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反差使得她越發欲罷不能。
一根手指,兩個手指,本來只是淺淺地剮蹭,逐漸轉變為更為深入的挖掘,更多的手指攪動揮舞,以至於更多的浮水跟隨著動作噴灑在已經被滿溢而出的熱水浸透的地面上。
好像……有些舒服了……但是不夠……還是不太夠……再……再大一點.如果是更大一點……就好了,只要……一點點……
上官鳴鹿的嬌喘聲越來越大,殘存的理智告訴她,是時候結束這場荒誕的淫戲了……
但小腹傳來的旺盛肉欲幾乎要把他最後的思考也一併蹂躪碾碎,玉手不僅沒有停下反而抽送的愈發迅速,手指更是已經完全伸到了底!
白皙玉指攪拌著小穴裏的愛液,內裏的穴肉已經被上官鳴鹿充分刺激舒張……
甚至連她幼嫩的子宮都受到了觸動,整個小穴都因為快感而痙攣收縮起來……
蠕動的嫩肉纏繞住她的手指……
即便如此她還是沒能達到高潮……
這具身體正在明確傳達著“繼續”的意願。
就這樣,帶著難以滿足的欲望……
上官鳴鹿再一次撥開了在南華的開發下變得單薄的裙裝,抵在了僅僅由一層布料阻擋的飽滿肉鮑上,明明知道這種行為可能將自己退路萬劫不復的深淵……
但還是手指的力度還是一點點加大……
直到最後布料與手指盡數被貪婪蜜穴加緊,玉腿不住地呈現淫蕩八字內合,她再一次陷入自己精神的粉紅世界之中。
就這樣子,一天天過去……
上官鳴鹿仍然沒能達到她想要的高潮。
不過,那最後的一日也還是如期到來了。
開演當天
“宗主,裝飾已經備齊,舞臺的搭設也如火如荼的進行著,看來這次賺到的錢又能讓宗門規模在擴大一些呢……”
“啊……嗯……”
站在街口看著緊鑼密鼓籌備場地的人們上官鳴鹿的眼中卻沒有想像中的激動……
仿佛意識飄散到了不知何處般僅僅木訥的回應著一旁心潮澎湃的籌備負責人。
(這就是……最後一天了。)
上官鳴鹿忍耐了這麼久,就是為了今天。
只要今天過後,上官鳴鹿就能夠從南華魔掌中解放,她的好友們也可以脫離南華的控制回到原來的生活。
(我真的能夠拒絕的了……南華主……南華嗎?)
若是放在幾天之前……
上官鳴鹿恐怕還能自信心滿滿贏得與南華之間的賭約。
然而,現在,站在這裏的卻是一個連續幾天飽受愛欲困擾,難以釋放的欲女。
幾天下來,積攢的欲火在她身體裏像是不斷的燃燒著她的神經,就像是要燃盡她的理性一般。
即便是現在,她也只能通過運動法力才能勉強使自己保持一副正常的樣子……
而真正的她若是沒有壓抑欲望的法術輔助,只怕早已經像是沒有理性的雌畜一般脫光衣服開始自慰了。
只是即便如此,殘存的理性還在告訴她,只要挨過了今天,一切都能恢復原狀……
在這苦苦堅持的背後,一直都是上官鳴鹿心中那個人的身影。
(不,不是能不能的問題,我必須要拒絕他。
只是……)
顯然沒有注意到上官鳴鹿異樣的合歡宗弟子轉身走出幾步後才發現身後的宗主並沒有跟上來……
而且,宗主這幾天似乎總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便略顯擔憂的試探道。
“宗主……?”
“誒……?恩……沒關係的,不用在意我.抱歉,我該去準備了。”
隨著表演即將開幕……
上官鳴鹿卻沒有往日的欣喜,轉而如同逃走般離開了現場。
(即將能夠結束這段下流的時光,為什麼我卻……)
自從南華離開後,心中仿佛有無法添上的空洞般將上官鳴鹿的意識不斷吞噬,身體幾乎無論何時都處於發情中……
即便通過利用在合歡宗學習到的各種自慰技巧加以實用,讓身體每天夜裏都在愈發激烈的自慰到昏闕也未有過一次得到真正的滿足,並不由自主的與過去被反復蹂躪輪奸中那樣粗暴且充滿雄性氣概的性愛在心中對比起來……
在內心深處產生了急劇的落差……正因如此,原本已經沒有再去南華包廂的必要的上官鳴鹿卻也在欲望的驅使下一次次駐足那間給自己的身體帶來了無法磨滅印記的房間門前,渴求被滿足心底那份絕不可言說的念求。
可事情並沒有如她所願的發展,足足幾日的時間裏,都沒有看到南華,也沒有要向自己出手的跡象,讓上官鳴鹿的精神幾乎焦躁到了崩潰的邊緣。
只要自己今天拒絕他。
是的,十分簡單,只要拒絕他就好……本該是這樣
(夜孤樓·……我一定……)
“哎呀……
上官姐姐……”
“——南華?
你怎麼在這裏……”
輕而易舉的,南華就進入到只有合歡宗人員才能進入的幕後。
畢竟他的修為境界並不弱於上官鳴鹿,潛入幕後這種事對他而言姑且不算什麼難事。
但南華的出現一下子讓上官鳴鹿身子忍不住的發情,強壓下心中因他而產生的欲望……
上官鳴鹿盡力維持著自己正常的樣子,歎了口氣
“呼……唉……算了,不跟你計較這些了……”
畢竟他更過分的事情都做了不少,只不過潛入幕後而已,與他之前所做的事情比起來算得上是可愛的了。
“然後?
你現在來是想做什麼?”
“上官姐姐要登臺演出,作為粉絲,自然是來獻上驚喜的了……”
“……你又想做什麼?”
每次南華的所謂的“善意”都沒有為她帶來好的結果……
這次恐怕也是一樣,不確定他又想耍什麼手段。
“我請了位朋友來見證今天這個日子呢,相信你見到他也會高興的”
“什麼?”
南華口中突然出現的朋友是誰,一時間讓上官鳴鹿摸不著頭腦,南華這樣的人的朋友能是什麼好人,自己怎麼可能會因為見到他而高興……
(我會因為見到他而高興……為什麼……慢著……南華的朋友,難道是!?)
似是想到了什麼一般……
上官鳴鹿猛地抬起頭來,瞪向南華。
“上官姐姐這反應,是猜到是誰了嗎?”
“你……把夜孤樓叫過來了……?”
“哎呀……
上官姐姐真猜出來了啊。
嗯,沒錯哦,就是夜師兄。”
“你叫他來是想做什麼?
你別亂來!”
上官鳴鹿不由得急了起來……
沒想到南華竟然把夜孤樓叫了過來,她內心裏其實一直對夜孤樓抱有著異性的好感。
如果是平時夜孤樓來這裏的話,她別提會有多開心了……
但是,現在情況不一樣,自己的把柄被南華握在手中……
而且這幾天還跟南華做了那些不堪的事情,最重要的是,現在自己嚴重的欲求不滿……
哪怕是現在盡力的克制住自己的視線不往南華胯下瞟去,身體裏的躁動卻依然激烈。
她不知道。
如果到時候南華再進一步刺激她,她會不會就此屈服在南華的胯下,從此淪為他的禁臠,再無挽回餘地。
“不行……你不能這樣子……快點,快讓夜孤樓離開,不然、不然的話“誒……
上官姐姐先別急,聽我說完。”
伸手抵住了上官鳴鹿的嘴唇,打斷了擺出一副像是快要哭出來的表情的上官鳴鹿的話語,南華繼續說道。
“上官姐姐現在十分的欲求不滿吧?”
“你……你還說,不都是因為你——”
“所以我給上官姐姐這個機會,到時候,由你來選吧,是我,還是夜孤樓師兄”
“什麼……意思?”
上官鳴鹿滯了一下,她不明白,南華現在到底是什麼意思。
“你不是欲求不滿嗎,想要肉棒滿足你那饑渴的小穴嗎?
這樣的話,想必夜孤樓師兄也是一樣吧……
甚至在你看來,他一定比我更好吧?”
“那是自然。”
沒有了剛才的猶豫與慌張,說出這句話的上官鳴鹿聲音中充滿了底氣,不光是對夜孤樓的感情,也是對夜孤樓這個人的自信。
“是嗎?”
南華笑吟吟地靠近上官鳴鹿,一下子貼在她的身上。
“呀……
貼在上官鳴鹿身上的不僅是南華,還有他那根粗壯的肉棒。
哪怕南華的肉棒沒有勃起……
上官鳴鹿光是隔著衣物上官鳴鹿就能感受到那貼在了自己大腿上那熟悉的觸感。
“幾天沒有見到它了,一點都不想要嗎?”
邊說著,南華還微微蹭了蹭上官鳴鹿的大腿,熟悉的肉棒觸感讓上官鳴鹿忍不住地臉紅起來。
不過南華這時反倒沒有做更進一步的舉動……
只是將臉附在這上官鳴鹿耳旁輕輕說了些什麼。
“什麼?
你這是什麼意思?”
上官鳴鹿驚訝地看著南華,她沒想到南華竟然會提出這個方案。
在她看來,無論怎麼看這個方案對他來說似乎看不到一點好處。
“當然,上官姐姐。
這便是給你的驚喜。
當然,能不能把握住,決定權全在幹你了。”
說罷,南華的緩緩退後,身影慢慢消失在幕後的陰影之中。
片刻後另外一邊——
萬眾期待,舉席矚目,本地的民眾,外來的客商,乃至修仙者之類團體的下屬齊聚此處。
所有的目光皆然引向舞臺,所有的觀眾盡皆注目於那名臺上的女信。
“師兄,感覺如何?
這山清水秀的表演可是一絕啊……
更何況這次還有那位神秘的清倌親自登臺演出,”
“好師弟,你懂我啊!”
看臺上對話的兩人正是南華與夜孤樓,早在先前南華準備這趟南城之旅的時候,就已經開始計畫今天的事情,自然也包括將夜孤樓邀請至此。
南城與慕仙門所在地區距離相差遙遠,加上夜孤樓並沒有像他的師弟南華那樣經營的才能,故而他在慕仙門裏面其實並不如他的兩位師弟師妹富裕。
即便是上一次來到這山清水秀,也是因為附近妖邪作祟,以慕仙門之名來此除魔。
那一次路上的盤纏都是慕仙門報銷的……
所以在那次回到慕仙門之後,他也被狠狠地臭罵了一頓。
不過,那一次來到山清水秀之行,他雖然主動向魔教的妃紅認輸……
但也短暫地接觸了當時作為神秘清信的上官鳴鹿,不得不承認,她的美貌即便被面紗遮住也依舊動人。
回去之後,夜孤樓在自己的房間好一段捶胸頓足,後悔當時怎麼就沒跟妃紅再爭一爭,沒准憑藉合歡宗的能力,自己或許能夠突破純陽功的限制,試一試男女合歡的滋味?
而這次,他的師弟南華竟然提出邀請他來南城的山清水秀。
要知道……
這裏的消費可不低……
即便是上次他來這裏,也是讓宗門報銷的。
而且,得知慕容玉琢與南華結為道侶的事情後,他消沉了好一段時間,他一直在想。
如果不是這純陽功的副作用,他也不至於到現在都還沒擺脫處男的情況,也不至於讓自己的師弟捷足先登了……
不過,當他聽到師弟竟然邀請他來這南城最大的青樓時,他也著實被自己師弟的出手闊綽嚇了一跳。
不過比起驚訝,更多的還是喜悅。
他本來還以為自己不會再有機會再來這豪華的青樓第二次了,沒想到自己的師弟竟然願意破費請自己來這裏享受一番。
本來對他跟慕容玉琢結為道侶這件事而感到幽怨的夜孤樓,對這位好師弟此刻只充滿了感激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