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寨血戰方休,漢水江面殘骸漂浮,蒙古水軍屍首隨波逐流。
阿里海牙重傷敗退,韃子艦艇龜縮不出,水寨暫得喘息。
宋軍將士收拾戰場,抬回傷患,寨中歡呼聲漸起,卻夾雜著陣陣哀號。
夕陽西下,血色餘暉灑在江水上,映照出一片慘烈。
劉真擦拭臉上的血跡,摸著那道箭傷留下的淺疤,心有餘悸:要不是黃蓉及時撥箭,老子這條小命就交代了。
他瞥了一眼黃蓉,她臉色蒼白,小腹傷口已被粗布裹住,卻仍強撐著指揮後勤。
“回營!
弟兄們,今日大捷,晚上加餐!”
劉真高聲吆喝,混混勁頭又起。
射手營的兵士們應聲而動,抬著戰利品——韃子丟下的兵器和旗幟——往帥帳走去。
劉承遠率老卒殿后,武修文和完顏萍並肩而行,大小武——武敦儒和武修文——交換眼神,對劉真這小子又多了幾分佩服。
黃蓉走在隊伍中,步履稍緩,眼中卻閃著好奇的光芒。
那手榴彈的威力,她親手扔出,爆炸聲猶在耳畔回蕩:那究竟是何物?
江湖上從未聽聞。
帥帳內,眾人圍坐。
帳中點起油燈,昏黃光芒照亮一張張疲憊卻興奮的臉龐。
劉承遠居中而坐,劉真挨著他,黃蓉在側,武敦儒、武修文和完顏萍分坐兩旁。
帳中擺上粗酒熱飯,宋軍難得一頓飽餐。
“今日一戰,水寨得保,全賴諸位!”
劉承遠舉碗,聲音洪亮。
老將雖年過半百,眼中卻有熱淚盈眶。
“尤其是真兒和黃幫主,那一擲驚天動地,阿里海牙差點命喪江中!”
眾人齊聲附和,碗筷碰撞聲中,氣氛熱烈。
黃蓉微微一笑,卻忍不住側頭看向劉真。
她小腹箭傷隱隱作痛,卻強忍著開口:
“劉公子,那……那物事究竟是何來曆?
威力如此巨大,一炸之下,主艦四分五裂。
蓉兒見識淺薄,從未聽聞江湖上有此奇物。”
此言一出,帳中頓時安靜。
眾將目光齊刷刷投向劉真。
他們早知劉真遠程士卒厲害,射手營弓弩如雨,火銃轟鳴。
但今日那手榴彈的爆炸,遠超尋常火器。
武修文點頭道:
“是啊,劉兄,那東西扔出後,火光沖天,韃子艦艇如紙糊般碎裂。
莫非是火藥改良之物?”
劉真心頭一緊:這幫古人好奇心重,可不能露餡。
他撓撓頭,擺出一副神秘模樣,嘿嘿一笑:
“諸位,這可不能亂說。
這乃是仙人傳授的仙法符箓!
貧道……咳,我是說,我偶得仙緣,那仙人見大宋危難,傳我幾道符箓,能召雷火轟敵。
只是這符箓有限,只有幾個,如今已所剩無幾,不能作為主力武器。
否則,韃子早被炸上天了!”
帳中一片譁然。
仙人?
符箓?
眾人半信半疑。
南宋末年,民間多有仙道傳說,郭靖黃蓉夫婦也知江湖奇聞……
但這說法太過玄乎。
武敦儒皺眉:
“劉公子,此話當真?
仙人怎會選你……呃,選公子傳授?”
劉真瞪他一眼,心道:大小武這倆小子,還看不起老子。
他繼續胡扯:
“當然是真的!
那仙人說我根骨奇佳,機緣深厚。
哎呀,諸位別問了,問多了仙人怪罪,我可擔不起。”
眾人面面相覷,黃蓉顯然不信他的鬼扯,卻沒追問。
劉承遠卻信了大半。
他這兒子,本是鄂州紈絝,成日爭風吃醋,誰知這些日子像換了個人:操練新兵有法,計謀百出,水戰大捷。
如今又弄出這仙符,老將不由得大為高興。
“真兒!
祖宗保佑啊!
莫非劉氏先祖顯靈,仙人指點?
我劉家有救,大宋有救了!”
他拍腿大笑,眼中滿是喜悅。
劉真暗自鄙視老爹:這老頭子,迷信得緊。
他撇嘴道:
“爹,仙人也就傳授了點東西,打蒙古人還早著呢。
大宋這局勢,韃子鐵騎百萬,襄陽彈丸之地,守得住嗎?
仙人說了,靠符箓不成,得靠人謀。”
劉承遠哪里聽得進去,高興得合不攏嘴:
“仙人保佑!
仙人保佑!
真兒,你定是仙人弟子。
來來,爹敬你一碗!”
他連連求仙人保佑,喃喃自語,仿佛已見大宋中興。
劉真見狀,心下竊喜:這仙人弟子光環,戴上就行,省得解釋軍火來歷。
黃蓉聽著,心思微動。
這劉真小子,老是說“大宋腐朽”“襄陽不保”,言語中似知未來。
如今又冒出仙人,莫非真有仙人蔔算天機,傳他預知?
她美眸流轉,暗想:若真是仙人弟子,或許襄陽有轉機。
但她江湖經驗豐富,知道這不可能,只是她的一廂情願的臆想罷了。
當晚,月色如水,水寨內篝火點點,宋軍將士仍在為白天的勝利歡慶。
黃蓉卻悄然來到劉真的營帳,推門而入。
帳內燭光搖曳,劉真正斜靠在榻上擦拭一柄短刀,見她進來,眼中一亮,忙起身迎道:
“黃幫主,這麼晚還來,傷口可好些了?”
他目光在她身上一掃,見她臉色依舊蒼白,小腹處的粗布隱隱滲血,心頭不由一疼,混混的痞氣收斂了幾分,多了幾分真誠關切,“你這傷不輕,怎不多休息?”
黃蓉微微一笑,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神色,柔聲道:
“多謝劉公子關心,蓉兒無礙。
只是今日那『仙人符箓』威力驚人,蓉兒心中好奇,特來請教。”
她腦海中再次浮現手榴彈爆炸的場景:火光沖天,主艦四分五裂,韃子驚惶失措的模樣歷歷在目。
她心想,若能多得幾枚此物,襄陽城頭或可憑此扭轉戰局,守住大宋最後一道防線。
她的語氣帶著幾分試探,目光卻緊緊鎖住劉真。
劉真見她受傷未愈,仍為襄陽奔波,心下既憐惜又暗喜。
他放下短刀,湊近幾步,歎道:
“黃幫主,你這身子骨還帶著傷,跑來跑去就不怕傷口崩裂?
我這人心善,看不得美人受苦。”
他語氣半真半假,帶著幾分調侃,卻也有真心關懷。
黃蓉聽他言語輕佻,卻透著關切,心頭不由升起一絲暖意。
她素來聰慧,知這小子雖好色,卻在關鍵時刻為水寨立下大功,似非全然無賴。
她輕歎一聲,坐到帳中木椅上,柔聲道:
“劉公子,蓉兒謝你今日相助。
那符箓威力無窮,若能多得幾枚,襄陽守城或有希望。
你可否……再借幾枚給蓉兒?”
她聲音柔媚,杏眼含波,帶著幾分懇求,試圖以柔克剛。
劉真心頭一樂,眼睛都亮了,嘿嘿笑道:
“黃幫主,你這仙女般的模樣,誰能拒絕?
可這符箓珍貴無比,我這兒也沒多少,哪能白白送人?
總得有點報酬吧!”
他目光在她身上遊走,色眯眯的神情毫不掩飾,落在她那曼妙的身姿上,透著幾分市井混混的直白佔有欲。
黃蓉何等機敏,一看他眼神便知其意,俏臉微紅,嗔道:
“劉公子,蓉兒已為人婦,年過四十,你為何總糾纏不休?”
她語氣雖帶責怪,卻柔中帶媚,似嗔似嬌,讓人聽了心癢難耐。
劉真盯著她那張成熟卻不失嬌美的臉龐,眼睛都直了,脫口而出:
“黃幫主,你這模樣,哪像四十歲?
簡直是天仙下凡,肌膚如玉,身段如柳,哪個男人見了不心動?
別說糾纏,就是讓我天天守著你,我也心甘情願!”
他這話半是油嘴滑舌,半是真心流露,帶著幾分現代人的直白與真誠。
黃蓉聽他如此誇讚,又好氣又好笑,心頭卻莫名感動。
這小賊雖無賴,言語卻透著幾分真摯,讓她這久經江湖的女子也不免心動。
她輕哼一聲,掩飾心中波瀾,半開玩笑半認真道:
“劉公子油嘴滑舌,蓉兒可不信你的鬼話。
你說符箓不多,可否給蓉兒幾枚?
若真能助襄陽,公子功勞無量。”
劉真見她態度軟化,色心大動,湊近一步,嬉笑道:
“黃幫主,符箓真沒幾個了,珍貴得緊!
不過,看在你救我一命的份上,我可以給你幾枚……
但得有個條件——給一個符箓,我得摸你一次,怎麼樣?”
他故意壓低聲音,語氣曖昧,目光在她胸前腰間肆無忌憚地遊走。
黃蓉聞言又羞又怒,俏臉瞬間漲紅,杏眼瞪圓,起身欲走:
“劉真!
你這無恥小賊,休要胡言亂語!”
可剛邁出一步,她忽想起白日受傷時被他趁亂輕薄,腰肢與胸口的觸感仿佛還在,羞恥感湧上心頭,臉頰更紅了幾分。
她頓住腳步,轉身瞪著他,卻見劉真一臉壞笑,眼中卻有幾分認真。
劉真見她停下,忙補充道:
“黃幫主,別急著走!
這買賣划算得很!
符箓就那麼幾枚,我還白送你一個絕妙用法,保證讓你和郭大俠大顯神威!
要不,你先聽聽?”
他語氣誇張,帶著幾分賣關子的得意。
黃蓉心念一動,強壓羞怒,重新坐下,沉聲道:
“你先說那用法,若真有用,蓉兒……蓉兒便讓你隔著衣服摸一次,換一枚符箓。”
她咬緊銀牙,羞得幾乎抬不起頭,卻也知這“符箓”對襄陽至關重要,心中天人交戰,最終還是為大局忍了下來。
劉真聽她鬆口,樂得心花怒放,陽具都硬了幾分,連連點頭:
“好!好!
黃幫主爽快!
那我先說用法——襄陽守城,最怕什麼?
韃子的回回炮!
那玩意兒威力恐怖,城牆都擋不住。
可你拿一枚符箓,憑你和郭大俠的絕世武功,遠遠一扔,就能炸毀一兩架回回炮!
就像今日炸阿里海牙的主艦一樣,韃子不嚇得魂飛魄散才怪!
到時候,襄陽城頭固若金湯,韃子還敢來犯?”
他越說越興奮,手舞足蹈,吹得天花亂墜,仿佛已看到韃子全軍覆沒的景象。
黃蓉聞言一震,腦海中浮現回回炮的恐怖威力:巨石飛擲,城牆崩裂,守軍死傷無數。
若真能用這“符箓”遠距離摧毀回回炮,襄陽守城的勝算將大大增加。
她美眸閃動,沉思片刻,心動不已,卻仍有些懷疑:
“劉公子,這符箓真能如此精准?
若失手,豈不浪費?”
劉真拍著胸脯,咧嘴一笑,眼中閃著狡黠的光芒,語氣中滿是自信:
“黃幫主,你和郭大俠的武功,那是江湖上響噹噹的招牌,我信得過!
這符箓雖少,可用法簡單得很,我再教你幾招扔符的獨門技巧,保准百發百中,乾淨俐落!
怎麼樣,這買賣划算吧?
嘿嘿,現在……可以摸了吧?”
他搓了搓手,眼中冒出毫不掩飾的期待,目光肆無忌憚地落在黃蓉身上,像是盯著什麼稀世珍寶。
黃蓉俏臉霎時漲得通紅,羞恥感如潮水般湧上心頭,嬌豔的臉龐仿佛要滴出血來。
她咬緊貝齒,強壓住心中的羞憤,低聲道:
“你……來吧!
但只許隔著衣服!
不准……不准摸我下麵……”
聲音雖低,卻帶著幾分決絕。
她緩緩坐回木椅上,雙手緊握,指節因用力而泛白,指甲幾乎掐進掌心。
她閉上雙眼,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抖,試圖用深呼吸平復那顆狂跳的心,卻怎麼也掩不住胸口的起伏。
劉真眼中閃過一抹狂喜,嘴角不自覺上揚,露出一絲得逞的笑意。
他的心跳如擂鼓般激蕩,血液仿佛在血管裏沸騰,腦海中湧起一股難以抑制的興奮與渴望。
這可是黃蓉啊,自己的天命真女!
宿命所歸!
江湖上鼎鼎有名的美人兒,如今竟任由他觸碰!
他搓了搓手,緩緩靠近,動作輕得仿佛怕驚擾了什麼易碎的珍品。
他的目光在黃蓉身上流連,從她精緻的臉龐滑到修長的脖頸,再到那被薄衫勾勒出的曼妙身形,喉頭不自覺地滾動了一下,呼吸變得粗重起來。
他的雙手終於伸出,指尖帶著一絲微涼,輕輕觸上了黃蓉的脖頸。
那肌膚溫潤如玉,滑膩得仿佛上好的羊脂玉,帶著淡淡的體香,似蘭似麝,勾得他心神一蕩。
劉真的手指緩緩下滑,沿著脖頸的弧線,觸碰到她纖細的鎖骨,感受著那柔韌卻不失力量的線條。
他的動作極慢,仿佛在品味每一寸觸感,指尖輕柔地劃過,帶起黃蓉皮膚上一陣細微的戰慄。
那觸感如絲般順滑,卻又帶著一絲彈性,讓他手指微微顫抖,心中的激蕩如浪潮般湧來,幾乎要衝破胸膛。
黃蓉緊閉雙眼,強忍著那陌生而異樣的感覺。
起初,劉真的觸碰讓她全身雞皮疙瘩驟起,汗毛倒豎,仿佛一股涼意從脖頸直竄脊背。
她本能地想縮起身子,可又強迫自己坐穩,咬緊牙關不吭一聲。
那微涼的指尖像是一道道電流,激起她皮膚的敏感反應,讓她心頭湧起一股混雜著羞恥與不適的複雜情緒。
劉真的手繼續向下,滑過她的肩膀,指尖在她肩頭的肌肉上輕輕摩挲,感受到那纖細卻蘊含力量的骨骼線條。
她的肩頭微微一顫,似是本能地想躲開,卻又生生忍住。
劉真的心情越發激蕩,他能感覺到自己的掌心微微出汗,那溫熱的觸感讓他幾乎沉醉其中,仿佛觸碰到的不是肌膚,而是世間最珍貴的綢緞。
他的呼吸急促起來,心跳聲在耳邊回蕩,腦海中不斷閃現著更進一步的幻想,卻又強壓住那股衝動,只顧著細細品味眼前的美好。
他的手順著她的腰肢滑下,觸碰到那盈盈一握的纖腰。
她的腰身柔軟如柳,仿佛輕輕一捏就能折斷,卻又帶著一種韌性,讓他忍不住多感受片刻。
他的指尖在腰側輕輕打轉,感受著衣衫下傳來的溫熱與柔軟,那觸感如棉花般輕柔,卻又帶著一絲彈性,讓他手指不自覺地加重了力道。
鼻息間滿是她身上那股若有若無的清香,他的心中如火燎般激蕩,興奮得幾乎要顫抖,暗想:這感覺……太妙了!
他從未想過,觸碰一個女子竟能帶來如此強烈的悸動。
黃蓉的身子微微一顫,那異樣的觸感讓她既羞恥又無措。
明明是如此羞人的舉動,可劉真的手指卻帶著一種奇異的溫柔,仿佛在小心翼翼地呵護著什麼。
他的每一次觸碰,都像是在她心湖裏投入一顆石子,激起層層漣漪。
雞皮疙瘩從腰間蔓延開來,汗毛倒豎的感覺讓她幾乎無法忍受,可那股從皮膚傳來的酥麻感卻如電流般竄遍全身,讓她幾乎無法自持。
她強迫自己保持鎮定,卻發現自己的呼吸越來越亂,心跳如鹿撞。
劉真的手終於滑到了她的胸前,隔著薄薄的衣衫,指尖輕輕觸碰到那飽滿的弧度。
衣料輕薄,幾乎擋不住肌膚的溫熱,那柔軟的觸感讓他心跳如鼓。
他的手指緩緩摩挲,動作輕柔卻帶著一絲挑逗,繞著那豐滿的輪廓輕輕滑動,似是試探,又似是沉醉。
黃蓉的呼吸猛地一滯,身子不自覺地繃緊,指尖掐進掌心的力道更重了幾分。
那觸感讓她雞皮疙瘩從胸口擴散開來,汗毛倒豎得更加明顯,仿佛全身的敏感神經都被喚醒。
他的指尖繼續向下,輕輕觸碰到那微微凸起的乳暈,繞著那敏感的區域緩緩打轉,動作輕得像羽毛拂過,卻又帶著一種讓人心悸的挑逗。
劉真忽然感覺到,那薄衫下的乳頭已然發硬,隔著布料也能清晰地觸碰到那堅挺的凸起,讓他心頭一震,激蕩的情緒如火山爆發般洶湧。
他暗自竊喜,手指的動作不由得加重了些許,輕柔地捏弄那硬挺的乳頭,感受著它在指尖的彈性與溫熱。
他的呼吸變得沉重,心中的興奮幾乎要讓他失控,暗想:她……她竟有反應了!
這感覺太刺激了!
黃蓉的胸口劇烈起伏,那股從乳暈傳來的酥麻讓她喉間不自覺地逸出一聲低吟,嬌媚中帶著一絲痛楚。
她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乳頭已然發硬,那敏感的凸起在劉真的指尖下跳動著,帶來一股異樣的快感與羞恥交織的浪潮。
雞皮疙瘩從胸前蔓延到手臂,汗毛倒豎的感覺讓她身子微微顫抖。
她強忍著那股從胸口傳來的異樣舒適,卻發現小腹的傷口被這無意的動作牽扯,劇烈的疼痛如刀割般襲來,瞬間將她從那迷亂的情緒中拉回現實。
她低呼一聲,眉頭緊皺,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
劉真被她的反應嚇了一跳,連忙收回手,眼中閃過一抹慌亂,急道:
“黃幫主!
傷口裂了!”
他手忙腳亂地從一旁抓來乾淨的紗布,蹲下身,小心翼翼地幫她重新包紮傷口。
他的動作輕柔得近乎虔誠,指尖觸碰到她小腹的皮膚時,儘量避開傷處,嘴裏還嘀咕著:
“嘖,真是沒過癮……不過你傷還沒好,算了。
這回不收你摸的賬!”
他的語氣半是調侃半是真誠,眼中卻閃過一絲真切的關切,似是對自己方才的孟浪有些愧疚。
儘管心中仍回蕩著那激蕩的餘韻,他還是強壓住那股欲念,轉而專注在包紮上。
黃蓉睜開眼,喘息未定,臉上仍是紅潮未退。
她瞪了劉真一眼,羞憤中帶著幾分複雜的情緒,低聲道:
“你這無恥小賊……還真是好色下流!”
話雖狠,可聲音裏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柔和。
那股從胸口殘留的異樣感覺,讓她心湖久久無法平靜。
劉真嘿嘿一笑,撓了撓頭,裝出一副無辜的模樣:
“黃幫主,放心,我可是正人君子!
下次……呃,下次我一定先問你疼不疼!”
他眨了眨眼,轉身收拾藥箱,嘴裏哼著小調,似是掩飾方才的尷尬,卻又掩不住眼底的那抹滿足與回味,心中的激蕩仍如餘波般蕩漾。
黃蓉見他如此,心頭又升起幾分好感。
這小賊雖無恥,卻也在關鍵時刻知分寸。
她喘息稍定,強撐著起身,低聲道:
“劉公子,符箓之事,蓉兒記下了。
改日我與靖哥哥商議,定要用好這神器。”
她頓了頓,羞澀地瞪他一眼:
“你這小賊,休要再胡來!”
黃蓉起身剛欲離去,想到若她與郭靖各持一枚這神器,憑二人的絕世武功,定能遠距離摧毀敵方重器,扭轉戰局。
她咬了咬唇,深吸一口氣,又坐了下來看向劉真,俏臉再次泛起紅暈,低聲道:
“劉公子……蓉兒還需一枚符箓,以備靖哥哥使用。”
劉真聞言一愣,差點從榻上滑下來。
他瞪大眼睛,盯著黃蓉那嬌豔如花的面容,心頭震動:這美人如玉,竟還想要一顆?
他低頭瞥了眼懷中僅剩的六七枚手雷,心下暗自叫苦:這可是老子的保命家底,哪能隨便送人?
可一抬眼,見黃蓉杏眼含波,柔美中帶著堅毅,那模樣讓他心動不已,拒絕的話怎麼也說不出口。
他撓撓頭,擠出一絲笑意:
“黃幫主,你這傷口還沒好透,怎還想著再要?
不怕疼了?”
黃蓉輕哼一聲,纖手輕點腰側幾處穴道,動作嫺熟,封住傷口附近的血脈,語氣平靜卻帶著幾分倔強:
“如此便可,傷口之痛不會妨礙此處。”
她抬起眼,目光清亮,直視劉真,帶著幾分懇求與果決,“襄陽危在旦夕,若靖哥哥與我各持一枚符箓,定能重創韃子重器。
劉公子,蓉兒求你了。”
劉真凝視她那張美麗無暇的臉龐,成熟的風韻與堅韌的神情交織,心頭湧起一股強烈的保護欲。
他歎了口氣,從懷中掏出一枚手雷,遞到她手中,嘴裏嘀咕:
“黃幫主,你這模樣,誰能拒絕?
罷了,再給你一顆!
可老子這家底不多了,你得省著用!”
他語氣半真半假,帶著幾分市井混混的痞氣,眼中卻閃過一絲真誠。
黃蓉接過手雷,指尖觸碰到那冰冷的金屬外殼,心中再次震撼於它的威力。
她低頭凝視手中兩枚“符箓”,腦海中浮現白日主艦爆炸的場景:火光沖天,韃子驚惶失措,軍心崩潰。
她暗想,若能以此摧毀回回炮,襄陽守城或有希望。
她閉上眼睛,咬牙道:
“多謝劉公子,蓉兒……依約行事,你……可以了。”
她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俏臉漲紅,羞恥與決意交織,雙手緊握,指節泛白,身體微微顫抖,似在等待那令人難堪的觸碰。
劉真本已心花怒放,雙手蠢蠢欲動,卻在伸出的瞬間頓住。
他凝視黃蓉閉目含羞的模樣,長睫輕顫,紅唇微抿,嬌豔中透著脆弱,宛如一朵帶露的芙蓉,讓他看得癡了。
她的美貌與堅韌交織,勾起他心中複雜的情愫:既有餓狼般的貪婪渴望,又有信徒般的虔誠仰慕,仿佛面對心儀的珍寶,帶著情人般的柔情與肉欲。
他看得呆了,竟忘了動作。
黃蓉等了半晌,察覺他遲遲未動,疑惑地睜開眼,卻撞上劉真那熾熱的目光,眼中混雜著貪婪與柔情,仿佛要將她整個人吞噬,又似將她奉為神明。
她心頭一慌,低聲道:
“你……看什麼?”
聲音中帶著不自在,臉頰更紅了幾分。
劉真回過神,尷尬地撓撓頭,長歎一聲:
“黃幫主,我這人心軟,見不得你這仙女模樣還帶傷來求我。
這顆符箓算我送的!”
他苦笑道:
“不過再要可就得真摸了,老子這買賣不能虧本!”
他語氣半是調侃半是真誠,眼中閃過一絲不舍。
黃蓉聞言心頭一喜,緊握手中兩枚手雷,忙道:
“多謝劉公子!
蓉兒定會妥善使用,助襄陽破敵!”
她起身離去,步履輕盈卻帶著幾分慌亂,感受到劉真那熾熱的目光如影隨形,牢牢鎖在自己背影上。
夜風吹過,涼意襲來。
他才驚覺方才在營帳中緊張羞澀,竟出了一身冷汗,衣衫貼在身上,勾勒出曼妙曲線。
她加快腳步,逃也似的離開,耳邊似還回蕩著劉真的調笑聲,腦海中卻揮不去他那半真半假的柔情目光,心跳不由得又快了幾分。
劉真目送黃蓉離去,舔了舔嘴唇,心道:這美人,拿了兩顆手雷,還讓老子心動不已!
可這家底不多了,得留幾顆關鍵時刻用。
他摸出懷中剩餘的手雷,暗自盤算:韃子不會善罷甘休,襄陽的仗還長著呢,得想辦法保住水寨,也保住黃蓉這尤物!
他嘴角勾起一抹壞笑,眼中卻閃過一絲柔情,腦海中浮現黃蓉閉目含羞的模樣,那硬硬的乳頭,不由得心頭大樂:黃蓉被老子摸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