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綾香桑。
我有個提案。”
把舌頭抽回,停止繼續攪動綾香的口腔,只剩下腰部的抽插動作不停,我如此說道。
“啊、啊……啊嗚……咳!”
然而即便如此綾香還是沒有辦法回話——原因是我現在的姿勢。
每一次挺進都能夠把力道傳到她的肺腔,讓她仰著頭,連呼吸都艱難。
當然我也沒有改變姿勢的打算,因為很爽。
之所以我不繼續侵犯她的美人口腔,是因為我要單方面地給她傳達我的“提案”。
“我看上你了。
成為我的女人,我就不把安倍家滅了。
當然,還有你的雅人君……”
伴隨著我的話音,啪、啪、啪的聲音連續不斷地響起。
“……如何?”
“啊、咳啊!
嗚嗚……嗯!
呃嗚、咳!”
“哎呀哎呀,果然保持這樣的話你是沒有辦法發表意見的呢。
就讓你輕鬆一點吧——但在此之前,懲罰,必不可少。”
綾香的淚光朦朧的眼底深處有著深深的絕望和和對我的恐懼……
但厭惡……
哪怕在我提出“提案”以後也絲毫不衰減。
我討厭的就是這一點。
於是。
“說來慚愧,我還沒有向你的雅人君履行奪走你後穴處女的約定呢,不知道把這個和窒息姦結合起來,是什麼樣的呢?”
說著,我的嘴角漸漸勾勒出殘忍的笑容。
“咳、咳……不……不要——”
“趁這個時候發表意見吧,”如此說道的同時,我停下了腰部的動作,讓綾香能夠取得一絲喘息的機會:
“一會兒你就說不出話了。”
“咳咳……殺了我……我才不會、背叛……雅人君……”
綾香滿是淚光的眼神裏一片灰暗,即使如此,她也還沒有放棄那一道最後的底線。
“說這話,真的好麼?
要知道,你最愛的雅人君可是在我的手裏哦?我想殺掉他,簡直易如反掌。”
“……!”
“之前的畫面,你也看到了吧。
那傢伙的頭已經快被我擠爛了。
現在我還給他留著一口氣……
但如果你不聽我的話……我就把他殺了。
呵呵呵……”
“……”
“怎麼了?
回話啊。
不要一副死掉的表情。”
“……嗚、嗚嗚嗚嗚……”
“別哭啊。”
“求求你,『暴虐魔帝』……除了我的身心,嗚嗚……我什麼都可以給你,我只是雅人君一個人的……
哪怕、你讓我背叛禦三家,暗中成為你的手下也好……”
說出了不得了的話啊。
不過,這倒也側面證明了她對禦名方雅人那傢伙的忠情。
真是的,要是這樣的好感度能轉移到我的身上就好了,
“我可不是在和你商量。
沒辦法了,先開始『懲罰』吧。”
說完這句話的下一秒,我伸出雙手,掐住了綾香纖白的脖頸。
“……呃!”
綾香的咽喉被我巨大的手部力量鎖住,這份力量一瞬間擠出了她喉部的所有空氣,讓她張口咳出芳馨唾液的同時,雙瞳瞪直而縮成小點,表情扭曲。
“呃……啊……咳……”
綾香額頭發紫,拼死掙扎著,用雙手扣著我的手背,試圖把我的雙手掰開。
但根本沒有任何作用——我的雙手抓得更緊了。
“咳!”
綾香的瞳孔逐漸往上飄……
原本就空洞的眼神此時更是失去了所有光亮。
“好,然後是後庭開發……找到了。”
我的世界樹抵住了綾香的香粉稚菊,菊瓣因為其主人的強窒息而緊縮著,阻礙我的進入。
“是不是順序搞反了……”
這時候我才想起,窒息姦是先插入後窒息才能讓對方夾緊自己的性器,可是我現在已經先讓對方窒息了,進入不就變得困難了麼?
“算了,小問題。”
但想了一下,這根本就不會對我構成實際性的阻礙。
畢竟,以我如今的肉體強度,別說插入因窒息而緊縮的肉穴,就算是從肚臍處強行插入女孩子的腹部,用浴血的罪惡之劍把她們的身體捅個對穿後當做飛機杯來玩弄都綽綽有餘。
於是。
“來吧,吾之分身!
與我一同化身『虛空遁地獸』——雷克賽……!”
嘴裏說著一般人聽到都會懵逼的話,我咧嘴而笑,保持雙手掐著綾香脖子的動作,腰部往前狠狠一挺。
“咳、呃呃呃呃呃呃呃呃——”
因為沒有辦法叫出來,綾香的臉只能憋得通紅。
此時此刻她的雙眼已經完全翻白,口吐白沫。
原因是,我的雷克賽已經深入了名為後庭的地下堡壘。
當然,方式並不溫和。
突破了緊緊閉合的粉嫩菊瓣,我的挖掘機直搗綾香脆弱的腸道——這一下直接把她的大腸內壁給撕碎了。
可惜的是她的胃部因為劇痛而上提,因此我不能做到一步到胃。
足以碾壓分娩的劇痛和大量的內出血讓綾香的生命力快速流逝,體征越來越微弱。
如果我接下來只顧著爽而什麼都不做的話,她的死亡就是確定的了。
所以——
“『heal』!”
說著熟悉的臺詞,我的臉上是標誌性的、扭曲而瘋狂的笑容。
包裹著我通天神樹的、柔嫩緊致的碎裂腸道,漸漸拼接再生、癒合。
綾香失去的生命力,被我強行注入了回去。
與此同時,我手上的力道也放鬆了一些。
“咳啊——呃呃呃……”
綾香的意識勉強恢復了。
她的眼眶裏,除了凝聚著未落下的眼淚,本是一片白……
而此刻眼瞳的下半部分已經能夠從眼眶的最上方看到了。
但就在下一刻。
我驟然把手上的力道加重數倍。
“呃————————”
綾香的眼瞳再次上翻,眼眶回到之前的一片白,嘴角溢出了更多的白沫。
相應地,綾香的菊穴一瞬之間將我的攻城弩,像是海嘯在擠壓一樣,緊緊包裹。
“噢噢噢……”
我爽得呼出了聲。
腸道內的褶皺因為貼緊的程度極高,所以能夠被我清晰地感知到——每一處凹凸起伏,我都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