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麼做到的?!”
葉奈法見我治療暫時告一段落,趕緊上前來詢問。
夏妮醫生急切拉著我們離開法陣的範圍,開始運行法陣,再次顯現出來的魔法通路果然再無缺漏。
她們兩個看上去比我都興奮,葉奈法把手中的鰻魚拋到一邊,急切的說道:“能不能教我?!
這簡直聞所未聞。
這種手段簡直可以改變整個術士界的格局!”
我後退一步,避開她們熱切的雙手,踢開法陣凹槽裏的晶石,終止法陣後,再次摟住媽媽臃腫的腰肢:
“你們先安靜一會兒……”
我摟住著媽媽圓滾滾的肚子慢慢擠壓,兩枚拳頭大的卵巢便從蜜穴裏脫出,懸掛在胯下,同時伴隨著一陣噗嚕噗嚕的響聲,腸道內的精液連同著糞便一同噴射出來。
粗壯的大腸也被擠壓出長長一截,鮮紅的顏色如同綻放的花朵一樣。
我又擠壓了幾次,直到再也擠不出任何東西才作罷。
原本我想用自己的肉莖將媽媽外翻的大腸推回原處的……
但考慮到現場還有其他人在場,我也不好意思行那等褻瀆之舉於是只得重操舊業,手掌握成錐形緩緩插進了媽媽的菊穴,然後一點一點地將脫出的部分推回到直腸內……
很快,一陣柔和的光芒閃過,撕裂的肌膚迅速癒合,媽媽的肛門也恢復如初,重新變得緊致有力。
“啵——”一聲清脆的響聲,媽媽嬌軀無力的一顫,我將手掌自她的菊穴中抽離出來,然後在她豐滿多肉的臀瓣上拭去了手上的黏液。
接著兩只手掌貼在了媽媽遍佈妊娠紋的肚皮上。
一縷縷暗紅色微光順著妊娠紋的走向遊移開來。
那些由於肌膚過度拉伸造成的撕裂裂痕也逐漸乾燥剝落,露出底下嬌嫩欲滴的新生肌膚。
接下來就是要著手解決媽媽子宮的問題了。
之所以把最棘手的子宮留到最後處理是因為我能夠感受到子宮裏充滿了濃重的【欲像】的氣息,甚至還有它的血液流轉其中。
也正是因為【欲像】血液帶來的淫糜,毫無節制的血肉魔法,才導致媽媽經常控制不住沉溺於欲望,才導致媽媽的卵巢瘋狂排卵,才導致媽媽腹中的孩子一經著床就發生了無序混亂的變異。
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滲進媽媽子宮的【欲像】之血!
我小心翼翼地將手臂深入媽媽敞開的子宮口中。
伴隨著光芒拂過,子宮頸與陰道也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快速收縮恢復,牢牢地裹住了我的手腕。
與此同時,我也托起兩顆碩大的卵巢,找准位置,將其推回到它們原先所在的地方。
值得一提的是,自從與【欲像】鏈接的光路斷裂之後,這卵巢似乎失去了主動尋找精液的能力,僅僅是生機澎湃而已。
接下來就是要設法將【欲像】的血液徹底清除出去了。
這些血液早已與媽媽的子宮融為一體,很難通過常規手段根除。
但是我早就有了解決的辦法。
我取出一直沒機會使用的龍牙匕首,隔著肚皮插進了她的子宮內部。
龍牙匕首不會對血肉身體造成傷害……
但是卻會放射出強烈無比的神聖光芒,瞬間將媽媽的子宮燒灼得一片狼藉。
媽媽的額頭上沁出了豆大的汗珠,直接暈厥了過去。
而那來自【欲像】的血液也在這強大的力量作用下被迫逐漸浮出表面,凝聚成了一個妖異的法陣圖紋,深深烙印在子宮壁上。
我打量了幾眼就認出這是勾連【欲像】本體光路的法陣,同時印證了我之前的猜測媽媽的子宮果然聯通了那個詭異的世界,源源不斷的接引【欲像】本體的力量到來。
恐怕若不是我發現的及時,媽媽那一肚子畸形胎兒都會化作了【欲像】降臨的載體。
我不再猶豫,並指如刀,瞬間就將媽媽的子宮剜去一塊,並在血液噴灑前促其再生。
我將那片血肉捏在掌心猛的將手臂抽出,暈厥中的媽媽不自覺的抽定幾下就沒了動靜。
不過現在媽媽身上的問題都解決了,醒來也不過是時間問題。
我甩了甩手打算將掌中那團血肉丟掉,可沒想到它已經化作一團黏血,緊緊的黏附在我的手心,甚至想要鑽進我的身體。
我大呼不妙,瘋狂的甩手卻無濟於事,面對這些傳說中的東西果然不能有絲毫大意之心。
但是如果要借助龍牙匕首的力量祛除的話,我的身體也包容了【欲像】的一部分能力,匕首對我的傷害不可謂不大。
我咬咬牙,狠狠將匕首插進手掌,一瞬間,劇痛便讓我眼前一黑,直接摔倒在地。
等到稍微恢復了一點意識,我就立即意識到壞了。
我應該直接斬斷這條手臂的。
當我再看的時候,黏血已經滲進我的身體,在掌心中緩緩凝聚成一個法陣的形狀。
該死,我的身體本就是【欲像】挑中的降臨容器,沾染了太多它的氣息,龍牙匕首對我排斥的厲害,強行對全身使用的話我也不能保證這次龍晶還能不能護住我的意識。
不過我嘗試引導精神力穿過法陣嘗試探尋所鏈接之地為何的時候,發現它並沒有明確的指向性,似乎失去了目標。
也對,之前鏈接的光路被崩斷了,等【欲像】尋著氣息找到這裏想必也需要一些時間,也就是說這段時間內我得想辦法將它的血液剝離出去了。
我強忍住疼痛,拔下了匕首丟在一旁,開始集中精力恢復體力,以確保在最壞情況發生時也能有所應對。
我也不知道這個時間會有多長,也許會有十天的時間,也許就是下一刻。
這一次,我也想暫時離開媽媽身邊了。
我現在體內攜帶著這樣一個未知的威脅,誰知道什麼時候就會突然爆發?
到時候遭殃的肯定是媽媽無疑。
我已經能夠稍微理解她之前說那些話時的感受了。
離開媽媽後,我要去哪里?
我得怎麼處理身體裏的【欲像】血液?
還好這些血液好像並不攜帶獨立的意識,只是起到定位和溝通的作用,只要【欲像】的意識還沒有鏈接過來,它似乎對我沒什麼影響。
可惜我的身體對它的力量適配性太好,只一瞬間血液就融入全身,想剝離都剝離不出來了。
不像媽媽,這麼長時間的融合只能侵染一部分的子宮,還有祛除的餘地。
再看媽媽,魔法通路修復後,她的氣息不再逸散,變的圓融無缺,整個人似乎都在發生脫胎換骨的變化,巨量的魔力沖刷他的身體,吸引著環境中游離的能量灌入其中。
也許是一直以來媽媽通過奶水外流的能量太多,現在恢復後急需補充,地上新鮮的精液,店裏富含能量的藥物都在被汲取出肉眼可見的光流。
媽媽的身體就像一個黑洞,吞噬一切可供利用的能量夏妮醫生和葉奈法體內的魔力也開始出現了被剝離的跡象。
她們臉上的表情無不透露出恐懼與不安很顯然,現在的問題已經超出了她們的解決範疇。
儘管她們心裏還有很多疑問想要詢問我……
但現在保命要緊,容不得半點耽擱。
於是夏妮醫生急忙走上前來,一把拽住了我的手腕,想要把我帶離這吸力的中心。
然而。
這時候我哪里還走得開呢?
媽媽此刻正處於深度昏迷之中,我必須確保她周圍的狀況一切如常。
眼看夏妮醫生和葉奈法二人幾乎快要抵擋不住那種強大的吸引力,我連忙用力將她們向後推開,幫助她們遠離了吸力的中心。
“你們快點想辦法封鎖這裏!
不要讓動靜擴大,其他的我來解決!”
我大聲喊道。
葉奈法立刻施展出一團雷電,想要轟開被吸力牢牢吸附住的木門。
誰知這團雷電才剛出手,就在半空中迅速分解成了最基本的能量,也被吸力盡數卷走了。
看來還是得我親自出手才行。
我伸出手在空氣中撈了幾把,胡亂抓住了一個沉重的藥鍋,正好可以用來當作武器。
我掂量了一下藥鍋的重量,感覺還算趁手,於是用力甩動幾下,找準時機猛地將藥鍋砸了過去。
只聽“轟隆”一聲巨響,大門應聲而裂,變成了一堆碎片。
夏妮醫生和葉奈法兩人這才趁著吸力再次增強之前,迅速竄了出去。
剛剛踏出房門的刹那,夏妮醫生和葉奈法二人便開始了行動。
只見她們在地上快速地勾勒出一個又一個複雜精密的法陣,隨後召喚來了各種各樣的力量——有的凝聚成實體牆,有的則形成一層看不見卻堅韌無比的能量罩——將我們所在的這座小屋與外界完全隔絕開來。
無論是為了我構建魔法通路的秘密,還是為了他們在此地苦心經營多年的心血不至於毀於一旦,他們都絕對有理由做到萬無一失。
我對此並不感到擔憂,我相信兩位高階術士一定會竭盡所能,把動靜控制到最小。
看到門外已經升起了隔離結界,我也就放心大膽起來。
雙腳一松,任憑那股強大的吸引力將自己拉扯過去,直接摔在了媽媽的懷裏我緊緊抱住她的纖腰,兩條腿也纏繞在她的身上。
此時媽媽依舊處於昏迷之中,一頭烏黑的長髮隨著風肆意飛舞。
我試著分離出一小縷自身的龍晶能量,並非是因為吝嗇,而是擔心龍晶本身也已經被【欲像】的污穢之氣污染,再度令媽媽遭受寄生的痛苦。
不過很快我就發現自己的擔憂完全是多餘的,那絲微弱的能量剛一釋放出來就被迅速分解吸收掉了,甚至連其中夾雜的一絲【欲像】氣息也沒有倖免於難。
我一時有些不知所措,緊接著就是一陣狂喜——既然如此,那我還有什麼可擔心的呢?
當即不再控制體內洶湧澎湃的能量,讓它盡情噴薄而出,只盼望著那一顆寶貴的龍晶足以填補媽媽長久以來的虧損,也希望通過這種方式最大限度的削弱甚至剝離欲像的血液。
吸引力仍在不斷增強,四周的牆壁開始出現裂紋,就連門外的法陣也隱隱有了支撐不住的跡象。
我必須加快速度釋放體內的能量才行……
想到這裏,我毫不猶豫地吻上了媽媽的嘴唇,那些洶湧的能量頓時化作一股實質性的洪流湧入了她的咽喉。
儘管如此,光幕上的裂縫依然越來越大。
還不夠快,於是我乾脆俐落地撕開了身上已被撕扯得七零八落的衣衫,挺槍刺入了媽媽的子宮,開始毫無保留地在她體內瘋狂射精。
就在這一波接一波的高潮過後,那股令人不安的吸力風暴終於漸漸緩和了下來。
這一次的射精完全談不上有任何的快感可言。
我剛一將肉莖插入媽媽的體內,還未及開始抽送,一股巨大的吸引力就如同颶風一般將我的睾丸瞬間吸扁。
甚至連等我重新補充完“彈藥”的時間都沒有,我就幾乎要被生生吸到失禁的地步了。
即使我已近乎透支般地向媽媽體內灌注了大量的精液,也只是在子宮內打個轉就被迅速分解吸收掉了。
看到就連【欲像】那絲絲縷縷暗紅的血液也無法掀起絲毫波瀾之後,我才真正放下心來。
至此再也沒有任何顧忌,我緊緊貼住媽媽的唇瓣,徹底放鬆了對自身能量的控制。
體內的龍晶已經開始逐漸縮小,連帶我的整個身體也在不知不覺間跟著一起萎縮。
這是身體自發做出的調節,以便更好地適應大量流失能量的狀態。
原本就顯的稚嫩的身體,現在看上去就更像個孩子了。
不過我仍竭盡全力保持著肉莖的尺寸不變,以確保它能繼續深入媽媽的子宮,不停歇地繼續射精。
此時【欲像】的血液變得越來越淡薄……
而我自身的狀態也越來越衰弱,儘管手鐲中還儲備著許多珍貴的魔核、以及富含魔力的材料……
但這卻不是眼下需要動用的時機。
我仍在等待著一個臨界點的到來,看看能否在我自己被吸幹之前先行擺脫【欲像】血液的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