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這樣子我才是真正的反派呢?
不對,好像我本來就是反派來著,哈哈。
……此刻,林倩的眼神深處猶若被無盡的絕望黑暗侵染,就仿佛墨水滴在白紙上,將白紙染成奈落深淵。
她的痛感似乎還沒有馬上回歸,這裏就讓我幫她一下吧。
我把打樁機的前端釘在她的子宮裏,毫無徵兆地就開始高頻率的抽插。
“嗚、唔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庫嗯嗯啊啊?!”
床開始吱呀吱呀地響,它擺動的幅度極大,同時完成一個擺動週期的速度也很快。
哀嚎著,痛哭著,林倩想要掙扎開。
但很可惜,不論是我插在她體內的肉樁還是雨兒後方的臂鎖都讓她無法脫離這種遭受性虐待的狀況。
“呼……你知道我最喜歡什麼嗎?”
我一邊前後進出,一邊猙獰地笑著向淒慘的林倩問道。
她沒有說出人話的餘裕,只能懼怕地、淚水橫流地搖頭。
“我最喜歡的,就是看到女性在被我強行佔有時流下的那種絕望、恐懼的淚水啊……
比起肉體的痛楚,我更喜歡看到她們精神上的慘狀——我啊,好像是從小時候開始吧,就最喜歡把女孩子們精緻美麗的洋娃娃給弄壞,讓她們哭出來了。
那對我來說,簡直是最高層次的愉悅……!
桀桀……”
我笑得很扭曲,好像完全代入角色了,只覺得胸腔裏仿若有某種快感快要溢出。
這可能是因為,我真的壓抑得太久了吧。
……從小時候到現在我沒有過什麼朋友,也不積極於社交,總是沉浸在自己一個人的世界裏,描繪著希翼中星點的微光,一直試圖將自己的狹小一隅照亮。
常年在海外的父母沒有給家裏留下歸宿的溫度,只是交予我能夠自己蝸居的小屋。
因此我逍遙於夢中的孤獨,又徘徊於現實的迷途。
在淅瀝的雨間手握心中未曾存在的縹緲之物,也在老城舊巷的炊煙裏望眼欲穿所謂的明月之都。
所以在有了拯救希婭絲這一目標和得到神力之後,我斷夢的靈柩被揭起,終能敘寫自己的真意之路。
咳咳,回歸正題。
林倩估計還是第一次見到我這樣的“真·反派”,被我的話嚇的穴肉一縮。
噢,挺爽。
稍作調整,我邪笑著,繼續疾風驟雨地往林倩的子宮深處進攻。
胯間與胯間的撞擊奏響著動聽而富有節奏感的交響曲,女性的淒絕呻吟為其錦上添花。
而隨著時間的推移,我突然發現,林倩的入口處的嫩肉被我肏得送了一些,應該是她的肌肉脫力了吧。
我心中忽然有些異樣的期待。
念及此,我在某次抽出幾釐米後,把全身的重心向前傾,把力道灌注於腰部,使得對界寶具擠壓連接處松下的穴肉,進一步深入。
最終。
我在她子宮裏的龜頭第一次撞擊到了她最裏側的子宮內壁。
“——庫哦哦哦哦噢噢噢哦哦?!?!”
林倩的身體像是拱橋一樣挺了起來,凸起腹部的肚臍正對著天花板上的燈。
與此同時,她失禁了。
淡黃色的尿液從我完全沒入她肉穴的陰莖上方的尿道口噴出,打在了在我的下腹部,液珠四濺於半空,落下去的時候,染濕了周圍的床單。
這一幕,好有既視感。
記得以前我高中時期,地理老師給我們放黃河的紀錄片。
那浪濤擊中河邊的巨石時,濺起千堆黃河水的樣子,和林倩這個失禁吹潮相似度接近百分之九十。
……嘛,視覺上享受是享受了,神力也是收穫得了不少。
但是,被人尿了半身總該是不爽的。
——哪怕對方是女人。
而再看此時,林倩已經再一次昏死過去,癱倒在雨兒的身上。
我示意雨兒把林倩放開。
雨兒看著林倩躺在床上的慘樣,喜笑顏開地照做了。
之後,她從床上下來,半蹲在一旁盯著我和林倩的連接處。
我緩緩地將我的對界寶具從林倩的林蔭小道中拔出。
然而,可能是因為她昏過去之前子宮口縮得太緊的緣故,我的龜頭把她的子宮帶下去了差不多十釐米才成功弄出來。
此後再定睛一看,她流血的子宮離小穴口竟然只不足三釐米。
我尋思著這種時候是不是拿手指插進她的子宮裏摳,只要力度足夠就能把她的整個子宮給摳出來。
但我終究還是沒有做,因為那樣這女人說不定會死。
所以,我舉起拳頭,讓無形無質的神力縈繞於其上,錘下。
我給林倩來了一次重重的腹擊,同時將神力渡進了她的身體裏去。
“噗呼?!
咳、咳咳……呃啊啊!”
劇痛和神力的交互刺激讓林倩再度睜眼醒來,張口痛呼,連連咳嗽。
“你看你幹了什麼好事?”
我扯著林倩的頭髮把虛弱的她從床上拉起來,讓她搖搖晃晃地坐在床沿,看我的下身。
那裏,已經被她尿的都是水跡了。
“不,我不是故意的,那個……”
林倩睜大眼睛,語無論次地說著,驚惶不安。
“舔乾淨。”
“……誒?”
“是你做的吧?
既然你在我身上撒尿,不舔乾淨可不行呢。
你聞聞,是不是都有一股淡淡的騷味了?”
我漠然說道。
語調給人的感覺像是無機質的、被銹蝕的金屬。
“舔……舔乾淨?”
“對。
用你的舌頭,一點……都不要剩下地全部舔乾淨,一滴都不能給我剩下——
要是我在我的身體上還能夠找到你的一滴尿液的話……你的下場,就不用我說了吧?”
聞言,林倩咽下一口氣,顫抖著,冷汗從太陽穴流出。
她剛剛被我擊打的腹部已經出現了明顯的圓形紫色淤痕,此時,她哪怕是說一句話都要承受不輕的痛楚。
停頓片刻,她終於飽含著屈辱地懇求道:
“幫你舔乾淨之後,能不能放過我,求求你了……”
“那,要看你的表現才行。”
我沒有感情地說道。
這已經是她唯一的選擇了——意識到這一點的林倩,啜泣著,抿著她飽滿的唇,忍受著小腹、私處、以及被捏壞的乳尖的痛苦,淚光跌現地,緩慢地從床上起來,雙膝跪下在地,伸出了她的濕嫩的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