朝為官多年,頗有交情,肯定是求賈似道把他調走。”
劉真道:“這有什麼尷尬的,你臉紅個啥。”
趙青萍咬唇,聲音細如蚊呐:
“賈似道喜歡淫人妻女,夏帥把小妾吳氏獻給了賈似道,早些日子就上路去臨安了。
這會估計……已到賈府,被那老色鬼享用呢。”
劉真目瞪口呆:
“夏帥為了保命,自己給自己戴綠帽?”
趙青萍歎道:
“夏帥七十了,早已看開,覺得無所謂了。
何況你……你不也給他戴了綠帽。”
劉真淫笑一聲:
“今兒再給這老頭帶個綠油油的帽子!”
說罷,他猴急地扯開趙青萍的羅裙,湖綠布料滑落,露出裏面雪白的中衣。
趙青萍嬌嗔:
“劉郎急什麼……”
卻任他剝個精光。
她身子豐腴白嫩,雙乳如兩個熟透的蜜瓜,乳暈粉紅,乳頭已硬挺。
劉真一把抱起她扔到繡床上,脫光自己衣衫,露出那根粗長硬挺的陽物,青筋暴綻,龜頭紫紅發亮。
趙青萍瞥見,眼中春意盎然:
“劉郎的寶貝……想你……”
劉真撲上去,分開她兩條雪白大腿,那私處早已濕潤,陰毛烏黑稀疏,陰唇肥厚,蜜汁點點。
他低頭舔弄,舌尖卷住陰蒂,趙青萍頓時嬌吟:
“啊……劉郎……好癢……”
劉真多日未近女色,襄陽城破又弄的他心神俱疲,如今見趙氏美妙的蜜穴,欲望勃發起來,賣力吮吸那小小的陰蒂,雙手揉捏她的雙乳,指尖撚著乳頭揉搓。
趙青萍扭動白花花的腰肢,下體蜜穴收縮,噴出更多汁水。
劉真直起身,陽物頂住穴口,一挺腰,“噗嗤”一聲盡根沒入。
那緊致溫熱的肉壁包裹而來,層層褶皺吮吸著棒身,舒爽得倒吸涼氣:
“夫人……好緊……比上次還緊!”
他想起夏貴老頭貪生怕死,不肯多發援兵救助襄陽,劉承遠戰死,老頭卻在帥府算計調職,越想越氣,腰杆猛頂,陽物如鐵杵般狂搗蜜穴,每一下都撞到花心深處。
“啪啪啪”的肉擊聲響徹閨房,趙青萍被他操得欲仙欲死,乳波蕩漾,嬌吟連連:
“劉郎……慢點……要死了……啊……太深了……”
劉真越發賣力,雙手抓著她大腿,陽物抽插如風,龜頭刮蹭肉壁,帶出陣陣白沫:
“夫人,是不是還是我操你爽?
那夏老頭最近操過你嗎?”
趙青萍迎合著他的動作浪叫:
“夏帥……好久沒碰過我了……哪比得上劉郎的寶貝兒……啊……弄死我了……劉郎慢些……”
劉真淫笑:
“今日我來好好滿足夫人!”
他翻身讓她騎在身上,雙手托著她肥臀,趙青萍上下套弄,蜜穴吞吐陽物,汁水四濺。
兩人聳動的越發激烈。
趙青萍連連求饒:
“劉郎……今日你為何這般猛烈……不行了……”
此刻的臨安,賈府後院,雕樑畫棟,紗幔低垂,一室春光旖旎。
錦榻之上,一名豐滿少婦正被壓得嬌喘連連,雪白雙腿纏在男人腰間,圓臀狂甩,迎合著身上的猛烈抽送。
那男人年近六十,鬢髮微霜,卻腰力驚人,胯下陽物粗黑如鐵杵,一進一出,帶出“咕嘰咕嘰”水聲,撞得少婦花枝亂顫。
這少婦正是夏貴小妾吳氏,年方二十有三,生得杏眼桃腮,膚如凝脂,胸前一對豪乳隨著撞擊上下亂顫,乳尖粉紅,早已硬如櫻桃。
賈似道壓著她白花花的身子,一邊聳動一邊淫笑連連:
“夏貴這老東西,送來的小妾倒真是不錯!
這奶子,這屁股,嘖嘖……他那續弦正妻趙氏,也是個尤物吧?
聽說風韻不減當年,下次老夫也要好好享受一番!”
吳氏被操弄得欲仙欲死,媚眼如絲,浪叫道:
“相爺……您……您好猛……妾身……要死了……趙姐姐……那身子……保養得……啊……跟三十許人一般……相爺若想要……她……她定逃不出您的手掌心……”
賈似道哈哈大笑,雙手掐住她腰肢,陽物猛頂數百下,每一下都直搗花心,龜頭刮蹭肉壁,帶出白沫四濺:
“夏大人年輕時倒是頗為兇悍,多次擊退蒙古韃子,是我大宋一員名將!
老了老了,竟如此貪生怕死!
鄂州危在旦夕,他卻巴巴地送你來求我,哼!”
吳氏被頂得語不成句,嬌喘道:
“夏帥……都七十了……哪還有年輕時的心氣……相爺您……您才老當益壯……這根寶貝……操得妾身……魂兒都沒了……”
賈似道得意非常,猛抽幾下,陽物在蜜穴中攪得天翻地覆:
“老夫也六十有餘,如何?
可比那夏貴強多了!”
吳氏在他身下早已高潮數次,對這老傢伙的物事兒、活計兒自然佩服的五體投地,發自內心的讚美:
“相爺這寶貝兒,自是……天下無雙,妾身……都要被您弄的……飄飄欲仙了!
夏帥跟您……就不在一個層面上……“
賈似道聽她吹捧的頗為露骨,見那吳氏晃臀迎合,浪態畢露,興致更濃,猛地抽出陽物,將她翻身,撅起那雪白肥美的圓臀,從後狠狠插入。
“啪!”
一掌拍在臀肉上,留下紅紅掌印,吳氏尖叫一聲,蜜穴猛縮,夾得賈似道舒爽無比。
“這次看在同朝為官多年的情分上,老夫便做主,把夏貴調去黃州!
那地方後方穩固,蒙古人鞭長莫及,他可安心做他的太平帥!”
賈似道一邊說,一邊猛插,陽物如打樁機般狂搗,吳氏臀浪翻滾,汁水橫流,連連謝恩:
“多謝相爺……多謝相爺……妾身……替夏帥……謝恩了……啊……太深了……”
賈似道哈哈一笑,雙手抓著她豪乳揉捏,指尖撚著乳頭:
“下次再求老夫,你就讓趙氏親自來!
老夫要操操他的正妻,看看那四十歲的老娘們兒,是不是比你這小騷貨還浪!”
吳氏嬌媚地扭頭,浪叫道:
“相爺……趙姐姐……都四十多了……我才二十多……您為何……偏偏喜歡她?”
賈似道得意地挺腰猛頂,陽物直撞花心,淫笑道:
“操弄女子身子,身份最為助興!
正妻自然比你這小妾刺激!
老夫這根寶貝,操弄過無雙女子,從宮妃到民女,無一不拜倒!
夏貴那正妻如若被老夫操得死去活來。
那滋味……嘖嘖,想想就讓老夫硬得發疼!
你說刺不刺激?”
吳氏聞言,只覺下體一陣酥麻,賈似道的話如催情藥般讓她春心大動,身份的禁忌、權勢的壓迫,竟讓她興奮得發狂。
她發春一般瘋狂扭臀,蜜穴死死絞緊陽物,浪叫道:
“刺激……太刺激了……相爺……快射給妾身!
射滿妾身的騷穴……讓夏帥……戴一頂綠帽……”
賈似道被她主動發浪弄得血脈賁張,陽物脹大一圈,低吼一聲,猛插數十下,精關大開,滾燙陽精如箭般射入吳氏陰道深處,直灌花心。
吳氏尖叫著高潮,陰精噴湧,渾身抽搐,癱軟在榻上,臀間白濁流淌,淫靡不堪。
賈似道拔出陽物,拍了拍她紅腫的臀肉,滿意道:
“老夫頗為盡興!
可飛書告訴夏貴,不日就可黃州走馬上任,他想要安生些,老夫看在他的誠意上,看在你這騷穴上,就遂了這老鬼心願!”
吳氏喘息著點頭,眼中春波蕩漾,早已被賈似道操弄的心悅誠服,心道:這賈相爺果然好手段!
操弄得我如此舒爽……確比那夏老頭強得多,夏老頭讓我身子久曠,相爺這寶貝可真解渴,待我歇息歇息,再求相爺操弄一番,享那欲仙欲死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