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徹底屈服

神豪:有錢真的可以為所欲為

曉墨 4085 09-12 14:07
辰墨飛起一腳,結結實實地揣在了嚴清的背上,巨大的力量把美婦的身體拍到旁邊的牆壁上,又緩緩落下。

“你個老賤貨,給我裝什麼清純?”

辰墨從床邊拿過剛才用的那根鞭子,如同雨點一般抽向了被一腳踹懵,俯趴在地上的嚴清。

“你個十幾年前就在賣的老婊子,不知道奴是什麼意思嗎?

不知道主人的命令要遵守嗎?

給我玩陽奉陰違這一套。

如果不是我今天突然過來,你是不是還想著能白拿老子的錢?”

辰墨在出言呵斥的同時,手上的力道也越來越大,打的白露笛連聲尖叫,卻又不敢用太大的動作掙扎,生怕讓辰墨抽空了一鞭會引發更重的懲罰,甚至直接掀桌子趕自己走。

“主人,清奴知錯了,清奴不敢了,啊——清奴……清奴之前,無視了主人的威嚴,沒有把女奴契約的內容當回事,啊——

違背主人命令擅自離開……清奴罪該萬死,求主人懲罰……教導清奴……”

嚴清一邊在皮鞭下慘叫,一邊努力學著剛剛林菁菁說話的方式,來盡可能討好辰墨。

“清奴?

你之前,是清奴……

但是你自己沒有好好把握機會,現在你連給我當奴都不配!”

然而辰墨對她的心態和對待林菁菁完全不同,這段話非但沒能討好,反而換來了更重的鞭撻和更多的羞辱。

辰墨打的有些手臂發酸,便把鞭子丟給了白露笛,然後一腳踩上了嚴清的後頸,平穩了一下情緒,對嚴清說道:

“這樣吧。

如果你願意做狗,我可以假裝什麼都不知道。

當然,我這個人不喜歡強人所難,你也可以選擇拒絕,這個月的工資我會付給你,之前的協議也一筆勾銷……”

辰墨話音剛落,嚴清便迅速回答道:

“我同意,我同意做……做……做狗……”

剛開始因為內心急切,她的聲音很大,但說了幾個字之後,便越來越小……

尤其是狗字,聲音很輕。

“算了,我看嚴女士內心不太願意,那便起來吧,把衣服穿上。”

辰墨假意準備抬腳轉身,嚴清此時花容失色,連忙如同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用雙手捧住辰墨的腳掌,然後用力壓在了自己的頭上。

“嚴清願從現在起永遠做辰墨主人的狗,無條件服從主人的一切指令!”

這次她不敢有任何保留,聲音清晰,態度卑微地說出了這句話。

現在辰墨終於感覺到了些許滿足,並且他也有點等不及要把葉佩琪叫來玩弄這對母女花……

而在那之前,還有一些事情要做,便也沒有繼續為難嚴清,背手笑道:

“嚴女士這麼想要當我的狗麼?”

“沒,在主人面前沒有嚴清這個人,只有主人的狗,請主人賜給狗名字!”

嚴清怎麼可能還不知道辰墨想要聽什麼,馬上繼續哀求。

看著這個原本有些難以駕馭的美婦如今雖然不情不願,但又只能用卑微的語氣求饒認主的畫面,辰墨心中的那股悶氣,終於被一掃而空。

現在,距離結束對嚴清的單人訓練還有幾個步驟需要完成。

辰墨坐回了床上,俯視著地上的美婦說道:

“看你如此有誠意,我便暫且先收了你這條狗……

但是嘛,要先通過一個考驗。”

同時從床邊櫃子的抽屜中拿出紙筆,扔到了嚴清面前的地上。

“你以後就叫清奴犬好了,既然身為狗,跟女奴自然有所區別,給你20分鐘,自己寫一份狗守則。

如果內容能讓我滿意,那便可以正式認主了。”

說完,辰墨便笑吟吟地看著微微抬起頭,盯著面前紙筆有些發愣的嚴清,等待著她的下一步動作。

雖然感到十分恥辱……

但是嚴清知道自己沒有別的選擇,迅速向前爬了兩步,拿起筆,也不敢起身,就這樣維持著跪趴的動作在地上考慮了起來。

曾經念過一次奴僕契約的嚴清仔細回憶著那上面的內容,試圖揣摩辰墨的喜好。

顯然,這個少年有著極其強烈的控制欲……

而今天如此憤怒的主要原因,大概率也是自己的活動在一定程度上脫離了他的控制。

想到這裏,嚴清的眼神略微黯淡了下來。

她錯誤地估計了辰墨的能量,最終把自己拖入了無底的深淵。

不過只要能保住女兒……

嚴清咬了咬牙,開始動筆書寫起來。

只不過她不知道的是,她根本無法保住自己的女兒。

讓辰墨有些意外的是,即便是以這樣一種屈辱而彆扭的姿勢下筆,嚴清的字跡仍然頗為娟秀,甚至比林菁菁寫的還要好看一些。

契約的內容自然是脫胎於那份奴僕契約。

不過嚴清明白,既然辰墨讓她做狗,那麼內容一定要更加嚴格才能讓他滿意。

大概十分鐘後,嚴清終於放下筆,把那張寫滿字的紙從地上拿了起來……

雙手攤開舉過頭頂,遞給了辰墨。

基本上就是女奴契約的升級版,辰墨快速流覽了一遍,微微點了點頭。

雖然沒什麼新意……

但是未經訓練能寫成現在這樣,已經可以算勉強過關了。

首先作為狗……

當然是沒有任何自由活動的權利的,必須分配給飼養員進行管理。

如果沒有飼養員的帶領,就只能呆在固定的空間裏,比如犬舍,或者狗籠。

沒有主人的特許,也不允許直立上身,更不允許站立起來。

同樣的,作為狗也不應該會說話,因此除非是回答主人的問話或者得到允許,狗不能說話,只能發出狗叫聲。

至於彙報自己一天的思想狀態和訓練情況,既然是狗,自然沒有主動報告的說法,而且作為寵物,也沒有每天報告的必要,因此改為由飼養員記錄並定期報告。

此外如果沒有主人特許,必須時刻佩戴狗飾品,且不能穿除了內衣之外的衣服。

其他內容都與女奴契約相同或者接近。

辰墨還注意到,嚴清寫出的內容裏,有很多犬化訓練中的專有名詞,比如飼養員、犬舍等等。

如果對此毫無瞭解的話,幾乎不可能憑空想出這些內容,看來這個女人對各種SM的玩法絕非一無所知。

“勉強算你過關了。”

辰墨摸著下巴又看了一遍,確定沒什麼問題之後,起身遞給了床邊的白露笛:“燒奴,去弄成電子版列印兩份出來。”

白露笛買來的一大箱道具裏,自然也有著犬奴所用的一些基本用具。

雖然都是些常規道具,而且受限於體積原因,狗籠肯定是暫時沒有的,但對於初次犬化訓練而言已經夠用了。

辰墨下意識下想要命令白露笛把幾樣東西找出來……

但是轉頭一看她正跪在地上面對電腦敲著鍵盤,只好下了床,到那個大箱子旁邊翻找著需要的道具。

一旁的嚴清偷偷抬起頭瞄了一眼辰墨的動作,看到他拿出一件件器具:鎖鏈、皮帶、鞭子、狗尾巴……雖然並不是所有的都能一眼看出作用……

但是相比都會用在自己的身上。

嚴清咬了咬牙,低下頭準備承受著即將到來且不知道合適才能結束的黑暗淩辱。

正當辰墨把所需道具準備得差不多的時候,他的手機微信提示音響起——自然是葉佩琪報告說她已經到了君悅酒店的大廳。

辰墨站起身呼了一口氣,回復讓她先等在大廳中,過一段時間會有人去接她。

放下手機之後,,他回頭看了看床上堆成一堆的各類器具——本來打算等等讓白露笛來操作,現在既然葉佩琪已經到達,那麼時間緊迫,只好自己動手了。

如果嚴清剛剛看的仔細一些,就會發現辰墨準備的所有設備都是雙份,從而猜到還有一個人會接受相同的犬化訓練……

但仍然存著的一絲羞澀和對即將到來的未知命運的恐懼,讓她只看了一眼便挪開了視線。

“主人,已經弄完了,請您批准燒奴下去列印出來。”

在辰墨站起身欣賞著自己成果的同時,一旁忙了半天的白露笛已經完成了電子版本的錄入,拿著一個U盤跪趴在地上,等待著辰墨的允許。

“跟我出來一下。”

辰墨並沒有馬上回答,而是把嚴清晾在原地離開了臥室,有些摸不著頭腦的白露笛只好跟在後面爬到了客廳裏。

“葉佩琪現在正在下麵大廳等著,你弄完之後,順便把她帶上來,記得進門之後,先在外面等,不要讓她進到內間去。”

辰墨低聲囑咐道。

“葉……”

白露笛差點驚呼出聲,還好反應迅速,馬上捂住了小嘴……

但是要跟相處三年的同班同學在這種環境下相見,她還是覺得有些突然。

畢竟只要二人認出對方,瞬間就能猜到彼此的身份。

“是,主人……”

白露笛現在的字典裏,對辰墨的命令只有服從一個詞,因此縱然非常驚訝和害羞,她仍然叩頭接下命令。

在得到辰墨的允許後,白露笛站起身開始穿衣服準備下樓。

回到內間臥室的辰墨迅速拿起了最後兩個道具——一個黑色眼罩。

母女相認的場面,自然要留到最後。

如果葉佩琪和嚴清一開始就認出了彼此,這場遊戲便少了很多張力和樂趣,因此自然要先剝奪二人的視力,同時讓她們無法說話,以免提前發現對方的身份。

嚴清此時尚且不知道自己即將面臨怎樣殘酷的命運,只當是辰墨的情趣,自然十分配合地讓辰墨將眼罩給她帶上。

另一邊,已經穿好衣服戴上口罩出門的白露笛,手中緊緊握著那個U盤。

即使剛剛被命令抽林菁菁鞭子的時候,她也沒有像現在一樣緊張——林菁菁畢竟是個陌生人……

而即將面對的葉佩琪,可是同班了三年,關係還算不錯的同學。

她不太清楚自己是怎樣走入電梯的,總之當她再次冷靜下來時,人已經站在了酒店一樓的大廳內。

她現在面臨著和半個月前的林菁菁相同的問題——並不清楚附近哪里有可以列印的地方。

這次倒不是辰墨有意刁難,只是剛剛他急著回去繼續玩弄嚴清……

而白露笛則內心非常緊張,誰也沒想起來這件事情。

不過她的運氣比林菁菁好很多,這次值班的前臺服務員表示可以直接把電腦借用給林菁菁。

不過需要有人在後面看著。

這倒是無所謂……

因為列印並不需要打開文檔,只要右鍵點擊圖示在菜單中選擇就可以,根本不會把檔內容顯示在螢幕上,因此白露笛果斷答應了這個要求,然後走入服務台側面的房間,站到了前臺後面。

“您好,請問一下,大廳這邊有洗手間麼?”

白露笛剛剛插上U盤站起身來點開列印菜單,一個熟悉的聲音便傳到了她的耳中。

白露笛下意識地抬起頭——眼前的人除了葉佩琪還能有誰?

由於身材嬌小玲瓏……

所以葉佩琪的打扮一直都走的是清純風,看上去就像是個十六七歲的高中生。

好在白露笛此時戴著口罩,畢業之後,又染了頭髮,裝扮也比在學校時成熟得多,在畢業後兩人又只見過一次面,因此葉佩琪並沒有認出眼前人的身份。

“直走在第二個走廊右拐進去就能看見了。”

站在白露笛身後的服務員探出身子給葉佩琪指路,白露笛趁此機會,趕緊從印表機的出紙口拿走了那兩張狗契約——

這臺印表機出紙時竟然是列印面朝上,差點被旁邊的服務員看到。

“十分感謝!”

白露笛在道謝之後,拿著紙飛也似的逃開,坐到了一個四下無人的沙發上,兩只手緊緊握在一起,等待著葉佩琪從洗手間出來。

另一邊,自從幾十分鐘前進入了這個酒店大廳,葉佩琪的心裏便充滿了焦慮和恐懼。

她不知道等待在自己面前的會是什麼。

站在洗手間的水池前面,葉佩琪看著鏡子中的自己,用冷水狠狠往臉上潑了兩把,然後抬起頭來,感受著水滴蒸發帶來的絲絲涼意。

給她破處的男人叫她來賓館,自然不可能是和她談人生談理想,一場荒淫的戲碼無論如何也不可能避免,因此葉佩琪來之前,僅僅畫了個淡妝,穿了一條深藍色的長裙和一件白色襯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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