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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尼醬……雨兒希望有人把那個女人肏翻。
如果是歐尼醬的話,一定可以的。”
雨兒在我的胸前,楚楚地望著我,她清楚我的性能力。
“……”
我沉默了。
倒不是因為我懼怕黑道勢力,而是因為我為雨兒的人生境遇殘酷感到悲哀。
她的父親已經不能夠稱得上是“父親”了,甚至禽獸都不如。
即便是我,我承認如果我是一名父親的話也可能對幼小可愛的親生女兒產生邪念……
但絕不會強姦她什麼的,還讓她出去援交——那是作為人類的失格……不,甚至是作為智慧生命體的失格。
而黑道的那些人,竟然對年僅十一歲的雨兒實施輪奸灌腸——
我越想越怒,只感覺肺腔裏有一團淤之不出的火氣。
雨兒所說肏翻她全家。
但其實,她早已沒有家了。
……有的,只是一層接一層的囚籠,以及掛念在心中的仇恨。
我不僅會狠狠的肏爛那個奪去了雨兒一切的女人,我還會去找到雨兒的“父親”。
我想把那個敗類給殺了。
思及此,我問道:
“雨兒,大致的事情我知道了,你對此有什麼計畫麼?”
“嗯……雨兒為此偷偷籌備了一年的錢,現在應該有一百多萬。
如果哥哥把自己裝扮成……”
雨兒完全信任我地把她的一切全盤拖出。
“你應該還沒有一個可以說是絕對成功的計畫吧?”
然而,我打斷了她。
雨兒聽到我這句話,眼眸瞪大了一瞬。
隨後,她的小腦袋耷拉下來。
有些許淚光在眼眶的角落凝聚。
是啊,她或許本就對別人施與的幫助沒抱什麼希望,能有一個可以說的上是有所成功率的計畫就已經很不錯了。
但是,我打斷她並不是因為我擔憂計畫成功率的問題,而是我想以另一種方式完成她的夙願。
“雨兒,你聽我說。
你的錢,先留著。
我有更好地方式幫你復仇,這雖然可能需要你的參與……
但即使是失敗了也不會牽連到你。”
我認真地望著她。
她早就已經豁出去了。
我又豈能在答應了她之後,退縮?
雨兒那仿佛傾盡所有的目光放在我的眼睛上,我的眼睛裏此時應該是一片真誠吧。
“要……怎麼樣?”
她把決策權交給了年長的我,想必她也知道自己的計畫還有著些許的漏洞吧,她對此愧怍。
“像這種和黑色勢力相沾、騙過不知道多少男人的錢的女人,直接舉報給公安不就好了嘛。
如果是你去舉報的話還會擔心他們的報復……
但是與他們毫不相關的我的話就沒有問題了。”
現在國家對於黑惡勢力的掃蕩力度還是比較嚴格的。
如果這件事情暴露出去,那麼連帶對雨兒做出畜生般行為的那些人也很快就會被繩之以法了吧?
我打算得很清楚。
“而且,我的諾言也會做到,我會強姦那個女人。
雨兒你經過了一年的觀察應該也知道那個女人經常的住處在哪里了吧?
我打算實施一次入室強姦,反正她本來就和黑色地帶沾邊,根本不敢反過來舉報我強姦。”
這就是我的計畫。
雨兒的或許還太過委婉了一些,並且計畫中復仇的對象只有那個女人……
但是我的計畫就包括了雨兒所在的黑道勢力本身。
雨兒就這麼愣愣地望著我。
是不是被我計畫的簡單性和實用性給驚呆了?
我多少有些自豪地想著,
“可是,他們或許會想盡辦法找到哥哥你……”
“我不怕。
現在是法制社會,他們敢麼?”
我理所當然地說道。
話說雨兒果然只是把“歐尼醬”當成了情趣用詞,認真叫我的時候,還是“哥哥”……嘛,無所謂了,雙開也是很舒服的。
雨兒良久無言。
最終。
“好……”
喉嚨幹澀地,雨兒說出了這一個字,滿懷著對於我的歉意,以及自己的羞愧。
她應該是有些後悔把能夠認真對待她的我捲進來……
但她的恨意驅使著她前進,讓她無法停下腳步。
“但是,哥哥,雨兒的錢你還是拿去吧。
如果什麼都不做的話……雨兒不安心……”
“不用了。
我並不在意錢。
如果雨兒你想給我什麼回報的話,我希望能夠看到你脫離這片深淵,成為正常的女孩子,正常地做愛,而不是為了還債或者是幫黑道勢力提供資金……這就是我的心願。”
雨兒聽聞我所說,再也控制不住心中愧意與感動交雜的感情,撲在我的懷中,就哭了起來。
這也許才是她最真實的模樣,小騷貨時候開朗的她,說不定只是她免於讓自己崩潰的自我欺騙。
她,過得根本沒有什麼幸福可言,只能在自己身上遍佈層層偽裝,帶著活潑的面具,沉溺在性的歡愉中活下去。
如果沒有遇上我,說不定她就會這麼一直墮落下去,直到黎明變成黃昏,所有的企盼都仿若落日的筵席,在狼藉之中結束光明。
……我不會放任她在黑暗中沉淪,我會救贖她的心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