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31日,媽媽決定要放鬆身心,好好遊覽一下這座叫做“鬱金香小鎮“的地方,體驗當地的民情風俗。
解決了身上所有的隱患之後,媽媽的心情明顯放鬆了不少。
加上她又不放心我一人在家,硬是要拖著我一同前往。
我只好無奈地拉著她的裙角,亦步亦趨地跟在她身後出門前,媽媽精心打扮了一番,一身紅裙襯托得她花枝招展。
一路走來。
媽媽的腳步輕盈無比,不時還會蹦蹦跳跳幾下。
幸好我有先見之明,提前鬆手,否則就會被媽媽拽倒了。
一路上,媽媽看到什麼都覺得新鮮有趣,一定要買一份收藏。
我也不在意這些花費,反正從龍巢帶來的黃金寶石多的是。
只是苦了我這麼個小身板,被媽媽塞了滿滿當當的一大堆東西在懷中,簡直快要被壓垮了。
到最後,大包小包幾乎就要把我整個淹沒了。
媽媽這才拉著我來到一處隱蔽的角落,將那些東西一股腦全塞進了她的鐲子裏,然後還假惺惺地說這是為了避免錢財外露。
我尋思這小鎮上的人哪個不知道您是魔導師大人,誰敢打您的主意啊,退一萬步說要真打起來,也沒誰能打得過您吧,哪來的財物外露之憂。
不過半天的功夫,我已經累到不行。
反觀媽媽卻還是精神抖擻,興致勃勃地打算繼續逛下去。
我索性一屁股坐在地上耍起了賴,說什麼也不肯再走了。
媽媽無奈之下,只好將我抱在了懷裏。
小鎮的景色真是別有一番風情——到處都是磚砌的房子,主要街道是由鵝卵石鋪成的,街上店鋪林立,攤販叫賣聲此起彼伏;
河邊四個巨大的水車沿著河岸排成一列,正慢悠悠地轉動;
不遠處的屠宰場和鋸木廠正在忙碌地工作;
更遠一些的地方則有一個港口,商船來往不絕,據說羅林家的生意很大一部分都是靠這個港口撐起的;
而在城鎮的後方則是一片蔥郁的原始森林,密密麻麻地生長著參天古樹,也就是我和媽出來的那片森林。
很快就到了中午,媽媽開始有些疲憊,便走進了小鎮上一家酒館打算歇息片刻。
可不想剛推開門,一股濃重的煙酒氣味便撲面而來。
媽媽立刻掩住了口鼻。
但沒過多久,她就受不了這股味道,不得不退出酒館去透透氣。
酒館裏的客人大多都是來往水手,穿著破破爛爛的衣服,牙齒腐朽發黑,有的鼻頭上甚至還長了紅腫潰爛的膿皰。
除此之外,也有一些農夫在田地裏勞作了一天後,來這裏喝上一杯提神醒腦。
還有不少往來的旅商也在這裏落腳歇息大家三五成群聚在一起,高談闊論著,發出一陣陣震耳欲聾的喧嘩聲。
有的人甚至為了某個問題爭論不休,互相指著對方的鼻子罵罵咧咧。
但大部分人看起來都很開心,一邊暢飲一邊大笑不止,似乎是在盡情宣洩著全身心的疲倦。
相比之下,我們母子倆倒是有些格格不入了。
媽媽難以適應這嘈雜喧器的環境,在幾個不長眼的無賴湊上來前趕緊離開了那間酒館隨後,我們就來到了附近的一家餐館打算用餐。
可一進門,同樣的嘈雜景象又出現在眼前——到處都是吵嚷不休的聲音,食物的香氣混雜著油煙味和客人們的體味,令人難以忍受。
我和媽媽對視一眼,明智地選擇了再次撤離。
幸好外面還有一片陰涼的樹蔭,媽媽抱著我撐開花傘在這裏稍事休息。
習慣於精緻優雅生活的媽媽,恐怕這輩子也無法完全適應這種粗獷豪放的生活方式了。
不過這也絲毫不影響我們去領略欣賞這裏蓬勃旺盛的生命力——小鎮居民們雖然生活樸素……
但個個都是那麼生機盎然,充滿了對這個世界的熱愛與嚮往。
最後,我們還是決定前往羅林家族的城堡看看。
自從上次事件之後,有關杜維的消息就少了很多,不知現在的他是否有所改變。
等到我們再見到他時,原本那雙充滿了欲望的瞳孔已經消失了,代之以一雙溫和內斂的眼睛。
他已經幾乎完全變成了另一個人,或者說這才是原本的他。
我仔細打量了他許久,確定那魔性的光芒已不復存在,這才放心地解除了對他的束縛。
杜維感激地向我們道謝,還輕輕虛吻了一下媽媽的手背,行了一個晚輩該有的禮節。
看來剝離魅惑之眼後,杜維恢復得很不錯,整個人也變得成熟穩重了許多。
在杜維帶領下,我們也參觀了這座城堡。
每當媽媽對某件物品表示出濃厚的興趣時,杜維就會立即吩咐僕人準備—份新的奉上,這惹得媽媽都不好意思亂摸亂碰了。
晚飯我們應杜維的邀約決定就在城堡中吃。
見我和媽媽還有戒備,杜維便每一樣都先取了一點吃下,才邀請我們品嘗。
餐中杜維努力了幾次還是說出了自己的訴求,他還是希望媽媽留下,他可以給出他能給出的最高待遇,無論是地位還是財富。
媽媽拒絕了。
杜維失望的行了一禮也不再糾纏,用餐完畢,我和媽媽離開城堡準備回家去,杜維親自送我們出城並邀請我們務必常來。
月上三竿我和媽媽慢慢踱回家中,媽媽照例強迫我吸幹她的乳汁,再在乳房上塗抹一遍藥膏後,才慢慢入睡。
媽媽的奶水太濃太膩了,每天喝的我苦不堪言,我趁媽媽睡著偷偷打開乳塞在她的乳孔裏塞了幾顆酸糖。
希望明早的奶水可以換下口味。
媽媽的產奶量在老巫醫的藥物治療下並沒有明星降低,反倒乳房又長大了不少,反正現在漲奶不那麼疼了。
媽媽也只能說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