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不過既然你要尋死我也不攔你。
就這樣好好掙扎吧,到了你剩餘的神力耗盡之後,看你還怎麼活下去……哦?
好像神力耗盡的時候,會伴隨著強烈的神力性質饑餓感來著?
哼哼,你的神力性質是淫墮,到了那個時候,你就會變成毫無理性、一心求於交尾的生物,我真是期待那副場景呢,呵呵呵——”
艾麗歐娜最終還是勝算在握地笑了。
她認為,不管怎麼樣,最終她還是會達到目的。
被淫墮神力饑餓感帶來強烈性欲完全支配下的希婭絲,那對她來說,該是怎麼樣的一種美景呢?
“嘛,在那之前你就好好待著吧。”
說完,艾麗歐娜面帶笑意地走上前,側對著躺倒在地、軟弱無力的希婭絲的雪白嬌乳踢了一腳。
“咳?!
呃呃呃——”
希婭絲的白嫩側乳一瞬陷了進去,下一刻又彈回來,被踢出一道淡淡的血痕,劇烈地痛意讓她哭著,背對艾麗歐娜猛然蜷縮起了身體。
已經幾乎沒有了神力的希婭絲,承受痛楚的能力甚至比下界的普通女生還要弱,這一下踢擊差點讓她的乳房壞掉。
“哈哈,真是狼狽呢,希婭絲。”
多少有些樂在其中的艾麗歐娜沒有停下,而是把她的靴子踩在了希婭絲的淚水模糊的側臉上,扭了幾下。
“嗚嗚……”
希婭絲的眼神中幾近失去了所有的光亮。
她微張開櫻色的唇瓣,從檀香小嘴發出微弱、淒慘的痛吟,意識已經渙散不清了。
“快要壞掉了嗎?
真是無趣。
算了,晚一些再欣賞你的墮落模樣吧。”
覺得已經沒有意思了的艾麗歐娜,緩緩把腳抬起,留下奄奄一息的希婭絲,踏著一雙金屬制的靴子獨自離去了。
殘存於此地的,只有仿佛還在耳邊徘徊著的、艾麗歐娜那勝利似的笑聲。
——
“我吃飽了。”
將空的一次性便當盒丟入垃圾簍,我坐回餐椅上,望著對面的雨兒細嚼慢咽。
“怎麼樣,雨兒,這家的便當很好吃吧?
今天好不容易剩下兩盒,真是幸運呢。”
我滿足地問道。
“嗯嗯……雨兒還是第一次吃到這麼好吃的便當,不愧是哥哥。”
雨兒的眼睛是亮著的,她每吃一口都會露出享受的神情。
我看了看她現在的樣子,只感覺比起之前來顯得更加真切。
果然她的淫蕩只是本性的一部分,更多的是為了應付外界環境的偽裝。
14歲,活得就這麼不容易,著實惹人憐惜。
心中稍微同情了一下雨兒之後,我接著說道:
“對了,雨兒。
待會跟我收拾一下你的房間,我要幫你弄一下臥室的東西……啊,對了!”
我一敲掌心:
“我還沒有給你買床單還有床墊之類的東西,睡衣什麼的也要籌備一下。”
“那種事不用哥哥費心,雨兒會……”
“沒事,交給我吧。
反正早晚是要買的,不如現在去買。”
心情不錯的我打算即刻動身出發。
“誒誒,雨兒也要去……”
“你先留在家裏吧,吃完飯,多熟悉一下房間。
如果在這種敏感的時候,給黑道那邊的人看到我和你在一起就不好了。”
“嗯、嗯……”
雨兒終於答應下來。
我在玄關換完鞋就出了家門。
今晚的夜風不算太冷,因此我沒有穿外套。
寥寥孤星被系在黑色的穹宇之上,灰燼一般的雲朵迷蒙著塵世的哀思。
眼見此情此景,我忽然又想希婭絲了。
她現在,到底怎麼樣?
心中有所悸動,我渴望將她救出牢籠的念頭更加強烈了。
“收集神力必須加快一點才行……”
這麼想著,我打算嘗試一種新的方案。
如果這個方案可行的話,收集神力的速度不亞於之前最初構思的讓其他女性惡墮、任人姦淫的方式。
“不過,要找到合適的人選才行。”
我捏著下巴,低聲念道。
就在此時,我走進了一條寂靜的小路。
這條小路雖然狹窄……
但是相比起走大路來,到達目的地的時間更加短。
“就是那個人嗎?”
“好像是的,和照片上一樣。”
突然間,我聽力被巨幅加強的我聽到了鬼鬼祟祟地聲音。
放出神力絲線,構築出視覺畫面,我看到,在我的身後二十米處,有兩個人正在討論著什麼。
他們藏在電線杆後邊,交頭接耳。
由於距離太遠,所以我沒有能夠得到他們身材或者是面部長相的具體情報……
但是我卻可以斷定他們來意不善。
而接下來他們的對話印證了我的猜想。
“正好旁邊沒有人,我們出手吧?
反正對方也只是個手無寸鐵的大學生。”
“說得對。
奧利給,幹他!”
我有點想吐槽……
但想想還是算了,因為那樣會破壞這兩個人好不容易營造起來的緊張劇情氣氛。
他們自以為讓我聽不到的話音落下,就一左一後向我悄步跑來,一人拿著浸濕了某種化學藥品的抹布,一人拿著黑色的頭套。
我繼續裝作毫不知情地走著,同時猜他們出手的順序,應該是前面一個先拿帶有致昏藥劑的濕抹布從後面堵上我的鼻子,然後另一個人直接把黑色頭套弄到我的腦袋上來。
很快地,第一個人已經到了我背後一米處,他把抹布伸過來——
被我回身抓住塞進了他的嘴巴裏。
“唔唔嗚嗚?!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他掙扎了幾下,最後昏過去了。
緊隨其後,拿著黑頭套的那個人嚇了一跳,止住了向前跑的態勢,退後了幾步。
“過來。”
我單一只手拖著半倒在地、昏迷不醒、嘴裏塞著抹布的那個傢伙,另一只手抬起,對著剩下的這個可憐蟲勾了勾手指。
“你、你是怎麼發現我們的?”
他當然不敢過來,只是咽了一口唾沫,雙手提著黑色頭套,膽顫心驚地問道。
“我呀,對於『奧利給』這個詞特別地敏感,不論是誰,只要在我半徑五十米以內說了這三個字……我就一定會發現他。”
我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反正面前的這個傢伙正好就是喊了“幹他”的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