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鐘聲簡直是在我天靈蓋上蹦迪,硬生生把我從一個光怪陸離的綺夢裏給扯了出來。
眼前似乎還晃蕩著白花花的大腿、圓滾滾的奶子,還有水光瀲灩的粉嫩小穴,各種香豔碎片攪得我腦漿子都成了漿糊。
意識回籠,我軟塌塌地陷在床上,眼皮重得跟掛了鉛墜似的。
“靠……”
我發出一聲意義不明的呻吟。
一個晚上啊,全貢獻給這些活色生香的春夢了,精神能好才怪。
夢裏那些看不清臉的美女們,扭著水蛇腰,晃著大奶子,用甜得發膩的聲音喊著“楚弈哥哥”,最後畫面總定格在昨晚妹妹澈澈那驚鴻一瞥!
雞巴條件反射地又在睡褲裏支棱了一下,脹得發痛。
我煩躁地抓了把亂糟糟的頭髮,視線被個人終端閃爍的信號燈吸引。
綠色的光點,像個勾人的小妖精,一閃一閃地撩撥著我。
帶著點宿醉般的暈乎和隱隱的期待,我點開資訊欄。
謔!
紅點密密麻麻,塞滿了收件箱。
大部分頭像和名字都透著一股陌生勁兒,回的資訊也寡淡得很:“謝謝關注……”
……千篇一律,看得我興趣缺缺,手指劃拉得飛快。
就在我快要被這股無聊淹沒時,一個ID猛地撞進眼簾,月下獨舞!
心跳沒出息地漏跳一拍。
昨晚她那個古風漢服背影貼可是讓我印象賊深!
雖然沒露臉,但那身段,嘖嘖,削肩細腰,臀線飽滿得恰到好處,薄紗下透出的輪廓,帶著一種欲拒還迎的勾人勁兒,在一堆搔首弄姿的妖豔賤貨裏,簡直是一股清流。
我趕緊點開她的回復。
就一個表情。
一個臉蛋微紅、眼睛彎成小月牙,嘴角抿著羞澀笑意的顏文字。
旁邊還配著小小的粉色泡泡。
簡單,卻精准地戳中了我的G點!
這種不聲不響、帶著點神秘感的撩撥,比那些直白的“哥哥操我”殺傷力強一百倍!
我嘴角不受控制地咧開,手指翻飛,迅速敲了條資訊回去:“早啊小姐姐!
昨晚那個背影殺,絕了!
感覺像是從畫裏走出來的仙女(大拇指)。
新的一天,從欣賞美圖開始!
嘿嘿。”
後面跟了個賤兮兮的眨眼表情。
剛發出去,一股更強烈的困倦就排山倒海般襲來,像被人迎面打了一悶棍。
我捂著嘴打了個驚天動地的哈欠,淚水都飆出來了。
掙扎著從床上爬起來,趿拉著拖鞋,腳步虛浮地晃出臥室。
客廳裏靜悄悄的,只有保溫鍋裏還殘留著老媽留下的早飯香氣。
桌上壓著張便簽紙,是老媽娟秀的字跡:“小弈、澈澈,早飯在鍋裏。
媽先去學校了,別遲到。
——愛你們的媽”。
我掀開保溫鍋蓋,白粥的米香混著煎蛋的油潤氣息撲面而來,還有一小碟翠綠的涼拌黃瓜絲。
肚子很配合地咕嚕叫起來。
等等……澈澈呢?
我這才發覺不對勁。
平時這個點,那小丫頭片子早就像只勤勞的小蜜蜂一樣,在客廳和廚房之間穿梭,要麼在鏡子前臭美地梳她那頭緞子似的長髮,要麼就是端著牛奶小口小口地抿著,等我一起出門。
今天客廳裏卻空蕩蕩,安靜得反常。
我狐疑地走到妹妹房門口。
門關著,裏面一點動靜都沒有。
“澈澈?
小懶蟲,太陽曬屁股啦!”
我抬手敲了敲門板,咚咚咚。
裏面靜了幾秒,才傳來一聲像剛睡醒的小奶貓似的哼唧,又軟又糯,還帶著濃濃的鼻音:“嗯……知道了嘛……哥哥……”
聲音黏糊糊的,尾音拖得老長,然後……又沒聲了!
這小妮子,居然賴床?!
這在她身上可是破天荒頭一遭!
要知道澈澈可是出了名的自律乖寶寶,鬧鐘一響立馬彈起來那種。
昨晚……難道她也失眠了?
腦子裏不受控制地又閃過昨晚那驚心動魄畫面。
我趕緊甩甩頭,把這要命的畫面壓下去,喉嚨有點發幹。
我推開洗漱間的門,打開冷水龍頭,嘩啦啦的水聲稍微驅散了點腦子裏的旖旎。
掬起一捧冰涼的水狠狠拍在臉上,刺骨的涼意激得我一哆嗦,混沌的大腦瞬間清明了不少。
抬頭看向鏡子,裏面映出一張濕漉漉的臉。
水珠順著棱角分明的下頜線往下淌,滑過凸起的喉結,沒入領口。
劍眉星目,鼻樑高挺,嘴角習慣性地微微上揚,帶著點玩世不恭的痞氣。
嗯,很好,還是那個迷倒萬千少女的校草楚弈!
我對著鏡子呲了呲牙,露出一個標誌性的、帶著點小自戀的騷包笑容,熟練地抓了抓頭髮,弄出個看似隨意實則精心設計過的造型。
很好,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
那股萎靡不振的勁兒被冷水壓下去大半,鏡子裏的帥哥重新煥發光彩,精神頭肉眼可見地回來了!
“搞定!”
我滿意地打了個響指,騷包值瞬間拉滿。
心情愉悅地晃回客廳,保溫鍋裏的白粥和煎蛋已經下肚。
我滿足地拍了拍平坦結實的小腹,看了眼牆上的掛鐘。
靠!
指針無情地指向一個危險的刻度!
“寶貝兒”我噌地站起來,幾步又躥到妹妹房門口,這次敲門的力道可重多了,簡直像在擂鼓,“咚咚咚!
小懶蟲!
再不起床真的要遲到了!
林主任的奪命連環call我可不想替你接啊!”
我扯著嗓子嚎,試圖用老媽這個核武器把她從床上炸起來。
裏面卻沒有一點動靜。
好在妹妹對我根本不設防,貓城堡一樣的閨房我倒是能隨意進出,我打開房門,準備把這個小懶蟲從床上薅起來。
“澈澈,哥進來了啊!
再不起……”
後半句話卡在喉嚨裏,像被一只無形的手死死扼住。
房門無聲滑開,清晨柔和的光線透過粉色的窗簾,給房間裏的一切都鍍上了一層朦朧的金邊。
空氣裏彌漫著妹妹身上特有的甜絲絲的馨香。
我的寶貝妹妹澈澈,正背對著門口,側躺在她那軟得像雲朵的粉色公主床上。
她身上只套了件薄薄的粉色卡通睡裙,印著幾只傻乎乎的卡通小兔子。
此刻,那條雪白得晃眼的長腿,正毫無防備地跨在被她卷成超大號春捲的毛毯上。
睡裙的下擺……
因為這不老實的睡姿,被蹭得向上翻卷了起來,一直堆到了腰際!
一股滾燙的熱血猛地沖上頭頂,我感覺自己的腦漿都要沸騰了!
眼前是足以讓任何正常男人瞬間化身野獸的景象:一片毫無遮掩、欺霜賽雪的腰肢肌膚,往下,是驟然隆起的、渾圓飽滿到驚心動魄的臀部曲線!
那弧度,那肉感,簡直是大自然最完美的傑作!
一條小小的、同樣是粉色系、印著卡通小熊圖案的棉質三角內褲,可憐兮兮地勉強勒在她那豐腴得不像話的臀峰頂端。
那薄薄的布料,在絕對飽滿的臀肉壓迫下,深深陷進一道光滑深邃、誘人無比的臀溝裏。
更要命的是,那內褲包裹著她下身最隱秘花園的襠部位置,赫然洇開了一大片深色的濕痕!
那濕痕面積不小,幾乎覆蓋了整個襠部,讓原本就不厚實的棉質布料變得半透明,緊緊貼附在她飽滿凸起的蜜穴輪廓上。
甚至能透過那濕透的布料,隱約窺見底下透出的一抹極其誘人的媚肉色!
我的目光死死釘在那片濕透的布料上,感覺呼吸都停滯了。
耳邊,卻清晰地捕捉到妹妹在睡夢中發出的一聲含糊夢囈,帶著一種小貓般的慵懶和難言的媚意:
“哥哥……別……”
腦子裏像是引爆了一顆核彈!
昨晚那驚鴻一瞥帶來的衝擊,和眼前這活色生香、濕意盎然的畫面瞬間疊加、爆炸!
下體沉睡的巨蟒像是嗅到了最頂級的獵物氣息,猛地蘇醒、咆哮!
要死要死要死要死!
這視覺衝擊力太他媽致命了!
這小妖精!
她到底做了什麼夢?!
夢裏我對她幹了什麼?!
這清純得能掐出水來的臉蛋,配上這勾死人不償命的睡姿和那反射著亮晶晶淫霏水光的褲底……這簡直是在挑戰一個血氣方剛少年的生理極限!
我眼睛發直,口乾舌燥,全身的血液都在瘋狂地往下半身那個要命的部位奔湧。
心臟在胸腔裏擂鼓一樣狂跳,震得耳膜嗡嗡作響。
一股原始的、暴烈的衝動在四肢百骸裏橫衝直撞,叫囂著要撲上去,撕開那礙事的小布片,用手指,用舌頭,用我胯下這根兇器,去探索那濕漉漉的源頭,去感受那緊致和火熱……
“唔……”
床上的澈澈似乎夢到了更刺激的場景,小巧的鼻翼翕動,發出了一聲更加甜膩、更加婉轉的輕哼……
眉頭微微蹙起,長長的睫毛像蝶翼般顫動,嘴角卻勾起一抹似有若無的、帶著點羞怯又滿足的笑意。
那表情,純真中糅雜著不自知的媚態,簡直比最烈的春藥還毒!
殘存的理智像一根即將繃斷的弦,發出淒厲的哀鳴。
我猛地閉上眼,狠狠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劇烈的刺痛和口腔裏彌漫開的鐵銹味讓我打了個激靈,從那種即將失控的邊緣硬生生拽了回來。
做個人!
趕緊做個人!
趁她還沒醒,趕緊收拾殘局!
我幾乎是屏著呼吸,做賊一樣,顫抖著伸出手,把妹妹睡衣下擺向下拉了拉,指尖不受控制的劃過微微帶著涼意卻又無比滑膩彈軟的臀肉肌膚!
心裏卻在狂嚎,是手指自己動的手!
“嗯……”
指尖傳來的觸感讓床上的澈澈如同過電般輕輕一顫,鼻子裏立即溢出一聲又嬌又軟的嚶嚀,帶著濃重的鼻音,像小奶貓在撒嬌。
她無意識地扭了一下腰肢,那道誘人的臀溝在我眼前晃了一下。
更要命的是,她又含糊地、帶著點委屈和渴求地嘟囔了一句:“哥哥……抱抱……”
抱抱?!
抱你個大頭鬼啊!
再抱下去老子就要變身禽獸了!
我頭皮一陣發麻,觸電般地縮回手,感覺指尖都滾燙起來。
心臟跳得快要從嗓子眼裏蹦出來。
我強忍著化身狼人的衝動,用盡全身力氣,一把將那該死的、惹禍的睡裙下擺用力拽了下來,勉強遮住了那幾乎讓我理智崩盤的雪白飽滿和要命的濕痕。
“澈澈!澈澈!起床了!
醒醒!”
我聲音發緊,抓住她一只柔軟無骨的小手,入手一片溫潤細膩。
我一點點用力,試圖把她從那個春色無邊的夢境裏拖出來。
她像一灘被陽光曬化的春水,軟得沒有一絲力氣,哼哼唧唧地被我拽著坐起來。
眼睛勉強睜開一條縫,長長的睫毛撲閃著,眼神迷蒙,水汽氤氳,裏面映著天花板的模糊光影,顯然還沒完全清醒。
過了足足有五六秒,她那雙極其美麗的杏眼才慢慢聚焦,終於看清了站在床邊、呼吸還有些不穩的我。
“……”澈澈的小嘴微微張開,呆愣愣地看著我,臉上還帶著酣睡後的紅暈。
下一秒,那紅暈如同滴入清水的墨汁,瞬間炸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從臉頰蔓延到耳根,再燒到脖頸!
整張清純絕美的小臉,紅得像熟透的番茄!
她那雙漂亮的眼睛猛地瞪圓了,裏面充滿了無措和一種被撞破天大秘密般的羞恥!
那眼神,分明是把她夢裏那個“哥哥”和眼前這個活生生的、眼神還有點不對勁的哥哥,瞬間重合在了一起!
“啊!”
一聲短促的、帶著驚惶的輕呼從她喉嚨裏溢出。
“哥……哥哥?!”
澈澈的聲音抖得不成樣子,細若蚊蚋,帶著哭腔,整個人像受驚的小兔子,猛地抓起旁邊的枕頭,死死地捂住了自己通紅滾燙的小臉,只露出兩只羞得快要滴出血來的耳朵尖。
她把自己縮成一團,悶悶的聲音從枕頭底下傳出來,帶著濃重的鼻音和滿滿的羞憤欲死:“我……我要換衣服了!
哥哥你快出去!”
那聲音,與其說是生氣,不如說是撒嬌般的哀求,聽得我心頭又是一顫。
“好!好!
馬上出去!”
我如蒙大赦,幾乎是連滾爬爬地轉身沖出房間,反手“砰”地一聲,帶上了房門,動作快得像是後面有洪水猛獸在追。
剛才那一幕的衝擊力實在太強了,尤其是最後澈澈那又羞又驚、仿佛被我“捉奸在床”的眼神,還有枕頭也擋不住的紅透耳根……
媽的!
這大清早的,簡直是酷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