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墨之前，點進去看到很多主播都是一個火箭就給微信好友甚至給寫真集等等福利。

這種主動過來說要退錢的主播估計不太常見。

“怎麼這麼說？”

辰墨停下了正準備關燈的手，躺在床上和這個主播聊了起來。

“我開這個直播其實是給我幾個同學看的，根本沒想到會有人送禮物，那些幾塊錢的也就算了，五百塊的火箭我覺得還是算了吧。”

主播回復到。

辰墨不由得啞然失笑。

鬥魚直播間下麵有簡介……

剛剛他看了一眼這個主播寫在下面的電腦配置，一套下來怕是要不少錢。

直播的時候，露出的滑鼠鍵盤和滑鼠墊也都是價格頗高的型號，這個主播顯然並不缺錢，退錢估計也是誠心實意的。

“算了吧，一個火箭而已，要不你有時間帶我一起玩遊戲吧。”

辰墨想了想，以對方的性格如果自己什麼都不要求反而不美，最後想到了帶他玩遊戲這個辦法。

主要也是剛剛其他很多主播的直播間都有諸如一個飛機可以一起打遊戲之類的說法。

“好，戰網ID給我，姐姐帶你上分。”

那邊也絲毫沒有拖泥帶水，直接發來消息要加他的好友。

“呃……我還沒買遊戲，等我買了再說。”

辰墨被對方的乾脆俐落搞得有些猝不及防，只得承認了自己是個雲玩家的事實。

“……對哦，我忘了你連獵空炸彈多少傷害都還不知道了。”

說完之後，對面又補充了一個扶額的動作。

“那你先加姐姐的QQ好友吧，儘快買遊戲，帶你飛。”

隨後發來了一串QQ號。

“這算是勾搭上了？”

辰墨把號碼複製到QQ中添加了好友，對方的頭像正是剛剛她玩的獵空，看來也是個網癮少女。

不過辰墨一開始其實並沒有勾搭的意思。

畢竟連人都沒見過，萬一是個男人婆或者醜女那豈不是很倒胃口。

很快好友申請被通過。

“你以後叫我狐狸姐就行了。”

上來就是一句豪邁的發言，震得辰墨有些說不出話來。

“你都沒問過我多大就讓叫姐？”

聽她剛才說剛剛高考完，辰墨感覺應該跟自己差不多大。

“讓我帶你飛就得叫姐姐，不用管多大，而且看你空間應該也是剛高考完？”

小狐狸回復道。

“呃，對，我剛才聽你說你也是？”

辰墨的空間裏上一條應該是出分之後，發的內容……

所以點進去就能看出來他是應屆高考生。

“嗯，我98年1月的，今年高考的大部分應該都比我小。”

對方直接報了自己的年齡，又出乎辰墨意料之外，女生似乎都對這個比較敏感……

尤其不願意被叫老了。

不過想想這位表現出的性格，倒也非常合理。

“確實，我是98年5月的。”

辰墨是5月30號生日，還真比對方小幾個月。

“行了，我再去直播一會，你買了遊戲記得聯繫我。”

說完發了個再見的表情。

“這都一點了……”

辰墨看了看表，對面的這位似乎完全沒有睡覺的意思。

“才一點而已，不可能這麼早睡的。”

說完之後，對方的QQ已經顯示為忙碌中，估計是已經又開始戰鬥了。

“那我睡了，老年人遭不住……”

辰墨發了一條之後，估計那邊也沒有再回復的意思，便把手機放到床頭櫃上，關燈入眠。

第二天早上辰墨醒來走到一樓客廳的時候，趙穀餘已經買好了豆漿和油條，辰凱也值完夜班剛剛回家，坐在餐桌邊翻看著手中的報紙，等著辰墨一起吃早飯。

雖然已經是2016年了……

但是辰凱仍然保持著訂閱紙質報紙的習慣。

在原本那個小房子裏，辰墨臥室的床底下堆得滿滿的都是辰凱攢下來的舊報紙，借著這次搬家的機會被趙穀餘趁他不備全部賣了廢紙。

不過辰凱還是樂此不疲，在新家又弄了信箱，每天收報紙。

“別看了別看了，吃飯。”

趙穀餘把碗筷拿上桌，一把搶過了辰凱手中的報紙，疊起來放在了沙發扶手上。

醫院的夜班一般比較辛苦……

但是辰凱所在的皮膚科夜裏事情很少，夜班基本就相當於在醫院睡一覺，一般情況下值夜班都不影響第二天白天的正常生活……

但是今天他似乎有些萎靡，見手中的報紙被搶走，也不多說什麼，拿起筷子跟辰墨一起吃起早餐來。

“怎麼了，昨天晚上值班很忙？”

趙穀餘一邊端著碗喝豆漿一邊問身邊的辰凱。

“對，晚上的時候，送來一個燒傷病人，一直忙到淩晨快三點鐘。”

辰凱一邊吃著油條一邊回答道，說話聲音竟然帶了些嘶啞。

“這麼嚴重？”

辰墨抬起頭問道。

“嗯，沒救回來。

這個人本來想要燒炭自殺，結果引燃了床上的易燃物鄰居報了警，他們先把人送去縣裏醫院折騰了兩三個小時，不然及時送來的話還是很有希望的。”

辰凱放下筷子，揉了揉有些發脹的眼睛。

“那吃完飯你趕緊去睡一覺吧。”

趙穀餘聽罷有些揪心，打斷了父子二人的談話。

醫院這個地方每時每刻都是生離死別，醫生每天面對著人性最陰暗的部分。

她並不願意多聽醫院裏發生的事情，但有時，辰凱需要一個對象來傾訴工作上的壓力。

這種時候她會耐心聽完，但從不會細問。

本來辰墨還想繼續問下去……

但是一方面趙穀餘不太想再聽下去，另一方面作為醫生的辰凱也未必知道這種細枝末節，只好作罷。

當一家人吃完早飯的時候，這件事情已經被辰墨忘得差不多了。

這幾日辰墨可以說夜夜笙歌。

雖然身體強健又經過特殊強化不至於體虛，但也讓他的欲望大減，看了看幾女發來的晨間請安，辰墨竟然沒生出立即找其中一個白日宣淫的念頭來。

白露笛算是發現了辰墨的癖好，這兩天每天早上都要換一套cos服給他發自拍，而且是暴露程度很高的那種。

“主人，那件貞德的衣服能不能還給我啊……”

在獲得了辰墨的兩句誇獎之後，白露笛試探著提出了想要回那套衣服的要求。

辰墨一愣，輕笑出聲——因為那套衣服特殊的結構，這小妮子的落紅都粘在那上面，自然想要回去作紀念，就像楊文煜要把那間藝術酒店的床單帶走一樣。

“好，那我們人民廣場地鐵口見。”

這樣的要求辰墨當然不會拒絕，於是回到房間，把疊好放在包裏的衣服取出來，跟趙穀餘道了個別便開車離開了社區。

出門不久，早上還放晴的天氣竟然淅淅瀝瀝地下起了小雨，辰墨把車停到地鐵口邊上的停車場，靠在椅背上玩著手機，順便發了個微信告訴白露笛自己的具體位置。

沒有等太長時間，一個小步快跑的身影便到了車子旁邊，拉開副駕駛的車門坐了進來，正是白露笛，看來她出來的時候，並沒有帶傘，一頭金髮被雨水微微打濕，身上按照辰墨的要求穿著遮的很嚴實的衣服。

“主人。”

白露笛把隨身的小包放到車門儲物籃裏，雙腿併攏側放，兩只小手略顯不安地疊放在膝蓋上，低著頭向辰墨問好。

辰墨抬手輕輕撫摸著她那一頭略帶水汽的柔順金髮。

“主人，奴，奴今天戴了……戴了項圈來。”

白露笛討好地主動用頭髮蹭著辰墨的手掌，然後微微拉開連帽衫外套的拉鏈，露出了雪白典致的脖頸，那上面套著一個淡粉色的皮質項圈。

想到面前的小美人剛剛就帶著這樣一個羞恥的道具在大街上行走，小辰墨瞬間挺立了起來。

辰墨的車子兩側窗戶都貼著黑色的遮光膜……

但是擋風玻璃是完全透光的，好在現在是工作日的上午十點鐘，這個商業區的停車場人流比較少。

白露笛的指尖微微顫抖，但還是繼續著解扣子的動作，當最後一個扣子脫離了束縛之後，白露笛兩手上移，拽著另個衣領，把衣服向兩邊一扯——

雖然是主動做出的動作，但白露笛最終仍然忍不住羞意，把頭歪向了一邊……

而她的兩只兔子也完整地展現在了辰墨面前。

辰墨再也按捺不如內心的衝動，深吸了一口氣，抓起白露笛的頭髮便把她的頭拽到了方向盤下方。

白露笛既然帶著這麼一身裝備前來，自然是已經做好了被辰墨直接摁住在車內發洩的心理準備，害羞歸害羞，動作上卻是絲毫不拖泥帶水。

少女美目輕抬，看到駕駛座上的男人一臉滿足享受的表情，便知道自己的服務相當符合他的心意，又把俏臉埋下。

“衣服穿上，我們去買點東西。”

發洩完的辰墨心情大好，提上褲子對旁邊正抱著一瓶礦泉水漱口的白露笛說道。

然後開門走下了車。

剛剛的小雨此時已經停止，空氣中還帶著一些潮濕，沒有太陽的連海溫度正好合適，就是四季的風都實在大了一些。

看著一邊下車一邊套上外套的白露笛，辰墨猶豫了一下，還是讓她把身上的飾品全部摘掉。

畢竟一會要買衣服的話一定會試穿，帶著這些東西肯定是連外套都不能脫的。

如蒙大赦的白露笛馬上回到車裏，彎下腰鼓弄了一會之後，又走出了車子，臉上的表情變得輕鬆了很多。

畢竟帶著那麼些東西走在大街上。

雖然會被外套遮住，但還是對羞恥底線的極大挑戰。

辰墨沒有多廢話，帶著白露笛開始在人民廣場附近閒逛起來。

辰墨環顧了一下人民廣場周圍的店鋪，他仍然對這些穿搭缺乏研究……

但是很快街對面一間克裏斯汀迪奧店鋪中的深藍色長裙吸引了他的注意。

他環著白露笛迅速穿過旁邊的人行橫道，大步走了進去。

這種店鋪中的店員都專業的很，只要你別穿著汗衫拖鞋這樣實在有礙觀瞻的搭配，都會得到店員周到的服務……

當然如果顧客很多的時候，那還是會分輕重緩急的。

現在店裏面只有寥寥幾個人，摟著一個漂亮妹子進門的辰墨毫無疑問是很有潛力的目標客戶……

何況他的一身衣服雖然算不上什麼奢侈品……

但是價格也頗為不低了。

“先生女士二位上午好，歡迎光臨迪奧專賣。”

一名店員很熱情地上來打招呼。

“你們櫥窗裏展示的這個長裙能試一下麼？”

辰墨指著那條在街對面都十分吸睛的華麗絲綢長裙。

“嗯，先生這個款式您需要的話需要根據身材進行定制，沒有現貨的，這個只是作展示用。”

店員走到櫥窗邊微笑著解釋道。

辰墨有些糾結地看了兩眼，這個裙子的風格和白露笛非常搭。

不過定制款基本上意味著貴到離譜的價格，更重要的是需要的時間很長，程式也很複雜。

至於高定款，在這種級別的店面是不會找得到的。

“您想要馬上試的話可以看這邊，需要我給女士您推薦幾款麼？”

這句話店員是對著白露笛說的，辰墨愣了一下，隨即有些感慨的微微點了點頭。

這些店員在這種細節問題上處理的簡直完美，以她們的眼力當然能看出來付錢和做決定的一定是辰墨，但不會直接去問他這種問題，哪怕白露笛聽到之後，馬上抬頭望向他，以徵求意見。

因為她們無法確定，辰墨希望在白露笛面前扮演一個什麼樣的角色。

如果直接問辰墨，可能讓兩個人感到有些尷尬，並且也不夠禮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