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乾是以巧破千斤,施展出東方家祖傳的槍法,“浮雲托日”、“出海探雲”、“凝槍指月”、“飛龍奪珠”、“金雞亂點頭”使得出神入化,槍影翻飛,與呼爾金鬥了個旗鼓相當,一時間難分勝負。
大夏國這邊君凱看得是心悅誠服,東方家果然是滿門虎將,東方乾大病初愈,就有如此威猛的槍法,這要是再退回二十年,他年輕的時候,恐怕呼爾金就頂不過這麼久了。
薛昭武下令擂鼓助陣,給東方乾將軍加油助威,大夏國這邊鼓聲響得猶如爆豆一般,聲勢浩大,天月國那邊也不例外,獨有的牛皮鼓和牛角號也是一個勁地猛作,令人熱血沸騰。
東方乾一邊與呼爾金激戰,一邊心中暗自盤算,沒想到這傢伙如此勇猛,照這樣打下去,鬥一天也分不出勝負了,自己氣力不佳,搞不好一時不慎就得吃大虧,不如用“敗中取勝”的絕招贏他!
想到這裡,東方乾開始慢慢地誘敵深入,槍招變得愈發散亂起來,一點點地失去了一開始的勇猛。
呼爾金心中大喜,以為對方氣力不濟,於是便接二連三發動狂攻,大錘子上下飛舞,錘頭好像撥浪鼓似的,一個勁地往東方乾身上招呼。
東方乾猛地虛晃一槍,撥馬就跑,口中還大喊:“在下不是對手,回營去了!”
呼爾金大環眼一瞪,挖挖大叫道:“休要逃走,留下命來!”
他立即撥馬就追。
君凱心中一動,暗道莫非東方將軍要用敗中取勝的絕招嗎?
但很多人都看不出來,包括天月國那邊的將領,一個個面帶喜色,以為呼爾金真的要大獲全勝了呢!
東方乾一見呼爾金追上來了,心中一喜,決定施展東方家的看家絕招——回馬槍。
回馬槍的要訣不在於“回身刺”,而在於“回馬刺”,就是故意引誘敵將追上來,待敵將一槍朝後背刺來,乘機撥轉馬頭,使兩馬成L型,才進行攻擊,這時兩將幾乎是面對面了,敵將招式用老,兵器也沒時候拉回來抵擋,促不及防,就被刺殺於馬上。
“回馬槍”之類“反敗為勝”的招式不好練,首先要致自己於很危險的境地,其次要把握好時機火候,最後如果是在馬上使,則要和戰馬很好的融為一體,如果一旦人和馬配合不好,極可能被敵將砍殺。
東方乾連回馬槍幾十年,自是將這一招練到爐火純青之境,策馬奔了一段距離,猛地撥轉馬頭,面對呼爾金,回手一槍,如蛟龍出海一般,速度極快。
呼爾金萬沒料到這一手,招式已經用老,根本無瑕回招,嚇得“啊”地一聲大叫,被東方乾一槍刺穿甲胄,像穿蛤蟆似的從呼爾金後背露出大槍尖。
“下來吧!”
東方乾一聲暴叫,將呼爾金挑落馬下,呼爾金連吭都沒吭一聲,便死於非命。
“殺得好,哈哈!”
君凱一陣大笑,喜出望外,大夏軍這邊歡聲雷動,喝彩聲不絕於耳。
世間的事就是這樣,有一喜必有一悲,永遠是對立統一的。
先鋒管呼爾金這一死,大夏軍是歡聲雷動,士氣高漲,而天月國那邊可是哀聲一片,士氣低落,一隊騎兵沖出轅門,想搶回呼爾金的屍體,卻被大夏軍一頓亂箭射了回來,只得收兵回營。
君凱命人抬回呼爾金的屍體,砍下腦袋掛在轅門口示眾,借此揚軍威,打擊敵人士氣。
爾後,他再次召集眾將開會,正式任命立了戰功的東方乾為正印先鋒官,原先鋒龐飛虎降為副先鋒,此外還決定明日午時開始發動總攻,爭取一舉拿下雄獅關。
到了晚上,祝寧派人送來消息,炮團已經部署完畢,炮口對準了雄獅關,就等著明天發動總攻時將雄獅關炸開幾個缺口。
君凱一見準備就緒,頓時輕鬆了不少。吃過晚飯後,他想起好長時間沒有看到東方燕了,甚是想念,如今東方燕也隨父親軍營中,要見她還是易如反掌。
於是他便走出中軍帳,慢慢踱到了安排東方家住的三座軍帳。
東方乾與妻子梁賽花住在一間軍帳,但因為身體原因,東方乾主動分床而睡,生怕妻子看出來破綻,膝下一子一女早已成人,因此分居兩座營帳,這也恰好給了君凱機會。
他悄悄地摸到東方燕的營帳內,走進來之後,見梁賽花也到了女兒帳中,正在和東方燕促膝談心,此時一看君凱來了,二女急忙跪倒見駕。
“參見皇上。”
嬌滴滴婉轉甜美的語聲接連響起。
君凱朗然一笑,忙將她們攙了起來,坐在一起閒聊了幾句,梁賽花一直有些尷尬,尤其想到和君凱兩次發生關係,芳心就是一陣迷亂,坐了一會便找個藉口起身告退,君凱也沒攔她,只留下來與東方燕單獨相處。
梁賽花離開軍帳後,忐忑的心情這才稍稍平復一些,好在她和皇上的事丈夫並不知情,否則非得鬧出大亂子不可。
君凱也並非酒色之徒,不懂場合地亂欲,現在正是用人之際,東方乾剛在戰場上立了大功,他也不好再偷人家妻子的便宜,東方燕則不同了,那是他禦封的妃子,永遠都是他的人。
君凱俯身坐在一把竹椅上,對著明亮的燭光,拉著東方燕嬌嫩的玉手,嘿嘿笑道:“燕兒,幾月不見,想煞朕也!”
東方燕嬌美無雙的俏臉飛上一抹紅雲,羞聲道:“皇上,臣妾也想你呀!”
君凱微微一笑,情不自禁地湊嘴親吻著東方燕的櫻唇。
都說小別勝新婚,這話的確不假,東方燕很快就激動起來,不但熱烈地回應著君凱的親吻,更主動地幫他松解衣裳,柔荑般的嫩手還輕輕地撫挲著他的胸膛。
君凱當然也迫不及待地,忙著脫除東方燕的衣裙,讓她那完美無瑕的身體完全展現在眼前,尤其那渾圓性感迷人至極的玉腿,雪白光滑,如凝脂一般,更是令君凱有種要細心愛撫卻又忍不住想慢慢蹂躪的感覺。