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靈肉分離的快感

重生紈絝:我在南宋泡俠女

腦器官GC 8776 12-13 13:40
次日清晨,襄陽城頭籠罩著一層薄霧。

蒙古大軍的攻勢忽然停了下來。

昨日的血戰猶在眼前,城牆上殘留著斑斑血跡,斷箭折戟散落一地,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焦臭味。

蒙古鐵騎雖仍圍城不退……

但今日卻未如往常般鼓噪進攻,僅有零星斥候在城外遊弋,仿佛在等待什麼。

宋軍將士們緊繃的神經因這詭異的平靜而稍松一口氣,卻也心生更大的疑慮,不知韃子葫蘆裏賣的什麼藥。

本來,眾將被昨日王國忠那道奪權的聖旨氣得夠嗆,許多將領都已心灰意冷,準備撂挑子不幹了。

如今韃子突然停止進攻,竟無形中救了王國忠一命,讓他得以在眾將面前耀武揚威。

王太監得意洋洋地站在城樓上,手持羽扇,指著城外靜默的敵營,尖聲道:

“諸位將軍都看到了吧?

這便是天意,是聖上英明!

蒙古人看似兇悍,實則最是畏威。

他們一聽說朝廷派了本公公這樣雷厲風行的監軍來主持大局,立刻便知難而退,連邊都不敢碰了!”

眾將聞言,無不心中暗罵“無恥老賊”,卻礙於聖旨,敢怒不敢言,只得一個個強忍著怒火,面沉如水。

黃蓉站在角落裏,將這一切看在眼裏,心中暗罵王國忠無恥……

但更多的是一種強烈的不安。

蒙古人絕不就此甘休,這反常的平靜背後,一定隱藏著更大的陰謀。

她一想到昨日本來郭靖都已鬆口答應離開,卻被這從天而降的聖旨徹底打亂,心中對王國忠的恨意又濃了幾分。

這蹊蹺的局勢讓她心神不寧,她尋了個由頭,悄悄離開城樓,直奔呂文德府邸。

呂文德正在書房中靜坐,見到黃蓉來訪,他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堂的慌亂。

黃蓉旁敲側擊地詢問他對當前局勢的看法,呂文德卻只是含糊其辭,言語間盡是推諉之詞,只說既然王監軍奉旨統帥,他自當交出權力,靜觀其變。

黃蓉看他面色古怪,言語閃爍,心中的疑雲更重。

她知道從呂文德口中問不出什麼,只得寒暄兩句,告辭離開。

回到郭府,她愈發覺得坐立不安,思來想去,如今能幫她拿主意的,似乎只有那個鬼點子最多的劉真了。

她找到在後院溜達的劉真,將自己的憂慮和盤托出,急切地問:

“劉公子,你覺得這事到底怎麼回事?

你腦袋靈光,快幫我再想個主意,怎麼才能讓靖哥哥下定決心離開這裏?”

劉真摸了摸下巴,也覺得事有蹊蹺,他撓頭道:

“黃女俠,你這感覺和我一樣。

蒙古人突然偃旗息鼓,絕對沒安好心。

我看,咱們都得早做打算,我這裏也得準備開溜了,鄂州水寨不能沒人管。”

他話鋒一轉,臉上又掛起那副嬉皮笑臉:

“不過嘛,黃女俠,關於讓郭大俠走人的主意……這可是個大工程,得好好動腦筋。

不如你先把那身新衣裳換上,讓我看個清楚,說不定那『靈感』就來了?”

黃蓉又羞又怒,杏眼圓睜,惱道:

“呸!

你這登徒子,就會趁火打劫!

趕緊想辦法,不然……”

見她真要發火,劉真卻依舊嬉皮笑臉:

“不然怎樣?

難道要打我一頓?

可千萬別,我這腦袋一疼,好主意就飛走了。”

“好!好你個無賴!”

黃蓉被氣得渾身發抖,又拿他無可奈何,一跺腳,恨恨地拂袖而去,“不理你了!”

她走後不久,郭靖恰好從外面回來。

他見城外暫時無戰事,心中便記掛著教劉真武功的承諾。

他那為人處世,最重一個“信”字,既已答應,便不會拖延。

他來到後院,見劉真正愁眉苦臉地發呆,便大聲道:

“劉公子,今日韃子按兵不動,正好是難得的間隙。

走,我們到演武場去,繼續研習降龍十八掌!”

劉真嚇了一跳,連忙收斂心神,跟著郭靖去了演武場。

郭靖的教學一絲不苟,甚至可以用嚴苛來形容。

他首先讓劉真將昨日所學的前三掌演練一遍。

劉真有些心神不定,招式演練下來破綻百出。

郭靖看在眼裏,並未斥責,而是沉聲道:

“劉公子,習武之道,貴在一個『專』字。

你心有雜念,內息便會紊亂,掌力便發不出來。

再來一遍,凝神靜氣,將萬事拋諸腦後。”

他一邊說,一邊親自示範。

只見他馬步一沉,氣沉丹田,右掌緩緩推出,看似平平無奇……

但掌風所過之處,地上塵土落葉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排開,發出“嗤嗤”的聲響。

他每一個動作都精准無比……

每一次呼吸都沉穩悠長,渾身散發著一股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的沉凝氣勢。

劉真看得心神俱醉,被郭靖這份專注與認真深深震撼。

他深吸一口氣,努力壓下心頭的紛亂,學著郭靖的樣子,一掌掌認真打去。

郭靖則站在他身旁,不時伸手糾正他手腕的角度,或是調整他發力的腰腹力量。

“不對,這一掌『亢龍有悔』,力道不在掌緣……

而在掌心,要像一團火,從內向外爆發。”

“腰馬合一,力從地起,你不是用胳膊在打,是用整個身體在打!”

汗水浸透了劉真的衣衫,他累得氣喘吁吁,雙臂酸軟……

但看著郭靖那雙充滿鼓勵和期許的眼睛,他竟然生出了一股不服輸的勁頭。

他十來歲的時候父母就因意外去世,被姐姐照顧長大,從未感受過如此質樸而深厚的關懷。

郭靖這份認真。

這種毫無保留的傳授,讓他覺得自己不只是一個“客人”,更像是一個被長輩寄予厚望的後輩。

那股催促他離開襄陽的急迫心情,在這一刻,竟也被這份溫情沖淡了不少。

“郭大俠……”

劉真喘著粗氣,抹了一把汗,忍不住問道:

“您就不擔心嗎?

蒙古人今天這麼安靜,會不會在醞釀什麼更大的陰謀?”

郭靖正色道: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不管他們有何圖謀,我自身實力強大,心志堅定,便無所畏懼。

你現在要做的,不是去擔憂那些尚未發生的事,而是將眼前的事做到最好。

把武功練好,既能強身,關鍵時刻,更是護身的根本。

好了,不多說,再來一遍!”

劉真被他這份氣魄感染,再次打起精神,投入到了艱苦的訓練之中。

入夜,劉真在客房裏練習著白天的招式,只覺得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酸痛,仿佛骨頭都要散架了。

正準備早睡,忽然,房間的窗戶“吱呀”一聲,被人從外面輕輕推開。

一個黑色的身影如狸貓般悄無聲息地翻了進來,身法輕盈得沒有發出一絲聲響。

劉真心中一驚,定睛一看,借著清冷的月光,竟是披著一件寬大黑色斗篷的黃蓉。

他先是一驚,隨即又驚又喜,壓低聲音道:

“黃幫主?

你怎麼深夜……咳咳,是想通了?”

月光下,黃蓉的臉頰微微泛紅,她沒有回答,只是緩緩地、帶著一絲決絕的意味,伸手解開了斗篷的系帶。

寬大的黑袍悄無聲息地滑落在地,露出了內裏足以讓任何男人血脈賁張的景象。

那是一具光芒四射、成熟而曼妙的身體。

鵝黃色的肚兜薄得幾乎透明,僅兩片三角綢緞,邊緣鑲著細金線,勉強托住她那對傲人的乳峰。

綢緞緊貼乳肉,乳溝深邃如幽谷,乳暈的淡粉色透過薄綢若隱若現,乳尖在金線暗紋下挺立成兩點誘人凸起,隨著她急促的呼吸輕輕顫動,劃出層層波瀾。

乳肉飽滿得幾乎要從肚兜邊緣溢出,圓潤而富有彈性,熟婦的韻味在月光下綻放得淋漓盡致。

下身,那根鮮紅細繩勒得極緊,窄窄的綢片僅能遮住花瓣,細繩粗糲地嵌入臀縫,臀溝深陷,雪白的臀肉被勒得微鼓,臀線翹得驚心動魄。

綢片緊貼私處,花瓣的形狀被勾勒得清晰可見——兩片豐潤的花瓣微微鼓起,窄綢已被濕意浸透,隱約可見一絲晶瑩的汁液在綢下暈開。

細繩從腿根穿過,繩結恰好卡在蜜穴入口,摩擦間激起細微的顫動。

腿根雪白,濕痕順著大腿內側滑落,散發著熟婦特有的幽香。

更惹眼的是,窄綢邊緣微微卷起,露出一小撮烏黑捲曲的陰毛,蜷縮在綢片與腿根交界處,帶著幾分淩亂的誘惑,襯得私處愈發神秘而香豔。

劉真眼睛瞪得溜圓,喉結上下滾動,口水“咕咚”一聲咽下。

月光下,黃蓉的身段毫無遮掩,比上次紗衣朦朧時清晰百倍:乳房沉甸甸地晃蕩,乳尖挺立;

臀波蕩漾,紅繩勒得蜜穴兒濕痕清晰;

那撮陰毛在綢片邊緣若隱若現,濕意暈開,香豔得讓人血脈僨張。

他腦中轟然一片,只剩一句:我死了!

黃蓉被他那赤裸裸的目光盯得渾身發燙,肌膚如火燒般滾燙。

乳尖在肚兜下愈發挺立,硬得生疼,像是被無形的舌尖輕舔;

蜜穴兒收縮著,汁液不受控制地滲出,濕了窄綢,腿根濕痕更明顯。

她咬緊櫻唇,羞得耳根通紅,卻強自鎮定,嬌嗔道:

“小賊……看……看夠了沒?”

劉真早已看的如癡如醉,似乎世間沒有任何景色能比得上此刻的女體曼妙,色心大動,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指尖顫巍巍地觸上那根紅細繩,輕輕一撥。

粗糲的繩結刮過會陰,窄綢被撥開一角,涼風混著他的指溫一併落在蜜穴入口。

黃蓉腦中轟然一響,羞恥、慌亂、憤怒、還有一絲說不清的酥麻瞬間炸開。

——這小賊又得寸進尺!

——可為何……身體卻像被點燃的火藥,熱得發燙?

她咬緊下唇,試圖用疼痛壓住那股不受控制的顫慄。

這是第二次了。

上次隔著紗衣,已讓她羞得無地自容;

如今竟連最後一層朦朧都不剩,乳尖、陰毛、花瓣的輪廓,全被他那雙眼睛貪婪地吞噬。

他看她的眼神,像發現了稀世珍寶,帶著驚歎與呵護;

又像餓狼盯住待宰的羔羊,赤裸裸的佔有欲幾乎要燒穿她的皮膚。

奇怪的是,她竟從這目光裏嘗到一點隱秘的甜。

——原來我這副身子,能讓他癡迷至此?

——原來我還能被這樣炙熱地注視,像回到了少女時被無數少年偷偷窺看的年歲?

念頭一閃,她自己都嚇了一跳。

指尖的溫度仿佛要烙進蜜穴深處,她幾乎能預感到他下一瞬會順勢探入,填滿那處早已濕得一塌糊塗的空虛。

——遂了他的願又如何?

——就讓他再摸一遍……再深一點……

這個念頭像毒蛇鑽進心底,黃蓉猛地打了個冷戰,汗毛倒豎。

不!

這絕不是她的本心!

不過是襄陽圍城、靖哥哥固執不走、王國忠這可恨的老賊……所有壓力堆到一處,才讓她生出這荒唐的錯覺。

她是為了拯救靖哥哥!

為了拯救自己的家庭!

她絕不是真的渴望被這小賊褻玩!

她深吸一口氣,強行把那股熱流壓回小腹,抓起斗篷裹住身子,遮住所有春光。

“小賊!

再敢亂動,我……我剁了你!”

聲音發顫,卻帶著不容置疑的決絕。

可腿根的濕意仍在無聲地提醒她:剛才那一瞬,她的身體,確實背叛了她。

她連忙抓起地上的斗篷裹住身子,將那曼妙的身段嚴嚴實實遮住。

紅繩仍在腿根摩擦,乳尖被肚兜刮得發癢,濕意仍在腿根滑落。

仿佛一場美夢戛然而止,劉真如從雲端跌落,臉上滿是失望與不爽。

黃蓉背過身去,不敢再看他的眼睛,聲音又羞又急,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

“主意!

我給你看,是讓你給我想出一個有用的主意!

快說,還有沒有法子能讓靖哥哥離開襄陽?

不能再拖了!”

劉真這才回過神來,抬手一抹,才發現自己激動得鼻血都快流出來了。

他連忙用袖子擦了擦,嘿嘿一笑,試圖挽回一點顏面:

“黃女幫主,你這就不地道了吧?

這可是上次我幫你勸說郭大俠去水寨的報酬。

那時候說好的,怎麼能賴皮?”

“呸!”

黃蓉轉過身,杏眼圓睜,“那件事辦成了嗎?

靖哥哥人還在襄陽!

沒走成,自然就不算!

快想,不然我現在就走,你什麼也看不到!”

“別別別!”

劉真一聽要告狀,立刻慫了,連忙求饒,“我說,我說還不行嗎?

您別生氣,我這不是跟您開個玩笑嘛,活躍一下氣氛。”

他收起嬉皮笑臉,認真地撓了撓頭,開始在房間裏踱步。

黃蓉提出的難題確實棘手。

郭靖的性格他是知道的,認准了的事九頭牛都拉不回來。

強勸無用,利誘更不行,因為他心中裝著的是整個襄陽城的安危。

忽然,他眼珠子一轉,一個狡黠的光芒在他眼中閃過。

“哎,黃女俠,我倒是有一個主意!”

劉真壓低聲音,神秘兮兮地說道:

“你想啊,那王國忠之前還軟禁過郭大俠。

兩人早已有罅隙!

既然如此,我們不如將計就計!”

“什麼意思?”

黃蓉追問。

“很簡單!”

劉真湊近一步,笑道:

“刺激一下王國忠那老閹人!

以他那猜忌多疑、心胸狹窄的性格,他聽了之後,一怒之下,恐怕不是軟禁郭大俠那麼簡單了,很可能會下一道命令,直接『驅逐』郭大俠出襄陽!”

他頓了頓,得意地總結道:

“到時候,他王太監親自下的逐客令,你老公郭大俠再耿直,再忠義,總不能賴在一個不歡迎他、甚至視他為眼中釘的地方吧?

這不就順理成章地把他趕走了嗎?”

黃蓉聞言,沉吟片刻。

她總覺得這計策有些陰險,風險極大,稍有不慎,便會激化矛盾,甚至讓郭靖陷入更危險的境地,不由得猶豫不決。

劉真看她不語,步步分析道:

“郭大俠為人耿直……

但同樣也極重名節。

如果王國忠以朝廷監軍的身份,正式下達命令,指責郭靖『不服管教,居功自傲,甚至有擁兵自重之嫌』,然後勒令他即刻離開襄陽,您覺得郭大俠會如何?”

入夜的房間裏一片寂靜,只有窗外傳來的幾聲蟲鳴。

許久,黃蓉才緩緩抬起頭,眼中有著掙扎……

但更多的是破釜沉舟的決然。

她咬著下唇,用幾乎聽不見的聲音說道:

“……既然沒有更好的辦法,那就……只能試試了。”

劉真大喜過望,立刻又涎著臉湊上來:

“那……黃幫主,我主意想好了,你是不是該……”

黃蓉被他這副模樣氣得又好笑又惱怒……

但想到計策可行,心情也沒那麼沉重了。

她眼波流轉,突然展顏一笑,那笑容嫵媚動人,卻又帶著一絲狡黠。

她鬆開握著衣襟的手,黑袍的領口微微鬆開了一線,露出若隱若現的雪白肌膚和迷人的鎖骨。

她湊近劉真,在他耳邊吐氣如蘭,輕聲嬌笑道:

“劉公子,性子急可是吃不到熱豆腐的。

此計非同小可,需徐徐圖之。

待我們大功告成,郭靖安全離開襄陽之日……”

她停頓了一下,眼波流轉,媚意橫生地瞥了劉真一眼,然後飄然向窗口退去。

“……本幫主,必當重重有賞!”

話音未落,她身形一閃,已如夜鳥般輕巧地躍出窗戶,消失在黑夜之中,只留下那若有若無的幽香,和那句讓人無限遐想的承諾,在房間裏回蕩。

劉真呆立在原地,伸出的手撲了個空。

他回味著剛才那驚鴻一瞥的香豔和那充滿誘惑的承諾,只覺得心中一把火被撩撥得愈加旺盛,抓心撓肝,欲罷不能。

他長長地歎了口氣,一屁股坐到床上,頗為不爽地抓了抓頭髮,自言自語地嘀咕道:

“……這次,還是沒看夠啊!

真是個磨人的小妖精!”

黃蓉輕手輕腳地推開臥房門,月光從窗櫺漏進來,郭靖側臥在榻上,呼吸均勻,胸膛起伏,像一尊鐵塔。

她屏住呼吸,貓著腰鑽進屏風後,三兩下褪下那套鵝黃肚兜與丁字褲,綢緞滑過肌膚,帶起一陣細微的戰慄。

濕痕猶在腿根,她匆匆用帕子抹了抹,塞進箱底最裏層,鑽進被窩。

她剛鑽入尚有餘溫的被子,身邊的郭靖便被這細微的動靜弄醒了。

他睡眼惺忪地側過身,迷迷糊糊地問:

“蓉兒,怎麼還沒睡?”

黃蓉心頭一跳,生怕他發現了什麼,連忙穩住心神,將臉埋在他的胸膛,聲音帶著幾分刻意營造的愁緒:

“睡不著……心裏煩得很。”

郭靖徹底清醒過來,習慣性地伸出手臂將她攬入懷中,溫厚的手掌輕輕拍著她的背,柔聲問道:

“可是在思慮今日換帥之事?”

“嗯。”

黃蓉在他懷裏點了點頭,順勢吐露出自己真正的憂慮,“靖哥哥,你說這王國忠……他一來,蒙古人就按兵不動,此事透著邪門。

呂大帥被繳了兵權,一副聽天由命的樣子,我心裏總覺得懸得慌,像是要發生什麼天大的禍事。”

郭靖聞言,也跟著歎了口氣,寬慰她道:

“蓉兒,你多慮了。

王國忠雖不懂軍事,為人也……頗有心機……

但他終究是奉了旨意,強不過朝廷的法度。

呂大帥雖然交出了兵符……

但他在軍中威望素著,底下的將領多為他的舊部,王國忠想要完全掌控全軍,絕非易事。

我看,無非是些朝堂上的權力爭鬥,只要蒙古人不攻城,襄陽便不會有大的動盪。”

他這話說的,是理,卻也帶著他一貫的耿直與天真。

在他看來,事情分對錯,論黑白。

在他直來直去的世界裏,權謀的暗流洶湧,總是被他簡化為“奪權”二字。

黃蓉卻知道,事情遠沒有那麼簡單。

她從呂文德閃爍的眼神和王國志洋洋自得的神情中,嗅到了一股腐朽的、大廈將傾的味道。

她從郭靖懷中抬起頭,眸子在黑暗中閃閃發亮,語氣卻冰冷得像利劍:

“靖哥哥,事情絕不會這麼簡單。

這王國忠,很可能就是壓倒襄陽的最後一根稻草。

與其坐以待斃,等他亂來,害了全城百姓,不如我們……先下手為強!”

郭靖一愣,不解地問:

“你的意思是?”

黃蓉的聲音壓得更低,每個字都透著一股殺意:

“找機會,幹掉這個閹人!

一了百了!”

此言一出,郭靖渾身一震,睡意全無。

他猛地坐起身,驚愕地看著黃蓉,沉聲道:

“蓉兒!

萬萬不可!

你這是瘋話!”

他定定地望著她,語重心長道:

“王國忠是聖上欽點的監軍,是聖上的心腹!

我們殺了朝廷命官,這便是謀逆大罪!

屆時我郭靖一百張嘴也說不清,更會連累武家人和所有追隨我的人。

現在我們還要指望他,指望他能向聖上求情,派來援兵啊!”

“援兵?”

黃蓉冷笑一聲,那笑聲裏充滿了嘲諷與絕望,“靖哥哥,你醒醒吧!

真要來救兵,早就來了!

聖上昏庸無道,寵信奸佞,任由這等閹人禍國殃民,他能讓王國忠來掌襄陽的兵權,本身就是最大的昏聵!

這大宋,早就從根子上爛透了,朽木難雕,百病纏身!”

她的話語像一把把尖刀,直刺郭靖最堅定的信念:

“我們為什麼非要為這樣一個腐朽不堪的朝廷送死?

值得嗎?”

“我……我不是為了朝廷!”

郭靖被她的話說得心神激蕩,臉色漲紅,他猛地握住黃蓉的雙肩,聲音嘶啞而堅定,“我郭靖,是為這襄陽城裏的幾十萬百姓!

是為這大宋萬千的黎民蒼生!

朝廷是朝廷,百姓是百姓!

我不能眼睜睜看著韃子騎兵的鐵蹄,踏碎這裏的每一寸土地,荼毒這裏的每一個人!”

這是他一生信奉的道,是他俠之大者的終極奧義。

可此刻,在黃蓉冰冷而現實的分析面前,這道義顯得如此蒼白無力。

“百姓?”

黃蓉的冷笑更盛,帶著一絲被長久壓抑的怨氣,“聖上都不體恤百姓,你體恤個屁?

靖哥哥,我不是不明白你的大義,我黃蓉何嘗不為一方百姓著想?

可我更不想看著我丈夫,我的孩子們,都為了一個不值得的朝廷,殉葬在這座孤城!”

這些日子來的焦慮、爭吵、擔憂和恐懼,在這一刻徹底爆發。

她多日勸說郭靖無果,眼看著城外的威脅和城內的禍患步步緊逼,心頭早已憋了一肚子火。

此刻,這股火終於借著爭執,噴薄而出。

郭靖看著她難得一見的、怒其不爭的激烈模樣,心中不是滋味。

他明白,黃蓉所做的一切,爭執也好,謀劃也好,甚至去求劉真那個輕浮小子,都是為了他,為了他們的家,為了他周全。

她所有的“心懷鬼胎”和“不擇手段”,根源都是那份濃得化不開的愛與擔憂。

怒火化為心疼,郭靖的心瞬間軟了下來。

他沉默了,沉吟了半晌,所有的大道理在這一刻都顯得那麼空洞。

他只是用力地將黃蓉重新攬入懷中,緊緊地抱住,仿佛要將她揉進自己的骨血裏。

“好了,蓉兒,別說了……”

他的聲音沙啞,充滿了憐惜,“別氣了,是我說話太重,讓你憂心了。”

他將下巴抵在她的頭頂,輕輕地來回摩挲著,像是在安撫一只受驚的小獸。

他的大手在她光滑的後背上溫柔地撫摸著,動作是前所未有的輕柔。

就在這充滿愧疚與愛憐的摟抱中,郭靖的手不經意間滑過她的身體。

隔著那層薄薄的絲質中衣,他突然感覺到了異樣——手下觸手所及,竟是曲線畢現、毫無阻礙的光滑肌膚。

她身上,竟然什麼都沒穿!

他詫異地問道:

“蓉兒,你怎麼……沒穿衣服?”

這個問題,像一根針,瞬間刺破了黃蓉用堅強和偽裝包裹起來的泡沫。

劉真房間裏那香豔的一幕幕,自己脫下黑袍時的羞恥與決絕,劉真那流氓又有點讓人心動的求歡模樣……

所有畫面在她腦海中飛速閃回,讓她羞恥、刺激,又有一絲說不上來的隱秘快感。

她的臉頰瞬間紅得滴血,身子更是燙得厲害,就連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腿根又是一陣濕熱。

她支吾道:

“熱……睡不著……”

郭靖卻聽成了另一層意思,喉結滾動,低頭吻住她耳垂,聲音沙啞:

“是我不好,讓你擔心了。

蓉兒……為夫疼你。”

他掌心下滑,覆上她飽滿的乳峰,乳尖早已挺立,硬得生疼。

黃蓉輕哼一聲,身體軟了半截。

郭靖翻身壓上來,陽具熾熱地抵在她腿根,緩緩頂入。

蜜穴兒濕得一塌糊塗,輕易吞沒他,發出“咕啾”一聲水響。

郭靖見她蜜穴如此泥濘不堪,不由得心頭一蕩:

“蓉兒,許久沒疼你了,可是思念為夫的味道了?”

黃蓉羞愧交集,卻知道自己的濕潤,不是來自與丈夫爭執,竟那小賊的挑逗!

這個想法讓她不寒而慄,身子卻刺激的湧出更多的汁液。

郭靖見她臉色嬌媚,紅的如滴血一般,欲望升騰,開始緩緩抽插著愛妻的蜜穴。

黃蓉卻始終魂不守舍。

身體上的快感是真實的,郭靖的力量與溫度也是真實的,可她的意識,卻像飄在雲端,一會是劉真狎昵的笑容,一會是他幫她出謀劃策時的專注模樣。

她想驅散這些畫面,卻越是驅逐,那畫面就越是清晰。

她感覺自己像一個被撕裂的人。

身體屬於丈夫,靈魂卻仿佛在背叛。

郭靖見她魂不守舍,還以為是剛才的爭執讓她不滿,為了滿足妻子,越發賣力的在她身上聳動著,渾不知自己的妻子居然在他身下想著另一個男子。

他全然不知,懷裏的妻子眼神迷離,魂魄早已飄到別處。

黃蓉咬著唇,纖腰迎合著他的節奏,可腦子裏卻反復閃過劉真那雙眼睛——貪婪、熾熱、像要把她拆吃入腹。

那小賊的眼神,比靖哥哥炙熱百倍,像要把她整個人吞下去。

郭靖賣力聳動,陽具頂到最深處,撞得她蜜穴兒陣陣收縮。

那種吸吮感讓他爽的飛起。

心道:

“蓉兒今日如此動情!”

他以為她是為了他動情,卻不知妻子是為了另外一個男子動情。

黃蓉輕聲呻吟著,雙手扣住他背脊,指甲陷入皮肉。

可腦子裏卻一直飄過劉真那雙眼睛——那小賊的眼神,貪婪、熾熱、像要把她整個人吞下去。

每一次郭靖的深入,都像在為劉真的幻想鋪路。

黃蓉的蜜穴兒緊裹著丈夫的陽具,可她卻在想像那根熾熱的肉棒屬於另一個男人——那個多次調戲她、用眼神剝光她的小賊。

他的手指方才撥開她丁字褲的觸感,粗糲的紅繩刮過會陰的酥麻,窄綢被掀起時涼風拂過花瓣的顫慄……所有禁忌的記憶如潮水般湧來,層層疊加,化作更猛烈的欲火。

她羞恥得想哭,卻又刺激得腿根發軟:靖哥哥在疼我,可我卻想著那小賊的手、那小賊的眼神……我怎能如此下賤?

當郭靖在她體內發出一聲低吼,將自己的陽精盡數射入自己陰道深處的那一刻,身體深處傳來的那股滾燙、充盈、被徹底佔有的感覺,讓黃蓉的理智瞬間崩潰。

她渾身劇烈地顫抖起來,一股前所未有的、強烈的快感如海嘯般席捲了她的全身,將她徹底吞沒。

在意識迷離的頂點,在她被這極致的快感衝昏頭腦的瞬間,在她身體最深最隱秘的地方,她感受到那股灼熱的噴湧時,腦海中最後定格的畫面,竟然是劉真那雙癡迷而滾燙的眼睛!

她下意識地、甚至是羞恥地想:

“……是那小賊的……是劉真的……”

這個念頭像一道閃電,劈開了她最後的理智。

她仿佛看到,那年輕人不再是隔著幾步遠貪婪地張望,而是就在自己身上,用那炙熱的眼神將她征服、貫穿。

羞恥、刺激、背叛的快感,像無數根引線,瞬間點燃了她內心深處壓抑已久的炸藥。

“啊————!”

一聲壓抑卻又無比高昂的嬌吟,從黃蓉的喉嚨深處迸發出來。

這聲音裏,有情欲的極致宣洩,更有靈魂被撕裂時的痛苦與迷醉。

她的雙腿緊緊夾住郭靖的腰身,身體弓成一張拉滿的弓,在這場前所未有的、由背叛幻想催生的高潮中劇烈地顫抖著。

第一次,黃蓉,在自己的丈夫身下,她心愛的靖哥哥身下,想著另外一個男子,高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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