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門忽然開了,元帥呼爾旦帶著幾個親兵闖了進來,一個個都是灰頭土臉的,好像土地佬轉世一樣,都是被大炮激起的塵土和火花熏的。
“大王,不行了,守不住了,您快跟未臣突圍出去,咱們去漠北雪山,重整人馬,或許還可以東山再起!”
呼爾旦跪在烏格蘇面前,急切地道。
烏格蘇臉上的肌肉微微動了動,目光呆呆地瞥了呼爾旦一眼,歎了口氣道:“本王當年曾先先王立過毒誓,人在城在,人死城亡,我絕對不能走!你帶著本王的小兒子烏克罕走吧,孤將他託付給你了,只要保住我天月一脈,將來還有機會複國啊!”
“大王!不可啊,您跟我們一起走吧!老臣求您了!”
呼爾旦老淚縱橫,跪在下面苦苦哀求,烏格蘇就是死也不走,最後實在沒轍了,呼爾旦只得遵從他的旨意,帶著天月國的小王儲烏克罕,離開王宮突圍去了。
炮聲和喊殺聲越來越近,這說明麒麟城已破,大勢已去,無可挽回。
烏格蘇還坐在王椅上,苦苦一笑,這一切都怪誰?全因他一時野心膨脹挑起戰事,結果是引火焚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現在終於自食其果了。
他下了平生最後一道旨意,命令沒有逃出去的王妃宮女和他的幾個女兒和兒子,在王宮沒有失陷全部自盡,不能落到殺紅眼的大夏軍手裡,否則下場更慘,會生不如死。
旨意下達之後,烏格蘇就帶頭在平日裡處理朝政的大殿裡上吊自殺,等大夏軍攻破王宮殺過來的時候,烏格蘇早就死透了,屍體都涼了。
此時麒麟城已經控制在大夏軍的手中,除了零星戰鬥還有之外,基本上平息了,天月宮的王宮也一併拿下。
君凱命令祝寧手下的火槍團最先搶進王宮內,聽說這裡面集中了天月國全部的家底,還有不少以前戰爭中從大夏國掠奪來的寶物,現在君凱剿滅天月國殺進首都,要把這些金銀財寶全都收入囊中。
那些被宮女太監拐帶跑的寶貝,也要一併追繳,要將麒麟城內所有的財寶全都掌握在自己人手中。
一切安排好後,君凱這才帶著得勝之軍,進駐到了王宮之內,此時宮裡秩序基本恢復正常,那些沒死的王公貴族、宮女太監,全做了大夏軍的俘虜。
君凱先來到王宮正殿,就見烏格蘇的屍體還吊在橫樑上,晃晃悠悠的,好不淒慘。
“快把他放下來,人死不結仇嘛,朕要厚葬他!”
他一進來就吩咐道。
有人將烏格蘇的屍體弄下來,扔到地上,君凱走過去打量他幾眼,嘿嘿笑道:“可惜啊,朕挺佩服你的,寧死也不當俘虜,其實啊只要你投降,朕還是能留你一條活命的,可惜了,不過這也是你罪有應得呀!”
總算是徹底蕩平了天月國,君凱心中喜悅之情無以復加,這時祝甯來向他稟報道:“陛下,發現天月國王後在寢宮上吊自殺。”
“哦?人死了嗎?”
君凱沉聲問道。
“剛吊上沒多久,救下來了,還有一口氣。”
“好!帶朕去看看,發現王后的人賞一千兩黃金!”
君凱朗然大笑,邁步來到天月國王後的寢宮內。
只見一位二十六七歲的美婦人橫躺在床上,昏迷不醒,身上穿著單薄的白紗衣,修長曼妙的身段,纖細的蠻腰,秀挺的酥胸,修美的玉項,潔白的肌膚,輝映間更覺嫵媚多姿,明豔照人。
君凱看得心中一動,真沒想到烏格蘇的王后這麼美豔動人,不禁邪念大起,喘著氣道:“與朕弄醒這賤人。”
烏格蘇的王后名叫耶律丹珠,在天月國算是數一數二的大美女了,平日裡在王宮裡養尊處優,完沒想到國家亡了,她也跟著受了牽連。
左右服侍王后的宮女慌忙手按她的人中,把她弄醒。
耶律丹珠醒轉過來,一看面前立著的男人身穿皇袍,盛氣淩人,充滿了勝利者的喜悅,就知道是大夏國皇帝無疑了。
她緊咬銀牙,怨毒的道:“大夏國皇帝,你殺了我吧!”
君凱色心大動,嘿嘿一陣邪笑道:“你丈夫烏格蘇已經死了,難道你真想追隨她而去?”
天月王后耶律丹珠冷冷一笑,猛地鼓起全身力氣,向君凱撲來,雙手大君要掐他的脖子。
君凱身負絕藝,豈能怕一個不要命的弱女子,他身子一晃,伸出一隻大手一把就抓住了耶律丹珠一對雪白的玉腕,惡狠狠道:“好個賤人,竟敢害朕,今天朕叫你生不如死!”
他先是摒退左右侍從,待大殿只剩寥寥幾個女人時,便再也忍不住,三兩下把她身上單薄的衣衫撕爛了,看得一雙眼珠幾乎掉了出來,咽著唾沫道:“果然是個大美人,朕叫你嘗嘗這個!”
他隨手從地上撿起一根皮鞭,猛地一揮手,“啪”一聲抽了下去,鞭撻天月王后。
耶律丹珠一聲慘呼,背上登時現出一道鮮紅的血痕,銀牙咬碎,哀號連連,大罵不止。
君凱抽了幾鞭子,這女人不但不求饒,罵聲更大了,他作為勝利者,覺得很沒面子,他眼珠一轉,嘿嘿笑道:“既然你不怕鞭子,那朕就要在此肉床上懲罰你這賤人。”
耶律丹珠瞪大了眼怒視君凱,卻連掙扎的力氣都已沒了,嘶聲泣血的罵道:“昏君,你不得好死!”
君凱不理她,把那耶律丹珠仰面大字形的按在床上,死死壓住她的四肢。
可憐的耶律丹珠連罵的力氣都沒了,索性連眼睛也閉上了,這個本來高貴而堅貞的王后,此刻只是一隻待宰的小羔羊,最可悲的是她竟然連想死都不成。
突如其來的錐心之痛令耶律丹珠再也忍不住叫了出來,眼淚奪眶而出。
眼前這個男人,剛剛滅了她的國家,如今又恣意羞辱侵犯她的玉體,她好恨,但她的身體卻不爭氣。
耶律丹珠啞聲道:“昏君,你快殺了我吧!”
君凱一陣邪笑道:“死!能有這般便宜麼?快活的還在後頭呢!”
耶律丹珠悶吭了一聲,不知是痛楚,是屈辱,還是快活?她喘息著,上氣不接下氣的哀嚎:“殺死我吧,求求你,給我一個痛快吧。”
君凱哪肯停下手來,嘿嘿笑道:“痛快嗎?朕肯定會給你的,只不知你想要哪一種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