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忙腳亂的取出手鐲,從裏面找出之前製作的四爪開宮器,打算先將媽媽子宮內的精液排出,再仔細檢查裏面到底是什麼古怪東西作祟。
然而媽媽死死抓著我的肉莖不放,無論如何都不肯鬆手。
無奈之下我只得轉動身體,變成上下顛倒的姿勢。
也幸虧我的小兄弟足夠粗長,攀過了媽媽巨大的肚皮之後,我努力伸長了雙臂總算夠到了媽媽的蜜穴。
就在我準備下手的時候,下身忽然傳來一陣強烈的酥麻感,我忍不住打了個寒顫,開宮器也險些脫手。
媽媽又將手指插入我的馬眼裏摳挖,還時不時將沾滿黏液的小指放入口中品味一番,見我有反應,更是興奮地掐住冠狀溝揉搓,長長的指甲劃過嫩肉讓我不得不弓起身子緩解刺激。
我得分出大部分的精力來應對媽媽的求歡,時不時擠一些精液暫時安撫她。
與此同時,我還得小心翼翼控制手裏的力度,以免用力不當傷害到她嬌嫩的宮口。
這一心二用的情況著實令人頭痛不已。
幾經周折,我終於順利地將媽媽開宮。
濃稠腥臭的精液隨即湧了出來。
我則乘機抱緊媽媽的肚皮用力一擠,精液就像噴泉一樣從媽媽的穴口噗呲噴出老遠。
但是流出來的精液顏色黯淡,近乎灰黑色,顯然都已經失去生命力,毫無生氣。
這個發現令我心中頓時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或許情況比我原先想像的還要糟糕得多。
而且就在這一會的功夫,媽媽逐漸縮小的肚皮上又隱隱約約浮現了幾次法陣的光芒,這次我看的絕對仔細。
媽媽見我打開宮頸,急忙想要將開宮器拔出,好讓精液全都留在子宮內。
我急忙抓住她的手腕,僵持著也想不出其他方法阻止,左顧右盼就低頭一口咬在媽媽高高凸起的肚臍上。
劇烈的刺激讓媽媽全身觸電般顫抖起來,雙眼翻白,嘴裏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聲。
趁她無力反抗,我用出吃奶的勁擠壓她的肚皮,也趁著這個空檔,我將一大股新鮮滾燙的精液全部射在了媽媽的臉頰上,濺的她胸前的乳肉上一片狼藉,這下估計等她回過神來想要全部舔進嘴裏要花費不少功夫了。
我騰出手來來繼續用力按壓她的肚皮,迫使更多死精從她的子宮內流出。
可是等媽媽的肚皮縮小到正常懷孕大小的時候,就擠壓不動了。
我使勁按了一會,依稀覺得裏面像是一個個拳頭大小的肉團,嚇得我立即鬆手並且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我這下有點害怕了,強忍著生理不適扒開媽媽的穴口往裏瞧去。
殘存的精液裏浸泡著的是密密麻麻黑色的囊狀物,它們大都呈黑色,上面密佈著各種妖異的紋路,似乎在呼吸一般不斷的膨脹收縮,同時也將殘存的精液一點點吸納進去,又滲出灰黑色的死精。
看上去好像是某種生物的卵一樣,密密麻麻的鑲嵌在媽媽的子宮壁上,不斷生長著。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孩子”?
這怎麼可能!
它們看上去哪有半點“孩子”的形狀!
怪不得剛剛我在媽媽子宮裏抽插時隱約感覺到到處都是疙疙瘩瘩的觸感。
我坐不住了,強行從媽媽身上掙脫出來,不顧她的浪叫強行把她綁在床上固定住。
其實我的第一想法是去找夏妮醫生幫忙的。
雖然我有一身蠻力……
但總歸還是個小孩子,有一點事情就心裏慌亂的很,只想找個依靠。
我胡思亂想了一陣定了定心神,決定先摸清這東西的生長規律和媽媽肚子裏的詭異法陣再說。
畢竟這些東西別人處理起來未必有我有經驗。
於是我將媽媽的臀部墊高,大大分開她的雙腿,然後製作了一把更大的擴宮器,不顧媽媽的慘叫將她的宮頸口擴大到了足以伸入拳頭的程度,接著我開始專注地觀察內部情況,卻發現原本應該出現的法陣並沒有出現。
難道說還需要滿足某些特定的條件?
我突然想起那些東西似乎一直在吸收精液,難不成是需要新鮮的精液?
我盯著媽媽子宮內的景象看了一會兒,只覺得胃裏翻江倒海,差點當場吐出來。
同時還有點佩服自己,果然是不知者無懼,剛剛我竟然在這麼一堆東西中不斷抽插射精。
我手裏擼動著肉莖遲疑不定,倒是媽媽見我不動了,顯得十分著急,催促著我趕快插入。
可是我真的沒這個勇氣了,最終只能自行打了一槍,將精液對著媽媽敞開的宮頸口遠遠射了進去。
不出我所料,那些孕囊接觸到新鮮精液之後,便開始了收縮和膨脹。
我目不轉睛地盯著它們的動靜,生怕錯過一絲一毫的變化。
就在我的眼睛有些酸澀之際,那個神秘的法陣終於顯現了出來。
它短暫地出現在媽媽的輸卵管開口下方,隨即便消失了蹤影。
而與此同時,一枚黑色的囊泡已在媽媽的子宮壁上紮根了。
天哪,原來我的精子與媽媽的卵子受精後,經由這個詭異法陣的催化作用,才變成現在這種奇形怪狀的怪物!
我趕緊用力按壓媽媽的腹部,想把其中的精液盡可能排出。
果不其然,接觸到新鮮精液後的囊泡蠕動速度明顯加快,體積也開始逐漸增大。
僅僅一會功夫,我就震驚地發現,之前射進的那一發精液幾乎已經被囊泡完全吸收……
而媽媽的肚子也因此再次變大了些許我徹底坐不住了,打算先取出其中一個囊泡查看裏面究竟是什麼。
為什麼媽媽的子宮內會出現這種古怪的東西?
還有那個突然冒出來的法陣,為什麼會帶有【欲像】的氣息?
難道它還有什麼手段是我們沒有發現的?
媽媽依舊在不住呻吟浪叫,拼命想要掙脫束縛舔舐胸口的精液。
我替她整理了一下淩亂的秀發,又在臉頰上輕吻一口,低聲安慰道:
“媽媽,堅持一下,咱們的孩子有點不對勁。
媽媽似乎隔著遙不可及的欲望之海聽到了我的呼喚,努力控制住自己的聲音,只發出陣陣嬌喘。
可惜欲望越是壓抑就越發洶湧,上面壓制住了,下麵卻無法控制——大張的蜜穴內流出大量淫液,滴落在孕囊上,刺激得它們又是一陣劇烈蠕動膨脹該死,這些東西增長的速度未免太快了吧!
再這樣下去怕是很快就要成熟了。
我得趕緊行動才行我找來一把長柄手術刀,將媽媽的雙腿牢牢按住,小心翼翼地將刀刃探進子宮內部。
瞄準最大的那個孕囊,輕輕割開表面的薄膜。
一股腥臭之氣瞬間撲鼻而來,夾雜著淡淡血霧與粘液四處飛濺。
一只血肉模糊、形狀詭異的肉團隨之滑出,我急忙用刀片一戳,將它整個挑了出來丟到地上。
湊近細看之下,這竟然是一種前所未見的生物,它的外皮皺巴巴地裹在猙獰的骨架上,骨刺胡亂的生長著,儘管尚未完全發育但仍可看出銳利的利爪尖牙,這可太噁心了。
我趕緊放火想把它燒成灰燼,可不想它一被灼燒竟然蠕動起來,發出一聲尖厲的鳴叫。
我趕緊加大火力輸出將其燒成一團灰燼。
抹去額頭上的冷汗,腿有些發軟,喉嚨裏癢癢的,胃裏也止不住翻滾,我很想就此癱軟在地稍事休息。
但眼下的情況容不得我半點懈怠,還是儘快取出媽媽子宮內的其他東西才是首要任務。
於是我繼續著手上的工作,一點點將媽媽腹中的囊泡全部取出。
下一個孕囊裏的是一個長滿手的肉團,中間的兩只手心裏隱約可見未發育完全的眼睛和嘴巴,胡亂交錯的細小手指交錯著輕輕顫動,我頭皮發麻,一覺將其踩碎又送它去火化這些孕囊表面上看相差不多……
但孕育出來的詭異之物,卻是千奇百怪,就連同一個孕囊爆出來的,也大相徑庭。
有的就像長了無數雙眼睛的魚怪,有的則是身體扭曲成環狀的頭尾相連的蛇形生物;
甚至有些畸形生物的面部遍佈著密密麻麻的性器官……肢體雜糅,混亂生長,隨意捏合肉體的手段,我知道這是什麼,甚至還使用過,這絕對是【欲像】的血肉魔法催生出來的東西。
多看這些東西一眼都是對精神的污染,我強忍著生理和心理上上的不適,把這些東西一個個丟進準備好的火盆裏焚燒。
除了最開始幾個大個的能掙扎幾下外其他的發育程度更低,有些很小的孕囊裏乾脆就是—泡濃液。
孕囊被我一個個剖開焚燒乾淨,媽媽鼓脹的肚皮癟了下去,透過大張的宮口可以清楚的看到子宮壁上滿是孕囊掏空剩下的胞衣,黏噠噠的看上去一片狼藉。
我在醫療箱裏找到一把長柄刮刀,輕輕的將這些胞衣扯掉刮出。
媽媽的子宮現在看起來通紅一片,就像被剝掉了一層粘膜一樣,嫩肉輕微顫動著滲出鮮血,被流淌下來的淫液刺激猛的一下下收縮著。
我心疼的要死。
刺癢和疼痛不斷刺激媽媽的神經,她又開始控制不住自己了,不斷扭動身體。
我把手盡可能深的掏進子宮,釋放出治癒的力量慢慢修補破損的粘膜,可惜卻恢復不了軟塌塌的肚皮。
當然我同時也探進了一縷精神力時刻關注著子宮裏的動靜。
畢竟這治癒的力量脫胎於【欲像】的血肉魔法,在此刻使用必須全神貫注,一旦出現什麼變故必須立即停止。
果不其然,一經觸及相同根源的力量,子宮內部的法陣痕跡就微微顯現了出來。
不過很快便又重新消失不見。
看來是可以放心施展治癒術了。
我專注凝神,源源不斷地向子宮輸送治癒能量,一點一點修補著受損的組織結構。
很快,原本撕裂般的傷口漸漸癒合,破損的黏膜也在緩緩恢復生機。
傷口癒合的刺癢讓媽媽的陰道不斷分泌淫液,大張的穴口幾乎已經變成水簾洞。
我抽出手臂,甩了甩胳膊上的粘液……
但卻並沒有取掉正在擴開宮口的開宮器。
媽媽眼神迷離,眼見的就要堅持不住重新被強烈的藥力所控制……
但現在這種情況,在沒有解決掉媽媽子宮的問題前我是不敢再隨便插進去射在裏面了,非但不敢射在裏面,我還要一直盯住,避免出現其他變故。
媽媽身上的藥力殘留也必須要解決,也得我費心費力,我也是個小忙人了。
暫時解決了子宮裏的詭異孕囊,我的心情稍微放鬆下來。
握住龜頭在媽媽的蜜穴入口抹了幾下,使其充分潤滑,然後抵上了她的後庭。
一受到刺激,粉紅色的菊蕾猛地縮緊,頂上去硬邦邦的。
但緊接著,媽媽的本能反應想要接納這個龐然大物的侵入,她拼命想要張大菊門,卻又只能作出類似排便的動作,菊肉凸起微微外翻。
在我試圖插入之時,媽媽因用力過猛竟然接連放出了幾個響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