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這傢伙早在之前就悄無聲息間給薑唯下了某種藥,然後……現在準備生效了。
如果是毒藥的話,他根本就不會繼續和薑唯待在現場——排除了這個可能,結合他剛才的表現——
嗯,是打算迷奸沒錯了。
不僅如此,他這迷奸可能還是有善後手段的。
比如那種藥會讓女方的記憶短暫喪失,給事後想不起來具體細節的薑唯一種和他酒後亂性的錯覺。
這樣,就可以達成完美犯罪,得到薑唯身子的同時,和她再續前緣,可比慢慢攻略要來得快多了。
看來這傢伙表面上斯文耐心,實際上是個性急好色的傢伙。
這就叫偽君子,這就叫衣冠禽獸。
……
不過,有一個地方我有些不明白。
如果曾經有過親密關係的話,他也不至於對薑唯那麼性急。
這就意味著——
他還沒有在性的意義上碰過薑唯!
不想還好,這麼一想我就來勁了。
既然如此,我在這個時候反截胡,豈不是更刺激?!
我的嘴角瘋狂上揚。
本來我對薑唯性格的好感讓我決定一步步攻略她的,可既然這傢伙把這麼好的機會送上門來給我,我豈能不要?
搓了搓手,我興奮地離開衛生間。
就讓你在這繼續痛苦噴射吧,我先幫你接手你心愛的女孩了。
解除隱身,回到薑唯那桌的不遠處,我保持自己存在感消除的狀態觀察。
此時的薑唯,正閉著眼,單手扶著額頭。
“誒……怎麼忽然有些頭暈。”
噢?
本來的打算是如果藥還沒那麼快生效的話,我就用術式幫那個傢伙一把的,沒想到啊,出乎意料的立竿見影。
我知道,這個時候我該上場了。
“咳咳。”
我輕咳兩聲清了清嗓子,恢復了自己的存在感後邁步朝薑唯所在的那一桌走去。
走到薑唯能夠注意到的範圍內時,我裝作遇到熟人後驚訝的樣子,低聲喊:
“嗯,薑唯?”
薑唯聽到有人喊她的名字,睜開眼,一對動人的橙瞳望向我這邊。
看清楚我的樣子後,她顯得非常意外。
“你是……封辰?
為什麼會在這裏……”
“我也覺得真巧。
我還想著,過幾天就和小芷雪一起帶著謝禮去找你,沒想到今天遇上了——我的打算是來這裏看看環境,的確不錯。
改天帶小芷雪出來約會,就想著把最後晚餐的地址選在這裏。”
我一本正經地說著慌,面不改色心率不變。
隨後,我接著問道:
“對了,那你在這裏是?”
“……約會。”
薑唯說著,卻忽然皺眉揉起了太陽穴,甩了甩腦袋。
“怎麼了,你不舒服?”
我裝作關切的樣子走到她身邊察看她的情況。
“嗯,是有點。”
“喝多了麼?”
“應該沒有,我還……嗚!”
薑唯像是頭疼了,咬著牙上身一低,右手掩著側腦。
“喂喂,沒事吧?!
這應該不是有一點的程度了。”
“我可能知道了……”
“知道,知道什麼了?”
“這次約會,可能是個……”
我去,薑唯不愧是個優秀的心理醫生,在這種狀態下還能進行如此程度的推理。
但很可惜,既然薑唯會頭疼而不是單純的頭暈,證明這藥……很大概率會對記憶有所作用。
如果這個時候那個叫俊凡的偽君子在這而不是在廁所噴射,估計就快要得手了,事後薑唯還不會留下具體的記憶。
“可能是個什麼?
不,先不說這個了,看你臉色很差的樣子,要不要我帶你去最近的醫院看看?”
“不,醫院的話……呃,好熱……”
薑唯的面色泛起了異樣的潮紅。
呵呵,終於來了麼?
“那,像你這樣的狀況,在這裏待著總不行吧?
我先去幫你結賬,然後帶你去能躺著的地方休息。”
“不、結賬的話……”
“小事情,就當還人情了。”
於是我去前臺迅速幫薑唯把她這一桌的帳給結了,裝出很大度的樣子。
吃飯的錢,就當便宜廁所裏的那個噴射戰士了。
回到薑唯這裏,我把她給扶了起來。
“能走麼?”
“嗯、勉強……”
依靠身為心理學家的心理推測能力,知道這次約會對方目的很有可能不純的薑唯,選擇跟我走了。
畢竟我是後來“偶然”遇見的,並不存在蓄謀的可能,又是曾經受過幫助的對象,比起某個偽君子可以信任的程度高多了……即使我在她的印象裏實在算不上是好人。
離開餐廳後不久,薑唯的意識已經很模糊了,方向感非常遲鈍,需要我摟緊她嬌柔的軀體她才能堪堪行進。
她的身體變得很熱,誘人的雌性荷爾蒙氣息和成熟大姐姐的香汗味道交織在一起,飄過我的鼻尖。
我已經有些硬了。
本想掏出手機看最近的酒店在哪,結果把手伸進褲兜裏後卻發現沒有手機……想起來了,手機在本體那裏。
對哦,這邊的只是分身。
不過問題不大,只要我把精神力集中在這邊,另一邊不做愛的情況下這邊的快感就不會降低。
不知道最近的酒店在哪的我,只能——
嗯,把薑唯送回家。
這樣動機就更加純淨了,不開房代表著我壓根就沒有對她的想法。
一切,只是我被意亂情迷的她勾引。
看看,多完美。
“庫庫……”
我都被我的聰明機智給感動了。
不過話也說回來了,沒有自己的車果然不方便。
於是我扶著薑唯到萬達茂商業街的路口打了個計程車。
回到社區下了計程車後,我循著記憶中的路線帶著薑唯來到了她家的門口。
“啊……好熱,我、我……”
薑唯言語之中邏輯混亂,臉紅一片,眸子裏失去高光。
她把手緊緊地掛在我的胳膊上,身體無意識間往我這邊蹭。
我從她肩上的挎包裏摸索了一陣,找出她家門的鑰匙,開門後注意避開敏感部位地把她扶了進去。
自始至終我都作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
直到我把她扶著走進了臥室,將她放到床上時,她再也無法控制住自己身上的燥熱,軟綿綿地向我撲了過來。
“唔!薑唯小姐?
不可以……”
這是在我用黑暗力量的刻意操縱下,薑唯的大腦在藥效中留存的、最後的記憶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