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件的受害者是程瀟的經紀人，自己與她毫無關係，兩個嫌疑人，自己與其中一個毫無關係，程瀟同樣也是被害人……

辰墨在這張紙上畫了半天，完全理不清這之電的人物關係，其中還有一個身份未知，長得跟曹書東很像，讓他很難不在意的神秘男人游離在所有關係之外，宋青和孫泰俊之間的關係也一團迷霧……

“呼——”辰墨把筆扔到桌上，看著被畫的一團亂的紙，仰頭望向天花板基本放棄了分析。

正在這時手機響起，辰墨沒有變換動作，只是把手機舉到了面前，發現是叫他打遊戲的小狐狸，坐起身來看了看直播網頁，才發現她果然已經開啟了直播間，人氣比以前高了不少……

但也沒超過三位數的水準，今天的榜一大哥是—位花了6元鉅款獲得了，一個粉絲牌的用戶。

在鬥魚平臺上，送出一個價值6元的禮物便可以獲得一個主播的粉絲牌，在聊天的時候，可以掛在昵稱前面。

算上辰墨，一共有11個人有她的粉絲牌。

“今天怎麼才開始直播啊？”

辰墨一邊打開遊戲一邊在QQ上跟她聊著天。

“看了個個演唱會，剛結束。”

對方回復很快，顯然還沒有開始遊戲。

“誰的演唱會啊，這麼有吸引力？”

這段時間的交流下來。

辰墨也知道對方是個不折不扣的宅女加遊戲迷，能讓她放棄打遊戲去看的演唱會估計不一般。

“看的直播啊，我現在連家門都懶得出，怎麼可能去韓國那麼遠。”

小狐狸回了個捂臉的表情，隨後發了一個鏈接過來。

少女時代的演唱會，當年盛極一時的女團。

不過在如今2016年這個當口，早已經走下神壇了。

辰墨對這個倒是不太關心……

但這個小狐狸看上去是很瞭解韓流偶像的。

“你對在韓國出道的中國偶像有沒有瞭解啊？”

辰墨一邊打著字一邊打開了遊戲，卻發現馬上就要開始維護，算算時間甚至不夠開一局，只好作罷，靠在椅子上專心聊起天來。

“只能說知道一吧，不太感興趣，能跑到韓國混出道的都不是什麼簡單角色，不及時轉型的話人設早晚得崩。”

二人一來一回地聊，在辰墨的有意引導下，話題很快就到了程瀟身上。

“人設麼應該是胸大無腦，默默努力的呆白甜；

不過我個人感覺她很是有些手段的，前段時間不是還跟韓國那邊解約準備回國了麼，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小狐狸顯然不是程瀟的粉絲。

“不是說她牽扯出了一個案子裏面嘛，會不會是拿捏住了公司的什麼把柄？”

辰墨試探著問道——這是他作為知情人的推測。

“誰知道呢，那個案子也未必就那麼簡單，我沒仔細看但是現在並沒有實錘任何犯人，她本人也是嫌疑人之一吧。

這種交易沒有想像的那麼容易，除非她手裏有什麼連警方都不知道的決定性證據。”

聊到這個深度，對方顯然就無法再提供什麼有用的思路了。

“算了，先想想去哪見那個宋青吧……”

放下手機，辰墨隨手準備把那張紙銷毀掉……

然而就在拿起那張紙的一瞬間，他突然愣住了。

剛剛自己過於關注特定的局部，以至於覺得關係毫無規律……

而現在整體觀察這張紙後，隱約能夠看出來。

這些人物關係之所以顯得複雜，是因為他意識地把自已寫在了中間，實際上目前已經出現的人物中，與自己有關系的寥寥無幾，連線最密的名字反而是被花在外圍的程瀟。

幾乎每一個名字，宋青、孫泰俊、自己、死者，甚至目前看來只是輕度參與了此事的所謂吳萱萱和作為警方代表的楊文焊，都能直接跟程瀟連上線。

辰墨似乎突然抓住了一個把手……

但他不知道最終會開一個什麼東西。

把紙翻過來。

辰墨提起筆，這一次他把程瀟的名字寫在了紙的中央，很快，一張非常標準的放射狀人物關係圖被畫了出來。

看著這張圖，再結合小狐狸剛剛對程瀟做出的評價，辰墨突然感覺有些頭皮發麻……

剛剛一直困擾著他的問題——那只無形的手，似乎出現了一種他從未思考過的可能——自己對於事件中所有當事人的認識，都直或者間接地來自於程瀟。

或許是因為那天開始幾次見到對方時，她都處在一種楚楚可憐的弱勢姿態，讓辰墨先入為主地產生了保護欲和信認感……

總之在潛移默化中，辰墨全盤接受了程瀟對於整件事情的基本描述，自那以後，他和楊文煜二人的所有推論，都以此為出發點……

辰墨甚至從未跟宋青或者孫泰俊正面對話過，甚至於直到今天，他才發現，自己從來沒有去瞭解過宋青是個什麼樣的人。

辰墨又複盤了一下當天的情況。

如果就此說是程瀟最手作案再嫁禍給宋青，疑點同樣很多，看著眼前被他圈起來的兩個名字，他突然理解了警方在此前徘徊不定的糾結行為。

本來他對於跟宋青這個大BOSS見面，內心還是有些抵觸的。

不過現在這種情緒更多的轉變為了好奇和一點點期待。

辰墨最終選了品海樓二樓的一個小包間作為二人見面的地點，這裏消費平價，整體也比較低調，無論是他還是宋青出規於此都不會特別惹人注意。

消息發給陳銘，對方很快回復收到……

此時，辰墨有些動的內心反而平靜了下來，開始構思見面時二人可能談起的話題。

陳銘在邀請他的時候，曾表示他聽到宋青的名字就會知道為什麼見面……

而兩人的交集幾乎只有金石灘的案子這一件事，想來想去也只可能與此有關，而且幾乎避不開略顯老套的利誘他改變證詞的情節。

但這種事真的需要他本人親自出馬麼？

迷迷糊糊之間，辰墨感覺到一雙手撫上肩膀，輕輕搖了搖自己的身體。

“主人？”

辰墨睜開眼發現面前是辰心楊那張精緻的俏臉，歪過頭看了看窗外，天色已經全黑了。

“怎麼了……”

辰墨乍一被叫醒還有點發懵。

“小姑說她和姑父晚上不回來吃了，奴……奴剛剛已經做了飯，來叫您的時候，才發現您已經睡著了。”

辰心楊穿著一身淡綠色連衣裙靠在床頭，胸前的兩點凸起表明少女完全是真空上陣，裙擺很短，只夠勉強遮住屁股的下沿，兩條筆直細嫩的長腿裸露在外，雙膝並在一起跪在地板上，等待著辰墨的吩咐。

“走吧。”

辰墨站起身，拍了拍表姐的屁股，示意對方站起來之後，順著裙擺把手伸了進去，順著後背—路向上，又探到胸前輕輕撫摸著一顆嬌嫩的豆豆。

此時連衣裙已經被完全掀了起來……

幽谷之地、光潔平坦的小腹乃至初具規模的飽滿下沿都暴露在空氣之中，辰心楊輕輕咬著嘴唇，並沒有做出傳何掙扎的動作，只是順著辰墨的發力，被他牽著兔子一路走到餐廳。

辰心楊能把飯菜做熟就已經出乎了辰墨的預料……

至於手藝自然比本就是居家風格的陸文茵差了很遠，好在他的嘴也不是很刁……

況且還有表姐的一雙美足在飯桌下麵同時滿足著他。

在他的要求下，辰心楊不得不一邊維持著正常的吃飯動作，一邊平舉起雙腿，安撫著小辰墨。

這樣的動作本來就根耗費體力……

而被服侍著的辰墨還很不老實地時不時把手伸到桌閑摩挲一下她的大腿，搞得辰心楊一頓飯吃了半個多小時才勉強完。

半小時後，正在房間裏查詢著跟程瀟和宋青有關資訊的辰墨聽到了一陣略顯沉悶的敲門聲，隨後門外傳來一陣清脆好聽的嗓音：“主人，我方便進來麼？”

是辰心楊……

剛剛那陣奇怪的聲音讓辰墨以為是辰凱回來了。

猶豫片刻，辰墨還是關掉了電腦上的網頁，邊拿起杯子喝水一邊起身坐到床頭說道：

“進來吧。”

但門卻沒有被立即推開，辰墨首先觀察到門把手被暖緩壓下，過了幾秒鐘後，房門才緩緩打開，逐漸顯露出一個窈窕有致的身影。

抬起頭看到辰心楊的一刻，辰墨差點被口中的水嗆到。

亭亭玉立的美人穿著一雙薄薄的黑絲褲襪，把本就修長優美的雙腿襯托的更加誘人，褲襪下麵不著寸縷，透過襠部的絲質布料能夠隱約看到那希希草叢。

玉足上穿著一雙黑色的高跟鞋，鞋跟至少有十釐米之高，本來就有173身高的辰心楊現在足足高過了辰墨大半個頭，並不熟悉這種恨天高的她哪怕在站立的時候，都搖搖晃晃，雙腿微微顫抖，反而成了獨特的風景。

“嘶……”

辰墨深吸了一口氣，這小妮子會玩啊……

“剛……剛剛吃飯的時候，奴……奴發現主人好像心情不太好，請……請注人訓練……訓練發洩……”

因為穿著極其不便的高跟鞋、腿和手臂的活動又受到很大的限制，辰心楊不得不先併攏雙腿蹲在辰墨面前，然後在慢慢跪下，背著雙手低頭看向辰墨面前的地面。

雖然是主動穿上了這樣一身衣服……

但辰心楊畢竟還是一個不久前才被破處的少女，哪能真的完全拋棄羞恥，句冪斷斷續續地說道最後，聲音已經根本聽不見了。

辰墨看著那項圈和拘束帶，以及夾在兩只兔子中間的鑰匙，侵略性的火熱視線緩緩向下，平坦的小腹，沒有絲毫贅肉的蠻腰，挺翹的蘋果臀……

最關鍵的是，擁有這一切美好的身體，正在被束縛著難以活動，任由他施為。

“這才是真正的奴啊……”

辰墨一邊感慨著一邊飛速把身上的衣服脫掉，挺著巨龍，光著身子走向了辰心楊，扶著她的細腰讓她慢慢站了起來。

過了許久發洩完，換上正常的居家背心熱褲的辰心楊重新走了進來，乖巧地依靠在辰墨的身上，把被緊身背心包覆著的酥胸放在他的手邊，任由他捧著把玩。

“那些東西哪里弄來的？”

辰墨輕輕拍了一下辰心楊的屁股……

剛剛做時留下的暴力痕跡還沒有消退，此時只是輕輕的一下便引發了美人的倒吸冷氣。

“網上買的……”

辰心楊回答的聲音細如蚊訥。

“怎麼知道這些東西的？”

辰墨作勢用力捏了捏掌中的玉兔，嚇得辰心楊花容失色連是告饒。

“主人不要捏，是……是這幾天看……看視頻看到的……”

辰心楊把頭埋進辰墨懷裏，甕聲甕氣地回答道。

辰墨原本還想再問些什麼，樓下便傳來了趙穀餘的聲音，看來是二人趕完了飯局，辰墨連忙鬆開手，辰心楊也從他懷裏跳起來……

深吸了幾口氣平復情緒，又整理了後下衣服，飛也似逃回了自己的房間。

辰墨跑下樓去跟趙穀餘聊了一會天，就又回到房間打開電腦，一個QQ電話打過去準備和她聯機打幾局遊戲。

辰墨習慣性地用手機打開直播間，卻發現今晚的直播間，有些不太正常。

往常冷冷清清的直播間裏，彈幕密密麻麻，簡單計算一下熱度值，現在正在這個直播間裏面的觀眾至少有心九千。

雖然都是在刷一些一塊錢或僧六塊錢甚至免費的小禮物……

但是密集刷屏之下竟然把這個直播間直接推上了首頁。

對於那些大主播來說，這幾千人自然不算什麼……

但是對小狐狸這樣—個直播間日常只有十幾個人的主播而言。

這種架勢絕對是頭一次見，辰墨能感覺到她在玩遊戲時說話都有些顫抖。

這樣的盛況並沒有持續太長時間，大概幾分鐘之後，直播間裏的觀眾逐漸減少，當二人的第一局遊戲結束，直播間就又恢復到了二十來個觀眾的日常水準。

“剛剛什麼情況？”

看直播間裏沒了人，辰墨問出了剛剛不太敢直接說的問題。

“有個直播公會拉我進去，說可以給我流量支持，心剛才就是他們在給我展示支持的方式。”

小狐狸的嗓音已經恢復了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