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她再次坐在地上,背靠牆壁大張開腿,擺出了熟悉的動作……
只不過這次是為了往妹妹上塗抹口紅。
一橫一豎兩道紅色印記完成,正式標誌著白露笛女奴身份的確定。
辰墨本來想把白露笛變成比狗地位更低的玩具……
但是最終,這個大波少女的溫柔恭順讓他本來的恨意漸漸消除,再加上今天發生的事情,讓他最終放棄了這個想法。
“嗯,回去吧,過一會一起去吃飯。”
辰墨結果那張紙,滿意地放進了自己的背包中,和另外兩張契約書一同收在一個不透明的檔袋中。
然後拿起手機,把關於穿著的新要求也發給了林菁菁和嚴清。
不過二者作為圈養奴僕,未來也不會有多少出門的機會。
白露笛此時臉上和頭髮上,仍然有一些沒有完全處理乾淨的痕跡。
但辰墨並未允許她在這裏清洗,於是只能硬著頭皮穿上衣服,拿著她的東西一步步爬出房間,用手微微遮著俏臉一路小跑逃回了房間。
“嗯?露笛,你幹什麼去了?”
當她終於回到房間,以為可以松一口氣的時候,卻突然發現淩雲芳正站在門口拿著一個熱水壺準備倒水。
如果二人距離較遠,比如對方正躺在床上,那倒無妨……
但是這樣不到一米的距離,白露笛剛剛放下的心瞬間又提到了嗓子眼。
“我去餐廳看了看晚餐有什麼,又去露臺曬了會太陽。”
白露笛眼睛轉了轉,只希望快點應付過去。
“哦,那你想好吃什麼了麼。”
淩雲芳喝了一口水,把被子放在桌上,回過頭來。
突然像是注意到什麼一樣走到白露笛身邊。
白露笛此時嚇得大氣不敢出,她剛剛舔乾淨了辰墨的東西,嘴裏還有一股淡淡的腥味,她擔心自己一開口說話就會被發現異常。
“今天怎麼回事,衣服收拾的一點都不仔細,背心這塊都沒塞進去。”
淩雲芳說著拽住了白露笛的背心,幫她塞進了褲子裏,然後整理了一下她的衣服。
淩雲芳這樣的動作讓白露笛一愣,她並沒有被另一個女生做過這樣親密的動作……
剛剛對方的手甚至摸到了她腰部的皮膚。
“女人的話,應該……不要緊吧。”
白露笛此時腦子裏想的卻是剛剛她親口念出來的那些令人羞於回憶的契約內容,但偏偏每一條都深深滴刻在了她的腦海裏。
“我感覺身上黏黏的,去洗個澡。”
白露笛扔下手中的包,飛也似地逃進了浴室中,反鎖上門,不一會,裏面就傳來了淋水的嘩嘩聲。
在清洗乾淨了自己的身體並且用熱水好好清潔了被剃乾淨毛髮的下麵後,白露笛走出了浴室,躺在床上開始拆快遞。
辰墨給白露笛買的包已經被取了回來。
不過她剛才還沒來得及拆封,就被叫去了房間,一直被玩弄到現在。
看著這個精緻的手包,白露笛忽然對自己的價值觀產生了一絲懷疑。
她之前,從未覺得靠身體換取更好地生活有什麼錯誤,但此時拿著這個古馳的包包,她心中的快感卻十分淡薄,甚至有一種空虛……
而她第一時間想起了自己的服侍辰墨的場景。
她甚至想起了,被辰墨捆綁訓練或者瘋狂淦弄的時候。
白露笛十分確定自己並不喜歡被捆綁乃至鞭打,但她卻有些迷戀上了被辰墨這樣一個強硬的男人命令、控制的感覺。
那種拋棄自己的所有想法,只能服從對方一切指令的卑微感,帶給她的快樂遠遠高於剛剛拆開快遞盒的一瞬間。
“不對,我不應該這樣的……這只是交易……”
“誒,這個是古馳的那個經典款手包嘛?”
一旁的淩雲芳看著白露笛手拿一件東西發呆,並不知道她心理是何種的糾結。
“啊,是的,昨天在網上看到就下了單。”
白露笛的天人交戰被打斷,最後的念頭是:放棄掙扎,遵從欲望。
“呼……就這樣吧,反正什麼都已經是他的了,對我也還不錯。”
白露笛看著手中的包,搖了搖頭,起身把之前,用的小包中的東西裝了進去,然後把兩個包一起隨意地丟到了矮桌上,躺回床上跟淩雲芳一起看著電視裏的綜藝節目。
另一邊,辰墨已經收到了葉佩琪對著鏡子拍下的照片,嬌小的舞蹈美女動作遠比白露笛來的誇張,一雙細腿直接打開超過了180°,把妹妹全部露出,詳盡地展示在了辰墨面前。
這樣的照片當然不可能通過微信或者企鵝直接傳送,目前的方法是壓縮、加密之後,再傳,辰墨未來準備尋找一些更加安全的方法。
她同時還發了一張剃毛之前的照片作對比。
誇獎了這條聽話的小狗幾句後,辰墨看時間已經不早,便換上衣服在群裏發出了晚飯邀請。
此時員警已經解除了封鎖,住客可以自由出入酒店,只有7層客房還限制其他人進入。
所以在酒店餐廳吃晚飯的人明顯少了一些,留下的五人得以獨佔一張8人大桌用餐。
待五人到齊,點了幾個菜後,便開始聊起晚上準備玩的劇本殺遊戲。
辰墨則注意到白露笛已經背上了古馳小包。
不過他並不知道對方剛剛在房間中的所思所想。
不過閑極無聊看了看白露笛的屬性……
此時的服從度和友善度都漲到了85,已經接近正常能達到的最高值。
辰墨並沒有想到白露笛的心態已經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只當是今天自己稍稍緩和的態度導致了二者的上升。
實際上連白露笛自己都不知道,她實際上表現出嚴重的依賴型人格障礙。
在面對辰墨的時候。
雖然並非M體質,但已經朝著另一種形式,submission,也就是服從者的角色發展。
正在搜索著合適劇本的辰墨又收到了林菁菁的消息,輸入密碼之後,自然是她和嚴清相互訓練的過程,最終展示的動作更加淫靡。
由於是在公共場合,辰墨沒敢欣賞這種大尺度視頻太長時間,就回復了幾局和葉佩琪相似的誇獎。
同時把對於不允許直接外露絲襪之類衣服的補充要求告訴了林菁菁,也沒忘囑咐她嚴加訓練自己和嚴清的行為規範和性技水準。
放下手機,辰墨確認沒人注意到自己之後,便也加入了其他四人的閒聊中。
在選擇了兩個難度和劇情都比較合適的劇本之後,前兩道菜就被端了上來,東北常見的鍋包肉和一鍋出。
服務員擺好盤子之後,又拿出了胸口的iPad放在桌上,指著幾人剛剛點的一道櫻桃燒豆腐:“實在對不起,我們這邊櫻桃儲存用光了……
所以這個菜沒辦法做,可以退掉或者給您換一個,這邊推薦這個齊國豆腐箱,因為是我們的疏忽,不用額外補差價。”
她熟練地翻動著iPad的頁面,給辰墨幾人展示了幾道同樣是豆腐主料的菜品。
“那就這個豆腐箱吧。”
幾人互相看了看,都表示同一換一個,服務員推薦的那個是一道魯菜國宴名菜,價格比櫻桃燒豆腐是高了不少,自然是不會有什麼意見。
辰墨沒來由地想起了楚雲飛的山東廚子。
“現在應該是櫻桃當季啊,你們旁邊不就有產櫻桃的果園麼,還能缺貨的?”
辰墨看著操作菜單的服務員,上面所有用到櫻桃的菜品和果汁確實都變灰顯示無貨了。
但是連海本地盛產甜櫻桃,6月末正是上市的高峰期,市面上的櫻桃供應充足,十幾塊錢就能買一斤,照理說不可能出現這種情況。
“應該是採購那邊出現了些問題,導致這段時間庫存補充不夠。
十分抱歉,這邊馬上給您繼續上菜,然後您這邊可以留一個人的手機號,我們會額外贈送一筆積分。”
服務員甜甜地笑了一下,彎腰道歉。
最後,辰墨報上了自己的手機號,服務員轉身離開。
龔仕政夾了一塊鍋包肉,然後回頭看了看服務員的背影確認對方已經走遠,對其他四人說道:
“其實是因為金石灘開發起來之後……
尤其是這個酒店營業之後,和當地農民有很大矛盾。
為了保證安全,度假區這邊要求禁止使用一些種類的農藥……
但是農民普遍比較反對,最後當然是被禁止了。
雖然景區每年會給一些補償讓他們用更貴的藥……
但是果農還是不太滿意,今年鬧的有點大。”
龔仕政不愧其名字和他父母的期待,對於這些事情非常關注。
“但是這邊和果園距離已經很遠了,正常的農藥不可能影響過來啊。”
辰墨停住了伸向菜盤的筷子,對景區的要求有些迷惑。
“應該是磷化鋁吧,用來殺蟲的,薰蒸之後的磷化氫是劇毒氣體,估計是擔心影響景區的聲譽,怕人不放心。”
一直話不多的淩雲芳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補充道。
“雲芳家是做水果批發的。”
看到三個男生的驚訝眼神,白露笛在一旁小聲解釋了一句,然後偷瞄了一眼辰墨,發現他並沒有什麼表情之後,稍稍提高了一些聲音:“不過我覺得景區的要求好像不是沒有道理。”
“當然,我跟我爸收貨的時候,見過很多果農因為使用不當中毒甚至死亡,很多都是全家喪命。
不過這種東西價格低效果好,有抵觸情緒很正常,慢慢規範起來就好了。”
淩雲芳捏緊了手裏的筷子,指節和虎口甚至有些發白。
夏思衡很及時地轉移了話題,聊起了已經離開的萬楚君和陸文茵。
“楚君好像認識這次的某個嫌疑人……
所以被員警當成證人了。
他父親通過關係讓她先回了家。”
提到萬楚君,淩雲芳的表情有所緩和。
“嫌疑人?
現在已經找到了麼?”
龔仕政摘掉眼鏡,擦了擦被燉菜冒出的熱氣蒙住的鏡片。
“應該吧。
不過楚君也沒和我多說,具體情況應該還是保密的。”
淩雲芳回答道。
“那陸老師呢,你們知道怎麼了麼?”
陸文茵離開的時候,只在群裏說家裏有事情,五個人誰也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
又是兩個菜端上來,素錦祥雲托和五彩雪花扇貝。
這家酒店的餐廳很有本地特色,廚師手藝也相當了得。
“剛剛有一男一女被警方帶走了啊。”
幾人的桌子旁邊走過來兩個正在打掃衛生的保潔人員,一邊清理著隔壁桌的殘羹冷碟一邊聊著天。
“是啊,聽說好像是上面那個事情的犯人。”
“那女的戴著口罩看不清臉……
但是身上一股狐媚氣,男的聽說好像是那個大公司的經理,怕不是因奸殺人哦。”
“我之前,客房服務的時候,見過那兩個女人,死掉的那個也挺漂亮……
但是跟被帶走的那個比就差多了。
跟他們一起的還有一個年輕男的,不知道哪去了。”
辰墨手中拿著一個扇貝慢慢吃著,心思卻放在那兩個服務員之間的交談上。
“你們聽到她們說的話了麼。”
等到那兩個人收拾完走遠,辰墨吃掉扇貝殼上最後一點粉絲,放下了筷子。
“嗯?
沒有啊,說的什麼?”
夏思衡正在和龔仕政兩人一起看手機,聽到辰墨的問話一臉茫然地抬頭。
白露笛和淩雲芳的目光也看向了辰墨。
“話說今天上午那個爆料貼你們看到了吧。”
辰墨想了想,突然不知道應該從哪里開始說起,只好挑了一個大家肯定知道的部分。
“那當然,中午的時候,不是已經聊過了麼。”
夏思衡點點頭,把手機翻轉過來,螢幕朝向另外三人,就是他剛剛和龔仕政一起看的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