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凱哈哈一笑,突地停止了動作,雙手卻用力扣著潘秀英的纖腰,讓她的動作也停了下來。
“啊……啊……”
回頭看著故意玩弄她的君凱,潘秀英明知不該,卻已經阻止不了自己,她的性欲已經像是點了火一樣,完全無法熄滅了。
君凱伏在潘秀英背上,溫柔地吻著她,她嬌美的臉蛋兒也不知是被羞意還是被欲望燒的通紅,少女甜美的表情帶著強烈的渴望,濕滑的纖腰在他手中不住輕顫,渴望著扭搖抽送。
此刻的潘秀英再也不想從他手中逃出了,她只要他的盡情蹂躪,任他將自己的清白身子玩弄個夠。
君凱重重地頂了幾下,感覺她嫩穴裡吸吮的那麼動情,知道潘秀英已能夠承受,也不憐惜她才剛開苞了,他的抽動極其劇烈,幹的潘秀英全身不住震動,香汗盡情揮灑,穴口的嫩唇被插的翻了出來又被擠回去,愈插愈是紅潤媚人,連落紅都被插的不住外泄。
再加上君凱被沾濕的手指仍溫柔玩弄著潘秀英桃源洞上的花蒂,控制著她最敏感的地方,讓潘秀英不住呻吟出聲,每發出一聲就代表她達到了更高層的快感,身上變的好熱,好像有什麼在體內翻攪,在他的玩弄中陷入了美妙的漩渦之中。
潘秀英整個人都緊繃了,全身僵硬,穴口緊緊地箍住了肉棒,君凱知道她已經高潮了,忙吸了口氣,全力運功強行採補,吸的潘秀英陰精狂泄,又一陣甜美的叫聲響起。
溫柔地撫摸著潘秀英濕透的胴體,看著她臉上那滿足的神情,君凱的笑意之中無比溫柔,他原先也沒有想到,潘秀英竟能帶給他這麼美好的享受,雖然還是處女之身,卻已經能享受到這個地步,看來自己可是撿到寶了,像這種女人如果只幹她一次兩次,對男人來說才真的叫做浪費呢!
他搓揉她胴體的手慢慢地用力起來,潘秀英雖已經無力動彈,甜美的呻吟聲卻已經響起,酸軟的肉體在他的揉弄按摩之下真是舒服極了,好像什麼都可以忘掉一樣。
“美……好美啊……像要死了一樣……男女交合……好美妙啊……好公子……你真棒……”
潘秀英嬌媚地囈語著,真舒服的渾然忘我,雖然是破了身子,但卻是這麼美妙的感覺。
看著她嬌羞承受的表情,聽她婉轉呻吟的柔聲,君凱微微一笑,他知道這美女已經完全臣服了。
潘秀英雖是含苞初放,內陰之中卻是層層疊疊,在交歡之中緊緊包裹吮吸,無論觸感或勁道都令男人魂為之銷,若不是天賦異稟,是個天生就要享受交歡合體之樂的美穴,就是陰功精深,曾習過采陽補陰之術,不過以潘秀英的程度,還不夠格采到君凱的內力,只能讓他享受更為美妙。
潘秀英含羞帶怯地,用她那嬌挺的雙乳摩擦著君凱的身體,櫻唇輕舐尖端,盡心盡力地服侍著,逐漸地讓君凱雄風再振,沾著處女血的大肉棒再次瘋狂地運動起來,下下直頂花心!
“啊……哦……舒服啊……美死了……哎呀……哦……啊……頂到……心兒……了……啊……唔……哎……”
潘秀英雙頰暈紅,香汗淋漓,嬌喘連連,瘋狂地挺動著雪白的翹臀,迎合著君凱。
終於,在一陣強烈的抽插後,花心噴湧大量的蜜水,又來了一次高潮洗禮,爽得潘秀英昏了過去。
“嗚嗚……你壞死了……為什麼這麼欺負我……”
潘秀英醒過來之後,難過得哭了起來。
君凱還是用他一貫的招數,溫柔地為她穿好衣服,還不忘邊穿邊揩油,以保持對她身體的刺激,讓她享受最完美的性愛體驗。
然後,就是一番甜言蜜語:“潘大小姐,別哭了!咱們都生米煮成熟飯了,反正我又不是不娶你,你帶我去見你爹爹,我當面向他提親呀!”
“啊……不行啊,他要是知道你欺負了我……會殺了你的!”
潘秀英嬌嗔道。
君凱聽出她語氣中含著關心之意,還真是一日夫妻百日恩呢,他嘿嘿笑道:“他敢!別擔心,實話告訴你吧!我就是大夏國皇帝!”
“啊?開什麼玩笑?”
潘秀英滿臉不信地道。
君凱也知道這信口開河人家肯定不信,就憑嘴這麼一說,我還說我是玉皇大帝天王老子呢!想證明是皇帝,必須拿出信物來。
君凱只得將他皇帝的信物傳國玉璽從懷裡掏了出來,大夏國皇帝的印章專用名稱為“璽”又專以玉質,稱為“玉璽”共有六方,為“皇帝之璽”、“皇帝行璽”、“皇帝信璽”、“天子之璽”、“天子行璽”、“天子信璽”。
在皇帝的印璽中,有一方玉璽不在這六方之內,這就是“傳國玉璽”,“傳國玉璽”又稱“傳國璽”,方圓四寸,上紐交五龍,正面刻有“受命於天,既壽永昌”八篆字,以作為“皇權神授、正統合法”之信物。
平時君凱出京微服私訪,都是帶著這傳國玉璽,其他玉璽可以交給宰相代為處理朝政,今天為了證明自己的身份,他只好拿出了傳國玉璽,對潘秀英道:“你這丫頭,看好了,這是傳國玉璽!”
潘秀英仔細看了看,她倒是聽說過傳國玉璽,但從未見過,如今見君凱手裡的玉印的確霸氣十足,頗似神物。
“呵呵,從哪搞來一片破玉印,就冒充傳國玉璽?”
潘秀英半信半疑,反唇相譏道。
君凱無奈地一笑,他也清楚這丫頭年紀太小,怕是根本不認得此物,於是便冷笑道:“快帶我見你爹,他一定認識!”
言罷,他解開了潘秀英下半身的穴道,然後扶起她擋在身前,逼著她帶自己去見潘化成。
潘秀英萬般無奈,只得帶君凱離開她的閨房,此時已是三更天了,內宅裡一片漆黑,外面戒備森嚴,裡面的家眷基本都睡了。
潘秀英帶著君凱來到她父親潘化成的屋子門口,輕輕敲了敲房門,道:“爹爹,您睡了嗎?女兒找你來有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