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曖昧欲望,各有各妙

重生紈絝:我在南宋泡俠女

腦器官GC 14158 12-11 20:13
小船順漢水而下,晨曦初現,夜色漸漸退去,江面泛起一層薄薄的霧氣。

午後,鄂州城廓已隱約可見,城牆上宋軍旗幟迎風飄揚,獵獵作響。

劉真站在船頭,深吸一口清冽的江風,心下稍安。

襄陽水寨暫時穩住,阿里海牙重傷,蒙古水軍短期內難以再掀風浪。

此番回鄂州,補充軍火是首要大事……

而黃蓉與完顏萍的同行,更讓他覺得意外之喜。

船靠岸後,劉真命幾名親信小隊長先行探路,確認無恙,一行人便整裝上岸。

鄂州城門守衛遠遠認出劉真,忙高聲喊道:

“劉小將軍回來了!”

城門大開,守軍列隊迎接,臉上帶著幾分敬佩。

劉真微微點頭,帶著黃蓉與完顏萍徑直入城,直奔劉府。

劉府內,庭院深深,綠柳垂蔭,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花香。

劉真一踏進家門,便見母親李氏迎了出來。

她年近五十,鬢邊雖已有幾縷白髮,卻依舊風韻猶存,眉眼間帶著慈愛與擔憂。

見到劉真安然歸來,李氏眼中閃過淚光,快步上前拉住他的手,顫聲道:

“真兒,你可算回來了!

聽聞襄陽大勝,蒙古水軍被你和承遠打得大敗,母親這幾日提心吊膽,總算放下心來。”

劉真咧嘴一笑,扶住母親,半開玩笑道:

“娘,您兒子命大,閻王爺都不敢收!

爹在襄陽水寨穩如泰山,您就別擔心了。”

他頓了頓,又歎道:

“不過,爹留守水寨,短時間內回不來,我這心裏也是又喜又愁。”

李氏嗔怪地瞪了他一眼,轉而看向站在一旁的黃蓉與完顏萍。

完顏萍她早已熟識,笑著點了點頭,目光卻落在黃蓉身上,上下打量一番,驚歎道:

“這位便是黃蓉黃女俠吧?

久聞郭大俠與黃女俠伉儷情深,名震江湖,今日一見,果然風采不凡!”

她心中暗自稱奇,黃蓉白衣飄然,容貌清麗,氣度從容,哪里像已過不惑之年的人?

黃蓉微微一笑,拱手道:

“李夫人謬贊了,蓉兒不過一介江湖女子,哪當得如此美譽。”

她語氣謙和,卻帶著一股讓人信服的從容。

劉真在一旁嘿嘿一笑,湊近母親低聲道:

“娘,您看黃幫主這模樣,哪里像四十多歲?

美得跟畫裏走出來似的!

要不,給你做兒媳婦怎麼樣?”

他擠眉弄眼,語氣戲謔。

李氏聞言,佯裝生氣,伸手輕拍他的手臂,笑罵道:

“你這小子,又油嘴滑舌!

郭大俠與黃女俠情深意重,江湖人盡皆知,你可別胡說八道!”

她雖責罵,眼底卻滿是寵溺。

黃蓉站在一旁,內力深厚,早已將母子二人的低語聽得一清二楚。

她心中暗罵:

“這小賊,又開始胡言亂語!”

臉上卻不動聲色,只是唇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

稍事安頓後,劉真、黃蓉與完顏萍三人便直奔鄂州大帥府,求見大帥夏貴。

劉真取出父親劉承遠的印信,恭敬呈上,開口道:

“夏帥,我父子在襄陽水戰中僥倖擊退阿里海牙,蒙古水軍暫時退卻。

然我水軍折損近千人,急需補充兵力與糧草,還望總兵撥付援軍。”

夏貴接過印信,捋著白須,眼中閃過一絲驚喜:

“好!好!

前幾日便聽聞襄陽水寨大勝,阿里海牙重傷,蒙古水軍潰敗,承遠與你這小子幹的不錯!”

他哈哈一笑,興致勃勃地追問作戰細節。

劉真早有準備,笑著敷衍道:

“回總兵,家父與我琢磨出一種火銃,威力不俗,又得黃幫主武功高強,親自助陣,這才出其不意,直搗阿里海牙旗艦,殺得蒙古水軍措手不及。”

他刻意隱瞞了衝鋒槍與手雷的秘密,只以“火銃”搪塞,半真半假,倒也說得圓滑。

黃蓉在一旁暗自點頭,覺得這小子雖油嘴滑舌,卻頗會應對。

夏貴聽罷,捋須連連稱讚:

“好!還是我手下人厲害!

劉承遠這老傢伙,倒是生了個好兒子!”

他語氣豪邁,似對劉氏父子頗為滿意。

劉真見他心情甚好,趁熱打鐵道:

“總兵,襄陽水寨如今缺兵少糧,蒙古人雖暫退,卻隨時可能捲土重來。

家父信中懇請增援三千兵馬,以固守水寨,還望總兵成全!”

夏貴聞言,笑容微微一斂,打開劉承遠的信細細看了起來。

信中提及水軍三千折損近千,急需補充兵力與物資。

夏貴沉吟不語,眉頭微皺,顯然有些猶豫。

他手握鄂州重兵,近年卻因年事已高,早已無心與蒙古人死拼,只想保住實力,守好鄂州這最後防線。

黃蓉見狀,心中暗道:

“這老狐狸,果然如武氏兄弟所言,只想明哲保身。”

她輕咳一聲,開口道:

“夏總兵,襄陽乃大宋門戶,唇亡齒寒。

若襄陽失守,蒙古鐵騎長驅直入,鄂州必首當其衝。

屆時,縱有重兵,也難擋蒙古大軍。

如今水寨雖勝,卻元氣大傷,若不及時增援,只怕後患無窮。”

夏貴聽罷,捋須沉思,眼中閃過一絲猶豫,嘴上卻道:

“黃女俠說得有理,只是……此事還需從長計議。”

他推脫之意明顯,似不願輕易鬆口。

劉真與黃蓉對視一眼,均感無奈。

夏貴這老狐狸,擺明不想放兵。

完顏萍在一旁默不作聲,卻也暗自皺眉。

劉真心下盤算,夏貴這老傢伙軟硬不吃,看來還得另闢蹊徑。

他又想起趙青萍,這女子雖年過四十,卻風韻猶存,床上滋味頗為美妙,心道:

“又要走枕邊風路子了?

老子再犧牲一下色相?”

三人見夏貴態度曖昧,只得暫且告辭,心中各有盤算,氣氛一時凝重。

回到劉府,眾人稍作休整,黃蓉卻顯得有些心神不寧,見完顏萍離去,她抿了抿唇,忽地看向劉真,語氣中帶著幾分急切:

“劉公子,我對這火銃頗感興趣,可否帶我去瞧瞧你的火器工坊?

也讓我見識見識這火銃的奧妙。”

劉真聞言,撓了撓頭,露出一抹苦笑。

他知道黃蓉智計無雙,好奇心極重,一直對火銃念念不忘,他也不好再推辭,只得點頭道:

“黃幫主既然有興趣,那便隨我去看看吧。

不過,工坊之事頗為機密,還請莫要外傳。”

黃蓉笑了笑,眼中閃過一絲亮光:

“劉公子放心,蓉兒嘴嚴得很。”

兩人稍作準備,便出了劉府,直奔城郊一處偏僻的火器工坊。

這工坊隱於偏僻街巷。

早在劉真離開鄂州前,他便留下心腹與精銳士卒嚴加把守,工坊內外戒備森嚴,尋常人根本無法靠近。

工坊大門以厚重鐵板鑄就,門前兩名親信見劉真到來,忙行禮道:

“小將軍!”

劉真擺擺手,示意他們無需多禮,低聲道:

“近日可有異常?”

親信搖頭,答道:

“一切如常,無人擅闖。”

劉真滿意地點點頭,帶著黃蓉與完顏萍推門而入。

工坊內,火光搖曳,映照著鐵器與工具的輪廓,空氣中彌漫著金屬與火藥的獨特氣息。

王鐵錘見劉真帶著黃蓉前來,連忙迎上前來,臉上綻放出憨厚的笑容。

他是劉真打造第一把“火銃”的老鐵匠,對整個製造過程瞭若指掌。

劉真拍了拍他的肩,笑著介紹道:

“鐵錘,這位是黃幫主,我的好友。

她對咱們的火銃感興趣,你幫著介紹介紹工藝流程,別藏著掖著。”

王鐵錘點點頭,拱手向黃蓉致意:

“黃幫主好!

這火銃可不是尋常物件,威力大著呢。

來,我帶您瞧瞧從頭到尾的活計。”

他領著兩人走向工坊深處,邊走邊詳細講解起大致工藝,言語樸實,卻條理清晰。

黃蓉跟隨在後,美眸中閃過一絲驚奇。

這是她第一次近距離觀察火銃的製作過程,只見工匠們正忙碌著鑄造槍管:熔化的鐵水如赤紅的河流般緩緩注入模具,冷卻後,他們用細砂仔細打磨成光滑的管狀。

另一邊,幾名家丁在嚴格監督下配製火藥,將硝石、硫磺和木炭按比例研磨成粉末,再均勻攪拌。

黃蓉的目光如饑似渴地掃過每一個步驟,心下暗自讚歎:這工藝雖源於凡間,卻隱含巧妙機理,遠非普通火器可比。

她不由得時不時發問:

“劉公子,這槍管內膛為何要如此光滑?

硝石的比例又是多少?”

劉真起初還有些猶豫,敷衍道:

“黃幫主,這可是機密。

借你火銃已是不易,你就別深究了。”

他心想,現代軍火知識一旦外泄,只怕會引來無窮麻煩。

可當他瞥見黃蓉臉色微微憔悴,箭傷讓她步態略顯遲緩時,心頭不由一軟。

腦海中浮現出金庸小說裏黃蓉與郭靖雙雙殉城襄陽的悲壯結局,那一幕雖英雄,卻太過淒涼。

他暗歎:這女人一生智謀過人,為家國操勞至死,我既穿越而來,怎能讓她重蹈覆轍?

他歎了口氣,態度漸漸軟化,誠懇道:

“罷了,黃幫主,你我如今同舟共濟,我便不再藏私。

這火銃,乃仿仙人傳授之法改良而成。

槍管內膛光滑,是為讓子彈順暢射出,不致卡滯。

至於火藥比例,硝石占七成五,硫磺一成五,木炭一成,配比嚴謹,多一分少一分都可能炸膛。”

他邊走邊細細解釋,從鑄管到填藥,一一道來,用詞儘量貼近宋代人的理解,卻不失精確。

黃蓉聽得入神,暗自默記每一個細節,心道:這配製之法雖奇妙,卻與爹爹煉丹術有幾分相似,硝石、硫磺、木炭本是道家常用之物,難怪威力驚人。

她眼中閃著興奮的光芒,追問道:

“劉公子,今日怎肯對蓉兒如此坦誠?

在水寨時,你可是各種推脫,連借符箓都百般不願。”

劉真停下腳步,轉頭凝視她。

工坊的火光映在黃蓉臉上,襯得她雖略顯疲憊,卻依舊清麗動人。

他眼中湧起一絲憐惜,溫和道:

“黃幫主,你為襄陽日夜操勞,箭傷未愈,看起來憔悴了許多。

我心下不忍見你如此辛苦,這火銃之秘,告訴你又有何妨?

咱們是朋友,總該互相幫襯。”

黃蓉聞言,心頭微微一暖,既感動又覺有趣。

她四十出頭,早已嫁人生子,操持家國大事多年,哪還會被人當作嬌弱女子?

可劉真這番真誠關切,卻讓她感到一絲久違的體貼。

她輕笑道:

“劉公子說笑了。

蓉兒嫁人多年,兒女都大了,哪還稱得上嬌弱?

襄陽守城,已是家常便飯,不值一提。”

劉真卻搖搖頭,眼神溫柔,半真半假道:

“黃幫主,女人無論年紀多大,都值得人關愛。

你智計無雙,貌美如花,這些年為大宋心力交瘁,我劉真雖有些輕浮,卻見不得你如此勞累。”

他的話語帶著幾分欣賞,幾分調侃,卻透著誠意,讓人無法生厭。

黃蓉心下微動。

這些年在襄陽,她與郭靖並肩抗敵,智囊之責重若千鈞,兒女安危、城池存亡,無不讓她日夜憂心。

郭靖忠義無雙,卻性情剛直,少有柔情言語。

劉真這小子雖口齒輕浮,卻坦蕩真誠,不似那些道貌岸然的偽君子。

她抿唇一笑,半嗔道:

“公子這張嘴,甜得像抹了蜜,偏偏總是故作輕浮,蓉兒倒覺得,公子本性其實不差,是個不錯的朋友。”

劉真哈哈一笑,心下暗喜:這女人果然吃這一套,對付熟女,就得溫柔體貼,循序漸進。

老子KTV的經驗不是白學的,趕緊趁機會加深感情!

他帶著黃蓉繼續前行,去驗收新配製的火藥。

工坊一角,一批新鮮火藥堆放整齊,散發著淡淡的刺鼻氣味。

黃蓉忽地提議:

“劉公子,我爹爹黃藥師精通煉丹,這火藥配製與他煉丹有幾分相似。

不如讓我試著調配一番,或許能有所改良?”

劉真眼睛一亮,點頭贊同:

“好主意!

黃幫主聰慧絕頂,定有獨到見解。”

他當即取來硝石、硫磺、木炭等材料,擺開工具。

兩人並肩而立,開始研磨攪拌。

劉真在一旁指點,偶爾“無意”間輕碰黃蓉的腰肢,那柔軟觸感讓他心猿意馬。

黃蓉察覺,卻因方才的感動,並未計較,只是微微一笑,繼續專注手中的活計。

見她未有異議,劉真膽子漸大,又“無意”碰了下她的手臂,笑道:

“黃幫主,這裏攪拌要勻稱,力道得穩當。”

他心中暗喜:這女人皮膚細膩,香氣幽幽,果然不負美名。

黃蓉雖覺察,卻只輕笑不語,心下暗想:這小子雖有些輕浮,卻不討厭,襄陽壓力太大,這份輕鬆調侃倒讓她心神稍緩。

腦海中不由浮現出水寨時的一幕:那時她為討要“符箓”助戰,劉真以“摸一次換一顆”為由,隔著衣服摸了她身子,包括那敏感的乳房和乳頭。

那時她雖惱怒,卻也感受到一種異樣的酥麻,乳頭竟不由自主地硬起,讓她心亂如麻。

如今這輕碰,又勾起那絲回憶,讓她臉頰微微發熱,卻因他對火器的慷慨分享,而不願過度計較。

兩人搗鼓間,氣氛愈發融洽。

劉真動作逐步升級,手掌“無意”在攪拌時貼近她的腰間,似乎要攬住一般。

那股熟悉的觸感,讓黃蓉心頭一顫,他的手掌雖隔著布料,卻帶著一股熱意,遊走間讓她身體不由自主地起了反應。

那種異樣感覺,如電流般從傳到乳頭,讓她既羞惱又隱隱悸動。

她身子一閃躲開劉真的手掌,嗔怒道:

“劉公子,手腳規矩些!”

她雖責怪,語氣卻帶著一絲嬌羞,臉頰微紅。

心下暗道:這小子什麼都好,就是老色咪咪的!

她隨郭靖鎮守襄陽多年,年事漸長後威嚴更甚,在襄陽受人尊敬,甚至有些畏懼,哪里有人敢調戲亂摸。

這小賊倒似一點都不怕她,也不知道九陰真經的厲害,居然找個機會就要揩油!

劉真收回手,嘿嘿一笑:

“黃幫主見諒,我這不是怕你攪拌不勻嘛。”

黃蓉瞪了他一眼,卻沒再追究,繼續專注火藥配製。

工坊內的火光映著兩人的身影,曖昧的情愫在悄然滋生……

而黃蓉對火器的激動與對劉真的感動,讓她對這點小調戲暫且睜只眼閉只眼。

第二日,晨光初現,鄂州城中已漸生喧鬧。

劉真早早起身,腦海中盤旋著夏貴不發兵一事。

那老狐狸推三阻四,增援襄陽水寨遙遙無期,看來還得走趙氏這條路子。

趙青萍乃夏貴續弦,年近四十,卻風韻猶存,與他早有私情,幾度纏綿。

他心下暗定主意,便整裝出門,直奔大帥府。

黃蓉本就沖著火器而來,對夏貴不願發援兵倒早有心理準備。

她昨夜思量良多,襄陽危局需火器助陣,便拉著完顏萍一同前往工坊,繼續鑽研那“火銃”秘法。

兩人離去時,黃蓉還叮囑劉真:

“劉公子,夏帥之事,你多費心。

蓉兒卻對那火器更為感興趣,今日還是去工坊看看。”

劉真來到帥府門口,徘徊一陣,不敢貿然進去。

恰巧,趙氏的貼身丫鬟珠兒從側門走出,手提籃子,似乎要去采買。

他心頭一熱,這小妮子曾在街頭隱秘處與他交合過一次,那光天化日下的刺激,讓他至今難忘。

珠兒雖是丫鬟,卻生得水靈,蜜穴緊窄濕潤,讓他欲罷不能。

見珠兒獨行,劉真快步跟上,待到人煙稀少處,一把拉住她的手臂。

珠兒一驚,轉頭見是他,俏臉頓時又驚又喜,低呼道:

“劉公子?

你從襄陽回來了?”

她眼中閃著驚喜,臉頰微紅,顯然對他仍有情意。

劉真淫笑著將她摟入懷中,雙手不老實地在她腰間遊走,低聲道:

“珠兒,想我了沒?

襄陽打仗險得很,可老子一回來,就想著你這小浪貨。”

珠兒被他抱緊,臉紅如霞,推搡道:

“公子……你都忘了我吧,這些日子夫人也沒提你。”

她雖這麼說,身體卻軟軟靠在他胸前,顯然是口是心非。

劉真一樂,湊近她耳邊,呼吸熱熱道:

“忘?

老子怎能忘你?

上次在街頭那巷子裏,你的身子多銷魂,那蜜穴又緊又濕,夾得我爽上天,迷死人了。”

珠兒大羞,忙捂他的嘴:

“公子小聲點!

讓人聽見可怎麼好?”

她四下張望,心跳加速,卻也回想起那次刺激的偷情,下麵隱隱有些濕意。

珠兒知道劉真此來,多半又是要找趙氏,便低聲道:

“公子可是又要找夫人?”

劉真這一陣在襄陽與蒙古水軍廝殺,好久沒碰過女人,聞著珠兒身上的少女香氣,心頭大熱,陽具已隱隱硬起。

他嘿嘿一笑:

“找夫人是正事,可先找你不行啊?

公子我憋了這些日子,先跟你解解饞。”

珠兒聞言,臉更紅了。

她知道這廝要幹什麼,卻也頗為渴望上次光天化日被他操弄的刺激感。

那種被發現的驚險,讓她事後回想都臉熱心跳。

劉真不容分說,拉著珠兒拐入一處僻靜的巷子,鑽進一間廢棄的柴房。

柴房內堆滿雜物,昏暗幽靜,正好遮人耳目。

他關上門,將珠兒壓在牆上,雙手急切地扯開她的衣襟,露出那對白嫩的奶子。

珠兒喘息道:

“公子……這裏不行,太髒了……”

話雖這麼說,她卻沒真推開,任由劉真低頭含住她的乳頭,吮吸起來。

一邊吸奶,一邊手伸進她裙底,隔著褻褲摸索那處私密。

珠兒的乳頭敏感,被他吸得硬起,下麵很快濕潤,忍不住低低呻吟:

“嗯……公子,輕點……”

劉真大爽,手指撥開褻褲,探入那濕滑的蜜穴,摳挖起來。

珠兒雙腿發軟,抱住他的肩,喘道:

“公子……你壞……哦……”

她下麵已洪水氾濫,蜜汁順著手指流出。

劉真見她動情,陽具硬得發疼,便擼起褲子,露出那粗長的肉棒,命令道:

“珠兒,來,給公子吹吹簫。”

珠兒害羞地瞥了一眼那猙獰的傢伙,臉紅道:

“公子……這……太羞人了……”

卻還是忍不住跪下,櫻唇張開,含住龜頭,笨拙地吮吸起來。

她雖不熟練,卻賣力舔弄,劉真爽得低吼:

“對,就這樣,含深點……哦,你這小嘴真會吸……”

珠兒口了一會兒,劉真的陽具硬得如鐵棒,青筋暴起。

他再也忍不住,拉起珠兒,將她按在柴堆上,掀起裙子,扯下褻褲。

那粉嫩的蜜穴已濕得一塌糊塗,穴口一張一合,似乎在盛情邀請。

劉真扶住陽具,對準穴口,腰杆一挺,龜頭擠開緊窄的穴肉,猛地插入半截。

珠兒悶哼一聲:

“啊……公子,好大……慢點……”

劉真不管不顧,雙手掐住她的腰,又一頂到底,粗長的陽具整根沒入那緊濕的蜜穴中。

珠兒痛爽交加,穴壁被撐開,緊緊裹住肉棒,蜜汁四溢。

劉真開始大力抽插,每一下都頂到花心,發出“啪啪”的撞擊聲。

珠兒的奶子隨著節奏晃蕩,他一邊操一邊揉捏,淫笑道:

“珠兒,你這騷穴真緊,夾得我爽死了……上次在街頭操你,你叫得那麼浪,這次也叫給公子我聽聽!”

珠兒咬唇忍著,卻忍不住呻吟:

“嗯……公子……太深了……啊……弄死珠兒了……”

她雙腿纏住他的腰,迎合著抽送,蜜穴收縮,蜜汁順著肉棒流到股溝。

柴房內回蕩著濕滑的“咕嘰”聲和喘息,劉真越操越猛,陽具在緊窄的穴道中進出,龜頭摩擦著敏感的肉壁。

珠兒被操得神魂顛倒,穴內一股股熱流湧出,高潮將至:

“公子……珠兒不行了……要來了……”

劉真聞言,更用力頂撞,雙手抓著她的屁股,將她抱起,邊走邊操,讓雞巴在穴內攪動。

珠兒尖叫一聲,蜜穴痙攣,噴出一股陰精,澆在龜頭上。

劉真爽得脊背發麻,卻沒停下,繼續猛插幾十下,終於低吼:

“珠兒,老子射給你!”

他死死頂住花心,雞巴跳動,滾燙的精液射入穴內,灌得珠兒又是一陣顫抖。

兩人交合後,珠兒軟軟靠在他懷裏,喘息道:

“公子……你真狠心,這麼大勁折騰奴婢……”

劉真親了她一口,幫她整理衣裙,笑道:

“珠兒,幫我個忙,去約夫人到咱們老地方見面。”

他語氣輕佻,手指在她腰間輕輕一捏,惹得珠兒嬌嗔一聲。

珠兒卻皺了皺眉,低聲道:

“公子,夫人最近身子不適,不太方便出門。”

劉真聞言,心下一沉,夏貴不發兵的事可拖不得,若趙氏不出門,這事就難辦了。

他皺眉問道:

“那怎麼才能見著夫人?”

珠兒眼珠一轉,壓低聲音道:

“要不,公子你扮作家丁僕人啥的,跟我從後門進去?

夫人臥房旁人不敢靠近,我帶你進去,沒人會懷疑。”

劉真一聽,覺得這法子可行,點頭道:

“行,就這麼辦!”

他當即拉著珠兒到集市上,買了一身粗布下人的衣服,換上後低頭跟在珠兒身後,裝作一副老實僕人的模樣,順利從帥府後門溜了進去。

穿過曲折的回廊。

兩人來到趙氏的臥房。

趙青萍正坐在窗前,眉間帶著幾分愁緒,手裏拿著一卷書,卻似看不進去。

見珠兒領著個“僕人”進來。

他抬眼一瞧,認出是劉真,頓時又驚又喜,低呼道:

“你這小子,怎敢闖進帥府?”

她連忙使眼色讓珠兒退下。

珠兒心下暗笑:夫人又要跟這小賊勾搭了。

她雖有些酸意,卻不敢多言,低頭退了出去,掩上門。

趙青萍起身,快步走到劉真身旁,低聲道:

“這裏可是帥府,若被發現,你我都吃不了兜著走!

珠兒雖是我丫鬟,可也保不准她嘴不嚴,告了密怎麼辦?”

她語氣中帶著幾分緊張,眼中卻閃著複雜的情愫。

劉真哈哈一笑,擺手道:

“夫人放心,珠兒早被我買通了,給了不少銀子,她嘴嚴得很。”

他當然不會提自己剛在柴房操弄了珠兒一通,操過就是自己人,哪會告密?

他面上不動聲色,笑得坦然。

趙青萍聞言,稍稍松了口氣,瞪了他一眼:

“你這小子,滑頭得很。”

她頓了頓,歎道:

“你來找我,怕又是為了夏帥?

說吧,啥事?”

劉真正要開口,卻聽珠兒方才提到趙氏身子不適,便關切問道:

“珠兒說夫人身子不適?

怎麼回事?”

趙青萍聞言,俏臉一紅,低頭低聲道:

“還不是你這小子害的。”

劉真一愣,奇道:

“我害你啥了?”

趙青萍羞怒交加,壓低聲音道:

“上次跟你……那啥後,我居然有了身孕!

剛偷偷打掉,身子還沒好全。”

劉真聞言,大吃一驚:

“我的娃?”

趙青萍臉更紅了,嗔道:

“夏帥都快七十了,早就沒那能耐,許久沒跟我交合,不是你的還能是誰的?”

劉真心頭升起一股古怪念頭,穿越前在現代的時候。

雖有避孕套……

但這小子經常無套內射姑娘們,從沒出過這種事情,不由得上下打量趙氏,嘖嘖道:

“夫人,你都四十多了,還能懷上?

咱們才搞了兩三次啊!”

趙青萍又羞又怒,瞪他道:

“你這小賊每次都射那麼多進去,怎能不懷!”

兩人對視一眼,氣氛一時尷尬,沉默片刻。

劉真心道:

“這宋朝操逼頗為麻煩,又沒個防護措施,一不小心把肚子操大了怎麼辦?”

趙青萍看他神色變換,以為他今日想來交合,主動打破沉默,低聲道:

“今日我身子未愈,不能跟你……那個了。”

劉真卻湊近她,眼中閃著溫柔,柔聲道:

“夫人受苦了,我不求那些,只想好好伺候伺候你。”

他輕輕撫上她的手臂,慢慢滑到腰間,動作輕柔卻帶著一絲挑逗。

趙青萍被他摸得心頭一顫,享受著這久違的溫柔,身子不由軟了幾分。

劉真見她不抗拒,膽子更大,將她抱上床,動作輕緩地褪去她的衣衫,露出那白皙豐腴的身子。

趙氏雖年過四十,肌膚卻依舊細膩,胸前兩團飽滿,腰肢柔軟。

劉真一路親吻,從脖頸到鎖骨,再到那對顫巍巍的乳房,舌尖輕舔乳頭,惹得趙氏低吟:

“嗯……你這小賊……”

她雖嘴上嗔怪,卻動情地閉上眼,享受著他的溫柔。

趙青萍喘息道:

“你這小子,若忍不住怎麼辦?”

劉真哈哈一笑,分開她的雙腿,低頭舔舐那已濕潤的蜜穴,舌尖靈活地在花瓣間遊走,吮吸著敏感的花蒂。

順勢轉過身子,把又粗又大的陽具送到她嘴邊晃蕩。

趙青萍嬌喘連連:

“啊……你又玩這個……”

她含羞卻不拒絕,主動張開嘴巴含住他早已硬挺的陽具,櫻唇吞吐,舌頭繞著龜頭打轉。

兩人呈六九姿勢,互相舔舐,淫靡的氣息彌漫在臥房內。

劉真舌尖深入,舔得趙氏花穴汁水四溢,她身子敏感,剛打胎未久,高潮來得極快,呻吟道:

“哦……小賊……我不行了……”

她蜜穴收縮,噴出一股熱流。

劉真卻不放過她,繼續舔弄花蒂,雙手揉捏她的乳房。

趙氏高潮後身子愈發敏感,被他連續舔弄,接連高潮幾次,終於潮吹而出,蜜穴急劇收縮,全身顫抖,四肢筋攣,身子不自主地拱起,“噗”的一聲噴出一股清亮的汁液,灑在劉真臉上。

劉真被她的潮吹刺激得興奮異常,陽具在她口中跳動,低吼道:

“夫人,讓我也噴給你嘗嘗味道!”

一股濃稠的陽精噴射而出,灌入趙氏口中。

趙氏猝不及防,吞下大半,嗆得咳嗽幾聲,嗔道:

“你這小賊,差點嗆死我!”

她臉頰紅透,眼中卻帶著滿足的媚意。

兩人喘息著相擁片刻,趙氏軟軟靠在他懷裏,低聲道:

“你這小子,總是折騰我……說吧,找我何事?”

劉真摟著趙青萍,餘溫尚存,他定了定神,低聲道:

“夫人,襄陽水寨如今缺兵少糧,夏總兵那老狐狸推三阻四,遲遲不肯發兵。

你得幫我吹吹枕邊風,勸勸他撥些援兵,不然我爹那邊怕是撐不了多久。”

趙青萍聞言,眉頭微皺,歎了口氣,語氣中帶著幾分為難:

“劉郎,你有所不知。

上次我勸夏帥放劉將軍帶水軍救援襄陽,他就不高興了,說我一個婦道人家,休要干涉軍務。

這次若再開口,只怕他更起疑心,怕是難成。”

她眼中閃過一絲無奈,靠在劉真懷裏,顯得有些疲憊。

劉真聽罷,心下也有些鬱悶,卻能理解趙青萍的難處。

夏貴年近七十,性情多疑,趙氏是續弦。

兩人感情頗為一般,要不然也不會被自己趁機勾搭上。

兩人相擁片刻,一時間相對無言,氣氛略顯沉悶。

趙青萍忽地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靈光,低聲道:

“對了,夏帥近日募集了一批新兵,操練進度緩慢,軍營裏頗有些人滿為患。

他對這些新兵似乎不甚在意,你不如打打這批新兵的主意,說不定他樂得做個順水人情,撥些給你。”

劉真一聽,眼睛一亮,心道:這倒是個好主意!

他帶兵多年,調教新兵不在話下,若能弄到這批新兵,襄陽水寨的壓力定能緩解不少。

他低頭在趙氏額上輕輕一吻,笑道:

“夫人果然聰慧,這主意妙極了!

謝了!”

趙氏被他親得臉頰微紅,眼中含情脈脈,嗔道:

“你這小賊,嘴甜得跟蜜似的。”

劉真看著她嬌媚的模樣,心頭忽生憐惜。

趙青萍年過四十,風韻猶存,卻委身於夏貴這老朽,日子定然不快活。

他摟緊她低聲道:

“夫人跟著那老東西,怕是沒多少開心日子。

以後有我劉真在,定不讓你受委屈。”

趙青萍聞言,心頭一暖,眼中閃過一絲感動,低聲道:

“劉郎,你對我好,我都記在心裏。”

她的話語情真意切,劉真心動不已,憐惜之情更甚。

他再度俯身,溫柔地吻上她的脖頸,舌尖一路下滑,重新探向那濕潤的花穴。

這一次,他的舔舐格外細緻溫柔,似要將她的每一寸肌膚都品嘗一遍。

他先從大腿內側開始,舌尖輕柔地劃過那細膩的皮膚,帶著一絲濕熱的觸感,惹得趙氏大腿微微顫抖。

她的大腿內側敏感異常,那柔軟的肌膚在舌尖的輕舔下泛起一層雞皮疙瘩,趙青萍低吟道:

“嗯……劉郎……好癢……”

劉真不急不躁,舌尖靈活地向上移動,來到陰部周邊,先是輕輕舔舐那光滑的恥丘和兩側的嫩肉,繞著陰毛的邊緣打轉,溫熱的舌頭如羽毛般拂過,勾起一絲絲酥麻。

趙青萍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弓起,喘息漸重:

“你這……小賊……真會折騰……”

他繼續前行,舌尖溫柔地貼上陰唇,先是外陰唇的柔軟曲線,輕點輕舔,從上到下,細細描摹那粉嫩的褶皺。

陰唇在舌尖的逗弄下微微張開,露出一絲濕潤的蜜汁,劉真舌尖靈活地卷起那汁液,品嘗著她的甜美。

接著,他移向會陰,那處敏感的細嫩地帶,舌尖輕輕按壓,繞圈舔弄,帶著一絲輕柔的壓力,讓趙氏的臀部不由一緊,發出低低的呻吟:

“啊……那裏……好敏感……”

劉真心知她動情,舌尖這才轉向陰蒂,那顆已微微腫脹的珍珠。

他先是用舌尖輕輕碰觸,繞著陰蒂的基部打轉,然後柔柔地舔舐頂端,舌頭如絲綢般滑過,忽輕忽重,靈活地逗弄著那最敏感的點。

趙氏的呼吸急促起來,雙腿不由得夾緊他的頭:

“劉郎……太……太舒服了……”

最後,劉真舌尖緩緩探入蜜穴,細細舔弄陰道的褶皺。

他先是淺淺進入,舌頭捲曲著舔舐內壁的柔軟皺褶,一寸寸探索那些隱藏的敏感處,帶著濕熱的溫柔,仿佛要將每一道褶皺都撫慰一遍。

趙青萍被他舔得神魂顛倒,蜜穴收縮,汁水汩汩而出:

“劉郎……愛我……嗯……愛我……”

她盡情享受這溫柔的愛撫,放開身心,喘息道:

“劉郎……你真會愛我……嗯……”

趙青萍的身子剛經歷高潮,本就敏感異常,在劉真細緻入微的舔舐下,很快又攀上頂峰。

她低吟一聲,蜜穴收縮,噴出一股熱流,雙腿不由自主地夾緊他的頭,嬌喘道:

“劉郎……我又……不行了……”

劉真溫柔地繼續舔弄,直到她高潮後身子軟成一團,才停下來,將她摟入懷中。

兩人相擁著說了會兒情話,劉真低聲哄道:

“夫人,你受苦了,我定會好好待你。”

趙氏偎在他懷裏,眼中滿是柔情,呢喃道:

“有你這話,我便知足了。”

眼看天色漸晚,劉真不敢久留,起身穿好衣衫,低聲道:

“夫人,我得走了,免得被人撞見。”

他喚來珠兒,珠兒一直在門外放風,聽得屋內男女呻吟之聲,想起白日裏被這劉公子在柴房操的欲仙欲死,下體早就濕透了,等待半天腿都有些軟了。

珠兒推門進來,見趙氏臉頰紅潤,眼中帶著滿足,哪還不知發生了什麼?

不由得頗有些酸意,她低頭掩嘴偷笑,帶著劉真原路從後門溜出帥府。

劉真換回自己的衣裳,步履輕快,心下暗自盤算:若能拿下那批新兵,襄陽水寨的壓力可解大半。

趙氏的主意不錯,接下來還得找機會跟夏貴攤牌。

他抬頭望瞭望天邊的晚霞,心道:這亂世之中,女人也好,戰事也罷,都得一步步來。

想著黃蓉在工坊鑽研火器的模樣,他嘴角微微上揚,加快腳步返回劉府。

劉真從帥府歸來,天色已晚,夜幕籠罩著劉府,院中燈火搖曳,透著幾分溫馨。

他剛換下粗布衣衫,坐在廳中喝茶,思索著趙氏的建議,心下盤算著如何說服夏貴撥出新兵。

又等得半天,黃蓉與完顏萍才從工坊返回,滿臉風塵。

劉真見狀,挑眉笑道:

“兩位美人兒,連晚飯都不吃了嗎?

工坊裏那火藥味兒可不好聞,餓壞了吧?”

黃蓉聞言,眼中閃著興奮的光芒,顧不得疲憊,拉著劉真的手臂道:

“劉公子,工坊裏的事可有進展?

我與完顏姑娘今日研究了火銃和火藥,想到了一些改良的法子!

“她語氣急切,臉上洋溢著少有的雀躍,似對自己的發現頗為得意。

劉真被黃蓉的熱情感染,跟著她一旁坐下。

她滔滔不絕地講起改良火銃的想法,從槍管的材質到火藥配比的微調,條理清晰,頭頭是道。

劉真越聽越驚,心道:這女人果然聰慧,說的每一點都切中要害,簡直比現代的工程師還精准!

他不由得暗自佩服,臉上卻帶著笑,借機湊近幾分,低聲道:

“黃幫主,你這腦子,真是讓人佩服得五體投地。

說說,具體怎麼改?”

完顏萍在一旁看著兩人聊得投機,輕輕一笑,識趣地告辭離去,留下他們繼續討論。

黃蓉正說得起勁,壓根沒注意他靠得近了些,興致勃勃地繼續道:

“槍管若能用更堅韌的鐵材,或許能承受更大的膛壓,射程還能再遠些。

火藥的硝石比例,我試著調了調,威力似乎更穩定……”

她說得專注,眼中閃著光芒,成熟的容顏在燈火下更顯動人。

兩人的頭越靠越近,幾乎要碰在一起,氣氛漸漸曖昧。

李氏端著晚飯走進書房,準備叫他們用膳,卻見兩人聊得熱火朝天,頭顱幾乎貼在一起,不由得一愣。

黃蓉一襲白衣,背影風韻十足,成熟的魅力盡顯無疑。

腦海中忽地閃過劉真之前戲言要娶黃蓉當媳婦兒的話,她心下一沉,暗道:這可如何是好?

黃蓉可是郭大俠的妻子,真兒這小子怎生得如此念頭?

她看著黃蓉那清麗的面容與窈窕的身姿,又不由得暗歎:這女子確實美貌無雙,智計過人,難怪真兒心動。

可轉念一想,這不過是真兒的玩笑罷了,人家是名震江湖的俠侶,哪輪得到異想天開?

她搖了搖頭,覺得自己想多了,悄悄放下飯菜,默默退了出去。

黃蓉與劉真渾然未覺,繼續討論火銃的改良。

劉真越聽越入迷,不時點頭,眼中滿是欣賞:

“黃幫主,你這法子若真能成,火銃威力還能再上一層樓!

不瞞你說,我之前還真沒想過這些細節。”

這小子語氣真誠,帶著幾分欽佩,身體卻“不經意”地靠近,肩膀幾乎挨著她。

黃蓉正沉浸在自己的思路中,察覺到他的靠近,卻並未在意,只是微微一笑:

“劉公子過獎了。

你的火銃本就精妙,我不過是錦上添花罷了。”

她頓了頓,眼中閃過一絲狡黠:

“不過,公子今日如此坦誠,蓉兒倒想問問,這火銃的靈感,到底從何而來?

仙人傳授之說,我可不信。”

劉真哈哈一笑,擺手道:

“黃幫主,你這好奇心可真要命!

仙人不過是托詞,這火銃……算是我父子鑽研的心血吧。”

他敷衍過去,目光卻在她臉上流連,暗道:這美婦真是迷死人不要錢!

不僅聰明,身材簡直無敵,前凸後翹,這大腿小腹估計練武練的緊實無比,想必那蜜穴兒也一定緊致無雙……想著想著口水又要流出。

兩人繼續聊著,氣氛愈發融洽。

黃蓉說到興起,甚至拿起筆墨,在紙上勾畫火銃的改進圖,纖手輕動,線條流暢。

劉真看著她認真的模樣,心頭微動,忍不住低聲道:

“黃幫主,你這模樣,認真起來真好看。”

黃蓉正低頭勾畫火銃的改進圖,餘光卻瞥見劉真凝視她的眼神,帶著幾分癡迷。

那目光不再是往日那般輕浮的色眯眯,而是透著一股情意綿綿的溫柔,仿佛要將她整個人都融化其中。

黃蓉經驗老到,心頭一怔,暗道:這好色小子今日的眼神兒不對,怎生變得如此癡情?

她雖不懼他往日的調戲眼光,可這情意深重的注視,卻讓她心弦微亂,有種說不出的慌張。

她輕咳一聲,掩飾心中的異樣,抬頭道:

“劉公子,怎呆呆地看著我?

可是餓了?”

劉真被她這一聲喚回神,意識到自己失態,連忙恢復往日那色眯眯的模樣,嘿嘿笑道:

“黃幫主,瞧你這模樣,我看得都忘了眨眼。

是不是口渴了?

我去給你倒杯茶!”

他正要起身掩飾尷尬,忽聽自己肚子“咕咕”叫了兩聲,響得清晰可聞。

黃蓉一愣,隨即掩嘴輕笑,眼中閃過一絲揶揄:

“劉公子,你這肚子倒是誠實,餓得這麼響?”

話音未落,她的肚子也不爭氣地“咕”了一聲。

兩人對視一眼,俱是一愣,隨即忍不住哈哈大笑,書房內的氣氛頓時輕鬆起來。

笑聲中,飯菜的香氣飄來。

兩人這才發覺李氏早已送來的晚飯還擺在一旁,熱氣騰騰。

劉真撓撓頭,尷尬道:

“黃幫主,咱先吃飯吧,餓著肚子可沒力氣談火銃。”

黃蓉笑著點頭。

兩人對坐下來,端起碗筷開吃。

飯菜雖簡單,卻香氣撲鼻,有清蒸魚、青菜和一碗熱騰騰的米飯。

黃蓉夾了塊魚肉,邊吃邊問:

“劉公子,今日去帥府可有進展?

夏貴那老狐狸,怕是不好對付吧?”

劉真咽下一口飯,咧嘴道:

“黃幫主果然料事如神。

那老東西推三阻四,我找了個熟人,她倒是給了個主意。

夏貴近日招了批新兵,操練得不太順,他似乎不太在意這批人。

我想著,若能要來這批新兵,調教一番,也能解襄陽水寨的燃眉之急。

明日咱們一起再去找那老狐狸,軟磨硬泡,總能讓他鬆口。”

黃蓉聞言,輕輕頷首,眼中閃過一絲贊許:

“新兵雖生疏……

但若調教得當,未嘗不可一用。

劉公子這主意不錯,明日我與你同去,看看能否說服夏帥。”

她低頭吃著飯,動作優雅,燈光映著她的側臉,柔美中帶著幾分堅韌。

劉真聽著她的話,目光卻不由自主地落在她臉上。

那清麗的容顏,成熟的風韻,讓他又看得呆了,手裏的筷子停在半空,忘了夾菜。

黃蓉察覺他的目光,見他一會兒色眯眯,一會兒癡呆呆的模樣,嗔道:

“劉公子,不吃了?

筷子都拿不動了?”

她話音剛落,忽見劉真嘴角一滴口水滑落,他連忙抬手擦去,嘿嘿傻笑道:

“黃幫主,你這模樣太好看,我這不是看呆了嘛。”

黃蓉一樂,心道:這賊小子,平日油嘴滑舌,色眯眯的倒也罷了,偏偏偶爾露出這傻乎乎的癡迷模樣,竟有幾分可愛。

她抿唇輕笑,佯裝嗔怒:

“劉公子,再看下去,這飯菜可要涼了!

快吃你的飯!”

她語氣透著輕鬆,眼中閃過一絲戲謔,心下暗想:這小子雖好色,卻坦蕩得很,對自己這般癡迷,倒也有些意思。

隨即收斂笑意,提醒自己:不可亂了分寸,襄陽之事才是要緊。

兩人繼續吃飯,笑語間氣氛融洽。

飯後,他們又聊了幾句火銃的細節,劉真越發佩服黃蓉的聰慧……

而黃蓉也對劉真的坦誠多了幾分好感。

夜色漸深,書房內的燈火依舊搖曳,映著兩人的身影,這一刻,竟有幾分溫馨與寧靜。

黃蓉回到自己的客房,夜色已深,屋內一盞油燈散發著柔和的光芒。

她關上門,獨自走到銅鏡前,卸下白日裏的疲憊,輕輕梳理長髮。

鏡中映出她的容顏,膚如凝脂,眉眼如畫。

雖已年過四十,卻依舊清麗動人,歲月在她臉上留下的不過是幾許成熟的風韻。

她看著鏡中的自己,忽地想起劉真那色眯眯又傻呆呆的眼神,不由得莞爾一笑,嘴角微微上揚,帶出幾分嫵媚。

她心下暗笑:這小子,二十六七歲的小夥子,竟對我這四十多歲的婦人如此癡迷,真是……滑稽又有趣。

鏡中的笑容愈發柔美,她輕撫臉頰,眼中閃過一絲得意:原來蓉兒還有這般魅力。

想到劉真吃飯時那呆愣愣的模樣,甚至口水都流出來了。

她忍不住輕笑出聲,心道:這賊小子,平日油嘴滑舌,偏偏偶爾露出這傻乎乎的癡態,倒是讓人討厭不起來。

黃蓉坐在鏡前,思緒漸漸飄遠。

劉真這人。

雖輕浮好色,偶爾還趁機揩油,著實可惡……

但細想起來。

他對襄陽和她卻始終真心相助。

水戰中,他帶著那神秘的“神火槍”——她猜想那是偽裝成宋代弓弩的某種火器,與她並肩作戰,擊退阿里海牙的蒙古水軍,為襄陽水寨贏得喘息之機。

那兩顆“仙人符箓”,她至今記得與郭靖一起用它炸毀蒙古回回炮的驚心動魄。

那一戰,襄陽守城的威脅大減,全賴劉真的慷慨相贈。

這些事,樁樁件件,都讓她對這年輕人的印象漸漸改觀。

更何況,劉真口中那些關於“仙境”的傳聞。

雖聽來荒誕不經——什麼女子自食其力,還可管理數個男子,自己決定是否婚嫁,自由自在地生活——卻總讓她心生嚮往。

他描述的那個世界,仿佛女子不必依附男子,自食其力,活得灑脫自在。

黃蓉雖是智計無雙的奇女子,卻也為家國、兒女操勞半生,肩上的重擔讓她鮮有喘息的時刻。

劉真的這些胡編亂造的故事,偏偏勾起了她心底深處對另一種生活的憧憬。

她輕歎一口氣,目光重新落在鏡中。

火器、“符箓”、“神火槍”,這些神秘的事物給劉真披上了一層異樣的光環。

他雖時時好色輕浮,偶爾卻又坦蕩真誠,不似江湖上那些道貌岸然的偽君子。

今日在工坊,他對火銃的傾囊相授,毫無藏私,更讓她感到一絲溫暖。

想到此處,她心頭不由得升起幾分好奇與好感:這小子,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是真有仙人傳承,還是另有隱秘?

黃蓉搖了搖頭,收斂思緒,起身吹滅油燈。

夜色濃重,她躺在榻上,腦海中卻仍閃過劉真的身影——那色眯眯的笑、傻呆呆的眼神,還有他偶爾流露的真誠關懷。

她輕笑一聲,心道:這亂世之中,能有這樣一個人,幫著靖哥哥和我守襄陽,倒也不錯。

只是……這小子的情意,可得小心應對,別真亂了分寸。

她閉上眼,耳邊仿佛還回蕩著劉真那句“黃幫主,女人無論年紀多大,都值得關愛”。

這話雖帶幾分調笑,卻讓她心頭微暖。

亂世之中,這點溫情,似一盞微光,照亮了她疲憊的心。

明日的帥府之行,還要與他並肩而戰,想到這裏,她嘴角微微上揚,帶著一絲笑意,漸漸沉入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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