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水寨鏖戰,驚鴻一擲

重生紈絝:我在南宋泡俠女

腦器官GC 7191 12-10 15:18
襄陽水寨之外,漢水波濤洶湧,蒙古水軍如潮水般湧來。

幾日裏,韃子水師連番猛攻,船艦如蟻群般密佈江面,黑壓壓的旗幟在風中獵獵作響。

宋軍守寨將士雖依託水寨的木柵和箭樓頑強抵抗……

但傷亡漸增。

蒙古水軍裝備精良,船上多有拋石機和強弩,箭矢如雨點般傾瀉而下……

每一次衝鋒都伴隨著震天的喊殺聲和水花四濺的撞擊。

寨中宋兵多是新募莊戶,初時慌亂不堪……

但經劉真幾日操練,漸漸顯出章法。

他帶來的那三百新兵,本是鄂州農夫出身,平日裏扛鋤頭多過拿兵器。

可劉真用現代軍訓法整治他們:每日清晨跑步拉練,佇列整齊如豆腐塊,俯臥撐、蛙跳、負重越野,一樣不落。

起初,這些新兵叫苦連天,有人甚至想逃營……

但劉真以重賞和嚴懲並施,加上那四十名婦人小隊——由完顏萍統領的娘子軍——在旁協助,竟漸漸磨礪出幾分軍容。

婦人們雖是女子,劉真讓她們專司醫護和後勤,戰場上包紮傷口、遞水遞箭,忙碌不休。

“弟兄們!

記住老子的教誨:挨打也要挨得有章法!

不是單打獨鬥,是群毆!”

劉真站在寨牆上,高聲吆喝。

他的聲音在炮火聲中格外刺耳,卻帶著一股子市井混混的勁頭,讓人聽了忍不住熱血上湧。

射手營是他的心肝寶貝。

三百新兵中,他精挑細選出一百人,專練遠程射擊,用來掩護火銃,並彌補火銃射程不足的缺點。

劉真獨創的“立體式射擊”戰法,更是讓韃子水軍吃盡苦頭。

這種戰法將射手營分為三層:前層五十人持火銃,跪姿或臥姿瞄準五十步內敵軍,火藥齊發,鐵彈如暴雨般傾瀉,專破韃子甲胄和船板;

中層三十人持強弩,站姿射擊,瞄準百步外敵船弓手和舵手,箭矢密集如網,壓制敵方遠程火力;

後層二十人持長弓,高舉拋射,弧線箭雨覆蓋敵船甲板,擾亂韃子陣腳。

射擊時,三層輪流開火,前層火銃轟鳴後立即後撤裝藥,中層弩箭補位壓制,後層弓箭持續覆蓋,形成不間斷的立體火力網,避免了火銃裝填空隙的弱點。

蒙古水軍幾次試圖靠近寨門,都被這立體式射擊擊敗。

第一次猛攻時,韃子二十艘戰船直撲水柵,鉤索拋出,勇士攀爬。

劉真大喝:

“立體射擊,一輪準備!”

前層火銃齊發,五十步內韃子中彈墜江,胸甲爆裂,鮮血染紅水面;

中層強弩緊隨,百步外敵船弓手紛紛中箭倒地;

後層長弓拋射,箭雨如蝗,迫使韃子倉皇縮頭。

韃子第一波攻勢崩盤,船上屍橫遍野,水面漂浮著斷桅和浮屍。

第二日韃子學乖,改用夜襲,意圖趁黑摸近。

劉真早有準備,寨牆上火把通明,射手營嚴陣以待。

韃子船艦逼近時,又是立體射擊:火銃近距爆破,弩箭中距狙殺,弓箭遠距擾敵。

韃子雖勇猛,卻不料宋軍射擊如此有序,常常在百步外便折損大半,夜色中慘叫連天,船艦倉皇退去。

第三日韃子傾巢出動,三十艘船齊頭並進,拋石機轟鳴。

劉真指揮射手營鎮定應對,前層火銃專打攀爬勇士,中層弩箭狙殺拋石手,後層弓箭覆蓋船頭旗手。

三層火力交織如網,韃子進攻屢屢受挫,屍首堆積江面。

劉承遠看在眼裏,暗自驚歎。

他這兒子戰法犀利,立體射擊如天羅地網,屢敗韃子,守寨有功。

老將捋須贊道:

“真兒,此法果然管用。

襄陽水寨能守住,多虧你這射手營。”

心下佩服,又從寨中老卒中撥給劉真兩百精兵,湊成五百人的遠程射擊營,讓其擴充戰法,操練更嚴。

劉真嘿嘿一笑,心道:老爹,你哪知這是後世軍隊的把戲。

要是把我那箱子軍火全抖落出來,韃子早灰飛煙滅了。

可他不敢全露,神火槍——那些改裝的衝鋒槍和手槍——只藏在心腹小隊長手裏,偽裝成弓弩模樣。

火銃雖準頭不足……

但威力不差。

幾日激戰,宋軍傷亡三百餘人,蒙古水軍卻丟了千餘屍首,水寨雖搖搖欲墜,卻屹立不倒。

黃蓉這些日子也常駐水寨。

她本是襄陽城中智囊,郭靖守城忙碌,她卻抽身來此,一來是探劉真火銃之秘,二來是見水寨形勢危急。

幾次拜訪,劉真推三阻四,不肯借出火銃,只說“此物不穩,炸膛傷人”。

黃蓉心知他藏私,卻也無可奈何。

更讓她動搖的是劉真那番“大宋腐朽”論:朝廷奸臣當道,襄陽守軍孤立無援,蒙古鐵騎勢不可擋,早晚城破人亡。

她本是江湖兒女,聰明絕頂,聽了這些話,不由心生退意。

郭靖誓死不退,她勸了幾次無果,便也作罷,自己卻留在水寨,暗中觀察這劉真。

晨霧籠罩漢水,水面如蒙紗般朦朧,蒙古水軍再度發起猛攻。

這一次,阿里海牙親自統帥大軍,決意一舉攻破水寨。

他是蒙古名將,麾下精銳三千,水師船艦百艘,主艦高大如樓船,甲板上金色狼頭大旗迎風獵獵,散發著威嚴與殺氣。

蒙古水軍一改往日零散衝鋒,此番列陣而來,陣勢嚴整。

前排盾牌手高舉厚重木盾,護住後方弩手,船尾拋石機齊發,石塊如隕石般砸向水寨。

木屑飛濺,寨牆搖晃,宋軍死傷慘重,慘叫聲在晨霧中回蕩。

“韃子來真的了!”

劉真站在寨牆高處,眯眼遠眺。

阿里海牙的主艦穩停江心,周圍護衛艦艇如眾星拱月般環繞。

他心頭一沉:這仗不好打。

射手營雖精銳……

但韃子盾牌堅實,箭矢難透,拋石機的破壞力更讓水寨岌岌可危。

戰鬥驟然打響。

蒙古水軍喊殺聲震天,船艦如離弦之箭般沖向水寨。

宋軍弓弩齊發,第一波箭雨傾瀉而下,韃子前排盾牌上釘滿箭羽,卻僅倒下數十人。

拋石機猛烈回擊,寨門被砸出豁口,幾名宋兵被巨石壓成血肉模糊。

完顏萍率領娘子軍在後方奔走,包紮傷患,遞送箭矢和清水。

武修文揮劍沖在最前,劍光如虹,殺退一波試圖登寨的韃子先鋒。

“劉兄,穩住陣腳!

襄陽援軍很快會到!”

他高喊,聲音中帶著急迫。

武修文本對劉真心存不服……

但幾日並肩作戰,見識了他的指揮才能,漸生敬意。

劉真擦去額頭汗水,鎮定指揮射手營執行立體式射擊。

“穩住,別慌!

瞄準船舵手和拋石手!”

他的聲音在炮火轟鳴中清晰可聞,帶著一股市井混混的豪邁。

五百人的射手營迅速展開三層火力網:前層百人持火銃,跪姿或臥姿瞄準五十步內敵軍,火藥轟鳴,鐵彈如暴雨般傾瀉,穿透韃子甲胄和船板;

中層百五十人持強弩,站姿射擊,鎖定百步外的舵手和弓手,箭矢如網,壓制敵方遠程火力;

後層百人持長弓,高舉拋射,弧線箭雨覆蓋敵船甲板,擾亂韃子陣型。

三層火力輪番開火,火銃轟鳴後迅速後撤裝藥,弩箭補位壓制,弓箭持續覆蓋,形成無縫銜接的立體火力網,彌補了火銃裝填緩慢的弱點。

阿里海牙立於主艦,目光陰冷,見宋軍火力兇猛,心知不可硬拼。

他揮旗調整戰術,命後排船艦分兩翼包抄,試圖分散宋軍火力。

但劉真早有防備,射手營靈活調度,側翼箭樓上的弩手和火銃手迅速轉向,配合拋射弓箭,再次將韃子攻勢瓦解。

激戰正酣,一支冷箭忽從江心主艦射來,直奔劉真面門。

那箭勢如流星,帶著刺耳嘯音。

劉真正全神貫注指揮,猝不及防,眼看就要命中。

千鈞一髮之際,一道白影閃過,黃蓉袖袍一揮,內力激蕩,將箭撥偏,擦著劉真臉頰飛過,帶出一道血痕。

劉真摸了把臉,火氣上湧:

“他娘的!

韃子敢射老子!”

黃蓉落地,俏臉微白,氣息略亂。

“劉公子,小心!”

她本在旁觀察,見劉真指揮射手營有條不紊,又身懷火器,便時時暗中照應。

這箭乃阿里海牙親射,勁力十足,若非她輕功絕頂,撥箭及時,劉真早已命喪黃泉。

劉真抹去臉上鮮血,驚魂未定,又一支冷箭射來。

他連忙閃身躲避,心想:怎麼老射老子?

就因為老子是射手營的頭頭?

遠眺江心,阿里海牙的主艦大旗迎風獵獵,旗下一員大將彎弓搭箭,傲然俯視寨中。

劉真心念一動:這倒提醒我了,擒賊先擒王!

他混混脾氣發作,轉向黃蓉,低聲道:

“黃幫主,借你護衛一用!”

眾人紛紛勸阻,劉承遠急切喊道:

“真兒,不可!

為父率軍掩護,你莫要冒險!”

老將眼見兒子視死如歸,心下感動,卻也充滿擔憂。

劉真哈哈一笑:

“爹,水寨危在旦夕,孩兒豈能貪生怕死?

弟兄們,上船!”

幾個小隊長已就位,快船如箭般滑出寨門。

劉承遠無奈之下揮手命令:

“全軍出擊!

掩護真兒!”

宋軍戰艦隨即殺出水寨,與韃子艦艇混戰一團。

江面頓時亂成一鍋粥,船艦相互碰撞,箭矢如雨傾瀉,喊殺聲震耳欲聾。

快船在混戰中靈活穿梭,劉真站在船頭,黃蓉護在旁側。

韃子艦艇試圖攔路,幾艘小船沖來,船上韃子彎弓射箭。

劉真冷笑一聲,從懷中摸出手榴彈,拔弦扔出。

“轟!”

一聲巨響,水花四濺,那艘韃子船被炸得四分五裂,木屑飛天,韃子慘叫著落水。

蒙古士兵從未見過這種恐怖的爆炸,瞬間陷入恐慌,他們瞪大眼睛,看著船體在火光中崩解,殘肢斷臂四散飄浮,尖叫聲此起彼伏:

“妖術!

宋人有妖術!”

一些韃子甚至扔下兵器,倉皇跳水逃生,整個陣型開始動搖。

宋軍見狀士氣大振,有人高呼:

“劉將軍神威!”

黃蓉在一旁目睹這一切,心下震撼不已:這手榴彈威力竟如此驚人,遠超江湖暗器,一炸便能摧毀整艘戰船,簡直是天降雷霆。

她杏眼圓睜,暗想這劉真果然身懷異寶,若非親眼所見,難以置信。

韃子陣型大亂,阿里海牙在主艦上見狀怒喝:

“攔住他們!”

更多敵艦湧來,箭矢如蝗蟲般覆蓋快船。

劉真指揮小隊長用神火槍點射——“突突突”,子彈如暴雨般傾瀉而出,韃子盾牌雖厚,卻擋不住這現代火力的穿透,幾名韃子應聲倒下,胸口爆開血花。

蒙古人再次驚駭莫名,他們從未遇過這種連續噴火的“妖器”,子彈如無形的鬼魅,撕裂盔甲,帶走性命。

韃子們驚恐大叫:

“鬼火!

這是鬼火!”

許多人扔下弓箭,抱頭鼠竄,原本勇猛的鐵騎水師瞬間士氣崩盤。

黃蓉見此情景,更是心潮澎湃:這神火槍射速之快、威力之猛,勝過百名神箭手齊射,劉真這小子,藏著如此神兵利器,難怪敢孤軍深入!

劉真見勢不妙,轉向黃蓉:

“黃幫主,借你一用!”

他遞過一顆手雷,“這玩意兒你剛剛見識過如何使用,威力無窮。

用你的輕功和內力,扔到那主艦上!

炸了阿里海牙,韃子必退!”

黃蓉接過手榴彈,俏臉凝重。

她先前見過劉真演示手雷,知其爆炸如雷霆,確是克敵利器。

可主艦護衛如鐵桶,箭雨密集,她輕功雖高,估計也頗為兇險。

但她黃蓉何許人也,點頭也不多言:

“好。”

“黃幫主,襄陽全靠你了!”

劉真知黃蓉武功蓋世,輕功更是江湖一絕,此舉雖險,卻應該能成事。

黃蓉深吸一口氣,沒有直接躍入水中,反而足尖在快船船舷輕輕一點,整個身影如一只被風吹起的白羽,飄然騰空。

她身在半空,身形疾轉,仿佛無依無托,竟借了個空轉身形的微末力道,第二次拔身,再向上竄起數尺!

這一手“梯雲縱”是桃花島絕技,她施展出來,更是超凡入聖。

寨中宋軍、船上韃子,見她在半空中倏起倏落,身法飄逸有若神仙,無不駭然驚呆。

然而她志不在此,空中借力已是極限,去主艦尚遠。

只見她身形下墜,眼看就要落入水中,就在足尖將觸未觸水面的一刹那,她右足輕輕一沾水面,只激起微不可見的一圈漣漪,身形卻已借勢再起,如一只貼水疾飛的燕子。

她竟是在波濤洶湧的江面之上施展“踏水無波”的絕頂輕功!

江水被她的內力逼開,足下雖是一片汪洋,對她而言卻如在平地奔跑。

她腳下絕不滯留,每一步都點在浪頭將起未起之處,身形比箭矢還快,在江面上拉出一道雪白的軌跡。

主艦上的蒙古兵卒……

但見那白衣女子如鬼魅般在水波之上飄忽來去,瞬息逼近,無不魂飛魄散。

“射箭!

射死她!”

阿里海牙厲聲嘶吼。

霎時間,箭如飛蝗,密密麻麻,織成一張死亡之網,向黃蓉當頭罩下。

黃蓉身在半空,卻不閃不避,寬大的袖袍迎風一卷,內力自袖中湧出,如一道無形的鐵壁擋在身前。

只聽得“叮叮噹當”一陣脆響,如雨打芭蕉,漫天箭矢竟被她袖袍鼓蕩的真氣盡數震飛,或斜飛入水,或釘入船板,竟無一支能傷她分毫。

她輕功已至化境,身形飄忽不定,在箭雨的縫隙間穿行。

時而左,時而右,時而拔高,時而貼水……

每一次細微的挪移都恰到好處,讓致命的箭矢擦身而過。

她的長髮在江風中飛揚,衣袂飄飄,仿佛淩波仙子,又似九天玄女下凡,有一種驚心動魄的美感。

寨中宋軍看得目瞪口呆,連手握弓箭都忘了發射。

“神了!

那是仙女嗎?”

一個老兵喃喃道。

武修文則怔在原地,喃喃自語:

“師娘的輕功……竟已到如此地步!”

黃蓉轉眼間已逼至主艦五十步之內。

蒙古韃子徹底慌了神,主艦上最精銳的弩手並排齊射,數十支強弩破空而來,聲勢駭人。

黃蓉柳眉微蹙,知道尋常手段已難盡數避過。

她不退反進,身形在空中一折,竟迎著一支最勁疾的弩箭掠去。

眼看將至,她忽然手腕一翻,用兩根指尖在那弩箭箭杆上輕輕一撥。

只聽“嗤”的一聲輕響,那支力道千鈞的弩箭竟被她撥得偏了方向,險險擦著她的香肩飛過。

她則借著這一撥之力,如陀螺般急速旋轉,硬生生在空中擰轉了方向,避開了其餘大部分弩箭。

可就在這時,一名隱藏在桅杆後的神射手覷準時機,一箭無聲無息地射出。

箭如毒蛇,刁鑽萬分,直指她小腹要害。

黃蓉正全力閃避正面箭雨,側腹空門大開,忽感一股銳風襲來,已然不及變招。

“嗤!”

一聲悶響,利箭入肉!

黃蓉悶哼一聲,小腹傳來一陣劇痛,鮮血立時染紅了她潔白的羅裙。

她臉色霎時變得蒼白如紙……

但眼神依舊銳利如電。

她內力迅速流轉,封住穴道,減緩血流。

手雷緊握在手,她知道此時已是千鈞一髮,停頓便意味著前功盡棄!

劇痛讓她銀牙緊咬……

但她非但未退,眼中反而燃起一股狠勁。

她小腹中箭,下盤發力已受影響,索性不再踏水,借著最後一股衝力,淩空飛撲,竟踩著一支從她身下掠過的箭矢箭杆,再次拔高!

這是何等駭人聽聞的身法!

借箭為梯,淩空再渡!

所有韃子都看得心膽俱裂,阿里海牙更是瞳孔驟縮。

黃蓉的身形在空中劃出一道決絕而淒美的白虹,終於越過最後的屏障,撲至主艦舷邊!

她左手在船舷上一搭,內力吐出,身形如電竄上甲板,已然距離阿里海牙不足十丈!

阿里海牙見狀大駭,驚吼道:

“攔住她!”

可話音未落,黃蓉已將手中小巧的鐵疙瘩拔去引信,用盡全身力氣,狠狠砸向甲板中央蒙古士兵最密集之處!

“轟隆——!!!”

一聲驚天動地的巨響,烈焰濃煙沖天而起,仿佛江龍出水。

巨大的氣浪將厚實的甲板炸得粉碎,無數蒙古士兵如同斷了線的風箏般被掀飛,血肉橫飛。

阿里海牙首當其衝,被氣浪正面擊中,整個人如破麻袋般摔了出去,重重撞在船舵之上,哇地噴出一大口鮮血,胸前衣甲盡碎,顯然受了極重的內傷。

親兵衛隊瞬間死傷殆盡,那面威風凜凜的金色狼頭大旗,在火焰中斷裂墜落江中。

主艦在巨響中劇烈搖晃,仿佛隨時都會解體沉沒。

韃子水軍見主帥重傷,旗艦將沉,軍心瞬間崩潰。

“大帥受傷了!

退兵!

快退!”

喊聲四起,蒙古艦艇如退潮般倉皇後撤,陣型大亂。

宋軍見機大喜,劉承遠高呼:

“追殺!

莫讓韃子逃了!”

水寨戰艦殺出,弓弩齊發,追擊蒙古水師。

江面屍橫遍野,韃子丟盔棄甲,潰不成軍。

黃蓉忍痛躍回快船,落地時臉色蒼白如紙,小腹傷口鮮血淋漓,染紅了白衣。

劉真見狀大驚,連忙上前扶住她:

“黃幫主,你受傷了!”

他急忙喊來完顏萍的娘子軍,幾名女醫護迅速上前包紮。

黃蓉傷在小腹,需解開衣帶檢查傷口。

劉真趁機擠上前,裝作幫忙,伸手道:

“我來幫手!”

他的手卻不老實,順勢滑向黃蓉的腰肢。

那腰肢柔軟如柳,觸感細膩,帶著淡淡幽香,讓他心猿意馬。

手指順著腰肢往上,觸碰到那讓他魂牽夢繞的豐滿乳房,他故意放慢動作,指尖輕輕劃過那挺翹的乳頭,感受那柔軟卻富有彈性的觸感。

黃蓉又羞又怒,俏臉瞬間漲得通紅,杏眼瞪圓,怒斥道:

“劉真!

你……無恥至極!”

她本欲反擊,一掌拍開這登徒子……

但小腹箭傷劇痛發作,身子一顫,竟不自覺將胸口更湊近他的手,乳頭被他指尖再次觸碰,竟被他捏在手中揉搓了兩下,羞憤交加,心頭如火燒般難堪。

她咬緊銀牙,強忍疼痛與羞恥,低聲喝道:

“劉公子,請自重!

若非看在你抗敵有功,我……”

話未說完,她氣息一亂,痛得幾乎站立不穩。

劉真見她如此反應,色心雖然不減,卻也知道分寸,趕忙收回手,裝作不是故意的,哈哈一笑:

“黃幫主,我失手了!

失手了,不是故意的!

不過你這身子手感柔軟如玉啊……”

黃蓉氣得說不出話來,胸口起伏,羞怒交織。

她何等聰慧,知這小子機靈狡猾,此戰若非他獻計突襲主艦,水寨早已不保。

可這輕薄舉動,實在讓她又氣又無奈,那乳頭上又麻又癢的感覺刺激萬分,又羞又怒,只能狠狠瞪他一眼,強壓怒火,專心讓女醫護包紮傷口。

水寨中,宋軍士氣如虹,歡呼聲響徹雲霄。

士兵們揮舞刀槍,高聲喊道:

“劉將軍神威!

黃幫主無敵!”

水寨屹立不倒,江面漂浮著韃子戰船的殘骸,斷桅與浮屍在水波中沉浮,宋軍將士無不振奮。

連日來的苦戰陰霾一掃而空,年輕的新兵們挺直胸膛,眼中燃起鬥志,甚至連受傷的老卒也強撐著起身,加入歡呼的行列。

武修文走來,拱手道:

“劉兄,此戰大捷,全賴你與師娘的膽識!”

他語氣中滿是敬佩,早已沒了初見時的不服。

完顏萍在一旁,眼神複雜,望向劉真時多了一絲欽佩與好奇,這年輕人的奇思妙想與膽大妄為,竟真能扭轉戰局。

劉承遠大步上前,拍著兒子肩頭,驚魂未定之餘,眼中滿是欣慰:

“真兒,你這小子夠膽挺大!

今日一戰,揚眉吐氣,為父為你驕傲!”

劉真看著江面殘骸,心中卻不輕鬆:襄陽雖暫安,蒙古大軍主力未退,大禍仍在後頭。

神火槍和手榴彈用得節制,秘密未完全暴露,他暗自盤算下一步如何應對。

他瞥了眼黃蓉,見她傷口已包紮好,依舊俏臉含霜,心下暗笑:這美人雖生氣,卻也奈何不了老子。

占點便宜,總算不虛此行,話說這個觸感真是美死人了!

與此同時,阿里海牙被抬回蒙古大營,胸口劇痛,嘴角溢血,呻吟不止:

“那宋女……輕功如神!

還有那爆炸之物,威力駭人……”

他心有餘悸,回想那驚天一炸,主艦幾乎被炸成廢墟,親衛死傷慘重,自己的金色狼頭旗也墜入江中。

這爆炸之物如天雷降世,遠超任何拋石機與火油,宋軍竟有如此恐怖的兵器,讓他心驚肉跳。

蒙古水軍士氣低落,將士們聚在一起,竊竊私語,眼中滿是恐懼:

“那是宋人的妖術!

連大帥都擋不住!”

“那白衣女子如鬼魅,箭雨都奈何不了她!”

士兵們士氣跌至穀底,不少人甚至開始懷疑是否還能攻下水寨。

阿里海牙強撐著下令:

“全軍暫退,修整船艦!

宋軍有妖器,不可輕舉妄動!”

他深知,若不弄清那爆炸之物的底細,再貿然進攻,只會全軍覆沒。

他躺在榻上,胸口疼痛難忍,腦海中閃過黃蓉淩波而來的身影,那如仙似鬼的輕功,讓他心寒不已。

劉整卻覺得古怪,完全退軍的話,連日的攻打將功虧一簣,連忙到:

“阿裏將軍,不如我再去帶水軍偏師試探一番?”

阿里海牙憤怒不堪,心想:奶奶的,你要是打了勝仗,老子這臉不就丟到家了嗎?

連忙怒罵道:

“劉整,我是水軍主帥,你想造反?”

劉整一驚,連忙躬身道歉:

“阿裏將軍說的是,末將魯莽了!”

這一戰蒙古水師大敗,阿里海牙水師後退幾十裏,襄陽水軍得到了寶貴的喘息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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