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蓉柔軟的手臂輕輕環上郭靖的腰,頭枕在他寬闊的胸膛上,低聲呢喃:
“靖哥哥,夜已深了,莫要再想那些煩心事。
襄陽有你我夫婦在,定能守住。
來,讓蓉兒好好陪陪你。”
她的聲音柔媚如水,帶著一絲嬌嗔,纖手在郭靖胸前輕輕摩挲,試圖點燃他的欲火。
郭靖聞言,勉強笑了笑,伸手攬住她的肩頭,卻覺她身子發熱,肌膚如玉般溫潤。
他下意識地一摸,竟發現黃蓉全身赤裸,那豐盈的曲線毫無遮掩地緊貼著他,不由得一愣,眼中閃過一絲驚訝:
“蓉兒,你……你怎地不穿衣裳?
這深秋之夜,仔細著涼。”
黃蓉聞言,嬌笑一聲,湊近他的耳邊,輕咬他的耳垂,吐氣如蘭:
“傻哥哥,蓉兒這是故意呢。
襄陽守城,靖哥哥日夜操勞,蓉兒瞧你今日回來後便悶悶不樂,心疼得緊。”
她說著,身子微微扭動,那柔軟的乳峰輕輕摩擦著郭靖的胸膛,溫熱而富有彈性的觸感如電流般傳開。
黃蓉的春意漸濃,這些日子襄陽軍情緊急,她夫婦二人雖同榻而眠,卻總因疲憊或憂心而無暇親熱。
此刻,她體內積壓的思慕如潮水般湧來,下體已隱隱濕潤,渴望郭靖的撫慰。
她纖手向下探去,輕輕解開郭靖的腰帶,試圖撩撥他的欲望,同時自己的玉腿纏上他的大腿,摩擦間,那敏感之處傳來陣陣酥麻,讓她不由自主地低吟一聲:
“靖哥哥,抱緊蓉兒……蓉兒好想你……”
郭靖聞言,心頭一暖,知曉黃蓉的一片心意。
他本是血性男兒,平日裏對黃蓉愛護有加,此刻感受到她那赤裸的身子緊貼,溫香軟玉在懷,原本也有些意動。
郭靖伸手撫上她的背脊,那光滑細膩的肌膚讓他心神微蕩,他低聲喃喃:
“蓉兒,你待我真好……”
然而,腦海中卻不由自主地浮現出今日戰場上的慘烈:弟兄們倒在血泊中的慘叫,韃子騎兵如潮水般湧來的馬蹄聲,焚燒糧草的火光雖短暫,卻換來如此慘重代價。
襄陽守軍本就捉襟見肘,此戰折損精銳,士氣低落,蒙古大軍若趁勢總攻,如何是好?
這些念頭如烏雲般籠罩,讓他難以集中精神。
郭靖的手雖在黃蓉腰間遊走,卻心不在焉,動作遲緩,眼中滿是憂色。
黃蓉察覺到他的異樣,春意更濃,她主動翻身而上,騎坐在郭靖腰間,那赤裸的身子在月光下隱約可見,曲線玲瓏,乳峰挺拔。
她俯身親吻郭靖的唇,舌尖輕舔,試圖勾起他的興致,同時玉手向下握住他的陽物,輕柔揉捏,口中嬌喘道:
“靖哥哥,別想那些了……蓉兒這裏好熱……來嘛,讓蓉兒幫你解悶……”
她下體已濕潤如蜜,摩擦間,那溫熱的液體順著大腿滑落,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旖旎氣息。
黃蓉這些日子也頗渴望郭靖。
那種夫妻間的親密交合,不僅能安慰他,也能讓她暫忘襄陽的危局,釋放內心的緊張。
她扭動腰肢,試圖引導郭靖進入,卻見他眼神飄忽,陽物雖微微抬起,卻無進一步的回應。
郭靖歎了口氣,雙手扶住黃蓉的腰,將她輕輕推開些許,聲音低沉:
“蓉兒,我……我今夜實在無心此事。
今日一戰,弟兄們死傷慘重,我總覺自己無能,未能護他們周全。
韃子援軍來得突然,若是早些探清敵情,或可避免此禍。
襄陽安危,系於一線,我如何能安心享樂?”
他眼中滿是自責與鬱悶,陽物漸漸軟下,那股心不在焉的愁緒如潮水般湧來,讓他全無交合的意願。
郭靖翻身側躺,背對黃蓉,輕聲道:
“蓉兒,你早些睡吧。
明日還要商議城防之事。”
黃蓉聞言,心頭一涼,那股春意如被冷水澆滅。
她摩擦了半天,下體濕潤得厲害,卻換來郭靖的拒絕,不由得有些氣餒。
蓉兒本想借此讓靖哥哥開心,也滿足自己多日的思慕,誰知他竟這般心事重重。
黃蓉咬了咬唇,暗想:靖哥哥一心為國,蓉兒又怎能怪他?
只是這襄陽守城,何時是個頭?
她默默拉過被子,蓋住赤裸的身子,翻過身去,背對郭靖,眼中隱有淚光閃爍。
房中頓時安靜下來。
兩人各懷心事。
被子裹著黃蓉赤裸的身子,肌膚尚存幾分餘溫……
但心中卻泛起陣陣涼意。
她輾轉難眠,思緒如潮,難以平靜。
今日郭靖的鬱鬱寡歡,戰場上的慘烈失利,襄陽的危局,以及那道嚴苛的聖旨,樁樁件件如巨石壓在心頭,讓她難以釋懷。
黃蓉凝望郭靖的背影,他寬闊的肩頭在月光下顯得沉重而堅實,呼吸平穩卻帶著一絲沉悶。
她輕歎一聲,暗想:靖哥哥一心為國,忠義無雙,可這襄陽守城,艱辛如履薄冰。
蓉兒本是東邪黃藥師之女,性子靈動跳脫,年輕時遊歷江湖,逍遙自在。
誰曾想嫁給郭靖後,竟擔起了守衛襄陽的重任,與他並肩抵禦蒙古鐵騎。
夫妻多年,生下郭芙、郭襄和郭破虜三個兒女,如今郭芙已出嫁,郭襄自己在外行走江湖……
而小破虜尚年幼,卻因襄陽戰事兇險,早早被父親黃藥師帶走,寄養在桃花島上。
想起小破虜那粉雕玉琢的小臉,黃蓉心中泛起濃濃的思念。
襄陽地處宋蒙交戰前線,乃兵家必爭之地,蒙古大軍虎視眈眈,城中刀光劍影,危機四伏。
當初決定讓黃藥師帶走破虜時,郭靖曾與她爭執不休。
他性子耿直,認定一家人當同甘共苦,不願骨肉分離。
黃蓉卻力主破虜年幼,留在襄陽太過危險,若城破,孩子性命堪憂。
最終,郭靖拗不過她,紅著臉怒氣衝衝地同意了。
如今想來,襄陽的危局愈發嚴峻,韃子鐵騎日夜窺伺,糧草匱乏,援軍無望,父親帶走破虜,實是明智之舉。
黃蓉心頭一酸,暗道:靖哥哥啊,你這耿直性子,蓉兒既愛又愁。
守城之事,壓得你喘不過氣,蓉兒又怎能不心疼?
她伸手輕觸自己的下體,指尖觸到那濕潤的秘處,熱意未退,觸感滑膩。
黃蓉臉頰一紅,春心微動。
她的身子雖已年過四十,卻依舊曼妙無雙,熟女風韻盡顯。
那肌膚白皙如玉,柔滑似綢,腰肢纖細卻不失彈性,臀部渾圓挺翹,曲線流暢如天工雕琢。
她的乳房雖哺乳過三個子女,卻依然飽滿堅挺,乳暈粉嫩,乳頭在方才的撩撥中已微微硬起,泛著誘人的光澤。
她那蜜穴兒雖然生育過三個子女,卻依然鮮嫩緊致,花瓣兒似的陰唇及其誘人,蜜穴中隱隱濕潤,散發著極度誘惑。
可如今這極度誘人的蜜穴兒,能讓世間男子為之瘋狂的神秘花園,卻無人品嘗,頗為空虛,花心無奈的溢出絲絲體液,安撫著她的躁動和渴望。
黃蓉這些日子與郭靖並肩守城,晝夜操勞軍務,早已無暇親熱。
她雖智計無雙,終究是血肉之軀,女子天性裏的渴望在寂靜的夜晚如潮水般湧來。
方才她主動求歡,褪去褻衣,赤裸相貼,只盼能讓郭靖暫忘戰事煩惱,也滿足自己多日的思慕。
誰知靖哥哥心不在焉,滿腦子都是戰場上的弟兄和襄陽的安危,毫無交合之意。
黃蓉咬著唇,春意更濃,指尖不由自主地滑向那敏感的陰蒂,輕輕撫摸。
那小小的肉珠在她的觸碰下微微顫動,帶來一陣陣酥麻的快感,如電流般竄遍全身。
她屏住呼吸,指尖緩緩揉搓那兩片花瓣兒,濕潤的褶皺間滑膩不堪,蜜汁緩緩流出,順著指尖滴落,浸濕了床單。
黃蓉的動作愈發輕柔,食指與中指併攏,緩緩探入那緊致的秘處,抽送間發出輕微的滋滋水聲。
她的蜜穴溫熱而柔軟,內壁緊緊包裹著手指……
每一次深入都讓她腰肢微弓,乳房輕輕顫動,乳頭在被子下越發硬挺。
她強抑住喉間的低吟,腦海中卻浮現出與郭靖往日交合的畫面——他那寬厚的身軀壓在她身上,陽物深入時的充實感,讓她一次次攀上頂峰。
此刻,她多日未曾交合的渴望如烈焰般熾熱,指尖在蜜穴內加快抽送,陰蒂被拇指輕揉,帶來一波波強烈的快感,讓她雙腿不由自主地夾緊,臀部微微抬起,蜜汁洶湧而出,沿著大腿內側滑落。
這種舒爽感讓黃蓉緊繃多日的身心稍稍放鬆,戰場的血腥、襄陽的危局、郭靖的鬱悶,仿佛在這一刻淡了幾分。
然而,郭靖就在身旁,沉穩的呼吸聲清晰可聞,黃蓉心中忽生羞愧,暗想:蓉兒啊蓉兒,你怎能在靖哥哥身旁做出這等事?
他是你夫君,忠義仁厚,你卻在此自尋慰藉,真是羞煞人也!
她連忙停下動作,手指從濕潤的秘處抽回,臉頰燒得滾燙,羞意與渴望交織,讓她心亂如麻。
她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平復心情,目光再次落在郭靖背上。
靖哥哥的耿直與忠義,是她深愛的原因,卻也是她此刻發愁的根源。
襄陽危局如懸頂之劍,夏貴的推脫、賈雲的死因、朝廷的嚴旨,樁樁件件都需她一一理清。
幾日後,鄂州城外,一騎快馬疾馳而來。
武敦儒風塵僕僕,臉上滿是疲憊。
他奉師父黃蓉之命,前來打探詳情。
一路打聽,得知弟弟武修文與完顏萍暫駐鄂州,協助守備。
更令他驚訝的是,弟弟竟成了副手,在鄂州水軍劉承遠之子劉真麾下。
“修文那小子,何時成了副將?
劉真又是何人?
師父說鄂州有異動,定要查清。”
武敦儒心想,策馬入城,直奔軍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