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16日。
媽媽昨晚睡得很不好,一方面是在意法源術士的問題,能引起夏妮醫生驚叫的必然不會是什麼小事。
一方面是跟我置氣,昨晚我也沒有向媽媽撒嬌求得原諒就昏睡過去,事實上幫葉奈法重建子宮耗費了我不少力氣,我有點支棱不起來了。
等我再醒來時應該是中午了,迷迷糊糊間只聽見媽媽的鼾聲輕輕響起。
被子已經被她踢到床角,上面沾滿了乾涸的奶水和汗漬。
柔軟的乳房被也奶水打濕,頸窩裏都蓄著奶水,肚皮圓滾滾的隨著呼吸一起一伏,白膩的肌膚泛著一層油膩的光澤……
兩片肥厚的肉瓣高高腫起,中間一道深深的裂縫若隱若現,不時還會滴落一絲粘稠的愛液,拉出一道銀色的絲線。
視線自媽媽的孕肚一路往下,我驚訝的發現她的菊穴也大大敞開著,翻出粉紅色的腸壁。
一根粗壯的白蘿蔔半埋在她體內,只留下一截根莖在外面,呼吸之間菊穴便會輕輕收縮,那根蘿蔔也就跟著小幅抽送起來,像極了一支醜陋但堅硬的陰莖。
被緊緊堵住的菊穴裏蓄了不少腸液,隔著子宮我都能感覺到溫熱的液體在媽媽的腸道內湧動。
這是什麼情況?
就算是自慰媽媽為什麼還把這東西留在體內?!
難道之前我把手從媽媽下麵伸出來時竟把她撩撥起了情欲?
真是辛苦媽媽返程這一路的忍耐了。
巧合的是我卻在最關鍵的時刻昏睡過去。
她不得已之下只得用手指和身邊的物品自己解決?
而且高潮過後就因為太過疲憊睡了過去?
怎麼會有這麼巧的事兒?
我寧願相信媽媽是故意留下這東西來向我表達不滿的……雜亂的念頭在我腦海裏飛速轉動。
眼下這副場景對我而言太過刺激,我不得不閉上眼睛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可就算是這樣,媽媽的無意識發出呻吟聲、喘息聲、以及腸肉的蠕動聲仍然源源不斷地傳到我耳中,仿佛催眠般讓我陷入一種恍惚的狀態,心底無來由升騰起一股煩躁的情緒怎麼都揮之不去。
媽媽只能由我來滿足!
其他的人和物,無論是什麼都不行!
我操控著血肉,分化出三只柔軟無骨的小手沿著媽媽溫熱濕潤的陰道一路向外滑動……
很快便抵達她的陰戶表面。
媽媽依舊沉浸在熟睡之中,對我的舉動全然不覺。
我小心翼翼地張開手掌包裹住她那已經膨脹變大的陰蒂,輕輕按壓揉捏起來。
很快,我就感覺到媽媽原本平靜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兩條修長豐腴的玉腿也開始不安分地互相摩擦。
我見狀加大了手中的力度,不斷挑逗著那顆紅豆,同時另兩只手也開始了對媽媽兩片陰唇的撫摸“嗯不要……”
媽媽醒了過來,口中呢喃不清地說著什麼。
但她很快就意識到是我,一時間驚慌失措去摸菊穴裏的蘿蔔。
可就在這手忙腳亂的間隙,媽媽不小心用力過猛,竟然將整根白蘿蔔一下推入了體內!
“嗚啊……”
她痛呼一聲,身體瞬間繃緊,眼淚奪眶而出。
這一意外變故令我始料未及我停下手裏動作,靜靜觀察著媽媽此刻的表情。
她美麗的臉龐因疼痛扭曲在一起,淚水不住地滑落。
然而讓我興奮的是,我看到媽媽的眼神漸漸變得迷離,臉上的痛苦表情也在一點點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難以言喻的愉悅。
看到媽媽因疼痛和快感的雙重刺激而產生如此激烈的反應,我感到前所未有的興奮。
我立即調轉方向,控制兩只手掌向媽媽的胸部進發。
它們如同蛇一般靈活……
很快便攀上了媽媽胸前兩座高聳的山峰。
隨後,我改變形態,將雙手扭曲成細長的螺旋柱狀,徑直刺入媽媽嬌嫩的乳孔!
“啊——!”
媽媽的尖叫聲撕心裂肺,她拼命抓住自己的雙乳試圖阻止我的入侵。
然而這根本無濟於事,我已經成功鑽進了她的乳腺內部。
五指化作數十條觸手,在裏面瘋狂攪動,擠壓按摩每一個敏感的通道。
與此同時,大量的奶水也從媽媽的乳孔噴射出來……
很快就將她全身染得一片雪白。
“不要那裏不行求你了……”
媽媽哭泣著哀求,我卻充耳不聞,只顧著自己的興致。
我的手指在她體內越伸越深,幾乎要將她的乳房戳穿就在我以為媽媽的承受能力已到極限之時,忽然感覺到她的身子又開始顫慄起來。
我低頭望去,只見媽媽的臉上已經不再全是痛苦的神色,反而出現了一絲愉悅的徵兆這讓我更加賣力,決心要徹底征服這個背著自己兒子尋歡作樂的女人!
我的動作急促又粗暴,媽媽有些喘不過來氣了。
她的身體劇烈痙攣,雙腿不由自主地絞緊,淡黃色的尿液止不住地從陰戶流淌而下,似乎被突如其來的強烈快感沖昏了頭腦,只能本能地抓撓著自己的乳房,企圖緩解這種極致的刺激。
可惜並沒有什麼效果。
我的手指在她的乳房內橫衝直撞,鑽入每一個縫隙,填滿每一條通道,不斷抽插著脆弱的乳腺組織,媽媽的乳汁就在攪動下源源不斷地分泌噴出。
“嗚停下要壞掉了“媽媽哭泣般地哀求著。
我卻完全不理會她的請求,我對她偷偷用蘿蔔的事情很不滿!
媽媽的哀求更激起了我的施虐欲望。
手掌肉眼可見的開始變粗,同時也加強了攪動力度。
乳孔被死死堵住,就見媽媽的雙乳在短時間內急劇膨脹起來,幾乎達到原來的兩倍大!
“不要好痛……”
媽媽淚眼婆娑地看著自己的乳房一點點變形,表情痛苦萬分。
但我絲毫未減慢動作,反而在她體內肆意妄為,極盡所能地折磨著她。
就在媽媽的理智即將崩潰之際,我突然停下了所有的動作。
只見她渾身僵硬地坐在床上,大口喘息著,臉上寫滿了迷茫與困惑“媽媽,爽不爽?”
一只手掌鑽出替媽媽把散亂的秀發挽到耳後,裂出一張小嘴說道。
媽媽抬起頭來狠狠地瞪著肚皮,氣喘吁吁地說:
“你……小王八蛋……”
但這種狀態並沒有持續多久……
因為我馬上就開始了下一輪的攻擊終於,媽媽的雙乳再也承受不住這般摧殘,兩道奶柱如泉水般將我雙手頂出,竟炸出了足有一米多遠!
與此同時,媽媽整個人都向後仰倒,嘴裏發出一陣陣慘絕人寰的哀號。
不等媽媽說完我又抓住媽媽的兩顆乳鬥使勁扭轉。
“啊——!”
媽媽尖叫一聲,整個身體劇烈地彈起又重重落下,連同雙乳在內一起劇烈地震顫起來。
兩股奶泉再度狂湧而出。
胯下已經濕成一片。
“媽媽,快說你滿足了!”
我把手掌縮回媽媽陰阜,兩只手扯開肥厚的陰唇就著濕噠噠的淫水緩緩抽動,另一只就摸上了大白蘿蔔,慢慢使勁,試圖將其推的更深。
卻見她竟然一臉痛苦地伸!
出手來,探入自己紅腫不堪的乳孔深處,用力地攪拌、掏挖著,仿佛要從中獲取壓過疼痛的快感。
“唔……”
媽媽眯起眼睛,發出一聲銷魂蝕骨的呻吟。
她一邊賣力地挖掘著自己的乳頭,一邊扭動著腰肢,痛苦的表情下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
我看得心頭火熱,立刻又將兩只小手送入媽媽的乳孔,這次是直搗黃龍地插進了她的乳竇深處。
“啊啊——!
太刺激了。”
媽媽興奮地大叫,雙乳又開始不受控制地劇烈震動,奶水飛濺得到處都是過了足有一刻鐘,我才依依不捨地將小手從媽媽的乳房內退出。
此時媽媽早已被我玩弄得神志不清,兩眼無神地望著屋頂,嘴角掛著一縷銀絲,鼻涕眼淚糊滿了整張臉,身體時不時地就會抽搐一下。
隔著子官看著身下腸道裏慢慢蠕動深入的蘿蔔,我心中突然升起一股深深的佔有欲。
要知道這裏原本就該屬於我,現在卻被那根礙事的蘿蔔佔據了先機!
我得將它徹底趕出去才行。
於是我操控著三只小手,一路滑行至媽媽的菊門,輕輕扒開那粉嫩的小口,感受著其中傳來的陣陣熱氣。
媽媽的身子微微一顫。
我趁此機會拉開擠入媽媽的菊穴,一點一點地向內挺進。
“唔……”
媽媽發出一聲低低的嗖嚀,卻沒有阻止我的入侵。
我見狀更加大膽起來,觸手迅速向前突進,直至頂上一團堅硬的事物!
我集中精力操縱觸手,與那根巨大的蘿蔔爭奪著媽媽的菊門所有權。
四個粗大的物體同時擠入窄小的空間,將媽媽的菊門撐開到一個可怕的程度。
“鳴……”
媽媽吃痛地悶哼一聲,雙手緊緊地抓住了床單。
就算是媽媽的屁眼也是屬於我的,我必須徹底擊潰那根蘿蔔!
可是蘿蔔上裹滿了滑膩的腸液,隨著我的摳挖反而越來越深人進去。
我一氣之下隔著胎膜蹬住腸道裏的異物往外猛蹬,一場激烈的人體大戰就在媽媽肚子裏展開隨著我們之間的交鋒,媽媽忍不住大聲叫喊起來。
她急忙翻身跪趴在地上,高高地翹起屁股,讓肚皮垂下,騰出空間讓我折騰。
我乘勝追擊,猛的一插,扣緊白蘿蔔用力向外拖拽。
只見媽媽菊門中央出現了一道越來越大的開口,那根巨大的白蘿蔔正被緩慢地擠出!
媽媽痛得渾身顫抖,兩手緊緊扣住床單,大張著嘴想要呼喚什麼……
但最終發出的只有破碎的呻吟聲。
我絲毫不理會媽媽的慘狀,一心只想趕走那個侵入者。
終於,在我持續的努力之下,那根粗壯的白蘿蔔漸漸脫離了媽媽的體內,只餘下一截根部還留在裏面。
“哈……”
我松了口氣,幾只小手呲溜一聲脫手滑落。
正當我想再次捉住大蘿蔔一鼓作氣拔出來時,媽媽突然抬高屁股,發出一聲悶哼,用了好大力氣將剩下的那截白蘿蔔一同吐了出來。
“啪”的一聲,碩大的蘿蔔落在地上,滾了好幾圈才停下媽媽頹然地趴伏在地上,喘息不止,菊門由於長時間過度的擴張,已經無法合攏,只能保持著敞開的姿態,大股大股濁黃的腸液噴湧而出,隱約可見其中的紅色軟肉在微微蠕動。
我不禁感到一絲罪惡的成就感。
我卷起起蘿蔔遠遠丟了出去,“滾開!這裏是屬於我的!”
我撫摸著媽媽被擴張到極致的菊門,語氣充滿了炫耀和佔有欲。
媽媽嬌喘連連地點著頭。
三分鐘後,媽媽喘勻了呼吸,拉扯著大張的菊穴。
“寶寶媽媽感覺……還有點不舒服……”
媽媽紅著臉輕聲央求道,汗水順著她的脖頸流淌而下,混合著先前噴射而出的奶水在她的肌膚上映照出一層誘人的光澤。
我知道,這並非只是普通的“難受”而已。
自打我們的玩法越發肆無忌憚後,她的性癮便越來越難以控制,有時候感覺來了甚至達到了一種病態的地步,事實上,在我剛才的一番“運動”後,我感覺累極了,之前因為過於頻繁的使用能力而帶來的後遺症更是尚未痊癒。
猶豫再三,我還是艱難地搖搖頭,拒絕了媽媽的要求。
“媽媽,我實在太累了我們今天就到這裏好嗎?”
我說完這話就感到一陣臉紅害臊,明明是自己招惹了她,卻在這個節骨眼上力有不逮,這怎能不讓媽媽感到委屈。
媽媽的眼中閃過一絲失望……
但她並沒有多說什麼,只是點了點頭表示理解。
我這才松了一口氣,慢慢收回探出媽媽體外的所有小手,呲溜一聲,媽媽雙手捂緊了下體,身體輕輕抖動著。
一時間,房間裏只剩下媽媽粗重的呼吸聲。
媽媽蜷縮在床上,身子突然又抽搐了幾下,然後就是一陣翻滾將床鋪弄得淩亂不堪。
良久,她才不情願地爬起身來,赤裸著身子走進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