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白露笛聽罷停下了手上的動作,把假玩具丟在桌子上,緩步爬上床,跪坐在了二女身邊。
不要說辰墨,就連她都有些期待這母女相認的場面。
白露笛把手伸向了兩只眼罩。
“等一下,俗話說友誼第一比賽第二,你們剛剛結束比賽,應該跟彼此打個招呼,你們倆開始舌吻,剛才贏得一方做主動,直到我說停為止。”
辰墨突然制止了白露笛,他又想出了新的玩法。
無可奈何的二女只得依照辰墨的命令,吻在了一起……
剛剛獲勝的葉佩琪捧著嚴清的頭。
“摘掉吧,你們倆繼續。”
得到辰墨命令的白露笛飛速解開並撤掉了二人的眼罩,現在她們只需要睜開眼睛,就能看到面前的人到底是誰了。
不過在舌吻的時候,很少有人會把眼睛睜開,並且眼睛在經過長久的黑暗後也適應不了突如其來的光亮,因此她們暫且還沒有發現面前的人竟是自己的血親。
“可以了。”
隨著辰墨的話音落下,二女的嘴唇分開,緩緩睜開了眼睛。
在逐漸適應了光亮之後,她們終於把視線聚焦在了面前的人身上。
“啊——”葉佩琪率先發出了一聲絕望的尖叫,隨後傳來了嚴清驚詫而不可思議的叫聲:“佩琪?
你……”
二女幾乎是本能地開始掙扎,想要把彼此推開……
但是綁在她們蓓蕾上的細線哪里會那麼容易鬆開。
嚴清看著面前赤身,和自己相同裝扮的女兒,哪還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急火攻心之下只感覺大腦缺氧,一陣眩暈,竟一時間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只是低頭伏在女兒的肩頭哭泣著。
而葉佩琪的反應卻很有些耐人尋味,她抱著自己的母親,卻露出了一個如釋重負的表情。
辰墨此時並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這母女相認的畫面,他知道現在需要留下足夠的時間給二人醞釀情感。
“這……這是怎麼回事?
我……我女兒……”
過了好幾分鐘,嚴清才終於勉強平復了一下心情,抬起頭淚眼婆娑地望向辰墨。
“當然是和你一樣了?”
辰墨站起身走到床邊,“還有,她現在不只是你的女兒,還是你這條老狗生的小狗,下次如果再犯這種錯誤,我就要懲罰她了。”
辰墨摸了摸手中的鞭子,看著床上相擁側躺著的母女。
“不……不要,我……”
嚴清馬上低下頭……
但是辰墨卻眼睛一眯,抬起手來朝著葉佩琪的屁股抽了兩鞭子。
隨著一陣慘叫。
“主人,主人不要打她,打我吧……求您……”
嚴清話音未落,葉佩琪的後背就又挨了兩下鞭子,這次的力度更大,劇痛讓她的表情都有些扭曲,身體本能地想要掙扎。
“你們兩個人剛才的表演很精彩嘛,我可都已經記錄下來了,不愧是母女連心,在床上配合的都那麼完美。”
辰墨倒也沒有在意這些,只是繼續出言羞辱著床上的二人。
“行了,歇一會吧。”
辰墨把兩根鐵鏈掛到床頭,自己躺在了床上,揮揮手示意白露笛過來用嘴服侍,然後看著跪坐在地上,抬起兩條手臂扮小狗站立像休息的二女。
“這段時間暫時由你來管理一下她們三個吧,記得晚上12點的時候,才能鬆開菁奴。”
辰墨看了看旁邊臥在地上的嚴清葉佩琪,以及遠處地板上滿眼哀求的林菁菁對白露笛說道。
“是,主人,燒奴一定嚴加管教,不讓主人失望”白露笛聽到辰墨的話之後,心裏自然十分雀躍。
不過還是儘量沒有表露出來。
辰墨穿上衣服離開了酒店房間。
中午跟楊文煜分開之後,辰墨便一直沒再吃東西,又奮力操勞了一整個下午。
之前,一直高度亢奮沒有感覺,此時坐在駕駛座上平靜下來,便突然感到胃內一陣空虛感襲來。
想到中午之後,便再也沒有聯繫過的楊文煜,辰墨停下了發動車子的手,掏出手機發了條微信準備問一下她的情況。
楊文煜很快回過來了消息,但讓辰墨萬萬沒想到的是,內容只有四個字:我停職了。
這讓辰墨大吃一驚,他無論如何也沒預料到會出現這樣的結果。
跟之前,被排除在專案組之外不同,停職是非常嚴肅的組織處理。
如果僅僅是被調離案件,那麼她仍然可以參與日常工作、執行任務甚至參與其他案件的調查工作……
但是現在,這個小女警在複職之前,已經不能再參與刑警隊的任何相關工作了。
“出來吃個飯吧。”
辰墨沒有在微信中說太多,這件事情對於把員警這個職業作為驕傲的楊文煜來說衝擊一定非常大,在電話裏的安慰太過於空洞,不如二人見面然後讓她把情感宣洩出來。
一方面這是一個很好的趁虛而入進行訓練的機會,另一方面,辰墨也很想知道在這個下午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好的,去哪?”
楊文煜的回復看似並沒有什麼不同……
但是這樣平靜的外表下往往才是嚴重壓抑著的內心情感。
對於辰墨來說,此刻還不能確定這件事情對自己的利弊,如此劇烈的變化對於訓練來說或許是個很好的機會……
但是辰墨最終是希望把她訓練成為人前冰山美女,人後下賤的反差奴,在這種情況下很容易用力過度,反而暴殄天物……
況且女警察的身份本來也是辰墨非常喜愛的地方。
辰墨看了看地圖,找了一家離楊文煜不遠的西餐廳,把位置發了過去。
本來他對於西餐是完全無感的……
但是現在這個時間,他也不確定對方是不是吃過了晚飯,想來想去只有這裏比較合適,無論是吃甜點還是正餐都可以,而且還提供兩個人的包間,非常適合談事情。
大概半小時後,辰墨見到了雙眼還有些血絲、眼眶也有些發紅的楊文煜,她是一身幹練的襯衫牛仔褲打扮,把玲瓏美好的身材展現的淋漓盡致……
尤其是被緊身牛仔褲勒住而繃緊的翹臀,跟豐乳肥臀的白露笛比起來並不算大,但勝在緊致挺翹,形狀完美。
看到的第一眼辰墨差點直接用手拍了上去。
不過考慮到時機不對,還是忍住了沒有下手。
當然,辰墨還是更懷念中午那個連衣長裙的楊文煜,幹練的短髮和冰冷的氣質搭配那嬌媚的表情,對他來說簡直是行走著的藥。
出乎辰墨預料的是,楊文煜並沒有選擇坐到他的對面,而是直接來到了他的身邊,這間餐廳的座椅都是沙發樣式的,一排可以坐下兩個人。
隨後,楊文煜把上半身倚靠在了他的身上。
辰墨自然知道這是在索求安慰,便抬起右手臂繞過她的後背,輕輕搭在了另一側香肩上,左手輕輕撫摸著那頭黑色短髮,把她摟進了自己懷裏。
“晚飯吃了麼?”
辰墨就這樣靜靜地抱了大概五六分鐘,還是決定不要直接進入正題。
懷中的人沒有說話,只是輕輕搖了搖頭。
辰墨也沒有再多問,讓楊文煜繼續靠著自己的胸口,右手拿起手機開始點餐。
停職這件事對於楊文煜的打擊顯然很大,她失去了往日的活力,一直在辰墨懷裏等到上菜的服務員敲響包間門,才如一只驚慌的兔子一般離開,整理了一下衣服坐在了辰墨旁邊。
一只烤雞、兩份牛排、蔬菜沙拉和一些甜點,這家店上菜的速度還是很快的,只給了楊文煜不到30分鐘的柔弱時間。
在服務員離開之後,楊文煜也並沒有再如剛才一般失魂落魄,很快調整好了狀態。
辰墨在心中暗暗感歎,面前這個女警的心理相當堅強,即使面對這樣的打擊也能很快調整恢復。
如果不是系統在手大大強化了兄弟,加上碰巧找准了她在床上的致命弱點,訓練絕不可能如此順利的完成。
“文煜,能說說為什麼被停職麼?”
辰墨看她的神色有所恢復,也不似強忍悲傷或痛苦,才小心地問了出來。
“我是主動要求停職的。
不過最後對外的說法仍然會是因為我向外界洩露了有關此案的涉密信息。”
楊文煜說出的話讓辰墨大為吃驚。
不過回想起來……
她當時在微信裏也確實沒有說過是“被”停職,只是辰墨先入為主地認為她不可能選擇放棄自己的工作,沒有往這個方向去考慮。
“為什麼?”
這次辰墨是真的十分疑惑。
“因為十分失望,也……也因為……因為你。”
楊文煜說道後面的時候,眼神有些躲閃,雙頰也逐漸開始佈滿紅暈,聲音也越來越小。
“我的……主人。”
說到這最後四個字的時候,她卻反而抬起了頭,目光直視著辰墨的眼睛,嘴角露出微微笑意,神情顯露出了些許的情愫。
這一下反倒讓辰墨感到些許驚訝。
不過並沒有馬上急著提問……
因為他知道對方的話並沒有說完。
果然,楊文煜吃了一口蔬菜沙拉,然後低頭把玩著手中的叉子,沉默了一會後又繼續說道:
“我當員警就是為了小時候的夢想,我要當能匡扶正義的蓋世英雄……
所以我不能接受彭廉在明知道程瀟是清白的情況下仍然持續以這個方向進行調查。”
這句話聽著有些中二,更像是辰墨這個年紀應該說出來的話,但是看著楊文煜眼中閃爍著的光芒,辰墨知道她是完全認真的。
“為什麼要這樣?
他最後不可能真的讓程瀟去背鍋,這樣搞到最後下不來臺的還是他自己。”
辰墨一邊問一邊用刀子把烤雞慢慢切開,頓時香氣四溢——這裏的烤雞會先把佐料添加在表皮和肉之間再進行烘烤,味道極佳。
辰墨用餘光注意到,在他問出這個問題之後,楊文煜的眼睛微微眯了眯,眼珠轉動了幾下,從烤架上叉起一塊切好的肉,緩緩塞入紅潤的雙唇之間。
細細地咀嚼了一會,雙手放在下巴底下,似乎是在思考什麼事情。
正當辰墨快要以為她剛剛沒聽到他的問題時,楊文煜才開口回答道:
“我想了一下,應該是準備先讓檢察院起訴程瀟,再把案子辦成證據不足無法定罪。
這樣雖然對他的職業生涯有所影響……
但是可以同時應對公眾的關注和上面的壓力。”
這無疑是要把程瀟推向風口浪尖。
如果真的如此,她的偶像事業也基本上被判了死刑——孫泰俊不可能留著這樣一個定時炸彈,國內的公司也不會敢簽約一個有刑事犯罪嫌疑的偶像藝人。
“那另一個原因呢?”
辰墨的嘴角扯出了一個明顯的弧度,手上的動作也停了下來,把塑膠手套摘掉放到一邊,目光看向了有些羞赧的楊文煜。
“我……我不知道該……該怎麼去面對……面對自己,面對同事們。”
楊文煜抬起頭,雙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一個員警,怎麼能穿著制服被按在床上隨便……隨便玩弄,還管別人叫主人。”
說到這裏的楊文煜已經不敢抬起頭來,直接一頭紮進辰墨的懷裏當了鴕鳥,甕聲甕氣地繼續道:
“我感覺自己就像是個淫娃,比我以前抓過的那些……那些失足女還下賤……
但是我又完全無法控制自己……”
辰墨聽著懷裏美人有些患得患失的自白,兩手繞過楊文煜的身體,把她緊緊抱住——
她現在的心理歸根結底是嚴重地缺乏安全感,辰墨現在一方面要讓楊文煜獲得安全感,另一方面也要重新建立她的自信,這樣才能維持住那個冰山美人的外在形象。
如果楊文煜失去了這層外衣,變成了一灘隨意淦弄的爛肉,那麼對於辰墨來說興趣將會大大降低。
他現在缺的不是女人,而是有特性的女人。
“不要這麼想。”
辰墨一邊飛速思考著構思語言,一邊安慰著懷中的楊文煜,“人是很複雜的,你只是在釋放自己的本能和天性而已,跟我在一起的時候,你非常放鬆不是麼?”
辰墨的語速非常慢,說到這裏還停頓了幾秒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