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氏見陳順沒開口,羞澀又忐忑不安的等待著自己的命運。
曹老闆將陳順拉到一旁,壓低了聲音猥瑣的笑道:“先生,雖是寡婦戴孝,不過也是俏美無比。”
“她丈夫和兒子曝屍慌野,吾已經命人好生下葬,守孝之事由其族弟操持,現在脫了孝服她就可以服侍。”
陳順一聽就知道他誤會了,以為自己是顧慮禮法,不願意睡這種新喪的寡婦。
曹老闆實在想多了,論起沒底限他可不是陳順的對手,至於禮法什麼的那更是可笑。
要是碰上仇人的老婆,陳順直接敢在靈堂開幹,夫目前犯之類的就更刺激了,曹老闆可還沒到後世那幫曹賊的程度。
見陳順錯愕著沒開口,曹老闆繼續曖昧的笑道:“先生,不是吾說你。”
說著,他拍著陳順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小姑娘有什麼好的,幹乾瘦瘦的,扭捏羞澀不懂伺候人。”
“論及銷魂還得這種婦人,伺候人知冷知肉,床第間知情識趣,個中滋味先生試過才知道何為銷魂。”
我日,曹賊就是曹賊啊,這喜歡人妻少婦的愛好無比的堅定。
關鍵這貨前幾天還說自己眼光和他差不多,現在就向自己殷切的推薦這個俏寡婦。
年少不不知好,錯把少女當成寶……
陳順一臉鄙夷的看著他,說道:“主公就捨得如此妙人。”
曹老闆頓時控制不住露出了心痛的表情,按照他的口味這個林氏,正常情況下已經睡完了。
不過他馬上恢復了堅毅之色,說:“先生身邊少人伺候,小姑娘毛手毛腳的吾放心不下。”
“這林氏雖是寡婦,不過頗有賢良淑惠之名,她來次先生吾才放心。”
兩個曹賊偷偷交流心理話,一旁的林氏更是忐忑不安了。
林氏突然跪了下來,朝著陳順磕首道:“公子為賤妾報亡子,亡夫報得大仇,賤妾無以為報,願伺候公子左右為奴為婢,望公子收留。”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陳順咳了一聲上前扶起了她:“夫人既然有心,那順就謝夫人錯愛了。”
林氏羞喜不已,原本以為會是一粗鄙大漢,沒想到恩公是如此翩翩君子,春心此時亦是一陣的蕩漾。
聞著她身上的香味,明顯是精心打扮過才來拜見的,陳順亦是一樣的心神蕩漾。
林氏嬌羞的一笑,大方的說道:“能伺候公子左右,是賤妾的福氣。”
“哈哈,那曹某就不打擾了。”曹老闆很識趣,哈哈一笑就先行離開了。
孤男寡女,林氏嬌羞不已的低著頭,又時不時的抬頭看著陳順。
雖然哭過眼睛有點腫,但看著更楚楚動人,尤其眼眸裏多了幾分溫柔的春意更是性感。
看著美豔少婦嬌羞的模樣,陳順的心頭一熱忍不住摟住了她,感受著俏寡婦身體的嬌軟,和撲面而來的清香。
軟玉溫香抱滿懷,關鍵是只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可以感受到她胸前異常的飽滿。
陳順忍不住在她耳邊吹著熱氣問道:“夫人,你的名諱還未告知。”
林氏感覺男性氣息襲來,混身一僵卻也沒反抗躲避,只是嬌羞細聲的說:“回公子,妾身小名阿環。”
東漢末年,很多女子都沒名字,即便是部分有也少有記載。
比如大小喬,什麼杜氏,縐氏一類的,未出嫁之前在家父母多喚乳名。
除了父母長輩以外,乳名亦是不為外人道也,現在告知陳順就是心理上已經把陳順當自己男人。
“真好聽,阿環,以後要伺候我了,委屈嗎?”
陳順感受著她身體的柔軟粉嫩,咽著口水想著要從哪下手。
林環搖了搖頭,隨即嬌聲道:“不委屈,公子幫我家報了大仇,可以服侍公子是阿環的福氣。”
“小姐!”這時,門外又有人輕喚。
光天化日的,林環俏臉一紅不好意思的說:“公子,先放開妾身,待晚上妾身再伺候公子可好。”
“行吧。”陳順雖然有點不舍,但看她小耳朵都紅透了也不勉強。
跟著林環一起來的,還有兩個丫鬟和健婦,姿色平平一看就完全沒興趣的那種,純粹是來幹活的。
入夜,在林環的伺候下吃完了晚飯,林環才一臉嬌羞的說:“公子,浴水已經備下了。”
陳順是心念一熱,一臉壞笑的說:“那阿環伺候我沐浴吧。”
趙雲和典韋就算回來也會自覺的住在前院,曹老闆應該交代過了,所以後院這邊雖然不大但晚上陳順可以盡情的折騰不怕有人打擾。
主臥內,一只大木桶裏冒著水蒸氣,架子上換洗的衣物,毛巾早早的準備好。
“妾身為公子寬衣!”林環滿面羞紅的說著,顫抖著伸出了玉手。
這俏寡婦第一次和丈夫以外的男人親密,所以略是緊張也有幾本的笨拙。
好在陳順身上的衣服簡單,一件件的除去以後直接一絲不掛的展示在她面前,林環滿面的羞紅呼吸一下就急促起來。
穿越前進行了身體的改造,目標是奔著最健康的狀態而去。
雖然不是什麼強壯無比的身體,但也和瘦弱掛不上號,不是什麼肌肉男但勝在勻稱也算身材好的範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