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她那粉紅的臉頰、性感、豐腴的雙唇、身體線條、紋理清楚、一雙雪白的、豐滿的不住顫動的,少女一樣的乳房高傲的向前挺立,粉紅的乳頭像兩粒葡萄一樣驕傲的長在乳房上,誘人極了。
雪白、圓潤的肥臀向後高傲的凸起一顫一顫的劃出美麗的臀波形成一道奇妙的弧線更顯得身體凹凸有致、修長雪白的玉腿、纖纖一握的柳腰,這合理的配合,簡直曾一分閑胖,減一分閑瘦,豔麗極了。
那腹下的三角地帶,倒三角的陰毛茂盛、濃黑充滿了無限的魅力的小穴,鮮嫩的陰唇像花蕊綻放似的左右分開,中間一道深深的隙縫緊緊的閉著,美極了、豔極了。
君凱雙手用力的抱住宮晚娘的肥臀,粗大的肉棒用力的向上一挺突破了處女膜直搗穴心,全根沒入了小穴之中!
只疼得宮晚娘臉色發白、冷汗直流,全身一陣收緊,小穴處火辣辣鑽心的疼痛使得她痛苦極了,畢竟君凱的肉棒太大了而且她又是個處女怎麼能受的了如此粗暴的插入,疼得宮晚娘蔓延淚水、玉牙緊咬。
君凱只感到肉棒進入了一個又溫暖又窄小的肉洞舒服極了,大寶貝脹的難受他不由的用力的向上抽插,在小穴中狠狠的抽動,處女的血隨著大寶貝的進進出出而流了出來,宮晚娘被幹的大汗直流,眼冒金星,陣陣的疼痛令她苦不堪言。
兩人激烈的交合著,隨著時間的流逝,宮晚娘感到小穴不在疼痛,一種從來沒有過的酸酸的、酥酥的、麻麻的、癢癢的醉人的快感從小穴之中升起迅速的在全身擴散,一波一波的衝擊著自己的心田,不由的發出舒服、暢快的呻吟聲,全身也興奮的發熱、發燙,媚眼微閉、耳根發燒、性感的紅唇一君一合的喘息著,粉嫩的小香舌不住的舔著雙唇,身體隨著大肉棒的抽送而上下起伏,臀部也一前一後的挺動起來。
宮晚娘香汗淋淋,嬌喘連連,小穴的嫩肉不住的被大肉棒帶入帶出,淫水和血水四處飛濺,“撲滋”“撲滋”的交合聲使得宮晚娘更加情欲高亢,粉頰緋紅。
只見她急擺肥臀狂叢直落不停上下套動,飽滿的小穴緊緊的套弄著肉棒,君凱被美妙的小穴套動的大肉棒更加粗壯,不由的上下挺動腹部迎合著騷穴,一雙手也不甘寂寞的狠狠的捏揉、把玩著宮晚娘的那對上下晃動的大乳房。
宮晚娘更加意亂情迷,亢奮不已,貪婪的享受著男女之樂,美麗的臉頰充滿了淫媚的表情忘我的聳動,完全沉浸在魚水之樂之中了,極度的快感刺激的她,全身亢奮,肥白的臀部瘋狂的起落,每一次大寶貝都深深地插入小穴又快速的退出,次次碩大的龜頭都撞在花心之上,酥麻的快感傳遍全身,濃黑的陰毛濕淋淋的貼在小穴四周,兩片陰唇向外翻出。
君凱的大寶貝把她的穴口撐的大開,狠狠的抽插簡直要把小穴幹穿似的,直爽的宮晚娘不住地呻吟:“哎呀……啊……啊……你……哦……哎……哎……”
她雙手緊緊抓住君凱的肩膀頭部向後仰,小穴死命地磨動不住的收縮夾緊的吸吮著龜頭,全身痙動一陣難忍的酥麻從花心泄出大量的淫水,只泄的她酥軟無力滿足極了,全身伏在君凱身上,嬌喘連連。
那濕潤的淫水打在君凱的大龜頭上直刺激的大肉棒如同發熱的鐵棒一樣更加脹大,把小穴撐的更大、更滿。
君凱如同野獸一樣瘋狂的抽動,直幹的宮晚娘完全沒有了力氣迎合,陣陣的酥癢瘋狂的在全身燃燒,伏在他的身上雙眸微閉盡情享受那抽插的快感。
宮晚娘被君凱幹的泄了又泄,泄的全身酸軟,小穴紅腫,穴口大開,這時君凱突然把宮晚娘推倒整個人伏在宮晚娘身上瘋狂抽送,完全不給宮晚娘迎合的機會,大力抽插,次次狠狠的撞擊花心,直撞的宮晚娘四肢百骸舒服酥麻極了,突然大寶貝死命地頂在花心上,一陣脹大大量濕熱的精液如同噴水一樣射入宮晚娘的小穴之中。
君凱只覺得宮晚娘體內的真氣源源不斷地從交合處流進自己體內,尤其是陰陽結合後的元精,要比過去和女人結合時產生的要充盈多了。
宮晚娘看相貌雖然如十八九的少女一般,但實際年齡也都四十出頭了,修煉了三十年玄陰歸真大法,一直保持處女之身,因此在體內積蓄的真氣要精純得多,如今被君凱破了身,又與君凱的元陽結合後,陰陽相生,如同生孩子一般又生出多於一倍的真氣。
也就是說,君凱吸取了宮晚娘體內的三十年功力,到他身上就變成六十年一甲子的功力了。
但是,君凱沒有那麼狠毒無情,破了人家的處女之身,雖是為了救人,但畢竟占了大便宜,再吸收她全部功力,未免過分了一些,因此他把宮晚娘自身的半甲子真氣又還給了她,這樣他等於吸收了結合後多生出來半甲子功力。
儘管只有半甲子三十年,但君凱畢竟年輕小很多,今年不過二十六歲,天地訣內功自從上到第七層後,一年內都沒有進展,有了這半甲子的精純內氣,他的天地訣內功立時升到第八層,距離登峰造極的最高境界僅一步之遙。
如此一來,君凱大喜過望,真沒想到今天居然有如此令人瞠目結舌的意外收穫。
強烈的肉體衝擊讓宮晚娘早早地就昏了過去,過了好半天,她才和徒弟梁賽花悠悠醒轉,而此時君凱早就為她們穿好了衣服。
梁賽花因為功力淺早就被媚藥搞得失去了理智,只記得剛才做了一場春夢似的,肉體極度歡樂,和誰做的並不知道。
但是宮晚娘卻有印象,畢竟還有一點理智,她知道是君凱,也就是大夏國的皇帝剛剛占了她的處女身,雖然人家是為了救人,但宮晚娘一想起自己金身被破,以後再也不能修煉玄陰歸真大法,不禁氣血上湧,惱羞成怒!
無法修煉神功,也就意味著此前鑄成的根基不復存在,這必要她死還要痛苦。
宮晚娘體會恢復了一些,柳眉一豎,站起身,猛地撿起地上的柳葉彎刀,對著君凱厲聲道:“你……為什麼要救我?為什麼不讓我去死?”
梁賽花一見師父居然拿劍指著當今皇上,不禁嚇得花容失色,急忙上前攔住道:“師父,不要啊,這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